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灑脫僅僅維持到大姨視線的盡頭,一拐進衛生間裡,我再也沒有那種超出物外的氣度,忙不迭得將腦袋伸到瞭水龍頭下,大量冷水傾瀉而出,澆在我快要被欲望吞沒的腦袋上。
夏日的清水裡帶著一絲溫熱的浮躁,壓根無法幫助我迅速冷靜下來,雖然我嘴上說得義正言辭,實際上也是這麼想的,但生理上被大姨成熟性感的嬌軀引燃的欲火可不是那麼好消受的,就像在路邊撿到一筆巨款,出於一個五星好市民的基本素養選擇交給瞭警察叔叔,但或多或少心裡都會有過那麼一絲轉瞬即逝的邪念掠過,要是我剛才沒能守住本心,那麼這會兒我已經在極樂的天堂裡而不是狼狽地蹲在馬桶旁邊用冷水沖頭。
沒想到我和大姨的緣起是以我用強制的手段拉開的序幕,到頭來風水流轉,大姨自己送上瞭門,我反而望而卻步瞭,即使我並不後悔,就算是再給我一次選擇的機會,我依然不會選擇為瞭一時的歡愉而又一次傷瞭大姨的心,但雞兒似乎並不是這麼想的……
我隻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下體奔湧,雞兒前所未有的堅硬甚至讓我產生瞭足以日穿鋼板的錯覺,為瞭不讓愈發不妙的趨勢愈演愈烈,我隻好默念起大悲咒,盡可能放空腦袋,甚至不惜回想起初中班主任那張長滿麻子的大餅臉的音容笑貌用以鎮壓荷爾蒙的暴動。
這波來自精神上的攻勢似乎奏效瞭,蠢蠢欲動的心終於漸漸平復瞭下來,我長出瞭一口氣,直到現在我才察覺到渾身上下都已被水淋濕,濕漉漉得貼在身上極其難受,索性將身上的衣服全部扒瞭下來,丟進瞭洗衣機裡。
可當我伸手去拿浴袍的時候卻摸瞭個空,這時我才猛然想起來昨天才剛剛將浴袍洗瞭,這時候還掛著媽媽陽臺裡隨風飄舞…
麻蛋,不帶這麼搞我的……
滾筒洗衣機已經“嗡嗡嗡”的開始瞭它的工作,我曾無數次向媽媽吐槽過這個牌子的弊端,不等它走完設定的程序哪怕是斷電都沒辦法將衣服取出來,而那四十五分鐘的倒計時才堪堪跳動瞭一格。
還是等大姨回到房間後我再出去吧,衛生間與我房間的距離不過十幾個胯步,隻要大姨不在客廳裡,我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化解這場危機。
為瞭更精準的把握大姨的行蹤,我將耳朵貼在瞭衛生間的門上,然而我的耳朵剛湊上去,“咚咚咚”一陣急躁的敲門聲突兀地響起,將我雞兒最後的倔強也嚇瞭回去,我差點沒一腦門子磕在門上,急忙連連後退瞭幾步,故作鎮定地問道:
“有…有什麼事嗎?”
站在外面的身影沉默瞭半晌,幽幽說道:
“你在做什麼?”
“方便啊……在衛生間還能做什麼……”
“上半個小時?你就是剖腹產都夠瞭吧,而且,你上個廁所,一直開著水龍頭?還洗起瞭衣服?拉身上瞭?”
“額…”
大姨咄咄逼人的發問讓我一下子不知該怎麼回答,我自然領會瞭大姨的弦外之音,她的意思再明顯不過,我突然把自己一個人關在衛生間裡,一關就是半小時,流水的聲音貫穿瞭始終,我總不可能會在這種氛圍下莫名其妙跑到廁所搞衛生去瞭吧…
唯一合理的解釋似乎隻有我故意借助流水的聲音來掩蓋我某種不可描述的行為,除此之外,還有其他的答案嗎……
我好不容易豎起的光輝形象若是因為這種誤會而打瞭折扣,那我真是要寫個慘字瞭,好死不死的我身上的衣服又剛好被我自己親手扔進瞭洗衣機裡,這不是坐實瞭我的欲蓋彌彰?
此時渾身赤裸的我被大姨堵在瞭衛生間裡進退不得,我抓破瞭腦袋都想不出一個合情合理將大姨支走的理由,目光在衛生間內搜尋瞭一圈,臟衣簍內倒是還有一套大姨的連衣裙,除此之外再無他物,擺在我眼前的選項似乎隻剩下女裝和裸奔瞭……
難道女裝是每個男孩通往成熟的必經之路麼……
正躊躇間,衛生間的門再一次被大姨砸得哐哐作響。
“你再不出來我就踹門瞭。”
大姨下達瞭最後通牒,而且我已經聽見瞭大姨緩緩後退蓄勢的聲音,單薄的門板怕是經不起趙女俠的一腳,我忽然就有瞭個置之死地而後生的大膽想法。
時不我待,沒有時間容我細細推敲,我深吸一口氣藏在瞭門後,右手捂著胯下的大寶貝,左手搭在門把手上做好瞭準備,閉上瞭眼睛將聽覺發揮到瞭極致,等待著大姨沖向衛生間,即將破門而入的那一刻,我猛地睜開瞭眼睛,一把拉開瞭衛生間的門,大姨突然失去瞭目標,收勢不及,踉蹌著順著慣性沖進瞭衛生間內,而我抓住瞭這關鍵的一刻,幹凈利落的閃身而出,朝著臥室狂奔而去。
整個過程一氣呵成,就像排練瞭無數遍一般,我喘著粗氣靠在臥室的門上,露出瞭勝利的表情,暗自得意著我的機智,殊不知大姨的反應速度超出瞭我的預期,當她猝不及防被我擺瞭一道後迅速地就調整好瞭姿態,重新追瞭出來,一眼就看見瞭裸奔著的我的背影,以及我胯下尺寸遠超常人,即便是背面都露出瞭大半截,正甩來甩去的某個不可描述的部位,這才是讓她停止追擊的真正原因……
……
……
短短一個下午我就經歷瞭足以改變人生路線的重要抉擇,光是守住理智不被一陣陣沖擊防線的欲念吞噬就消耗瞭我大量的精力,又和大姨鬥智鬥勇瞭一番,我身心俱疲,換上瞭一套寬松的睡衣就往床上倒去,原本隻是打算稍作歇息,結果一睜眼天都已經黑瞭,身上莫名多瞭一條單薄的毯子,我猛地從床上爬起來,難道是大姨趁我不備的時候進來過?
以我如今的身體素質都沒能及時察覺到有人出入過我的房間,這要是被大姨刀瞭都隻能做個冤死鬼…
我揉瞭揉太陽穴讓自己清醒瞭一些,腹誹歸腹誹,這不是沒被大姨下瞭毒手嘛……
我急忙掀起褲襠一看,這才徹底放下瞭心來……
雖然對大姨的舉動有些摸不著頭腦,但大姨知道關心我終歸不是壞事,尤其是經歷瞭下午這道分水嶺後。
剛睡醒的懶散被我拋之腦後,我抬腳就往門外走去,天色都這麼暗瞭,想必大姨已經餓得嗷嗷待哺,正等著我的投喂呢!
強烈的使命感讓我的腳步愈發迅速,我拉開房門剛要沖出去,卻差點就撞到瞭剛準備進來的媽媽。
連媽媽都回來瞭?我這是睡瞭多久?
急忙撇瞭一眼墻上的掛鐘,時間也不過才八點半,身上蓋著的薄毯想必也是媽媽替我蓋上的,心裡多少有些失落。
媽媽被我嚇瞭一跳,嗔怪地揉瞭揉我的腦袋,有些心疼的說道:“這幾天真是辛苦你瞭,看你睡的香就沒有喊你,不過再晚吃飯對身體不好,還是先吃飯再休息吧。”
見我有些疑惑的眼神,媽媽又解釋道:“職位的交接已經差不多瞭,接下來隻要再梳理一下就好瞭,不用再加班到那麼晚瞭,不過中午還是沒辦法趕回來,還是要麻煩你再辛苦一陣。”
這倒是個好消息,我不用再擔心媽媽因為工作到深夜的緣故而增加遇到危險的概率,也得虧我守住瞭底線,要是媽媽突然回來看見我將她的姐姐按在沙發上一頓猛肏,我的名字怕是難以在戶口本上保住瞭。
桌子上一排飯菜被媽媽細心地用大一號的蓋子扣瞭起來,她曾經也是像大姨那樣五指不沾陽春水的千金大小姐,而為瞭我生生精通瞭傢政全能,不知道日後瀟灑不羈大姨會不會也會為我做出改變?
除瞭飯菜,我並沒有看到大姨的身影,桌子上的碗筷也就隻有一副,媽媽一邊替我揭開瞭蓋子,順手在碗沿試瞭試溫度,一邊說道:“我回來時你姨就在自己房間瞭,說是已經點外賣吃過瞭,真不知道她今天哪根筋沒搭對,這麼早就休息瞭…”
沒義氣,點外賣也不知道捎帶我的份,虧我還擔心瞭一下大姨會不會餓著肚子等我…
我有些忿忿地吃完晚飯,媽媽堅持不讓我自己收拾碗筷,將我趕回瞭房間,而她簡單收拾瞭一下也回瞭房間工作瞭,看起來並不太像媽媽說的事情進展的差不多瞭,而是為瞭不讓我一直大半夜的在陰冷的地下車庫守著,媽媽才會選擇將辦公地點遷移到瞭傢裡,抑或也隻是我的一廂情願。
剛剛睡瞭一大覺導致我現在精神煥發,而好些天沒吃到媽媽親手做的飯菜的我差點沒連盤子都吃瞭,躺在床上挺著圓滾滾的肚子瞪著天花板發呆,一直瞪到瞭十二點都還沒有一絲困意,忽然,我聽到瞭客廳裡傳來一陣細微的響動,該不會是媽媽還在加班吧,橫豎睡不著,我起身往門外走去,媽媽很少會在這種時候在客廳遊蕩,說不定還能幫上什麼忙。
客廳內一片黑暗,燈並沒有被打開,我有些奇怪,好在廚房那邊透出來的光為我指明瞭方向。
一走進廚房就看見鬼鬼祟祟的大姨正拿著一包老壇酸菜面撕開瞭包裝,我的突然出現嚇得大姨差點沒把手裡的傢夥丟在我的臉上。
我心裡一下瞭然,難怪大姨早早就把自己關進瞭房間,現在看來什麼點瞭外賣也都隻是糊弄媽媽的,她這般偷偷摸摸、做賊心虛的模樣自是不想驚動媽媽,下午如夢似幻的荒唐經歷哪怕是大姨都難以泰然處之,羞於面對自己的親妹妹。
我明白大姨的想法,不過既然被我撞見瞭,下面給大姨吃這種小事自然是我接管瞭,我也沒有大張旗鼓,隻是用平底鍋煎瞭個雞蛋和一些培根,在不開抽油煙機的情況下動靜並不算大,為瞭盡可能減少被媽媽察覺的幾率,我選擇關上瞭廚房的門,而原本站在門邊的大姨卻猶豫瞭下,沒有選擇回屋等待,而是默默走瞭進來,看著我在灶臺上的忙碌。
氣氛有些微妙,衛生間一役倒是讓我和大姨之間沒有那麼尷尬瞭,盡管我們全程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卻始終能第一時間領會彼此的意圖,就像一對多年的搭檔。
很快,一碗在外面能坑人五十的泡面就出鍋瞭,誘人的香氣彌漫在不大不小的空間內,大姨沒有出去的意思,我也就去客廳搬瞭張椅子進來,看著她默默吃著我下的面。
我頭一次看見大姨在傢裡時會如此文雅的吃東西,大姨也是一個女人,會害羞,會受傷,也需要男人的疼惜關愛,隻是自始至終還沒有出現一個真正能入她法眼的男人,大姨才會把自己武裝到瞭牙齒,外表的堅強之下依舊是一個纖細的小女生。
我從背後輕輕抱住瞭大姨,臉頰抵著她柔順的長發,玲瓏的身軀沒有引起我一絲一毫的邪念,大姨渾身一顫,可能同樣感受到瞭我內心的柔情,大姨破天荒沒有做出什麼反應,猶豫瞭片刻,還是選擇繼續吃著面條,似乎在我面前徹底卸下瞭偽裝……
生活按部就班的繼續著,不管這一天發生瞭多少驚世駭俗的事,哪怕全人類在一夜之間蒸發瞭,太陽依舊會準時升起。
第二天一早,因劇情需要而被迫加班的打工人媽媽早早就出門上班去瞭,大姨似乎在刻意躲著我,從我睜眼之後就沒能看見她一眼,悵然若失的同時也有些慶幸,不僅是大姨不知該以何面目與我相處,我同樣
難以把握與大姨之間的分寸。
雖然系統將飄渺不定的情感量化呈現在我的眼前,使我得以確認大姨對我的親情已然切切實實地變質瞭,但這也正是我患得患失的根源。
接下來是主動出擊,還是以退為進,抑或保持原樣,假裝無事發生,按兵不動,繼續茍到下一次契機的出現?
好不容易歷盡千辛萬苦將大姨的好感度肝到瞭可以色色的臨界點,要繼續忍下去這心裡可跟有一萬隻螞蟻在蹦迪一樣,可我又擔心一個得意忘形,得寸進尺,將這段時間以來的努力全都作廢,大姨可不同於媽媽,沒有那麼多試錯的餘地,缺少強烈的母子羈絆作為保險絲,一向率性而為的大姨可不會管我有多少籌碼,一旦我的所作所為超出瞭她容忍的極限,大姨很可能會直接把桌子都掀瞭。
唉,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過上性福的生活呢?都五十多萬字瞭啊!!
我長嘆一聲,目光呆滯的盯著電視屏幕裡的癡男怨女懷疑人生,不要說搞點顏色瞭,現在連和大姨說話的機會都沒瞭。
不知不覺間,時針指向瞭正上方,我急忙從沙發上跳瞭起來,將一身的頹喪抖落在地,趁著媽媽依然無法趕回來做飯的節點,這不正是打破我和大姨的關系升華後留下的副作用的絕佳時機麼?
她總不能一直不吃飯吧,隻要我和大姨能夠面對面的坐在一起,至少眼下這種令我無比難受的沉默將會自然而然的消融。
我一下子充滿瞭幹勁,掏出瞭小金庫從樓下小有名氣的菜館整瞭四菜一湯,餐桌旁還特意插上瞭一朵玫瑰,騷包的對著鏡子鼓搗瞭半天發型,我這才來到大姨緊閉的門前,殷勤地敲瞭起來。
然而沒想到我的算盤夭折在瞭第一步,我的指關節都磕紅瞭,敲門的力道由輕到重,卻遲遲不見回音,看來大姨這是鐵瞭心瞭不想見我。
原來大姨是這麼羞射的一個人麼?……
男人追女人隻有一個訣竅,堅持不要臉。
沒有一顆持之以恒的心,如何能夠爬上自己媽媽和大姨的床?!
我沒有輕易放棄,今天就是把這扇鋁制的防盜門敲出一個坑來,我也得把大姨腦袋從沙坑裡敲出來。
“咚、咚、咚、咚、咚……”
我鍥而不舍的敲擊著房門,誓要解救自閉的大姨,沒想到手上忽然一空,失去瞭著力點,緊接著被一股巨大的柔軟彈瞭回來,原本緊閉的房門忽然被怒氣沖沖的大姨猛地拉開,猝不及防之下我沒能止住敲門動作的慣性,輕輕巧巧的敲在大姨裹在睡裙內的胸脯上,正中那圓心的一點,極致柔嫩的反饋讓我不禁感嘆罩罩進化的程度已經到瞭如若無物的境界瞭麼?
大姨仿佛沒有察覺到我動作,屈指就往我腦門上敲來,一邊敲一邊怒喝道:“敲!敲!敲!你叫魂呢?!我讓你敲!我讓你敲!……”
“我怎麼知道您還在睡覺,這不是想喊您吃飯呢嘛…”
我被大姨敲的抱頭鼠竄,大姨的手勁可不是媽媽的嚶嚶拳可比,全力出手之下,再加上起床氣的加成,就算是如今的我也難以招架,我是真沒想到原來一大早就不見大姨的身影,並不是她在刻意躲著我,而是壓根就還沒睡醒…
大姨穿著睡衣就從房間內追瞭出來,攆得我滿屋子亂竄,最終我一個不慎,被大姨逼到瞭死角,看著一臉陰沉、摩拳擦掌向我緩步踱來大姨,我咽瞭咽口水,急忙高舉雙手大喊道:“投降瞭!女俠饒命,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包括……奴傢的身子……”
說完,我一臉嬌羞的將臉頰埋進雙手之間,時不時從指縫偷瞄一眼大姨,又羞射的藏瞭回去。
大姨嫌棄的瞪瞭我一眼,被我惡心的也不想再靠近我瞭,打瞭個哈欠,轉身就要離去,忽然又停下瞭腳步,聲音帶著一絲強裝的淡定道:“接下來的一周,你都要無條件給我按腳!”
“還有這種好事?不是,不要啊大姨……”
大姨沒有理會我帶著狂喜的哀嚎,徑直坐在瞭餐桌旁,端起一盅烏雞湯就抿瞭一口。
我也不好提醒大姨還沒刷牙,唯唯諾諾的挪到瞭位置上坐下,大姨倒是沒有趕我,自顧自的拿起筷子吃瞭起來,看樣子是真的餓壞瞭,連近在咫尺的玫瑰花都沒有註意到,這五十塊錢真是喂瞭弭花花瞭。
明明睡到瞭大中午,大姨臉上的黑眼圈卻是如此明顯,昨晚無論對我還是大姨來說都是一個不眠之夜,雖然我和大姨隻是在沉默地解決著各自眼前的食物,沒有說話,但我們之間的尷尬已經悄無聲息的隨風而去瞭。
一頓風卷殘雲過後,大姨終於滿足的輕嘆瞭一口氣,倚在靠背上慵懶的抻瞭個腰,我們很默契的絕口不提昨天差點突破人倫的尷尬,就好像共同做瞭一夢,但我和大姨的關系並沒有因此回檔,八十八的好感度與九十看起來隻是相差瞭微不足道的兩點,但卻是質一般的飛躍,我終於可以和大姨站在同一個層級,而不僅僅是戴著外甥的枷鎖。
等我收拾完餐具,大姨已經再一次將自己關進瞭房間內,雖然沒能和大姨正經搭上幾句話,但我的心情今非昔比,今兒個的電視節目出奇的無聊,沒有一個能讓我的眼睛停留五分鐘,正當我百無聊賴地換著臺時,大姨終於千呼萬喚始出來,身上依然是那套淡紫色的睡裙,優雅而迷人,裸露的部位恰到好處的彰顯著成熟女人的魅力,卻又絲毫不會讓人產生低俗的聯想,難怪區區一塊佈料就敢標上四位數的價格。
大姨如我所願的走到沙發上坐瞭下來,身子一側,半倚著沙發的扶手,捧起瞭茶幾上的書,十分自然的將白嫩的小腳伸到瞭我的腿上。
我恍神瞭片刻,如獲至寶的捧起大姨的腳丫,輕車熟路的揉捏瞭起來,前幾天為瞭幫助大姨盡快恢復腳上的傷勢我也沒少幫大姨按摩,如今的心境卻大不相同,大姨的反應也有些奇怪,微紅的臉頰和紊亂的呼吸同樣預示她的心神不寧。
一套流程走完,我沒有放開大姨的腳,餘光瞥見大姨依然沉浸在書的海洋裡,我悄悄把玩著大姨的小腳,在她緊致的小腿上摩挲著,由於常年鍛煉的緣故,大姨的小腿較之媽媽更加緊實,但沒有明顯的肌肉破壞美感,摸起來更是順滑,我大著膽子就要順著腿部的曲線往上摸去,大姨忽地猛地合上瞭書本,我嚇得噤若寒蟬,還以為狗頭要遭殃瞭,卻見大姨隻是將腿收瞭回去,起身回到瞭房間,那微微泛紅的臉頰和有些慌亂的眼神讓我久久不能平靜。
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趙女俠何曾在外人面前露出過這副小女生的模樣?
我心中的激動再也難以抑制,頂著胯下的帳篷就沖進瞭衛生間,剛一關上門,我猛地脫下瞭褲子,漲紅的龜頭已經有些發紫,我瘋狂的擼動瞭起來,目光急切地四下搜索著,雖然我沒有戀物的喜好,但眼下也顧不瞭那麼多瞭,再不讓我的雞兒釋放出來怕不是要壞死瞭。
媽媽通常都在她自己房間內的獨立衛生間內沐浴,而且換下來的衣服幾乎不會隔夜,更別提內衣這種珍寶,外面的這間衛生間隻有我和大姨使用,懶散的大姨可沒有媽媽那麼勤快,一般都是由媽媽將她的衣服一並洗瞭,但這段時間媽媽一直比較忙,我一眼就看到瞭臟衣簍裡面大姨昨天穿的那件黑色連衣裙。
“一定要有啊!”
我顫抖著伸出左手,掀開瞭小裙子,內衣這種東西是不存在的,大姨再懶還是會自己清洗貼身衣物,但不是沒有意外之喜,我如獲至寶的將那條曾經緊緊貼在大姨修長美腿的過膝薄襪拎瞭起來,滾燙的陽具插進襪口,想象著大姨襪口與裙擺之間形成的耀眼的絕對領域,那微微陷進肉裡的勒痕…………剛才有多麼灑脫,現在我就有多麼後悔,果然還是應該把大姨吃瞭吧,不知道錯過瞭這次機會,我還有沒有與大姨一親芳澤的可能,唯一讓我感到有些欣慰甚至驚喜的是,大姨對我的好感度突破到瞭九十,哪怕我沒有使用說明書,我也知道這意味著我和大姨的關系進入瞭新的階段,不過眼下我並沒有額外的精力慶祝我英明的決斷,所有的血液都在往下身奔流著,留給腦細胞的份額寥寥無幾,我索性放空瞭腦袋,將一切交給瞭欲望,左手將襪尖扯到鼻子下忘我地嗅著,下身的快感愈發強烈,我也不去抑制精關,本身就是想快速的解決戰鬥才會請大姨的黑絲出山,結果就在我即將暢快的發射時,“砰砰砰”一陣砸門聲嚇得我的子孫又縮瞭回去。
“趙亮!你在裡面幹嘛呢?!都半個小時瞭還不快出來,我要洗澡瞭!”
大姨的聲音近在咫尺,莫名地帶著一絲焦急,仿佛是猜到瞭我在做什麼,而她的衣服可還在裡面呢。
“我……我在上大號,最近上火,有些便秘,我快好瞭,您離遠一些,免得臭到瞭……”
沒想到居然都過去瞭半小時,
“你當我三歲小孩呢?你手機都沒帶能蹲半小時?你再不出來我要踹門瞭!”
“別別別啊,我真的快好瞭……”
我的聲音都帶上瞭一絲哭腔,大姨說要踹門那可不是開玩笑的,要是讓她看見我正對著她的絲襪進行不可描述的操作,剛剛突破的好感度說不定就保不住瞭,明明媽媽房間的衛生間也能充當浴室,大姨為何偏偏執著於跟我爭搶…可我也到瞭關鍵的階段,壓根就無法將雞巴從還沾著大姨體香的絲襪內掏出來,而一邊和大姨對話一邊打著飛機更是讓我有一次前所唯有的刺激感,就仿佛大姨隔著單薄的門在看著我打飛機一樣。
“什麼快好瞭?!你要是敢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看我不扒瞭你的皮!我數十個數,再不出來,哼!”
我多少給大姨整的有些無語,明明剛才自己還對外甥說想上就上,這會兒我打個飛機都好像變成瞭天大的罪過,不過大姨的倒數聲真的開始,明明在做著快樂的事情,我卻感受到瞭如山的壓力,隨著我的社死倒計時過去瞭一般,裹在大姨黑絲內的雞巴終於一陣跳動,我剛想松一口氣,卻猛地回過神來,可惜已然來不及瞭,大量黏稠的精華已經隨著襪身蔓延到瞭整條絲襪,大姨的絲襪濕漉漉得兜著一大團精液,尖端不斷往外滲著白色的可疑液體滴淌在地板上,甚至還被我表演瞭拉絲,我能感覺到我的印堂已是五彩斑斕的黑。
“3……”
大姨的聲音將我從恍惚中驚醒,現在是瞎想的時候嗎?欲望宣泄之後,我的腦子重新恢復瞭清明,而死神的迫近更是讓我的腦細胞超頻起來。
“2……”
我迅速動作瞭起來,將時間拆分成瞭毫秒使用,僅僅在一秒之內我就完成瞭一系列能夠最大程度上增加我生成幾率的舉措,重新藏在大姨連衣裙下沾滿精液的絲襪雖然不是很保險,但以大姨的性子應該不會去刻意翻動,而媽媽晚上才會回來,在大姨休息之後與媽媽回傢之前這段時間足以讓我毀屍滅跡,剩下的就隻有……
“1……”
趕在大姨抬腿蓄勢之前,我按下瞭沖水開關走瞭出去,大姨差點沒一腳踹在我身上。
“你上個廁所還噴我的香水?”
大姨像是拎著木棍沖進網吧尋找自己孩子的傢長般迫不及待地將我推到一旁擠進瞭衛生間內,卻又被刺激的香水味逼退瞭回來。
“我這不是擔心熏到您瞭嗎?”
我訕訕的笑著。
“你知道這香水多貴嗎?!是讓你當做空氣清新劑用的?!”
大姨有些肉疼的看一眼擺放在洗手池少瞭大半瓶的香水,我也是情急之下顧不得許多,隨手就抓起一瓶香水掩蓋事後的氣息,誰承想我的手氣這麼好,隨便挑瞭一瓶就挑到瞭最貴的。
“這可不能怪我哈,誰叫您催得那麼急,大不瞭等我工作之後賠給您,我先回房間瞭~”
不等大姨答話,我忙不迭的溜走瞭,多少有些做賊心虛的意思,衛生間的排氣扇“呼呼”的轉瞭起來,在大姨怨念的目光下我回到瞭房間。
我為什麼沒有將罪證帶走呢……
這個問題過瞭十分鐘都沒能從我腦海裡移除,雖然我做瞭簡單的處理,而排氣扇和大姨洗澡的水蒸氣應該足以掩蓋精液散發的氣味,
“趙亮!!!”
一聲驚天的怒吼幾乎響徹雲霄,該死的墨菲閑著沒事研究什麼定律,匆忙間佈下的偽裝果然沒有什麼可靠性可言。
大姨幾乎是將我的房門一腳踹開,沒有給我任何辯解的機會,左手捏著那條灌滿精液的黑色過膝襪劈頭蓋臉就朝我砸瞭過來。
我剛好起身迎瞭上去,處在超頻狀態下的腦子瘋狂檢索如何在這種危機下抱住狗命,就見一團暗器迎面而至,以我如今的動態視力,這種程度的襲擊在我眼中就跟慢動作似的。
我自信的伸出瞭右手,甚至起瞭賣弄之心,想要在大姨面前露一手,我隻用瞭兩根手指就穩穩夾住瞭襲來的絲襪,整個過程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還沒等我顯擺一句“就這?”,但見異變陡生,在慣性的作用下,絲襪雖然被我半空攔截,但襪口去勢不減,幾乎貼到瞭我的面門,滿滿當當的襪筒內噴射出瞭大量濃白的精液,就像是在報復我剛才對它的所作所為一般。
我居然被大姨的絲襪射瞭一臉?!
我難以置信的感受著臉上還帶著一絲溫熱的精液緩緩流淌而下,急忙將手上的絲襪丟下,伸手想要抹去粘在臉上的東西,結果忘記瞭手上更是重災區,一來二去越搞越遭,連頭發都沾染上瞭精液的痕跡,這副狼狽的模樣似乎讓大姨氣消瞭不少,她隻是抱著胳膊站在門邊,冷冷地看著像個跳梁小醜的我。
雖然是我理虧在先,但被自己的精液糊臉多少讓我有些惱羞成怒,而大姨又擺出瞭那副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樣子,反正行跡都敗露瞭,再遭能遭到哪裡去?大不瞭數罪並罰,讓大姨胖揍一頓就是。
尷尬和窘迫讓我的腦子處於混沌狀態,急於擺脫窘境的我忽然產生瞭一個將大姨一起拉下水的荒唐想法,任誰也不會希望自己在心上人面前出糗,更何況幾乎已經達到瞭社死的程度,如果大姨的處境和我一樣的話,那麼大傢半斤八兩,誰也笑話不瞭誰瞭……
身隨心動,在大姨驚恐的目光中,我一個箭步就拉近瞭與大姨之間的距離,一把將大姨拉進懷裡,死命的將臉上的精液蹭在瞭大姨身上。
“你!你想死是吧?!嘔……惡心死瞭,快給我滾啊!!!”
猝不及防的大姨驚怒交加地往外推搡著我,然而純靠力氣的話大姨就是吃瞭菠菜都無法掙脫我的環抱,精液散發的濃鬱味道更是讓大姨的臉都漲得通紅。
淡紫色的睡裙讓大姨看起來典雅而冷艷,那端莊而又恬靜的氣質讓人不敢生出褻玩之心,然而此時的她這輩子怕是都沒有這麼狼狽過,在我的無差別磨蹭之下,大姨的臉上和身上都不可避免的被我的精液污染,沒想到有生之年我還能看見我的精液掛在大姨臉蛋上的場景,禍福相依自古不是空話。
我像隻哈士奇一樣歡快的在大姨身上蹭來蹭去,大姨無論是薅著我的頭發還是揪著我的耳朵都無法阻止脫韁的我,隨著我的陣地從大姨的臉上向下轉移,我的臉抵在大姨胸前大片白嫩的肌膚上開始摩擦瞭起來,天地可鑒,最初我的目的真的隻是想讓大姨也嘗嘗這種滋味,可大姨的奶子真的是太香瞭啊……
雖然我隻是靠著大姨的胸口之上,但一股淡淡的乳香不斷地鉆進我的鼻腔,吸引著我向著源頭進發,柔若凝脂得肌膚讓原本心無雜念的我蠢蠢欲動起來,大姨還處在被我精液的味道和臉上粘膩的痕跡搞得暈頭轉向的混沌狀態裡,絲毫沒有發現我的臉已經貼在瞭她裸露的胸口之上,正悄悄向著她胸前高聳的乳峰而去。
在我和大姨的“扭打”之下,大姨右肩上的吊帶順著她光滑的肌膚滑到瞭胳膊上,吊帶式的設計註定讓睡裙無法為主人提供多少防禦力,而隨著大姨的掙紮扭動,大姨身上的睡裙並不能很好的貼合在她的身上,脫落的支撐點更是讓大姨身上的遮掩岌岌可危,這也讓我看見瞭差點沒讓我的鼻血直接噴射的一幕:我的額頭緊貼著大姨的胸口,目光所及之處一陣波濤洶湧,原本隻是趁機大飽眼福,雖然大姨所穿的款式在睡裙界屬於相對保守的瞭,但低胸的設計加上大姨傲人胸圍還是撐出瞭不少空隙足以讓我的目光肆意侵入,忽然,隨著大姨愈發用力地推搡著我,失去一邊支撐的睡裙差點整個脫落,胸衣更是鼓瞭一下,而僅這一下,目光原本就一直聚焦在大姨胸上的往一下子就捕捉到瞭重點。
大姨居然沒有穿胸罩!?
也是,兩根單薄的吊帶系在大姨的香肩上一覽無餘,哪有胸罩的藏身之地?而自帶胸墊的設計讓大姨無需擔心在我面前暴露兩個基本點,她又豈能想到本來是興師問罪的自己卻會淪落到這副田地。
隻見大姨原本若隱若現的乳溝突然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胸前渾圓飽滿的乳球中心一點嬌嬌嫩嫩的凸起映入我的眼簾,我的呼吸都為此凝滯,為瞭看清那一抹殷紅,鬼使神差的向著大姨的乳房靠近著,燥熱的喘息噴吐在大姨敏感的胸部,大姨也終於察覺到我的目標似乎並不是那麼單純,然而為時已晚,我已經伸出瞭舌頭,鉆進大姨睡裙低胸的領口,輕輕舔在瞭大姨的乳頭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