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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0

  ~第十六章:窺見

  吃完晚飯,蔣彥就帶著白秀去果園,一路上蔣彥牽著她慢慢走著,白秀手裡提著個小竹籃,晚風習習,正是一天裡舒服的時候。

  手被他握出瞭汗,白秀對他說瞭聲抽出手,蔣彥邊轉而環住她的肩。

  一路沒碰上什麼人,兩人到院子裡時,天色有些昏暗瞭。

  “蔣大哥,我們就兩個人別摘多瞭。”白秀不放心地囑咐道。

  蔣彥點點頭,瞥瞭眼她的小籃子也裝不下多少。

  於是,他一摘瞭幾個大的桃子,又摘瞭兩串葡萄,又到瓜地裡,摸摸敲敲,尋著個不錯的摘下。

  兩人沒待多久就折返瞭,手中的籃子還是被他奪過瞭,白秀見他一隻手拿著瓜,一隻手提著籃子,輕輕松松的也沒去搶瞭。男人貼心,不能一味拒絕她還是懂的。

  兩人走在小路上,邊走邊聊著,停下來時突然聽到一陣叫聲。

  “啊……嗯……快點……好棒……”

  “騷貨,就喜歡爺的肉棒……都給你……”

  “太……重瞭……”

  “小婊子,果然幹你最帶勁瞭。”

  白秀臉紅得像被火燒火般,連忙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一旁的蔣彥皺起瞭眉,他在床上憐惜她從來不說這些下流的葷話,自然也不願這些入她的耳。

  “走吧!”

  白秀胡亂地點頭,腳步加快起來,沒想到竟然會有夫妻在這裡做這種事,為什麼不在傢呢!這樣多尷尬啊!

  “有……人來瞭……快停下……”女人耳尖聽到動靜,連忙推拒壓在身上的男人。

  “停個屁,老子快到瞭……喲!是蔣傢小子,”男人順著她的目光看去,見是蔣彥,腰上越發得勁地操弄著女人:“春杏你不是喜歡他卻讓他看到你被我幹?”

  女人,也就是春杏臉瞬間變得煞白,看向那人,那人卻根本沒有看自己,連忙用力去推壓在自己身上的人。

  男人身強力壯哪能被她輕易地推開,有人在他心裡越發刺激,猛烈地入著身下的女人。

  沒一會,兩人雙雙奔赴雲巔,春杏癱軟在地上痛哭瞭起來。

  男人起身穿好褲子,見她哭瞭,有些不耐煩道:“哭什麼哭,又不是我強迫你,可是你自己來找我的。”

  春杏也知道哭沒用,抹瞭把眼淚,邊給自己穿衣服邊說:“你別忘瞭答應我的。”

  “不會忘,如果那娘們真那麼漂亮,不用你說我也會想搞她。”

  他們看來時蔣彥用身體擋住瞭白秀,後面的話兩人走得快沒聽清,但白秀聽到瞭這兩人中有一人是春杏。

  不禁有些煩躁道:“春杏既然成親瞭,為什麼還要來找你。”

  蔣彥見小媳婦皺著眉心,有些怏怏不樂:“秀兒,我與她沒關系,至於她為何纏著我,隻是因為太不要臉皮瞭。”

  白秀側眸看他,眸中滿是真誠,又想起蔣丞那次驅趕春杏,似乎真的沒有好感,但這樣說一個女孩子還是有點不好吧!

  蔣彥不解她在想什麼,為瞭以防萬一還是囑咐道:“秀兒,不要與春杏扯上半點關系,她也沒成親。”

  話音剛落,白秀詫異地看著他,“沒成親,那他們……他們……”支支吾吾瞭許久,愣是沒說出個所以然。

  ~第十七章

  “通奸。”蔣彥冷冷地吐出兩個字,神色滿是厭惡。

  白秀心裡一緊,再也沒有說出半個字。

  “她和二賴子這樣已經很久瞭,隻是沒人發現而已,咱們離得遠遠的,別沾上醃臢事。”

  白秀點點頭:“我知道。”

  見她乖巧的樣子,蔣彥想摸摸她的小腦袋,卻又騰不出手,柔聲道:“你也不用擔心,既然她有把柄在我們手裡,她要是敢來找麻煩,就撕破臉皮讓她沉塘。”

  “我們快點回去吧!”白秀還是有些不自在,伸手拿過小籃子。滿腦子都是春杏和那個男人在田地裡的事,她以前在村子裡聽說過這種情況,但大多是不守婦道的寡婦勾搭男人。春杏一個黃花閨女就算不是蔣彥也能找到更好的男人,怎麼會這麼想不開去和別人……

  蔣彥也松瞭手,讓她拎著籃子,隻是下一刻將人一把抱起。

  白秀連忙抱住他的脖子,有些窘迫道:“快放我下來。”這樣抱著像抱孩子一樣,怪不好意思的。

  蔣彥隻是笑笑:“天暗瞭,咱們得快點回傢。”

  到傢裡,天色已經徹底暗瞭下來,蔣彥放下她後,白秀小跑著躲到瞭屋裡。蔣彥知道她又害羞瞭,也沒多在意,隻是將西瓜放到廚房的瓦甕裡,開始燒水給她洗澡用。

  ……

  白秀洗漱完穿好衣服後,將頭發吹幹,隨意地散在肩頭,坐在床上想著白天發生的事兒。

  蔣彥進來倒水也沒多註意,直到他走到跟前才反應過來。

  “不要想太多,無關緊要的人事,咱們隻要過好咱們的日子就行瞭。”蔣彥將她抱在懷中親瞭口說。

  白秀依偎在他懷中,搖瞭搖頭:“我隻是覺得有些可惜,其實她可以過得更好,卻放任自己成這樣。”

  “可惜她什麼,自作孽,不可活。”一談起春杏蔣彥滿是厭惡,不幹不凈還一直纏著他,想讓他戴綠帽,未免也太好笑瞭。就是因為她,他一直對女子避之不及,唯一好的,就是讓他遇到瞭白秀,不過這也是老天爺定下的緣分。

  看來蔣傢人真的很討厭春杏,白秀也不再多說,隻是靠在男人寬厚的胸膛,安定地闔上眼眸。

  “頭發沒幹,別睡。”

  “沒睡,隻是瞇一會。”

  蔣彥又低頭親瞭親她,幽深的眸中滿是隱忍與熱烈,她還小,身子單薄,他不敢太放任傷著根本,以後不好要孩子,還是等到再養豐潤點,再長開點吧!

  想是這樣想,可真正實施起來卻很艱難,好不容易熬過瞭前半夜,後半夜夢中輾轉醒來,佳人在懷,他又不是木頭,實在控制不住要瞭她。

  “不……不要瞭……”

  床不斷地震動著,吱嘎聲規律而頻繁,隔著床簾隱約可以看到兩道人影在晃動。

  女孩經受過多的激情,難以抑制地低泣求饒,不斷地搖頭想要從狂盛的欲望中抽離卻不得。

  雙腿被高高地架在男人肩上,每次抽出腰身被順勢抬起,方便進入的時候直達最深處的秘境,頂弄那凹陷的軟肉。

  男人睜開眼睛,眼中滿是情欲的血絲,看著女孩身下與自己相交的地方,每次抽出都能看到被帶出的紅艷的肉,送入時那小嘴一寸寸地艱難地吞咽著他的巨物,明明那麼小那麼緊卻能容下那麼大的肉棒,這畫面刺激著他的心理,讓他有種凌虐感,平日裡想把她捧在手心裡疼著,現在卻隻想弄壞她幹穿她。

  ~第十九章

  肉根一下又一下“噗嗤噗嗤”地沖刺著,兩人身下滿是彼此的愛液,他看著白秀的穴口被他的老二撐得繃緊,四周都充血般鼓脹,要不是之前經歷過,他還真擔心自己傷到她。身下的動作不停一下一下地戳在那最敏感的軟肉上,輕輕閉上眼,耳邊滿是她柔媚的嗓音。

  她讓他樂快活得要死,他也想讓她那麼快活,雙眼微微睜開,俯下身吻上那微微張開的紅唇,勾住她的舌尖相纏。

  白秀被他堵住嘴隻能用鼻子發出哼哼聲,雙眼迷離帶著淡淡的霧氣,一張臉上滿是迷醉的嫣紅,是被狠狠滋潤過才特有的神色。

  雙腿無力地從男人肩頭滑在兩側,這個姿勢幾乎耗盡瞭她所有的體力,然而那龐然大物還在體內肆意穿行。

  蔣彥緊緊地抱著她,身下不斷抽動,不再如之前那般猛烈,而是緩緩地動作,重重地研磨,在那如絲綢般的緊致濕熱地包裹中不斷摩挲著她的敏感點,刺激她流出更多的花液滋潤彼此。她就像個水做的人,流出的水兒很多,每次做起來總是那麼暢快。

  白秀幾乎要窒息,不斷偏頭躲過他在嘴裡的糾纏,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許久才稍稍緩過來,有些埋怨地張嘴一口咬在男人肩上,卻被那緊實的肌肉咯到牙,隻得松開。

  而男人卻被她這一咬,深深地刺激到,好不容易想溫柔對待她,立刻又變得劇烈狂躁起來。

  他緩緩撤出自己依舊硬燙的肉棒,將她抱起來轉個身,拉開細長的玉腿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雙手鉗制住女孩纖細的腰肢微微抬高的同時下身抵住瞭那張小嘴,使勁兒往下壓,肉棒騰地直入最深處,破開宮口,狠狠地頂在那軟肉上。

  “啊……嗯……太深瞭……我……受不瞭……”白秀幾乎要瘋瞭,這個姿勢比之前還要可怕,幾乎要把她刺穿般,整個人如同海上顛簸的小船般無力,隻能任由波浪推打著,近乎要被顛覆的惶恐與刺激蔓延到瞭四肢百骸。

  伸手緊緊地勾住男人的脖子,頭埋在他肩窩處,上半身都貼在健碩的胸膛上,隨著男人的動作,那對小胖兔上下晃動不斷地磨蹭著男人的胸膛,讓他幾乎要發瘋瞭,越發蓄力地頂撞起來……

  終於結束瞭,白秀已經起不來身昏睡在床上,蔣彥拿瞭巾子給她擦幹凈下身時,看著有些紅腫的小花,比起第一次的撕裂要好很多,她雖然柔弱到底能從中體會到快感開始適應他瞭。

  想著以前山裡人常說沒有耕壞的田,他其實放肆點也沒關系,畢竟他比她大瞭八歲,想要在年輕力壯時多滿足滿足她,也多滿足滿足自己,等到老瞭,兩人再一起平靜地生活守著兒孫共享天倫之樂。

  ……

  ~第二十章

  白秀醒來時,屋裡隻剩下她,蔣彥是個閑不下的不去打獵就會劈柴,修理下院子的籬笆。

  想到今晨兩人做的事,她還是忍不住臉紅,心裡卻泛著淡淡的甜,完事時恍惚中聽到他說他很快活,其實她也很快活,雖然時間有點常,但因為是他並不覺得多麼難受。

  她不是個好媳婦,成親後每次都起不來身給他做頓早飯,讓他餓著肚子,她心裡實在不好受。以後晚上多做幾張烙餅和幾碗小菜,讓他早上熱熱。

  下床時腿酸得厲害,下身更是酸脹麻木,不知道他的欲望怎麼這麼強盛,這幾天除瞭第一次後她疼得厲害讓她休息瞭一夜,其他晚上少不得要兩三回。他每回時間長,自己丟瞭一兩回他才一回,再這麼下去她真擔心自己吃不消。

  不過聽說是新婚才這樣,等時間長瞭,慢慢的自然會沒那麼熱衷瞭。

  白秀穿好衣服洗漱完就去瞭廚房燒火做飯,蔣彥將外院的柵欄和雞窩修理瞭一遍,又將大門加瞭一道門栓。他不能常待在傢守著她時,傢裡得弄得安全點。

  想著等明天再把院子的墻砌高點,那樣應該就安全瞭,他們傢兄弟兩人會武,一般人不敢來犯上,但也不乏吃瞭熊心豹子膽的。他到無所謂,可如今有瞭她心裡就放不下來,生怕她有點事兒。

  ……

  兩人一起吃瞭午飯,又小睡瞭下。這幾天蔣彥不去山上打獵,一直陪著白秀。

  白秀大多待在傢做刺繡,自己與村裡人來往不多,不會有什麼人找上門來。兩人將桃子和葡萄吃瞭,剩下的西瓜太大,夏天又容易壞,他們想送到縣裡去,一傢人一起吃。

  院子裡有一顆高大的棗樹,樹葉濃綠茂盛,上面結滿瞭青澀的小棗,如同一把撐大的大傘,將陽光遮擋得嚴嚴實實。

  上午的時候,蔣彥會把涼榻搬到樹下,讓白秀在樹下吹吹風,做刺繡。他有時會陪著她說說話,實在沒什麼話瞭就看著她。她依舊純美,卻因為他夜夜澆灌,眉眼多瞭分少婦特有的明媚勾人。

  起初白秀被他看得不好意思,都不敢抬眼去看他,慢慢地習以為常,勉強還能維持著淡定。等她繡久瞭,脖子和手酸痛時便會同他說說話。

  夏天衣服單薄,越發顯得女人身段玲瓏,蔣彥的目光緩緩從她臉上移到白皙纖長的頸項,然後遊離在精致的鎖骨處,再往下就被衣服藏住的小胖兔。呼吸漸漸變得粗重起來,見她正閉著眼仰起脖子,手繞到後頸輕輕垂著。

  他吞咽瞭下,伸手到她頸後,觸碰到那細膩的肌膚緩緩揉動。

  白秀微微睜開眼,對他輕笑著說:“蔣大哥,我自己來就好。”

  蔣彥也笑瞭,沒有收回手,反而伸出另一隻手將她攏入懷中。

  白秀也順勢靠在他懷裡,合上眸子正好休息一下,再繡個一天半衣服就都做好瞭。

  然而,她還瞇多久,胸口就傳來一陣異樣的感覺。

  她低頭半睜開眼,便看見一隻大手覆在胸口隔著衣服輕輕揉捏著。她連忙伸手拉住它,想要將它撤開,卻反而被扣住,連帶著一起揉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