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良今天的心情不是很順暢,本來就已經急不可耐的他,還被自己身上的女人磨磨蹭蹭的搞著自己。好不容易插瞭進去,沒兩下,她還停瞭。
他似乎想給女人一個厲害嘗嘗,便淘氣的把剩餘的部分都捅瞭進去。
這下可坑壞瞭男人身上的羅姐,她的子宮被頂的變形,壓到瞭旁邊的膀胱,一股急迫的尿意襲來,而這根傢夥帶來的快感又讓自己好像第一次破處那樣,有一些疼痛,又有一些陌生的舒服感。
女人這一聲慘叫,似乎嚇壞瞭身下的廖良。他趕緊把自己頂起的胯骨躺回床上,把已經深沒入根的驢傢夥退出來瞭一些,暗罵自己太過火瞭,眼神裡傳來瞭歉意。
女人喘瞭一會,才睜開瞭眼睛,看到男人的目光,笑瞭,嗔道:“小兔崽子,你急什麼?你這玩意這麼大,姐要先適應適應啊。”
廖良看女人似乎沒啥事,便什麼都沒說,裝作賭氣的別過臉去,把眼睛又閉上瞭。
女人看到這大男孩一幅撒嬌的模樣,溫柔的笑瞭笑,膝蓋再次用力,屁股以上一下的運作起來。
快感隨之而來,羅姐再次陷入其中,張開瞭嘴,大聲的呻吟起來。
“噢啊……呃啊……啊……嗯啊……”
她的叫床聲跟廖良這兩天經歷過的每個女人都不同,那是一種帶著成熟女人特有誘惑感的聲音,又伴隨著與少女無異的喘息聲,響徹瞭這個昏暗狹小的房間。
廖良睜開眼睛,看著在自己身上的女人。那一對碩大的奶子,跟著她主人的動作上下的翻滾著。
男人似乎看得有點眼暈,便伸雙手抓住瞭那對巨球。這對球很軟,一觸手,男人的手指就陷在瞭肉裡。他的這雙胳膊感受著女人小腿上膝蓋的力量,抓著肉球跟著女人上下的晃動瞭起來。
身下的床架也高興的“嘎吱,嘎吱”的伴奏著。
一時間,一首淫蕩至極的三重唱就在這溫暖的房間奏響瞭。
三重唱,沒錯,這裡還伴隨著肉與肉之間擊打發出的“啪,啪”的打擊樂器。
過瞭很久,女人唱得有些累瞭,身上出瞭很多汗,在這盞不大的小燈的照射下居然也反射著晶亮的光澤,給女人身上平添瞭一抹性感的晶衣。
終於,她累的趴在瞭男人的身上,喘著氣,親吻著男人的臉頰。肉穴中分泌出來的液體已經滴滴答答的滴到瞭床上。
“寶貝,你的雞巴好大啊,姐好久沒有這麼痛快瞭。”女人喘著,直白的說出瞭心裡的感受。
“鈴鈴鈴”
廖良衣服兜裡的電話這時候響瞭起來,他翻瞭出來放到瞭耳邊。
“喂?”
“老狼,你在哪呢?啥時候來啊?”電話裡響起瞭張淵的聲音。
“我手上有點事,”他確實沒說謊,他手上正按著一隻大乳房,手指不老實的捏著,“晚一點就到。”
“草,那你快點啊,串兒都要涼瞭。我和小周先找個私服試試看,你趕緊的。”張淵說道。
“行,知道瞭。”廖良在手機的屏幕上點瞭一下,撂瞭電話,扔到瞭床上。
隨即,他在女人的肥碩的大屁股上拍瞭拍,示意她繼續下去。
“不行瞭,寶貝,姐不行瞭,腿沒勁兒瞭,你上來幹姐吧。”剛剛一直憋著呼吸不敢說話的羅姐似乎真的到瞭極限,告饒瞭起來。
在平時,在她這麼一番攻勢下,一般人早就繳槍的繳槍,求饒的求饒瞭,沒想到這個小子居然還氣定神閑的叫她繼續。
“唉,我說你不行吧?來!”廖良得瞭便宜還賣乖,大手在女人的屁股上重重的拍瞭一下。
“嗯。”女人嬌喘一聲,默契的從廖良身上翻瞭下去,躺在瞭床上。
男人坐起身轉瞭過來,看著女人的那對犯罪的巨乳,忍不住撲到瞭女人身上,張嘴含住瞭女人的乳頭吸允瞭起來。
床上剛躺下的羅姐,突然被這小子沉重的身軀壓著,差點一口氣沒上來。然後隨之而來的就是乳頭上濕漉漉的被人舔著。
她的乳頭早就沒那麼敏感瞭,她抬起瞭頭看著在自己身上像個嬰兒一樣抓著自己的乳房,嘬著自己的乳頭還發出“滋,滋”的聲音的廖良,溫柔的笑著。
很久,男人似乎終於“吃飽”瞭,他挺起瞭自己的巨物,在女人的花瓣上上下蹭瞭蹭,然後“噗嗤”的一聲,直直的插瞭進去。
羅姐感到瞭一根粗粗壯壯的肉棒子上邊還帶著許多顆溜圓的珠子,這一時間讓她想起瞭一個名詞“狼牙棒”,用來描述這根東西再貼切不過瞭。
這根肉做的狼牙棒還帶著溫度,毫不客氣的直接沖到瞭自己體內的最深處,猛的頂瞭一下自己的宮門,然後又向後蓄力,再沖瞭上來。這意思好像古代打仗的木槌沖車一樣,一下一下的進攻著緊閉的城門一樣。
她做這行很久瞭,早就被多少人騎過,跨過,自己也不是沒有遇到過長的大的。可是從來沒有遇到過沖擊如此之強勁的。她的腿不自覺地盤在瞭男人的腰間,感受著他一次次的蓄力,一次次的沖鋒,最後她的腿甚至被策反瞭,在那隻滿是肌肉的腰身沖撞前還用力幫它發力向自己的花蕊助攻著。
她的嘴巴張的很大,厚厚的嘴唇被張成一個橢圓形,拼命的歡叫著,呻吟著。
“啊……寶貝……啊……姐姐的好寶貝……給我……操我……啊呃......”
她不厭其煩的反復變換著音調,向男人展示著自己的音樂天賦。
漸漸的,一種久違的感覺在她的體內開始醞釀瞭。
對羅姐來說,性已經變成瞭一種工作,而不是行為,她早就沒有瞭對性愛的喜悅感,而是一種任務、賺錢的方法。無論她以前多麼的喜歡做愛,多年之後的今天男女交歡已經隻是一種手段,她已經不記得自己上次高潮是什麼時候瞭,她甚至已經不奢望自己還能高潮瞭。她最大的期盼,頂多就是遇到一個技術好一點的“男朋友”,搞的自己爽一點,或者久一點。
可是今天,體內的某種東西被喚醒瞭。那東西像聚集的泉水一樣,在自己的肉壁和花蕊每一次的撞擊和摩擦下,慢慢的向中心的窪地中匯集。
廖良的速度越來越快瞭,他今天的心情跟往常不同,給他最大打擊的事情就是趙海龍的昏迷,這幾乎打亂瞭他全部的計劃。
他咬著牙,抓住瞭女人的胳膊,不顧女人瘋狂的喊叫聲,收緊瞭小腹,提高瞭臀肌,一下快過一下,幾近瘋狂的發泄著心中的怨氣。他的氣息越來越快,棒子上的溫度也越來越高,但是他卻絲毫沒有要噴射的感覺,似乎連平時拼命忍住的精關都不用去管。
這是田雅下午給他喝下藥酒的作用,但是他不知道。
床上被廖良拉住胳膊的羅姐已經吃不消瞭,她躺下瞭已經很久瞭,而這段時間裡,自己身上男人的動作沒有絲毫的停頓過。自己身下的床單已經被她的汗浸濕瞭大片瞭。
她感覺自己體內分泌物的速度已經遠遠跟不上男人抽插的速度瞭,每當自己分泌出來一絲液體就飛快的被男人大狼牙棒帶瞭出去,順著自己的臀縫淌到床上,自己的屁股下面也是精濕精濕的瞭。
唯一能跟上廖良速度的是羅姐的嘴。
她的嘴已經咧開瞭,嘴角像哭瞭一樣的向下彎曲著,就連嘴裡的稱呼也發生瞭變化。
“啊……老公...呃啊……好老公....你…你要操死我嗎?……呃......啊……”
聲音透著無法言表的誘惑、淫蕩和刺激。
有個女的領著她的“男朋友”從他們的門口經過,居然被裡面傳出的聲音嚇的停住瞭腳。
“我操,這裡面好激烈啊,這女的真會叫啊,你行嗎?”男的說。
“我去,這是羅姐的房間啊,我頭一次聽見她這麼個叫法。”女的也發出瞭感嘆,隨後反應過來剛才男的說的話,“你也想我這麼叫嗎?那就看你的本事瞭。”
兩人笑著繼續向裡面走去。
羅姐確實是第一次這麼叫,有生以來的第一次。
她體內匯集的泉水已經變成瞭汪洋大海,一股股波浪已經向她的腦海裡推瞭過來。身上男人的速度這時到達瞭極限,那已經是人類胯骨運動的極限速度瞭吧。
女人的花蕊已經被這狼牙棒砸的開始發麻瞭,肉壁上的褶皺也已經開始微腫瞭,可是這沖城槌還是一下一下的就這麼砸著,而且這錘子居然又大瞭些許。
經驗老道的羅姐腦子裡隱隱約約的感覺到男人也似乎到極限瞭,她突然想到瞭自己並沒有給他戴上任何保護措施,她驚瞭,她想叫男人不要射到裡面,可是自己的大腦已經先一步升起瞭白旗,自己的城門就在這個時候被砸碎瞭,自己體內的洪流找到瞭一個出口,洶湧的噴薄出來。
她什麼話也說不出來瞭。
“射進來就射進來吧,”她想著,“老娘不在乎瞭,懷瞭的話,老娘就不幹瞭,回傢生孩子去。”
廖良當然也感覺到瞭射精的沖動,可是他心情不美麗,又有點趕時間,沒有夾住自己的精關,讓自己的感覺順著進出的肉棒襲來,不去理會。
當女人泄身高潮的時候,自己也迎來瞭身體承受的極限。
還有理智的他當然不想一舉成為一名父親,至少現在還不想。他低吼瞭一聲,快速瞭抽出瞭自己的兄弟。可是接下來的一幕讓他狼狽萬分。
羅姐先一步迎來瞭高潮,她的腰向上拱著,雙手緊緊的抓著男人的小臂,緊閉著嘴巴,眼睛幾乎翻出瞭白眼。可是,偏偏男人晚瞭她一步,又繼續的抽插瞭幾秒鐘。這幾秒鐘裡,她的身體透支瞭極限,全身都快速的抽搐著,當男人拔出來的一剎那,所有的感覺都順著自己的私處的管道,伴隨著自己的抽搐,“噗,噗”的噴瞭出來。發出瞭一聲風騷已極的悶哼,“嗯..哼............”
這不是因為尿道過度摩擦而失控流出來的尿液,而是陰道充分高潮像噴壺噴灑盆栽時噴出來的水霧。
這一股股水霧,伴隨著濃重的體液的味道,沒有絲毫的浪費,都噴到瞭廖良的身上。
而羅姐也沒有好到哪去,男人拔出來的狼牙棒射出來的濃厚白色液體,居然跨洋過海的繞過瞭她的肚子、乳房和脖子,精準的落在瞭她的臉上和頭發上,還有一些落在瞭床上,甚至有些被射到瞭床後面的墻上。
女人抽搐的時間要比男人噴射的時間久的多,她的身體依舊一下一下的向空中彈著,下體隨著節奏依舊一股,一股的噴灑著欲望,每一下,嘴裡都“啊!”的發出一聲感嘆。
廖良的澡看來是白洗瞭,他的身上已經開始滴水瞭,活像個落水狗。
良久,女人終於發泄完瞭自己積贊過久的期望。癱倒在床上,雙臂無力的扔在兩側,叉著雙腿,閉著雙眼,張翕著嘴唇,身體還是時不時的餘震。
廖良摸瞭摸臉上沾到瞭水,拿手把著自己開始蟄伏的兄弟,在女人柔軟的肚皮上蹭瞭蹭上面殘留的白色液體,在邊上抽起瞭煙。
羅姐過瞭幾分鐘後,總算睜開瞭眼睛眨瞭眨,明白瞭自己還活著,抬起頭看著被自己噴的慘兮兮的廖良,不好意思的坐瞭起來。
她還是喘瞭幾口,嘆瞭一口氣,說道:“狼弟弟,真對不住瞭,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居然會噴潮。”
這時發泄完瞭的廖良,似乎心情好瞭一些,說道:“沒事,我挺喜歡的。”
女人還是摸向瞭墻上的小臺子,拿出瞭一包濕巾紙,抽瞭幾張出來,開始細心的給男人擦幹凈身上的水漬,然後小心翼翼的清理瞭剛才讓她九死一生的小狼牙棒,捧到嘴裡親瞭一口。
然後才慢慢開始清理著自己身上,臉上的殘留物。
她驚奇的發現男人的噴灑量是如此之多,她清理瞭很久才大致的清理幹凈。
羅姐也伸手拿瞭一根煙,廖良趕緊給她點上瞭。
她一手拿著煙,一手搭在瞭男人的肩旁上,然後把頭靠瞭上去。兩個人就這樣,都沒有說話。
又是很久,羅姐張嘴瞭:“你是姐第一個男人。”
廖良聽罷愣住瞭,說:“今晚的第一個?”
羅姐抽瞭一口煙,樂瞭,說:“今生的第一個。”
廖良品瞭品,問道:“第一個讓你噴潮的?”
羅姐吐瞭煙,眨瞭眨眼,說:“不僅僅是這個,還有別的,心裡知道,說不清。”
廖良琢磨瞭一下,自己表現的似乎很粗暴啊?怎麼就無端端的又惹上瞭一個,那個一上來就讓自己影響瞭一生,這個上來又讓自己搞的說“今生第一個”。
“那…說不清..咋辦?”廖良實在是沒招瞭。
羅姐看瞭看廖良的臉說:“你得記得我的名字,不然我很吃虧的。”說罷,她掐瞭煙,“狼弟弟,我叫羅鳳嬌。”
廖良點瞭點頭說:“我記下瞭,那我叫你啥啊?鳳姐?阿嬌?”
女人笑著狠狠的打瞭男人肩旁一下,罵道:“死狼崽子,你嘴怎麼這麼損啊?”
接著她胳膊挽著男人的胳膊,把廖良的臂彎塞進瞭自己那對豪乳的乳溝內,說:“我都有好久沒高潮瞭,今天居然被你小子給搗鼓出來瞭,我從來都不知道,我居然能噴潮。”
“看來這高手也沒在民間啊?”廖良也掐瞭煙,說道。
羅鳳嬌“咯咯”的笑瞭起來,廖良夾在她雙峰裡的胳膊被這笑聲勾著顫抖的皮膚摩擦的舒爽無比,女人笑著說道:“是啊,是啊,高手沒在民間,在姐我的奶子裡夾著呢。”
這句話把廖良也逗瞭瞭,他好奇的問道:“就沒有一個像樣的?”
女人搖瞭搖頭,說道:“哪有啊,有時候能碰到一個本錢還可以的,但是弄不瞭多一會就完事瞭。”
說罷,女人伸手擺弄起瞭廖良已經軟趴趴兄弟上的入珠問道。
“狼弟弟,你弄這玩意幹啥啊?”
廖良低頭看瞭看,笑著說:“禰補弱點。”
“你這傢夥都這麼長,這麼粗瞭,還禰補啥啊?”女人似乎想不通。
“以前沒這麼粗的,因為我靠鍛煉把它拉長,所以變的很細。”廖良似乎也不想隱瞞。
“這……這是為什麼?”羅鳳嬌似乎不明白,好端端的為什麼要拉長自己的東西,她又仔細的看著手上的肉棒子,發現瞭些許端倪。
這肉棒子上沒有應該有的褶皺,非常的平滑,估計是用外力拉長過瞭的。但是她目測瞭一下長度,琢磨著就算是不拉長,這根東西也絕對短不瞭,而且還要忍受著如此的疼痛鑲嵌入這麼多珠子,究竟是為瞭什麼?
“我……我被人嘲笑過,說我很短。”廖良嘆瞭一口氣,又掏出瞭一根煙,女人很麻利的搶過打火機幫男人點上瞭,“我很喜歡她,可是在床上她卻指著我的那說我很短,根本滿足不瞭她。”
羅鳳嬌啐瞭一口說:“放屁,你這根我看不拉長也短不瞭,她是有多長的逼啊,還滿足不瞭瞭?”
廖良看著義憤填膺的羅鳳嬌,笑瞭笑,抽瞭口煙繼續說道:“我之後就一直鍛煉它,生生的把它拉長,然後發現拉長後變的很細,所以又往裡面鑲瞭珠子。”
男人輕描淡寫的說著,可是背後忍受的疼痛和艱辛卻隻有他自己知道。
“那肯定老疼瞭。”女人心疼的看著廖良,輕輕的放下瞭那根肉棒,摸著男人的肩膀說。
廖良笑瞭笑沒說話,他知道與其說自己有多不容易沒有用,隻是抽著煙。
羅鳳嬌嘆瞭一口氣說道:“我要是年輕幾歲,肯定嫁給你。現在的男人很少有像你這麼有恒心,有毅力的瞭。”
廖良吐出瞭心聲後,感覺痛快多瞭,調侃道:“怎麼,現在連年輕人都滿足不瞭你瞭?”
“哼,沒幾個有用的,一個個都銀桿蠟槍頭,還有的紋個花裡胡哨的紋身在身上,就覺得自己行事兒瞭,其實呀,哼!”羅鳳嬌似乎有許多事情放在心裡不吐不快。
廖良聽到她說道紋身,突然想到瞭什麼,好奇的問道:“有個男的在腰上有個紋身,叫孟曉光,羅姐認識他麼?”
羅鳳嬌抬頭想瞭想,說道:“是有一個在腰上有個紋身的,大概在這兒吧?”女人說罷,放開瞭廖良的胳膊,扭著腰抬起瞭屁股,拿手指向瞭自己腰眼的一個位置,看著男人。
廖良低頭瞧去,這個姿勢的女人十分的嫵媚,腰部的脂肪因為扭曲而出現瞭幾層肉縫,從後背畫瞭幾條柔順的線條沒在瞭胯腹間,圓圓的屁股抬起瞭一個側面連接著豐滿的大腿上套著的漁網襪。
廖良看得呆瞭,這種微胖的美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
他呆滯的點瞭點頭。
羅鳳嬌也註意到瞭他上下的打量著自己的身體,她覺得很高興,眼前這個大男孩並不討厭自己這千人騎萬人跨的身體,就是給她最大的獎賞。
女人坐直瞭身體,向後用雙手撐著自己的重心,展露出自己的一對豪乳來,說道:“認識,我記得那小子好像是姓孟吧。吊兒郎當的,覺得自己很厲害,每次都問我,‘姐你高潮瞭嗎?’要不就是,‘姐,你爽不爽?’,我爽他媽瞭個逼,他那玩意兒插進逼裡,我都沒啥感覺。”
男人還沒從剛才的春色中擺脫,又被兩座惹眼的山峰搶過瞭眼神。聽著女人的話,隻是呆滯的點瞭點頭,伸手在女人的奶子上抓著,揉瞭起來。
女人一臉疼愛的望著正揉玩著自己乳房的大男孩,繼續說道:“這小子前兩天還來過呢,跟我吹牛逼,說他又勾搭上瞭一個姑娘,怎麼怎麼的,說把人傢幹的下不來床瞭,這那的。”
廖良聽到羅鳳嬌這麼一說,突然聯想到瞭孟曉光肩膀上的牙印,手停瞭下來。
“怎麼瞭?你認識他?”羅鳳嬌看男人的臉色不對,趕緊坐瞭起來,生怕自己在男人的面前說瞭他朋友的壞話。
“認識,但是不熟,隻是想到瞭一件事。”廖良在腦袋裡思索著什麼,手隨著女人直起腰來,自然的落下放到瞭羅鳳嬌的大腿上。
那上面很滑,男人無意識的用大拇指摩挲著女人光滑的皮膚,腦袋中繼續想著究竟是哪裡不對勁。
羅鳳嬌看到廖良如此說,松瞭一口氣。但是看著男人苦苦的思索著,不禁嘆瞭一口氣,撫摸著他的後背,淡淡的說道:“有些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好。”
廖良突然回過神來,想瞭想,感激的看著女人,說瞭聲:“羅姐,我聽你的,不想瞭。”
羅鳳嬌也看向瞭廖良的臉,另一隻手慢慢扶上瞭他的臉龐,眼裡動情,性感豐滿的嘴唇動瞭動,終究什麼都沒做。
廖良看在眼裡,笑瞭笑,說:“等你準備好瞭,你隨時可以親我。”
男人沒有說的很明白,可是女人聽的清楚。
羅鳳嬌把臉貼瞭上去,撅起嘴唇,在這個大男孩的臉上親瞭一口,輕輕的說道:“該走瞭,到鐘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