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良的腦子還在想著,如果田雅懷瞭自己的孩子,那孩子生下來要叫自己啥啊?無奈的沒有想出任何一個有效的答案。
田雅笑著盯著廖良的臉,她調皮的爬上男人的肩旁,伸出瞭舌頭舔起瞭廖良的耳垂。聰明的她記得,爸爸好像耳垂很敏感。
這一下完全打斷瞭廖良的思緒,他感覺距離自己大腦最近又是最敏感的傳感器,正在“嗡,嗡”的發出瞭爽透瞭骨膜的快感。
自己身下本來就硬梆梆的大傢夥,似乎又開始招兵買馬,壯大實力,這下可坑壞瞭廖良。他痛的無法思考,那海綿體似乎不想混瞭,玩命的吸收著周身的血液。廖良低頭看向自己的兄弟,伸手握住它,想緩解一下疼痛,卻驚奇的發現,自己有點很難握住它瞭。伴隨著海綿體的膨脹和耳垂傳來的快感,他能感覺到手上的一股一股強有力的脈沖。那些入珠幾乎被擠的快被整顆崩出來,原本隻是一顆半球型的入住,已經變成瞭大半個球體,上面還躺著凸起的青筋,看著令人頭皮發麻。
田雅並沒有想到自己的舉動會帶給廖良如此的變化,她隻是純粹的想讓男人舒服。她收回瞭舌頭,在耳邊奶聲奶氣的輕輕問廖良:“爸爸今天找趙海龍,倒底是為瞭什麼啊?女兒擔心,你告訴女兒吧。”
廖良感到田雅收回瞭舌頭後,自己的兄弟似乎老實瞭一些,但是還是要比之前粗長瞭不少,說道:“我要向他打聽一個人。”
田雅爬下瞭男人肩頭,好奇的盯著廖良說:“什麼人?爸爸喜歡的人?”
廖良在口袋裡摸出瞭煙,點瞭一顆說道:“曾經喜歡的人,現在不喜歡瞭,我出國太久瞭,沒有她的聯系方式瞭。”
田雅似乎絲毫沒有吃醋的意思,繼續問道:“那她叫什麼啊?搞不好我還聽說過呢。”
廖良深深吸瞭一口煙,說道:“她叫殷玲玲。”說罷,好像陷在瞭回憶裡,無法自拔,臉上先是出現瞭痛苦的神色,而後又變成瞭一種堅韌,漸漸的變成瞭一種憤怒。
田雅不敢說話瞭,她看出來男人似乎心情不是很好,討好般的伸出手摸向瞭男人的大傢夥。她驚奇的發現自己的小手握不住它瞭,它又變粗瞭,她小心翼翼的躲著男人驢傢夥上的入珠,慢慢的上下套弄,想讓爸爸舒服點。
廖良終於從回憶中逃脫,感覺到瞭自己兄弟又受到瞭小心翼翼的照顧。他知道田雅的用意,眼帶感激的看著她。
田雅見男人終於恢復正常,也笑的燦爛,用含情脈脈的目光回應著他。
“鈴鈴鈴”
這時候廖瞭的手機響瞭起來,他掏瞭出來放在手裡,看到瞭一個陌生的號碼。
“喂,你好。”他接通瞭電話。
田雅也乖巧的繼續俯在廖良的胸口,手上的動作沒有停下。
“喂,是廖良嗎?我是任素霞,趙海龍的...的..”對方似乎很在意自己的身份,語氣中帶著焦急。
“噢,任阿姨,怎麼瞭有什麼事兒嗎?”廖良覺得肯定不是趙海龍回傢瞭,而是出瞭別的事。
“剛剛醫院打來電話,趙海龍出瞭車禍,你..你..那個是不是在二單元啊?能來幫幫我嗎?”任素霞聽著似乎不僅焦急,而且略帶著一種委屈。
“嗯,我在這兒呢,你別著急,我現在就下樓,咱倆一起去醫院。”廖良趕忙說。
“好,好,真謝謝你瞭。我們樓下見。”任素霞似乎終於找到瞭個人幫忙,慌不跌的說著。
“好的,樓下見。”廖良說完就急忙撂瞭電話,掐滅瞭煙,朝早就聽出不對勁,抬著頭看著他的田雅說道:“趙海龍出車禍瞭,我現在陪他後媽去醫院看看,你乖乖在傢啊。”說罷,他把身上的小丫頭抱起來,快步放到瞭大臥室的床上,提上瞭褲子。
田雅跪趴在床上朝男人說道:“爸爸,我也要去。”
廖良朝她笑瞭笑說:“可能很嚴重,會有血什麼的,搞不好腸子都跑出來瞭,你還是別去瞭,乖乖在傢睡一覺吧,爸爸明天來看你。”
小姑娘一聽會這麼血腥嚇的趕緊跑到瞭被窩裡,說:“那我不去瞭,爸爸你要小心點,別……別…別沾上瞭血。”
田雅還想囑咐兩句,可是在醫院能出什麼事,就隻能想瞭件她認為很恐怖的事說道。
廖良笑瞭笑,俯下身子朝她額頭上親瞭一口,就急忙忙的穿鞋下瞭樓。
小區裡五號樓下,早就穿戴好的任素霞焦急的朝二單元的方向看著,她沒有換衣服,隻是在居傢長袍的外面套瞭一件黑色的羽絨服。
廖良推開瞭單元門就看到瞭伸著修長的脖子朝這邊張望的任素霞。他快步跑過去,說:“阿姨,咱們走吧。”
沒有廢話,直接先跑到瞭小區專門給出租車掉頭的街道上攔瞭一輛車。任素霞也快步跑瞭過來上瞭車,馬不停蹄朝司機師傅說道:“師傅快,第一醫院。”
司機也感覺到瞭事情緊急,快速的一腳油門,車子飛快的離開瞭蓮湖小區。
第一醫院的急診室裡,一男一女朝接待服務臺的護士問瞭幾句之後,快步的朝手術室跑去。
廖良率先跑到瞭手術室的門口,抓住瞭一個正在準備進去的護士問道:“你好,我是趙海龍的朋友,他現在是在裡面手術嗎?傷的怎麼樣?”
護士被男人下瞭一跳,趕緊說道:“噢,沒有生命危險,但是他沒系安全帶,頭撞到瞭儀表盤上,現在昏迷瞭。”說罷,趕緊擺脫瞭男人的大手,進瞭手術室的大門。
任素霞這時候也跑瞭過來,朝廖良問道:“怎麼樣,人在裡面嗎?”
廖良趕緊走到任素霞身邊,扶住瞭她笑著說:“沒事,就是撞瞭一下,現在迷糊瞭,人傢護士說沒生命危險。”
他沒敢說“昏迷”這兩個字,因為昏迷有可能再也醒不來,迷糊的話聽上去就輕很多。
任素霞松瞭一口氣,感激的看著廖良說:“哎呀,真是不好意思,謝謝你瞭。”
廖良趕緊把女人扶到瞭旁邊的座位上坐下,他忘瞭,這個女人也就比自己大個五六歲而已,完全把她當成老太太一般。
“哎呀,阿姨,你這就太客氣瞭,別說我還是他同學呢,就算是個鄰居也是應該的。”廖良笑著說道。
“哼,什麼鄰居啊,早讓趙海龍這兩年給得罪光瞭,要不然我也不能找你啊。我是實在沒辦法瞭。”任素霞說著眼睛裡似乎都要哭瞭出來。
廖良還想勸兩句,這時候手術室的門被推開瞭,探出一名護士喊道:“誰是趙海龍的朋友,傢屬來瞭沒有?”
廖良趕緊走瞭過去,朝護士說道:“我是趙海龍的朋友,他現在情況怎麼樣啊?”護士看瞭看廖良,說道:“目前還在昏迷中,”然後遞過來瞭一張紙,看著廖良,“這是繳費單,你看是你先墊上?還是…”
廖良沒說別的,隻是拿過瞭那張繳費單,對護士說瞭聲“謝謝”,那護士轉身就走回瞭手術室。
任素霞這時候也聽到瞭趙海龍昏迷的事瞭,但是她卻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而是看著廖良手裡的繳費單,看清瞭上面的數目,連手術費,外加重癥看護室等費用,一共七千六百三十元。
她為難的低下瞭頭。
這些廖良都看在瞭眼裡,他覺得奇怪,按她傢裡的裝修來看,應該不差這點錢啊?怎麼還這麼為難?
他什麼都沒說,徑直的走向瞭繳費窗口。
等廖良付完瞭錢回道手術室門口的時候,他看到任素霞正在打電話,而且似乎在跟電話裡的人爭吵著什麼。
“我都說瞭,這錢不是我的私房錢,是海龍的一個老同學墊上的。”她的聲音似乎帶著哭腔瞭。
廖良站在瞭原地,他知道這個時候聽人傢的對話很不禮貌。
“什麼老情人,真的是海龍的同學,叫廖良,今天來找海龍的,人傢從國外回來特意找……什麼?我怎麼還?你每個月給我的零用錢還不夠我買菜的呢。”
廖良似乎聽明白瞭兩個人在爭吵什麼,明顯是趙海龍的父親不相信這錢是自己墊上的,以為是任素霞攢的私房錢。
“人傢好心幫你兒子墊瞭錢,你怎麼還這麼說人傢,你……行!你兒子,你想怎麼都行,但是這錢....喂?喂!”
對方顯然掛掉瞭電話,任素霞的臉上十分的憤怒和無奈,眼淚不受控制的從她臉上流瞭下來。她閉上瞭眼睛,按住瞭自己的額頭,拼命的搖瞭搖頭。
“任阿姨,沒關系,你不用還我錢的。”廖良走瞭過去對任素霞說道。
女人顯然十分的憤怒,拼命的搖著腦袋“嗚,嗚”的哭得很傷心。
廖良沒辦法,但是他確實很想知道趙海龍什麼時候醒來,於是問道:“阿姨,趙海龍怎麼樣瞭?有醫生出來嗎?”
任素霞抹瞭抹臉上的眼淚,清瞭清嗓子說:“大夫出來瞭,手術結束瞭,說是不確定什麼時候能醒來,可能明天,可能更久。”
廖良點瞭點頭,掏出瞭一根煙,突然發現這裡是醫院不能抽煙,又放瞭回去說:“那現在他人呢?”
任素霞平靜瞭些許,說道:“被送到看護病房去瞭,咱們走吧,我一定想辦法還你錢。”
廖良皺起瞭眉頭,但是也毫無辦法,怎麼自己就趕上瞭這麼個事。
他笑瞭笑,說:“沒事,錢的事,您要是想還的話,就慢慢還,不著急。不想還的話,我就當給老同學買禮物瞭。咱們走吧,我送您回傢。”
任素霞感激的朝廖良點瞭點頭,她突然覺得眼前這個大男孩突然是那麼的可靠,抹瞭抹下巴上還剩下的一點眼淚說:“好,我一定想辦法還你,走,我們走吧。”
廖良怕任素霞再有什麼情緒波動,貼心的把一隻大手輕輕的扶在瞭她的背後,護著她離開瞭醫院,上瞭輛出租車。
半個小時後。
任素霞掏鑰匙開瞭防盜門,回頭對廖良說:“忙活半天瞭,進來喝杯水吧。”
廖良的臉色一直是陰沉,額頭上緊緊皺著眉頭,點瞭點頭進瞭屋。
很快,任素霞端上瞭茶水放到瞭茶幾上,自己坐到瞭旁邊說:“真的謝謝你瞭今天,我沒遇到過這種事,完全懵瞭,要不是你……”
廖良打斷瞭女人的絮絮叨叨說道:“不用客氣瞭阿姨,你也不用太傷心,趙海龍他......”
“我才不傷心,趙海龍死瞭才好,他就是個畜生!他們倆都是畜生!”任素霞突然間情緒又撥動起來。眼淚滾滾的從臉上流瞭下來,放聲大喊著,顯然是受到瞭極大的刺激。
顯而易見的,她口中的“他們倆”指的當然是趙海龍父子。
廖良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才好,隻能安慰著任素霞的情緒,可是任素霞的情緒簡直一發不可收拾,過瞭好久,嘴裡還依然念叨著:“畜生,畜生.....”
眼裡的眼淚一直沒有停過,已經打濕瞭她的前襟。
廖良看著梨花帶雨的女人,心裡湧進一股憐惜。她肯定是受到瞭莫大的刺激,才會有如此大的情感宣泄。
他也不再勸瞭,點瞭一根煙,慢慢的抽著,輕聲的問道:“阿姨,趙海龍對你做瞭什麼?”
這輕輕的一句,似乎讓任素霞的身體激靈下子顫抖瞭一下,眼淚又滾滾的流下來,她捂著臉抽泣著。
半天她才捂著臉說:“我好歹也是她後媽啊,趙海龍這個畜生居然,他居然......”
廖良明白瞭,趙海龍肯定是根本沒有把任素霞當成繼母,而且還嘗試,或者已經非禮、迷奸甚至強奸瞭任素霞。
他抽瞭一口煙,點瞭點頭,說:“任姐,你不用說瞭,你受瞭委屈,我知道。”
廖良這話一出口,任素霞“哇”的一聲,撲到瞭廖良身上,緊緊的抱著他嚎啕大哭。廖良知道,這些委屈她平時一個人在傢,根本沒有人能夠宣泄,今天這是一股腦的爆發瞭出來,他什麼也沒說,隻是輕輕的拍著女人的後背和肩膀。
很久,很久,任素霞平靜瞭下來。
廖良的肩膀、後背已經濕瞭一大片,眼淚、鼻涕、口水都一股腦的撒在瞭上面。任素霞突然推開瞭廖良,離開瞭他溫暖的懷抱,抹著鼻涕眼淚對他說道:“啊,對不起,對不起,我……”
“沒事,任姐,”廖良對她的稱呼已經改瞭,既然趙海龍沒有拿她當成繼母,那任素霞就不再是自己的長輩瞭,“你哭痛快瞭就好。”
任素霞擦著眼淚說道:“謝謝你。”
突然離開瞭男人的懷抱,讓她心裡覺得空撈撈的。
廖良問道:“你怎麼還把他爸也帶進去瞭呢?”
任素霞的臉上顯出瞭憤怒的神色,說道:“趙之元這個畜生,居然不管不問。”
廖良明白瞭,看來這父子兩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任素霞繼續說道:“我看趙之元連畜生都算不上,他還說你……你……”
廖良一愣,問道:“說我什麼?沒關系,你說吧。”
“他說你不是好人,你高中的時候還要強...強奸班上女同學呢。”任素霞說完,看著廖良。
廖良吸瞭一口煙,笑瞭笑,把煙掐滅在煙灰缸裡,說道:“沒錯,”
這兩個字說出口,可把任素霞嚇的不輕,她下意識的把居傢長袍的領口緊瞭緊,神色緊張起來。廖良盯著她的臉繼續說道:“我當時青春期,非常喜歡班上的一個女生,半夜跑到瞭她傢裡,但是後來也沒有做成什麼。”
廖良坦坦蕩蕩的把當年的事說瞭出來,臉上苦笑著,接著說:“我這次來,就是想問問趙海龍那個女生的聯系方式,我想跟她道個歉。”
任素霞松瞭一口氣,說道:“青春期嘛,有沖動很正常的,我看你也不是那種人,現在過瞭那麼久,還想著給人傢賠禮道歉。”
廖良笑瞭笑說:“好啦,我不打擾瞭,我這就走瞭,任姐你好好休息。”說罷便站起身來,直瞭直腰。
任素霞也看著這個大男孩,臉上的神情有些復雜 ,當初她要是遇到瞭這麼好的一個男人該多好,她想著站起身來。
可能是因為哭得太久瞭,大腦有些缺氧,她身體搖晃有些失去平衡。她趕緊往前邁瞭一步好找到一個支撐點,可是這一腳卻踩到自己的長裙上,腳下一滑,身體無法控制的向前撲倒下去。
廖良看到,慌忙的扯住瞭她的長衫,可是沒想到這一拽,卻讓任素霞倒下的身體莫名的找到瞭一個支點,向圓規一樣在空中畫瞭一個圈,朝廖良撲瞭過來。
昏暗的屋子裡沒有開燈,廖良隻感覺前面任素霞撲瞭過來,趕緊伸手去接,可是一瞬間卻觸到瞭一個圓圓軟軟的所在。他趕緊抽手,但是任素霞的身體已經到瞭,重重的砸在瞭他的身上,他的平衡也被女人沖過來的力量向後移去,兩個人結結實實的摔在瞭沙發上。
任素霞感覺到瞭自己的胸部貼在瞭一個強壯有力的胸膛上,鼻子裡傳來瞭自己口水和眼淚的味道,而自己的屁股上蓋著一隻溫暖的大手。她趕緊用手推著廖良的胸膛想要爬起來,可是自己的腳被裙子纏住,怎麼也使不上力。她沒辦法,隻能用膝蓋找到瞭沙發的邊緣,一隻手向下撐去,想用兩個支點,這撐起自己的身體,可是這一撐卻摸到瞭一個長長硬硬的傢夥。
她當然知道那是什麼,臉一下子就紅瞭,趕緊挪開瞭手,又向更下方撐去,可是摸到的還是那根東西,而且變的更大更硬瞭。她有點懵,怎麼會這樣,她低頭看向下方,想搞清楚自己摸到的到底是什麼,可是這一眼自己就傻眼瞭。
那是一根長長的凸起,在男人的胯下撐瞭起來,那長度似乎已經快要到男人的肚臍瞭,而且還在變長、變粗。
廖良在倒下的一瞬間,失去瞭重心,知道身後是沙發不會有事,但是面前的女人卻很可能倒下後被自己的身體彈起,再次倒向地上,而沙發前面就是一個大大的玻璃茶幾,她很可能撞到茶幾的邊角而擦傷額頭或者手臂,於是便死死的抱住瞭女人,隻是這個位置確實有點尷尬,而自己淘氣的兄弟被手上舒服的觸感激活,也躍躍欲試起來。
緊接著他就感覺到女人掙紮著要起來,他沒辦法發力幫她,隻能拿開瞭任素霞屁股上的手,然後就感覺到一隻芊芊玉手摸向自己的東西中上部,然後迅速離開,又摸到瞭下部。
他覺得一股快感無法控制的從下體傳來,自己的兄弟在中藥的蠱惑下似乎又要起義瞭。可是他現在推任素霞也不是,不推她也不是,陷在瞭左右為難的境地。
任素霞終於找到瞭一個支點,她撐起自己的身體松瞭一口氣,然後回過頭想把纏在自己腳上的長裙拿掉,可是她這麼一伸展,被自己踩掉瞭一大塊的長裙配合著她裡面薄薄的毛衫,驕傲的展示瞭她性感的小腹和胯骨給身下的男人。
廖良被眼前的景象一刺激,配合著下午剛喝下藥酒的作用下,兄弟迅速的抬頭,直直的朝女人的胯下膨脹瞭過去。
“啊。”
任素霞感覺到自己下阜被一個熱乎乎大東西頂到瞭,而且這個東西還在慢慢的向自己裙底頂去。她慌忙的回過頭來看,之間廖瞭軟軟的運動褲被撐起瞭老大一個帳篷,雄赳赳的朝著自己的下面進發。
她看得愣瞭,她幾乎已經感覺到瞭那東西的溫度,騰騰的冒著熱氣般的向自己沖來。她的花蕊像收到信號般的分泌的好多液體,好像要歡迎這個不速之客一樣。
她想要把這傢夥按回去,可是剛剛觸到那東西就觸電般的抽回瞭手。
她怕自己控制不住,趙之元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碰過自己瞭,就連那個畜生趙海龍也好幾年沒怎麼回過傢瞭,而且即便回來她也總是躲出去,她已經有好幾年沒有碰過男人,也沒被男人碰過瞭。
她沒辦法瞭,隻好輕輕的說:“廖,廖良,你…你頂到我瞭。”
廖良當然也感到瞭自己兄弟的失禮,趕緊一把拽過自己長長的槍桿,壓在瞭自己的肚子上不好意思的說道:“對不起任姐,我…我..這個我控制不住。”
任素霞沒有說話,她趕緊回過頭把纏在自己腳上的長裙弄開,然後迫不及待的站瞭起來,整瞭整身上的衣服,轉過瞭頭,重重的喘著氣。
廖良也趕緊站瞭起來,再次道歉:“任姐,我不是故意抓你..你的,我是怕你又掉下去,就……我也沒想到抓到瞭那裡。”
任素霞的臉紅的要滴出朱砂來瞭,點瞭點頭說:“我知道,我沒怪你,是我自己不小心的,不管你的事。”
廖良也趕緊告辭道:“那,那我先走瞭,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說罷就向門口走去。
“哎?等等!”任素霞叫住瞭廖良,“你不會就想那麼出去吧?”她指瞭指廖良胯下高高支起的帳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