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裡斯一行進入晚宴會場的時候,其他人都到齊瞭,就剩下她們幾個,所以一下子目光都集中在她們身上。這不過是小花招罷瞭。
「沒想到幾個女人打扮一下還能看看。」
西蒙和李兩個也穿著禮服,跟在伍德身後,他們又重回瞭自己的崗位。伍德端著酒杯審視瞭一下幾個女人,至於莫裡斯,依舊穿著那件黑袍。
「我記得沒給她們安排女仆……」
「莫裡斯那傢夥到底會多少東西誰也不知道。」
伍德對於西蒙的回答點瞭點頭。
「勇者大人,到現在才來,是不是有點怠慢我們。」
醜角果然是要上場的,莫裡斯微笑著走上前。
「勇者大人背著劍的時候是勇者,放下劍,隻是一個普通的女人。為瞭展現自己最美的一面,自然要多花一點時間。作為一位紳士,應該氣量更大一些。」
隨著莫裡斯的眼光掃瞭一圈宴會場裡的其他男人,很多人都露出一絲微笑,畢竟莫裡斯在這裡一方面是損人另一方面也是稱贊瞭一下其他人。而且幾個女人的確各有特色,羅莎莉看起來正從青澀向成熟轉變,如同一朵正要綻開的花骨朵。艾拉看起來是很端莊神聖,而維納則是妖艷動人,當然莫裡斯依舊是一身黑袍。
「那請問這位顧問閣下,在場的都是正裝,您這麼一身打扮,又是什麼道理?」
莫裡斯微微笑著,就在這裡等著你呢。
「你知道為什麼隻有你一個人對我產生疑問嗎?我建議你多讀點書,這樣就能瞭解這件長袍的價值,它是第一無二的!天底下僅此一件!」
對於貴族來說,除瞭比拼財力,更會比拼稀有,我有人無,那就是勝利。
「你怎麼證明天底下隻此一件!誰知道你用的什麼下賤面料……而且這種顏色和造型!」
「有沒有人想來看看我的長袍用的什麼面料?」
有幾位女士掩飾不住好奇心,走到莫裡斯的身邊,仔細看瞭一會,有摸瞭摸,最終還是搖瞭搖頭,莫裡斯則一臉看白癡的表情看向向他發難的貴族。
「如果您多看瞭幾本書,就會知道。我這件長袍,來自於上一季文明的倒數第二位魔法皇帝,是他的一件私服,材料是上一季文明的一種魔獸,這種魔獸數量很少,隻能用魔獸身上的一小撮毛來制作這個面料,為瞭制作這件長袍這位魔法皇帝征集瞭整個大陸上所有的原料,才勉強制作出瞭這麼一件。甚至因為他的這個命令,導致瞭這種魔獸滅絕。所以我才說這是獨一無二的。如果您多讀點書,多看點人物傳記,你自然有可能會知道,我猜這裡可能就您一個人在歷史文化方面不那麼擅長所以看不出這件長袍的價值,所以才會發出這種疑問?」
在場的人其實沒一個人知道這種事情,但是現在沒人會承認,那位發難的貴族隻能尷尬的離場。
「來自上一季文明一位魔法皇帝的私服,這傢夥越來越有趣瞭。」
伍德看著莫裡斯,隨手從旁邊的仆從端著的盤子裡拿過一杯酒,抿上一口,西蒙人已經不再身後瞭。伍德看著莫裡斯一行進入宴會中,看著他面帶微笑的幫幾個女人抵擋各種麻煩,露出瞭一個若有所思的神情。
「或許,我的確不是一個好的上司……」
「殿下和他不一樣,他隻要對那三個女人負責,而和您有牽扯的傢族太多瞭……」
「殿下,查到瞭,那位魔法皇帝有很多畫像,裡面有一副穿的就是那件,莫裡斯身上的很有可能是真貨。根據記載那件那位魔法皇帝的傢族在文明崩潰時,消失瞭,很多東西都散落並且無法找到……當然如果他是那位的後裔的話……」
「他穿的應該就是真貨無疑瞭,至於其他的也沒必要去猜,如果是子嗣後代,的確有可能,但是對我們來說也沒什麼深究的意義。」
西蒙低頭稱是。
「西蒙,我前一陣心態出瞭問題,抱歉。對瞭,你可能知道瞭,百合她有瞭,恭喜。」
「殿下……」
「走吧,去會會他。」
隨著伍德往莫裡斯這邊走,很多圍著他們的人都散開瞭,畢竟一個代表皇傢,一個代表勇者。
「不感謝我一下嗎?」
莫裡斯思索瞭一會,向伍德行禮。
「感謝大皇子閣下。」
「你是魔法皇帝的後裔?從你擁有的東西和學識來看,的確有可能。」
艾拉也有這種想法,正好大皇子幫她問出來瞭,隻不過莫裡斯搖瞭搖頭。
「並不是,這件衣服不過是我淘來的,賣的人不識貨罷瞭,至於穿著也沒什麼特別的目的,這雖然是一件私服,也是一件防具。」
伍德點瞭點頭,從現有的情報上來說,莫裡斯的確對於物質,並不怎麼講究,在野外吃喝用也隨便的很,他也很少幹沒意義的事情,所以一直穿著這件長袍必然是有什麼原因的,一件防具,這就解釋的通瞭。
「你的一些話,還是很有道理的。」
莫裡斯看瞭伍德一會,然後笑出瞭聲,拍瞭拍伍德的肩膀,這是個很無理的舉動,但是伍德並沒有在意。
「再等幾天。」
「哦?」
「嗯。」
伍德點瞭點頭,莫裡斯的意思是再過幾天他的好嶽父就會承擔他作為嶽父最後的責任瞭。看著伍德的臉色莫裡斯遞給他一杯酒,兩個人的酒杯碰瞭一下。
「你我都得到瞭彼此想要的。」
「我不明白你到底要什麼,但是我不在乎瞭。就如同你說的,我覺得我可以擺平。」
莫裡斯並沒有說什麼。
「幫我們個忙,這地方不適合我們。」
伍德站起來做瞭個請的姿勢,莫裡斯也站起來還禮,然後跟著伍德離開瞭宴會場,隨著皇傢和勇者一走,宴會的氣氛開始好起來瞭。
「說起來,我也不適應那個地方。」
「如果你是太子,你會喜歡的,你之所以不喜歡的原因是你代表皇傢,問題是,你能代表多久。所以大傢都很敬畏你,但是沒人願意巴結你。」
伍德停瞭一下腳步,然後啞然失笑。
「你啊,總是沒幾句好話……安慰安慰我很難?」
「你也知道在我這裡聽不到什麼好話,更多的時候是習慣瞭,要知道維納都給我損到崩潰過。」
伍德看瞭看維納。
「她這樣的都能被你說到崩潰你也實在是有點狠。你這種狠起來自己人都殺的習慣哪來的?」
「人有壓力總得釋放,有時候壓力實在大或者情緒有點崩潰的時候就連她們三個都會倒黴,所以我盡可能的對外釋放,當然有時候也會……」
莫裡斯做瞭一個攤手的手勢,意思是控制不住的時候他也會控制不住。
「不打擾你們瞭,我等你的好消息。」
「大概還有三四天,我們就準備離開瞭,西蒙你真不跟我們走?」
本來已經走開的伍德停下瞭腳步,西蒙跟著伍德,聽到莫裡斯的話停住瞭腳步,沒回頭,擺瞭擺手。
「多謝你的好意,把多蘿西和波利特帶上,那兩個不說話的應該不會煩你。」
伍德帶著他的人走瞭,莫裡斯打開一扇玻璃門,走進一個陽臺,感受著天上飄下來的雪花。
「一個一個都往死路上走……」
「主人,好不容易打扮成這樣,要不要享受一下美妙的夜晚?」
維納總能讓莫裡斯感慨到一半的時候就沒瞭心情。
「我們的房間裡雖然沒有魔法監視用的魔法道具,周邊的人可不少,回去瞭以後好好休息,調整精神,過幾天,我們就要進入雪地瞭。」
艾拉稍稍猶豫瞭一下,看莫裡斯看著她,眼神有點遊離。
「不要想太多,我不過知道一些別人不知道的事情,所以能做出一些在別人看來匪夷所思的決定,我所做的決定,不會坑害你們。」
「我知道,如果你想害我們有的就是機會。」
「主人,你和伍德打什麼啞謎?」
莫裡斯看瞭一圈周圍,然後笑嘻嘻的說瞭一句。
「秘密。」
回到房間以後,幾個人就再沒出來。
「他們三天瞭都沒出來?!」
「是的,大人……我們沒有給他們提供任何東西,他們也不出來,同樣也不讓我們進去……」
摩根大公現在有點鬱悶,他自然知道自己現在不能拿勇者一行怎麼樣,真把她們弄死在這裡,自己真的是討不到一點好,而且能不能一擊建功,也沒有把握,畢竟根據現有的情報,這個勇者以前的確是個笑話,問題是她活到瞭現在就不再是個笑話……雖然現在不能弄死她們,惡心她們一下是沒什麼的問題的。現在對方高掛免戰牌,自己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就如同莫裡斯說的,天底下能光明正大讓這位勇者低頭的還真隻有皇帝和生命女神殿的教宗冕下。
「她們怎麼在裡面呆三天的!」
「我們沒給她們提供任何食物,甚至飲水,吃穿用度什麼都沒提供!完全按照大人的指示……」
「嶽父大人,我有和您提過那個學者,那個叫莫裡斯的討厭鬼,他帶的包是魔法包,誰都不知道他的包裡到底有多少東西。宴會就很明顯瞭,她們的衣服哪裡來的?」
摩根看到伍德過來,揮瞭揮手,讓仆從退下去瞭。
「我知道嶽父大人您心裡有氣,但是現在正事要緊。」
自己的二兒子和自己的關系很微妙,一方面作為庶子,更巴結自己,但是同樣內心深處對自己的意見也更大,他恨自己一碗水沒端平,恨自己連個機會都沒給他。就表現而言傑尼雖然有很多毛病,但是總體而言算得上一個相對合格的繼承人,而傑明因為這樣那樣的問題表現很不堪。自己很可能真的得把希望壓在這位大皇子的身上,不然傑明自己的位置一旦坐不穩,幾代人的基業,被旁支占瞭這種事情是必然發生的事情,自己也有兄弟,他們什麼想法自己一清二楚。不能再用以前那種態度對他。看著對自己和顏悅色的摩根大公,伍德心裡笑出瞭聲,但是面上還是恭恭敬敬的。
「出征之前總得動員一下,就明天吧。」
伍德抬起頭看著自己的嶽父,聯系莫裡斯的話,心裡笑的更開心瞭,但是面上一點都不能表露。
「人員差不多到齊瞭,也是時候打擊一下野蠻人,不然我那個膽小的父親,怕是睡不好覺。你也知道,這麼多軍隊集中在這裡,還有源源不斷的物資要運過來……而且據我所知,勇者的隊伍知道自己對於軍政很難有什麼幹涉,所以打算以小隊的模式進入雪原,和我們分開行動。到時候有的就是可以操作的空間。」
摩根無奈的搖瞭搖頭,嘆瞭口氣,拍瞭拍伍德 的肩膀。
「老年喪子之痛……如果不是擔著傢族的擔子,我會直接宰瞭她們!」
傑尼自己作死又怪得瞭誰呢?說句不好聽的,就是你放任的結果,好好的呆在老傢,隔一陣查一遍下屬,怎麼會出這種事?當然這種話伍德不會說出口,要是傑尼不作死,他哪來的機會,應該說作的好……
「我替嶽父大人走一趟吧。我來問問,他們準備怎麼進雪原,到時候走什麼路線。」
摩根看瞭伍德一眼,點瞭點頭。隨著房門被輕輕的敲瞭敲,吱呀一聲,門打開瞭,維納探出頭。
「果然是你。」
伍德對於對方怎麼能這麼快過來開門並且知道是自己來瞭這件事壓根不想去考慮。
「能進去?」
維納打開房門,伍德就走瞭進來。西蒙和李本來以為維納會攔他們一下。
「你們兩個不進來?」
兩個人對視瞭一下也跟著伍德進瞭房間。
「在陽臺。」
伍德走到陽臺稍稍的扶瞭扶額頭,說老實話莫裡斯總能給他整點活。
「喲,伍德閣下,要不要來吃點?」
莫裡斯還是那一身打扮,隻是站在一個鐵板面前做著料理。稍稍一看就明白原理,鐵板的下面是火,然後直接在鐵板上做料理。
「據說是某一季文明的平民吃法,叫鐵板燒,伍德閣下要不要偶爾放下皇子的身份來試試?」
「你呀,總能給我出點新花樣!」
伍德一邊說著一邊坐到瞭鐵板 臺的旁邊,有木板和石板隔熱所以伍德坐下也沒覺得任何不適。羅莎莉和艾拉站起來向伍德行瞭一禮,然後回瞭房間。
「也一起坐吧,難得能吃到莫裡斯做的東西,除瞭他的女人可能很少有人能享受到。」
西蒙和李也坐瞭過來,同樣也明白瞭莫裡斯為什麼說這是平民式的吃法,因為他們現在和伍德是並排坐的,就像路邊的平民餐館一樣,一群人坐在吧臺一起吃飯,自然也沒瞭尊卑。看著莫裡斯用手頭的鏟子稍稍清潔瞭一下鐵板,然後切瞭一塊脂肪,在鐵板上烤著,沒一會油脂就滲出來,用油脂塗抹鐵板,然後開始切肉,烤,撒上香料,分餐,閑的時候還給幾個人倒瞭酒。
「我的嶽父大人很煩惱啊,斷瞭你們的水,糧,想逼你們出來,結果沒想到,你在這裡很逍遙快活啊。嗯,味道不錯,就是口味有點重,香料加的有點多。」
「嘿嘿,當初穿越無盡沙漠時候補給沒帶夠,留下心理陰影瞭,所以我總是預備有足夠的補給。另外人類喜歡香料也是天性,隻有你們這樣吃飽瞭撐著的人,才開始講究原味,當然你作為皇族也可以理解,畢竟香料味道太重可以掩蓋一些別的味道,不安全。」
「所以偶爾吃吃也不錯,我的嶽父大人說明天要準備一個誓師大會吧。」
莫裡斯點瞭點頭,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表示。
「他還想通過我問問,你們準備怎麼進雪原,進去瞭以後準備怎麼走。」
「我壓根就沒規劃路線,這樣才是最保險最安全的,呵呵。另外,他恐怕也沒什麼機會來找我們麻煩瞭。」
伍德也點瞭點頭,他得到瞭他想要的承諾。
「你會不會給我也來個驚喜?」
「好吧,說膽小你不愛聽,你依舊是那麼謹慎……」
莫裡斯微笑著順帶擺瞭擺手,止住西蒙說話。
「我知道,他身上承擔瞭太多貴族的野心,他現在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希望,他的安全是第一位的。所以,別湊熱鬧,遠離重點目標,是明哲保身的不二之選。」
伍德皺瞭皺眉頭。
「我的身份意味著我就會是一個重點,也不得不去湊那個熱鬧。」
「沒關系,明天的 主角必然是大公本人,而且,你可以把紋章旗幟什麼的,給大公去撐場面不是嗎。」
看瞭一眼在房間裡呆著的幾個女人。
「說起來我真把我的妹妹給你,你會真心幫我嗎?」
莫裡斯笑著搖瞭搖頭。
「我的妹妹就算再差,也不至於比維納這條……」
「雖然我們經常用狗來形容一個人表示侮辱,但其實換個角度想想,狗還是挺忠誠的,維納沒臉沒皮的願意當我的狗,對我盡忠,我覺得也沒什麼不好。」
無視伍德怪異的臉色,莫裡斯摸出一盒煙,自己抽瞭一支然後遞給伍德,看伍德擺瞭擺手,掃瞭掃西蒙和李,兩個人也擺瞭擺手。
「不過別生氣,我並不是說你的妹妹有什麼問題,雖然她有很多很多缺點,但是有一條是別人沒有的,血統,如果你不幸去世瞭可以來宣稱對法恩有繼承權什麼的。呵呵。」
說到這裡伍德的臉色黑瞭,不過莫裡斯就像沒看見一樣繼續說。
「你不會把你的妹妹交給我,她有更重要的用途,你其實已經安排好瞭。你妹妹也不會真心實意的對我。我難受她也難受的事情就免瞭吧。」
「到你這樣的人會相信愛情?」
伍德到這個時候反而有點好奇瞭。
「相比較於那種沖動,我這樣的人可能更相信,親情?不過伍德閣下,你說到現在都是在一味地提要求這是不對的。假設一個女人,相貌傾城,本事瞭得,性格又好,那麼她憑什麼就看上你還要對你忠誠呢,作為男人難道不是應該有與之匹配的水準嗎?還是說你覺得一個血統可以過來解決一切問題?我這個人自認有那麼點本事也不過是讀過幾本書記憶力好點人認識點雜七雜八的人,相貌也就中等偏上吧,性格是比較惡劣的,節操是幾乎沒有的。所以我對於自己找的女人真沒那麼高的要求,維納膽小怕死沒節操,艾拉善於妒忌又虛榮,羅莎莉有時候還太犟,但是說真的我對她們基本已經滿意瞭,我覺得的匹配我這樣的人可以瞭,更完美的還是去匹配更好的人吧。」
伍德露出一副你也知道你自己性格惡劣沒節操的表情。
「而且你還忽略瞭一條,我對她們的感情。我希望她們都能好好的,我不要她們為我盡忠跟著我死,如果隻有死路一條我希望她們能拋下我去尋找屬於自己的新生活。我從來沒指望過她們為我死或者為我殉葬。我不需要她們做到那個地步。我的理想和野心是我的,可以由我自己來做,如果為此而死,我也沒什麼怨言,她們不應該承擔這些。」
伍德離開瞭,在走廊上走著走著,突然笑瞭起來。
「搞瞭半天還是罵瞭我一頓啊這個混蛋。」
西蒙和李對視瞭一下,統統選擇默不作聲。
「你們覺得呢,我應該那麼在乎忠誠嗎?」
沒等西蒙和李回答,伍德就自答瞭起來。
「我一開始也沒那麼大的野心,都是慢慢被下面的人給灌輸起來的,那他們自然得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指望著跟我一步升天,那自然就得付出加倍的努力和絕對的忠誠。莫裡斯,你的格局,實在低的讓我有點無法評價。真不知道這麼長時間我一直在怕點什麼。啊哈哈哈哈哈……」
伍德大笑著走瞭,而伍德走瞭以後,莫裡斯把伍德坐過的位置直接丟進瞭火堆,隔熱擋板也換瞭一塊,繼續做自己的鐵板燒。
「主人,要做到這個地步嗎?」
「那個混球坐過的位置,誰他媽想坐,你要再坐上去衣服碰到衣服就燒瞭,屁股碰到最好把皮給換一層。」
看到維納打瞭個冷顫,莫裡斯笑瞭一聲。
「別當真,衣服燒瞭就燒瞭,皮還真能給你換瞭?」
「我隻是想到我給他開過門……」
「行瞭,我們繼續吃我們的。」
對於伍德並沒有問來勇者一行的行動路線摩根大公壓根沒在意,隻要出瞭城,想弄死他們是很簡單的事情。整個北境都在安德魯傢族的掌控之下。
「大皇子閣下說,艾米小姐有點不舒服,他就不來瞭,皇傢的紋章和旗幟都在這裡,如果需要發言有文官代替他發言。」
安德魯大公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西蒙,伍德這很顯然是托詞。
「大公,殿下是這麼和我說的。陛下本來就不待見他,要是過度參與瞭這些具體的事務回去恐怕……而且這裡是您來主導,他也不想槍您的風頭,如果他來瞭那麼一切就得以他為優先瞭,無論從哪個身份上來講,都不合適,所以……」
摩根稍稍思索瞭一下也理解瞭伍德,伍德雖然來瞭北境,但是並不自由,沒有任何權利,軍隊不能插手,政務不能插手,就是個皇傢抵抗魔災的一面旗幟罷瞭。雖然是一面旗幟,但是就如同他說的那樣,地位在那裡,如果他出席,那麼一切就得以他為準,到不如不出席,把皇傢的紋章和旗幟送過來表達對自己的支持也不錯,畢竟北境就得自己說瞭算,哪怕是女婿,也不準插手,這種退讓準確的說摩根大公很滿意。
「那也不應該用我的女兒做借口。至少明面上他們沒任何關系。」
「那是當然,對外說是殿下水土不服,受不瞭這邊的風寒感冒瞭。」
摩根點瞭點頭,讓人接過瞭皇傢的紋章和旗幟。
「殿下,不去真的沒關系嗎?」
「啊,相比較於和那群人站在風雪中扯皮,我還是更喜歡和你待在一起。」
艾米把頭靠在伍德的胸口。
「殿下,醫者說孩子已經穩定瞭,如果不激烈的話可以……」
伍德輕輕的撫摸著艾米的肚子,那裡孕育著他的第一個孩子,對於當父親,他其實還沒做好準備,又有一些期待。聽說是個女孩,這就方便瞭,女孩沒那麼多事情,最好是個傻逼,傻乎乎的長大,傻乎乎的嫁人,然後傻乎乎的給別人生孩子,別參與那麼多爾虞我詐,快快樂樂的過完這輩子。
「隻要和你在一起我就很滿足瞭……」
伍德親瞭親艾米的額頭,目光則看向窗外,心裡想的則是,嶽父大人,走好,你的一切,我會想辦法都繼承下來。其實隻要自己下令,就算讓艾米自己打掉自己的孩子,她也不會猶豫,多好啊,如果自己每隔下屬都像艾米這樣聽話,那該多好啊……
莫裡斯則看向伍德的房間,露出瞭一絲微笑。
「主人,你現在笑的……像個反派。」
「我是反派,你就是反派手下的四天王之一,就是那種勇者剛出新手村打到的魔王君惡女幹部什麼的……你可少看點未成年人不能看的小說吧。」
「你們兩個稍微正經點行不行!」
被艾拉惡狠狠的盯瞭下,莫裡斯和維納都閉上瞭嘴。
「再說瞭,莫裡斯你還說維納,她哪怕是能看小黃書也算是看書瞭,倒是你,能不能看點正經書?」
被艾拉嗆瞭一句莫裡斯徹底沒話說瞭,隻能看周邊沒人狠狠的拍瞭下艾拉的屁股,艾拉也沒出聲,隻是拉長瞭臉盯瞭盯莫裡斯一眼。一行人被安排在角落裡,不過羅莎莉沒什麼意見,難得的是莫裡斯居然也沒什麼意見。
「憑什麼我們就要窩在角落裡!」
對於維納的忿忿不平莫裡斯安慰瞭她兩句。
「北境的問題又不止一個魔王,還有野蠻人,我們幾個能處理的掉?他自己的人,皇帝陛下的人,各大神殿,哪個不比我們重要,能給我們安排個位置已經是大恩大德嘍。其實別安排最好。」
艾拉又看瞭莫裡斯一眼,莫裡斯隻是微微的笑瞭笑,然後拉起艾拉的手,輕輕的撫摸瞭幾下以示安慰,莫裡斯知道艾拉在怕什麼,如果再來一次魔族襲擊,那艾拉就真要對莫裡斯有想法瞭。
「話說你們知不知道這裡的野蠻人的來頭嗎?」
莫裡斯一行被安排在角落裡,索性也懶得假裝正經瞭。
「每個地方的人都有每個地方的特點,比如說法恩人和蘇旭汗人就不一樣,甚至法恩南方人和這裡北方人也不一樣,主要都是受當地的環境影響。所以你們有沒有想過,為什麼北境外面這種不適宜人類居住的地方會有這麼多野蠻人?」
「好瞭主人,別賣關子瞭。」
維納總是沒什麼耐心,應該學學艾拉,露出一副好奇有求知欲的眼神外帶一份矜持,雖然她心裡想的是另外一回事。
「他們是自己進去的,這股子仇恨最早從哪裡開始呢……」
莫裡斯抬起頭,看瞭眼天空,厚厚的雲層遮蔽瞭很多東西,雪花在不斷的飄落,透過雲層,莫裡斯等到瞭他在等的。
還記得我說過亡靈法師們造成的災害嗎?並不是所有的人類都心懷堅決的抵抗意志,也有人投靠亡靈法師,來換取自己的榮華富貴,曾經有一個王國,貴族們投靠瞭亡靈法師,他們肆無忌憚的壓迫自己的人民,隻為滿足亡靈巫師的需求,當清算之日到來,人類的遠征軍跨越沙漠,擊敗瞭亡靈巫師,這裡的貴族們害怕瞭,恐慌瞭,那些曾經被他們視為賤民的看他們的眼神變瞭,無數的私下串聯,城市裡到處都是流言,反抗頻發。最終,貴族們發瞭狠,既然賤民一心想著反抗,就讓他們連反抗的欲望都不敢有。貴族們連同自己的爪牙,驅趕著平民進入瞭雪原的深處,即躲避瞭遠征軍的鋒芒,又壓制瞭平民。而遠征軍擊敗亡靈法師後已經元氣大傷,連基本的統治都做不到,自然也無力再進入雪原追擊。這是一條又屍體鋪成的道路,大量的人在被迫遷徙的途中被凍死,一路都是凍死的屍骸,景象慘烈到連諸神大概都會不忍。最後的結局也很好笑,的確平民是無力反抗瞭,因為平民都凍死瞭,而貴族依舊是貴族范,在冰天雪地中也要維持自己的體面,所以他們也想當然的開始壓迫自己的爪牙。可惜他們忘瞭,他們的爪牙是能力者,最終這些人發起瞭叛亂,以暴力建立瞭新的秩序。這些反叛者們試圖重回人類正常的世界,因為在他們自己看來自己是撥亂反正者,他們終結瞭貴族的統治,有權利回歸正常的世界,但是在殘存的人類看來,他們是害死瞭幾百萬人的幫兇,是殘酷的劊子手,殺人犯,雙方一場大戰後,這些人又被逼回瞭雪原。一年又一年,雙方你殺我,我殺你,累積起來的鮮血越來越多,仇恨也越來越深。文明已經更替,甚至雙方都忘瞭最早的起因,隻是彼此的仇恨就如同刻在血脈裡一樣,相互殘殺,直到一方永遠的消失……
不知不覺間,已經有不少人圍在莫裡斯身邊聽他講完這些,比起摩根官腔,可能莫裡斯的科普還更有意思一些。
「難怪這些蠻子戰鬥力彪悍……感情他們的祖先都是能力者……」
野蠻人雖然人數和法恩比起來微不足道,但是這些蠻子的戰鬥力都很彪悍,即便非能力者,法恩一般也是按照三個法恩士兵對抗一個蠻族來計算,到騎士階級稍微好一點,二比一。而且這些野蠻人悍不畏死的打法實在是讓人頭疼,所以安德魯傢族一直都是靠殘酷的軍事管制,常備軍,地形關卡等組合拳把這些蠻子擋在雪原裡,從來沒想過進入雪原去討伐蠻族。在蠻族突破安德魯傢族的第一道防線後,也通過應急手段快速的建立起第二道防線,並且組織起兩支激動部隊準備隨時應付以外狀況,北境三省雖然算起來合計有一省之地已經淪陷,但是情況還沒糟糕到控制不瞭。
「好慘……」
「嗯,是很慘啊,比如父母雙方在大雪裡連個帳篷都沒有,兩個人用身體裹著自己的孩子試圖讓自己的孩子看到明天的太陽,結果第二天雪地裡隻是多出三具面帶詭異微笑的屍體什麼的,凍死的人會露出詭異的微笑。曾經可是有條微笑之路來著……」
「莫裡斯,你毛病又犯瞭!」
莫裡斯知道自己的壞毛病又犯瞭,所以沒在意艾拉的叫喚。
「嘛,我不過是在提醒大傢,那些蠻子們過去幹過的事情,隻有死掉的蠻子,才是好蠻子。」
周圍的人紛紛贊同的點頭,也就在這時,天空中響起一聲龍吟,雖然沒有龍威,但是所有的人都蒙圈瞭,面對著突如其來的變故,摩根大公抬起頭,看到自己視線裡雲層開始變色,然後一條吐息從雲從中噴湧而出,直接噴中瞭摩根大公的講臺。從天降下一條巨大的骨龍,跟在骨龍身邊大量的石像鬼,上面載滿瞭蠻人,這是一場突襲。莫裡斯看瞭看講臺,站瞭起來。
「走吧,這一擊還不足以打死那位。」
「主人,去哪?」
「這裡人已經足夠瞭,多我們幾個不多,少我們幾個不少,亂成這樣我們何必參與進去,又更重要的地方需要我們。」
幾個女人都站起來跟著莫裡斯走瞭。等到周圍沒其他人的時候艾拉拉住莫裡斯的手。
「你是不是又提前知道瞭會這樣!」
「是。」
莫裡斯好不否認這一點。
「他對我們有敵意,第一天來他就要弄死我們,先不說我說的話他不會信,就算他信瞭,也會第一時間把我殺掉說我勾結蠻子,你給我個理由去救他們?」
艾拉隻能低下頭沉默不語。羅莎莉也看著莫裡斯,半天最終沒能說出話來。莫裡斯則嘆瞭口氣。
「你們兩個,又想怎麼樣?」
維納看現場的狀況不太對立馬想打圓場。
「主人,你也知道她們兩個,動不動聖母心發作,看到死人多就受不瞭,她們對於人心的險惡認識還不夠。你們兩個因為這樣那樣的事情和莫裡斯都鬧過這麼多次瞭,怎麼還不長記性。他不會害我們,主人通常選的都是最優解。」
「莫裡斯,我知道你為我們好,會去做最優解,這是事實證的。但是,最優解,未必正確啊……你一邊嘲笑著人類怎麼怎麼內鬥內耗,結果自己……」
羅莎莉話說到一半停下瞭,看起來上次讓她抉擇生死這事還是給她帶來瞭很大的影響,在這方面她已經開始動搖瞭。莫裡斯摸瞭摸她的頭,聲音也柔和瞭下來。
「人有時候很無奈,沒辦法做到面面俱到,這些壞事就有我來做就行瞭。」
然後莫裡斯看著艾拉。
「我們一來那個死老頭就會我們充滿瞭殺意,隻要這場誓師大會已結束,人一走,他就會對我們動手。不如你給我想個更好的辦法怎麼樣?你不是挺聰明的嗎?」
艾拉隻是低著頭不說話,莫裡斯也知道再逼逼她,她也不會和維納一樣說跪就跪,連羅莎莉都不這麼堅定瞭她也不會繼續下去,沉默就是她退讓的方式。這時候維納把艾拉的頭一按下去。
「主人,你看艾拉也有道歉的意思,就這樣算瞭吧。」
「維納你別插科打諢,莫裡斯,為什麼蠻族會在今天突襲,這個問題你能不能解釋一下。」
「你……」
莫裡斯讓維納站一邊去,然後走到艾拉面前。
「你的意思是這場突襲是我策劃的是嗎?」
艾拉把頭撇開,不敢直視莫裡斯的目光,她的確是這麼想的。莫裡斯抬起手的時候艾拉整個人都一縮,然後莫裡斯的手指敲著艾拉的頭。莫裡斯心想你挺聰明啊,自己當然是有參與的,但是不是策劃,而是提供瞭另外一種輔助,就是那條骨龍和石像鬼。
「你個死丫頭想什麼呢!我最多是知道瞭不說,還去策劃這種事?」
看莫裡斯沒扇艾拉羅莎莉和維納都松瞭口氣,可能連艾拉自己都沒發現自己松瞭口氣,沒到不能收拾的地步。
「你……你一直看起來一副知道這種事情會發生的樣子……」
莫裡斯給艾拉頭上來瞭幾下板栗。
「來來來,分析給你聽。北境的蠻子隻是我們叫他們蠻子,他們壓根不野蠻,我剛才和你說過瞭,他們的祖先都是能力者。這些蠻族戰士不是你們想象中的莽夫,別以貌取人,別說文字,就算是軍略也不會比我們差,別以為是草原的那些半獸人一樣憑本能打架,因為他們的一些兵種特征和法恩的宣傳說的他們不懂軍略罷瞭。自從人類有瞭法師以後,戰場就從地面延展到瞭空中,隻是很多人忽略瞭這一點。北境的外圍防線是如何一天全線擊破的,動動腦子,人傢和魔族聯合瞭。他們祖上有投靠過亡靈法師。蠻子也不各個都是人高馬大,有不少蠻子和這裡的人長的沒什麼區別,這麼多年你以為雙方在情報滲透上到瞭什麼地步?把所有的這一切條件拉出來,你還會對這麼一場突襲 感到意外嗎?雖然不知道他們的具體登場方式,但是,他們這麼登場我一點都不意外。告訴你,如果是我要來策劃就不搞這種斬首行動瞭,因為真沒辦法做到斬首,最多是痛擊,就算北境大公今天掛瞭,也有其他人能頂上來接替他。你知道我會怎麼搞?我會選擇摧毀讓前線後撤,把你們引進雪原,然後摧毀你們的物資倉庫,劫掠你們脆弱的補給線又不完全切斷,讓你們缺衣少食又不至於完全斷糧,給你們一點希望,最後等你們足夠虛弱再來致命一擊。」
艾拉這下軟瞭下來,現在也不是折騰她的時候,莫裡斯又敲瞭幾下艾拉的頭。
「空瞭收拾你,現在趕緊走,我為什麼說別在這裡湊熱鬧,就是這裡怎麼亂,這點突擊部隊最終是會被剿滅的,現在最應該預防的是那些蠻子去稍物資,我們應該去守衛倉庫。」
隨著莫裡斯的解釋,幾個人跟著莫裡斯匆匆忙忙的走瞭。
「說起來主人你真厲害,明明和我們一樣來瞭就沒出過門,怎麼知道倉庫在哪……」
「早就讓伍德那貨把這裡的圖紙什麼的給我看過瞭,等來瞭再慢慢的探索,先不說別人讓不讓我們探索,這麼大要找到什麼時候?」
跟隨者莫裡斯帶著她們在走廊裡七拐八拐的走,維納最先聽到瞭刀劍碰撞還有人的嘶吼。
「主人,已經交戰瞭……」
「那就跑起來吧,萬一沒趕上就尷尬瞭。」
骨龍的一擊龍息沒能擊殺摩根大公,甚至沒能打傷他,畢竟他身邊是有護衛的,骨龍也不是活著的龍,龍息在威力上差瞭不少。但是也不止這麼一擊,從骨龍和石像鬼上跳下來大量的蠻族。
「頭顱與鮮血,獻給血神!賜予我等榮耀。」
一個蠻族抓起一個仆從,直接把仆從的頭給擰瞭下來,連脊髓從身體裡抽瞭出來,鮮血撒的到處都是,然後全身散發出鬥氣和血紅色的光芒。
「血神侍從!掩護大公撤離!」摩根身邊的法師因為抵禦龍息消耗瞭大量的力量,然後一名劍士看瞭眼同伴點瞭點頭,護著摩根和法師轉頭離開,剩下的護衛則結陣反向蠻族沖過去。
伍德在高處從窗戶裡看著外面的亂象,露出一絲近乎詭異的微笑。
「殿下,這裡還是有危險的……」
伍德抬起手,背後的李就把嘴閉上瞭。
「你知道嗎,一直被你們護著,我真的少瞭很多樂趣,我現在真的可以理解莫裡斯的某些心情,有趣,有趣的很!艾米那邊安排好瞭嗎?」
「殿下,萬無一失,我可以用性命擔保。」
伍德點瞭點頭,又多看瞭幾眼下面的亂戰,背著手走向城堡深處,不知道何時,西蒙也出現在瞭伍德的背後。伍德隻是看瞭他一眼,西蒙點瞭點頭,伍德則笑出瞭聲。
「呵呵……願諸神賜福於你,我親愛的嶽父大人。」
雪原的人因為環境極端,所以信仰的都是些血神,性愛之神之類的異端,相比較於法恩人,這些野蠻人根本不怕死,無論是自己的鮮血還是敵人的鮮血,都是獻給血神的祭品,在戰場上狂性大發是常態,整個會場沉浸在血的海洋中。然而法恩立國多年,這裡集中的又是邊軍和各大神殿的武裝力量,在經歷瞭最初的混亂以後,也開始展開反擊,戰神殿的祈禱給在場的人增加瞭勇氣,驅散瞭血氣,生命女神殿治療傷者,太陽神殿和月神殿加上邊軍各自結陣組織反擊,把殺上頭的蠻子一個一個圍殺掉。
「大公,門打不開!」
摩根大公現在則真的是遇到瞭危機,因為這些野蠻人一開始的目標就是他和伍德,結果伍德不在,野蠻人殺掉瞭皇帝派過來的文官,那個文官也實在是倒黴,伍德不出席會議所以由他來代表皇帝準備講話,結果站在皇傢的旗幟附近就成瞭優先攻擊目標,結果就是這個連護衛都沒有的倒黴蛋第一時間掛瞭。大公則在護衛的保護下迅速的往城堡的內部撤離,結果撤到一半門被堵住瞭,摩根大公內心立馬想到很多很多種可能。
「難道……伍德!給我把門破開!」
隨著一發氣刃斬斬開瞭門,門被堵住的原因終於,一隻被打下來的石像鬼,正好砸進瞭城堡,好巧不巧還正好把路給堵瞭。石像鬼的本體是一種特殊的巖石,作為魔物在有足夠的魔力的時候,全身會軟化,可以活動,當魔力耗盡或者內核被損壞的情況下,身體會再一次硬化,變得異常堅硬。門正是被一隻異常巨大的石像鬼殘骸給堵瞭。
「……,偶然,命運,還是陰謀?」
當初建造城堡的時候墻為瞭防禦功能建的特別厚,沒想到最後自己居然落得個無處可逃的下場。隨著背後野蠻人的戰吼,摩根大公抽出瞭自己的佩劍。
「我可是摩根·安德魯!法恩的公爵!」
維納格擋開面前的野蠻人的劍,然後一拳打在對方的肚子上,對方踉蹌瞭一下,居然沒倒下。莫裡斯一行趕到的時候倉庫可以說是最危險的時候,隨著幾個人的加入才穩住瞭局面。羅莎莉的聖劍現在有瞭新的形態,莫裡斯直接讓她對付石像鬼去瞭,本來那些難纏的石像鬼,刀劍很難對付,打打對方直接變石像瞭普通士兵拿它們一點辦法都沒有,你要不管它又趁你註意力在其他地方給你來一下,打的苦不堪言,結果羅莎莉的聖劍一劍一個,頓時守軍的壓力驟減,穩住瞭陣腳。維納對面的野蠻人應該是個領頭的小頭目,而且還是女人,莫裡斯示意活捉她。
「主人該不會是有什麼想法吧。嘿,小妞。我的盔甲你無可奈何,你已經輸瞭,老老實實跪下投降或許可以少受點苦。」
雙方在語言上並沒有隔閡,所以維納直接勸降,得到的結果自然也是在維納聽來也是一陣無意義的嘶吼。
「維納,能俘虜就俘虜瞭,不能就打死。」
維納皺瞭皺眉頭看著沖向她的野蠻人,一側身一腳絆瞭對方一下,然後跟上一拳直接打在對方臉上,騎上去一拳一拳的揍,拔出身上的護身短刀一刀插在對方的脖子旁邊,刀身插進地裡。
「你他媽再給老娘叫一聲試試,你也聽到瞭,你再讓我丟臉我就直接弄死你!」
野蠻人發現自己的 同伴都已經死光瞭,石像鬼也都完蛋瞭,放棄瞭抵抗。莫裡斯打著哈欠看著已經結束瞭的戰鬥,然後又向兩個地方瞄瞭一眼,一個口塞和幾根繩子丟給維納。
「捆起來,捆結實瞭。」
「我們要不要去會場幫忙?」
莫裡斯搖瞭搖頭。
「現在再去沒任何意義,還會造成一些誤會,我們就在這裡就好瞭。」
「主人,你不會指望靠她找野蠻人的駐紮點吧。」
維納把人捆結實瞭,也湊到莫裡斯的身邊。
「這是無所謂的事情,有這個想法,這幾天你調教調教她吧,就當減壓瞭,不用憐憫她,往死裡整好瞭,死就死瞭。」
「不如直接給她一刀,折騰她幹嘛?」
艾拉顯然有點不同的意見,羅莎莉也贊同的點瞭點頭。
「你們總得讓維納減減壓。而且,你猜猜把她放維納這邊好點,或者是丟給這邊的人好一點。」
當有人來到倉庫的時候,發現這裡安然無恙,終於舒瞭口氣,同時也表明會場那邊的騷亂正式結束。莫裡斯帶著羅莎莉回到會場,而讓維納和艾拉先回房間休息。
幾大騎士團和軍方各自都有損失,而且不小,當然這並不是最重要的事情,最重要的事情是摩根大公被野蠻人切成瞭碎片,甚至身體和部下的混在一起都沒辦法區分出來,頭顱相對完整一些的原因也是野蠻人的習慣罷瞭,堂堂的北境大公掛瞭……知道這個消息以後會場直接炸開瞭鍋,莫裡斯看著混亂的場面露出一絲微笑,自顧自的站到一處高處,深呼吸。
「安靜!」
就如同有魔力一般,現場的人安靜瞭下來,這個時候的確需要來個領頭的,但是你是誰,敢站在那裡!莫裡斯也知道。
「本人莫裡斯,是勇者大人的顧問,現在諸位一定很煩惱,畢竟北境大公人以身殉國瞭,沒有個負責的領頭人大傢心裡都沒有底。諸位,與其在這裡吵吵,不如好好想想現在誰有資格來帶這個頭。勇者大人提議法恩的大皇子伍德·法恩來暫時接任,無論如何,伍德閣下是代表皇傢的。」
隨即下面的討論聲再一次響起,莫裡斯也不在意,從高處下來和羅莎莉坐在角落裡咬瞭會耳朵,覺得鬧騰的差不多瞭,莫裡斯再一次站上高處。
「一直吵下去是不會有結果的,請同意讓伍德閣下主持大局的把手舉起來。」
莫裡斯率先舉起瞭手,慢慢的臺下很多人也舉起瞭手,隨著舉起手的人越來越多……人都是從眾的,或者說,有一些人壓根不想承擔責任,也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大多數人都沒有意見,那麼請各大神殿派出一名代表,我們一起去見伍德閣下,請他出來主持大局。」
莫裡斯和羅莎莉走在前面,後面跟著各大勢力的代表,摩根的下屬,還有軍方的代表,人數不是很多但是代表瞭在場的幾乎所有勢力。
「站住!」
莫裡斯向護衛行禮。
「我是勇者大人的顧問莫裡斯,我沒有攜帶任何武器,現在出現瞭一些狀況,要要緊狀況需要面見法恩王朝大皇子伍德·法恩閣下,請通報。」
李看瞭眼莫裡斯,做戲還是要做足的,無論平時莫裡斯如何無理,在正式場合不能失禮,轉身進入房間,過瞭一會以後又出來瞭。
「請莫裡斯先生您單獨進去。」
莫裡斯跟著李進瞭房間,這裡集中瞭伍德的護衛,還有艾米和大公夫人。
「莫裡斯先生,現在外面是什麼狀況?」
「回法恩王朝大皇子伍德·法恩閣下,野蠻人對我們發動瞭突然襲擊,很不辛,摩根·安德魯大公殉國,陛下指派的文官閣下我還不知道他的姓名,也隨摩根大公一同殉國。沒有領導者現在各方都比較混亂,這裡您的身份和地位最高,請您出面穩定局面。」
大公夫人聽到大公殉國的消息直接暈瞭過去,伍德也一臉悲痛的模樣讓侍從把大公夫人和艾米扶進內室休息,吩咐仆從照顧好她們。然後伍德收起瞭悲痛的臉色,沒有笑出聲但是臉看起來就在笑,無聲的笑,笑的很開心。
「這樣不好,閣下。」
「咳咳……你說的對,說的對……」
伍德伸出手。
「?」
「讓我看起來悲痛欲絕的道具,你總不會沒有吧。」
莫裡斯稍微想瞭想,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的瓶子,打開以後對著自己的眼睛滴瞭滴裡面的水。
「我比較喜歡翻書,用眼過度的時候會滴兩滴,可能有點刺激,不過效果不錯。」
伍德也學者莫裡斯的樣子滴瞭幾滴藥水在兩隻眼睛裡,一股清涼的感覺瞬間充滿瞭眼眶,眼淚也隨之流瞭出來,這就是伍德需要的,把瓶子拋回給莫裡斯。
「不愧是你,總能弄來我所需要的。」
「那是。」
兩個人相視一笑。然後伍德走在前面推開瞭房門……伍德閣下聲淚俱下的表示瞭對摩根大公殉國的哀悼,贊美瞭死者的英勇,痛斥那些野蠻人不講武德的行徑,然後表示自己資歷太淺,無法承擔起領頭的重任,在各方勢力代表勸說瞭兩次以後,決定暫時承擔起聯軍總指揮的擔子。
「看到瞭嗎,貴族就是這麼虛偽,要和他們打交道,就得變得同樣虛偽。」
莫裡斯和羅莎莉走在城堡的走道裡。
「所以你不願意接受貴族的雇傭?」
「嗯,有點這方面的意思。討伐掉雪原裡的魔王,你多多少少也能受封成為貴族中的一員。」
「我覺得我可能不會想要那種生活。」
「你可以考慮一下,當貴族還蠻爽的,不用再勞動瞭,有封地可以直接收稅,如果仁慈點可以少收一點,下面的人就會感恩戴德,但是記得不能一直少收,他們會當做習慣,偶爾少收一次他們才會當做恩惠。能做到賞罰分明,偶爾體恤體恤平民就算個好貴族瞭。自己隻要過的不是窮奢極欲,稍微奢侈一點是沒什麼問題的。」
「但是你呢?」
莫裡斯笑笑沒說話。
「你會走是嗎。」
「我不會長時間的留在一個地方,世界很大,我想去轉轉,哪怕是曾經去過的地方,一段時間沒去也會發現大變樣。」
「我想……」
「不用著急,現在想這個還太早,畢竟我們還沒打到那傢夥就在想著未來的日子是有點可笑的行為不是嗎,你可以慢慢的去想你想要什麼樣的生活,不要勉強自己,勉強不來的。」
回到房間,艾拉就直奔莫裡斯而來。
「維納她有點過瞭。」
莫裡斯撇瞭撇陽臺,還有聽到俘虜和維納對罵聲還有皮鞭的聲音。
「維納,誰讓你解開她口塞的,讓她閉嘴。」
很快就隻剩下維納一個人的聲音瞭。
「……這就算瞭?」
莫裡斯想瞭下,然後把旁邊的房間也要瞭下來,讓維納隔壁折騰去。吃瞭點東西洗漱瞭一下,莫裡斯決定去睡回籠覺,畢竟大清早就被叫起來去參加什麼誓師大會結果主持人掛瞭,還來瞭場多人運動,現在如果是正常人的話應該真的有點困。
「一起來嗎?」
羅莎莉點瞭點頭,也打著哈欠脫瞭皮甲換瞭身睡衣鉆進瞭被窩,因為剛剛戰鬥過所以身上會有一些汗味,不過莫裡斯也不在意,畢竟羅莎莉小小的可以抱在懷裡,還很溫暖,就是柔軟上還欠缺瞭點。聽到背後有淅淅索索的聲音莫裡斯沒睜眼也知道是艾拉。艾拉看到兩個人真的隻是在睡覺猶豫瞭一會就也想進來。莫裡斯感覺懷裡的羅莎莉身體稍稍僵瞭一下,眉頭皺瞭下,最後又沒說什麼,她內心的某些東西,也開始覺醒瞭。等到醒過來的時候差不多已經是晚上瞭,羅莎莉依舊縮在他懷裡,而艾拉則貼在他背後。莫裡斯爬起來,小心翼翼的下瞭床,身為冒險者自然不會說這點動靜感覺不到,隻是莫裡斯既然不想打擾她們,她們也就懶得動,等莫裡斯離開瞭以後,羅莎莉和艾拉都睜開眼睛,看瞭一眼彼此,然後兩個人都翻瞭個身,背對著背繼續躺著。去隔壁看瞭看維納,這傢夥精神倒是很好。
「見到我都不叫人瞭?」
維納楞瞭一下,然後立馬跪下叼著皮鞭爬到莫裡斯的腳邊叫瞭聲主人。莫裡斯伸出手,維納把嘴裡的皮鞭捧在手上交到瞭莫裡斯手裡,轉過身翹起屁股。
「自己把肉扒開,不許動,不許用鬥氣,記得數數。」
維納微微的顫抖瞭一下,然後用雙手扒開自己的肉縫,她知道莫裡斯這是要直接抽她的小穴,她已經不記得多久沒被抽過那裡瞭。隨著莫裡斯一鞭子抽在她小穴上維納疼的想打滾,但是她不敢,甚至不敢動,隻是稍稍顫抖瞭一下,嘴裡喊出瞭一。莫裡斯越抽越重,數到五的時候維納已經帶哭腔瞭,莫裡斯也停瞭手。
「知道錯在哪瞭?」
「見到主人沒叫人沒行禮……」
莫裡斯又是重重一鞭子抽在維納的小穴上。
「下次不敢瞭!」
「錯瞭,你個傻逼。」
維納有點不明所以,抬起頭看著莫裡斯。
「第一個,你有點沉迷瞭,這不合適。第二個,她就是給你減壓的,沒那麼多作用,到現在身上還完完整整的合適嗎,要是跑瞭掙脫瞭什麼的,好玩嗎?用不著留手或者憐憫她,過幾天咱們就走瞭,走之前她要是活下來就看看有沒有什麼用,要是死瞭就死瞭吧。」
維納連點瞭點頭。
「打疼瞭嗎?」
維納搖瞭搖頭,於是莫裡斯給給她來瞭一下。
「疼瞭疼瞭,疼的要死!」
莫裡斯把皮鞭丟還給維納,順帶丟給她一個水晶球,還丟給她一個包。
「記得隔音。這個包和我的背包,功能上來說很相近,裡面翻翻應該有你想要的東西。」
莫裡斯剛離開,維納就捂著小穴在地上打起滾,然後聽到瞭那個俘虜的嘲笑聲,雖然嘴裡被塞著口塞,但是很明顯是嘲笑,維納的鬥氣運轉瞭一下,疼痛就消失瞭,然後站起來,看向俘虜的眼神中露出一絲殘忍。
「我想太多瞭,本來還以為主人留著你是有什麼想法,結果隻是給我找的玩具……呵呵,你也聽到瞭,到現在你還完完整整的,我就挨瞭一二三四五六七,七鞭子,還都是抽在小穴的嫩肉上的,真的很疼啊~所以我們從哪裡開始呢?」
維納解開俘虜的口塞然後直接一下把她的下巴搞脫臼瞭。
「這樣你就沒辦法自殺瞭來著,隨你哭也好叫也好喊也好罵也好,隻是你記好,從現在開始,我不再會註意你的死活,這幾天咱們好好相處吧。所以讓我先看看我的主人給我留下瞭什麼好玩的東西。」
莫裡斯做好晚飯以後把羅莎莉和艾拉叫瞭起來,還給維納送瞭過去。
「主人。」
這次莫裡斯一來 維納立馬行禮,隻是看著她滿手的血還有臉上也濺到的血,有那麼點……
「想玩久點記得給她喂點藥水,我覺得你這麼搞下去她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反正都是下雪天,也看不到太陽啦。」
莫裡斯點瞭點頭。
「你自己把握好。」
回到房間裡,莫裡斯發現羅莎莉和艾拉一人坐在一張沙發上發呆,看到莫裡斯回來稍稍抬瞭抬頭,又低瞭回去。
「鬧別扭瞭?」
羅莎莉搖瞭搖頭,當然莫裡斯知道她們的確沒鬧出來,隻是在精神層面上有點膈應。
「她在隔壁折騰那個俘虜折騰的沒完瞭?」
看著艾拉想岔開話題,莫裡斯笑著對她招瞭招手,艾拉跟著莫裡斯去瞭陽臺。
「說起來這是第二次瞭啊。」
「什麼……」
莫裡斯看著艾拉躲閃的眼神,用手摩挲著艾拉的臉。
「羅莎莉和我第一次就是由你給推出來的,轉頭怪我意志不堅定。在馬車上玩車震又是你把她推出來的,轉頭又和她鬧起別扭瞭?」
「我沒鬧別扭……上次也是我生理期,不然也不會……」
「別以為我沒註意到你那要哭出來的樣子,躲在她背後我就發現不瞭瞭?」
艾拉直接撇過瞭頭,不敢看莫裡斯。
「換位思考一下,你難得一次就搞的自己鬱悶好多天,維納一天到晚說你欺負她有說錯嗎?」
「我和她……」
「你想說她天生下賤嗎?」
看著艾拉不說話的樣子莫裡斯到也沒生氣。
「你或許會狡辯自己沒有,但是你心裡怎麼想的我很容易猜。但是啊,艾拉,維納真不是天生下賤,她是被人搞成這樣的,戴肯當初因為一個猶豫,畢竟維納學會瞭鬥氣,在徹底玩廢她和留著再看看之間猶豫瞭一陣子,被維納占著這個間隙成長瞭起來,不然她是活不到現在的。她很自卑,比你能忍多瞭,剛才我抽瞭她七鞭子,抽在小穴上的,沒留手的那種,她身體就稍微抖瞭抖,沒用鬥氣抵抗,你做得到嗎?」
聽到維納被抽小穴艾拉直接顫抖起來,她記得維納也抽過她,留瞭手還疼的她叫喚瞭半天,整個人掙紮的像條刀板上的魚,維納是幾乎沒動。
「她不是真不怕疼,也不是真下賤的一天不挨操就活不下去。更不是喜歡舔你的淫水看著我們做她還要在後面幫你,她隻是在討好我罷瞭,用她以為行的辦法討好我。她積累的壓力我也沒什麼辦法,隻能讓她偶爾這樣發泄出來。當然她心理上的壓力我都沒什麼太好的辦法,所以你說她偷腥,也的確有,問題是隻有偷腥的手她才會覺得自己是個女人可以獨占一個男人而不是個玩物。」
「我以後,會註意一點……但是這和羅莎莉又有什麼關系?」
「女人都想著吃獨食,你還當羅莎莉小孩子看?你知道她在成長,你知道她長大瞭,你和她對視的時候發現對方的眼神中開始有一些別扭,所以你們兩個就這樣不聲不響的坐在房間裡發呆?」
艾拉稍稍想瞭一會然後看向莫裡斯的眼神有點惱怒。
「別這麼看著我,我又沒辦法分身。」
莫裡斯當然可以分身,不過那僅限於幹活的時候,平時何必呢。
「你希望我怎麼做,看著你和維納出去偷吃,然後看著你整天膩著羅莎莉……還是以後我來幹維納的角色,你們做的時候我在一旁看著還要來幫幫忙……」
「好瞭好瞭,別這麼大脾氣。」
莫裡斯輕輕的拍瞭拍艾拉的頭。
「你偶爾得壓壓自己的脾氣,說起來當初你還打算當貴族夫人的,這脾氣哪個貴族敢要?我的意思是,你很聰明,很敏銳,你也知道問題的所在,所以如果可以你能不能在我回來之前幫我把問題給處理掉,而不是要等我回來一個一個找你們談心?」
艾拉憋瞭半天,來瞭一句這事本來就不該歸我管,最後還是隻能答應莫裡斯,畢竟就像莫裡斯說的,羅莎莉可是你推上我的床的,現在出瞭問題,應該算是自作自受不是嗎?當她要發飆的時候又補瞭一句,想當正妻的人一點力氣也不想出,就指望著我來獨寵你,和個漂亮的花瓶沒什麼兩樣的那種?
摩根大公夫人看著摩根大公的遺容,不知道在想什麼,昨天還好好的,今天就陰陽相隔,不過對於一位貴族夫人來說,這並沒有什麼大不瞭的,假裝昏厥是需要時間來思考後面的應對策略,如果能接觸到親信那就更好,結果伍德壓根沒給她一點機會,嚴防死守,到現在為止身邊都已經換成瞭伍德的人,大公夫人已經感覺到氣氛有點不對頭瞭,丈夫的死會不會和他有關系?實在不好說,至少現在明面上的原因是大公的撤退路線被一隻巨型的石像鬼屍體堵住瞭,導致退路成瞭絕路,這種事情可以是意外,但是也未必是意外。胡思亂想的時候,她聽到瞭敲門聲。
「誰?」
「是我。」
門外傳來伍德的聲音,雖然對這個女婿很不滿意,但是現在隻有他可以依靠,又或者被他控制住瞭,大公夫人還是柔聲說瞭一句,請進。然後門就被推開瞭,伍德的臉上已經不見半點悲痛的表情瞭,這也是必然的事情。
「嶽母大人,晚上好。」
大公夫人隻是點瞭點頭,沒出聲,然後她發現伍德居然帶瞭個女奴來這裡,剛想發作仔細看瞭 下女奴整個人都愣住瞭,是艾米,艾米打扮的就如同最下賤的母狗一樣四腳著地,挺著大肚子跟在伍德背後。
「嶽母大人您真是好定力,我以為你會直接份發飆來著。」
「你什麼意思?艾米,起來!」
「汪!」
艾米齜牙咧嘴向著大公夫人咆哮,就像完全不認識一樣。
「呵呵,嶽母大人,我現在揮揮手她會咬斷你的喉嚨。」
「你到底想幹什麼!」
伍德轉到摩根大公的棺木旁邊,看瞭一會以後,笑出瞭聲。
「呵呵呵呵,啊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嶽父大人你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出,對吧,看看你,你能做什麼,一個死人,你什麼都做不到。嶽母大人,麻煩你脫瞭衣服,學艾米的樣子侍奉我,馬上,立刻,現在!」
「你瘋瞭!」
啪,伍德反手一耳光抽在大公夫人的臉上,然後正手又是一耳光。
「看看,嶽母大人,現在你能幹什麼,你什麼都做不瞭。」
伍德直接把大公夫人推到在地。
「艾米,幫我按住她。」
艾米居然真的按住大公夫人的手。
「哦,你掙紮好瞭,隨便你掙紮,把她肚子的孩子搞掉瞭對我來說也是正好的事情,現在隻有我能穩得住局面,艾米也隻聽我的話。摩根可能有些事情沒告訴你,我曾經很殘酷的對待她,比你想象的殘酷,或者說,是拷問過她,這讓我自己都有點良心不安。不論我怎麼虐待她,她都會聽我的話,我嘗試過各種驅散詛咒,魔法,藥劑,她都會繼續乖乖的任我玩弄虐待,你們的女兒,成瞭我的專屬玩物,甚至和你的母女情,都是我的命令,呵呵呵。」
看著大公夫人的表情伍德 笑的更厲害瞭,開始直接撕她的衣服。
「你看,你無能為力,我就在你丈夫的棺木前把你扒光瞭,你也毫無辦法,論力氣你比不過我,論身份我比你尊貴,論實力我比你強大,就連你的女兒都是我的母狗,你拿什麼來抵抗我?」
「我是你的嶽母啊!」
「這有什麼問題嗎?貴族裡這種事情不是很常見嗎?」
伍德隻是扒光瞭大公夫人,然後從她身上下來,並沒有什麼繼續的動作。
「嶽母大人,說老實話我對你這種老女人沒什麼性趣,生過兩個孩子的穴想必也松松垮垮瞭吧,據艾米說,你和大公都有十多年沒性生活瞭,也就是大公強勢,你連情人都不敢找,你看我撕你衣服撕到你下身都濕瞭。」
大公夫人剛想辯駁幾句直接被伍德一腳揣在肚子上。
「我沒準許你表達自己的意見,你現在隻能聽,不能說,艾米,如果她再說話,咬斷她的脖子。」
艾米隻是冷冷的盯著大公夫人,就如同在看一個死人,大公夫人雖然不明白艾米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但是並不妨礙她通過眼神明白艾米的意思,艾米真的會咬斷她的脖子,如果她亂插嘴的話。
「準確的講其實我對於性並不是沒興趣,但是也沒那麼大的興趣,畢竟應該玩的我什麼沒玩過?但是,今天你必須扶著摩根的棺材來求我操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權力,這是我才擁有的權利,權利才是最好的助興藥劑。看看你自己吧,一個大公夫人的頭銜,兒子死瞭,女兒大著肚子都不能對外宣佈夫婿是誰,外面有個虎視眈眈的庶子,這麼多年一直被他的父親壓制,他看向你的眼神有哪怕一絲溫度嗎?大公還有幾個兄弟,哦想想吧,那幫當初的庶子現在有機會瞭,你們會是怎麼一個下場。無論誰上臺,你是第一個拿來開刀的,唯有我,唯有我才是你的保護傘,從今天起你可以像條母狗一樣在我的庇護下茍延殘喘,也就是茍延殘喘罷瞭,如果我拋棄你們,你們會是怎麼一個下場,你的傢族會是怎麼一個下場?呵呵呵呵,自己想想吧,你比我更瞭解北境的殘酷。現在我就是你的神,要麼跪拜,要麼毀滅。」
伍德再次走到棺木旁邊,抓起摩根的頭,仔細看瞭一會。
「你說你當初有沒有想到這個局面?當初你可以連正眼都不給我一個啊,你沒給我一點尊重,所以你一死,我也不會給你一點尊重,你的勢力我來接收,你的部下我來收買,你的財產我會笑納,就連你的老婆孩子都逃不出我的掌心,嘖嘖嘖,我真應該去問問那傢夥你究竟是什麼時候得罪他瞭,或者和你有什麼仇,能把你全傢整成這樣。」
莫裡斯端著酒杯對著伍德的方向舉瞭舉。
「你要整天被吵得睡不著,你也會想弄死他全傢的。」
「什麼?」
因為莫裡斯是碎碎念,所以坐他身邊的艾拉沒聽見。
「沒什麼,突然想到個事情,你說,北境的人,對這位北境大公是什麼態度,或者說,對安德魯傢族是什麼態度?」
「我在太陽神殿總部的時候也經常會去日之都。據說,這裡的人對安德魯傢族的評價很糟糕,一些逃出來的人都是咬牙切齒的。」
莫裡斯把艾拉拉過來,給艾拉輕輕的按摩著頭。
「北境再早一點其實就是蠻荒之地,是野蠻人的勢力范圍。是初代的安德魯傢族的先祖自己跑到這邊來的。」
「我註意到你用的是跑這個字。」
「嗯,你們知道安德魯傢族的祖先,法恩開國皇帝的近衛隊長之一,為什麼要跑到這裡來嗎?」
羅莎莉和艾拉對視瞭一下,都搖瞭搖頭。
「呵呵,因為安德魯傢族的的祖先搞瞭法恩開國皇帝的女人,是帶著女人私奔過來的。」
一時間房間裡一片寂靜,過瞭半天艾拉才蹦出一句。
「這麼……狗血的?」
「不是一般的狗血。但是性質很嚴重,那個女人有上一任王朝的血脈。法恩的開國皇帝的才能和心胸遠不是他的這些子嗣可以比擬的。留個上一代王朝的血脈塞進自己的後宮裡也不過就是發出一個信號我不會對過去的勢力趕盡殺絕,而不是和很多人想的那樣要追求什麼血脈。因為常年親征為瞭省掉很多麻煩經常是帶著女人到處跑然後又不管她們,反而是自己的近衛隊長有瞭更多的時間或者說機會接近這些女人。安德魯傢族的先祖,有酗酒的毛病,結果就犯瞭錯,因為害怕處罰就不敢伸張,結果錯誤越犯越大,直到對方有瞭身孕,既不敢自首,又不忍殺她,最後就帶著她跑瞭。當然法恩的開國皇帝也是心大,一揮手算瞭這兩位陣亡,反而把安德魯傢族祖先的部下給他派瞭過來,讓他換個名字替帝國守護好邊境,不要讓蠻族扯帝國的後腿。為瞭報答皇帝的大度,安德魯傢族的祖先也就替帝國開疆擴土,然後立下血誓永不背叛,所以安德魯傢族明明像個公國,但是一直宣稱自己是法恩的臣子,而且當初放棄兩省,也是因為那兩省不是安德魯傢族打下來的,這個北境三省才是他們真正一刀一槍打出來的。」
兩個女人一副長見識的樣子。莫裡斯則笑瞭一聲。
「看,女人就是對八卦感興趣,一轉眼就忘瞭一開始的議題是北境人對安德魯傢族的態度來著。」
羅莎莉和艾拉一臉尷尬,她們的確對八卦更感興趣,尤其是這種……
「這個事情屬於法恩傢族和安德魯傢族的的私密,一開始雙方還都是相互有好感的,隨著時間的推移,法恩王朝的後繼者已沒有先祖的能力,也失去瞭廣闊的胸襟,開始忌憚起安德魯傢族。安德魯傢族也對法恩王朝越來越不滿,就成瞭今天這種別扭的狀態。」
莫裡斯換瞭一下,幫羅莎莉開始按摩著頭。
「因為北境環境比較惡劣你沒辦法指望還有活路的人來這裡開荒,所以這裡很多的人,最早都是一些俘虜,罪犯,敗類,因為戰爭變得一無所有的奴隸,破產的貧民等。這些人說白瞭很難管理,所以一開始就實行軍管,最早安德魯傢族,哦,也不能算傢族,就兩個人,一個對自己君主心懷愧疚的侍衛和一個已經國破傢亡的落魄公主,兩個人還能和下面的人同甘共苦,隨著時間的推移,幾代人過去瞭,貴族范又回來瞭,對貧民的壓迫又開始嚴重瞭。法恩也往北境這裡不停的塞不好管理的麻煩,或者當做流放之地,所以,別看這裡的人好像和雪原的蠻子不共戴天,其實雙方相互滲透,私底下走私,很嚴重,雖然實行軍管,可惜的事,這裡當兵的不少人也都是在這裡好多代人瞭。對法恩也好,對安德魯傢族也好,都是滿滿的怨恨,恨不得殺之而後快。」
莫裡斯和安德魯傢族的確沒仇,但是換做你天天接收到這裡人對於安德魯傢族親切的問候,時間久瞭你會發現是真的煩,弄死他們得瞭的那種。
「說起來嶽母大人,您的恥毛是真的茂盛而且難看,讓我很倒胃口,還有小腹的贅肉,您真的有好好保養自己的身體嗎?難怪嶽父大人懶得碰你,嶽父大人我說的對嗎?」
伍德把摩根的頭放在自己面前的一張茶幾上,看似 在對話實際上則是在羞辱自己的嶽母。大公夫人沒思考多久就向伍德投降瞭,因為事實就像伍德說的,她沒有多少可以選擇的餘地,所以她現在就像個妓女一樣蹲著,雙腿努力的岔開,用手掰開自己的小穴,這是女奴向自己的主人一種行禮方式,也是主人羞辱奴隸的一種方式,當然的到的隻有伍德無情的嘲弄。
「艾米,過來。」
伍德招瞭招手,艾米就爬到瞭伍德的腳邊。
「我不喜歡你的爸爸,他對我實在是太無力太怠慢瞭,即便是死也無法洗清他的罪孽,艾米你是不是我最下賤的母狗?」
「汪!」
「叼著它,去墻角,用尿液洗一洗,減輕點他的罪惡。」
大公夫人麻木的看著艾米用嘴叼著摩根的頭,真的找瞭一和墻角丟在地上,然後就像狗一樣抬起一條腿,對著撒尿,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瘋瞭,這個時候自己應該哭,應該發怒,還是應該笑,又或是應該說點什麼。看到大公夫人在發呆伍德抄起茶幾上的一個酒杯砸過去,酒杯在大公夫人身邊的地上成瞭玻璃渣。
「區區一個下賤的女奴,也敢對我無禮,誰給你的膽子!」
「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伍德的怒氣又上來瞭,不過很快又消瞭。
「你看,我是很仁慈的,我給瞭你機會,你不願意配合,那麼將來就別後悔。艾米,教教你的母狗媽媽,如果要你跪著展示自己的醜穴,應該怎麼辦。」
艾米跪著,整個身體試圖擺成Z字形,讓肚子盡量貼緊大腿,但是因為大著肚子所以做不到,急的流著眼淚汪汪叫。伍德還沒徹底喪心病狂,有提醒她當心肚子裡的孩子,別太勉強,當命令有沖突的時候艾米會出現不知所措的行為。伍德走到艾米的身邊,摸著她的 頭。
「笨丫頭,再換一種。」
艾米換瞭個下跪的姿勢,大腿和小腿呈幾乎直角,然後整個上身趴在地上,腰盡量往下壓,用雙手扒開自己的小穴。
「老母狗,學一下吧,智商正常應該學得會不是嗎?」
大公夫人見伍德已經連嶽母兩個字都懶得叫瞭,知道對方已經徹底撕破臉瞭,但是她依舊沒有反抗,乖乖的學著艾米的樣子跪好,扒開小穴。對於貴族來說,一時的屈辱可以忍,隻要沒死,一旦有機會,那麼就會反噬,一定要等待一個機會。伍德則拉著艾米的尾巴,慢慢的往外拔,隨著一顆有一顆珠子被拔出來,房間裡也開始滿是異味。大公夫人看著拉出來的尾巴,難怪艾米的肚子大的有點誇張,這是塞瞭多少進去,艾米怎麼忍得住的……
「給那條老母狗帶上。」
「不!」
伍德直接踩住大公夫人的手,然後艾米拿著尾巴,用身體的力量壓在大公夫人的腿上,完全不顧自己母親的慘叫聲,把珠子一顆一顆塞進母親的菊花,珠子上沾這臟污和腸液,但是還是不夠潤滑,大公夫人的菊花也沒有被開發過,所以直接破裂出血,然而艾米就如同視而不見。
「艾米,我是你的母親啊!艾米,醒醒。啊啊啊……好疼!……」
「我不是和你說過瞭嗎,艾米隻聽我一個人的,她隻會服從我一個人,如果我讓她自己掐死自己,她會把自己掐暈過去,呵呵呵呵……」
伍德一邊說著一邊用力的踩著大公夫人。
「舔我的鞋,現在!」
當大公夫人在舔伍德的鞋的時候,伍德莫名的想到維納。
「真要說莫裡斯貌似還挺會挑人的,那個維納下賤歸下賤,無論是伺候自己也好,當個肉便器也罷,都挺合格,閑著沒事還能當個護衛。唯一的問題就是被太多的人上過,也不知道他是真不在乎還是假不在乎。」
在維納現在的房間裡,維納則是一副和以往完全不同的面孔,臉上少瞭幾分下賤,多瞭幾分嗜血。
「你可以隨便叫隨便喊,外面的人聽不到,也是你倒黴,當然我也沒這個資格來說你為什麼不勇敢點早點死什麼的,畢竟我自己都是一副賤人樣茍活著。別急,人應該有將近三十顆牙齒,我這才拔瞭十顆,不過拔啊拔的也沒意思啊,要不咱們換個玩法吧。」
俘虜看著維納掙紮著,問題是自己被捆的死死的,脖子上還被限制鬥氣的項圈鎖著,一點辦法都沒有。
「放心,我也是女人,所以我會粗暴一點,不會太粗暴,不過你的手呢,一直在做小動作,所以得給點懲罰才行。」
維納戴上一個情趣玩具,一部分在她自己的身體裡,另一部分則凸在外面,就如同男人的棒子,隻要維納夾緊一些,抽插的時候就不會動,本來是妓院裡讓妓女之間相互玩弄表演的一種道具,一般由強氣一些的女奴去插弱勢的,偶爾也會反過來制造一些反差玩法,維納站到俘虜的背後,直接插瞭進去,隨著俘虜開始發出怪異的呻吟,因為維納把她的下巴搞脫臼瞭,維納開始如同一個女王一樣強氣,猛烈的抽插,不停的拍打著俘虜的屁股,隨著俘虜開始抽搐,維納用鉗子直接把俘虜的右手大拇指鉗掉。
「主人沒允許,就高潮可不行,這是懲罰。如果你能遵守規矩的話,就會得到主人的賞賜,不聽話,就得懲罰。」
維納也沒停下,繼續抽插著,沒一會維納停下瞭,然後又用鉗子鉗掉瞭俘虜的左手大拇指。
「我高潮瞭,所以得慶祝一下,呵呵,別嗚嗚嗚嗚的抗議,你的命在我手裡,我愛怎麼玩,就怎麼玩,咱們有的就是時間,你看你還有八根手指,咱們兩個還能累計高潮八次來著。不用擔心,主人給瞭我不少藥水,你沒那麼容易死的,失血什麼的……」
維納拿起一塊燒紅的烙鐵,把俘虜的手烙瞭一下,這樣可以止血。然後拉著她的頭發,翻出一瓶藥水,給她灌瞭下去,然後自己也拿出另外一瓶喝幾口。
「說起來我自己也有點興奮過頭,其實我也挺累的,別叫瞭別叫瞭,讓我稍微歇口氣咱們繼續,畢竟這種機會實在不多。我本來就是個下三濫的混球,跟著主人走也就想當條不平時不挨主人踢,偶爾能吃塊肉的狗,結果成天得去照顧兩個有還相信愛與正義的小屁孩,搞的我和保姆一樣難受,你能理解嗎?我的難處你能理解嗎?」
維納把俘虜的頭拉起來,看瞭看,又放開瞭手。
「雖然我自己下三濫,但是很奇怪我不希望她們也淪落到下三濫。很奇怪對吧,照理說我應該成天去誘惑她們墮落,但是我卻沒這種想法,有時候甚至在面對她們的時候有點自卑,偶爾我在想,要是我小時候遇到個腦子正常的主君,我說不定也會和她們一樣當個受人敬仰的人?當我走在路上的時候別人會發自內心的向我行禮的那種,」
維納抬起頭,稍稍想瞭想,似乎在想象自己走在路上被人稱贊夾道歡迎的模樣,而不是和自己在雅蘭的時候一樣走在路上男人對她透露出淫穢的目光,女人則滿是敵視,然後笑出瞭聲搖瞭搖頭。
「估計是沒什麼指望。不過幸好遇到瞭現在的主人,保住瞭小命。主人他比較強勢,所以我隻能隱藏自己這些陰暗面,把這些嗜血嗜虐和自己的壓力壓抑在心底。我也不知道主人是怎麼看出來的……但是他總能給我點……驚喜。嗯,驚喜。平時他有點壞,既不站我這邊動不動還損我,但是總能在我精神快繃不住的時候又把我拉回來。所以我覺得現在的生活還挺不錯的。如果我有一天落到和你一樣的下場,我也不會抱怨什麼,大概是我的報應,咱們都是殺過人的,聞得到彼此的血腥味不是嗎,抱怨什麼呢?好瞭我們繼續吧。哎,你不會真以為我會睡一覺讓你歇一歇吧?我等級比你高,鬥氣比你充沛,又沒被限制住,我不過是感慨一下調整一下心情罷瞭。啊,順帶逗逗你~」
伍德還在折磨他的嶽母,艾米把自己和母親的排泄物收集到一個盤子裡,放在大公夫人的面前。
「老母狗,把摩根留給你的底牌交給我把,不然艾米會讓你都吃下去。」
「他從不和我講那些。」
伍德笑瞭一聲。
「呵,你是貴族,我也是貴族,怎麼想的大傢都明白。他一定給你們留瞭後手,給我名單,我!要!名!單!」
大公夫人看著伍德沒吱聲。
「你不說,我也可以找法師或者用藥劑來讓你說出來,沒什麼大不瞭的,我說過,我給過你機會瞭,現在我再給你一次,你願意把握嗎?」
「呵,什麼大皇子,不過是個廢物庶子罷瞭,你哪怕連偽裝都不願意偽裝,交不交有什麼區別,就你這種態度和做派,交瞭死的更快。」
伍德蹲下,平視著大公夫人。
「嶽母大人,其實我一開始真的有放你一馬的想法,真的。畢竟我已經離不開艾米瞭,我是真的離不開她瞭。她完完全全的聽我的話,我也唯有信任她一個人,今晚做的事情她不會有記憶,隻要我需要她就會忘掉,明天她還是北境的明珠。我要的隻是你的低頭,你的服從,我會讓你安安穩穩的度過晚年,結果你選擇瞭對抗,為什麼?」
「摩根從一開始就不看好你,他說過,你不過是個沒什麼能力的庸才,所以把血統看的無比重要,那是你唯一可以拿出來炫耀的東西。看看你的所作所為,你都幹到這個地步瞭還指望我對你服從,你打破瞭貴族的遊戲規則!」
「那麼被一個庸才按在地上摩擦的你們又是什麼?」
「是你自己的本事嗎?」
伍德緩緩的站起來,看著大公夫人,最後還是笑瞭笑。
「呵,對於失敗者的哀嚎,我真的不應該多在意,畢竟我對於要死的人總是很寬容的,比如說,求死不能什麼的。」
伍德打開門,幾個仆從進來把大公夫人架走,又來瞭幾名女仆幫艾米洗凈身體,然後換回到自己的臥室。
「躺下,忘記剛才這些事情變回人。」
隨著伍德一聲令下,艾米楞瞭一會。
「小傻瓜,在發什麼呆?」
「殿下,我好像走神瞭……」
艾米反應過來,立馬向伍德請罪。
「很無聊對吧,你先睡吧,不用陪著我等,懷著孩子要多休息。」
「是,殿下。」
艾米閉上眼睛,沒一會就睡瞭過去,伍德則把自己埋進沙發裡,大公夫人剛才那句是你自己的本事嗎深深的刺激到瞭他,他又想起瞭莫裡斯那張討厭的臉,雙手緊緊抓著沙發,然後又松開瞭。
「什麼庸才人才,白癡擁有足夠多的情報和資源,也能把天才打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