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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回 傳出去,老娘還怎麼混啊?

  “什麼意思?你爸見過他瞭?你爸不是回去外地瞭嗎?”英子似乎並沒有感覺出田雅的話裡有什麼別的意思。

  田雅笑瞭笑,扶瞭扶眼鏡說道:“昨晚我爸跟他打電話瞭,說能說服我重考大學如同再生父母一樣,就讓我認瞭他做幹爹。”

  這丫頭的話嚴絲合縫,沒有任何邏輯問題。

  英子似乎明白的快速眨瞭眨眼,消化瞭一下剛才自己閨蜜的話,“哦”瞭一聲,低頭繼續擺弄起手機。

  田雅偷偷朝廖良吐瞭吐舌頭,也繼續把頭湊瞭過去觀摩瞭起來。

  廖良抹瞭下額頭的汗水,悄悄的吐瞭一口氣走到瞭櫃臺前面對英子問道:“你哥還沒來麼?”

  英子沒有回傢換衣服,穿的還是廖良的羊毛衫。旁邊的田雅則是換瞭一套白色毛衣,外賣套著一個牛仔背帶褲,看起來還是那麼的乖。

  “沒來!”英子的語氣似乎面對著一個來催債的債主,及其的不耐煩。

  廖良心裡似乎有點失落,英子似乎還沒有原諒他,不過這種事,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過去的,畢竟那種場面可是不容易讓人忘記的。

  田雅抬起頭來朝著一臉失措的廖良說道:“哦,張哥剛才打電話來說,他已經起來瞭,馬上就來,不讓我們打電話給爸爸,說讓你多睡一會。”

  “田雅,”英子皺著眉頭瞪瞭田雅一眼,又瞟瞭瞟站在身前的廖良嗔道:“你不用張嘴閉嘴的叫他……叫他…爸爸的,你爸認的,又不是你認的。”

  田雅笑瞭笑說:“我父親認瞭,我也認瞭,我就這麼叫啦,你聽著聽著就習慣瞭。”

  廖良一臉無辜,我什麼時候見過田雅的父親瞭?

  “哼,他哪點像個好人瞭,他簡直就是個...是個....色狼。”英子捧著手機,白瞭廖良一眼說道,腦子裡又浮現出昨天出現的畫面,那根直直指著天棚的肉棒子。

  廖良知道自己跟英子的誤會看來不是一時半會就能解決的瞭,心裡悵然,嘆瞭一口氣。來到瞭昨天坐的電腦前,點瞭根煙,打開瞭電腦。

  這一切都看在瞭田雅眼裡,她看出來爸爸似乎很在意英子,可是英子不知道為什麼卻在生他的氣。但是英子明明是喜歡爸爸的,不然昨晚也不會醉酒中還強吻他,她咬瞭咬嘴唇,她決定要幫他追回英子。

  這沙發上還是熱的,看來小周一直坐在這,而且剛走。廖良又看瞭看旁邊空著的坐,想起瞭昨天大概就是這個時候,和英子鬧下瞭那麼大的尷尬,不禁忿忿的吸瞭一口煙,又點起瞭那個“龍”字圖標,把註意力陷在瞭屏幕裡。

  沒一會,一個胖子擠進瞭網吧的玻璃門。

  這胖子正是張淵,他朝櫃臺裡看瞭看,看到瞭田雅和英子,問瞭句:“老狼來瞭麼?”

  田雅似乎有點怕他,沒支聲。英子看瞭他一眼也沒支聲,隻是伸瞭伸手指,指向第一排邊上正在電腦前聚精會神打遊戲的廖良。

  張淵走瞭過去,看瞭看屏幕裡的遊戲,會心一笑,拍瞭拍廖良的肩膀說道:“草,這雞巴遊戲得多少年瞭?你還愛玩啊?”

  這聲音聽在廖良耳朵裡,不知怎麼的就有一種踏實感,卻又不知道怎麼的又有一種欠揍感。

  他頭也沒抬的說道:“我這不是太久沒玩瞭麼?重溫一下。”

  張胖子點瞭一根煙,一屁股坐在瞭那雙人沙發的扶手上,壓的沙發“吱嘎”一聲。廖良驚恐的趕緊往裡挪瞭挪,生怕這個雙人沙發被這死胖子壓的翹起一邊,然後壓自己身上。

  張淵也嘻嘻哈哈的“草”瞭一聲,坐起瞭身。看著驚魂未定的廖良說道:“我打電話問我爸瞭,趙海龍傢就住在蓮湖小區。”

  廖良聽到趙海龍的名字,豁得抬起瞭頭,仔細聽著張胖子說的話。

  前臺的田雅聽到蓮湖小區的名字也是抬起瞭頭,豎起耳朵聽著兩個人說什麼。因為她傢就住在蓮湖小區。

  張淵看到廖良這副樣子,不禁正瞭正臉色,把剛點著的煙掐滅在瞭煙灰缸,覺著這件事恐怕不簡單。繼續說道:“呃,蓮湖小區5號樓,一單元,201號。我爸說他記得很清楚,因為房子很大。”

  廖良點瞭點頭,說:“替我謝謝叔叔。”便站起瞭身,整瞭整身上的衣服,看樣子這就打算要過去。

  張淵見兄弟這就要過去,心裡覺得這個趙海龍肯定是惹到老狼瞭,要不然平時脾氣很好的廖良怎麼就這麼多年後回來就要找他呢。

  趙海龍他記得,跟廖良一個班的還是同一個小區的。他還記得趙海龍他媽很小的時候就去世瞭,趙海龍他爸是個做生意的,這兩年越幹越大瞭。張淵對趙海龍的印象不怎麼好,總感覺這小子不實在,得得瑟瑟的有好幾次都想找人揍他,不過在廖良出國之後沒多久,趙海龍好像就老實瞭很多,據說是他爸偷稅被人查瞭。

  “草。你跟我爸還客氣啥。我爸還問你啥時候上傢去呢?他可想你瞭,我媽說也想你。”張淵邊說著,邊跟著廖良往出走去。

  “等我把這破事辦完瞭,就上傢去看看叔叔阿姨。”廖良腳步沒停,臉上毫無表情的邊走邊說。

  廖良從小就跟張淵一起玩,一起闖禍,一起打架。張淵的父母是從出生就實實在在的看著廖良和張淵長大的,幾乎把他倆當成哥倆一樣。每次闖禍,不管是誰的父親遇上瞭都要把他倆打一頓,有的時候甚至是張淵他爸把他和張淵剛修理一頓之後,又遇上瞭廖良他爸,兩人再次挨揍。張淵不喜歡學習,他爸又慣著他,傢境富裕的他初中畢業就不念瞭,在自己傢小區買瞭個門市開瞭這間地球村網吧,這網吧的名字還是廖良起的呢。

  田雅看這兩個男人都一臉嚴肅的走出網吧,又提到瞭自己傢的小區,覺得自己可能幫得上忙,便急吼吼的跟英子說自己要回傢瞭,也不管苦苦挽留的英子抓起旁邊的羽絨服就小跑著出瞭門。

  廖良走出瞭挺遠才發現張淵一直在自己身後跟著,回過頭來笑著跟他說:“你去哪啊?”

  張淵一臉橫肉的說:“草,我也早就想揍那小子瞭,今天還敢惹著你?老子今天就廢瞭他。”說罷還朝地上狠狠的吐瞭一口唾沫。

  廖良知道,這胖子很少自稱老子,基本上都是在要打架的時候才會放這樣的狠話,笑瞭,說道:“我又不是找人傢打架的,就是問點事。”

  “你快拉雞巴倒吧,你是不是要打架我還看不出來?”張淵不服的叫著。

  廖良真的拿這個兄弟沒辦法,笑著說:“現在都法治社會瞭,你看你……”

  “別雞巴跟我說那些沒有用的,你就說咱倆照著多少錢花吧。”

  這是他和廖良的一句暗號,每次要動手的時候都會互相透個底,要打到什麼程度。在要被打的人聽來,這句話很有威懾力,當然,有時候是他倆挨打。

  廖良一聽,咧嘴樂瞭,說:“冤種,今天不動手。我就是上他傢問點事,要是這小子不配合,咱倆到時候癟瞭他,照著十萬塊錢花。”這話裡的“癟”就是抓他落單,而冤種這個外號還真不是來自於張淵的名字。

  因為小時候張淵長得很醜,活像個受氣包,廖良就調侃的叫他冤種。但是張淵也隻允許他一個人叫,要是另外一個人叫他冤種的話,他會馬上翻臉。特別是廖良出國瞭以後。

  當然這都是廖良不知道的。

  “行,今天不動手,走,我也好久沒見這小逼崽子瞭。”張淵還是沒打消要一起去的念頭。

  廖良看他這一出,擺出瞭一副深沉的臉色,說:“今天不宜人多,萬一他要有準備瞭就不好瞭,我一個人也好讓他能放心,如果能問出來我想問的事,咱們還省錢瞭呢。”

  張淵很吃他這一套,每次要打架前,廖良如果沉著臉幫他分析,他一般都不會輕舉妄動,因為他知道廖良想事情要周全的多。

  果然,張淵看著廖良的臉色,琢磨瞭一會兒,點頭說道:“也對,那我開車送你,我不露面。”

  “不用啦,我陪我爸爸去就行瞭。”

  這時候從後面傳來瞭田雅的聲音。

  張淵和廖良同時一楞。張淵愣的是這丫頭怎麼叫廖良爸爸,廖良愣的是這丫頭怎麼跟出來瞭。

  張淵詢問的看著廖良,廖良當然明白,低頭說瞭句:“你回去問英子就知道瞭。”

  張淵似有所悟的點瞭點頭。

  “你怎麼跟來瞭,回去陪英子吧,我一會兒就回來瞭。”廖良看著已經跑到身邊累的有點喘氣的田雅說。

  “我傢不就住在蓮湖小區嘛,那的樓我都熟悉啊,而且,”田雅喘瞭兩口,對於她這雙小短腿來說,兩個男人走路的速度實在是太快瞭,況且自己昨晚膝蓋“練習”過度,現在還酸呢,“而且,我一個女孩子傢跟著去,人傢也不會有疑心啊。”

  看來她都聽到瞭。

  廖良想瞭想,田雅去確實要比張淵去要靠譜多瞭,於是說:“行,那冤種,你就回去好好陪陪嫂子,咱倆晚上一起幹私服。”

  說道“嫂子”張淵似乎有什麼話想說,可是聽到“幹私服”這仨字,他可來神兒瞭,興奮的說道:“草,行,我買點串,買啤酒,叫上小周,這小子法師玩得…哎呀,我都服瞭。”

  廖良松瞭一口氣,說:“得瞭,還法師呢。我的法師都能打你兩個。你趕緊回去先陪嫂子,有啥話咱們晚上說。”

  “行,你這事也用不瞭一天吧?”張淵似乎已經等不及瞭。

  “張哥,等我陪爸爸辦完事,就送我回傢吧,我好招待招待他。”田雅在邊上說。

  張淵登時就懵瞭,腦子似乎還在細細的咀嚼剛才田雅的話。

  這時候廖良攔瞭一輛出租車,讓田雅先上瞭後座,然後朝著還目光呆滯的張淵喊瞭句:“我們走瞭啊,你回傢陪俺嫂子去。”

  張淵愣楞的回道:“啊,啊,你有事給我打電話啊。”

  看著遠去的出租車,張淵搖瞭搖頭,快步走回網吧準備問問英子是怎麼回事。

  出租車上,田雅上車就抱住瞭廖良的胳膊,把臉貼在瞭上面,閉著眼睛似乎一臉享受。

  司機師傅對於這樣的年輕人見得多瞭,笑瞭笑啥也沒說。

  一會兒,田雅抬起瞭頭盯著廖良說:“爸爸,你真的要去打架嗎?”

  這一下徹底把司機師傅給弄懵瞭,他趕緊看向後視鏡裡的年輕男人,實在是弄不明白,又看瞭看後座的女孩,確實很乖很可愛,但是兩人的年紀差再大也,也沒大到是父女關系吧,他又搖瞭搖頭,表示實在是不懂現在的年輕人間的稱呼。

  廖良看到瞭司機那豐富的心裡戲,笑瞭笑低頭朝著田雅說:“不打架,我真的就是要問點事情。”

  田雅聽罷又把頭貼回到瞭男人那強壯的胳膊上,閉上瞭眼睛回道:“噢。”

  田雅還原本以為她“爸爸”要去找人傢麻煩,準備趕緊打電話給自己的同學過來幫忙,聽男人這麼說便打消瞭念頭。

  張淵聽瞭英子的解釋後也瞭解的點瞭點頭,記起瞭廖良的話,叫他回去陪陪他對象,又想到瞭晚上即將又能像以前一樣通宵,不禁興奮,呆瞭一會兒就開車回傢去瞭。

  英子看表哥這副德行,無奈的搖瞭搖頭,轉頭又想到聽張胖子說田雅跟廖良同打一輛出租車走瞭,心裡像打翻瞭一瓶老醋一樣那麼酸的難受。

  她趕緊撥弄手機找到瞭田雅的電話號,剛準備按下去,手指卻停在瞭半空。

  “我跟那個色狼有什麼關系啊?我憑什麼阻止她倆一起去啊?哎?廖良不是田雅幹爹嗎?應該不會.....”

  “嗡,嗡”這時候英子的手機震瞭起來,打斷瞭她的胡思亂想,是一條短信。

  英子低頭看去,是田雅發來的,上面寫著,“英子,爸爸讓我勸勸你,說你別生氣瞭,他很喜歡你的。”

  這一句短短的話顯然給英子吃瞭一顆定心丸,可是她又想起來瞭腦海裡那揮之不去的畫面,鎖瞭手機屏幕,坐在那,雙眼盯著面前的桌子角出神。

  這時候,網吧進來瞭一個女人,一頭卷發,還是身穿紅色羽絨服。

  英子如夢方醒,朝進來的人看瞭一眼,臉色頓時變得像死人一樣沉寂,狠狠的白瞭那女人一眼轉過瞭頭,什麼都沒說。

  那女人正是昨天在廖良腿上“找線索”的紅衣女人。

  她看瞭看英子的臉色,尷尬的向地上看瞭看,終於還是慢慢的走到瞭櫃臺前,朝裡面把頭別過去的英子不好意思的笑著說道:“老妹,還生姐氣呢?”

  英子索性把手機擋在瞭面前,漂亮的手指在屏幕上霹靂啪啦的按著。

  那女人也不著急,還是心平氣和的說著:“你也別生姐的氣,昨天確實是姐不對,但是也不能全怪姐,你跟姐說你倆沒啥關系,姐就信瞭。”

  英子有點氣,心想:“那你就那麼不要臉的在網吧裡,把人傢的褲子都扒瞭?”想罷,僅僅露在手機上沿的一雙繡眼白瞭她一眼。

  女人低著頭,仿佛沒有看到,繼續說著:“姐是幹啥的你也知道,這麼多年瞭我從來沒有遇到一個這麼好的男人,也是實在是沒忍住。”女人不快不慢的柔聲說著,“可是這個事卻也不能全怪我,你也有責任。”

  聽到這,英子的火“騰”的上頭,放下瞭手機朝著女人毫不客氣的說:“我有什麼責任?我可沒扒人傢的褲子。”

  女人沒對英子的惱怒有任何的反應,反而笑瞭笑,看瞭看四周,把臉稍微向英子湊瞭湊說:“扒褲子我會,但是我可沒本事把他撩的硬成那樣,我看到他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下面就硬的能搟面瞭,你倆是不是想吃餃子沒搟面杖用啊?”

  看來這女人對廖良寶貝的描述似乎和小麗出奇的一致。

  英子聽罷,被女人的幽默言語逗得忍不住“噗”的笑瞭一聲,又趕緊憋回去,不自禁的回想到她和廖良在衛生間發生的那一幕,自己的屁股被廖良的大手握著,肚子上頂著的那個長長的硬邦邦的傢夥,好像那種溫度現在自己的肚子上的皮膚還有記憶著深刻記憶呢。

  女人看英子被自己逗瞭,趁熱打鐵繼續勸道:“我看那小子確實夠爺們的,你不知道,這男人啊,都很難管住自己下面的那根東西的,姐是過來人。”

  英子當然知道女人是“過來人”,但是昨天,根本就沒管住自己那根東西的廖良怎麼就“夠爺們”瞭?

  女人似乎看出瞭英子的疑問,說:“你的狼哥那天被你撩成那樣,硬生生的能被我打斷,換做其他人恐怕你倆早就在廁所裡,咳,是吧?”

  女人沒好意思把話說的太直白,而是留下瞭一大片想象的空間留給瞭若有所思的英子。

  英子的心思也讓女人說得活瞭,她又回憶瞭一下當時的情況,廖良被自己撩成瞭那樣,要是這女人沒來的話,她倆可能還就真的......

  女人又向四周看瞭看,發現沒什麼人能聽到她們的對話,又悄悄的說:“你昨天不是出去給你狼哥買東西瞭嘛,我就琢磨著逗逗他,我把衣服都脫瞭,你知道,姐平時來裡面就是穿個睡衣的,他看瞭,你猜說啥?”

  英子知道這大姐是做那行的,啥也不在乎,平時來上網,在傢睡覺穿啥就穿啥來,夏天的時候,更是有好多“慕名而來”的客人來上網,就是為瞭往穿著薄薄睡裙的女人領子裡或是腋窩處的開口那一飽眼福,然後大吞口水。

  聽到女人這麼說,英子的好奇心也被勾瞭起來,看著女人問道:“說啥?”

  女人看著英子好奇的樣子,不禁笑瞭笑,朝她勾瞭勾手指,把臉湊瞭過來。

  英子也八卦的把耳朵附上等待著她揭曉謎底。

  女人輕輕的在英子耳邊說瞭幾句話,話剛說完,英子就捂著嘴,不可置信的看著女人“咯咯”的笑瞭起來,問道:“真的假的?他還真會調理人。”

  女人也笑瞭,說:“我當時也是這麼說的,我也來氣瞭,我就尋思你個小兔崽子,你才長幾根毛啊?敢這麼跟老娘說話。我就來勁瞭,把他褲子給扒瞭。我琢磨著你都硬成這樣瞭?我這技術,幾口下去,你還不得嗷嗷的撲我身上來,到時候老娘還不伺候瞭呢!”女人的話語中顯然把自己當成瞭比廖良大出好多年紀,根本不般配的老女人,這種隱藏的暗示顯然讓英子放松瞭對女人的警惕。

  英子聽著女人幽默的腔調,外加上她臉上忿忿的神情,樂得更歡瞭,眼睛看著女人的臉饒有興趣的想繼續聽下去。

  女人也沒有讓她失望,繼續說著:“沒成想,這小子居然一動不動的就坐在那玩遊戲,我就不服啊,要是連個毛頭小子都治不瞭,我這麼多年不都白幹瞭?傳出去老娘還怎麼混啊?”

  英子聽著女人似乎有些露骨的話,反而多瞭一種踏實感,這話裡話外傳達出來的信息在英子耳朵裡變成瞭:眼前這個女人為瞭面子勾引自己的狼哥,反而狼哥不為所動,不經意間她狼哥的形象居然慢慢靠近瞭那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一般。

  女人繼續口吐蓮花的說道:“可是舞咋瞭半天,他也還是坐在那跟沒事人似的,一直到你回來瞭。要我說,這小子可是不賴,你要是真的不要,我下次就下手再重點瞭,我可是挺稀罕。”

  女人言語巧妙的避過瞭所有能讓英子敏感的動詞,最後還暗暗的將瞭她一軍。

  英子無法避免的想起瞭當時撞見兩人的情況,可是還沒來得及再次將腦海裡那幅尷尬的畫面展開,就被女人後面的話牽引住瞭。

  自己不要,她下次.....,這幾個字聽著尤其的刺耳。

  “哼,那頭死色狼我才不要呢,姐你下次....下次該怎麼下手就怎麼下手。”英子說著,可是語氣卻明顯的跟說出來的話不符合。

  女人哪裡能不知道英子這是嘴硬,哈哈笑瞭聲說道:“哎呦,得瞭吧,看你這樣哪像是不要啊?算啦,姐還是回傢找根搟面杖對付對付吧。”

  女人說著拿出瞭口袋裡的身份證,在一個塑料的方盒子上貼瞭一下,“嘀”的一聲,然後慢慢的走到瞭第一排最裡面的座位坐下,打開瞭電腦。

  英子還在回想著剛才女人的話,話裡的那句“搟面杖”讓她又想起瞭那根直直沖天的肉棒子來。

  “哎?別想你的搟面杖瞭,趕緊讓我上機啊?”女人的聲音又傳瞭過來。

  英子趕緊回過神來,在面前的電腦上點瞭一下,然後朝著女人啐瞭一口,嗔道:“搟面杖還是給你用吧,我才不稀罕。”

  “是,是,是,你才不稀罕搟面杖呢,你有真傢夥等著用呢。”女人再次調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