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弭花花沒想到最終會是我這個小弟弟跳瞭出來,跪在地上的她仰著小腦袋,錯愕的看著我。

  我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強行把她拎起,按在沙發上,她的反抗掙紮對我來說連餘興都算不上。

  不顧媽媽和大姨就在一旁,我俯身幾乎要貼在她梨花帶雨的小臉蛋上,在她的耳旁輕聲說瞭句:“我不要你當牛,也不用你做馬,我隻要你以後,也管我叫爸爸。”

  直起身子,弭花花這小丫頭還呆在原地,直愣愣的看著我,雙眸噙著的淚珠都忘瞭流下來。

  媽媽用手捂著圓睜的小嘴兒,眼裡冒著星星,臉上竟飛起兩片紅霞。

  在她的視角裡,自己的兒子霸道地將一個女生壓倒在沙發上,兩人貼的那麼近,幾乎都快親到一起,這可是她在偶像劇裡才能看到的場景。

  不知為何,她的心跳有些加速,腦子裡不由自主地冒出自己代替瞭弭花花被強勢壓在沙發上的畫面。

  大姨略帶驚詫的看著眼前的這隻人形禽獸,聽話聽音,他居然真的要單槍匹馬去硬闖龍潭虎穴。

  如果說隻是為瞭趁機在弭花花心裡留個位置,那麼所要付出的代價已經遠遠超過瞭收益。

  可他還有什麼其他動機,不惜冒著生命危險也要走這一遭?

  弭明誠和他才認識幾天,又是他爭搶母親的勁敵,救出來是給自己添堵;救不出來雖然沒人會怪罪與他,但花花和他是註定沒有緣分瞭。

  況且外面的危險程度他自己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難道這小子真的還有“良心”這個東西?先前說沒有射在自己體內會不會也是真的?

  媽媽很快從奇怪的狀態中脫離瞭出來,後知後覺地一把拽住瞭我的袖口,神色焦急的的看著我,眼神裡寫滿瞭不情願。

  她自然不希望自己的兒子去冒這個險,這可不是遊戲,死瞭還能重來,卻又沒辦法當著弭花花的面要求他呆在自己身邊,哪也不要去。

  我被媽媽拖著進瞭她的臥室,剛一掩上房門,媽媽忽然把我重重地一推,有些慍怒的說道:“你發哪門子神經,健身練傻瞭?有腹肌瞭不起嗎?你那二兩肉夠那些怪物吃一頓的?又不是去和人打架,什麼熱鬧都想湊,你當自己是美國隊長嗎?!”

  我沒有說話,堅定地和媽媽對視著,一切盡在不言中。

  我自然能理解媽媽的擔憂,也不會就此認為她是個自私的人,隻是我沒辦法實情相告,您的兒子其實不比美隊差上多少,隻能讓媽媽承受著這份不安,好在不會持續太久。

  媽媽和我大眼瞪小眼,氣勢忽然一下子軟瞭下來,眼裡閃動著晶瑩的亮光,以我們母子倆的默契,媽媽已然明白瞭我的決心。

  “花花雖然很可憐,媽媽也很心疼她,但是讓大人來處理這件事好嗎?那個陳興生不是想去麼,他是個走南闖北的生意人,見識比你多,自會小心行事;你年紀小,容易沖動,咱不去好嗎?你隻是個孩子,沒人會責怪你什麼,也不用覺得丟臉,媽媽一個人很害怕,留下來陪我好不好?”

  媽媽以商量的語氣說著,甚至是在哀求。

  雖然媽媽經常和我姐妹相稱,但輕易不會讓我看到她軟弱的一面,除非是帶有某種目的性的時候。

  比如在闔傢團圓的除夕,媽媽就會一個人落寂地站在陽臺上,雙手撐著欄桿,看著漫天的煙火,背影說不出的蕭索,這時候我就知道,兜裡還沒捂熱乎的壓歲錢,該物歸原主瞭。

  盡管我知道媽媽的柔弱通常都帶著三分演技,但我還真就吃這套,每當她一裝可憐,我的心揪的就像團毛線球,這輩子我都註定被媽媽拿捏得死死的。

  然而這回我知道媽媽不是裝的,但我卻不能順著媽媽的心意,誰也無法代替我走這一遭,一松口,一條人命就有可能真的註銷瞭,此時的我有些理解瞭能力越大,責任越大的真正含義。

  我微笑著朝著媽媽張開瞭雙手,媽媽的眼淚瞬間決堤,跨過兩步的距離,猛地撲進瞭我的懷裡。

  媽媽的雙手死死箍著我的腰,似乎生怕一松手我就消失不見;胸前的衣服很快就被媽媽的眼淚打濕,我心疼地幾乎要答應媽媽留下來,一輩子就守在她身邊,但我強壓下這股強烈的沖動,按著媽媽的肩膀,強行將她推瞭開來。

  媽媽舍不得放手,卻又抵不過我的力量,雙手被緩緩地拉開,隻剩下指尖不甘地勾住瞭我的衣服,最終還是被我扯瞭開來。

  媽媽緊咬著下唇,握著小拳頭,似是有些惱怒我的不近人情,咬牙切齒得看著我,卻又是淚眼朦朧,眼淚早已脫離瞭她自己的掌控。

  看著媽媽婆娑的淚眼,原本是要將媽媽推離自己身上,這會兒卻又主動往媽媽身上貼過去。

  我緩緩地靠近媽媽依然淚流不止的俏臉,本來我隻想親下媽媽的額頭來個吻別,誰知隨著我們的距離逐漸縮短,媽媽眼神閃爍,居然慢慢地閉上瞭眼睛。

  我的心臟不爭氣的咚咚直跳,寂靜的房間內都能聽到我的帝王引擎,按在媽媽肩膀上的雙手不由激動的握緊,媽媽的眉頭微蹙,卻還是保持著站立的姿勢一動不動。

  我連忙放松瞭關節,平復著呼吸,微微側頭,終於吻上瞭媽媽有些冰涼的薄唇。

  媽媽渾身一震,纖細的葇荑下意識地按在瞭我的胸口之上想要將我推開,卻又忽然改為勾著我的脖子,甚至為瞭讓我更加輕松一點,媽媽還主動踮起瞭腳尖,似乎企圖使用美人計將我這個逆子留下。

  雖然沒有等到媽媽更進一步的回應,但光是媽媽的不抗拒都讓我渾身燥熱瞭起來,更何況媽媽還一副主動獻吻的架勢。

  此刻我哪兒也不想去,隻想摟著媽媽吻到地老天荒,溫柔鄉英雄塚,誠不欺我。

  我貪婪地親吻著媽媽的香唇,卻又顧忌將媽媽親腫瞭會被大姨看出什麼端倪而不敢太過用力;客廳裡的五個外人也都不是睜眼瞎,一個母親和兒子單獨關在房間內,一會兒之後母親的嘴唇腫瞭,其背後的含義不言自明,有時候我都佩服自己精蟲上腦的同時還能保持一線理智。

  將媽媽的嘴唇吸進嘴裡含瞭一會兒,我改吸為舔,盡力分泌著唾液,伸出瞭舌頭來回刮弄著媽媽有些幹裂的嘴唇,卻不敢深入唇瓣之間的禁地,做完整套流程。

  一旦我企圖將舌頭探入媽媽嘴裡,性的意味就會太過濃鬱,恐怕會破壞難得的氣氛,驚走媽媽,連嘴巴都沒得親。

  握著媽媽肩膀的手悄悄下滑,順著媽媽背部玲瓏的曲線,遊走到媽媽纖細的腰肢上來回摩擦起來。

  媽媽依舊沒有什麼反抗,幾乎是任我施為,嘗到瞭甜頭的手掌並沒有就此滿足,而是一點點的往下拓展著市場,掌邊甚至已經蹭到媽媽臀部的上沿。

  在我愈發大膽的搓揉之下,媽媽的呼吸愈發急促,嬌軀因為緊張和慌亂而顫抖不止;俏臉上緊致的肌膚都因為媽媽用力地閉緊雙眸而壓出瞭幾道褶皺;勾著我脖子的胳膊時緊時松,想必媽媽的內心此時也是天人交戰,柔腸百轉,大有一種此時翻臉就前功盡棄,白白讓我親瞭這麼久,放任不管又怕我摸到不該摸的地方的糾結。

  我小心地試探著媽媽的底線,在我作惡的大手越界的瞬間,媽媽的雙手就會收緊,勒著我的脖子發出無聲的警告。

  饒是如此,媽媽還是讓我攻下瞭半邊屁股,不過我也不敢太過肆無忌憚地揉捏,隻是輕輕地將大手蓋在瞭媽媽的翹臀之上,用心地感受著媽媽的溫軟與豐腴,貼身的牛仔褲完美的呈現出媽媽的形狀,卻也影響瞭一部分的手感。

  摟著媽媽啃瞭好一會兒,媽媽的嬌軀愈發柔軟,幾乎要靠在我身上才能保持著站立的姿勢。挺翹飽滿的胸脯緊緊頂在我的胸口,可惜那煞風景的全罩式胸罩阻礙著我感受媽媽的至嫩之地,咯得我有些難受,MMP等我有錢瞭,一定要將這玩意兒從人類的歷史中剔除出去。

  我也借此清醒瞭過來,懷裡的溫香軟玉讓我流連忘返,恨不得時間就此停留,一吻天荒。

  隻是每多耽誤一秒鐘,弭明誠的生存幾率就降低一分,我此行就失去瞭所有意義。

  已經侵略到媽媽半個臀部的手不舍地放棄瞭好不容易打下來的江山,重新按在媽媽的肩膀上,如法炮制,將幾乎掛在我身上的媽媽摘瞭下來。

  媽媽這會兒倒是開始掙紮瞭起來,雙手交叉不肯放開,卻又無可奈何地眼睜睜看著自己被我推開。

  先前埋下的伏筆發揮瞭作用,雙唇分離之際,一條銀絲還頑強地勾連著彼此,最終倒是我這頭先斷瞭開來,全數掛在瞭媽媽的嘴唇之上。

  媽媽抬起一隻手,用力地拍開我按住她肩膀的手,惡狠狠地擦拭著嘴巴,眼裡的一腔柔情隱隱有瞭些擇人而噬的征兆。

  此時媽媽的表情極為精彩,猶帶著淚痕的臉頰雖是一片潮紅,但卻是一臉被我始亂終棄的委屈和忿忿。

  [好你個臭小子,居然是個渣男!老娘付出瞭這麼大的犧牲,親也讓你親瞭,摸也讓你摸瞭,吃幹抹凈就想走人,老娘不要面子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