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想到自己的手在揉那兒,白秀心裡止不住發顫,羞澀與刺激交雜在一起,讓她的手都有些輕顫,身下湧出一股熟悉的熱流。
“別,白天呢!”光天化日之下在院子裡做這種事,讓她羞憤得不行使勁抽出自己的手,出聲試圖制止。
然而,那人卻低頭直接噙住她拒絕的小嘴,舌頭抵入她口中,狠狠地與她的糾纏在一起。
同時大手開始從衣襟處探入,掀起薄薄的肚兜,再也沒有任何遮擋,越發肆意地玩弄那對豐盈。
白秀被他吻得渾身發軟,等他移開唇,隻剩下喘息的力氣。
蔣彥低頭含住那顆已經被他的手指玩弄得硬挺的小乳珠,舌尖在上面繞著圈,或者輕柔地吸吮,或者微微用勁地拉扯。同時手探到裙下,隔著薄薄的褻褲撫摸、摩挲著那張小嘴,弄得懷中的女人又是高吟又是低泣,身下泛濫成災,打濕瞭褻褲。
蔣彥緩緩抬起頭,有些紅腫的乳頭被他舔弄得亮蹭蹭的,泛著水光,他啞聲笑著:“我的秀兒,水兒真多,濕得好快。”
白秀紅著臉無力地嗔瞭他一眼,她又不是木頭,被這麼玩弄身子還能沒有反應?
美人情動的嗔怒,滿是惑人的風情,一般人難以抵擋,而蔣彥享受過多回,更是知道其中滋味有多美好。他更是迫不及待地褪下她的褻褲,又飛快地褪下自己的,抬起她的臀,灼熱的粗壯抵著那條一張一合、饑渴得嗷嗷待哺的小嘴。
“去,去房……啊……”白秀驟然想起兩人在院子裡,剛開口還沒說幾個字,那物事就狠狠地沖入瞭她裡面,弄得她驚叫出聲,半是脹痛半是快慰。
蔣彥拉過她的手圈在自己脖子上,雙手握住那不堪一折般的柳腰,下身用力頂撞那片水簾洞兒。他一用力裡面層層疊疊的媚肉就緊緊地吸著他的肉棒不讓他幾乎動彈不得,他往外抽,它們就阻擋著他,把他往裡吸,他往裡插,則紛湧湧而來阻擋著深入,卻正是這樣的拉拉扯扯、欲拒還迎,讓他每一根神經都快活得繃緊又松弛,反反復復,猶如在天與地之間數個來回。
~第二十二章
兩人過得蜜裡調油,蔣彥年輕力壯又久曠多年,每天都恨不得抓著她來個三五回。不過顧及著她還沒張開,他動作再激狂,也不會入得太深,傷到那幼嫩的子宮壁,免得日後不好懷孩子。
終究是在院子裡,白秀放不開,潔白的上齒輕咬著下唇,實在耐不住就咬著袖口隻發出哼哼聲。夏天天熱,身子被頂得上下晃動出瞭一身香汗,她的雙手為瞭穩住自己緊緊纏繞在那人脖子上如同藤蔓般,豐盈在男人堅硬如石頭般的胸膛上蹭動著,蹭得直發疼發麻。隻是慢慢地在男人的律動中,快感積聚得越來越多,幾近決堤。
“嗯……啊……”白秀終於忍不住溢出瞭聲,翕動的唇離開衣袖,微微仰起天鵝般優美的脖子向男人靠去。
蔣彥內心正是激蕩得難以自抑順勢噙住她的唇,舌頭利落地竄入她口中,瘋狂地交纏著那滑嫩的香舌,同時大手開始剝掉她身上的衣衫。
白秀反應過來時,已經被剝得一幹二凈,再看他衣著微微有點凌亂,有些羞赧得直往懷裡鉆。
然而,這時身體裡進進出出、給她快活的巨物卻抽瞭出來。驀地,她感覺空虛起來,那裡面癢得難受,想要他的粗大充滿。
白秀微微移開唇,顫顫巍巍地親著男人的下顎:“要……別停……還要……”
“就給你,”看著那雙春色瀲灩的美眸,蔣彥站起身微喘著啞聲道,將她翻轉過來,讓她的雙手撐著涼椅,又將那有些顫抖的玉腿拉開,掰開兩片白皙圓潤的臀瓣,從後面看著被自己幹得紅艷艷的兩片花瓣饑渴地一張一合,淫水更是低落在地,這麼一刺激,肉棒又大瞭幾分,低斥瞭聲:“欠幹的小騷貨。”便直直地撞瞭進去。
“不,不是……嗯唔……”白秀聽到他這麼說很想反駁,可是下身的水兒不斷地流,恰巧他又進來瞭,緊致的甬道被撐得滿滿的,讓她滿足隻剩下斷斷續續的嬌吟聲。
肉棒如同打樁般快速地抽出又插入,粗蠻的力度將嬌小的女人撞得幾乎要倒在涼椅上,兩人相接處不斷發出淫靡的啪啪聲。
白秀被弄得發髻散開,長發垂下,隨著男人的動作不斷地晃蕩著。
蔣彥一手環住她的腰,另一隻手將她背上的發撥至兩邊,低頭唇舌在嗎優美的脊背上舔舐吮吸著。
身上如此溫柔撫慰,身下卻被疾風驟雨敲打,白秀根本耐不住嗚咽著扭過頭姣好的臉上滿是誘人的風情,雙手緊緊地扒著涼椅,努力翹起臀迎合著男人的插幹以減少被撞擊的痛苦。
~第二十三章
“嗯哈……啊……慢……慢點……太重瞭……”
“小蕩婦,不重點怎麼喂飽你這張饑渴的小嘴……”蔣彥第一回忍不住說這些下流話,卻感覺那裡包裹得越緊,媳婦兒的反應分明是喜歡的,不由地也就放開瞭。他的身下每一次插入都將層層阻擋的媚肉擠開,碾平,這個姿勢入得很深,直直地撞擊在脆弱的子宮壁。
刺激與酸痛糅雜在一起,轉變成一股無法形容的快感。白秀被他撞得嗚咽出聲,男人的沖撞沒有什麼技巧,隻是猛地往裡撞,霸道蠻橫,她躲避不瞭,隻能盡數包容。
“不要……啊……太多瞭……別…………要被……插壞瞭……蔣大哥……”白秀忍不住搖頭,快慰得淚水直流,雙腿崩得筆直,穿在繡著裡的小腳腳趾都蜷縮起來,渾身顫栗不止,她感覺自己好像要被他氽穿瞭。男人卻好像是還嫌不夠般,不斷地用力搗入,兩顆卵蛋將女人陰戶臀部拍打得通紅。豐沛的愛液從兩人腿間四濺低落在地上,男人濃密的恥毛也被打濕瞭。
白秀腿被撞得腿軟得站不穩瞭,腦海裡白茫茫地一片,什麼也看不見,身體劇烈地顫抖著,一股花液瘋狂湧下盡數澆灌在男人的肉棒上。
眼前一黑,白秀再也耐不住昏瞭過去。
蔣彥連忙抱住,癱軟而抽搐的嬌軀,人雖然昏過去瞭,花穴卻在不斷地收縮,將他的肉棒夾得緊緊的,幾乎不能再動彈,讓他再也忍不住噴發在她體內。
軟下去的肉棒緩緩撤出她體內,蔣彥粗喘著將人轉過來,見她大汗淋漓,白皙的肌膚泛著淡淡的粉紅。他將地上的衣服撿起來,蓋在她身上,抱著她往屋裡走。
……
這天上午,蔣彥租瞭輛馬車帶著白秀前往縣裡。白秀將做好的衣服帶上瞭,這才覺得好意思面對蔣傢三位弟弟。
“坐馬車太貴瞭。”已經做瞭一會兒,白秀還在念叨這事。
蔣彥笑著摸瞭摸她柔嫩細嫩的臉頰:“不貴,劉三叔也要去縣裡順帶我們,隻要付點茶水錢就行瞭。”要是帶著她走路不知道得等多久,而且她長得美貌,不便拋頭露面,怕引來旁人覬覦。
白秀聽他這麼說,稍微安心瞭些許,靠在馬車軟墊上,身子輕微的晃動著,有些不穩當。
蔣彥一手將她環住,看著她眼下淡淡的烏青,想到自己這些天不上山,身上又有使不完的精力,夜裡盡數在她身上施展,著實累著她瞭。
“秀兒,好好睡一覺,醒來時我們就到縣裡瞭。”他說話的同時將她的腦袋按在肩頭。
他的肩膀寬闊,讓白秀心裡很安定,確實累得很,閉上眼沒一會兒就睡著瞭。
自然不知道男人輕輕地將她抱著懷裡,換瞭個更舒服的姿勢讓她睡得更好。
~第二十四章
臨近午時,他們抵達瞭蔣珉創立不久的武館。
白秀一路上都在睡,被搖醒時,舔瞭舔唇,生怕流口水。
蔣彥率先下瞭馬車,又扶著她下來,才剛到門口就聽到打拳發出的聲音。
大門沒關,隱約可以看見蔣彥穿著一身簡單的白色粗佈長袍,英俊的側臉,面部輪廓棱角分明,劍一般的眉毛斜斜飛入鬢角落下的幾縷烏發中,高挺的鼻子 ,嘴唇略薄。他在孩子們與沙袋之間逡巡,沉聲指導要怎麼出拳,立刻感覺到他們在看他,他也看瞭過來,就見大哥和在他身邊襯得小鳥依人的大嫂站在門口,剛要走過去。
“大哥大嫂!你們來瞭。”蔣丞飛快地竄過去,沖他們笑著。一直以來二哥去學藝,之後揭懸賞令,久不居傢,二弟又在縣裡教學,他跟大哥相處得最多,感情也最好。他都快想死大哥和大嫂……的菜瞭。
半個月不見,大哥春光滿面,精氣神十足,而大嫂杏眼含春,面若桃花,本來就精致的五官又張開瞭幾分,青澀中多瞭幾分媚態,看得他呼吸一窒,他在心裡暗想:看來這段日子他們過得挺滋潤的呀!
“師傅還有個大哥呢!”
“師傅傢的兄弟長得個個人高馬壯的。”
“師傅的大嫂好美啊!”
“……”
“……”
孩子耐心不強,忍不住偷偷看去,窸窸窣窣地議論起來。
蔣珉哼瞭聲,他們立刻扭過頭,狀似認真練拳的模樣。
見大哥大嫂來瞭,蔣丞忙到廚房讓廚娘加菜。
到瞭傍晚的時候,蔣宥歸傢瞭,知道大哥大嫂也來瞭,一傢人聚在一起,他很是高興。
晚飯是白秀做的,五人好好的吃瞭一頓,夫妻兩就住在蔣珉預先準備的房間裡。
洗漱完後,白秀就讓蔣彥去送衣服給三個弟弟,看看哪裡不合身,需不需要改。
蔣傢三兄弟顯然沒有想到她會做衣服給自己,前些年傢裡苦的時候,都是穿得舊衣服,縫縫補補,後來好點瞭,就去買,還真沒個女人給他們做。其實村裡也有女孩給兄弟幾個做,但他們不能接受。現在看著大哥的日子,心裡各自千回百轉。
這一天晚上,白秀睡得很舒服,蔣彥沒鬧她,翌日晨起,就去瞭廚房做飯。雖然武館請瞭廚娘,但張羅那麼多人的飯,味道很一般。
一傢人吃過早飯後,蔣彥就想帶著白秀出去逛逛,難得出來一次,給她置辦點東西也好。
白秀也沒什麼事做,便同意瞭。
兩人對蔣珉說瞭聲,和正好要去繡莊的蔣丞一起出門瞭。
不得不說蔣丞是個八面玲瓏的,在縣裡十幾天,就將附近打聽得一清二楚,什麼店鋪的佈物美價廉,哪傢的首飾做得最好,哪傢的掌櫃比較坑人等等。反正店裡有人看顧,他索性不去瞭,帶著兄嫂一起去逛。
白秀起初隻想逛逛,耐不住蔣彥想給她買東西,她拒絕,他還生氣,不得不接受瞭。於是,這一輪下來,白秀渾身上下都置辦瞭個遍,本來素凈的打扮,右鬢插瞭一支方壺集瑞邊花,白皙的皓腕帶著一對兒紅珊瑚手釧,越發襯得嬌美可人。
蔣丞想著大嫂給他做得秋裝,這麼好,也應該回饋點,又去八寶齋裡買瞭各女人喜歡的點心,比如芙蓉糕、山藥卷之類的。
白秀看著兄弟兩手上提滿瞭,還哼哼著繼續逛,以前蔣彥給她買的東西,她就覺得不便宜,今日一看才知道他們給她買的夠一個普通人傢用上兩三年,忙說走累瞭要回傢。
~第二十五章
夫妻雙雙把傢還,這回算是滿載而歸,丈夫貼心,白秀也不好拒絕。
回到傢當晚,白秀月事來瞭,她連忙清洗幹凈身子,系上之前早就準備好的月事帶。
小腹一陣一陣的痛,讓她不禁蹙起瞭眉,雖然兩人成親才一個月,但那事做得不少,竟然沒有懷上孩子。小手在腹部輕輕撫揉著,眸中洋溢著絲絲向往,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懷上,到時候給蔣大哥生個大胖小子,再生個閨女,一傢四口和和滿滿的。
她起身喝瞭碗紅糖水,隻盼自己的肚子爭氣點,尋常傢裡到蔣彥這個年紀兒子都能遍地跑瞭。
媳婦兒來瞭月事,蔣彥挺懵的,隻是看著她臉色有些不好,十分心疼,將所有的事都包攬下來,除瞭不會做飯外,幾乎都不想讓她下地。
直到七天過瞭,白秀身子幹凈瞭,他才放心下來。素瞭整整七日,兩人新婚不久,蔣彥年輕欲望強盛,幾乎每天晚上都要,這幾天隻能看不能吃的,弄得他欲火焚身無處泄,經歷瞭那緊致的小穴兒,五指姑娘用得根本不得勁。
這晚,前戲還沒怎麼做,就就急匆匆地潛龍入洞。
“痛,不要……”白秀小日子剛過,花穴有些滯澀,被他猛地一入,差點岔氣死瞭去,下身脹痛得厲害,讓她忍住不住反抗想要推開身上的人。
蔣彥隻能生生忍住,憋得眼睛都紅瞭,開始胡亂地親她的嘴和脖子,雙手蹂躪著那對豐盈,如同捏面團般,指縫間溢出瑩白的乳肉,讓他越發忍不住,身下開始緩慢的動作起來。
白秀還不夠濕,又不忍他憋成這樣,盡量張開兩條玉腿,還是有些害羞地細聲說:“蔣大哥,你動吧!”
蔣彥本來就壓抑著,見她粉面含春、含羞帶怯的樣子,再也忍不住扣住她那纖細的腰肢瘋狂地操幹起來。
~第二十六章
幾天不弄,裡面又緊致得不容通過,蔣彥又難受又舒服,忍不住在她耳邊說起葷話來:“我的小妖精,以後天天讓我操,把下面的小嘴操松點好生兒子。”邊說,身下更加用力地捅入。
白秀感覺自己的子宮就要被插破瞭,忍不住嗚咽著求饒,讓他輕點。
第一回蔣彥射得快,他緩瞭口氣,雙眸依舊被欲望蓄滿,小麥色的面孔染上瞭情欲的紅,見身下的人渾身粉膩,不住的輕顫著:“秀兒,舒服不?”
白秀雙手垂落在身側,緊緊揪著身下的床褥,還未從餘韻中緩過來,哼唧瞭兩聲,沒有回復。
蔣彥也不在意,他知道自己的本事,隻有讓她舒服得欲仙欲死的份兒。緩過射精的勁後,身下又很快地硬瞭起來,將她的腿扛到肩上,肉棒幾近垂直地對著那還未合攏的小嘴,狠狠地刺入,大力插幹起來。
白秀腦子裡白茫茫一片,第一回他太過急切,讓她很長時間緩不過來,又緊鑼密鼓地承受第二回。有些紅腫的花唇被猛烈的抽插微微擺動,幾乎裹不住粗壯的肉棒,不時地被操弄地陷進又翻出,承歡的細縫被撐開到極限呈O 形,緊繃繃地不留半點縫隙。
蔣彥聽著她或高或低的呻吟聲,欲望越發強盛,以前還會顧及著她身子尚未張開,如今已經被自己弄瞭一個月,應該承受得住瞭,身下越發猛烈地沖撞,每次都要破開子宮口,抵達那小小的嫩肉。
幼嫩的子宮口被屢次沖撞,白秀終於承受不住崩潰地哭出來。就算是第一回也不像現在這般,她每天被他索求,時間長瞭有些難挨,可是這回男人強橫的力度近乎凌虐,每一下又深又狠,本來要容納下他的肉棒就很不容易,如今這般猶如折磨一樣,毫無憐惜。
“啊……痛,不要…………求求你……蔣大哥……輕點……”
蔣彥烏眸中欲火翻滾,聽著她低泣求饒的樣子,越發撩動著心裡潛藏的暴虐,恨不得想將她操穿她。
不過到底,理智回歸,俯身親吻著她的唇,帶著撫慰,身下的動作也變得輕緩起來……
被弄瞭三次,期間不知道泄瞭幾次身,白秀終於被他放過,此時,幾乎人事不知,手指連彎起的力氣都沒有。
蔣彥連忙將水壺中燒好尚溫的水到到木盆裡,替她清理身子,見她身下一片狼藉、紅腫不堪,有些懊惱自己不知分寸。有瞭婆娘就該好好對待,更何況秀兒這種身子柔弱的,他竟然這般……也不知道是中瞭什麼邪瞭。
翌日,白秀醒來,渾身酸痛不止,想到昨夜他這般對自己,心裡難免有些委屈。
蔣彥已經拾掇好瞭自己,又煮瞭米湯,想到昨夜自己做的事,大早上殺瞭隻雞,用滾燙的熱水泡著拔瞭毛,又將雞放入鍋中大火煮著。
出來時見她腳步虛浮時,越發心疼,連忙快步走過去扶起她。
白秀心裡不滿,想要將他的手揮開,卻是不得,越發不高興瞭。
蔣彥知道她生氣瞭,今天清早給她上藥的時候,還有些腫,可想而知昨晚她有多疼瞭。
他握著她的手捏瞭捏:“秀兒,昨晚是我不對,你要生氣就打過幾下。”
他這麼說瞭,白秀心裡的火已經去瞭大半,輕哼瞭聲:“我打你做什麼,你真的知道錯瞭,那接下來七天別碰我。”
又七天,蔣彥隻覺得迎頭暴擊瞭下:“三天。”
白秀稍稍妥協瞭:“五天,不許再少瞭。”
“好!五天就五天,正好我去山裡看看。”蔣彥隻能認瞭,誰讓自己犯瞭錯,惹媳婦生氣瞭。
白秀微微蹙起眉:“不是已經和二弟說好當武師,怎麼還去山裡。”打獵畢竟不安全,她想想就擔心。
“沒事,我打瞭這麼多年獵也沒出過什麼事,如今傢裡有瞭你,我不會讓自己出事的。”
“好吧!那你得小心點。”
“我曉得。”
……
~第二十七章
次日,蔣彥就離開瞭,昨晚白秀給他整理行囊的時候,就有些後悔瞭,三日便三日,隻要他別上前就好。但蔣彥非要去,男人決定好的事,女人不好幹涉,她也隻能囑咐他註意安全瞭。
蔣彥擔心她一個人在傢害怕,將黑子留下來看傢,黑子是狼狗,又經過訓練,靈敏得如同豹子般,一般人還真奈何不瞭瞭。
白秀每天在傢裡也就做做刺繡,做飯喂喂雞、兩隻兔子和黑子。
晚上,一個人在屋裡,吹瞭燈後,坐在床上。之前有他陪著,夏天天熱,他身上熱氣重,又愛抱著她,她晚上就沒幹過汗,如今他上山,她一個人隻覺得心裡空蕩蕩的。
翻來覆去好一會,她才睡著,次日起得也有些晚瞭。吃瞭飯後,她將昨日換洗的衣服洗幹凈晾好,就聽到狗吠夾雜著人的尖叫聲。
她連忙往門口走去,邊走邊叫:“黑子,回來,別咬著人,”等到她走到門口,看到來人是誰時,眉頭不禁皺瞭起來:“你來我傢做什麼?”
黑子被喝止後,在門邊來回逡巡,目光凌厲地盯著那人。
春杏好不容易等到蔣彥上山,劉麻子一直沒動靜,她實在忍不住跑上門來想探探底,沒想到黑子一下撲過來,雖然沒咬她,卻也把她嚇得花容失色。
“我,我來……”她梗著脖子,看著站在門邊美麗動人的女人,想到原本這應該是自己的生活卻被她占瞭,心裡的害怕漸漸褪下:“白秀,你最好離開蔣大哥。你算什麼,我和蔣大哥青梅竹馬,你一個窯姐兒,配得上他。”
“你才是窯姐兒,婚都沒成,和野男人在田裡滾,還敢肖想我男人,你信不信我馬上就去村長那兒告發,讓村子裡的人把你給沉塘瞭。”白秀雖然不會與人結仇,但也不是隨意讓人拿捏的,尤其還是這麼不要臉的女人。跟別人的男人亂混也就算瞭,還盯著別人的男人。
春杏沒想到她知道,那天蔣彥看到瞭,她就覺得沒臉瞭,但還是不想看他們一傢過得好,沒想到他竟然會告訴白秀。
她啊地尖叫瞭一聲就往白秀那兒撲過去。
白秀被她嚇到,連忙後退,黑子立刻撲瞭上去一下將春杏撲倒在地。
春杏見它長大嘴,尖牙正對著自己的喉嚨管,嚇得她差點沒尿出來,連忙求饒道:“我知道錯瞭,求求你,讓它別咬我,再也不敢瞭。”
白秀皺瞭皺眉,這樣的人她真不想放過,剛才她撲過來分明是想行兇,可是她不是判官無權處置她,隻得喚瞭黑子進屋,將大門插上。
春杏起身拍瞭拍身上的土,呸瞭一口,一瘸一拐地離開。
……
“你是說,蔣彥走瞭,隻有一條狗守著。”
春杏連連點頭:“隻有那隻狗,前幾天蔣傢三個兄弟搬去瞭城裡,前天蔣彥上山瞭,那白秀長得那叫一個漂亮,跟天仙似的。”
劉麻子見她口裡誇著,眼中滿是嫉恨,對蔣傢那婆娘越發有興趣瞭。
“你到底去不去啊!”春杏見他不答應,有些急瞭。
劉麻子若有所思道:“等我明天摸摸底先。”說完,就去扯她的衣襟,另一隻手探到裙下,拉下褻褲,肉棒狠狠地插瞭進去。
春杏雙腿勾住他的腰,嗔瞭眼:“慢點兒。”
“你不就是喜歡快嗎?”劉麻子快速地操弄起來,見她在身上被弄得一上一下,眼裡滿是鄙夷。還村花呢?被他設計得手瞭一回後,剛開始還會推拒,後來就跟隻母狗一樣,被他想怎麼幹就怎麼幹,要不是她長得可以身段不錯,他早就不想碰這個賤女人瞭。
春杏微微閉上眼,享受著那劇烈的沖撞,她勾搭的幾個男人提,劉麻子是村裡的二流子,整天遊手好閑,不過這事裡屬他本錢足,讓她最舒服。
她春杏長得漂亮,幹嘛要和那些農婦一樣每天辛苦勞作,年老色衰,男人看上別的女人。她勾搭幾個男人,他們有什麼都會偷偷送給自己,穿紅戴綠根本沒啥問題。如果不是看上瞭蔣彥,她還真想一直這麼過下去。
燭光幽幽,床榻咯吱晃動,透過窗戶,隱約可以窺見兩個人影交疊在一起,不斷地聳動著。
~第二十九章
已經是第三天瞭,也不知道他一個人待在山上好不好,千萬別碰上什麼猛獸才好,白秀每天都盼著人回來。甚至還想讓黑子帶著她山上去,可是黑子愣是待在門口不動,十分聽蔣彥的話。
她也沒法子,隻能乖乖待在傢等瞭。
傍晚她提瞭小半桶水給黑子洗洗澡,一人一狗待在傢簡簡單單地吃瞭晚飯。
等到她沐浴完,天色已經黑瞭,為瞭省煤油,她晚上不大做刺繡,正好天有點熱去院子裡乘乘涼。
突然,聽到一陣熟悉的犬吠聲。
是黑子在叫,聲音漸漸遠瞭。白秀起身走到大門口,暗想:不會又是那春杏吧!
蔣彥告訴過她,黑子不是一般的狗,普通兩三個人奈何不瞭它,因而她並不擔心,伸手把大門栓好。
雖然男人將狗留給瞭她,但她一個女人獨自在傢還是會感到害怕,尤其是這會兒一顆心更是惴惴不安,總覺著會發生什麼。
白秀搖瞭搖頭,試圖揮退那股不安,還沒走幾步,聽到不遠處的墻角有動靜聲。
她側眸探去,便見兩隻手搭在圍墻上,緊接著露出一個頭,夜色朦朧,她看不清具體樣貌,但能確定能爬上這麼高的圍墻的絕對是男人。
“黑子,黑子!”白秀被嚇得驚叫出聲,連連後退,退到門旁。她才想起自己把門關瞭,黑子進不來,連忙拉開門栓。
劉麻子雙手用力一撐,雙腿攀上墻後,奮力一跳,勾搭婦人的事兒他做得不少,爬墻更是輕輕松松。
雖然沒看清獵戶這新媳婦長啥樣,但這驚慌失措時發出的叫聲,好聽得緊。
“美人兒,甭叫瞭,那狗被大爺網瞭,蔣傢蓋房偏,你乖乖地讓大爺我弄一次,保證你舒舒服服的。”
白秀聽瞭這話,臉色煞白,推開門就要往外跑。
可她哪能快得過劉麻子,剛跑出大門就被逮瞭回去。
劉麻子不顧她奮力掙紮,抱著她的腰往房裡去,隻覺得細得跟柳條似的,這身段確實比村裡的女人要好,今晚算是有艷福瞭。
“放開我,你放開我,蔣大哥不會放過你的。”白秀驚慌地不斷拍打踢踹卻還是沒起到什麼作用,眼淚盈滿瞭眼眶,感覺天都要塌下來瞭。若是真的沒人來救她,她就算拼瞭命也不會讓他得逞的。
“乖點,大爺憐香惜玉,別不識好歹,蔣彥他一個獵戶哪裡懂得疼女人,等你見識瞭爺的好,以後都巴望著爺來操。”劉麻子說著,邊抽出褲帶去綁她的手。
~第三十章
白秀哪肯配合,可是抽不出手,沒辦法她一頭撞過去張嘴狠狠地咬在男人手臂上。
夏天衣服薄,女人用勁大,牙尖跟刀子般紮進肉裡,劉麻子倒抽瞭口氣,另一隻手揮過去,一巴掌打在女人臉上。
暗夜裡傳來啪地一聲響,白秀被打偏瞭頭,嘴裡滿是血腥味,分不清是被打的,還是她咬人出的血。
臉疼得厲害,卻也給瞭她空擋:“你再亂來,我就咬舌自盡,鬧出瞭人命沒那麼容易收場。”
劉麻子沒想到她人抱起來輕輕軟軟的,脾氣卻這麼犟。他偷雞摸狗,玩女人做瞭不少缺德事兒,還真沒鬧出過人命,但讓煮熟的鴨子飛瞭,心裡還是覺得不甘,便道:“少給我裝什麼貞潔烈婦,我見多瞭,女人嘴裡說不要最後還不是趴著像母狗一樣求我。”說完,把人給壓在地下,抓著她的衣襟就扯。
白秀聽不下這些下流話,越發覺得恥辱,心裡暗恨自己不中用,被陌生男人壓制住如同砧板上的魚一般,無力地隻想死瞭去。
“蔣大哥,蔣大哥……”她終於忍不住痛苦出聲,不斷地搖頭避開男人貼過來的臉,雙腿不斷地亂蹬,甚至想一瞭百瞭不顧名聲直接踹壞男人那條淫根,卻被抓住腳踝拉開。
男人的身體重重地壓上來,她躺在地上,想要抓點什麼防身,可是地上撲瞭青石板,什麼也抓不到。
白秀絕望瞭,張嘴咬住舌頭正要用力,突然身上的重量輕瞭。
“禽獸,王八犢子,我看你是不要命瞭。”蔣丞遠遠地聽到呼救聲,一把推開大門,就見大嫂被人欺負,看身量不是大哥,他連忙沖過去一把將人掀開。
劉麻子沒想到會被抓個正著,忙爬起身就要跑,卻被踢到腿彎,劇痛傳來整個人跌倒在地。
蔣丞氣急瞭,腳下用勁兒自然不輕,他連踢瞭好幾腳,踢得男人抱頭亂滾,還是覺得不解氣。想著大哥好不容易找瞭大嫂,大嫂又溫柔體貼,差點被這種禽獸給毀瞭……他面色越發陰沉,全然不似往日吊兒郎當,對著男人褲襠用力一腳踹去。
“啊……”一陣殺豬般的叫聲響起,整個屋子被這慘叫聲都要震一震,劉麻子抱著胯下勾得跟蝦米似的。
“趕緊地滾,小心著點你那條狗命。”蔣丞呸瞭聲,不再看他,走過去扶起大嫂。
劉麻子痛得厲害,但也怕瞭,忙不迭一瘸一拐地跑出門。
感覺到她正顫抖不止,蔣丞連忙放柔聲音安撫道:“大嫂別怕,我來瞭,沒人能欺負你。”
白秀受瞭驚嚇,一頭紮進他懷裡大哭起來。
蔣丞微怔,身體有些僵滯,第一次被這樣女人抱住,心裡升起一種說不出的怪異感。可是,想到大嫂是害怕瞭,把他當成傢人才……連忙收斂瞭心思,抱住她輕輕拍瞭拍。
白秀情緒稍微平復後,這才想起自己在做什麼,連忙從他懷裡退出。黑暗中沾著淚水的小臉微紅,好在無人可以看到。
“三弟,你怎麼來瞭?”
“哦!我要把果園盤瞭,明天就要交接,今天提前來看看,”懷中一空,心裡莫名地有些空虛瞭,蔣丞抿瞭抿唇回答瞭她的話,又說:“大哥去山裡瞭。”
白秀嗯瞭聲。
“大哥也真是的,把你放在傢能放心。”要不是今天他來瞭,後果不堪設想。
白秀急忙說:“不是的,蔣大哥陪瞭我好久,他還把黑子留給瞭我。”
聽她這麼維護大哥,蔣丞有些艷羨:“那黑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