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春宮
白秀醒來時身旁無人,連忙揭開床簾看窗外,天已經亮瞭,她睡得比平時長瞭不少。連忙掀開被子,看瞭眼自己身上穿著小衣和褻褲,抿唇一笑,還好他知道給她遮羞。
抓起衣服穿上,剛下床腿軟得站不住,尤其腿心處疼得有些邁不開被子。昨晚他要瞭兩回,但第二回時間長,她丟瞭好幾次。
撐著床站直起身,緩緩走著,剛到門口就見那人,連忙撇開目光,臉紅瞭一片。
蔣丞快要做好飯瞭,蔣彥提著熱水進來,想要叫醒她洗漱去吃飯。見她醒瞭卻不敢看他,不由一笑,兀自躋身進門將水倒到浴桶裡。
白秀沒想到他會這般體貼她,一般新嫁的女人都要早起給公婆敬茶,然後做一頓飯,展示廚藝,通過菜品看新媳婦日後是否勤儉持傢。
她現在洗澡會不會來不及做飯,三位弟弟應該起瞭吧!
剛要開口,就聽到他啞聲說:“快洗,好好打扮,三弟已經做早飯瞭。”
白秀有些急瞭:“怎麼能……讓三弟做。”明明是她的事呀!
蔣彥倒好瞭水,伸手試瞭試水溫挺合適,扭頭對她笑著說:“沒事,一直都是他做的,你來這些天他偷瞭不少懶正好補回來。”
“……”白秀有些無奈,他們說的哪是一個意思,但木已成舟也隻能這樣。
她要洗澡,蔣彥自然不能待在這兒,起碼現在還不能。他走到門口,步子頓住,扭頭兩人視線相撞。
白秀連忙收回眼神,手指無措地絞在一起,不解他為何會突然扭頭看她。
蔣彥臉上一紅,古銅色的皮膚讓人看不出來,掩飾地輕咳瞭一聲:“還……還疼嗎?”
聞言,白秀騰地臉紅得如同熟透的蘋果,臉幾乎埋到胸口,支支吾吾瞭許久愣是沒說出半個字。
蔣彥有些哭笑不得,她太容易害羞,弄得他也跟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或許過段時間會好點吧!
沒得到回答,他推開門順手將門帶上。
白秀這才抬起頭,上前將門關好,才將衣衫一一褪去。
將頭發挽起後整個人泡在水裡,這樣泡著舒服瞭不少。回想起昨天晚上他笨拙的舉動,隻會輕輕地親她的嘴和脖子,要不是還有身體本能,她都替他擔心這洞房花燭夜該怎麼過下去瞭。不過這樣笨點反而很好,說明他是個實在人,她也能更安心和他過日子。
沐浴完,換衣服時難得穿上那套粉色褂子和玫紅襦裙,新婦頭些天得穿得艷麗點。將頭發盤起,又帶上瞭支石榴花的金釵,本來還該上點妝的,但現在沒什麼時間,她的臉色正好,甚至比平常還紅潤些許。銅鏡裡那雙水眸含媚,更是添瞭幾分明艷,無需脂粉妝點。
終於,弄好瞭。
起身走到門口,抽開門栓,卻見那人佇立在門外背對著她,聽到開門聲立刻轉瞭過來。
白秀怔瞭怔,他一直都在這站著嗎?
她還沒問,蔣彥仿佛知道她的想法般,沉聲道:“我與你一道過去吧!”言罷也不等她回答,就拉住她的手往外走。
被握緊的手感覺到他手指上的粗礪的繭子,不由地讓她想到瞭昨晚那隻手是怎樣在她身上……轟地臉又紅瞭起來,白秀連忙低頭跟個小媳婦似的跟著他走。
不對,她現在就是個小媳婦,雖然與村裡女孩子出嫁的年齡相當,但在蔣傢幾個光棍那可不是她最小。
經過外間和院子到瞭廚房門口,蔣彥才松開手,兩人一同進入廚房。
蔣丞已經將飯菜做好瞭,知道自己做得算不上多好吃,這幾日與白秀待在傢學瞭點,試菜時感覺比以前好瞭點。二哥潔癖、四弟是讀書人不能進廚房,所以他一個人弄好飯菜,又鋪好碗筷等著人來。
大哥提水的時候沒多久,估摸著還要一會,現在是夏天正好晾涼點。坐到自己的位置後,看著端正坐著不知在想什麼的四弟,又看向冷面二哥,咬瞭咬牙出聲詢問:“二哥,大哥已經成親瞭,你什麼時候成親。”
蔣珉狹長的眉毛微挑,淡淡地瞥瞭張望著自己的三弟,吐出兩個字:“還早。”
聽聞,蔣丞唇角一抽,細聲吐槽:“哪裡早瞭,二十二歲的大男人被窩裡沒個娘們。”
蔣珉習武耳朵尖得很,眉頭一皺,一想到成親就想到有個像師妹那樣煩的女人整天纏著,黏黏糊糊的,想想就覺得惡心。
便道:“大哥不也二十五才找瞭大嫂,我不急你急什麼。”
蔣丞被他一句話堵得說不出話,一旁神遊天外的蔣宥回過神,若有所思道:“三哥,你不會是想成親瞭吧!”長幼有序,二哥成親瞭,三哥才好定親,準是為瞭這個。
蔣珉嘻嘻笑著,絲毫沒有被看穿心思的尷尬,反而一口承認:“就是想娶個像大嫂那樣的美嬌娘,你們兩個一個可以練舞、一個可以看書,我對完賬本看完果園子和魚塘就沒事可做瞭,而且這些又犯不著天天看。”
蔣宥耐心聽完他的絮叨,陷入沉思,他們母親去世,又沒有長輩給張羅婚事。雖說長嫂如母,可大嫂才剛來不久,根本不認識幾個人,又怎麼好幫他們看。他倒是不急,但二哥和三哥不小瞭,又是有本事,成傢立業,如今業立瞭傢卻未成,未免有些本末倒置瞭。
烏黑的眼珠子轉瞭圈,蔣丞突然想到瞭個法子,連忙湊到蔣宥跟前:“我聽傻根叔說宮裡面伺候的女子到瞭年齡都會出宮,個個長得白白嫩嫩的,你在縣裡能幫哥留意著點不。”
這事蔣宥倒是知道,卻不贊同,因為……
“二哥,女子出宮得等到二十五歲。雖說女大三抱金磚,女子不比男兒,容色易衰,我覺著還是找小點的好。”
蔣丞聽瞭,也歇瞭這心思,比他大上五歲,那就比大嫂大瞭十歲,就跟找瞭個大姐似的。
見他神色黯淡,蔣宥有些不忍瞭勸慰道:“大丈夫何患無妻,三哥不必著急,定能找個好三嫂。”
蔣宥沒好氣地學著她文縐縐道:“承你吉言,屆時定請你喝兩杯。”
蔣宥隻是笑笑:“好說好說。”
蔣珉冷眼看著兩個弟弟,聽他們嘰嘰歪歪隻覺得煩,也不知道那位尚未謀面的大嫂什麼時候來,他都有些餓瞭。
正想著,門外就響起瞭腳步聲,連忙抬眼看去。
就見大哥進來後走到一邊,藏在他身後的女子便出現在她眼簾,長得確實不錯,感覺起來沒有他面對的那些女子那般霸道狠戾,卻又像朵菟絲花經不起風雨,適合養在院子裡。
原來大哥喜歡這樣的女人,蔣珉垂眸看著自己的飯碗,對這位大嫂談不上喜歡也談不上不喜,不過她是大哥的妻子,他們就得敬重她,畢竟這麼多年大哥為瞭傢裡很不容易。
白秀掃瞭眼廚房裡的三人,還有一人相貌俊美,給人的感覺冷冽,這大概就是蔣傢老二蔣珉吧!
這麼看來,蔣傢的男人個個相貌出色,如果傢世好點,定能娶頂好的世傢貴女,不過這樣也不錯,他們都挺有能力。
蔣彥不再如往日端著大哥的嚴肅臉,領著媳婦坐下,對三人說:“吃飯吧!”
白秀見他們拿起瞭筷子才跟著拿起筷子開始吃飯。
早飯吃完瞭,蔣宥要回縣裡教書,蔣宥去瞭送他,順便到街上逛逛,問下開一間鋪子的價錢。蔣珉最近沒接榜單,又拜別瞭師傅,待在傢裡計劃著開傢武館。
弟弟們各自有安排,又在吃飯時見過瞭,蔣彥領著白秀去瞭他爹娘的牌位前叩首。
叩首完後,就去村長那兒登記戶籍,將她真正納入他們傢戶帖中。
蔣傢離村長傢有點遠,偏偏白秀腰腿酸軟,腿間那處走路摩擦得生疼,走瞭一小段路就有些受不瞭。
蔣彥已經盡量壓著點步子,見她微蹙著眉,楚楚可憐的樣子,又咬著唇不吭聲。知道她不好意思說,彎腰一下將人抱起來。
白秀猝不及防被抱起,手條件反射性地搭在他肩上,憋紅著臉甕聲道:“快放我下來,會被人看見的。”
蔣彥沒有聽他的,反而抱著她向前走:“別怕,不會看見的,到瞭前邊放你下來。”
輕咬著紅唇,還是想要他放下來:“可是……”
看著那紅艷惑人的唇瓣,男子眼神微黯,出聲打斷她的話:“你不是難受嘛,那樣你就能舒服點,別說別人看不到,就算看到瞭也沒事,我抱自傢媳婦有啥好說的。”
白秀被他說得一句話也說不出,臉越發紅瞭,原以為他老實,沒想到還有這麼無賴的時候。
這會兒,太陽剛爬上山坡,山裡溫度不高,小路兩旁的小草上還有不少露水。清風浮動,空氣無比清新,白秀輕輕吸瞭口,隻覺得整個身心都變得很舒暢。
男人的懷抱寬厚溫暖,讓她感到無比安心。現在他們正去往村長傢,等入瞭蔣傢戶帖,從此她就徹底與白傢無關瞭,隻要她不出遠門也不會遇到認識的人。
村長夫婦總算看到蔣傢這位小娘子,之前村裡傳遍瞭蔣彥買瞭個姑娘,又聽胡獵戶的婆娘說這姑娘長得如花似玉,今日一見還真是讓人挪不開眼。
也不知道蔣彥從哪兒買的,別人看她一下都會紅臉,舉止端莊,想來有可能是沒落的官傢小姐。
說起來蔣傢情況很不錯,蔣彥是打獵好手,蔣珉功夫高常常去揭懸賞令,蔣丞的果園子和池塘是村裡打理得數一數二的,嘴皮子又厲害,每年收購時每一車都要比別人多幾輛銀子,就連老四蔣宥可是讀書人,受人敬重。這姑娘嫁到蔣傢,上面沒有婆婆蹉跎,她又是老大媳婦,以後有瞭妯娌也不會冒犯她,村裡不知道多少姑娘羨慕呢!老王傢的春杏就為瞭等蔣彥熬成瞭十八歲的大姑娘,再晚就沒時間瞭。
村長夫人起初還有些不甘心,村裡那麼多姑娘卻讓一個外面的姑娘成瞭,現在看她長得這般水靈,也就理解瞭,男人都是貪色的,他們村再也找不到比這更美的姑娘瞭。
登記戶籍,入瞭戶帖,夫婦兩折返回傢。
這個時候村裡人都開始幹活瞭,路上遇著瞭不少瞭,但蔣傢住的偏,和鄉親來往並不密切也就打個招呼的事。
隻是讓蔣彥很不滿的是那些漢子直勾勾地盯著他媳婦,好似要穿透衣裳般。因而他一直板著臉如同黑面神,牽著白秀走得很快。
白秀跟不上他的步子,跌跌撞撞的,剛要出聲讓他慢點,又被抱起來。
不顧她的掙紮,蔣彥抱著人就快步走。
“瞅瞅,蔣大吃起醋來瞭。”去洗衣的婦人笑著調侃。
“也是,長得這麼好,我一個女人看著都覺得可心。”與她一同去洗衣的婦人接話。
“是個好命的人啊!”
“誰說不是呢!”
……
蔣彥將白秀抱到傢門口才放下,見她羞赧地瞪著自己,一雙眼濕漉漉,看得他心裡發癢,她怎麼連生氣都那麼好看,難怪那些……想著面色又沉下來。
白秀微微蹙著細眉有些不解,他怎麼一下子白臉一下子紅臉的,讓人摸不清。
蔣彥拉著她推開柵欄門進瞭院子裡,想到自傢有井,她不用去外面的河邊洗衣服,也不用她拋頭露面幹農活,除瞭他帶著出去,以她的性子大抵會待在傢裡做繡活,也就不怎麼擔心瞭。
蔣珉今日看這位大嫂又順眼瞭幾分,原因便是她做得飯菜好吃,他常年在外奔走,去過不少酒樓,可那些個師傅做得卻沒有她做得好。
一口氣吃瞭三碗飯,掃瞭眼兄弟幾個,除瞭四弟斯文慣瞭,都與他一般風卷殘雲,看來他們也覺得不錯。
目光落到傢裡唯一的女人身上,她正垂眸張著小嘴小口小口地吃著東西,很是秀氣,如同三師弟的小松鼠一樣。她大多數時間在大哥房裡,出來做好飯叫瞭兄弟們一聲,就坐下等他們來,吃飯不說話甚至都不會吧唧嘴,讓他第一次覺得也有女人不會惹人心煩。
……
到瞭夜裡,白秀在屋裡洗澡,兄弟四人則在屋外的院子裡,這個時候正是一年裡最熱的季節用冷水洗起來很舒服。
洗完後,蔣丞叫住蔣彥,神秘兮兮地說要給樣東西作為新婚賀禮。
蔣彥擰著眉看著故弄玄虛的弟弟很不滿,早不說,現在他隻想進屋去疼她。一想到就心頭發熱,卻又無奈地跟著進瞭蔣丞的房間。
到瞭屋裡,蔣丞點瞭煤油燈,將自己去縣裡的小攤子上淘的小冊子給他。
蔣彥瞥瞭眼,就扔瞭回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認識字兒。”
蔣丞連忙伸手捧住,撫瞭撫書面,笑容有些促狹:“我也不認識字,但有圖畫,隻要看圖畫就懂瞭。大哥你要是掌握這些,大嫂一定會高興的。”
蔣彥半信半疑地接過,晃瞭一圈找瞭張椅子坐下,翻開書就看到裡面的呈現的圖畫。
畫面是一個赤裸的男子壓著同樣赤裸的女子親嘴,再往後,他有些驚訝,畫面裡他們的舌頭纏在一起,還能這樣?
接著是親吻女人的脖子,胸口,甚至有連那裡都……腦補到和白秀這樣,熱流不斷向下腹聚集。快速地將冊子翻完還給瞭蔣丞。
蔣丞從來沒見過大哥驚慌失措的樣子,偷笑著故作一本正經地引導:“大哥,女子全身都是寶,除瞭下手,還要懂得下嘴,可不能隻會蠻幹,她會覺得你……”
“閉嘴!”蔣彥出聲斥道,快步推門離去。
~第十二章:春宮(下 H)
白秀洗完澡,穿好瞭褻衣,又將頭發擦幹才拉開門栓。見他不在門口,往外室走瞭幾步,外屋沒有點燈,烏漆嘛黑的,好在裡屋有些光滲入,勉強可以看到那人躺在竹榻上。
按照往常聽到開門的動靜他會有反應的,現在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白秀走近瞭,才聽到他的呼吸似乎比往常要粗重不少,帶著淡淡的壓抑。不知道他怎麼瞭,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做錯什麼,她出聲說:“蔣大哥,我洗好瞭,回屋吧!”
蔣彥偏頭看她,烏黑的眸子在夜色中越發幽暗如同蟄伏的獸般,啞聲回瞭個好字。
白秀剛轉身就被他一把抱起,往裡屋走,用腳將門勾著關上,反正外屋的門栓瞭,裡屋不栓也沒事。
他此刻想好好品嘗她,聽說女子第一回很痛,他又做得讓人不甚滿意,這一回按著小冊子來,定會讓她快活些。
白秀被他一下壓到床上,雙手撐著他的胸膛,囁懦道:“蔣大哥,今天不行,我那兒……還疼呢!”昨晚前一回如同鈍刀子在割般,後一回好瞭點,但時間太長也沒體會多少快感,今晚要是再來,她明天鐵定下不瞭床瞭。
蔣彥當然知道她疼,連走路都顫顫巍巍能不疼,低頭親瞭親她柔嫩的臉頰,嗓音放柔道:“別怕,我不進去,隻是摸摸你。”
白秀眼神羞怯,臉頰暈紅,雖然他這樣說瞭她的心裡還是有些忐忑。背脊有些僵硬地貼在柔軟的床上,撐在男人胸口的小手緊緊揪住他的衣襟,唇瓣顫動,到底沒有說出拒絕的話。
她今日穿著的那身衣裙是那天進店他一眼看中的,穿在她身上果然好看,蔣彥伸手將她固定頭發的釵子取下放到枕頭下,看著她長發散落在枕間,緩緩俯下身壓住她的嬌軀。
兩人的身體緊緊相貼著,蔣彥能清晰地感覺到高聳的嬌乳抵在自己胸口被壓制著,下腹那物開始變化瞭。他深吸瞭口氣,低頭含住小女人柔軟的唇瓣,想著小冊子裡的畫面,細細描繪著她那好看的唇形,寬厚的舌頭輕輕舔舐著。
白秀感覺到他的吻有些不同時,雖然依舊有些笨拙,卻明顯有瞭技巧,在她失神的時候回來,男人的舌頭長驅直入。勾住柔滑的小舌,往外拉扯吸吮,竟扯回自己的口中細細品嘗。還放肆地用牙齒輕輕地磨著她的舌頭,帶來又癢又微微刺痛的刺激感覺。
唇舌交纏,津液交換,蔣彥這才明白這張小嘴帶給人的感受有多美好,光是這般就讓他渾身酥麻火熱,恨不得將她吞下,不斷地掠奪她口中的蜜津,偌大的屋裡傳來舌頭攪動發出的聲音。
當兩唇分開時,還有一道銀絲勾連慢慢從中斷開。
白秀大口大口地喘息著,渾身發軟,剛才她差點要溺斃。
見她憋紅的臉,蔣彥向來嚴肅的臉露出一絲笑意,安撫的親瞭親她的水眸,雙手開始去解中衣衣帶。
脫瞭中衣,手剛繞到她頸後,白秀才反應過來,抓住他的大手搖瞭搖頭:“滅瞭燈再……”
蔣彥捏瞭捏她柔軟的小手,沒有同意,反而明目張膽道:“秀兒,讓我看看你的身子。”
白秀騰地臉紅得如同熟透的蘋果,剛要婉拒,卻又聽到他說:“怕什麼,我是你丈夫,你的身子不就是給我看的嘛。”
仔細想想也是,隻是太快瞭她臉皮薄適應不過來,雖然沒答應,手卻慢慢垂瞭下來。
蔣彥笑著,拉開她頸後的系帶,又繞到腰後,徹底將肚兜揭開露出裡面掩藏的美景。
傲人挺立的玉峰上兩顆小櫻桃,紅艷誘人。大手緩緩將一邊包住,感受著那白嫩軟和,輕輕捻住乳珠在指間把玩著。
白秀忍不住輕哼著,不自覺地仰起上半身,將左乳更徹底地送入他手中,同時右乳蹭動著他胸口。她不知自己為何會做出這樣的行動,隻是怎麼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
蔣彥有些粗礪的手指不斷磋磨著那點紅櫻,直到它變得硬挺紅腫,著雪乳繞圈,才低頭含住那顆乳尖,同時騰出的大手開始搓揉另一邊。
舌尖不斷來舔弄著乳珠,如同孩子般,時不時還輕輕拉扯住,弄得白秀嬌喘不已。
~第十三章:打算
白秀已經軟成瞭一灘水,大手一把褪去她身上最後遮羞的中褲,然後肆無忌憚地探入瞭腿間,在光滑如凝脂般的腿上來回撫摸著,緩緩往上,最後覆上那微微隆起的小山丘和中間的細細的幽谷。
蔣彥從她胸口抬頭,呼吸已然紊亂,雙手將女孩的雙腿打開,他剛才的保證有些動搖瞭。可是,看到那處還有些紅腫,也隻能作吧。
不能疼她,摸摸掏瞭究竟總沒事,男粗礪帶繭的食指輕輕使勁兒,探入那條細縫,剛進去,就感覺指尖被牢牢的吸住。
“嗯……不要……”躺在他身下的白秀身體微顫,喘息時連帶著胸口激烈地起伏著,雙腿緊緊夾住瞭男人手臂,想讓他不要再動。最隱秘的地方被男人的手進入,肆意褻玩,那種感覺不斷刺激著她的神經。
蔣彥俯身湊近她,含住白秀白嫩的嘴唇,重重地吸瞭下,“秀兒,今晚我會讓你更舒服的。”
呼吸交纏在一起,女孩濕漉漉的眼神睛註視著他,目光帶著淡淡的羞澀與包容。
男人手指開始在那緊窄的幽徑中穿行,時不時刮過裡面凸起的小核。女子緊抿著唇也止不住溢出一聲聲忽高忽低的呻吟。
看著她在自己手下綻放,勁瘦的腰慢慢變得,寬厚胸膛也隨著粗重的呼吸起伏著,下腹陣陣發熱。蔣彥快速褪去身上的衣物,貼在她柔軟的嬌軀上,試圖用這個方法褪去身體的火熱。然而,一貼上那溫香玉軟的身子,昨夜的酣暢不斷在腦海中重現,身子反而更熱瞭。
但他答應不進去,他比她長瞭八歲,自然不能欺騙她,極力忍耐身體裡的躁動。眼睛被情欲逼得泛紅瞭,再也忍不住伸手撫上硬燙,上下套弄起來。有瞭媳婦那絲絨地兒,還得自己動手,蔣彥都覺得有些委屈自己。
白秀在他手下泄瞭身,身子好一陣痙攣,白玉般的身子泛著淡淡的粉意,光是看著便讓人心折。
想到男人這般取悅自己,又如此隱忍,心裡生出一絲不忍,忍住羞澀伸出小手撫上他那處。
此刻,蔣彥欲望難以疏解,無暇顧及她,自然沒想到臉皮薄的媳婦會做出這樣的事。
小手撫上硬燙時微微顫瞭下,片刻後將它包住。她的手如此綿軟,讓他舒服得輕溢出聲,大手忍不住帶著她的小手緩緩套弄起來……
終於,男人悶哼一聲,一股白灼射入女子手中。
白秀手酸痛得厲害,感覺到手心黏膩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
蔣彥忙起身拿過壁櫃裡的巾子把她的手擦幹凈,然後抱著她,如同大熊抱著小熊一樣不斷叫著秀兒,低啞的聲音透著情動,無比纏綿。
白秀累得厲害,聽著聽著沉入瞭夢鄉。蔣彥則激動得睡不著,時不時親親摸摸,見她不舒服地蹙眉,便抱著她不再打擾。
……
第二天一早,白秀就醒瞭,拉開男人搭在身上的手臂,見他眼下還有些烏青,似乎昨晚沒睡好。悄悄地起床穿好衣服、梳頭。
拿瞭木盆到外面打瞭水洗臉,井水很清涼,洗在臉上很舒服,用巾子擦瞭擦臉後,突然想起什麼。連忙仔細地洗瞭洗手,尤其是右手,每個指縫都用皂莢洗過。臉上微紅,等會要做菜可不能沾染瞭什麼。洗瞭許久後,伸到鼻子前嗅瞭嗅,是皂莢的清香才松瞭口氣。
小半個時辰後,蔣傢的男人都起來瞭,蔣彥算是起得晚的,他到廚房時,媳婦和兩個弟弟已經坐好瞭。
為瞭補上昨天沒做的早飯,這一頓白秀做得很豐盛,炒瞭盤狍子肉、豆角和小蔥雞蛋,又蒸瞭一籠肉包子,煮瞭一鍋玉米糊。
蔣丞率先夾瞭個包子咬瞭口,濃濃湯汁溢入口中,十分香甜,快速地解決瞭一個包子後,誇贊道:“大嫂你做的包子跟城西那傢老字號有得一拼。”
白秀聽聞,臉紅著笑瞭笑:“三弟過獎瞭。”
本來就長得好看,如今這靦腆輕笑,猶如春暖花開般,讓人心頭忍不住悸動。
蔣丞連忙別開眼,將註意力集中在吃上。
三個男人吃飯快,吃完後,素來寡言的蔣珉開口對蔣彥說:“大哥,我打算在縣裡開一傢武館。”
開武館,那樣弟弟就不用去揭懸賞令瞭,畢竟緝拿一些窮兇極惡之人賞金才高,這也就意味著本身風險也高。開武館,教教學徒,卻要好不少,蔣彥自然贊同:“打算什麼時候開,要不要大哥幫忙。”
蔣珉搖瞭搖頭,他銀子攢得夠多瞭,開一傢武館綽綽有餘,不過找武師是個麻煩。畢竟手底下有真功夫的人沒幾個,他又孤僻不大與人結交。不過,他很看重兄長的拳腳功夫和射箭,尤其是射箭,蔣彥作為有名的獵戶,一箭百步穿楊。隻是兄長才大婚,好不容易娶瞭個嫂子,剛開始武館事多肯定顧不上嫂子,於兩人感情不利,所以他決定不說,等過個一兩個月再提。
“大哥,我也想到縣裡盤個鋪子做點生意。”這時,蔣丞也開口提到自己的想法。
蔣彥凝眸,問他:“想做什麼生意?”
“賣衣服。”如今最賺錢的莫過於販賣私鹽,不過這有違法制,蔣丞自然不會去做。再就是賺女人的錢,胭脂水粉、錦羅綢緞什麼的。
這幾天去縣上他就觀摩瞭下女人的穿著,覺得她們衣服料子不錯,但衣服款式卻一般,如果可以改良得漂亮些,其中肯定有利可圖。
弟弟們找到穩妥的事兒做,蔣彥也不會更加幹涉,一口答應下來。
說幹就幹,上午兄弟兩收拾好行囊,準備下午就去縣城,先在蔣宥那兒住下,慢慢選地方買宅子、做生意。
……
~第十四章:新婚(上)
吃過午飯,便是午睡,等到太陽不再熱辣瞭,蔣傢兩兄弟才出發。
於是,傢裡便隻剩下一對新婚小夫妻。
偌大的屋子,隻有他們兩,白秀都覺得有些空蕩。不過蔣傢人個個有志氣,她也為他們高興。
可惜得是衣服還沒做成,他們就走瞭,不過可以先做好,等他們回來時再給他們。
兩隻野兔沒有被殺,被蔣彥養瞭起來,他看見媳婦看著眼睛裡滿是喜歡,這種毛茸茸的小東西最討女人喜歡,便留下來好好養著。
傍晚幾隻雞都進瞭雞籠,白秀撿瞭好幾個蛋放到廚房的瓦罐裡,又將兩隻野兔抱到竹筐裡。
突然,聽到黑子汪汪地叫著,抬眸便看到一個女孩扒在柵欄外,偷偷摸摸地往裡看。
儼然被躥出來的黑子嚇瞭好一跳,忙不迭地逃跑。
春杏?她怎麼跑這兒來瞭?
白秀正疑惑著,背後傳來男人低醇的聲音:“誰來瞭?”
轉過身,莞爾一笑:“已經走瞭,是春杏。”
話畢,男子眉毛緊擰,眸中滿是厭惡,拉住她的手往屋裡走,一邊囑咐道:“以後,碰到不要搭理她,她不是個好的。”到底沒說太過的話,蔣彥也不想給媳婦說這些。
白秀點點頭,以為他是討厭春杏的糾纏。
傢裡隻有他們瞭,白秀也不用總待在屋子裡,晚上洗漱好讓蔣彥搬瞭寬大的涼椅在院子裡乘涼,手裡拿著蒲扇時不時揮動驅趕蚊子。
蔣彥沖完澡擦瞭擦身,隻穿著中褲,裸著上半身,見她坐在涼椅上曲著雙腿,整個一小團,走到她身後坐下環住她。
白秀順勢靠在他懷裡,他剛洗瞭冷水澡,身上清涼靠著很舒服,微微闔上眼眸:“蔣大哥,三個弟弟走瞭,你會想他們嗎?”
“自然是想的,”蔣彥回答完,又問她:“你呢?嫁給我後會不會想傢人?”她說她沒有傢人,蔣彥是不信的,她身子柔弱,必然是嬌養出來的,僅會也隻是收拾屋子、做飯和刺繡。
懷中身體一僵,似乎印證瞭他的說法。
手緊緊攥住衣擺,白秀緊咬著唇,想到他們是夫妻不該有隱瞞,還是決定告訴他:“蔣大哥,其實我騙瞭你,我有傢人。”
聽出她語氣中帶著歉疚,蔣彥卻是一笑:“當時你我不熟,你保留身份是應該的。既然有瞭傢人,要不要回去看看。”
白秀連連搖頭:“不用瞭,我不想再回去。”
蔣彥心裡一緊,她能從山上跳下來肯定是發生瞭什麼事,不由越發心疼起來。
“我娘死得早,那時我還隻有兩歲,我爹成瞭鰥夫,又帶著個女兒,傢裡條件不算富裕,不好再娶。好不容易娶瞭繼母,他對繼母很好,事事都聽她的話。繼母是個有主意的女人,起初對我也不錯,一直不讓我幹重活,讓我在傢做刺繡、做飯,那個時候我以為她是真的對我好,可沒想到她是見我長得好,早就打起瞭心思讓我給人當妾。”白秀說著這事,心裡酸澀得厲害,眼淚也盈滿瞭眼眶。
“那天晚上,我偷偷聽到她要把我送給縣裡六十多歲的地主老爺,我就收拾瞭東西跑出去,沒想到被發現逃跑,一路追趕,最後迫不得已才跳下崖。我一直都沒想過尋死,可如果給人當妾,一輩子抬不起頭我會覺得生不如死。”
蔣彥將她抱到自己腿上,輕輕拍瞭拍她的肩:“一切都過去瞭,我們秀兒是個有骨氣的好女孩,既然不想回去那就不回去,和我好好過一輩子。”
白秀雙眼含著淚,輕輕點瞭點頭。
蔣彥低頭親瞭下她的眼睛,感覺到她睫毛輕顫,心裡生出無盡的愛憐,吻從眼睛到鼻尖、臉上,最後才含住粉唇輾轉廝磨。
許久,才喘息著抬頭看她:“今晚可以瞭嗎?”
白秀臉上染上淡淡的紅暈,低頭輕嗯瞭聲。
蔣彥笑著將她抱起來往屋裡走。
————————————
暗夜裡,沒有點燈,蔣彥因為打獵的緣故,黑暗中夜視極好。抱著他的小女人沒有半點磕碰,從外屋到裡屋,然後將她放到瞭床上。
他其實很喜歡看她的身子,不過她容易害羞也就稍微收斂瞭點。
一到床上,便捧著她的臉狠狠噙住那甜美的粉唇。
白秀被他有些粗魯的吻,弄得倒抽瞭口氣,他的舌頭就趁著這空擋笨拙地在口腔中探索,不斷生澀的刮著她的舌尖,吸進口中的津液。
白秀被他吸得有些難受,有些惶恐他會不會把自己吸幹,連忙伸出小舌勾住他的。蔣彥感受到她的主動與溫柔,就像著迷一樣纏住那靈動的小舌頭不放,大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往自己這兒壓。
直到白秀幾乎快要喘不過氣的時候,他才放開瞭他,分離的嘴唇上還牽著一根銀絲。
“秀兒,好甜。”蔣彥微微瞇著眼,眸光變得氳黑起來。
白秀臉上微燙,渾身如同無骨般癱軟在床上,任由他快速剝去彼此的衣衫。
身體相貼時,熱源不斷向彼此傳遞,女子的柔和,男子的剛硬透過身體便能直接表明,當他壓著自己時,白秀常被他身上的肌肉嗝得生疼。
蔣彥呼吸變得灼熱起來,不斷地親吻舔舐著她的耳垂、脖頸,噴出來的氣息不斷灼燒身下嫩滑如剛剝出來的雞蛋般的肌膚,啞聲忍不住感嘆,“好嫩,秀兒真好……”
白秀輕輕地喘著氣,神色有些迷醉,雙手顫抖地纏住男人的脖子,如同找到依靠般。這個姿勢讓兩人更加貼近。
蔣彥不斷點吻著每一寸肌膚,尋覓到那豐盈的白兔,張口含住大半的乳肉口腔裡滾燙的溫度讓身下的人止不住顫抖起來。就像是幼兒哺乳,不斷地吸吮著。
“嗯……輕點……”白秀有些難受地溢出細細的呻吟聲,雙手更緊地勾住他的脖子拉進自己。
蔣彥的臉直接埋入瞭她胸口,聞到女孩淡淡的乳香,整個人如同被火在烤般,舌頭不斷刮弄著無比嫩滑乳肉,粗礪的舌苔磨蹭著敏感的乳尖,埋頭在她胸口左右開弓品嘗著一對兔兒。
白秀被他弄得嬌喘連連,身下開始溢出涓涓春水。
好一陣品嘗後,身下的灼痛不容忽視,大手開始向女孩身下探,微微閉著的雙腿被輕易地拉開,通過稀疏柔軟的草地尋覓到那條讓人欲仙欲死的細縫,指尖濕潤得厲害。
“濕瞭。”蔣彥抬頭對身下的人說,語氣帶著淡淡的得意,同時硬燙的老二抵著瞭小縫地入口。
白秀被他有些下流的話刺激到瞭,身下的水兒越發泛濫,濕滑地滋潤著抵在入口的龜頭上。
下一刻,雙腿被抬起來,勾在男子健碩的蜂腰上,同時身下的肉棒如乘風破浪般直挺挺地擠進她的緊致中。
濕熱的甬道因為蜜液潤滑男人的巨大進入得很輕松,然後剛進一個頭還是被卡住瞭。
“啊……”白秀沒有察覺到,身體一緊,本就緊窄的甬道也跟著猛地一縮。
~第十五章:新婚(下)
蔣彥被狠狠一夾,尾椎骨一陣酥麻,如果不是經過一次,鐵定繳械投降丟瞭老臉。雙手扣住她的細腰,腰腹一個用勁,深深地將大部分在外的擠進那幽徑中,巨物攆平層層媚肉,將那條小縫撐成緊繃的O 型,不留半點縫隙,然後便開始緩緩抽動起來。
“嗯……啊……”白秀勾住他脖子的手滑動到肩上,指尖不自覺地陷入肉中,體內的傳來的快感讓她忍不住輕哼出聲,微微抬起挺俏的屁股。
蔣彥剛好要往裡插,一下竟然插到瞭最深處,裡面的小嘴不斷吸緊他的老二。他再也忍不下去,低吼一聲,握住那纖細得輕輕可以被折斷般的腰肢開始瘋狂撻伐、馳騁。
“啊……啊……嗯……太……太快瞭……”白秀被他突然地猛烈給刺激得尖叫出聲,整個人被撞得上下顛簸,連話都變得斷斷續續,不再完整。
每一次進入時那巨刃仿佛要避開宮口,傘狀的龜頭直直撞到那凹陷的軟肉才停下。白秀初經人事,哪裡受得瞭這樣的勇猛,一時間被弄得低泣起來,“嗚嗚……蔣大哥…………嗯……輕、輕點……受不瞭……太重瞭……”她想退開那瘋狂的抽插,隻是腰被扣住,雙腿大開隻能任由他動作。柳眉微促,低泣聲漸漸地變得軟媚撩人,開始適應那激烈的歡愉。
“……哈……呼……”蔣彥呼吸越發粗重急促,耳邊她的聲音勾動著他的魂,身下她的那張小嘴纏緊瞭他的身,他真想一輩子都陷在她體內再也不出來。新婚顧及著她的脆弱而隱忍在今夜盡數爆發,全然不顧她的低吟拒絕,每次都要盡根沒入,戳在內壁深處,才淺淺退出。
“啪啪”聲在兩人相交間不斷作響,女子破碎的呻吟和男子粗重的喘息,和床吱嘎吱嘎聲構成一首獨特的樂章,不斷在夜裡奏響。
隨著男人劇烈的動作,額頭上的汗水越聚越多,一滴一滴揮落在女孩潔白的胸膛上,身下的動作不停,大手不斷蹂躪著顛簸的兔兒。兩人身下的床單一片狼藉,滿是女孩流出的花液……
……
翌日,日上三竿,白秀才遲遲醒來,整個人都像散瞭架般。昨夜不知道被索求瞭多少次,期間昏睡過去,又被他的動作弄醒,反反復復。
身子已經被清潔過瞭,連床單都換過瞭,隻是做這些事的男人不知道在哪兒。
她還要做飯,這會兒早飯肯定顧不上瞭,直接做午飯吧!
起身從矮櫃上取瞭中衣穿上,又套上瞭那套鵝黃色的衣衫,將頭發盤起來,沒有帶什麼飾物,就要出去打水洗漱,門咔地開瞭,男人端著木盆進來,看到她坐在鏡子前面,不由地笑起來,越發神采奕奕:“怎麼不戴簪子,頭花什麼的。”她帶著漂亮,他就喜歡看她戴。
白秀緩緩起身向他走去,腳步有些虛浮,柔聲道:“在傢裡沒必要戴。”
蔣彥一隻手端著盆,騰出一隻手上前去扶她,她身子嬌弱,偏偏昨天他又要得狠瞭,今早看瞭都紅腫瞭,讓他心疼得不行,可到瞭晚上還是忍不住狠狠地占有她。
“在傢裡戴給我看,你又不大出門,總不能一直放著吧!”
白秀抬眸點瞭下頭,伸手去接水盆,卻反而被他躲過,扶著自己酸痛的腰肢。
蔣彥將木盆隔在桌上,才松開她,轉身前往梳妝臺,在首飾盒裡找瞭一朵淺粉色的玉蘭花,看著裡面的自己買給她的釵飾還不夠一盒子,雖然村裡很多女人也沒錢買這個,可他就想給她買更多更好的。
將首飾盒蓋上又走到她跟前,將頭花戴到發髻左側。
白秀洗瞭臉,又用牙粉刷瞭牙,要去倒水,又被他接過,不禁搖瞭搖頭,這麼點事都不讓她做,真怕自己被他養廢瞭。
緩緩走出門,前往廚房,剛要燒火,讓人又來瞭。
蔣彥見她直直地看著自己,難得有些不好意思地搔瞭搔頭發:“要不我來吧!”
白秀不禁莞爾,笑靨如花般奪人心魄:“你做的能吃。”
他做得是不好吃,煮飯十有八回是生的,蔣彥也不好為瞭面子讓她吃難吃的,便說:“要不你在一旁教我。”
看樣子他是非要幫她不可瞭,白秀也不想打擊他的熱情:“要不你來燒火,我做飯吧!”
蔣彥想瞭下,點頭說好。
夫妻兩一個燒火,一個做飯,兩人吃得不多,沒一會就做好瞭。
蔣彥盛瞭飯又用燙泡著去給黑子,回到廚房見她坐著等自己吃飯,心裡莫名變得愉悅而充實。
弟弟們都去瞭縣裡,傢裡隻有他們也不用避諱什麼,拿起筷子夾瞭塊肉放到她碗中:“多吃點,你太瘦瞭。”
白秀胃口小,吃不瞭多少,不過他的好意她自然不會拒絕,夾著放入口中慢慢咀嚼,吞下後也夾瞭一塊放入他碗中。
兩人濃情蜜意,眉來眼去吃完瞭午飯,蔣彥就把碗筷收瞭刷瞭。
白秀有些疲憊,撐起身子做飯已經很不易瞭,回到房裡休息瞭一會,醒來透氣時,屋外的劈好的柴已經堆成瞭小山般高。
男人光著膀子全是汗水,感覺到她的目光,看過來沖她笑瞭下。
她連忙上前,取瞭帕子踮起腳去擦他臉上的汗,有些擔憂道:“大下午的天熱,你這樣容易中暑。”
“沒事,我身體壯著呢!”蔣彥順勢低頭,笑容越發盛大,聞著她帕子上帶著她身上的馨香,一顆心軟得一塌糊塗。
白秀擦藥後,拉著他讓他休息下,又到廚房到瞭碗涼茶給他解暑。
蔣彥接過後咕咚咕咚喝下,手指捏著碗,凝視著她美麗的容顏,想碰身上汗味重怕熏著她便沒有去碰。
一傢子男人很少如她這般細致,渴瞭自己倒茶喝,流汗用手揮下。村子裡的男人會帶著女人下地,他是獵戶,傢裡有地租給人種,她就不用下地被日頭曝曬。
白秀伸手接過他的碗送回,蔣彥看著那窈窕的身姿消失在廚房後,起身到井旁打起一桶水將身上的汗水洗幹凈。
柴可以等著晚點般,他現在隻想和她膩在一起。
出來時見他在洗澡,白秀不敢多看,連忙回瞭房間,靜瞭靜心開始做衣服。蔣彥的今天就能做成,蔣傢其他兄弟的也得在他們回來前做好,等到秋季的時候就可以穿上新衣。
蔣彥進來時,見她正坐在窗前,安安靜靜地針來線往,十指纖纖如飛花般,她似乎做什麼都讓人看起來美得跟畫兒一樣,還好自己撿到瞭落水的她,不然也不會感覺到如此幸福。
蔣彥忍不住伸手抱住她,白秀冷不防被嚇得手一抖,針尖紮在手指上,一下就冒瞭血珠。
蔣彥聽到她嘶瞭聲,連忙松開,抓起她受傷的手指含入口中。
溫潤的包裹,讓她微顫,臉也快速地變紅瞭。卻見他眼底滿是心疼與自責,白秀心裡越發柔軟瞭,另一隻手摸瞭摸他的頭:“沒事,不疼的。”
感覺到不再流血,蔣彥才放開她的手握在手中捏瞭捏:“這是給誰做的?”
“你。”
答案如他所料,但依舊止不住歡喜,仔細地打量瞭一眼,怕弄壞它,沒有提出要試,不過看著挺好的。
“我有衣服穿,倒是你多做幾身給自己,上次買瞭好些佈都是給你做衣服的。”
“我也有穿的,等做好你的和三個弟弟的,我便會給自己做的。”白秀擔心他又去給自己買,買衣服太貴瞭,買一件衣服的錢夠自己買佈做好幾件。
蔣彥這才放心些許,又想到什麼星眸一亮:“等傍晚我帶你去三弟的果園摘幾樣水果吃吃,那裡有葡萄、西瓜、桃子,這個季節正是結果的時候。”
白秀也來瞭幾分興致:“可是沒有經過三弟的同意,咱們……”
蔣彥出聲打斷道:“沒事,三弟的果園子打理得不錯,除瞭賣錢,也常給傢裡人吃。”
白秀聽他這麼說,徹底放心地點瞭點頭。
接下來她又開始刺繡,蔣彥又陪著說瞭會話,太陽快下山時把柴搬到拆房,又和白秀一起燒火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