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老狼>第二十一回 踢壞瞭,算他們老婆的。

第二十一回 踢壞瞭,算他們老婆的。

  廖良回憶起瞭那天那名看起來像民工的人來網吧找人,第一眼不是看向網吧裡面卻是超櫃臺上先看去。

  廖良向來多疑,他這麼越回憶,越覺得這個人根本不是來找別人而就是來找英子的。很可能是英子那天早上抓到的“嫌疑犯”找來的人。

  他的猜想是正確的,開面包車看起來長的像民工的人,確實是那天早上的那位“嫌疑犯”找來的人。他來網吧的目的根本就不是找人,而是來踩點的,隻是當天看到瞭坐在第一排秀肌肉的廖良,沒敢進去,所以以防萬一,第二天再次來踩點,順利的幾乎徹底的摸清瞭這個網吧的情況。

  五分鐘後,廖良也跑到瞭地球村網吧門口。他沒有第一時間沖進網吧,而是站在瞭對面的門口觀察著網吧的情況。

  網吧的不遠處,幾個半大小子抽著煙,望著網吧門口,三三兩兩的說著什麼。廖良見過他們,有一個就是那天湊在衛生間門口偷看濕透衣服的英子的,看樣子他們是被攆出來的。

  廖良裝作沒事一樣點瞭一根煙,再向網吧大門看去。

  兩個民工模樣的人站在瞭門口東張西望著,那輛白色面包車就停在瞭路邊,從這裡看不到網吧裡面的情況。

  廖良溜溜達達的走瞭過去,裝作要上網的樣子,向網吧大門走去。

  “哎,哎,”門口的那兩個民工漢子攔住瞭廖良,“今天網吧被俺們包瞭。”

  “喲,大哥,你們老板把欠你們的工資都發瞭?”廖良笑著說。

  “哎,哎,趕緊走啊!包瞭啊,不讓進,趕緊走!”一個民工大哥說道。

  廖良不想把事情鬧大,畢竟網吧搬不走,要是結瞭仇,他們天天來搗亂反而麻煩。

  “這樣吧,我進去上會網,要是玩不瞭的話,我就出來,你們看咋樣?”廖良說道。

  “你這個人,怎麼回事?都說瞭包瞭,不讓進瞭。”有個民工大哥有點急性子,說著就上來推瞭廖良一下。可是他發現,自己推瞭人傢一下,人傢沒動自己反而退瞭好幾步。

  廖良笑瞭笑說:“我也不是來打架的,大傢把話說開瞭,不是比什麼都強啊?”

  廖良在那人上來推自己的一瞬間,身上使力,跟他頂瞭一下,想讓對方知難而退。

  “滾!怎麼地?還得動手啊?”另一個一直沒說話的民工大哥,這個時候來瞭精神。

  見他們這個態度,廖良眉頭皺瞭皺,轉身走瞭兩步,拿出手機來給張淵的電話上發瞭一條短信:“英子被人堵在網吧瞭,趕緊報警,我先進去救人。”

  然後,他把手機貼身放好,扔瞭煙頭,四處看瞭看,發現也沒有什麼趁手的兵器,搖瞭搖頭,走向瞭那群半大小子們。

  他打定主意瞭,要麼就和平解決這件事,如果要動手,就不能放跑一個,一網成擒然後交給警察。

  那幾個半大小子看到瞭廖良陰沉著臉走瞭過來,都警惕的看著他。

  “你們幾個總來上網吧?”廖良說。

  “是...是啊,咋瞭?”有個黃毛說道。

  “沒事,今天你們的女網管被人欺負瞭,我要沖進去救人,你們不用幹什麼,就幫我堵住門口等警察來,能做到麼?”廖良盯著他們說,語氣中帶著鼓舞。

  幾個小子剛才被這幾個農民工連喊帶罵的哄出來,本來都有氣,正是氣血方剛的年紀,被廖良這麼一激,頓時點頭說:“沒問題。” “能做到,不就是堵門麼?” “我都想進去揍他們。”

  廖良點瞭點頭,說道:“好,跟我來,記住你們不要動手,但是也別讓一個人走瞭,要走就踹回屋裡去,不要動傢夥。”

  幾個小子點頭稱是,看來不動手,動腳是可以的。

  廖良鼓勵的笑瞭笑,拍瞭拍其中一個的肩膀,轉身又向網吧門口走去。

  那看門的兩個人看見廖良又去而復返,頓時感覺事情不好,趕緊喊到:“你幹什麼你?找打……”

  他的打字還沒說出口,一個大拳頭已經打上瞭他的鼻梁。

  鼻子是人身體部位中,軟骨比例最大的器官,經常是隨便碰一碰頓時鮮血直流。現在更是如此,廖良黑著臉過來,二話沒說直接就一拳。

  那位大哥的鼻血飆的老高,看起來很有威懾力。旁邊的那位頓時嚇瞭一跳,轉身就想跑進網吧。廖良身手幹凈,一步跨上去,抓住瞭他的脖領,另一隻手推開瞭玻璃門,胳膊一較勁,借著身體的慣性,竟然生生的把人扔瞭進去。

  “咣”的一聲,那人身體騰空然後重重的撞在瞭第一排電腦前那排厚厚的木板上,震的一排電腦屏幕劇烈的晃動。

  廖良心裡有數,這第一排的木墻十分的結實,當年他們沒少在網吧門口打架,為瞭防止第一排電腦遭殃,所以把這一排的木墻做的十分結實。

  這一下的震懾力也不小,所有人都嚇瞭一跳,轉過頭來看著大門口。

  廖良扔飛瞭那人之後,沒敢大意,快跑兩步到躺在地上掙紮著要起來的民工大哥,彎腰朝他的肚子,快速的出瞭一拳。

  “噗”的一聲,那人頓時張大瞭嘴巴,捂著肚子,無法呼吸。

  這一下打在小肚子上,造成的後果可大可小,如果力道控制的不好,一下把人打的活活憋死也是有可能的。廖良這一下的力道,恰到好處,隻是讓他短時間內失去行動力。

  “把那個人弄進來。”廖良回頭對那幾個看的有點呆的小子們說道。

  隨即,身後的那幾個小子,扶著那位鼻血直流的大哥也進瞭屋,朝著屁股一腳。那位大哥就老老實實的蹲到瞭地上,仰著頭捂著鼻子,在那隻管哼哼瞭。隨後他們幾個敬業的把大門堵瞭一個嚴嚴實實,看那意思,蚊子也別想飛出去一隻。

  當然,冬天沒有蚊子。

  網吧內還有五個人,其中一個就是那天早上的“嫌疑犯”,這時候正抓著英子的頭發。

  英子臉上被嚇的已經沒有血色瞭,昨天洗幹凈烘幹的白色半身體桖被人澆上瞭一身牛奶,浸過水的上衣緊緊的貼在瞭她凹凸有致的身上。

  她蹲在瞭地上全身瑟瑟發抖,看到瞭廖良打瞭進來,臉上顯出瞭高興,但是眼睛裡卻滿是擔憂。剛才,她在幫一個臭小子換耳機,突然就沖進來瞭幾個民工,連嚇帶吼的把網吧裡所有的人都攆瞭出去。然後“嫌疑犯”跑過來一抓把英子的頭發抓住,嘴裡罵道:“臭娘們,你他媽的不是要喂我吃奶嗎?我今天來吃瞭,你趕緊給我吃啊?”

  他倒是不敢真的扒瞭英子的衣服,那樣性質就變瞭。這人也算是有點另類的幽默感,買瞭好幾大盒牛奶,倒在瞭英子身上,叫囂道:“你這奶子挺大啊,給老哥嘗嘗不?”

  此言一出,嚇的英子蜷縮著身體趕緊蹲到瞭地上,哇哇大叫。眾人見她嚇成這樣,紛紛哈哈大笑。這笑聲,恰巧掩蓋瞭剛才門口的一聲慘叫,緊接著就聽著“咣”的說一聲,然後一聲悶哼,然後大門再次被打開,“哎呦”一聲,又跑進來一個人捂著鼻子蹲在瞭墻邊。

  所謂做賊心虛,這些人都被這突然的變故嚇瞭一跳,可是當看清走來的隻有一個人的時候,他們中的兩個迅速的趕上前去,伸出手,想要把對方嚇唬住。

  可是來人並不含糊,隻見他抓住瞭一個人伸出來的手,往自己的身後一拉。那人順著力道向前一個踉蹌,這幾步踉蹌還沒有找回平衡的時候,一個膝蓋已經重重的頂在瞭他的胸口上,讓他瞬間就閉過氣去瞭。

  旁邊的人似乎還沒等反應過來,自己的同夥就倒下瞭,他怒向心頭起,舉起瞭拳頭就向來人的臉上招呼過來。來人似乎,身法極好,向左邊一個滑步,躲過瞭這一拳,然後側身一肘子打在瞭他的臉上,門牙崩斷,鮮血直流。那股巨大的疼痛感讓他蹲下瞭身子,捂著自己的嘴,哇哇大叫。

  站在英子面前的三個人,吃驚不小。自己的兩個同夥一個回合都沒走上,就被人兩下都打倒在地。

  其中要數“斷指”大哥反應最快,他朝身邊的另一個同夥喊瞭句:“一起上,他一下打不瞭兩個。”

  這倆人猛地從網吧後面,大步的走來,這時廖良剛剛調整好動作,一抬頭就看見兩個拳頭朝自己的臉上同時打來,這倆個拳頭眼看就要打到他的臉上,廖良沒來得及多想,前腳脖子用力一蹬,身子鬼魅般的向後飄瞭好大一段距離,堪堪讓過瞭兩個拳頭,同時間,他右手拳頭擋在瞭額頭上,左手胳膊舉在瞭下巴處,正是一個標準的拳擊的防禦姿勢。

  這兩人的拳頭都打空瞭,身體重心前移,姿勢還沒來的及調整過來的時候,廖良已經再次輕輕向前一個探步,右手拳頭打出,卻是沒有什麼力氣,但是速度很快。斷指哥覺得自己面門一股涼風襲來,下意識的向後仰瞭一下頭。

  廖良這一拳並不是真的要打到人,而是在測量距離,拳頭還沒有完全伸直就迅速的收瞭回來,然後前腳再次前探,身體重心向前移瞭一下,右手再次出拳。

  直勾拳,帶著一股更大的勁風,伴隨著廖良嘴裡發出的“呲”的聲音,重重的打到瞭斷指哥後仰著的下巴上。這拳頭還沒等斷指哥發出慘叫,順著他臉上骨骼給的反作用力已經極快的再次收瞭回來,廖良身體輕輕向右側跳瞭一下,在雙腳落地的一剎那右手再次出拳。

  旁邊那人在這麼長的時間內也沒有閑著,右手已經抓住瞭廖良的左胳膊,左手一個下勾拳,打向瞭廖良的腹部。

  “砰” “咚”兩聲,廖良的右勾拳打到瞭那人的左臉的顴骨上,那人的左下勾拳打在瞭廖良的肚子上。

  他感到肚子一痛,好在剛才自己提前向右方小跳瞭一下,緩沖瞭一下那人出拳的距離,而練過和沒練過的抗擊打能力是顯而易見的,要想學會打人,先要學會挨打,廖良在練習拳擊初期,基本上天天都是鼻青臉腫的,身體早就已經練瞭出來。

  廖良肚子一痛,憑借著腹部肌肉的防護和緩沖,並沒有什麼事,而這兩個人,一個被打中瞭下巴當場休克,另一個被打中瞭顴骨,已經迷糊倒地,估計等裁判查到三十也起不來瞭。

  現在隻剩下一個還抓著英子頭發,但是瑟瑟發抖的“嫌疑犯”瞭。

  “你好。”廖良這時候說瞭句十分不合時宜的話。

  那人聽瞭之後愣瞭,好像沒有反應過來,或者根本就沒聽懂他說的啥。

  “你可以把手松開瞭,你不來打我,我是不會打你的。”廖良看瞭看周圍地上倒下的人,確定他們不會再爬起來。

  “你 …你..你.你別多管閑事啊.....”那人的舌頭似乎已經僵瞭,但還是把手松開瞭。

  廖良笑瞭,拿出瞭一根煙點上瞭,招呼瞭門口還在堵門的半大小子們,說:“你們進來兩個人,誰敢起來就照他籃子上踢,踢壞瞭算他們老婆的。”

  門口那幾個半大小子聽罷,都笑瞭,但是卻沒有人敢進來。說實話,他們其實更怕廖良多一點,因為能在分分鐘內撂倒這麼多人的傢夥,保不齊一會兒暴走瞭順便把自己也撂倒瞭也說不定。

  “你,你…”他還想說什麼,隻見廖良根本沒有要理他的意思,而是朝英子說道:“英子,你上我這來。”說著,朝還蹲在地上,也是目瞪口呆的英子招瞭招手。

  英子這才註意到自己長辮子上的手已經松開瞭,趕緊捂著自己的胸口,跑到瞭廖良身邊。

  廖良趕緊脫下瞭大衣,給英子披上。這個時候,男人穿著一件灰色的薄運動衫,身上棱棱角角的肌肉線條展示瞭出來。

  有倒在地上的人看到瞭男人的身材,頓時覺得自己倒的不冤,暗自罵著自己倒黴,遇到瞭練傢子。

  英子剛才還能保持鎮定,可這時自己身上披上瞭男人的衣服,再也忍不住瞭,“哇”的一聲鼻涕眼淚都流瞭出來。

  廖良趕緊按著英子的肩膀,開始慢慢的安慰,甚至沒有再看那個“嫌疑犯”一眼。

  那人,見廖良沒有想要為難自己的意思,慢慢的就靠著墻向門口挪去。廖良當然看在眼裡,突然轉過頭笑著對他說:“你看大哥,今天這個事其實都是誤會,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就這麼算瞭,好嗎?”

  那人嚇得“撲通”一聲,一屁股坐到瞭地上,哆哆嗦嗦的說:“哈..哈,你看你說的,那..那我能走瞭嗎?”

  廖良依舊笑容可掬的說:“我們的恩怨已經瞭瞭吧?”

  那人點頭如搗蒜的說道:“瞭瞭,瞭瞭,我以後再也不來……不來鬧事瞭。”

  “好,”廖良用手摟住瞭凍得瑟瑟發抖的英子說:“這妹妹也知道自己錯瞭,您看……”

  “算瞭,算瞭,我..我不計較..啊..不不,是我不對,是我不對。”

  廖良越是笑臉相應,那人越是害怕,要不是自己的脊椎還靠著墻,否則他都能嚇的躺在地上跟廖良說話瞭。

  “嗯,”廖良的臉都快笑出血來瞭,“那我們就沒有誤會瞭,再見。”

  英子一聽廖良就要這麼放過這幫人,一張還留著淚的臉十分委屈,張嘴要跟廖良說什麼,可是廖良卻自信的笑著望著她,她突然間什麼想說的都沒有瞭,她覺得這個男人一定有自己的主意。

  隨後那人站瞭起來,眼睛一直盯著廖良慢慢的貼著墻往門口蹭去。

  廖良樂瞭,說:“你不用害怕,來,我送你。”

  說罷他一把就抓住瞭那人的胳膊,然後幾乎提著他軟弱無力的身體,一邊摟著英子往門口走去。

  等到瞭門口,廖良轉過頭來禮貌的看著那個如同病雞一樣的人笑瞭笑說:“大哥,你稍等一下。”然後跟英子說,“你先去櫃臺後面坐一會休息一下吧,順便拿點錢出來,賠償給這位大哥。”

  英子懵瞭,她慢慢的走到瞭櫃臺裡,打開瞭收銀抽屜,不解的看著廖良問道:“給,給多少啊?”

  “都給他吧,來,都拿出來。”廖良說。

  那被廖良提著的人也懵瞭,他覺得自己肯定是在做夢,怎麼自己來找人傢小姑娘麻煩,人傢還賠他錢?

  可是突然他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眼睛突然睜大瞭幾分,然後帶著哭腔的朝廖良說道:“大哥,大哥,你饒瞭我們,饒瞭我們,我們再也不敢瞭。”

  廖良笑著,沒有回答他,而是接過瞭英子捧過來的一把現金,硬生生的塞在瞭男人的懷裡,說道:“這怎麼話說的,我們要給你賠禮道歉,肯定要拿出誠意呀,區區薄禮不成敬意,哈哈哈,你得笑納,笑納。”

  那人徹底的崩潰瞭,眼裡流出瞭淚來,嘴裡已經說不清楚話瞭,一句句都是某個地方的方言。

  地上的人有的捂著肚子的,抱著腮幫的,捏著鼻子的,一個個的陸陸續續都站瞭起來。他們基本上也明白瞭出來什麼事。

  他們來鬧事,最初的目的就是為瞭出一口氣,然後嚇唬嚇唬小姑娘,在她身上楷揩油,捏兩把占點便宜,不敢鬧出什麼大事,就算是萬一沒跑掉,被警察抓瞭,也就是幾天拘留,對於他們來說不算什麼事。

  然後廖良出現瞭,把他們揍瞭一頓,也沒什麼瞭不起的,搞不好自己還能倒在地上不起來訛他一頓。可是現在廖良把櫃臺裡面的錢都掏瞭出來塞到瞭那人懷裡,這性質就變瞭,這就變成搶劫瞭,要坐監獄的。這些人看著情況不好,紛紛往大門外跑去,可是門口的小子們根本不讓他們走,一時間要出去的,不讓他們出去的,在裡面求饒的,亂做瞭一團。

  不一會兒,幾輛警車停到瞭網吧門口,張淵跟著幾個警察匆匆從車上下來,撥開瞭堵在瞭門口的那些小子,強行擠瞭進去。

  當那些民工大哥們看到瞭穿戴整齊的警服站在門口的時候,心理頓時絕望瞭,他們一個個低下頭來。

  進門的警察也看到瞭懷裡全是現金的“嫌疑犯”,大致也明白瞭怎麼回事,看著幾乎提著“嫌疑犯”的廖良走瞭過來,問道:“你是什麼人?”

  “哦,”張淵急著跑瞭過來,“王哥,他是我哥們,就是他給我發短信讓我報案的。”

  那位王哥“哦”瞭一聲,然後看著這幾個鼻青臉腫的人笑瞭,說道:“你可以啊,一個人把他們都收拾瞭?”

  “哦,哈哈哈,沒什麼,我練過拳擊。”廖良笑著說。

  那位王警官笑著拍瞭拍廖良的肩膀,說:“他們是來搶劫網吧對吧?”

  那幾個人聽到這句話,頓時搶著張嘴喊到:“不是啊,我們沒打算搶劫!” “冤枉啊,警官,他……”

  還沒等他們七嘴八舌的說完,身後的警察就把他們按住呵斥道:“閉嘴,一會回派出所,有你們說的。”

  一時間,屋子裡安靜瞭,所有人都看著廖良。

  “不,他們沒打算搶劫,就是來鬧事,這錢是我陪他們點醫藥費,畢竟他們挨打瞭。”廖良笑著說。

  “哎?老狼,你這……”張淵趕緊拉瞭拉廖良說道。

  廖良朝張淵眨瞭眨眼睛,張胖子不再說話瞭。

  聽到廖良這麼說,剛才來找事,現在鼻青臉腫的農民工大哥們都用著一種感激的眼神看著他。張淵似乎也開始明白廖良的意思瞭,跟著警察同志們一起帶著來鬧事的民工大哥們去瞭派出所。那嫌疑犯也沒敢拿走那些現金,哆哆嗦嗦的放在瞭網吧櫃臺上,跟著警察走瞭。

  英子一直縮在廖良的大衣裡,哆哆嗦嗦的始終沒有說一句話。

  她等所有人都走瞭以後,從櫃臺的一個角落裡找出瞭廖良上次給他穿上的羊毛衫,看著廖良說:“狼哥,這個羊毛衫本來打算今天還給你的,可是看樣子,我要再穿幾天瞭。”

  廖良目送張淵他們上瞭車,聽到英子的話,轉過頭來,笑瞭笑,說:“沒關系,我看你穿也挺好看的,你就穿著吧。”

  英子聽到瞭男人誇獎自己好看,什麼也沒說,低下瞭頭,起身走到後面的衛生間裡,去換衣服瞭。廖良也覺得有點喘,其實控制力道要比完全發力還要累一些。

  他索性坐到瞭第一排的沙發扶手上,等英子出來。

  幾分鐘,英子拿著一張紙擦著自己的頭發上殘存的牛奶,懷裡夾著廖良的大衣走瞭出來。

  她看樣子也從剛才的驚嚇中回過瞭神來,滿臉感激的把大衣遞還給廖良說道:“狼哥,今天謝謝你瞭,要不是你,我真的不知道會出什麼事。”

  英子當局者迷,她被嚇的魂不附體,根本不知道那些人會做出什麼事情來,所以她對廖良的感激無比真誠,而且看到男人剛才的身手,更是對廖良有一種特別的感全感。

  廖良笑著說:“沒啥的,你不用客氣。”

  接過瞭衣服,發現上面撒發著一股奶香,不禁聞瞭聞。

  英子見狀樂瞭起來,瞇起眼睛,伏下身子,嫵媚的對廖良說道:“我身上更香,不信你也聞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