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良看著英子剛剛才哭過的小臉,此刻正在俯下瞭身子,眼睛勾魂般的眨著,性感的嘴村微微張著,仿佛正等著他去品嘗上面的香津。
廖良咽瞭口口水,感受著從英子身上發出的淡淡奶香,磕磕巴巴的說:“啊…啊,是啊,真香。”
“哈哈哈,”英子把臉又湊的更近瞭些,“是我香啊?還是奶香?”
廖良感覺自己的大腦已經沒辦法思考瞭,嘴巴抖瞭抖,強挺著說道:“你……你…奶……香。”
他想說,你身上香,可是又覺得不太好,所以又改說牛奶香,但是腦子在這種抽筋的條件下,硬生生的把中間的那幾個字給省略瞭,然後這句話的意思就發生瞭變化。
英子聽到後,靠近廖良的身體明顯停滯瞭一下,愣瞭愣,然後又笑瞭起來,樂呵呵的看著男人說:“我的奶比牛奶還香?”
廖良徹底的慌神瞭,他腦子用盡力氣的再轉動著,思考著面前這個性感的讓自己身體發熱的小妮子話裡的意思。
“我……我……不知道…是…”廖良徹底的腦癱瞭。
英子樂瞭,她直起瞭腰,捂著嘴“咯咯”的笑瞭起來。眼前這呆若木雞的人,還是那個剛才身手瞭得,一拳一拳把自己從那些流氓手裡救出來的男人嗎?
看著英子站直瞭起來,廖良的腦子也慢慢的重新開始運作瞭起來。他想從口袋裡拿出煙來,緩解一下這窒息的性感氣氛。
可是自己的寬松運動褲的口袋缺被壓住瞭,他使勁的拽瞭拽,沒出來。他有點急,抬瞭抬屁股,想把口袋抽出來。但是自己的大腦內的氧氣似乎還不能供應他小鬧進行這麼復雜的動作,一下子失去平衡,身子向後仰瞭去。
英子笑著,看著男人笨拙的動作,心想:“剛才那麼靈巧,現在卻笨成這樣。”然後男人突然向後面沙發仰去,她心裡知道他身後是沙發不會有事,可是手的反應卻更快,一把抓住瞭男人失去重心而向前伸來的手。
然後英子就後悔瞭,因為她的體重完全沒有阻止廖良翻到沙發上的能力,這一拽,自己無能為力的被男人帶著向前方撲去。她的腿一下子絆到瞭廖良的膝蓋,下半身找到瞭重心,可是上半身還是朝廖良的身體壓瞭下去。
“砰”的一聲,那個雙人沙發上多瞭兩個疊起來的人來。
廖良感覺到自己的左手被英子抓著,自己的右手卻抓到瞭一個軟傢夥,手感異常的有彈性,而且自己一隻手居然抓不完。
他身下兄弟的反應要比他快多瞭,直接開始瞭升旗儀式。
在緊緊貼著的情況下,男人下身舉行的莊重儀式很快的就被英子察覺瞭。她喘著氣,並沒有想要起身的想法。
她感覺到自己左側乳房上有一隻大手,用力的抓著,而自己剛才換瞭衣服,連裡面的內衣都脫瞭下來。這股力道透過那層薄薄的羊毛衫,絲毫不差的完全覆蓋在瞭自己每一條神經上。
英子也沒有掙紮,眼睛找到瞭男人的嘴唇,猶豫著要不要就這麼獻上自己的嘴唇。
廖良身上感受著女人剛剛好的體重,輕輕的喘息和撲面而來的濃濃奶香。這麼近的距離,他甚至看到瞭英子臉上皮膚那細致毛孔,額頭上冒出來的點點汗珠,嘴唇上噴出的絲絲熱氣。
而且,這距離還在縮短。
“喲,今天是怎麼瞭?”門口傳來瞭小周的聲音,“一個人都沒有?英子姐?”
疊在沙發上的兩個,像驚弓之鳥一樣“騰”的從沙發上蹦瞭起來,英子趕緊應瞭一聲,低著頭撥弄著頭發,向櫃臺走去。
廖良也趕緊撐起瞭自己的身體,站瞭起來,掏出瞭煙,叼在嘴裡,含糊的朝小周打瞭一聲招呼,看瞭看表就走出瞭網吧大門。
留下瞭一臉尷尬的小周,站在玻璃門口獨自凌亂。
廖良逃出瞭網吧,趕緊來瞭個深呼吸,點上瞭煙,走到十字路口,攔瞭輛出租車往醫院方向去瞭。
“英子姐,我……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啊?”小周流裡流氣的問道。
“你……你說啥呢啊?來就來唄,啥時候不時候的。”英子低著頭,胡亂的在櫃臺裡忙活著。
“你跟廖哥……我錯瞭,要不我這就把他喊回來,我再晚點再來?”小周覺得自己肯定壞瞭人傢的好事。
英子白瞭他一眼,說道:“你有病啊,我倆沒咋的,你喊他回來幹嘛?”
小周看到瞭這熟悉的白眼,笑嘻嘻的點瞭一根煙,跑到櫃臺前面說道:“哎呀,英子姐,你就別挺著瞭,廖哥多好啊,人好又仗義。”
英子皺起眉頭,朝著自己面前的小崽子嗔道:“滾滾滾,你才多大啊?嚼什麼老婆舌?”
“什麼老婆舌,是真的,廖哥第一天上咱們網吧來的時候,就跟張哥商量,說要把你傢的房租給免瞭,多仗義啊?”小周不服氣的說道。
“啥?你聽誰說的?”英子瞪大瞭眼睛,問道。
“還聽誰說啊?我自己聽到的。”小周一臉臭屁的說,“你可別說是我說的啊,廖哥說不讓告訴你。”
英子聽後呆住瞭,站在那很久才說:“為什麼不告訴我啊?”
小周撓瞭撓頭,說:“可能是廖哥怕你誤會他對你有意思吧?反正我覺得他夠仗義。”
小周說完,就跑去電腦前玩瞭起來。
英子漫不經心的坐下,拿出瞭手機卻沒有打開屏幕,而是眼睛直直的尋思著什麼。良久,她的臉上顯出瞭一抹笑容。很甜。
廖良到瞭第一醫院下瞭車。
他來到瞭住院部,找到瞭重癥監護病房,這裡人不多,他很容易的找到瞭一個執勤的護士站。他向執勤的護士問道:“你好,麻煩你,趙海龍住在哪個病房,他醒瞭嗎?”
那名小護士在鍵盤上“啪嗒,啪嗒”的敲瞭兩下,抬頭說道:“趙海龍,昨天車禍入院的是吧?”
“對。”廖良說道,“他在幾號病房?”
“哦,他昨晚上就走瞭,說是轉院瞭。”護士說。
廖良的耳朵“嗡”的一聲,急忙問道:“轉院瞭,誰轉的院?轉去哪瞭?”
“那我哪知道,肯定是他傢人唄。”護士有點不耐煩瞭,“轉到省城醫院瞭。”
“哦,那他已經醒瞭?”廖良已經做好瞭要去省城的準備瞭。
“你是他朋友?”護士所問非所答。
“是的。”廖良說,“我是他高中同學,昨天我來過的。”
“那你不用打聽瞭,病患傢屬特意囑咐說不讓跟外人說的。”小護士說道,“而且我估計病患十天半個月也很難醒來瞭。”
“怎麼?”廖良被護士的最後一句話吸引瞭,臉上顯出瞭焦急的神色。
這護士看他為朋友著急的樣子,心裡暗嘆瞭一句:“這個人對朋友還真不錯。”開口說道:“他腦部震蕩嚴重,而且身體底子很弱,我們主治醫生說瞭,他可能要恢復好久才能醒。”
“哦,這樣啊,謝謝你瞭。”廖良失魂落魄的說道,然後慢慢的走出瞭住院部。
天氣不錯,醫院院裡有很多來來去去的人。像廖瞭這樣愁容滿面的人也不少,畢竟來醫院的人沒幾個是有喜事的。
廖良在醫院的門口站著,路邊經過的出租車司機都會特意在他身邊放慢一下速度,有的幹脆按一下喇叭,詢問他要不要上車。
廖良根本就沒有聽到,或者註意到這些,他隻是默默的抽煙,一根接著一根的。終於,他扔下瞭一根煙,揮瞭揮手,上瞭一臺出租車。
“去蓮湖小區。”廖良上車後說。
十幾分鐘後,車子停到瞭蓮湖小區五號樓二單元門口。
單元門口站著一位穿著白色羽絨服,梳著波波頭齊劉海,戴著眼鏡一臉焦急身材不高的女孩子。
廖良早就給田雅打過瞭電話,說瞭趙海龍的情況。田雅聽男人電話裡的語氣十分的沮喪,便早早的就在單元口等著他來瞭。
“爸爸,你別難過瞭,我們去任阿姨傢再問問吧,搞不好她知道趙海龍轉到哪去瞭呢?”田雅一見到廖良就安慰道,並且給出瞭一個自己的想法。
“也隻能試試運氣瞭。”廖良知道,憑著趙海龍父子跟任素霞的感情,根本不可能告訴她,但是現在是個死局,死馬當活馬醫吧。
一高一矮的兩個人走進瞭五號樓一單元的大門裡。
剛走到一樓,就聽到二樓好像站瞭幾個人在砸門。
“我告訴你,我大哥說瞭,讓性趙的那小子拿出五十萬來,不然這個事不算完!”一個囂張的聲音喊著。
然後又傳來一陣“咣咣咣”砸門的聲音,“臭娘們,你甭裝死,我知道你在傢,告訴趙海龍拿錢,道歉這事就算完瞭,別給臉不要臉!”
還是那個聲音叫喚著。
廖良抓住瞭田雅的手,不動聲色的往上走著。
201的門口站著三個看著像是痞子模樣的人,二十郎當歲的年紀,叼著煙,撇著嘴,見到廖良領著田雅上來,囂張的斜著眼看著兩個人。
廖良沒有跟他們做任何眼神交流,低著頭往上走,隻是拉著田雅的手更緊瞭。田雅也沒敢抬頭看他們,隻是跟著男人一個臺階,一個臺階的向三樓走去。
幾個人看著上來的兩個人到瞭三樓,便回過頭來繼續砸門,然後叫囂著。
廖良把田雅領到瞭三樓,悄悄的在她耳邊說:“別下去,一會聽到我喊你瞭,你再下來,知道嗎?”
田雅乖巧的點瞭點頭,可是手卻還是抓著男人的手,不肯松開。廖良知道,田雅是怕自己有危險,便笑瞭笑繼續說道:“放心吧,我練過的。”
然後便直起身子,朝二樓走去。
那幾個痞子還在砸著門,突然又聽見三樓下來瞭一個人,不由得暫停瞭動作。見到下來的人就是剛才上去的男人,眼神裡充滿瞭不滿,不耐煩的盯著廖良,那意思像是說,“你怎麼又下來瞭?”
廖良拿瞭一根煙叼上,摸瞭摸身上,朝幾個人說:“哥們,有火嗎?”
其中一個像是領頭的看瞭看另一個,使瞭個眼色,說:“給他火。”
那人掏出瞭打火機,給廖良點上瞭煙,說道:“哥們,你咋的?”
廖良笑瞭笑說:“不是,他們傢有人嗎?你們這麼敲門,不怕吵到鄰居啊?”
領頭的人愣瞭,怎麼這年頭還有這麼愛多管閑事的人,向廖良說道:“不是,你他媽誰啊?吵瞭,咋的吧?”
“你們幾個大老爺們,在人傢門口欺負個女人,你們磕不磕磣?”廖良今天的心情很不好,說話十分的沖。
“哎我草,你他媽哪冒出來的?”剛才給他點火的小子,伸手就要推廖良。
“啪”!“咣”!
廖良直接就照著點煙的小子臉上一個大耳光,力道太大導致那人的頭飛速的撞上瞭任素霞傢的防盜門,發出瞭巨大的響聲。
那小子就覺得自己臉上一陣痛麻,耳朵裡“轟”的一聲,然後腦袋重重的撞到瞭門上,疼著哎呦直叫。
這下給剩下的兩個小子嚇瞭一跳,沒敢動地方。
“別他媽碰我!”廖良指著捂著自己臉叫喚的人,眼睛瞪得老大,殺氣騰騰的說道。
“你混哪的啊?報個字號?”帶頭的小子還算鎮定,牛逼哄哄的說道。
“我報你媽瞭個逼,趕緊滾!”廖良皺著眉頭,盯著他,看這意思,再不走,下一個倒黴的就是他。
那三人一看碰上瞭硬茬子,互相看瞭一眼,一句話都沒敢說,灰溜溜的跑下瞭樓。
等確定那三個人都走瞭,廖良朝三樓的樓道裡喊瞭一聲:“田雅,下來吧。”
一會,田雅慢慢的探著身子走瞭下來,說道:“爸爸,你太厲害瞭,三個人吶,都被你嚇跑瞭?”
廖良笑瞭笑,沒說話,朝著201的防盜門輕輕敲瞭幾下說道:“任姐,是我啊,他們都走瞭。”
不一會,防盜門“嘩啦,嘩啦”的響瞭好幾聲開瞭,露出瞭任素霞梨花帶雨的臉。
“廖良,你來瞭?剛才謝謝你啊。”任素霞的聲音還帶著嗚咽。
廖良看瞭看樓道,根任素霞說:“任姐,別開著門,我們進去說吧。”
任素霞點瞭點頭,把兩個人讓瞭進來。
廖良牽著田雅坐在瞭沙發上,任素霞驚魂未定的給兩人沖瞭茶。
她的臉上更顯得憔悴瞭,淡淡的淚痕讓她原本俊俏的臉上平添瞭一份愁意。
“趙海龍轉院瞭。”廖良開門見山的說。
“啊?”任素霞顯然也吃瞭一驚,“什麼時候?”
廖良看到瞭女人的臉色,心已經涼瞭一半,嘆瞭一口氣說道:“應該是昨天晚上。”
“為什麼要轉院啊?轉去哪瞭?”任素霞也搞不清楚,但是她知道,廖良來找趙海龍肯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
“應該是去省城瞭,任姐,你看你能不能問問趙海龍他爸,趙海龍轉到哪傢醫院瞭?”廖良還是沒有放棄這一絲希望。
任素霞搖瞭搖頭,說道:“他從昨天開始就不接我電話瞭。我打瞭一宿瞭,他後來可能都把我屏蔽瞭,怎麼都打不通瞭。”
她說到這,聲音已經變的特別的委屈,眼淚又重新從眼睛裡掉瞭下來。
“任阿姨,剛才門口的那幾個人是幹嘛來的啊?”田雅問道。
任素霞聽到田雅的問題,臉上頓時顯出瞭十分害怕的神色,說道:“他們是來找趙海龍的,社會上的混子。”
“啊?”田雅聽到後,也顯得十分害怕,“趙海龍惹到他們瞭?”
“他們說趙海龍勾引他們大哥的女朋友,他們大哥讓他們來訛錢。”任素霞說。
廖良聽到後,問道:“你知道趙海龍的女朋友的聯系方式嗎?”他不想放過任何一絲希望。
女人搖瞭搖頭說道:“我不知道,趙海龍從來沒領他女朋友回傢過。”
廖良聽後,心灰意冷,抽瞭口煙,發現隻剩下瞭一個煙屁股,便拉過茶幾上的煙灰缸,滅瞭煙,說道:“他們這兩天沒事就來騷擾你吧?”
任素霞突然捂住瞭臉,哭著說:“我都快讓他們嚇死瞭,晚上動不動就跑來砸門,白天也來,在門口罵好一陣子。趙之元這狗東西不管不問,現在倒好,帶著他兒子一起都躲瞭,管也不管我瞭。”
“真可憐。”田雅小聲的說著,長期獨居的她能夠很深刻的體會自己在傢裡一個人是什麼感覺,特別是還有人來特意嚇唬她。
說完,田雅看著廖良好像是在等他拿個主意,幫幫任素霞。
廖良看明白瞭這丫頭的意思,說道:“任姐,田雅就住在隔壁單元,也是一個人住,你要是不嫌棄的話可以搬過去跟她住幾天。”
任素霞驚訝的看著自己面前的兩個人。
這兩個人跟自己無親無故,隻是見過幾面,竟然會如此慷慨的幫助自己。她看瞭看田雅,又看著廖良說道:“去你們那,不方便吧?”
她的意思很明顯,跟田雅一起住沒什麼,可是廖良也在傢,會不會不方便,而且那天兩個人還在沙發上,有過那麼一次曖昧的意外。
廖良看出瞭女人的顧慮,說道:“任姐,放心吧,我不跟田雅住在一起的,你過去住沒有問題。”他又看瞭看田雅,說道:“這也是田雅的意思。”
“嗯,任阿姨,你就來吧,我傢平時就我一個人,我聽你說的想想我自己都害怕,你來陪我,我還好開心呢。”田雅也苦苦相勸。
要說任素霞不想去,那是騙鬼,她思索再三,點瞭點頭,說道:“那真的太謝謝你們瞭。”
“事不宜遲,任姐,你現在就收拾收拾,我們這就走。”廖良說道。
其實也沒什麼好收拾的,田雅傢裡什麼都有。任素霞拿起一個包,帶瞭幾瓶化妝品和洗漱用具,又拿瞭幾件換洗的衣服,幾個人匆匆出門,來到瞭田雅傢裡。
又是一番折騰後,任素霞算是在田雅傢落瞭腳。
任素霞為瞭表示感謝,非要自己下廚做飯,廖良心情不好一直坐在沙發上抽著悶煙,田雅在廚房裡幫忙。幾十分鐘後,一桌子菜就已經擺上瞭,三人就坐吃起飯來。田雅十分的體貼廖瞭,一個勁的往他碗裡夾菜,任素霞看在眼裡,心裡不禁奇怪:“這對兄妹,感情真好啊,可是田雅這神情,怎麼看也不向是對待自己哥哥啊,倒是像對自己老公一樣。”
“任阿姨,你怎麼不跟趙叔叔離婚啊?”田雅突兀的就問出瞭一個問題。
“田雅,別亂問。”廖良橫瞭田雅一眼,田雅趕緊縮瞭縮頭,怯怯的看瞭看任素霞,不好意思的笑瞭笑。
“沒事,”任素霞苦笑著說道,“也不是什麼秘密瞭,你哥可能都猜到瞭。”她看瞭一眼廖良,往自己的嘴裡送瞭一口飯。
事到如今,還有什麼不好說的呢,人傢這麼慷慨的幫助自己,自己根本沒有能力還這麼大的人情啊,說說又何妨。
“我大學畢業就在趙之元的公司裡上班瞭。”任素霞款款道來。
“趙之元就是趙海龍的父親吧?”田雅問道,隨即想起廖良不叫自己亂問,趕緊看瞭看低頭吃飯的廖良。
“對,”任素霞說著,“我鬼迷心竅,為瞭趕緊過上好日子,就接受瞭那狗東西的追求,跟他結瞭婚,成瞭趙海龍的後媽。”
她回憶著當年的事,慢慢的吃瞭一口菜,繼續說道:“沒幾年,趙之元的生意越做越大瞭,他也很少回傢,後來我才知道,他外面又包瞭一個女的,比我年輕,比我漂亮。”
“哼,任阿姨就夠漂亮瞭,這人還不知足,貪心!”田雅替著女人打著抱不平。
任素霞感激的看瞭田雅一眼,繼續說道:“後來,他要跟我離婚,我沒同意,我…我舍不得…”
“哈?他個老色鬼還敢提離婚?任阿姨你跟他離婚就好瞭。”田雅沒心沒肺的說。
廖良隻管吃飯,一直什麼話都沒說。
“我不敢離啊。”任素霞把眼鏡壓的低低的。
“為什麼啊?”田雅好奇的問。
“咳!”廖良幹咳瞭一聲,示意田雅不要再追問瞭,田雅趕緊吐瞭吐舌頭,往嘴裡趴拉瞭一口飯,不敢支聲瞭。
任素霞有些自嘲的笑瞭笑,自顧自的說:“我們結婚前簽瞭婚前協議,如果離婚我什麼都拿不到的,我怕….我怕失去現在的生活,我自作自受瞭。”
她說著嘆瞭一口氣,還是安靜的往自己的嘴裡送著飯菜。
廚房內安靜瞭,沒有人再說一句話。
就這麼安靜的吃完瞭飯,廖良幫著女人們收拾瞭剩飯,一言不發的坐到瞭沙發上抽煙,心情低落到瞭冰點。
他看瞭一眼表,下午五點瞭,他站起身朝著廚房裡正在收尾的二女說道:“不早瞭,我走瞭。”
田雅聽到,趕緊跑瞭出來拉住他說:“爸……良哥,別這麼早走啊,陪會兒我吧,我們也陪陪任阿姨,我們看電影吧?”
任素霞聽到,也走瞭出來說:“是啊,剛才田雅估計也嚇到瞭,你就再陪會她吧。”
廖良聽罷,點瞭點頭,回到瞭沙發上重新坐下,低頭想著心事。
田雅把男人送回沙發上,趕緊跑到瞭傢庭影院前面,撅著屁股翻著。不一會兒,找出瞭一個喜劇片,送進瞭DVD裡,跑瞭回來摟住廖良的胳膊說道:“這個可好看瞭,我知道你心情不好,看個電影,看心一下吧。”
廖良感激的看瞭看身邊貼心的小丫頭,掙紮著把自己的外衣脫瞭,放在瞭扶手上。田雅等男人脫完衣服,趕忙的又將他的手臂抱住瞭,生怕他又要離開一樣。
電影開始瞭,任素霞也從廚房裡走瞭出來,看瞭看沙發上的兩個人,臉上一個詫異,趕緊朝那個小臥室走去。
“任阿姨,你也來一起看吧,很好看的。”田雅熱情的招呼著她。
“啊…啊,好。”任素霞動作十分不協調的坐在瞭沙發上,由於田雅坐在瞭沙發的嘴邊上,她隻能在廖良的一側坐下瞭。
這是一部香港的喜劇電影,十分的搞笑,看得田雅一陣陣的傻樂。劇情十分的荒誕,裡面的人物也性格誇張,不一會兒就樂的田雅前仰後合的。
可是就算是喜劇也要看人的心情的,田雅沒有註意到身邊的兩個人,似乎都沒有看喜劇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