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渾身一僵,我的腦子也跟炸瞭鍋似的,差點沒忍住將大姨就此推倒,強烈的求生欲蓋過瞭色欲,我急忙松開瞭大姨就往門外跑去,還沒走幾步背上忽然一沉,大姨整個人都跳在我的身上,緊緊纏住瞭我,這可不是什麼韓劇裡那裡男主背著女主漫步的浪漫情節,下一秒我隻覺的喉嚨一緊,呼吸一下子困難瞭起來。
大姨騎在我的背上,雙腿夾在我的腰上,右手手肘環住我的脖頸,左手抵住我的腦後死命向下壓著,一副要將我格殺當場的架勢,為什麼每次大姨都喜歡鎖我的喉,下次一定得整個護頸才行…
不一會兒的功夫,我的眼前已經開始冒出瞭金星,力氣因缺氧而去瞭大半,如果要強行掰開大姨的手怕是會先一步暈瞭過去,要破解其實也不難,隻需要往後一倒,憑借體重的差距將大姨砸在地上就能脫困而出,問題是我如何舍得辣手摧花?往床上倒的話又起不到什麼效果,大姨正處在氣頭上,這會兒要是被她勒暈過去不知道要被動用什麼死刑。
左右為難之際,我的意識已經離我越來越遠,我的左手徒勞地掰著大姨緊緊鎖住我喉嚨的手肘,右手下意識往後扒拉著,入手處一片柔軟,然而大姨往日令我垂涎欲滴的美腿此時並不能讓我駐足分毫,我的手無意識地繼續往上摸索著,滑過那吹彈可破的肌膚,一路探進瞭大姨的裙內,大姨幾乎是咬著後槽牙加重瞭掐住我脖子的力道,我的身形已經開始搖晃不定,每一秒對我來說度日如年,再過十秒,不,最多隻有五秒我就該跟這個世界說再見瞭。
忽然,我的右手在大姨的睡裙內摸到瞭一處凸起,這是……一個蝴蝶結?
在我的認知中隻會出現在鞋子上的蝴蝶結確出現在瞭大姨的裙內,一定是我出現瞭幻覺,我的手拉住瞭一端的帶子,輕輕一扯,大姨驚呼一聲,我隻覺得脖子一松,即將黑屏的大腦得到瞭喘息的機會,新鮮的空氣大量灌進我的肺中,我捂著喉嚨彎著腰連連幹咳著,正納悶一根小小的帶子竟有如此威力,一回頭卻發現大姨正手忙腳亂地捂著裙擺,然而兩片黑色的佈片還是緩緩從大姨的裙內滑落在地……
這特麼原來是大姨的內褲麼?!
高級知識分子都玩得這麼花嗎?明明連個男朋友都沒有,居然連系帶內褲都安排上瞭,不知道媽媽穿上這種內褲會有多麼強烈的視覺反差……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大姨的身子微微前傾,睡裙一側的吊帶耷拉在胳膊上,搖搖欲墜的睡裙全靠著胸前的豐滿在支撐,纖細的五指捂在雙腿之間,那微微捏緊短裙的動作無不預示大姨此時已然是真空狀態。
“轉過去!”
大姨一聲輕喝,語氣中再無往日的鎮定,我一會兒看看地上那兩塊單薄的佈片,一會兒看看大姨的雙腿之間的目光讓她更是如芒在背。
我咽瞭眼口水,識趣地轉過瞭身子,此時大姨的神經繃緊到瞭臨界點,我可不想在這時候去觸她的眉頭。
好一會兒之後,身後才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一想到大姨就在我的背後撩起裙子,為那生命的起源系上蒙面輕紗,回頭的欲望就在我的腦海裡來回盤旋著。
“你敢回頭我就跟你同歸於盡!”
大姨的聲音冷冷傳來,仿佛未卜先知一般預測瞭我的想法,我無聲的嘆瞭口氣,隻能將這個念頭扼殺在搖籃裡。
然而就在這時,大門的方向忽然傳來瞭鎖舌轉動的聲音,我心裡一驚,媽媽居然提前回傢瞭?
身後的大姨明顯也聽見瞭動靜,一向鎮定的她終於也有繃不住的時候,接連系瞭好幾次都沒能將內褲的帶子系在那纖柔的腰肢上,等她好不容易系上瞭被我拉下的系帶,另一邊的連接處卻又松瞭開來動,大姨眼疾手快的捂住瞭松開的系帶,這才避免瞭內褲再一次從裙底飄落的尷尬。
媽媽已經換好瞭鞋子,腳步聲愈發逼近,其實大姨穿不穿那條內褲都一樣,媽媽又不會特意去掀她的裙子質問大姨怎麼沒穿內褲,但要命的我和大姨的上半身都沾滿瞭可疑的粘稠液體,換衣服肯定沒有這麼快瞭,更何況我的房間哪有大姨穿起來不會引起媽媽註意的衣服,萬幸的是敞開的房門和窗戶構成瞭良好的通風環境,精液獨有的氣味已經消散的差不多瞭,但同樣也是因為大敞的房門導致我和大姨無所遮攔,根本無法去賭媽媽不會進來我的房間,隻要經過客廳就能將我的房間一眼望到瞭頭,我和大姨此時的樣子被媽媽看見的話遊戲同樣結束瞭。
我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現在去強行關門已經來不及瞭,一旦被媽媽察覺到動靜那就毫無退路可言瞭,我也顧不上大姨的禁令,轉身就拽著大姨往床邊跑去,不幸的是我拉的手恰好是大姨捂住內褲不讓它脫離的手,大姨本能的發出一聲驚呼又及時用另一隻手捂住瞭嘴巴,那兩片蕾絲佈料最終還是從大姨的裙底飄落,我順手一撈,就將還帶著大姨餘溫的內褲抓在手裡,拉著大姨藏到瞭床底下。
狹窄陰暗的床底堆滿瞭雜物,所剩不多的空間雖然不是很寬敞,但容納我們兩個難民倒是剛剛好好,大姨緊緊捂著裙底,被動的被我拉到瞭這輩子都不會踏足的地方,明明她是站在問心無愧的這一方,現在也是兩張嘴都說不清瞭。
大姨扭頭朝我怒目而視,然而下一秒就證明瞭我的決定有多麼正確,媽媽似乎是專程找我而回來的,腳步聲從客廳不間斷地延續到瞭我的房間裡,若是我沒有果斷的帶著大姨躲起來,這會兒大姨可不會嫌棄的閑心瞭。
“小亮,你在嗎?”
媽媽站在我房間的門口往裡張望瞭一眼,鼻翼微動,臉頰莫名泛起一抹淡淡的紅暈,並沒有選擇進入我的房間。
我自然是假裝不在服務區,雖然不知道媽媽會不會有什麼急事找我,但眼下這種處境也隻能先裝死為敬瞭。
“把我的……還給我!”
媽媽沒找人又去其他房間找去瞭,大姨趁機向我索要纂在手心裡的兩片薄料。
我剛想給大姨遞過去,本來解下大姨的內褲就是無心之舉,而且這麼近的距離下也沒有我回避的空間,能欣賞到大姨在我面前穿上內褲的旖旎畫面已經是值回票價瞭,但我忽然冒出瞭一個大膽兒無法遏制的念頭。
我咽瞭咽口水,有些沒底氣的說道:“我…我幫您穿上吧…”
“你說什麼?!”
大姨差點沒控制住自己的音量,連忙壓下瞭火氣,惡狠狠的怒斥著我:“你皮又癢瞭是不是?!快給我!”
我雖然心虛,不敢去看大姨直欲噴火的雙眼,但就是不肯松開緊緊抓著大姨內褲的手掌,大姨不敢來搶,她承受不起被媽媽發現的後果,而媽媽時不時從客廳穿過的腳步聲更是一步步踏在瞭她的心上,空蕩蕩的下身涼颼颼的,身邊又有惡狼環視,誰知道這小子沖動之下會做出什麼事情,畢竟他當初可是……
最終,大姨也隻是用眼神剮瞭我一眼又一眼,仿佛要憑借信念的力量將我碾成渣渣,在黑暗中閃爍不定的眼眸緩緩地閉合瞭起來。
我的情商不至於低到看不出這種程度的默許,這一場算是我賭贏瞭,為瞭防止大姨變卦使詐,我急忙左右各自抓住瞭一片黑色蕾絲材質的佈料,伸手朝下方伸去。
我的手搭在大姨裸露在外的一對修長美腿之上,慢慢朝著裙底的神秘之地緩緩移動著,光滑如玉的大白腿像是用羊脂白玉堆砌而成的一般,滑膩的觸感加上溫熱的體溫令我流連忘返;恰到好處的豐腴即不會顯得臃腫,也不會像小女生筷子腿那般索然無味,完美的彰顯著女孩與女人的差別。
“這是穿在那裡的嗎?!再亂摸打斷你的狗腿!”
大姨緊閉著雙眼,幾乎是從牙縫從擠出幾個字來,我尷尬一笑,辯解道:“我這不是沒經驗嘛,下次一定會對準的…”
大姨不理我這茬,自認這次栽在瞭我的手上,也不再說話,免得我找借口延長在她身上停留的時間。雖然被大姨第一時間警告瞭,但對於獲得幫她穿內褲許可的我來說,這點兒警告與確認年滿十八的按鈕一般不痛不癢。
盡管我極力拖延著,為瞭能多享受一會兒大姨美腿的風情,但我的手掌還是已經觸碰到瞭大姨如薄紗般的裙邊,大姨一下子緊張瞭起來,大腿的肌肉都繃緊瞭起來,白嫩的小手更是按在瞭我的胳膊上,隨時提防著我的胡來。
我趙某人是那種人嗎?
我有些不滿於大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既然大姨都已經這麼想瞭,我也不好讓大姨的期望落空。
我深吸瞭一口氣,當著大姨的面將手伸進她真空的裙底,而且還是在大姨的默許之下,雖然有著內褲作為托辭,但哪傢的外甥會幫自己的親姨穿內褲的?
激動的心,顫抖的手,我的手堅定的順著裙擺下的空隙鉆瞭進去,大姨手死死的按住瞭我,雖然提前做瞭心理建設,可真當我的手來到大門前時,大姨還是下意識地想要將我拒之門外,然而為時已晚,她已經阻擋不瞭我的腳步,我頂著壓力一點點挪進瞭大姨的睡裙之下,裙內的溫度雖然隻比外面高一點點,然而就是這麼丁點兒的溫度差卻差點沒讓我的心臟從嗓子眼裡蹦出來。
隨著我的手越過瞭裙擺分隔出來的邊界線,來自大姨的阻力突然就消失瞭,想想也是,大姨要是在按著我的手不放,隨著和我的角力,非得自己把裙子掀起來不可,雖然現在的情形也沒有好到哪裡去,但掩耳盜鈴總好過明搶。
少瞭大姨的騷擾,我得以將全部的註意力都放在瞭手上,隨著我的手愈發接近大腿的頂端,手上傳來的觸感愈發嬌嫩,就像遊走在一塊完美無瑕的水豆腐之上,右手拽著內褲的細繩一寸寸向上攀爬著,原本為瞭讓大姨放松警惕而一直貼著大姨大腿外側行駛的手掌不動聲色的往中間戰略重地挪動著,隨著手腕上傳來一陣軟彈的觸感,我心中一喜,假裝什麼都沒發現,隻是悄悄將手腕愈發往中心靠攏著。
大姨還能不明白我的小九九,卻不知為何沒有多餘的抵抗,隻是咬牙忍受著我明目張膽的擦邊,既然名義上是為瞭幫大姨穿內褲,我也不好太過赤裸裸地光占大姨的便宜不幹活,左手穿過大姨的纖腰繞到瞭另一側,得益於大姨蜜臀的挺翹我的手才能輕松的從大姨蜂腰與那兩片豐腴的臀肉的接壤處穿過,雙手在大姨左側腿根處會合,我幾乎將大姨整人環進瞭懷中,雙手伸進大姨光溜溜的裙底做著系帶的動作,然而哆哆嗦嗦瞭半天,一個簡單的蝴蝶結左系右系都無法成形,大姨面無表情的扭頭直視著我,臉上的慍怒夾雜著一層淡淡的緋紅像是塗瞭胭脂似的,煞是動人。
我歉意一笑,錯開瞭大姨的眼神,自然不是我真的連個蝴蝶結都系不好,關鍵是取決於系的位置,這兒可是大姨的根據地啊,不磨磨蹭蹭一下對得起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麼?!
我沒有因為大姨無聲的質問而不好意思,自顧自的順著我自己的節奏在大姨大腿根處墨跡著,右手手腕搭在大姨陰部隆起的松軟肉丘上揉弄著,半片粉嫩的花瓣被我蹭得不得安寧,炙熱的溫度從中間那一道窄縫中傳出,偶爾夾雜著一絲晶瑩而粘稠的液體從大姨體內深處緩緩流瞭出來,左手的手指表面上是在配合著右手完成幫大姨穿內褲這一史詩級任務,但手掌卻是整個包裹在大姨豐滿的屁股上來回搓揉著,緊實而富有彈性的翹臀在我的擠壓下時扁時圓,卻從不曾向我屈服,無論我使出多大的力氣都會在第一時間恢復到最完美的形狀,我默默享受著手上傳來的驚人彈性,終於理解瞭真正的老司機第一眼為什麼會是去看女人的屁股。
就在我對大姨上下其手、雙線進攻時,忽然一陣“嗡嗡”的響聲打破瞭我的好事,這麼一愣神的功夫,大姨一個肘擊就頂在瞭我的腰子上,我吃痛之下連忙從大姨的裙底收回瞭手,來不及去看右手上沾到的可疑液體,媽媽的腳步聲已然愈發接近。
原來媽媽找我不到就給我撥瞭個電話,而我的手機恰好就放在瞭床上,雖然開啟瞭靜音,但媽媽還是察覺到瞭震動的動靜。
“咦,怎麼手機都沒帶,到底跑哪去瞭?趙詩蕓怎麼也不在…”
媽媽的拖鞋出現在瞭近在遲尺的地方,靠在床底外側的大姨的胳膊與媽媽的腳就差瞭一指的距離,要是一不留神被媽媽碰到瞭那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我身後的雜物大大縮減瞭可以用來躲藏的空間,雖然可以強行將其頂開,但媽媽可就在床邊站著,萬一發出瞭什麼動靜惹得媽媽往床底下一看…
我一陣後怕,連忙將身子一側,為大姨留出瞭更多的空間,本來我隻是想讓大姨往裡靠一靠,降低被媽媽發現的風險,誰知大姨跟我想到瞭一塊兒去,也跟著側過瞭身子,緩緩向後蠕動著。
//修改為系統作祟,技能卡,光腚突刺,還沒等我看清一行字,身體忽然就自己動瞭起來,一套連招行雲流水,渾然天成,(解釋為最近系統供能不足,導致系統主動出手收割韭菜,至於事後我將遭受怎樣的折磨,那就不是系統會去考慮的事情,畢竟系統出自小白毛之手,)
還沒等我出聲示警,正在後退的大姨的身子忽然一僵,我渾身也是一顫,早已高高勃起的雞兒將棉質的褲子撐出瞭一個大大的帳篷,而毫無所覺的大姨為瞭躲避媽媽,沒有事先觀察路況,一個勁兒的往後倒車著,掩藏在蕾絲睡裙下的光溜溜的大屁股剛剛好好與我的肉棒對接上瞭,雖然隔著一層褲子,但夏天的褲子本就形同虛設,直挺挺的肉棒頂著褲子插到瞭大姨兩瓣豐厚臀肉形成的深溝之中,龜頭上傳來的美妙觸感差點沒讓我當場走火。
大姨也不是懵懂的少女,自然知道頂在她屁股上硬硬的圓柱體是何方神聖,她急忙又想往前挪去,脫離這個另她無比難堪的處境,然而我的手忽然按在瞭她的胯部另她無法移動分毫,進,又進不得,退更是萬丈深淵,大姨隻好苦苦與我角著力,但絲毫不影響我挺動胯部,讓龜頭更加的深入大姨的股溝之中。
我一路前行著,直到雞巴頂到瞭盡頭再也無法寸進,龜頭所處的位置十分微妙,往上一步是大姨充斥一圈圈肉褶的雛菊,往下一步則是那桃花源洞的入口,龜頭被兩片豐厚的臀瓣完全包裹吞沒,爽的我幾乎無法自持。
一向玲瓏的大姨此時卻對我無計可施,我吃準瞭她比我更怕被媽媽發現我們現在的模樣,這才果斷出手把握住瞭機會,雖然隻是隔著褲子蹭蹭而不能進去,但用大姨的屁股打飛機可遠不是我忠實的五姑娘可比。
咦,為什麼非得隔著褲子呢……
我暗怪自己的遲鈍,但大姨肯定不會讓我輕易如願,我心生一計,臀部往後一撤,故意松開瞭鉗制住大姨的手,大姨身上的壓力一松,屁股上那根令她惶恐不安的鐵棍也消失瞭,她還以為我還不算太過喪心病狂,剛松瞭一口氣,想要往前挪去,卻又忽然被身後傳來的一股巨力拉扯瞭回去。
我趁著大姨松懈的功夫,直接將褲子脫到瞭膝蓋上,被大量前列腺液浸濕的龜頭油亮亮的,完全做好瞭突刺的準備,我猛地伸手將自以為脫離險境的大姨拽瞭回來,右手環住瞭大姨的蜂腰一拽,左手繞過大姨的脖頸捂住瞭她的嘴巴,同時下身往前一頂,堅硬如鐵的雞巴輕易撩開瞭大姨薄如蟬翼的睡裙,精準地插在大姨的雙腿之間,滾燙的肉棍分開瞭大姨的兩片陰唇摩擦而過,大姨和我同時劇烈的顫抖著,幸虧我的先見之明將大姨的嬌喘攔截在瞭喉嚨裡,不然這一下可真就玩兒脫瞭。
真刀真槍的碰觸可不是隔著褲子蹭蹭可比,雖然我隻是將肉棒插在瞭大姨的雙腿之間,但大姨白嫩的雙腿照樣夾得我頭皮發麻,飽滿的肉丘張開瞭兩片花瓣按摩著棒身,不斷分泌而出花蜜為我們消除著阻力,粗長的肉棒穿過瞭大姨的身體,將她另一邊的裙擺也高高頂出瞭一個帳篷,一股說不出的淫靡彌漫在這狹小而陰暗的空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