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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 看你怎麼補償我

  “我什麼時候說我喜歡大奶子瞭?”廖良問道,不禁回憶瞭一下,他確實沒有在小麗面前說這類似的話。

  小麗笑瞭,走下床去慢慢的幫男人的腿上套上瞭褲衩,說道:“還用說啊?你那晚的表情早就把你出賣瞭。”

  廖良坐瞭起來,一把就將小麗苗條的身體抓瞭過來,坐在瞭自己身邊,然後把女人放平在自己的腿上。

  小麗的身體沒有做任何違逆的行為,任憑男人像擺弄著一個充氣娃娃一樣把她按照男人的意圖做出瞭各種姿勢。

  廖良盯著她的眼睛,用手撥弄著她的嘴唇、下巴、脖子,然後慢慢的挪到瞭她胸口鼓起的那對微微鼓起的山包上的那一顆葡萄來。

  說實話,小麗的胸部真的很小,可能還沒有廖良的胸肌大呢。小麗是農村來的孩子,而農村不比城市,吃的好穿的好,營養也好。農村在冬春之交的時候,正是青黃不接的時候,而小麗傢裡又重男輕女的厲害,有好吃的都緊著哥哥弟弟們吃,所以耽誤瞭正在發育身體的小麗,以至於她現在的乳房沒有發育好。

  小麗仔細的品味著男人溫暖大手的愛撫,可是等廖良摸到瞭她胸前的那顆小肉揪的時候,她還是用胳膊努力的擋開瞭男人的手。

  廖良知道,小麗真的是對自己的胸部自卑極瞭。

  他沒有強行的拿開女人的手,那樣隻會讓她更緊張,他看著小麗笑著說:“你很在意自己的胸部,對嗎?”

  小麗沒有說話,隻是把頭轉向瞭男人腹部,看到瞭那根依然佇立的驢傢夥,伸出瞭舌頭,輕輕的舔著男人冰涼的蛋子來。

  男人並沒有去享受那調皮的小舌頭帶來的絲絲快感,而是繼續的向小麗纖細的小腹摸去,說:“你如果在意的話,我有一個辦法。”

  腿上的女人,眼睛一亮,轉過頭來問道:“什麼辦法?”

  廖良笑瞭笑說:“我看你的屁股也不小,隻有胸部很小,可能隻是沒有發育好,你還年輕,吃的好一點,加上針灸沒準還能讓你的胸部再次發育一次呢。”

  男人根本就是順嘴胡吣,這毫無理論根據的一頓亂說隻是為瞭給小麗一個希望,讓她重拾信心。

  “啊?那你會針灸嗎?”小麗迫不及待的追問道。

  她顯然把廖良當成瞭一個萬能人瞭,也難怪,這個男人給她帶瞭太多驚喜或是驚嚇瞭。

  廖良搖瞭搖頭,說道:“我哪會啊,不過我認識一個老中醫,我媽當年身體不好,就是找他針灸治好的。”

  這個男人倒是沒有胡說,廖良他媽總是失眠,吃什麼藥都不見好,後來找瞭一個老中醫給針灸瞭兩個月才慢慢治好。

  小麗霍的坐瞭起來,興奮的問道:“那你能找到他嗎?”

  廖良被女人這突然的興奮嚇瞭一跳,笑著說:“當然瞭,我問問我媽就行瞭啊。”

  小麗笑得很燦爛,捧著男人的臉,狠狠在上面親瞭一口,然後站瞭起來拿過瞭自己的衣服說道:“那等我奶子大瞭,我給你做全身服務的時候你就更舒服瞭。”

  廖良愣瞭,原來小麗的願望竟然是如此的單純,隻是為瞭他更舒服。

  他笑瞭,他點瞭根煙,把自己的衣服穿好,然後看著還在一邊整理著衣服,把一些瓶瓶罐罐逐一放進皮箱子裡的小麗。

  等她忙活完瞭,廖良看瞭看手機,八點半。

  他站瞭起來伸瞭伸懶腰,想到瞭自己還要回網吧陪張胖子打遊戲,便掐瞭煙說:“那我走瞭,明後天再來找你玩。”

  小麗突然回過頭來,盯著廖良說:“走啥啊?我找瞭一個大奶妹給你呢,我都告訴人傢瞭。”

  廖良走瞭過去,抱住瞭她的屁股捏瞭捏,說:“什麼大奶妹,等你變成瞭大奶妹不就好瞭。”

  小麗下面早就潮濕不堪瞭,被男人這麼一捏,瞬間感覺有一股液體流淌到瞭自己的內褲上。

  她嬌喘著,把雙手搭在瞭廖良強壯的胳膊上,喘瞭一陣子說道:“狼哥,別…別弄瞭,我要受不瞭瞭。”

  廖良一聽她這麼說,更是在手上加大瞭力道,大幅度的揉捏起來。

  這一下小麗更是欲火焚身一般的扭動起身體來,嘴裡發出瞭更柔媚的呻吟聲。

  “呃…啊……狼哥...別..別弄瞭。”

  廖良今天的兄弟可是飽受“欺辱”,幾番刺激,都沒能得到正果,如今看到小妮子這樣,更是早早的挺槍立馬的在褲襠裡耀武揚威。

  突然小麗鼓起最後的一絲理智,用力的推開瞭男人的身體,喘瞭喘,笑著嗔道:“狼哥,你個大色狼,你想讓我丟工作啊?”

  廖良突然覺得十分委屈,你把我弄成這樣然後不讓我搞,還怪我?還丟工作,這算什麼工作啊?

  可是他沒有說,隻是晃瞭晃胳膊,掐瞭煙站在瞭那裡,看著小麗。

  女人也敏感的感覺到瞭廖良的不快,趕緊過來拉著廖良的手說:“你跟我來,我保證你一定喜歡的。”

  廖良無奈,看瞭這個小妮子是鐵瞭心不給自己瞭,索性跟著她走出瞭房間。

  小麗拉著他走到瞭走廊的最深處,然後拐瞭一個彎推開瞭一扇大木質的門。看來這裡還另有乾坤。

  兩人走著,可能是來的有點早,這裡並沒有什麼人。隻是偶爾有一兩個穿著暴露的女人從對面走過,看著兩個人朝小麗打著招呼,有一個根小麗關系不錯的幹脆笑著說:“這麼早就來玩瞭?小麗這是你男朋友?”

  廖良不知道,在這裡工作人員之間都稱呼客人為“男朋友”,好不至於讓客人和正在接客的小姐感到尷尬。

  小麗腳步沒停,嘴上說:“羅姐的,我帶她去找羅姐。”

  廖良聽明白瞭,這個“羅姐”就是剛才敲門打斷他和小麗唇齒纏綿的那個“沒眼力見”的女人。

  “要不是這個羅姐,我和小麗搞不好都做上瞭。”他想著,咬瞭咬牙。

  二人走瞭一會,到瞭一個門前停下瞭,小麗也沒敲門,直接推開瞭門。

  屋子裡很溫暖,還有一股淡淡的香味,陳設也很簡單,就隻有一張不高的大床在裡面。

  當然其他的傢具似乎也派不上什麼用場。

  “狼哥,你先進去歇會,我這就去喊我好姐妹過來。”小麗把男人推進瞭房間裡。

  房間裡十分昏暗,隻有一盞小燈在天花板上。

  廖良轉過頭,笑著對小麗說:“要不你也別叫她來瞭,你跟我進來不就得瞭?”

  “狼哥,”小麗低著頭,說道:“你別生氣,我要是能給你的話,我肯定給你瞭。”她抬起眼眸看瞭一眼男人繼續說:“在這真的不行。”

  廖良點瞭點頭,說道:“我知道,你不用為難。”隨後換上瞭一副壞笑,“快把你說的大波妹喊來吧,我今天要會會她。”

  說罷還掐著腰,挺瞭挺自己的褲襠。

  小麗看著男人這副模樣,笑瞭起來,說:“哈哈,狼哥,你今天要把我這好姐妹弄爽瞭,我就請你吃飯。”

  說完她就轉身走瞭,身體消失在門裡,可是手在門框上停留瞭一會,然後終於撒開瞭。

  廖良坐到瞭床上,忿忿不平。

  “媽的。”

  他罵道,他不是罵小麗,而是罵今天的事。

  好不容易找到瞭趙海龍,這個狗逼還早不出晚不出,偏偏今天出瞭車禍。想舒舒服服的洗個澡,還碰上瞭孟曉光這個雜碎。想找小麗發泄一下,小麗還非讓自己搞她的什麼好姐妹。

  這下線索全都斷瞭,唯一的希望就是趙海龍明天能醒過來,告訴自己殷玲玲的下落。

  “萬一他要是醒不瞭呢?”廖良想著,從口袋裡掏出瞭煙,點上瞭。

  “那就隻有范紫娟能知道瞭,可是這麼多年瞭,她還能住在哪麼?要是搬走瞭,我上哪去找她呢?”他狠狠的吸口煙,吐出瞭肺裡的煙霧。

  “張淵會不會知道范紫娟的地址,或者馬永峰.....”

  “喲,你就是小麗的熟客?”門口傳來瞭一個女人的聲音,打斷瞭廖良的思緒。

  廖良知道,小麗的好姐妹來瞭,他沒有轉過頭隻是“嗯”瞭一聲。

  女人走瞭進來,把門關上鎖好。坐在瞭廖良身邊,摸瞭摸廖良的胳膊,說道:“帥哥,給根煙抽唄?”

  廖良沒有說話,也沒有轉過頭,而是直接掏出瞭煙和火機遞給瞭身邊的女人。

  女人點上瞭煙,吸瞭一口,說道:“怎麼瞭帥哥,心情不好啊?”

  廖良搖瞭搖頭,說道:“沒有,想點事情。”他心裡不太待見這位“好姐妹”,總覺得她壞瞭自己的好事。

  女人笑瞭,說道:“我知道,你看上我妹子瞭,她也和我說瞭。可是,”她把手摸向瞭男人的大腿,抽瞭一口冷氣,說道:“她在這真的不能給你幹的,很麻煩。”

  寬松的休息服遮蓋住瞭廖良的身材,女人仔細的撫摸著男人的大腿,感覺自己身邊這個男人十分的強壯,心裡慢慢的竟然有些期待。

  “喲,帥哥你這腿上的肉,噔噔的,平時經常運動吧?”女人在邊上誇獎著。

  “嗯。”廖良還是用單音節回應瞭一下女人。

  女人笑瞭,這麼多年瞭,她什麼樣的沒見過。

  害羞的,猴急的,害羞又猴急的,各式各樣的人都有,可是最後還不是讓她弄的趴在自己身上“呼,呼”的喘著牛氣。

  “來,帥哥,咱們躺下吧,姐姐讓你爽上天,好不好?”女人循序善誘的慢慢按著廖良的胸口,輕輕的向下推去。

  畢竟這是自己好姐妹給自己找的“男朋友”,看這個意思,這小老妹很可能是看上他瞭,自己不能折瞭姐妹的面子。

  廖良既來之則安之的順著女人的力道慢慢的躺在瞭床上,朝地上彈瞭彈煙灰,閉上瞭眼睛,可突然被一聲驚呀的喊叫身嚇的睜開瞭雙眼。

  “呀,是你?”

  廖良看到瞭一個一頭卷發,濃妝艷抹的女人,厚厚的嘴唇,高高的顴骨邊上還有一顆美人痣。

  不正是那天在網吧裡跟自己“打賭”的那位大姐嗎?

  今天她穿瞭件黑色紗織半透明的吊帶上衣,巨大的乳房在裡面若隱若現,頂得那略小的衣服高高的隆起,露出瞭她妖嬈的腰肢。她的腰上有些許贅肉,摞起瞭一條淺淺的壟溝。屁股上裹著一件黑色的超短裙,雙腿間居然可以看到她穿瞭一條褐色的丁字褲,兩條豐滿白皙的大腿上套著一雙漁網襪,腳上穿著一雙黑色的細跟高跟鞋。看起來那麼的神秘又魅惑。

  “哈,原來是”空穴來風“啊?”廖良看見瞭熟人,不自覺的調侃起來。他對這個女人的印象實在是不怎麼樣,那天要是這女的不知輕重,自己和英子也不會鬧瞭那麼大的誤會。今天可倒好,又是她攪合瞭自己和小麗的好事,心裡不知怎麼湧出瞭一股怨氣。

  “怎麼?找線索找到這兒來瞭?”廖良沒什麼好氣的抽瞭一口煙扔到瞭地上,繼續調侃。

  羅姐似乎也知道男人為什麼對自己這個態度,她笑瞭笑,慢慢的摸著男人的胸肌,說道:“喲,小狼哥,那天的事也不能怪我啊?我是忍不住瞭,可是你不是也沒攔著我嗎?”女人說著彎腰用另一隻手撿起瞭男人的煙頭,連同自己手上的煙掐滅在瞭床底下藏著的煙灰缸裡。

  這一句話,弄得廖良無言以對。

  確實,那天廖瞭也沒有阻止女人的行為,也不能全怪她,他要面子的哼瞭一聲,說道:“剛才我跟小麗在屋裡,敲門的也是你吧?”

  羅姐聽完,“咯咯”的樂瞭起來,慢慢的把男人的上衣向上推去,手掌直接接觸著他一塊一塊的腹肌,慢慢的柔聲說:“小麗不能在這接客的,經理知道瞭的話,她就麻煩大瞭。”

  廖良似乎根本不理會這些說辭,嘟噥道:“我們鎖著門,我不說誰會知道?”

  羅姐聽罷,笑得更歡瞭,用雙手慢慢的把廖良的上衣推到瞭脖子附近,溫柔的撫摸著男人的胸肌,還時不時的撥弄一下男人的乳頭,好一會兒才慢聲細語的說:“好好好,我壞瞭你的好事,我不對,還不行麼?”

  廖良感受著女人柔軟的手在自己的胸膛上,上面的雙乳時不時經受著女人指尖的挑逗,下面的兄弟按部就班的又開始頂瞭起來。

  羅姐註意到瞭廖良褲襠裡的湧動,笑瞭笑,把他的上衣從頭上腿瞭下來。廖良也配合的抬起瞭胳膊。

  女人把廖良的衣服放到瞭床邊,慢慢的把臉貼上瞭男人的胸膛輕輕的吹著氣,搞得廖良癢癢的,然後她抬起瞭身子,一隻手留在瞭男人的胸膛,另一隻手按在瞭男人褲襠上輕輕的揉著,說:“姐姐今晚一股腦兒的都補償給你,給你賠禮,怎麼樣?”

  廖良的兄弟今天經歷瞭無數次的“狼來瞭”,可是記吃不記打的它還是乖乖的在女人的揉弄下賣弄的挺瞭起來。

  他沒有回答女人的問題,隻是閉上瞭眼睛,那意思好像是對女人說:“我看你怎麼補償我?”

  羅姐沒有任何惱怒的意思,她似乎對這個大男孩很有耐心,見男人閉上瞭眼睛,她索性站瞭起來,開始慢慢的褪下自己身上的衣服。

  廖良的兄弟突然失寵瞭,它孤零零的頂著自己身上那薄薄的褲衩,一種失落感從下面傳來。

  男人似乎好奇這個女人跑哪去瞭,睜開瞭眼睛。

  可是當他看到瞭眼前的一幕,瞳孔迅速的放大瞭。他看到女人舉著手把身上那既不能禦寒,也不能遮陽的紗織上衣脫掉,正小心的避開自己的頭發,不讓自己的頭發纏進去。

  這個動作毫無保留的展示瞭女人那碩大的乳房。她的皮膚光滑,白皙,在這昏暗的燈光下更顯得嫵媚誘人。那兩坨足球般大小的奶子不堪重負的向下方墜著,廖良甚至沒辦法看到女人的肋骨,上面的乳頭小巧,乳暈卻稍大一些。腹部上些許的贅肉也在這個動作下被展開,變成瞭兩條性感的薄薄脂肪坐落在那圓圓的肚臍周圍。那條隻夠遮住屁股的短裙旁邊的拉鏈被拉下,露出瞭一根丁字褲的細細的帶子,兩條豐滿的白腿一前一後的錯落著,配合上上面的黑色漁網襪,簡直差點讓廖良的鼻血都噴出啦。

  其實,廖良已經沒有什麼血可以噴瞭,他血管裡多餘的血液都被他的兄弟召集到瞭那根驢兒大的傢夥上瞭,現在他都能感覺到下體傳來的疼痛感。

  特別是在這個角度下,廖良趕緊再次把眼睛閉上瞭,他怕自己的兄弟一會兒爆血而亡。

  不一會,那雙溫柔的手就回到瞭廖良的胯上。它們輕輕的腿去瞭廖良的褲衩,讓他的大兄弟重見天日。

  羅姐慢慢的把男人腿上的最後一層遮羞佈同樣扔在瞭剛才的衣服上,然後從下方跪到瞭床上。一系列動作她都控制的很慢,讓男人期待卻又毫無停頓。

  女人驚呀的看著男人的肉棒子,仔細回憶著昨天跟它初遇的情景,不禁暗自揣摩她現在看到的和昨天看到的是不是同一根。

  今天的肉棒子明顯要比昨天的棒兒要粗瞭許多,長瞭不少,她把它捧到瞭手裡,自己的端詳著。隨後她得到瞭一個比較科學的結論,可能是昨天他坐著沒辦法全部展露吧。

  隨後伸出瞭舌頭,不慌不忙的從男人的卵蛋開始,一點一點地舔瞭上來。她的舌頭感覺到瞭男人急不可耐的脈沖和散發著誘人的熱氣。

  她聞瞭聞,感覺這根大東西上還有一股酸酸的口水味。她明白瞭男人為什麼那麼生氣瞭,顯然是小麗給他做過口瞭,又不讓人傢幹,換瞭誰都會有點情緒的。

  她心疼的看瞭看手上的大傢夥,撅起厚厚的嘴唇在上面疼愛的親吻著。

  一會兒。

  床上的廖良閉著眼睛,發出瞭一聲低沉的吼叫。

  女人知道,男人想要瞭。

  她坐起身子,摸向瞭旁邊墻上的一個小臺子,拿出瞭一個四方的小塑料袋子,想瞭想,又把它放瞭回去。

  她太喜歡男人這根大傢夥瞭,她想要毫無隔閡的感受它。

  其實,女人的選擇是明智的,如果她真的給廖良帶上瞭那個乳膠套子的話,那她今晚的下場是會相當慘的。

  當然,廖瞭不會打女人,而是他本來就恐怖的時長會因為摩擦感的減少變得更長。如此的話,恐怕這位羅姐明天就不用來上班瞭。

  女人慢慢的扶著男人的大腿肌肉慢慢的跨蹲在瞭男人兄弟的上方,她沒像平時一樣朝自己茂密的叢林裡摸上一些潤滑的東西,她知道自己裡面已經泉湧如註,早就準備好瞭迎接今天的客人瞭。

  而女人也是聰明的,她沒有跪坐在廖良身上,因為這個長度如果靠僅自己大腿的高度是沒辦法全身而退的,她給自己留瞭條退路。

  可就是如此,當她的膝蓋稍微彎曲的時候,那根熱乎乎的大傢夥已然頂上瞭自己的兩片花瓣上,幾滴滾熱的粘稠液體已經破門而出從男人的蘑菇頭上澆灌瞭下去。

  她不能再等瞭,或許是怕如果男人自己挺胯頂進來自己肯定會丟盔棄甲,也或許是自己的欲火已經沒辦法再保持自己慢慢悠悠的行動。她吸瞭一口氣,催動膝蓋,肥碩的屁股向下慢慢的沉瞭下去。

  “啊……”

  一聲顫抖的聲音伴隨著她剛剛吸進去的氣體從她肥厚的嘴唇裡噴出,從業多年的她,下面早就不像一般同齡人那般敏感瞭,而且她好客的洞穴也無可避免的被弄的松垮。

  可是今天,這根大傢夥直灌入底,居然讓她想起瞭自己第一次被破身的感覺,那時的她還是那麼的懵懂,男孩是那麼的熱情。

  她甩瞭甩頭不敢繼續想瞭,而是再次吸氣,慢慢的把屁股抬瞭上去。她感覺到瞭體內那些圓滾滾的入住隨著她抽出的力道,調皮的在自己的肉壁上捉迷藏,讓她瘙癢難耐。

  女人又一次坐瞭下去,她再一次感到瞭自己甬道的緊致,這種感覺那麼熟悉又陌生,那個男孩進去的時候,她就是這樣的感覺,記憶猶新卻又有點想不起來瞭。但是這次她坐的更深瞭一些,她感覺到瞭跟回憶裡不同的地方。

  那時初嘗人事的她,蜜穴裡雖然逼仄,但是男孩卻從來沒有拓寬她深處的肉壁的紋理。她猛的回到瞭現在,她覺得自己子宮前面的那似乎從來沒有被誰觸及到過的地方,今天也終於體會到瞭做女人的感覺。

  她低下瞭頭看著自己和男人的結合處,卻驚奇的發現,那根已經親吻到瞭自己宮門口的大夥計居然還有一塊徘徊在自己花瓣之外。要知道,這還是歸功於她臀部積贊的脂肪夠多,如果沒有那些性感的臀肉,她會發現,其實還有一小半沒有進去。

  這時候,廖良似乎不耐煩瞭,他用力的一挺腰,野蠻的把自己露在外面的大塊根部也送進瞭女人的肉道裡。

  “噢啊…”女人低下的頭猛的甩起,發出瞭一聲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