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有些刮目相看瞭,沒想到這呆呆萌萌的丫頭居然有這般魄力,並不是一個隻會哭哭啼啼的小姑娘。
先是以重利誘之,再降低他們所需承擔的風險,雖然手法有些稚嫩,但擱在其他情況,多少也該起點作用。
然而此時並沒有人站出來揭榜,不要說四百萬,四十萬都不能算少瞭,但也要有命花不是麼。
弭明誠被困在二樓,從陳興生他們反饋的最新情況來看,那裡早已不止是我們路過時的小貓三兩隻,而是生人勿進的重災區,一層之差,危險系數可是指數級上漲。
弭花花和我們分散時明明是和媽媽在一起跑在我的前面,後來聽到她呼救的聲音時也是近在咫尺,最多也就是在三四樓的樣子,怎麼會突然出現在二樓,那地方絕對已經是怪物紮堆狂歡的樂園,誰去都得死。
這小丫頭又是怎麼安然無恙地連過三關,獨自回到瞭五樓?
身外之物在當下並沒有那麼好使,那些陌生人自然沒有必要為一個陌生人赴湯蹈火,盡管覺得這個漂亮得不像話的小姑娘很可憐,但又能比自己的小命更加重要嗎?
況且這小丫頭到底是閱歷不足,欠瞭幾分考慮,如今她的美色在別人眼裡都是一塊肥肉,再加上達不溜的點綴,更是讓這塊不諳世事的小嫩肉散發著誘人的香味。
陳興生他們沒有暴起劫財劫色,說明不是什麼窮兇極惡之徒,然而秩序和道德隨著被困的時間越久,是會逐漸消退的,大姨沒有開口加碼到四個億,說不定也是同樣的顧慮。
弭花花見自己的許諾並沒有起到什麼效果,接連的失望讓她緊緊地咬住瞭嘴唇,蒼白的下唇滲出瞭鮮血,帶著淚光的雙眸重點放在瞭陳興生、劉國強、詹文彬三個男人身上。
“誰要是願意去救我爸爸,我……我就……我可以為他做任何事情!洗衣做飯、當牛做馬,哪怕是..那方面!我雖然還小,但我懂得也不少,而且我還可以學,不管你想要什麼姿勢……”
“夠瞭!”
大姨低喝一聲,再也聽不下去,強忍著胯下的劇痛,將不斷掙紮著的弭花花拉瞭起來,媽媽也同時出手,兩人合力,這才將弭花花重新按回瞭沙發上。
然而還沒消停一會兒,弭花花身子一滑,再次跪到瞭地上。
她年輕力壯、活蹦亂跳的,大姨的身體情況可沒辦法陪著她連續折騰,隻能插著腰幹瞪眼,竟是一副束手無策的樣子;媽媽也是無奈又心疼地看著倔強的小丫頭,仿佛看到我小時候耍無賴時的頭疼模樣。
難得見到大姨在一個小女生身上吃癟,我有些好笑,大姨冰冷的目光卻突然掃瞭過來,我連忙收斂瞭笑意,這場鬧劇再看下去就要殃及池魚瞭。
我一直冷眼旁觀,不是在發呆,也不是在幸災樂禍,而是趁著眾人的註意力都被弭花花吸引,借機瀏覽著系統的商店,以手頭現有的資源,制定瞭一個可行的方案。我不知道弭花花確信她老爹還活著的自信從何而來,但不瞭卻她這個執念,她的一生都將困於這個陰影之中。
這隻呆頭鵝已然慌亂到病急亂投醫,放任不管的話,又沒法二十四小時守著她,一不留神,不是變成BBQ就是淪為RBQ的下場。
當然,我也不是什麼聖母爛好人,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圍內,我會盡量伸出援手,然而在無法保證自身安全的情況下,那也隻能對不起瞭。
再者,我也可以順便探探路,評估一下情況惡劣到瞭什麼地步,即使逃不出去,畢竟我們還要呆在這裡堅守半個月,有個大概的瞭解也好制定接下來的生存方案。
我剛要上前一步,就看見陳興生朝著弭花花走瞭過來,盡管他極力地克制著自己的表情,但還是能隱約的看出他的亢奮。
陳興生有個不為人知的癖好,相較於那兩個風姿綽約、前凸後翹的少婦,他更喜歡小女生的青澀和在床上的懵懂。
這小丫頭俊俏得仿佛天生帶瞭一層美顏濾鏡,隻是在他身上過瞭一眼,都快把他的魂兒勾出來瞭。
已然初具規模的挺翹酥胸和緊實的小屁股無一不在刺激著他的原始沖動,尤其是那一雙長腿,比自己婆娘的大象腿細瞭不知道多少倍,要是能扛在肩上盡情沖鋒,才不枉來此人間一趟。
傢裡那頭比肥豬強不到哪兒去的老婆,隔著50米都能讓他感到反胃,要不是為瞭她傢的那幾兩銀子,他陳興生又怎會如此委屈自己。
雖然他不想用自己的小命去換取佳人一笑,但這個傻丫頭情急之下隻是說參與營救就行,又沒說要救出來,盡力而為嘛!
隻要躲在相對安全的五樓,找個角落呆上一會兒,不就白白撿瞭個便宜小老婆?
而且看樣子還非常有錢,簡直是人財雙收,穩賺不賠的買賣。
再說自己的歲數也足以當她的爹瞭,沒瞭親爸,認個幹爹不也一樣嗎哈哈,想想感覺更加刺激瞭呢,幹女兒不就是拿來幹的?
“好孩子,你別急,雖然大傢萍水相逢,但陳某願意一試!”
說著,陳興生已經走到瞭近前,伸出瞭雙手就要去攙扶跪在地上的弭花花,眼裡的炙熱仿佛身前的小姑娘已是囊中之物。
就在這時,一個高大的身影攔在瞭他面前,陳興生的註意力全在小姑娘的重點部位上來回掃描著,完全沒有發現還有其他人靠瞭過來。
他不悅的抬起頭,推瞭推眼睛,哪個孫子敢橫插一腳,壞老子的好事?
卻見原來是那個半大的少年站到瞭自己眼前,臉上帶著微笑,語氣卻是透著寒意。
“既然陳先生願意搭把手,那我和你一起去吧,相互也有個照應,人多力量大不是嗎?”
陳興生暗罵一聲晦氣,這個愣頭青還真的打算去闖那個龍潭虎穴,有這個礙事的傢夥存在,自己也沒法找機會出工不出力,穩賺不賠的買賣變成穩賠不賺,那鬼地方完全就不是普通人可以涉足的領域。
再說人就一個,他們兩個人就算在中途商量好瞭,到時候怎麼分?他陳興生可沒有和一個毛頭小子分享女人的愛好,四十萬的資金更是對自己的生意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一分都不能少!
念及此處,陳興生計上心頭,這小子一看就是為瞭在心上人面前逞能而熱血上頭的選手,自己隻需以逸待勞,等這個小子被怪物吃的渣子都不剩,再撿起接力棒按原計劃行事,人和財不就都還是他一個人獨吞瞭?
關鍵是這個一石二鳥的上策還是自己送上門來的,難道冥冥之中,自傢的祖墳冒起瞭青煙,我陳興生要開始苦盡甘來、一飛沖天瞭嗎?
至於其他人,詹文彬那個慫蛋,再借他兩個膽子也不敢踏出這個房門;張文雅倒是有幾分主見,不過為瞭獨善其身,一直都非常低調的和男朋友湊在一起,離是非遠遠的,自然也不會趟這攤渾水;姒紓婧更不用說瞭,一條母狗而已,早晚要讓她變成自己的肉便器;而最為壯實的劉國強,他壓根就對這種還沒發育完全的小丫頭不感興趣。
剩下那一對姐妹花有心而無力,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能幹什麼?乖乖跪在地上給本大爺舔雞巴才是正道。
陳興生不用當心再有人冒出來和自己爭食,甚至覺得那個小子為瞭愛情強出頭,於他而言反而不失為一件好事,那小子遲早會是個阻礙,除瞭這個小姑娘,那兩個風情萬種的大美人同樣讓他垂涎不已。
陳興生可不認為那小子會乖乖地獻上自己的媽媽,早點讓他消失瞭也好。
至於他活著回來的情況,別逗瞭,人類怎麼可能在怪物遍地的下層活下來,難道他還帶瞭個隨身老爺爺不成?
隻要這個礙事的小傢夥消失瞭,剩下的幾個女人還不是任自己擺佈,予取予求?
想到這兒很快就會成為他的淫亂天堂,陳興生的呼吸都變得有些粗重起來,隨即強壓下瞭嘴角的笑容,故作為難地道:“小兄弟說的有道理,隻是我作為臨時領隊,應當對我帶來的幾個朋友負責。剛才一時沖動,見這小姑娘這麼可憐,又沒人幫她,這才動瞭惻隱之心,既然小兄弟你站瞭出來,陳某再擅離職守就說不過去瞭……”
“陳先生不必自責,可以理解,那我就一個人去好瞭。”
陳興生的退縮在我的意料之中,事實上我巴不得他老老實實地給我呆在這兒,等會兒我要展示的,可不是能讓阿貓阿狗知道的存在。
雖然我也擔心過一旦我離開瞭,這裡就剩媽媽大姨花花三個沒有什麼抵抗能力的女生,但按照我的計劃,此行我甚至都不需要一首歌的時間。
無論結果如何,我不會拿我的小命去強行冒險,對於弭明誠,做到這個地步已經是仁至義盡瞭,隻要我所倚仗的臨時道具消失,我就會立即撤退。
長年積累下,對於人性的束縛,應當不至於崩壞的如此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