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車停到瞭蓮湖小區的五號樓一單元的大門口,車上下來瞭一男一女。
廖良昨晚來的時候天已然大黑瞭,這回才算是清楚的看清楚瞭這個小區的樣子。顧名思義,蓮湖小區中間是一個非常漂亮占地至少有三四公頃的人工湖,而五號樓就在這人工湖的朝陽面,正對著現在已經結冰的湖面,湖的中心還有一個人工島,島上還有一個涼亭。
小區十分的高檔,每座樓都有自己獨特的復古的設計,想來這裡的房價肯定不便宜。
一單元雖說緊挨著田雅傢住的二單元,但是戶型明顯的不一樣。好像要大瞭許多,兩個單元雖然數字上緊挨著,可是兩個單元的大門卻離瞭好遠。
廖良和田雅走進瞭單元門,步行上瞭二樓,敲響瞭201那一看就價值不菲的防盜門。
“誰呀?”裡邊傳來瞭一個女人的聲音。
“你好,我是趙海龍的同學,來探望趙海龍,有點事兒要問問他。”廖良在門口客氣的說。
“趙海龍不在傢!你們以後別來瞭。”裡面的女人似乎沒有想開門的意思。
“姐姐,我們不是壞人,我們真的是趙海龍的同學。”廖良似乎感覺到門裡面的女人的防備心很大。
不一會兒防盜門的另一側傳來的“兮兮嗦嗦”的聲音,貓眼裡透出來的那一絲微弱的亮光被一隻眼睛擋住瞭。
過瞭好一會,女人再次問道:“你們找趙海龍有啥事啊?”
田雅似乎對裡面的女人如此的無理有點氣惱瞭,但還是怯生生的說道:“姐姐,我…我哥哥老遠從國外回來想探望老同學,您能不能至少把門打開再說啊。”她畢竟不是沒腦子的人,這種時候如果喊廖良“爸爸”的話恐怕更會遭人誤會。
裡面的女人似乎這才意識到還有一個女生一起來的,似乎打消瞭些許的疑慮,貓眼裡的眼睛調整瞭一下角度,看到瞭男人旁邊一個個子不高小姑娘一般的田雅。
她認識田雅,進進出出的怎麼也見過幾回,似乎是住二單元的。
她想瞭想,才“嘩啦,嘩啦”的在裡面打開瞭門的暗鎖,半天才把門開瞭一條縫,朝著田雅問道:“你不是住二單元的小姑娘嗎?怎麼?他是你哥哥?”
田雅歪著頭找到瞭那一隻露出來的眼睛,說:“是啊,我就住二單元三樓,這位是我哥哥,出國好幾年瞭,今年過年回來的。”
田雅撒謊不打草稿,不過她確實是住二單元,隻不過旁邊這位可不是自己哥哥。
“噢,這樣啊。”女人聽罷便慢慢的打開瞭門,快速看瞭一眼廖良,又慌忙的向他身後看去,又警惕的看瞭看樓道下面,確定沒有別人瞭才把門打的大開。
“你好,你是趙海龍的姐姐吧?我叫廖良,是趙海龍的高中同學,我們以前還住一個小區呢,但是我沒聽說他有個姐姐啊?”廖良的語氣十分的客氣,生怕自己的哪句話說的對方剛剛放下的戒心又被自己嚇出來。
“噢,你好,我不是他姐姐,我是…啊,別站著瞭,進屋說話吧。”女人確實很年輕,按年紀應該是趙海龍的姐姐。
“噢,謝謝你。”廖良彬彬有禮的表示感謝,跟田雅兩個人走進裡瞭屋裡。
“謝謝姐姐。”田雅怯生生的說瞭一句,跟在瞭男人身後也進瞭屋。
進門是一個很大的玄關,旁邊墻裡鑲嵌著一排排鞋架,整個墻壁都被高檔的實木薄板包起來,看起來十分有檔次。
女人在身後關瞭門,又麻利的上瞭好幾道安鎖,然後給廖良他們拿瞭兩雙拖鞋放到瞭地上,說:“你看,我傢裡不常來人,有點亂,你們進屋坐吧,我給你們倒水。”
女人說完就趕緊走進瞭廚房,然後傳來瞭沖水的聲音。
廖良和田雅換瞭拖鞋,嘴裡道著謝,慢慢的渡進瞭客廳,在那架十分講究的真皮壞繞式的沙發上坐下。
不一會,女人就端著兩杯茶從廚房走瞭出來,放到瞭兩人面前的茶幾上,說:“我沒怎麼聽趙海龍說過他同學的事,不好意思啊,我…我這個人疑心有點重。”
女人很漂亮,看上去大概三十幾歲的年紀,天生自然卷的頭發留的挺長,高高的紮起瞭一個發卷,幾柳垂下來的頭發戴帶著波浪,給她增加瞭幾分成熟的味道。細長的眉毛被修理的很整齊。女人沒有化妝,可是皮膚卻很好,白皙的臉上精致的五官,配合上她修長的脖子整個人看起來很靚麗,隻是她的眼神有些神經質,眼圈上泛黑,好像睡的不好。她的身材明顯是沒有生育過,凹凸有致的身上披瞭一件紅色的居傢長袍,胸前的一對雙峰十分挺拔,配合上裡面薄薄的灰色圓領毛衫,看起來大方素雅,下面是一條黑色的居傢長裙,更顯得很知性。
她摟瞭一下裙子,坐在瞭側面的沙發上問道:“廖良吧?你找趙海龍有啥事啊?還大老遠從國外跑回來。”
廖良端過茶水道謝,然後說道:“噢,也沒什麼重要的事,就是出國太久瞭,想他瞭,找他敘敘舊。”說罷,他喝瞭一口茶,很香,又接著說道:“您是趙海龍的姐姐嗎?我們以前一個小區,怎麼沒見過你?”
女人臉上顯出瞭尷尬,撩瞭撩耳邊的頭發說:“噢,你沒見過我,我是趙海龍的繼母。”
廖良瞬間就明白瞭,趕緊說道:“嗨!是阿姨啊,對不起,您保養的好,長得真年輕,趙叔叔真有福氣。”
這話明顯是給女人臺階下,即誇她年輕,又不提起老夫少妻的事實。
女人似乎松瞭一口氣,說:“哎呀,謝謝,誇的我都不好意思瞭。”
按年紀推算的話,趙海龍的父親現在怎麼也得五十多瞭,這女人怎麼看都過不去三十六,而且廖良瞭解,趙海龍他爹別看長得賊醜,可當年在同一個小區的時候,就經常帶著不同的女人回傢,總是人們茶餘飯後的話題。
廖良似乎也不打算跟這個女的再打哈哈下去瞭,直奔主題的說道:“趙海龍什麼時候能回來?我確實有點急事要問他。”
女人苦笑一聲,說道:“他呀,這兩年幾乎沒怎麼回過傢,我連他的電話號都不知道,要不你留個電話,萬一他回來瞭我叫他給你打電話。”
廖良心裡顯得有些焦急,問道:“他是去瞭外地嗎?哪個城市,我可以去找他。”
一直在旁邊聽著的田雅看見廖良這麼著急,不禁犯嘀咕:“爸爸這麼著急,也不知道有什麼事這麼重要。”
女人看廖良的表情緊張,趕緊說:“沒有,他還在這裡,就是天天在外面玩,不著傢。”
廖良松瞭一口氣,如果在同一個城市的話,畢竟碰到的幾率還算是大一些,說道:“噢,那這樣的話,我就留個電話號吧。”
女人聽罷,說好,隨即拿出瞭手機,記下瞭廖良的電話號。
“噢,對瞭,還不知道阿姨怎麼稱呼呢。”廖良起身要走,突然間想到,趕緊問道。
“噢,我叫任素霞,你叫我任姐就行。”任素霞溫和的說道。顯然,臺階歸臺階,女人都不願意別人把自己叫的太老瞭。
“那哪行啊,任阿姨那就麻煩你瞭。”廖良還是客氣的說道,“我們今天冒昧瞭,就不打擾瞭,我們走瞭。”
田雅早就跟著廖良站瞭起來,也朝著任素霞客客氣氣的說道:“任阿姨,我們告辭瞭。”
任素霞似乎也沒有想留二人的意思,便也站起身送客,嘴裡說道:“哪裡,哪裡,等趙海龍回來,我一定告訴他,你別著急啊。”
三人客氣瞭幾句,廖良和田雅便走出瞭趙海龍傢,任素霞關上瞭防盜門“嘩啦,嘩啦”的鎖起瞭門。
廖良和田雅相視一笑,一起走出瞭單元門口。
“這個任阿姨真奇怪,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癥啊?”田雅望著廖良說道。
廖良點瞭一根煙,想瞭想說:“不像,我看她是受到瞭驚嚇才這樣的。”
田雅歪著頭,想瞭想說:“這小區的治安很好啊,不會有壞人進來的。”
廖良吸瞭一口煙,看著田雅的小臉,伸手摸瞭摸她的頭說:“那就不管我們的事瞭,你餓不餓,吃點啥去啊?”
廖良是有點餓瞭,剛才的煎餅果子好像沒太吃飽,已經不知道被他消化到瞭哪裡去瞭。
田雅點瞭點頭說道:“我餓瞭,爸爸跟我回傢吧,我給爸爸做飯吃。”
廖良驚訝的看著田雅說:“你還會做飯?能吃嗎?”
田雅不服氣的撅著嘴說道:“我都自己一個人住的,不會做飯還不早就餓死瞭。至於好不好吃,你吃吃不就知道瞭。”
說罷,連拉帶拽的把廖良拉向瞭旁邊的二單元裡。
地球村網吧裡,人依然不是很多,英子還在櫃臺裡玩著手機。第一排坐著的紅衣女人抽完瞭最後一口煙,掐瞭煙,關瞭電腦站瞭起來。
門被推開瞭,進來瞭一個民工模樣的人,探頭探腦。
“上網啊?”英子看瞭來人一眼,問道。
“啊不,俺找人。”這人慢慢的走瞭進來,看瞭看又低下頭玩著手機的英子,然後向網吧裡面走去,挨排的看著每一個上網的人。
“我走瞭啊,老妹。”這時候紅衣女人已經來到瞭櫃臺前,朝英子說瞭一句。
英子朝她白瞭一眼,笑著說:“快回去找你的搟面杖去吧。”
女人呵呵笑著,沒說話,走出瞭網吧。
這時候小周冒冒失失的走瞭進來,正好跟女人走瞭個對過,小周流裡流氣的朝女人喊道:“喲,羅姐,幾天沒見,是不是又漂亮瞭?”
羅姐回頭朝他腦袋上拍瞭一巴掌,嗔道:“你個臭小子,天天跟老娘沒大沒小的,改天老娘找兩個人非得揍你一頓不可。”說罷,笑著走瞭。
小周跑到英子面前,拿出瞭身份證要在刷卡器上刷,被英子攔住說道:“哎!幹啥?曬臉瞭是吧?刷啥啊?去我哥那臺玩去吧。”
小周一臉痞笑,說道:“英子姐,這不合適吧?”
英子笑著嗔道:“給你點顏色你還開染坊瞭,咋的?你幫我哥昨晚看瞭一宿店,還指著他給你開工資啊?去吧。”
小周嘿嘿一笑,轉過身就要去第一排坐下,發現瞭網吧裡面有個民工模樣的人在東張西望,便回過頭來問英子:“這人誰啊?幹啥呢?”
英子看瞭看那人,說道:“沒事,找人的。”
小周“噢”的一聲,跑去電腦前玩瞭。
那民工找瞭一圈,走回到瞭前臺朝英子說瞭句“麻煩瞭哈,沒找到。”就離開瞭網吧。
廖良沖瞭馬桶從田雅傢的衛生間裡走瞭出來,廚房傳來瞭一陣香味和田雅忙碌的聲音。
他笑瞭笑,坐到瞭沙發上打開瞭電視隨便找瞭個節目看著。
一會兒,田雅從廚房裡探出頭來朝廖良喊道:“爸爸,來吃飯吧,嘗嘗女兒的手藝。”
廖良早就被這一股股香味挑逗的口水大作,聽到田雅的喊聲,急急忙忙走到瞭廚房裡的飯桌旁坐下。
田雅還真不是吹牛,她做瞭好幾道菜來招待廖良,邊上還倒瞭一小杯白酒。這時的她正圍著圍裙,拿著一個碗朝裡面盛著白米飯。
廖良好奇的看向瞭那杯白酒,發現裡面居然有一些渾濁物,好像是一些中藥的渣滓,便向田雅問道:“田雅,這酒裡是什麼啊?能喝嗎?”
田雅笑瞭笑,把一碗米飯放到瞭男人面前,在旁邊坐下,笑嘻嘻的說:“這是藥酒,我父親泡的,裡面可是好東西。”
廖良更好奇瞭,拿瞭杯子聞瞭聞,酒味很濃,一種香醇直沖鼻息,看來是不錯的酒泡的。可是他聞不出來裡面究竟泡的是什麼東西,便向田雅問道:“這酒真香啊,可是裡面泡的是什麼啊?”
田雅夾瞭一口菜放到瞭廖良的碗裡,笑著說:“是虎鞭,壯陽的。”
廖良知道虎鞭是中藥,能治風濕,也能壯陽,他說道:“隻怕還有別的什麼吧?”然後看向田雅一臉壞笑的說道,“你不會往裡面下春藥,想迷奸我吧?”
田雅聽後一愣,然後捂著嘴笑瞭笑,說:“我想迷奸爸爸,還用下藥嗎?這裡買還有好多中藥呢,我記不全,我媽弄來的配方。”
廖良聽完後也是一愣,心想:“你媽弄的秘方,你爸泡的,這裡面信息量有點大啊。”然後,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這杯酒少說也有二兩多,這一口可是不少。廖良感覺一股暖流順著自己的食道直接流到瞭胃裡,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但是他這一舉動倒是嚇瞭田雅一跳,趕緊又往廖良碗裡夾瞭一點菜說:“不行啊,這酒不能這麼喝的,我父親都是一小口一小口喝的,爸爸快吃點菜,你這還沒吃飯呢,不能喝這麼猛。”
廖良笑瞭笑沒當回事,兩人邊聊天,邊吃起瞭飯。
飯後,廖良幫著田雅把殘羹剩蝶收拾瞭,兩人便坐到瞭沙發上一起看起瞭電視。田雅撒嬌般的坐在瞭廖良的腿上,讓男人的胳膊抱著自己,而自己的頭則是靠在男人的肩窩。
電視裡似乎沒什麼好節目,田雅放棄瞭觀賞電視,而是抬起瞭頭,靜靜的看著男人的臉出神。
廖良也發現瞭懷裡女孩的舉動,低下瞭頭看向田雅。此刻,廖良本來安分的兄弟似乎有瞭睡醒的痕跡,開始迅速的召集周身的血液到自己的身邊,這速度之快是廖良從來沒有體驗過的。
田雅的屁股下明顯的感覺到瞭一個異物,她伸手向男人的胯下摸去。松軟的運動褲絲毫沒有掩飾裡面洶湧的寶貝雄起的能力,完完整整的在女孩的手裡展現瞭男人即將到來的沖動。
廖良被女孩的小手著麼一摸,頓時感覺到瞭一股舒爽。他很奇怪,自己對寶貝的鍛煉是超乎常人的,自己從來沒有如此的敏感過。突然間想到,這可能是藥酒起作用瞭。
他把胳膊松開,示意女孩把自己的褲子脫下來。
田雅看明白瞭廖良的意圖,從男人身下跳瞭下來,推瞭推笨重的茶幾,在爸爸的面前跪瞭下來。
雙手解開瞭男人腰間的系帶,然後慢而輕的把廖良的運動褲從胯間褪到瞭小腿處,驚訝的發現爸爸的寶貝居然這麼長,而且還青筋突起,隱隱的還發紅,也算是看清瞭昨晚讓自己欲仙欲死的那些個“罪魁禍球”一個個的附著在一挺一挺肉棍子上。
她不是第一次見廖良的傢夥瞭,可是那是晚上,看得當然沒那麼清楚,但是隱隱約約也記得男人大概的長度,可是這回好像比上次的還要長一些,而且粗瞭許多。她也能猜到可能是剛才男人喝的藥酒起瞭作用,於是慢慢的把男人的行貨從他健碩的腹肌上拿在瞭手裡。
廖良也被自己寶貝現在的樣子嚇瞭一跳,這個朝夕相伴的傢夥今天格外的精神,而且他也發現好像是變粗瞭一些,原本被外力生生拉長變的光滑的皮膚上,居然蹦出瞭許多血管,海綿體也漲得厲害,他幾乎感覺到瞭一股疼痛感。
他有些迫不及待瞭,看著還在拿著手裡仔細觀摩著自己棒子的女孩說道:“給我拿嘴爽一下。”
田雅聽到男人的命令,沒有做任何思考,張大瞭嘴巴,深深的含瞭進去。隻進去三分之一處,女孩就眉頭緊皺,面臉通紅的“哇”的一聲把男人已經大的像驢傢夥的東西吐瞭出來,朝著男人說:“爸爸,我吞不進,太大瞭。”
看著這撩人場景,配合上田雅蘿莉般的聲音加上那乖乖的小臉,廖良的驢傢夥又玩命的漲瞭一下,痛的他呲牙裂嘴起來。
看著爸爸如此的表情,田雅似乎更著急。
她趕緊又把男人的大傢夥含到瞭嘴裡,開始進進出出的吸允起來,兩隻小手分別沾著口中分泌的香液,一前一後的抓在那東西的頸部跟著腦袋的節奏浮動起來。恐怖的是,即便是田雅兩隻手雙管齊下,還是有好長一部分裸露在瞭外面。
廖良的膨脹感得到瞭緩解,看著女孩在自己身下“噗滋,噗滋”的吞吐著,一種舒爽感順著自己的任督二脈分散到每一根血管裡。
他仰起頭深深的吐瞭一口氣。
田雅的口交技術沒有很熟練,她其實以前是很反感口交的,從英子那裡連騙帶搶的男朋友,她從來沒有珍惜過。基本上都是,搶到瞭手,處瞭幾個月就匆匆分手,有的根本都沒有上過床。
屋子裡田雅吞吐的聲音持續瞭很久,久到田雅的嘴唇都已經麻木瞭,“呼哧,呼哧”得從鼻子裡喘著氣。
廖良卻依舊沒有一點想射的感覺,隻是感覺棍子上傳來的快感十分的爽,卻不會刺激自己得要噴灑。他知道,這是中藥的作用。照著麼下去,田雅的嘴唇隻怕是腫瞭自己也不會完事的。
他感覺自己不是那麼急瞭,他低頭對滿頭大汗的田雅說道:“乖,我不急瞭,你來休息一下。”
田雅知道這是爸爸心疼她,可是她卻不想爸爸憋的難受,於是倔強的搖瞭搖頭,繼續著吞吐。
廖良哪能不知道女孩的心意,俯下身子一把將女孩抱瞭起來,放在瞭懷裡。田雅就著麼保持著跪姿被男人毫不費力的抱瞭起來,一瞬間就變成瞭跪在男人的懷裡。
田雅嘴裡沒有瞭東西,開始“呼哈,呼哈”的喘瞭起來,小小的舌頭也已經麻木不堪,就那麼伸在瞭牙齒上,活像一隻小狗一般。
廖良的驢傢夥在田雅的腳邊依然佇立,田雅看瞭看,便從肩上要腿去自己背帶褲的背帶,想要用下面來滿足爸爸的欲望。
男人阻止瞭她的行動,溫柔又帶著感激的看著她說:“你跟英子說你要復讀一年考大學,是真的嗎?”
田雅一愣,她怎麼也沒想到在這個時候,男人居然會問她這個,她累得把頭靠在瞭男人的胸膛上,喘著氣說:“爸爸,叫我復讀我就復讀,爸爸不讓的話,我就不讀瞭,就著麼天天陪著爸爸。”
廖良其實估計到她會著麼說瞭,捏瞭捏她可愛的小臉說道:“我不是說嗎,你會有你自己的幸福的,我要你復讀然後考個好大學。你會遇到一個帥帥的男孩,好好的談戀愛,畢業後……”
“不要!”田雅突然抬頭,撅著小嘴,倔強的看著男人的臉說:“爸爸讓我復讀可以,可是人傢不要交男朋友,我要陪著爸爸,不然我就不讀瞭。”
廖良愣住半天。
他沒想到這丫頭對自己的心思居然如此堅定。
“作孽啊。”他心裡想。
“那好吧,那你就復讀一年,考個好大學,爸爸到時候獎勵你。”廖良無奈的說道。
“我不要獎勵,我知道爸爸為我好,我就好好考,而且就在本地上大學,在本地工作,爸爸什麼時候回來,都能找到我。”田雅一臉憧憬的說道。
廖良徹底的傻瞭,“自己昨晚是不是用力過猛瞭?”他不禁想到,“這一晚上,決定瞭一個女孩的一生啊!”
他暗自搖瞭搖頭,“好吧,爸爸答應你,以後回來第一個就來找你。”
田雅滿意的笑瞭,腦袋夠瞭上來,往男人的臉上“啵”的一個大大的香吻,說:“嗯,等女兒畢業瞭,爸爸回來找我,我要給爸爸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