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聽完媽媽的敘述,我隻覺得一陣後怕,若是那隻突然出現的怪物被當時的我鬧出來的動靜所吸引的話,我們所有人恐怕都得在黃泉路上排隊瞭,不過我倒是不用再擔心我和大姨的秘密被媽媽聽見瞭。

  系統這次終於沒有掉鏈子,順利地將這個生人勿近的鬼村重新變回瞭那個平平無奇的小山村,不僅是給我們創造瞭逃出生天的機會,也避免瞭轟動世界,引起軒然大波的局面。

  媽媽還特意叮囑我,若是有什麼人問起,就說是迷路被困,自己也不知道發生瞭什麼,不要提起任何關於超自然遭遇的隻言片語,就當是做瞭一場噩夢。

  我不清楚媽媽和大姨在我昏迷期間達成瞭什麼共識,不過倒是和我的想法不謀而合瞭,我也不希望這次的事件吸引到太多不必要的目光,若是引起官方層面的註意,往後的日子將不得安生。

  素未謀面的外公出現的時機也很及時,否則即使媽媽成功補刀,徹底排除瞭人禍的威脅,我同樣也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提前報到瞭。

  弭花花和弭明誠已經被他們的傢人接瞭回去,難道我都沒有看見她的身影,下次重逢,說不定隻能在番外裡瞭。

  陳興生和兩個龍套連同現場遺留下來的屍體均被外公打包帶走,連媽媽也不知道他們的下場究竟如何,但我想要以他老人傢的魄力,自然不會給我們留下後顧之憂。

  從媽媽還算平穩的語氣判斷,她並不知道我殺人的事情,不知是不是大姨替我遮掩瞭過去,要是讓媽媽知道我一個準高中生卻已經背上兩條人命,恐怕她再也難以睡一個安穩覺瞭。

  再次回顧瞭噩夢般的經歷讓媽媽的情緒低落瞭下來,我有意轉移媽媽的註意力,同時多少也有些好奇,問道:“您還恨外公嗎?”

  “恨?我從來都沒有恨過那個倔老頭。雖然我很反感他的婚姻觀和價值觀,事實卻證明我的選擇輸得一塌糊塗。”

  還沒等我寬慰媽媽兩句,媽媽卻已經自顧自往下說道:“不過有失必有得,若不是我當初的執拗,說不定就無法擁有一個優秀的孩子。”

  “嗯?優秀?細說細說...”

  我一下子來瞭精神。

  “德性!”

  媽媽挑瞭我一眼,輕輕掐瞭掐我的鼻子。

  眼見媽媽還是一副消沉的樣子,我轉瞭轉眼珠子,摟緊瞭媽媽的脖子說道:“媽,您別鉆牛角尖瞭,您會留下我一個人,怎麼也怪不到您的頭上呀!再說,您不也及時救下瞭我?光是養育之恩我都難以報答瞭,現在又加上瞭救命之恩,看來我這輩子隻能以身體來償還您的恩情瞭,我看,就從今晚開始吧...”

  媽媽一開始還有些動容,後來越聽越不對勁,還沒等她來得及反應,就被我蜻蜓點水般的一吻偷襲得手。

  媽媽捂著自己的小嘴兒瞪大瞭眼睛,剛想要說什麼,就看到我眼冒綠光地壓瞭上來。

  我好久沒有親過媽媽瞭,這一吻雖然淺嘗輒止,卻勾起瞭我的情欲,當然,媽媽已經跌倒十九的親情值才是我敢放肆的真正緣由。

  還插著留置針的手掌握住瞭媽媽皓腕,我的身子往媽媽身上一歪,壓住瞭她的掙紮;沉睡已久的巨龍終於蘇醒,撐起寬松的病號服,直勾勾地戳在瞭媽媽柔軟的小腹上。

  媽媽渾身一僵,自然不會不清楚抵在自己身子上的棍狀物體是個什麼東西,可她卻又不敢太過劇烈地掙紮,生怕牽動瞭我尚未痊愈的傷口。

  眼見我似乎是要來真的,媽媽焦急的喊道:“別鬧瞭!醫生快來查房瞭!”

  然而此話一出,我和媽媽都愣住瞭。

  話裡的歧義耐人尋味,媽媽第一反應居然不是堅決地拒絕我,反而是擔心被人看見……

  難道在沒人的時候就可以……

  媽媽顯然也意識到瞭什麼,小臉兒泛起兩朵紅雲,剛想要解釋什麼,我已經獸性大發,俯下身子朝著媽媽嬌艷欲滴的櫻唇吻去,“您今天不讓我親一口,就別想下這張床瞭~!”

  媽媽左右擰著腦袋不讓我得逞,我倒不是很著急,嘴唇貼在媽媽嬌嫩的臉蛋上胡亂地蹭著,不過我也沒敢太過分,逼急瞭媽媽顯然對我沒有什麼好處。

  在媽媽的臉頰幾乎都沾滿瞭我的口水之後,我瞅準瞭時機,憑借著過人的反應速度,趁著媽媽的腦袋再一次擰轉過來的剎那果斷出擊,精準地吻住瞭媽媽溫潤的嘴唇。

  媽媽渾身一下子變得僵硬瞭起來,似水得眼眸復雜的看著我,有無奈,也有羞憤,還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波動;急促的呼吸不停地打在我的臉上,卻是沒有再過多掙紮,認命般緩緩閉上瞭眼睛,顫動不已的眼皮出賣瞭她不安的心緒。

  我得償所願,沒想到居然會如此順利,原本隻是玩鬧的一吻卻讓我有些意猶未盡,媽媽的味道總是有種讓我失控的魔力,我的心變得愈發躁動,心癢難撓。

  媽媽的妥協也給予瞭我更進一步的勇氣,這一刻,我決定順從自己的情欲,不再去權衡利弊和後果,舌尖輕輕挑開瞭媽媽的朱唇。

  媽媽整個人顫抖得厲害,連牙關都在打顫著,意外地,我竟並沒有遇到多少抵抗,如入無人之境,沒有花廢多少功夫就撬開瞭媽媽的防線,成功地將舌頭送進瞭媽媽紅彤彤的口腔之中。

  我的舌頭再一次來到瞭它萬萬不該出現的地方。

  顧不上多想,我急不可耐地勾住瞭媽媽退無可退的小香舌,緊緊纏繞瞭起來;柔軟濕滑的粉肉嫩得出奇,甘甜芳香的氣息刺激得我愈發用力地對著媽媽的櫻桃小口吮吸瞭起來,媽媽被我吸得發出“嗚嗚”的聲音,下意識地曲腿想要將我從身上頂下來,最終卻遲遲下不瞭這個手。

  媽媽的身體隨著我的濕吻逐漸軟化瞭下來,柔若無骨;粗重的鼻息和緊貼在我上身的兩團豐滿更是讓我獸血沸騰,我不再壓著媽媽的雙手,而是一隻手摟住瞭媽媽盈盈的腰肢,一隻手伸進媽媽的枕頭底下,捧住瞭她的腦袋,讓我們的連接變得更加緊密。

  雖然我已經松瞭開媽媽的手,然而媽媽的雙手卻還是向後仰著,保持著先前的姿勢,仿佛還有一雙無形的手束縛著她,看來媽媽已經慌亂到停止瞭思考。

  就在我得意忘形,準備向媽媽起伏曼妙的玉體伸出魔爪之際,我的耳朵微動,一陣熟悉的腳步聲從走廊裡傳瞭過來。

  許久沒有聽到大姨踩著高跟鞋的清脆響聲,本來我還有些期待再次見到大姨,然而好巧不巧,偏偏在我和媽媽愉快地進行著“親子”互動的時候,大姨出現瞭。

  我心思電轉,本該立即放開媽媽,但我又舍不得與媽媽親密無間的機會,大姨的腳步聲愈發接近,好在以我現在的耳力能夠精確地判斷出大姨與病房之間的距離,藝高人膽大,我心裡有瞭底,就像你出瞭傢門就是校門,不到鈴響的最後一秒是絕對不會關上電視的。

  媽媽還是緊緊閉著眼睛,連大姨近在咫尺的腳步聲都沒有發覺,她所有的心神都用來抵抗我入侵到她嘴裡胡作非為的舌頭帶來的異樣感覺。

  就在大姨即將拉開病房大門的一剎那,我猛地挺起瞭身子,雙手迅速歸位,假模假樣地對著媽媽的眼睛吹瞭幾口氣,故作輕松的說道:“好啦,沙子都吹掉瞭~”

  媽媽的小香舌隨著慣性被我帶出瞭口腔,微張著的小嘴吐著粉舌,急促地喘息著,呵出瞭一團團白色的霧氣;半瞇著的雙眼泛著迷離的水光,滾燙的臉頰潮紅一片;銀色的絲線飄蕩在我和媽媽的嘴唇之間,與媽媽端莊的氣質形成瞭強烈的反差,在迷茫的表情映襯之下,說不出的淫靡。

  媽媽似乎還沒有搞清楚發生瞭什麼,我這個禽獸怎麼就大發慈悲放過瞭她,緩瞭好一會兒之後才意識到瞭大姨的存在,眼中閃過一抹驚慌,但臨危不亂一直是刻在我趙傢基因裡的被動屬性。

  “啊?哦..媽媽好多瞭,麻煩你啦,快躺下去休息吧..”

  我順勢躺瞭回去,媽媽也背對著大姨站瞭起來,偷偷擦拭著殘留在臉頰和嘴角上的口水的動作差點沒讓我再次一柱擎天。

  為瞭不讓大姨起疑,也擔心讓她看見自己緋紅的臉頰,媽媽假裝開始整理起有些凌亂的被褥,同時不忘公報私仇,時不時用指甲狠狠掐著我胳膊上的肉。

  “醒瞭?”

  久別重逢,大姨隻是酷酷的說瞭兩個字就沒瞭下文,就像“你吃瞭嗎”一樣隨意,似乎並沒有發現我和媽媽之間的異常。

  我忍受著媽媽的侵犯,剛想要和大姨打個招呼,然而目光落在大姨身上的瞬間我就愣住瞭。

  震驚我的不是大姨盛世的容顏和包臀的窄裙,更不是她那偉岸挺拔的胸脯和裹在黑色絲襪裡的大長腿。

  在數據視角的觀測下,大姨對我好感度居然飆升到瞭八十五!

  而大姨對我的親情值一向低到瞭谷底。

  這意味著什麼?

  這意味著我已經在大姨的心中有瞭一席之地,男女層面上的!

  我一度懷疑系統是不是又秀逗瞭,連連搓揉瞭好幾遍眼睛,媽媽都停下瞭對我肉體的折磨,奇怪的看著我,小聲問道:“咋地,你真被豬油蒙瞭眼睛?”

  大姨站在門口盯著我發瞭會兒呆,還是邁開大長腿朝我走瞭過來,媽媽立刻緊張地豎起瞭耳朵,在大姨幾乎與她平行的一剎那,媽媽巧妙地一個轉身,拎起床頭櫃上的暖水壺,故作鎮定地與大姨擦肩而過,“我去打點兒熱水,你幫我照看一會兒。”

  大姨並沒有應聲,隻是默默走到我床邊的椅子上坐瞭下來,媽媽仿佛一個成功越獄的囚犯,輕拍著自己的胸口,長長松瞭口氣,站在門口惡狠狠地瞪瞭我一眼,拉上門離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