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輩子吧!”
大姨忽地一揚脖子,張嘴咬在瞭我的脖頸上,我隻覺得兩排堅硬的牙齒抵住瞭我的喉嚨,微微嵌進肉裡,萬幸大姨沒有虎牙,日後進行某些不可描述的行為時倒是方便瞭不少……
果然我所熟知的大姨壓根不會坐以待斃,雖然她的雙手均被我壓在沙發上,但由於我自己湊到瞭大姨的耳邊,使得大姨有瞭可乘之機,擱在喪屍電視劇裡我就是那種因為色欲熏心而在第一集就領瞭盒飯的炮灰甲。
疼還是其次的,要害被大姨制住,局勢瞬間逆轉,我連大氣兒都不敢喘,再嬌弱的女子都足以輕而易舉地咬穿人體最脆弱的部位之一,更何況是將力量與纖柔完美揉合在一起的大姨,幸虧我沒有將大姨逼得太急,大姨的理智尚存,隻是點到為止,虛咬著我的喉嚨,發出陣陣威脅似的低吼,溫熱濕潤的薄唇緊緊貼著我的脖子,拋去事實不談,倒更像是在含著我的喉結一般,隨著我吞咽口水的動作,上下滾動的喉嚨磨蹭著大姨的嘴唇,蹭得我又是心猿意馬起來。
我不敢輕易開口說話,生怕聲帶的震動會刺激到情緒亢奮的大姨,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向大姨表示我已經被她“制服”,眼前的局面雖然有些超出瞭我的掌控,但大體就是我迫切想要瞭結此事的臺階,我正愁不知道該怎麼絲滑的收場,然而僵持瞭片刻,大姨依舊死死咬著我的脖子不肯松開,實際上隻要我再拖延一會兒,被我壓在沙發上唯有腦袋奮力揚起的大姨很快就會因為脖子的發酸而自己放棄瞭,但我並不打算節外生枝,萬一大姨覺得自己堅持不住,即將重新落入我的魔掌而一個沖動,做出什麼無可挽回的舉措,那我這碗孟婆湯豈不是喝得太冤瞭。
我緩緩松開瞭壓住大姨手腕的右手,倒不是我不想痛快得放瞭大姨,隻是我並沒有掌握浮空術,我可不想整個人砸落在大姨身上而因為慣性的緣故脖子上多瞭一排窟窿。
誰知我剛一松開大姨的右手,大姨忽然猛地將剛剛脫困的手臂環過我肩膀,攬在我的後背上,穩固著自己搖搖欲墜的身形。
大姨果然快要堅持不住瞭,隻是我的親姨哎,我這不是正要向您投降呢麼?
局面再一次陷入瞭僵局,大姨就像一隻受驚的小獸死死咬著最後的希望不肯輕易松口,而我的心裡更是自責,那個英姿颯爽的奇女子居然被我逼到瞭這副田地,要不是我仗著外甥的身份,縱使我有天大的本事,又豈能將大姨欺負成這樣?大姨表面上對血脈親情不屑一顧,倘若沒有這層身份的存在,我早就不知道在哪條臭水溝裡飄著瞭。
心裡莫地泛起一股柔情,我沒有急於松開對於大姨另一隻手的限制,而是將右手緩緩放在瞭大姨腦後,輕輕摩挲著她飄逸的長發。
大姨渾身一震,還以為我又要有所動作,兩排整齊的貝齒微微發力,加重瞭咬在我喉嚨上的力道以示對於我最後的警告,然而我卻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隻是極盡溫柔地安撫著大姨不安的心。
隨著我輕緩的撫摸,大姨緊繃著的神經終於漸漸舒緩瞭一些,我趁機悄無聲息地放開瞭大姨的左手,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拍著大姨的後背,大姨因挺起太久而有些僵硬的脖子也漸漸軟瞭下來,緩緩地躺回瞭沙發上,卻還是沒有松口的意思,我也不著急,繼續安撫著大姨,一邊摩挲著大姨的秀發,一邊感受著大姨急促的喘息逐漸平復,手肘撐住沙發卸掉瞭我大半的體重,我就這麼與大姨摟在一起,相擁躺在略顯擁擠的沙發上,而咬著我的脖子又沒怎麼用力的大姨更像是調皮的女朋友在撩撥著男友的神經,原本劍拔弩張的氣氛反而變得有些曖昧瞭起來。
不知何時,大姨原本死死抓著我的後背、充當支撐自己身體的右手也在我的後背上不著痕跡地摩挲著,我能感覺到大姨有些冰涼的手下正是我後心的位置,也就是當初我替大姨生生扛下一記飛刀,差點香消玉殞的地方。
雖然我的體質得到瞭系統的加持,恢復能力已經遠遠超過瞭一般人,但遺憾的是我並不能像金剛狼那樣,無論多重的傷都能恢復到完好如初的模樣,看不出一絲端倪。
我的傷口雖然愈合的速度很快,但該有的傷疤卻是一點都沒有少,我的後背上因此多瞭一道猙獰的傷疤,但我並不覺得遺憾,甚至還有些慶幸,因為這是我保護大姨的證明,這是屬於我的勛章,亦是屬於我的榮耀。
時值夏日,單薄的上衣也就隻是讓我不用背上暴露狂的稱號,大姨的手能夠清晰地隔著衣服感受到那道傷疤的可怖,我亦能感受到平時大大咧咧的大姨的小心翼翼,似是擔心會弄疼我早已痊愈的傷口。
我們以一種奇怪的狀態互相依偎在沙發裡,在這一刻,我和大姨的年齡、身份似乎顛倒瞭過來,我輕輕地撫摸著大姨的頭,拍打著她的後背,就像是在安撫一個受驚的小姑娘,雖然使這個小姑娘驚慌失措的罪魁禍首就是我本人……
而大姨依舊不依不饒地咬著我的脖子,隻是足以威脅到我生命的利齒早已沒有再搭在我的喉嚨之上蓄勢待發,隻剩兩片薄唇還緊緊貼著我的脖子,倒真的有點像情侶間的小情趣瞭。
不知過瞭多久,大姨終於松瞭金口,我脖子上兩排細小的牙印都有些模糊瞭,我知道這是讓我滾蛋的信號,也沒有不知趣的非要等大姨把我踹下去,十分自覺的松開瞭摟住大姨的手,撐著沙發就要站起來,大姨卻又忽然扯住瞭我的衣角,我一下子僵在瞭那裡,不知道大姨還有什麼指示,一時間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我忐忑地等待著大姨的判決,然而大姨拽住我之後又不說話瞭,她的表情前所未有的糾結,似是在做著什麼會影響她一生的艱難抉擇,更讓我有瞭些異樣猜測的是,我竟然在大姨的臉上罕見地看見瞭一抹羞澀,這個搶小孩棒棒糖都會叉著腰得意狂笑的女人居然會露出這種表情,一個荒誕不羈的猜測闖進我的腦海,然而這個猜測僅僅存在瞭一秒就被我的理智不屑地掃地出門,開什麼國際玩笑,做夢都不可能是我想的那種展開吧……
我以一個半蹲的姿勢虛坐在大姨身上,微曲的右腿已經隱隱有些發抖,饒是我現在的體力遠超以前的我,但一直讓我紮馬步多少有些為難我胖虎瞭。
就在我的腿都快抖出殘影時,大姨的神情終於回歸到瞭她原有的淡然,所有的情緒和思慮都被她巧妙地藏在瞭他人看不見的地方,我雖然不知道大姨的問題是什麼,但我知道大姨已經有瞭答案,而她的平靜和潛藏在古井不波的神情背後的一絲不易察覺的決絕讓我有些不安。
“要……就來吧。”
大姨平靜的說道,聲音不大,卻是猶如石破天驚般震耳欲聾,驚得我差點沒能合上自己的下巴。
難道從大姨叫住我那會兒開始我就已經是在夢裡瞭?
其實大姨並沒有主動親我,而我也隻是回到瞭房間睡著瞭而已……
除瞭這種解釋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服自己的理智接受眼前的情況,哪怕明天就是世界末日大姨也萬萬不會接受這種荒唐的請求,更何況隻是我隨口的戲言,剛剛大姨還差點與我魚死網破來捍衛自己的貞潔,系統也是一副靜靜吃瓜的模樣,事情的發展怎麼就突兀地截然相反瞭……
在我胡思亂想之際,大姨的耳根子也是紅瞭個通透,即便彪悍如她,在對一個男人說出這種意味的話時,尤其對象還是她親妹妹的兒子,饒是大姨做瞭這麼久的心理建設,盡可能讓自己表現得風輕雲淡,骨子裡其實十分保守的大姨還是不可避免地有些羞赧,嬌嫩的臉蛋染上瞭一抹誘人的桃紅,就像一顆紅彤彤的蘋果,讓人忍不住想要輕輕咬上一口。
萬事開頭難,大姨在說出瞭令我懷疑人生是否是一場夢的話後,接下來似乎就沒那麼艱難瞭,隻見大姨輕呼瞭一口氣,深邃的目光無聲地與我相對,沒有讓我抓心撓肝的等下去,再次開口說道:“我趙詩蕓一生從不虧欠別人什麼,唯獨欠你的那條命我沒有等價的東西可以償還,我不會用金錢與地位去敷衍生命的價值,鉆這種空子隻會讓我更加難安,對於第一順位繼承人的你來說意義也不大,但我同樣無法背負著生命的重量度過餘生,當時你若是沒能挺過來,趙傢的後人怕是隻剩下我一個瞭……”
大姨的目光多瞭些許變化,不再是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似是解開瞭什麼心結。
“你真正想要的無非是……”
她停頓片刻,終究是沒能說得更加赤裸,不過大傢都是明白人,我自然聽出瞭大姨的弦外之音。
大姨連做瞭幾次深呼吸才壓制住聲音的顫抖,幽幽嘆道:“你想怎樣就怎樣吧,今天之後,你我一瞭百瞭,再無瓜葛。”
說罷,大姨不再看我,偏過瞭頭,閉上瞭雙眼,仿佛真的卸下瞭所有的防備。
大姨一連串的獨白猶如四個二帶瞭倆王,雖然秀得我腦瓜子嗡嗡的,但還是沒有徹底解開我的疑惑,大姨真的會因為所謂的救命之恩而以身為報?
表面上大姨說得坦然,光明磊落,似乎就是她說的那麼回事,然而我始終無法理順這股邏輯,如果大姨真的對這件事看得這麼重,可從醫院到傢裡的這一段時日我可絲毫沒有察覺到大姨有一丁點兒對於救命恩人的感激之情,不僅毫無心理負擔的將重傷員的我一個人丟在人生地不熟的醫院長廊裡,連傢務瑣事都要盡數推到我頭上,然後你現在告訴我大恩大德無以為報,小女子隻能以身相許?
這釣魚執法的手段也太不走心瞭吧!
雖然你是個博士,但我好歹也是優秀的少先隊員,就這?
讓我康康攝像頭擺在哪裡瞭……
我的目光四下掃視瞭起來,然而我的心情卻沒有輕松多少,因為我也意識到瞭,大姨不久前才主動吻瞭我,她怎麼可能會將這一幕記錄下來,而之後她更是再也沒有機會離開過我的視線,又談何佈置莫須有的陷阱?
大姨,是認真的。
我的目光再一次匯聚在緊緊閉著雙眼,因為太過緊張而微微顫抖的大姨身上,高達八十八點的好感度浮現在眼前,忽然如醍醐灌頂般讓我有瞭一絲明悟。
所謂報恩的說辭不過隻是個借口,不愧是專攻心理學的行傢,身在廬山中的大姨還能敏銳的察覺到自己在我這灘泥沼裡越陷越深,幾乎快到瞭無法抽身而退的臨界點。
自知自己脫軌的情感已經剎不住車瞭,大姨做出瞭最理智的判斷,選擇以最極端的方式,不惜以身飼虎來斬斷和我的孽緣,這股壯士斷腕的氣魄是大姨獨有的人格魅力。
隻是大姨為什麼偏偏選擇瞭以肉體的形式來結束與我的糾葛?難道在她心中我就是那種把性放在第一位的淺薄之人?
不要把我看扁瞭啊.JPG
猜破瞭大姨的心思,我自然不會讓她如願,即便我現在就可以輕易將大姨擺成各種姿勢一親芳澤,而媽媽這段時間通常都要加班到十點之後才會回來,也就意味著我可以整整擁有大姨六個小時,在這段時間裡我說不定可以憑借強悍的體力和過人的長處,通過花心直達大姨的內心,直接一步到胃,將大姨一下一下肏成我的女人,讓她再也無法離開我,但我知道倘若我真的這麼做瞭,我和大姨也就緣盡於此,大姨若是個會被欲望支配的女人,讓她也不叫趙詩蕓瞭。
說來也是奇怪,明明大姨已經主動妥協瞭,但我現在卻沒有絲毫的情欲波動,我知道我替大姨擋的這一刀是加速我和大姨情感的捷徑,我本可以天天去大姨跟前賣慘邀功,期待她的心軟來謀求福利,這可能是一個行之有效的方法,但絕不會是正確的攻略方式。
我從未想過以救命之恩去要挾逼迫大姨的回報,甚至從醫院回來之後,反而是大姨數次提及,而我能避則避,歸根到底,我是想要大姨的身子沒錯,但我更想要的是大姨的心,沒有靈魂的交融跟嫖娼有什麼區別?
話雖如此,雖然我不打算在這種情況下與大姨完成第二次結合,但大姨都說到這個份上瞭,我直接轉身就走是不是有點不給她老人傢面子瞭?
我鏟除瞭豌豆、關閉瞭小推車,將你放進瞭傢裡,結果你看也不看就從後門走瞭?我覺得我首先不會感謝它不吃我腦子的恩情,反而是質疑它是不是認為我沒有腦子。
我直起瞭有些發麻的右腿,用力捶瞭幾下加速著血液循環,輕輕分開瞭大姨的雙腿,跪坐在她的身前,大姨真的一點反抗的意思都沒有,隻是她的呼吸微不可察的有些凌亂。
我故意用力地搓著手,大聲砸吧著嘴,一副面對美味佳肴不知從哪下手的下裡巴人模樣,大姨的眉頭隨著我刻意的動靜愈發蹙緊,臉上的表情也從英勇就義變成瞭不耐煩,我不敢再去挑釁大姨,雙手緩緩伸出,向著大姨胸前那一對即使平躺依然傲然挺立的山峰而去。
大姨的表情再次變換,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雖然她一副緊閉雙眼、任我宰割的模樣,但我早就察覺到瞭大姨的雙眼悄然睜開瞭一條微不可察的縫隙,一直在偷偷註視著我的一舉一動,見我真的準備出手瞭,大姨的神情復雜到極點,有如釋重負、有悵然若失,失望在某一瞬間十分強烈的浮現在她的臉上,最終卻都被釋然取代,大姨徹底地合上瞭雙眼,靜靜地等待著有違人倫的那一刻的到來。
不是吧,大姨居然是來真的……
猜測得到瞭印證,我還是又吃瞭一斤,雖然我大致能推斷出大姨的認真程度,但眼見我的手都快攀上她的乳峰,大姨居然還是沒有任何抵抗的意思,我的心多少有些躁動瞭起來,當初也是在這張沙發上,初次見面的大姨打扮的跟大明星似的,豪華的跑車、天價的服飾,身上那股不怒自威的氣勢和雍容華貴的光環讓我隻能如螻蟻一般仰視著她,雖然我後來才知道這就是個逗比,至少在我面前是這樣的。
沒曾想到時過境遷,那個高不可攀的大姨居然就躺在我的身下任我予取予求,雖然隻是一次性的,但要說我一點想法都沒有那是假的。
激動歸激動,我的手還是控制住瞭本能的沖動,沒有如大姨所料般落在她的胸前,而是突然拐瞭個彎,輕輕握住瞭大姨的柳腰,纖細的手感令我心神一蕩,我的雙手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將大姨的纖腰合攏,不得不感嘆一句,大姨的腰不是腰,奪命三郎的彎刀~
大姨渾身一震,她做足瞭被我襲胸的心理準備,卻沒想到我雷聲大雨點小,隻是把手放在瞭她的腰上罷瞭,女生的腰當然也是敏感部位,但比起女性最顯眼的特征,曖昧等級還是差瞭一些。大姨的雙眼再一次瞇起瞭一條細縫,她有些不能理解我這隻急色的禽獸想要耍什麼花招,我故意視而不見,裝出一副誠惶誠恐的語氣問道:
“真的…可以嗎?……”
我的大手輕飄飄地在大姨的腰間遊走,絕不逾越雷池半分,五指像彈鋼琴一般在大姨的腹部輕點,中指和食指化身一個小人兒在大姨肚臍四周漫步,無限逼近那座高聳的山峰,卻又在每次即將踏足的時候瀟灑離去。
“您不會又是在騙我吧…”
我玩得不亦樂乎,看著大姨的表情掙紮糾結扭曲到瞭極點,每當我的手指順著大姨身上高級的佈料一路向上,就快要觸及大姨的真正的禁區時,大姨的呼吸就會加速,眉頭也會擰巴成一團,而我故意一個急剎車,指尖若即若離地在大姨的乳根處輕輕掠過,堪堪擦過兩團高聳入雲的乳球邊緣,重新回到大姨的小腹處遊走著。
“你他媽要上就快點,磨磨唧唧的!”
大姨終於受不瞭我的挑逗,就像臨刑前的囚犯,腦袋掉瞭不過碗大個疤,可你要是在他耳邊磨上一天的刀,是個人都難以扛住這種心理壓力,大姨猛地一把拽過瞭我作怪的大手,在我的錯愕中將我的手按在瞭她的胸上,那惡狠狠的表情反而像是我在被她侵犯似的。
不過大姨的硬氣也就止步於此,當我的雙手攀上她的乳房的那一刻,大姨渾身就僵直瞭起來,似乎是拼盡瞭全力才壓制住一腳將我踹下去的本能反應。
雖然我沒有打算真的將大姨就地正法,可不知不覺間,我的雙手仿佛有瞭自己的意識般,自作主張地抓著大姨豐滿的乳球大力搓揉瞭起來,即使隔著胸罩我都能感受到那兩團豐腴的柔嫩,我的意志差點就此失守,忍不住就要將大姨真的吃瞭。
再這樣下去我很快就要抑制不住暴漲的欲火,我急忙以極大的意志力將好似被大姨的巨乳死死吸附住的雙手移瞭開去,大口大口得喘著粗氣,大姨也比我好不到哪裡去,凌亂的衣裙暴露出大片的春光,白皙的臉頰就像天邊的晚霞,嬌艷動人;短促的嬌喘使得飽滿的胸脯起伏不止,大姨再一次將臉偏向瞭沙發的內側,看來是真的打算鴕鳥到底,隻是眼角似有一顆晶瑩的淚珠讓我的心一下子平靜瞭下來。
我深吸瞭一口氣從大姨身上站瞭起來,將她因為來回扭動掙紮而被撩到大腿根部的小短裙重新拉瞭下來,整理好大姨凌亂的衣裳,拿來一條薄毯蓋在瞭她的身上。
“你…還想做什麼?”
大姨的聲音有些顫抖,我反常的行為令她很是不安。
我朝她嘿嘿一笑,說道:“您想這麼輕易地擺脫我呀?沒門!我這人屬狗皮膏藥的,沒有一輩子您別想把我從您手上揭下來哦~”
我伸手輕輕摸瞭摸大姨的頭,在她錯愕的目光中轉身進瞭衛生間,如果不是我胯下挺立的帳篷,這個場面也能算得上唯美瞭。
大姨呆呆地看著我的背影,今天發生的事情一再出乎她的意料,而更讓她不可思議的是我這個色膽包天的小鬼居然會在她主動應允的情況下收手,一時間,她的內心翻湧,一點也不比自己剛剛將他的手按在自己胸上平靜,而這個小鬼頭那一副賤相更是讓她埋藏在內心深處的漣漪波動瞭起來,“呵呵,倒是懂得放長線釣大魚”她自嘲的笑瞭笑,不知在笑他還是在笑在劫難逃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