續(七)

  第二天,天氣異常的晴朗,喜鵲兒在樹枝上喳喳地叫著,讓人倍感心情舒爽。

  穿戴一新的詩敏摟著父親的脖子,親昵地叫著,「姥爺,我要上學去瞭。」

  「好,乖。」

  父親用滿腮胡子紮著她嬌嫩的臉蛋,「在學校裡,要聽老師的話。」

  「知道瞭,姥爺,再見。」

  看著這一對表面上的祖孫,心裡洋溢著幸福的感覺,我不知道父親見瞭詩敏會是什麼心情,但我看得出,自從知道瞭詩敏的真實身份,他對詩敏更多瞭一份細心,這也許是父女情深吧。

  從學校裡回來的路上,就聽到手機一直在響,隻是因為太多的車輛擁擠,不敢停車。

  匆匆忙忙地找瞭個空閑地,停下來,從手包裡拿過手機,卻是建軍打過來的。

  「喂――」好容易撥通瞭,卻聽到遲遲啦啦的聲音。

  「喂,建軍,有事嗎?」

  隻有自己這頭在說話,拿起手機呆呆地看瞭一會,卻聽到發出「嘟嘟」的聲音,原來那邊早扣瞭。

  剛想騎上車,卻聽到手機再次響起來。

  「喂――怎麼回事?」

  心煩意亂地問瞭一句,卻聽到建軍在那頭說,「剛才聽不清楚,我換瞭座機。爸最近好嗎?」

  沒想到遠在異地的他竟然能想起父親,心下自然高興,隨口說道,「挺有良心的。」

  他呵呵一笑,「你看,你看,這不是惦記著丈人嘛。」

  「進步瞭。」

  我調侃瞭一句,卻聽到那頭支支吾吾的。

  「我就是想問問。」

  他說完這句,沒有瞭下文。

  不想抹瞭他的面子,接上去說,「挺好的,你最近怎麼樣?」

  「嗨!老一套。」

  他說著咳嗽一聲,我知道他一人在外也不容易,就換瞭一種強調,「感冒瞭?」

  「沒-沒有――剛才嗆瞭一下。爸媽昨天給我打電話瞭。」

  我一愣,「爸媽?」

  「哦,不是,是我爸媽。」

  他強調著,以免我思維混亂。

  「他昨天說,村裡最近搬遷,要蓋房子,東湊西湊的還缺2萬元。」

  他一口氣說完,生怕我打斷他,怪不得剛走就給我打電話,感情是另有企圖。

  「我記得咱傢還有2萬塊,你看看先給他用著。」

  「你說什麼?」

  這次輪到我急瞭,自打我生瞭詩敏,公公婆婆很少上門,嫌生瞭個女孩,就連月子期間,都不來照顧,我自己一把屎一把尿地拉扯著,這會倒想起我來瞭。

  「那2萬,爸生病已經用瞭5千,其餘的我還想拾掇一下房子。」

  早年的房屋早已墻壁斑駁,看起來心裡就不痛快,和建軍說過幾次,都因為他忙於工作不瞭瞭之。後來自己就想幹脆買點塗料、地板磚裝修一下。

  「那邊不是急用嘛,你裝修也不用那麼急。」

  建軍有點哀求的口氣,「先拿1萬總可以瞭吧?」

  「什麼可以不可以,早怎麼沒看見我?」

  聽瞭這話氣就不打一處來。

  「小明,知道這幾年委屈瞭你,這次就看我的面子。」

  用人的時候,總是低三下四。建軍這幾年沒少跟我嘔氣,其實他內心裡也看不慣父母的做法,隻是做兒子的夾在中間又能怎麼樣?

  站在路邊上,來來往往的人,我不便跟他說得太多,「我現在路上,回傢再說吧。」

  建軍還想說什麼,但看我沒有回絕,知道還有回旋的餘地,雖然心有不甘,還是勉強地,「那好吧,你路上小心點。」

  「知道。」

  一直氣憤公公婆婆的冷言冷語,如今卻提出向我要錢,心裡怎麼也接受不下來,心情鬱悶著中午也沒去上班,跟科長請瞭個假,就悶悶不響地回瞭傢。

  「回來瞭?」

  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父親輕聲地問,顯出一臉的溫馨。

  「嗯。」

  氣嘟嘟地放好瞭車子,扭頭進瞭臥室,這個事情也不能跟父親說,省得他又數落我。

  就那樣無情無緒地收拾著房間,又打開微機,卻突然看到經常上的搜狐網站上的一則消息:奇聞:澳洲父女亂倫產子點瞭下圖標,卻看到一傢三口的幸福照,這難道就是亂倫的父女?心下好奇地繼續瀏覽著網頁,觸目驚心的是另一幅標題:父女兩人一見鐘情。

  約翰是在珍妮還不滿1歲時與她母親分手的。在詹妮15歲時,這對父女就曾見過,那是1984年,約翰回來和前妻舉行一個結婚紀念。那次,約翰和他們一起住瞭一星期。30年後,詹妮產生瞭尋父的念頭,在楊加拉約翰與珍妮重聚瞭,當時他們都經歷瞭失敗的婚姻,同病相憐的命運令他們變得親密起來。他們重聚兩周後就發生瞭性關系。珍妮說:「我們是作為成年人自願建立這種關系的,我們現在隻想得到一點尊敬和理解。」

  珍妮說,她對約翰的第一感覺首先是個男人,其次才是父親。「我看著他,心裡想著,他長得還不賴,就像你在夜總會看到一個男人經過吧臺的感覺一樣,心靈的琴弦被撥動瞭。」

  約翰則承認,他一開始覺得與女兒發生關系是違背倫理道德和違法的,但是最後理智還是敗給瞭感情,然後兩人不約而同地上瞭床。約翰說,沒想到那種感覺跟初戀的滋味沒有多少區別,他和珍妮都達到瞭激情的燃點,簡直就是水到渠成。詹妮更是直言無諱,我和父親就像相愛的一對男女,彼此沒有隔閡,一切很自然地發生瞭,那一刻父親根本沒有把我當女兒,他在我的眼裡,也根本不是一個父親,這是正常的性關系、戀愛關系。我們隻需要一個眼神,就知道彼此身體的需要,那一段時間,父親對我的身體進行瞭無止境的探索,而我對他也表現出極大的興趣,我們談性,談愛,談床上的事。現在,約翰和珍妮的女兒西萊斯特已經9個月大,看上去還算健康。不過,他們的第一個孩子在出生後幾天就因先天性疾病而夭折瞭。此外,他們還共同撫養珍妮與前夫所生的兩個孩子。

  但這不僅僅是個一般的愛情故事。詹妮在接受電視訪談時承認,她起初到楊加拉確是為瞭尋父,為兩個孩子找外公,她覺得孩子的生活裡應該有外公這個人。

  然而她沒想到的是,她對他是如此地著迷,可以說那是她心目中期待已久的男人,她竟然愛上瞭孩子們的外公,她不把他視為父親,而是一個深深吸引她的男人,她覺得全身心的細胞都為他激活瞭。

  詹妮和父親同居瞭一個階段,兩人在激情中漸漸感到瞭世俗的壓力,約翰決定搬傢。從楊加拉鎮移居到昆士蘭省的洛克漢普頓,繼續同居,這期間詹妮始終不離開約翰,兩人如膠似漆,就像新婚蜜月一樣,詹妮說這陣子,父親根本看不出像50歲的男人,他甚至比年輕人都有活力,這從他的性能力上可以看到,約翰是如此地著迷於她的身體,簡直就可以用廢寢忘食,詹妮曾經嬉笑著跟父親說,他幾乎是在她的肚皮上度過的,他毫不厭倦地探索著她身體的某個部位,不久詹妮就懷瞭孕。2001年,孩子出生,然而僅活瞭幾天就夭折瞭,醫院診斷說孩子患瞭先天性心臟病。盡管近親繁殖並不必然導致先天疾病,但按照科學常識,這種幾率卻比一般人高出六倍。然而,孩子的夭折並沒能阻止他們像夫妻一樣繼續同居,亂倫的道德禁忌在他們第一次上床時就打破瞭。

  目瞪口呆地看完瞭瞭這一則消息,先前的所有不快都煙消雲散,我沒想到在大洋的彼岸,已經有人成功地開瞭先例,並且還在電視上做瞭公開的報道。

  看著這一對幸福的父女,從內心裡感到羨慕,如果說是因為女兒的尋父念頭做瞭先導的話,那兩人結識後彼此產生愛慕卻是導火索,導致愛情的火花迅速蔓延,以致不顧一切地上瞭床,明知亂倫為世俗不容,卻一錯再錯,頻繁搬傢,以遮人耳目,卻也為父女私情創造溫床。

  比起自己真的是大巫見小巫,大庭廣眾之下談情談性百無禁忌,說恩說愛得意洋洋。就在我看著、品味著,心裡無比激動的時候,卻警覺身後悄悄地站著一個人。

  「怎麼瞭?這麼安靜?」

  父親扶住瞭我的肩膀,柔聲地問。

  聽到父親的聲音,上午的不快早已煙消雲散,代替而起的是想和父親分享一種難以訴說的快感。「爸,你看看,看看他們呀。」

  回過頭來溫柔地看著父親,父女兩人就那樣互相傳遞著彼此之間心曲。

  父親用下巴輕輕地抵在我的發際間,他大概由於眼花而看不見屏幕。

  「他們――他們竟然上瞭新聞。」

  我津津樂道地指點著屏幕,為有這一先例而沾沾自喜。

  「他們上床瞭。」

  父親已經清晰地看到瞭詹妮父女的事情,臉更湊近瞭註視著那則:父女兩人一見鐘情。

  「還生瞭孩子。」

  我拍著父親的手,有點洋洋自得。

  「他們重聚兩周後就發生瞭性關系,天哪!」

  父親發出驚嘆。

  「他們還被采訪瞭呢。」

  把手搭在父親的手上交流著心中的喜悅。

  「他們真的敢?」

  父親瞪大瞭眼睛和我對視著,表現出一種錯愕。

  「你看,他們根本就認識,詹妮15歲時見過父親,兩人有過短暫的接觸。」

  我分析著,旨在要父親知道他們根本不是出於誤會,而是彼此之間的一種吸引。

  「可詹妮說,她是30年之後第一次尋父。」

  「爸,你看這裡,1984年,約翰回來和前妻舉行一個結婚紀念。那次,約翰和他們一起住瞭一星期。一星期,他們父女當然認識瞭,詹妮說去楊加拉尋父是不錯,隻不過是去和父親約會,你看,兩周後,他們就發生瞭性關系。」

  我激動地說。

  父親一遍一遍地研讀著,我感覺到他抓住我的肩膀在用力。

  「也許他父親並不知道,15歲和30歲相差太大瞭,何況那時詹妮是一個少女,而15年後,她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瞭。」

  父親努力找出他們父女陌生的理由。

  「爸,不認識隻不過是一種借口,你看,連約翰都承認,他一開始覺得與女兒發生關系是違背倫理道德和違法的,但是最後理智還是敗給瞭感情,其實什麼理智,根本就是情欲占瞭上風,兩人都經歷瞭失敗的婚姻,同病相憐的命運令他們變得親密起來,然後很自然地上瞭床。這才是一見鐘情。」

  「叫你這麼說,他們就是男女之間的占有。」

  「真要那樣就好瞭,其實他們――」我說到這裡停下來,「你沒看父親約翰說,他一開始覺得與女兒發生關系是違背倫理道德和違法的,他們根本就知道兩人的關系,可女兒的迷戀和父親的癡迷令兩人欲罷不能。那個詹妮更是第一感覺首先是個男人,其次才是父親。我看著他,心裡想著,他長得還不賴,就像你在夜總會看到一個男人經過吧臺的感覺一樣,心靈的琴弦被撥動瞭。其實要不是他們彼此之間早就有瞭好印象,詹妮也不會千裡迢迢地去尋覓自己的父親。」

  「你是說詹妮第一次去找父親就是為瞭尋求那份愛?」

  「不是嗎?」

  我挑戰似的看著他,「要不然兩人那麼快就上瞭床。她其實第一次和父親見面就愛上瞭她,失敗的婚姻讓她覺得她應該在父親那裡尋找自己的歸宿,所以她才孤身一人找到父親。」

  「也許你分析的對。」

  父親故作輕松地贊同地說。

  「爸――」我回頭深情地看著他,「人傢都敢明目張膽地,要是――」我說到這裡沒說下去。

  「傻丫頭,我們這樣不是挺好的。」

  他撫摸著我的頭,「爸和你這樣不好嗎?」

  想瞭想,我點著頭,「說真的,這樣也不錯。」

  畢竟我們所在的國度和環境不一樣,人的觀念和開放程度都是遙不可及。

  「就是!」

  父親不失時機地說,「他不在的時候,你陪著父親。我們可以盡情地享受男女的歡愛,又能遮擋著別人的耳目。」

  「壞爸爸,你就喜歡給他戴綠帽子。」

  想起和父親的日日月月,心裡湧上一絲甜蜜。

  「小明,爸倒不是真心給他戴,爸就希望和你在一起。」

  心裡甜蜜蜜地,「爸,要是我們能在國外就好瞭。」

  幸福地憧憬著父女名正言順地生活在一起。

  父親輕輕地摟著我,「就是國外,也不會認可父女亂倫,約翰和詹妮不會幸福。」

  「那我們這樣偷偷摸摸地就幸福瞭?」

  摟著父親的脖子,親昵地蹭著他,享受著父女的天倫之樂。

  「你不覺得?有建軍在那裡,我們更覺得刺激?」

  父親在我的唇上輕輕地觸著,吸取著我的唇骨朵。

  嬌膩地白眼多於黑眼看著他,摩挲著他俊朗的面龐,「其實我們就像一對偷情的男女,在尋求著合法之外的刺激。」

  「傻丫頭,又說傻話。」

  「就是嘛。」

  我翻身抱著他,騎坐在他的腿上,「你閨女就是養漢子,養瞭你這個野男人。」

  「胡說!」

  父親用手堵住瞭我的嘴,「你養漢子也養不到爸爸的頭上,建軍才是你養的野男人。老爸,老爸其實被你戴瞭綠帽子,成瞭王八。」

  「壞,壞――說來說去就是我成瞭娼婦、破鞋。」

  「呵呵――」父親舒心地笑著,蹭著我的臉蛋,「你這隻小破鞋,穿在爸爸身上的小破鞋。」

  「壞爸爸,不理你瞭,你就喜歡拿他當擋箭牌。」

  媚眼瞟瞭他一下,卻發現父親眼裡的情意,低頭含住我的唇,輕輕地吞裹著。

  「好瞭,不逗瞭。我的閨女可是專一的純情小女生。」

  父親哄著我。

  「這還差不多。」

  我們相擁著,彼此纏綿。

  「小明,你不覺得我們這樣更幸福、更安全?居無定所,受人唾斥,那種生活不適合咱。」

  他說出瞭一個做父親的實情。

  「爸,我就是覺得這樣讓你受瞭委屈。」

  我心裡一直有著那個結。

  「爸受瞭什麼委屈?」

  父親在我的唇邊瀏覽著,時而伸出舌頭,時而唇對唇摩擦。

  「就是――就是――」我撒嬌地抱住瞭父親的胳膊,「女兒就是覺得――」嬌羞地,「女兒一會兒是你的,一會兒又是別人的。」

  父親聽瞭,沉默著不說話。

  「人傢就是――就是覺得這樣對不起你。」

  我晃著父親的,其實在我的心裡還是想知道父親愛我有多深。

  父親想瞭想,「小明,我們這樣,我就知足瞭。你是我女兒,我卻和你保持著性關系,天下哪個父親能做到這樣?你和他,說實在的,起初我也有一些接受不下來,特別是你們在一起親熱,小明――」他說到這裡,聲音低沉起來,「你知道,我曾經偷聽過你們做愛。」

  「你?壞爸爸!」

  一絲羞怯,一絲喜悅,沒想到爸爸也像小男生一樣偷聽別人的性事。

  「你別笑話爸,哪個男人願意自己喜歡的女人被別人占有,尤其是你,小明,你是爸心中放不下的女人。」

  「嗯,爸――我就是覺得特委屈瞭你。」

  心裡感動著,感動著一個男人把自己放在心底的深處,而這個男人還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爸,我知道,我知道你接受不瞭我和他之後又和你,可我也不願意那樣,你知道他和我的時候,我就想象著你,想象著你和我――壞爸爸,我那裡已經容不下第二個人。」

  說到這裡,心裡顫動著一股喜悅。

  「好閨女,爸就知道你心裡隻有爸一個,爸也希望一個人和你,小明,這世界不容許我們,尤其是我們這種關系。」

  爸幽幽地說,說的我心裡酸酸的,又有一股酸麻湧上來。

  「可爸喜歡你,喜歡和你在一起的感覺。後來,爸想開瞭,隻要能和你在一起,爸什麼委屈都能接受。」

  「好爸,你這樣讓我真的好感動。」

  我們父女緊緊地抱在一起。「我會好好地補償你。」

  「嗯,好女兒。」

  父親滿把把我抱在懷裡,我們父女彼此傾訴著,親熱著,像一對久別的夫妻。

  「爸,別叫我女兒。」

  捏著我的鼻子,疼愛地,「那叫什麼?」

  我翻過身。靠在他懷裡,「沒人的時候,我是你老婆。」

  說著把頭鉆進他的懷裡,以掩飾我說這話的窘迫。

  父親興奮地看著我,眼睛發出異樣的光。我知道,作為一個男人,聽到心愛的女人說這話意味著什麼,那就是死心塌地地愛上瞭他。我等待著父親激情地和我纏綿。

  「不!」

  聽著他的話,我的心一涼。

  「我更願意你是我的女兒。」

  「可――」我疑惑地看著他。

  「傻閨女,女人多的是,可閨女隻一個。小明,我更願意我們以父女相稱。」

  就在我不解的眼神中,他說出瞭一個做父親埋藏在心底的願望。

  「尤其是我們做愛的時候,我想著我身下的是我的女兒,聽著你一聲一個爸爸地叫著,我就激動得忘乎所以,看著你的身子在我的下面婉轉成歡,我這做父親的就像瘋瞭似的。」

  「壞爸爸,你是不是特願意和女兒這樣?」

  在我的心裡又何嘗不希望這樣。

  「小明,你告訴我,你是不是也特別喜歡和爸爸?」

  「壞東西,就不告訴你,反正我是――你的――女人。」

  爸爸聽瞭爽朗地一笑,「呵呵,爸爸知道。」

  「偏不叫你爸爸。」

  我貼在他的耳邊,氣息噴在他的耳朵裡。

  「那你叫我老公。」

  「老公――」我扯著長音叫瞭一聲。

  「好閨女,我就知道我是我閨女的老公。」

  「你?」

  白眼一翻,才知道上瞭這個老男人的當,在他的心裡就是要女兒親口喊他男人,他才滿足。

  「呵呵,小明,我和你做愛的時候,你就叫我男人。」

  白瞭他一眼,恨恨地,「我才不呢,人傢隻會跟我老公做愛。」

  「那你就和爸爸偷――偷情。」

  聽在耳裡,是異常的刺激。父女偷情,上床,還有比這禁忌,還有比這更令人向往的嗎?

  「滴鈴鈴――」那個老式的鈴聲突然響起來,早想換掉,一直沒有下載個合適的,這會聽起來格外令人心煩。

  「喂――」又是建軍,沒好氣接起來,卻聽到建軍低三下四的。

  「老婆,上午說的事怎麼樣?」

  「怎麼樣?還能怎麼樣,沒門。」

  這個時候來電話,真沒勁。

  那邊一時沒瞭聲音,也許被我這句話說懵瞭。父親在一邊又不敢說話,隻能向我使眼色,要我說話別太沖。

  半晌,聽到建軍低聲地說瞭一句,「好老婆,我已經答應他們瞭。」

  「你――?」

  真是先斬後奏,怎麼能不經過我同意,況且他這個稱呼這時候說出來,特別刺耳,「你答應還找我幹什麼?」

  怕父親受到傷害,一急之下掛瞭電話。

  「小明,你怎麼能這樣?」

  父親急急地說,顯然怕鬧出矛盾。

  「我還怎麼說,他借錢都不經過我。」

  氣急敗壞地放下電話,剛才的意境早已煙消雲散。

  「到底怎麼瞭?說給爸爸聽聽。」

  原本希望父親這時抱著我,看父親隔得遠遠的,顯然生分起來,心裡就一肚子氣。

  「他爸說是蓋屋,從我這裡借錢。」

  「傻丫頭,他借錢,你得給他,他不是一時困難嘛。」

  父親勸解著我。

  「他困難,我生孩子的時候,他怎麼沒看我困難。」

  憋瞭多年的怨氣一下子撒出來。

  「又耍小孩子脾氣。」

  父親疼愛地,顯然不願意我過分的生氣,輕輕地摟瞭我一把。趁機靠過去。

  「一碼歸一碼,要是爸向你借錢,你還不給瞭?」

  父親故意拿著他做比較,要我將心比心。

  「你?你是我爸。」

  我氣嘟嘟地,女兒自然心向父親。

  「那人傢就不是建軍的爸。」

  他拿這個和建軍做比,說的我心裡一動。

  「那不一樣。」

  嘴還是硬的,畢竟坐月子做出一肚子窩囊氣。

  「怎麼不一樣瞭,兩好成一好。你對人傢好瞭,建軍才能對我好。」

  父親寬容地勸解著我。

  見我沒有話說。父親又將瞭我一軍,「要不然,爸先借給他。」

  抬起頭,看著他,「你借給他,算什麼呀。」

  「就算爸補償給他的。」

  父親說這話倒是幹脆。

  「你又不欠他。」

  「怎麼不欠?」

  父親笑盈盈的,把臉蹭著我,「爸可是偷瞭他老婆。」

  忍不住地噗嗤一笑,你這個壞爸,竟用這種法子說服人,「那人傢也是你老婆。」

  「呵呵。」

  父親摟緊瞭我,「爸知道。那你就聽老公的一句話,借給他吧。」

  想瞭想,再也沒有什麼理由拒絕,就點瞭點頭,「壞老公,胳膊肘往外扭。」

  沒想到父親卻說,「傻老婆,他滿意瞭,我們偷起來才能更快樂。」

  說的我一時沉吟著,在心中默默地體味著那份刺激。

  「爸,你為什麼把這叫偷情?」

  「傻丫頭,這還不叫呀,你是他的女人,可爸爸卻把你的心偷來瞭,還偷瞭你的身子。嘿嘿。」

  父親說到這裡幹笑瞭一聲。

  「可我也是你女兒呀,不比他更親呀。」

  我強詞奪理。

  「再親也不能親到床上去。小明,爸爸和你總覺得是偷瞭他的東西。」

  輕輕地打瞭他一下,「壞東西,女兒是東西呀。」

  「呵呵,」

  父親傻笑著,擓瞭擓頭,「你是他的人,爸爸偷瞭,不比偷東西更嚴重呀。」

  「不跟你說瞭。說來說去,我就不是你的。」

  狠狠地攥住他那東西,攥得父親都有點意亂情迷。

  「好小明,你是我的,是爸的。」

  「不理你瞭。」

  翹起小嘴,扭過頭,知道這個姿勢肯定讓父親激動一番,果不其然,父親摟抱瞭我,「小明,」

  他咽著口水,一臉的色相。

  正在這時,建軍又打來電話,感覺父親的手就松垮垮地摟在那。

  「爸――」親昵地偎在父親懷裡,一手抓著他襠裡的東西,輕輕地捏著。

  「喂――」經歷瞭父親的勸說,自然口氣軟和瞭,弄得那邊的建軍感動瞭好半天。

  「小明,你聽我說,我爸都催瞭兩遍瞭,那邊交錢交的很急。」

  他語氣裡就帶著一種焦急,聽得我也有點不好意思。

  「現在知道急瞭,早幹什麼瞭。」

  我不急不慢地逗他,卻聽在父親耳裡,趕緊晃著我的胳膊,朝我使眼色。

  「就算借你的還不行?我要他們寫借條。」

  建軍在那邊哀求著,為瞭自己的傢,他低三下四地求我。

  「借條就寫給你丈人吧。」

  我這次把父親抬出來,弄得父親在一旁朝我擠眉弄眼。

  「你說什麼?」

  建軍被我弄得稀裡糊塗,但卻隱隱覺得有瞭門路。

  「誰讓你攤瞭個好丈人,我爸說他借給你。」

  不理父親的在一邊擠眉弄眼的制止。

  「那――」建軍似乎聽出瞭什麼,「那多不好意思,咱傢裡又不是沒有。」

  「有,有就得借給你?」

  我氣呼呼地發著牢騷,「你媽不是說我是不會下蛋的雞,連抱窩都抱不出個事來嘛。」

  「你還真在乎呀?」

  建軍在那邊替婆婆打著圓場,「好老婆,我知道你是我最會抱窩的老母雞。」

  「去—去—誰和你貧嘴。「要不是我爸說情,我才懶得理你們傢。」

  一句話讓建軍放下心來。他在那邊高興地說,「好老婆,我就知道你通情達理。」

  他油嘴滑舌的說。「回傢我好好犒勞你。」

  「哼,別貧嘴瞭。還是好好謝謝你老丈人吧。」

  「遵命,夫人。」

  建軍似乎心情好起來,連嘴巴都甜絲絲的。「爸身體好點瞭吧?」

  「現在才知道問爸呀。」

  我說著,朝父親看瞭一眼,卻見一邊緊張的他這時有點放松瞭,隻是不敢說話,有意識地在父親那裡扣扯著。

  「剛才不是急嘛――」建軍拖著長音,「再說我對爸怎麼樣,爸心裡最清楚。」

  拉開父親的拉鏈,專心地從裡面摸索著,一邊和建軍打電話。

  「爸當然知道,要不爸怎麼替你說好話。」

  父親看著我從他裡面摸出來,有意識地制止,又不敢弄出動靜,隻好分開腿任由我小心翼翼地拽著。

  「我知道爸心疼我,常言說:閨女婿半個兒,他不疼我還疼誰呀?」

  建軍這時也知道調侃瞭,人一高興就放松。

  「爸說,他欠你的。」

  拿出來,在父親的腿間擺弄著,看著那青筋暴出的棱角分明的龜頭,一絲喜悅喜上眉梢。

  「你――」父親做著口形,可能這個時候我這樣弄,他感到尷尬,看我津津樂道地捏開,急急地,「別――」「欠我的?他欠我什麼?」

  建軍呵呵一笑,饒有興趣地問。

  一時間我啞口無言,本想暗示一下我們之間的關系,在意外之中再增加一點刺激。低下頭翻過父親的那東西,一下子擄下纏繞在龜頭的包皮。

  「噓――」冷不丁地那種刺激要父親忍受不住,拼命地抑制著還是仰起瞭頭。

  「什麼聲音?」

  建軍在那邊豎起耳朵。

  「啊呀――」我故意驚叫瞭一聲,「剛才被桌子碰瞭一下。」

  「很厲害嗎?」

  建軍緊張的問。

  「沒事。」

  輕描淡寫地回著,卻看到父親撇過來的目光,就那樣拿起父親的東西豎起來,在他的腿間玩耍。

  這時的父親正好低下頭看著我的姿勢。

  「爸說,他生瞭個好女兒,所以欠你的。」

  沒找到合適的詞語,隻得搪塞著敷衍。

  「貧嘴!」

  建軍戲謔地罵瞭一句。

  擄得父親心癢癢的,再也顧不得其他,扳過我的身子,伸進瞭懷裡。借著那姿勢和父親接瞭個吻,兩人一時間情意繚繞。

  「老婆。」

  建軍在那頭喊道,我卻顧不得這些,父親已經――已經在撳我的奶頭,他的另一隻手竟然――竟然探進我的底褲,沒想到我的父親在這個時候竟肆無忌憚地玩弄他的閨女。

  「老婆,後天我想回去,把錢拿上。」

  建軍的口氣依然柔和,卻不知父親已經脫著我的內褲,男人一經挑起,就忘乎所以。

  看著父親興致勃發地從我的腰際往下,抬起我的屁股,一點一點地剝下。

  脫掉瞭我的內褲,肆意地侵略著我的那裡,根本不是把我當女兒,仿佛我就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

  電話裡仍嗤嗤地響,我知道建軍在那頭等著回答,可父親這邊,真要命,他竟然自己脫下褲子,要我在凳子上擺弄他的,看著他一翹一翹的粗大的東西,心仿佛飛起來一般。

  「等一下。」

  不得不對著話筒說瞭一句,就見父親把腳伸過來,他竟然――竟然用腳趾撥弄我的,慢慢地挑開我的肉唇,讓我不得不低下頭順著他的目光看下去。

  天哪!他的大腳丫插進瞭我的洞洞,插的我眉頭都皺起來。

  「老婆,你在幹什麼?」

  聽得出建軍已經有點莫名其妙瞭。

  內心裡就想把父親抱在懷裡,讓他含著我的奶頭,玩弄他的雞巴。我們父女相視著,眼睛裡充滿著對彼此的情欲。

  「說話呀!」

  建軍已經迫不及待瞭。

  「沒――沒事。」

  結結巴巴地應著,也不在乎他的語氣瞭,說完就扣下電話。

  「小明。」

  父親喜滋滋地喊瞭我一聲,那隻大腳一下子捅瞭進去,捅得我全身都激奮起來。

  「壞,壞爸。」

  圈住瞭他的龜頭翻擄到根部,讓雞巴高高地挺起來,露出猙獰的面目,那馬口櫻桃嘴一樣翕動著,流出一絲清亮。

  「小明――小明――」父親半仰著身子,洋洋得意地把大腳趾捅進去,一絲快感席上來,迅速卷遍瞭全身。

  電話鈴聲再次響起來,父親卻拉起我的身子覆蓋瞭我,從上面咬住瞭我的奶頭,像一個嬰兒一樣吞裹母親的奶頭。

  「接瞭吧。」

  他快速地插進去,吸著我。

  這種場面令我狂野起來,「爸,老爸,你這樣讓我怎麼接?」

  他凌厲的大腳趾插進我的陰道,讓我渾身癱軟起來。

  父親一手伸出,拿過手機,遞給我。我大口喘著氣,低下頭看著父親一手托著我的奶房吞裹。

  坐正瞭,享受著父親的折騰,按下鍵盤。

  「喂,建軍。」

  語氣裡就有股上氣不接下氣地。

  「怎麼瞭?」

  建軍的聲音有點擔心。

  「沒怎麼――」父親調皮地看著我打電話,腳趾卻在裡面打著旋。我輕輕地拐著他,示意他別打岔。

  「那怎麼把電話掛瞭?」

  建軍追問著,一時又沒有好的理由,就幹脆使出女人的怪招,「人傢—人傢想你瞭唄。」

  聲音嗲嗲的,聽得建軍切切地笑起來。

  「真的?老婆。」

  他在那邊竟然有點色色的。

  「剛才電視上——」

  忍住瞭,就不說。

  「是不是親熱的鏡頭?」

  建軍猜測著。

  「不跟你說瞭。」

  父親已經挺起雞巴送過來,這個時候他故意要我——握住瞭,還想跟建軍說最後一句話。

  「呵呵,想我瞭?」

  建軍顯然已經色起來,那麼長日子,不色都是假的。

  「不想!」

  當著父親的面,自然不會說那句話。

  「哼哼,我不聽,小明——」

  他停下來,又說,「我—都硬瞭。」

  父親臉色怪怪的,把雞巴硬往我嘴裡送,手卻扣進我的。

  「不跟你說瞭。」

  我知道建軍下面肯定會說些夫妻之間的事,這樣父親就會不尷不尬的,果然他沖口而出,「你是不是濕瞭?我想操你。」

  「啊呀,你——流氓。」

  話還沒說完,就被父親塞進瞭口裡。

  聽著建軍哈哈一笑,趕緊按下電話。

  父親的屁股已經整個堵在我的嘴上,他的亂蓬蓬的陰毛紮的我臉上癢癢的。

  「小明,摸摸我下面。」

  我知道他要求我摸她的卵子,每次父親要求我用口,都喜歡這樣。

  「爸——」

  我親昵地摟著他,抓住瞭,細細地捏著,感覺他硬硬的卵蛋滑上一邊。

  「濕瞭嗎?」

  這時的父親問,和剛才建軍如出一轍。

  「壞爸爸,你那樣弄人傢,還能不濕。」

  我把兩個奶子靠在他的腿間,磨蹭,父親弓腰捏住瞭。

  我們父女兩人嬉笑著互相捏摸著對方。

  「建軍剛才是不是要——- 」他壞笑著,插進我的口腔。

  拿出來,看著濕漉漉的碩大莖體,在他面前晃瞭一下,翻著白眼看他,「你們男人一個比一個色。」

  父親一下子又插進去,插的我有種被噎的感覺。

  「小明,我想看看你的屄。」

  他粗魯的話語令我激奮起來。

  「還沒看夠呀。」

  挑逗地捏住那滑滑的卵子,捏的父親竟然皺起眉來。

  「剛才他是不是想——」

  父親又重提那句話。

  捏住她的卵子,知道父親想從那裡尋求刺激,就幹脆刺激著他,「他說——」

  狠狠地捏下,捏的父親嘴裡吸啦吸拉地,「他想操我。」

  父親聽瞭,狠狠地按下我的頭,感覺到那碩大的東西插透瞭我的喉嚨。拔出來,嬌媚地看瞭他一眼,「想插死我呀。」

  誰知父親卻把我掀翻在椅子上,跪在我的腰部,「小明,爸好長時間沒看看瞭。」

  我仰起頭來,樓主瞭他的脖子,「爸,你想看就看吧,反正女兒全是你的。」

  父親和我接著吻,摸著我的奶子,「可爸老是覺得你會離我而去。」

  「我還能去哪裡呀,就算他來瞭,我還不照樣給你嘛。」

  我知道剛才建軍的話讓他一直吃醋。「你吃你女婿的醋瞭?」

  父親抓摸著放在手裡,感覺得出那沉甸甸的瓷實。「小明,你的奶子——- 」他羨慕地,就像一個孩子喜歡一樣玩具一樣,兩眼放著光。

  為瞭安慰父親,我伸手探進他的腿間,抓住瞭,「大頭黃,那個饅頭可是你最喜歡的。」

  父親一下子激動起來,「老爸就怕——」

  「怕我飛瞭呀?」

  看著父親像小孩子一樣的神情,用細細的語氣哄著他,「他隻是名義上的,你才是女兒心中的那個男人。」

  「好小明,爸知道你喜歡爸。」

  「這就對瞭,老爸,你生瞭我,給瞭我身體和思想,我的一切還不是你的?」

  我貼身抱著他,「你更有權享用我。」

  我把那個「用」字強調瞭一下。

  父親滿臉知足地看著我,忽然按到我,把我重重地放到椅子上。我不知道父親這一刻要幹什麼,但他肯定是想瞭解我作為女兒的隱秘。

  果然他低下頭,用手指輕輕地滑到我的陰部,我感覺到那粗糲的手指在我那縫縫裡,父親他——他竟然扒開瞭,我羞羞地想抬起頭,可又不敢直視父親的眼睛,這個時候和父親對視著,那種淫靡的氣氛該不是父親和女兒的。

  感覺到父親熱辣辣的逼人的目光侵入進去,一聲聲咕咕嚕嚕在喉嚨裡滑動的聲音,父親從上到下分開瞭,突然插進我的肉瓣中間。

  騰起身子,低聲忍不住地叫瞭一聲,跟著呼出一口重重的氣息。

  父親大概覺得還沒有看到底,他掀起我的屁股,離開椅子,從我的下面一直往上,用手指滑動著,直到捏住瞭我前面的痘痘。

  再也忍不住父親的玩弄,擺臀扭胯地喘息著,口裡不自覺地罵瞭一聲,「壞爸爸——」

  父親看著我的表情,手上加大瞭力度,我的氣息越來越重,竟哼哼起來。

  「爸爸壞嗎?」

  「你――你想折騰死人傢呀。」

  內心裡就有股要父親壓上去的念想,可我現在不能說。那根討厭的手指狡猾地左右旋轉磨動,讓人真的受不瞭。

  「小明,你要叫,就叫出來吧。」

  父親這時看著我說。

  「壞爸,你這麼會折騰女人,你竟然這樣折騰女兒。」

  我又驚又喜,隻希望父親填充我,讓我得到充實感。

  「爸就想看看你——」

  父親語無倫次地,我不知道他內心裡究竟要看我什麼。

  也許他想看的不是我,是我這做女兒的不為人知的另一面。

  「你羞死瞭——看女兒——- 」就那樣赤裸著、充滿著情欲的讓父親裸視,我的內心也是一波一波地潮湧著。

  也許女人的隱秘對於男人來說具有更大的誘惑力和殺傷力,父親看著我扭成麻花似的身體,他竟然產生瞭另一種沖動,看著我扔在一邊的薄薄的內褲,那窄窄的部分讓他產生瞭無限遐想,女兒穿上它會是一種什麼情景,是勒進去還是包裹著,他饒有興趣地拿起來,竟然把它搓成細細的繩一樣的佈條。

  「爸——- 」看著他興奮的目光,不知道他意欲何為。

  父親竟然——竟然從上到下放到我的陰部,一下子勒進去。全身一震哆嗦,就感覺那地方一下子裂開瞭,還沒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就聽到父親驚乍乍的聲音。

  「小明,你看——」

  我仰起身子,順著他的目光,天哪!那條細細的佈條深深地勒進去,將本就飽滿的肉唇勒呈透明狀,父親色色的目光盯著,看著我一臉的驚詫,他竟然像拉鋸似的輕輕地拉動著。

  「啊——啊——」

  更大的欲望一波一波地傳來,快感迅速地襲擊著我。我不由自主地扭曲著身子。

  「爸——爸——」

  我喘息著,呻吟著,恨不得兩手抓住那根繩子快速拉動。

  「小明——小明————」

  父親欣賞著、壞壞的目光看著我,我一時羞的無地自容,氣急敗壞地舉起拳頭。

  「你壞死瞭——壞死瞭。」

  我死死地夾著腿,可能就是那個姿勢讓父親感覺出我的淫蕩。

  「小明,是不是――」父親的喉結強烈地動著。

  「爸――」我眼神裡滿是乞求的目光,那一刻,我真的想讓父親就那樣從旁邊伸進去。

  父親他竟然――竟然從後面壓著深深的勒進去,我感覺到那那內褲象繩子一樣幾乎勒進肉裡,我大口喘著氣,想要父親給我一個痛快。

  「小明――」父親快意地上下拉動,看著我的肉戶淫猥的形態。

  我騰起身子,全身繃緊著,看著父親的動作。

  「是不是很浪?」

  父親想說,看著我皺起的眉頭,終於脫口而出。

  「啊――爸,」

  我聽瞭父親的話,身子一震,一股陰液從那裡流出來,「你怎麼這樣說你的女兒?」

  「嘿嘿,小明―――」父親不好意思地笑瞭,卻更快地拉動著。

  「你這樣弄人傢,人傢受不瞭。」

  我嬌嗲嗲地說。

  「壞小明――爸――」他的眼光竟然迷離著。

  「你――你奸瞭我吧。」

  父親沉浸在父女的調情逗欲中,承受著我的嬌嗔和綿綿愛欲。

  他的勃起的雞巴在那裡一躍一躍的,看的人心裡更是欲望激增。

  低下頭冷不丁地在我的乳房上親瞭一口,含住瞭,像嬰兒一般地吞裹。

  「爸,上來吧,上你的女兒。」

  我按著他的頭熱情地邀請著,那一刻,我更希望父親和我徹底交合。

  「小明,你知道,爸更喜歡看你,看你的浪樣。」

  「啊――」那股欲望怎麼那麼強烈,心底裡就希望父親化進去,恨恨地摸上他的,恨恨地掐著,掐的父親大口喘著氣。

  「老爸,你要瞭我,奸淫我。」

  父親艱難地勒進去,他甚至勒的我那裡都有點疼,他是不是要勒破我那裡,這個壞爸爸,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惡作劇。就在我們父女忘我地玩著,彼此享受著肉欲的快感的時候,我聽到院子裡傳來吱的一聲,跟著門響瞭一下。

  「小明。」

  姑姑的聲音。

  「怎麼沒在傢?」

  我驚悚地爬起來,卻看到父親快速地從窗戶上望向外面,「小明,你姑姑他們來瞭。」

  他說著,一邊尋找著衣服,一邊手忙腳亂地往上套。

  我顧不得其他,順手摸起上衣,胡亂地蹬上褲子,看看父親正在束著腰帶,趕忙應瞭聲,「誰呀?」

  就聽的姑姑小聲地跟另外一個人說話,「有人在,是小明嗎?」

  「是我,姑姑呀。」

  衣服已經穿戴整齊瞭,隻是還沒有梳理一下頭發,很想這時候姑姑晚點進來,可聽到腳步,她已經進瞭房門。

  「她姑――」父親尷尬地從我房間內出來,迎面碰上姑姑姑父,不自然地應酬著。

  「你身體好瞭吧?」

  姑姑關心地說,眼光顯出一絲疑惑。

  「好瞭,好瞭,你們先坐。」

  由於臥室跟衛生間相隔著客廳,我隻是用手理瞭一把,就硬著頭皮走出去。

  「姑、姑父。」

  「噢,小明。」

  姑姑顯然看出我的頭發散亂著。

  「剛才爸覺得不舒服,我給他吃瞭藥,就順便休息瞭一下。」

  我揉瞭揉眼睛,做出一幅剛睡醒的樣子。

  「怪不得呢,」

  姑姑口無遮攔地說,「看你們兩人就是剛剛起來,看,頭發都亂成這樣。」

  「姑,你先坐著,我給你倒水。」

  「你先弄弄頭發吧,水我自己倒,又不是外人。」

  姑姑打量瞭一下房間,臉上露出挺滿意的神情,跟姑父交換瞭一下眼色,大概想知道父親有沒有受委屈。

  正巧這時父親從衛生間裡走出來,忙招呼著,「這幾天幸虧小明照應。來―――」他對著姑父說,「坐吧,小明,拿盒煙來。」

  「嗯,知道瞭。」

  我爽快地答應著,麻利地整理著衣服,剛才來不及,連內褲都沒有穿,乳罩也沒有戴,看看自己的臉色,還留著一絲慌亂和羞暈,這要是被姑姑看見瞭,該是多麼狼狽,幸好她沒有莽撞地闖進來。

  屁股下還粘粘的,剛才被父親弄得一塌糊塗,要是姑姑晚來一會,說不定我們父女早已巫山雲遊去瞭,想象那個幸福時刻,又遺憾著時光不再。

  「這幾天累著你瞭。」

  姑姑看著我有點憔悴的臉,心疼地說。

  「累也值得。」

  我遞過一支煙給姑父,伸手拿過火機給他點上。

  「這孩子知道疼人。」

  姑父吸瞭一口,羨慕地說。

  「這都是傢風,那像你們老隋傢。」

  一提起姑父傢,姑父就尷尬著不說話,他們兄弟四人,卻讓一對老人無處居住,盡管姑姑養著公婆,但她心裡總是委屈著,好在村裡強壓著其他三兄弟,勉強湊瞭點錢。

  「聽磊磊說,那幾天在醫院裡都是麗明陪著。」

  姑姑帶著贊賞的口氣,眼神裡就有股自豪的感覺。

  「女孩子心細。」

  姑父附和著,和父親遞過瞭火,點上一支煙,自從我嫌父親嘴裡有股煙味,父親已好長時間不抽煙瞭。

  「什麼心細,還不是有沒有良心?」

  姑姑一提起來,就有火氣,看來她對婆傢沒有好印象。

  看著她們夫妻逗嘴,心裡倒覺得好笑。也許姑姑憋瞭一肚子火,隻有在自己傢裡才敢發泄發泄,以前他們傢裡老是別扭著,每次都是父親親自出馬,要不是這位大舅哥。姑姑肯定會吃虧。

  「麗明這孩子從小就知道孝順。」

  姑姑眼神裡流露出一種愛戀,看著我有遞水又拿水果。

  「姑,也沒什麼,做兒女的也就這個時候能中用。」

  「這話中聽。」

  姑父終於硬氣一回,「他舅,你就好福氣。」

  父親美滋滋地,吸嚕著煙,這時插瞭一句話,「還是養閨女好,閨女是件小棉襖。」

  「呵呵,當初可沒見你這麼說,麗明一生下來,你看爸媽沒鼻子沒眼睛的,我嫂子就是那時落下得病。」

  一提起母親,三人都不說話。

  我趕緊岔開話題,「姑,爺爺奶奶當時對你是不是不好?」

  我調皮地看著她,眨巴著一雙眼睛。

  姑知道我話中有話,笑瞇瞇地看著我,「還不用說,當初你爺爺奶奶對我那是特好,雖說是個閨女,但也是個老寶,你爸爸就不如我。」

  她瞇縫著瞅著父親。

  「可不是,當初爸媽不知怎麼想的,人傢都疼兒,咱傢可是翻過來瞭。」

  父親感嘆著,「也許就是因為孩子太少。」

  爺爺那一輩當年不知為什麼,就是人丁不旺,好歹生瞭三個,還有一個中途夭折。

  和他們說著話,就感覺屁股底下粘粘的不好受,有幾次不得不抬起來,偷偷地把夾在那裡的衣服扯出來。

  他們姊妹三個嘮著當初的事,我看看插不上嘴,就說,「姑,你們說說話,我準備飯去瞭。」

  借機走開來,去衛生間洗瞭洗,剛才被父親弄得真是狼狽,連內褲都濕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