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暴雪草泥馬~削減掉落是人幹事?你知道雙休打大米打一晚上打到凌晨三四點都是空車是怎樣一個心情不……我隻是個弱小可憐又無助的神牧……要是再不掉東西下個CD我申請大米估計要被人秒拒瞭(飆淚笑)。2077發售瞭,本人沒有沉迷也沒有買,因為窮,電腦拖不動,再花個幾百塊買遊戲估計得吃土,頓時覺得自己賺瞭,笑著笑著淚就流下來瞭~
2.作為大齡死宅,作品說好聽點是玩梗,說正式點是致敬,說難聽點是縫合怪,零零碎碎應該有戰錘全面戰爭,戰錘鼠疫2,惡魔城,東方,一些我想到或者沒想到的日系RPG,二刺猿梗等等,總體來說自己覺得濃度並不算高,看不出來也應該不影響閱讀。
3.感謝還有人願意回復我這個小透明,想瞭很多,寫書本就為瞭娛樂,想太多的確有點自尋煩惱之嫌,作為一個新手不能太貪心。有什麼想法或者意見可以和我交流。
4.更新我看瞭下,比起過去應該是少瞭大幾千字,而且我還嘗試註瞭點水,不得不說碼字還是受瞭不小的影響,還是先道個歉。畢竟,WOW我是從公測玩到現在瞭……承載瞭太多的東西,過去我曾經嘲笑那些玩傳奇的,玩傳奇頁遊的,但是我不知道有一天,WOW沒瞭,來個WOW頁遊,我又會怎麼選,大概是因為貧窮,貧窮限制瞭我懷舊(飆淚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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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米克覺得這個世界應該都瘋瞭,那些平時唯唯諾諾的奴隸還有滿肚子算計軍閥先知們,自從看到瞭鼠神現身,就和瘋瞭一樣沖向矮人的防線,無視戰損……想到這裡斯米克摸瞭摸手腕上的手環,為瞭保險起見,斯米克甚至找瞭根線把手環系在手臂上,生怕這玩意掉瞭,它不敢想,如果這東西掉瞭,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原本擠滿瞭鼠人的洞穴現在變得空空蕩蕩,以至於斯米克突然覺得,有那麼點寂寞……突然一個人類出現在它的面前,應該是人類的女性,直接嚇瞭它一跳,立馬舉起法杖。
「你是誰!不要,不要過來!」
斯米克用人類語威脅著對方。但是對方又多出瞭兩個人,這下斯米克要嚇尿瞭。
「看來你就是我們要找的人?額,不對,老鼠。額,也不對,鼠人。」
「你們也是,也是主人的仆從?」
「你的主人叫什麼?」
「斯米克的主人,是,是諾亞領主,是很強,很強的惡魔領主。」
幾個女人相互對視瞭一下,然後開始嘀嘀咕咕起來。
「他認識惡魔我為什麼一點都不覺得奇怪呢……」
維納用手扶著額頭,開始吐槽起來。
「他本來就不算什麼好人。」
「你有本事當著他的面發脾氣去。」
「你當我不敢?」
「那是,反正你發脾氣他還會哄哄你,撿些好聽的說。」
艾拉對莫裡斯還有點怨氣,所以說話不怎麼客氣,但是說實在話讓她真去和莫裡斯鬧騰,她估計十有八九搞到最後沒什麼好結果。
「我們不是你主人的仆從,那些不能進的地方是不是你提供的?」
斯米克眼睛不停的轉動,胡須抖動著,用賊眉鼠眼來形容它可是相當貼切的,它記起來諾亞和它說過的話,這幾個女人是他重要的棋子,很重要,她們隻是主人的棋子,但不是主人的仆從。
「是的,是的,是斯米克提供的。斯米克明白瞭,你們是主人的棋子,棋子,不是主人的仆從。主人讓斯米克帶你們回去,回去。」
「棋子這話莫裡斯也說過,嘖嘖,臭味相投的一路貨色啊~」
維納碎碎念瞭幾句,然後看著斯米克。
「不,我們暫時還不回去。我們是來搞破壞的,你有什麼想破壞的地方嗎?帶我們去。」
斯米克楞瞭一下,然後開始在原地轉圈圈,有這些人類幫忙,他可以幹很多事情,給其他氏族找很多很多的麻煩,甚至在這一次結束以後,還有沒有其他氏族都是個問題,而它,可以建立自己的氏族。
「有守衛,守衛,路上,不好,不好走。」
「我們可以突然出現在你的面前,就能隱身,你帶著我們去,然後找個地方躲起來,看我們鬧個天翻地覆,就行瞭。」
「好的,好的,跟我來。」
這次斯米克沒有再猶豫,開始帶路。
矮人的防線在鼠潮的沖擊下,顯得搖搖欲墜,但是還沒有坍塌,無數的生命和鮮血再流逝。整個臨時指揮部已經隻剩下莫裡斯和矮人王瞭,就連矮人王所有的近衛,都上瞭戰場。
「出來吧,你還準備等到什麼時候?」
從陰影中走出來一個女人,矮人王盯著對方看瞭一會,然後轉向莫裡斯問到。
「我記得,她好像是你們帶的一個女仆?沒什麼存在感。」
「她都沒怎麼露過面您也知道真是不容易,當然現在這個不是她,那個小女仆不會鬥氣和法術,應該是被替換掉瞭。介紹一下好瞭,這位是冰脊女王,席琳。」
席琳看著莫裡斯,表情有點怪異。
「說起來,你就直接把我的名字給說出來瞭?你也不在乎告訴矮人你和我有關系?虧我還一直向保守這個秘密來著。」
「矮人就是矮人,至於矮人王,就不能當做矮人來看瞭,所以他即便知道瞭,也隻會當不知道,或者不在意。已經到這個地步,你就不用再挑撥瞭,沒什麼意義,我隻是很好奇,現在的你應該忙得很,為什麼還要跑過來露下臉。」
「我隻是想看看你被人算計後會是怎麼一張臉,你曾經算計過我多少次,我隻不過還你一次……」
莫裡斯默默的端起茶杯喝瞭一口茶。
「被人算計的滋味……怎麼……」
莫裡斯不慌不忙的給自己添上水,繼續喝著。
「說起來這地方還挺冷。」
「你就繼續硬撐好瞭!」
莫裡斯白瞭席琳一眼,自顧自的喝茶。
「那麼,那三個女人你也不關心的?」
「到現在前線的鼠人還沒出現大規模的失神或者混亂,應該是失敗瞭吧。」
「你猜猜鼠人會對那幾個孩子做點什麼?」
「她們會自己照顧好自己,我放心的很。」
「真是冷血的男人啊,不過我猜就算這裡的矮人都死絕瞭,你依舊能活蹦亂跳的,就像過去無數次一樣,你就真的不在乎她們的死活嗎?」
「我覺得你最好還是享受一下你最後的好時光,席琳。你應該知道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是個無法忍受背叛的人。你既然做瞭,就要準備好承受我的怒火,我會等著。」
席琳的身體在慢慢的變淡,看起來很快就會消失。
「對瞭,麗莎你弄死瞭?」
「一雙破鞋還不值得我臟瞭手,會不會被鼠人翻出來吃掉,我就不管瞭。」
席琳徹底消失瞭,莫裡斯捏瞭捏手裡的杯子,然後又加瞭點水。
「學者,我們要輸,是嗎?」
莫裡斯擺瞭擺手。
「陛下,還沒到最後時刻呢,那幾個女人,可都不是善茬,哪能這麼隨隨便便就死掉。」
「這個所謂的冰脊女王到底是什麼東西?」
「席琳,一個9階法師,擅長幻術和變形術,在西部大陸幹過很多過線的事情,比如說假冒神明,假冒領主,假冒國王,假冒公主什麼的。被人稱作,千變。你們熟知的冰脊女王已經死去瞭很多年瞭,隻剩下一具屍體,她就乘虛而入。」
「我們真的還有翻盤的餘地?」
「對你我來說,都必須有。」
因為前線已經是屍山瞭鼠人也改變瞭一味的堆人,中間的鼠人不斷的沖上來,然後拉起一具屍體就往外跑,人類的水系法師,則使用冰凍術把屍山冰凍起來,氣系火系法師們則在和先知們進行著魔法對轟,地系法師們則在試圖制造地形阻礙鼠人的進攻,準確的說人類和矮人的聯軍已經到瞭要山窮水盡的地步瞭,但是每個人都知道無路可退瞭,後面的消息已經傳瞭過來,後面也有敵人。鼠人聚集起一排的巨鼠魔並排著往前沖,矮人在後方建起的幾座高臺上,一排攻城弩射出射翻瞭一部分,剩下的撞開屍山然後被高等級的戰士沖上去砍翻在地,變成屍山的一部分。甚至有大量的軍閥,組成專門的軍閥沖鋒隊……
「鮮血,靈魂,更多,更多,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席琳現在很滿意,鮮血和靈魂越來越多,質量越來越高,鼠人瘋瞭,在她的蠱惑下,鼠人徹底瘋狂瞭,反正也不過是消耗品,不過是達成目的後就可以拋棄的廁紙罷瞭。想著偷襲鼠人的母鼠,那邊她還是留下瞭重兵把守的,哪那麼容易被突襲。
當然突襲小隊裡矮人和傭兵那一組已經失敗瞭,羅莎莉這邊一組,卻是在幹著其他事情,斯米克在帶著她們幾個到處劫掠其他幾個氏族的大先知。
「吱啊啊啊啊!」
一道閃電劈在維納的身上,被維納的鎧甲吸收掉力量,隨後幾刀砍死被鼠人先知推過來的奴隸鼠,一劍刺進鼠人先知的胸口,另一把劍把對方的頭砍下來,羅莎莉和艾拉幹掉瞭一個軍閥以後,抵抗就到此為止瞭。看已經沒瞭抵抗,斯米克鬼鬼祟祟的冒瞭出來,開始搜刮大先知的遺產,維納一劍揮到離斯米克脖子隻有一寸的地方,第一次這麼搞的時候斯米克差點嚇死,不過這已經是不知道第幾次瞭,斯米克都習慣瞭。
「你這是在讓我們幫你排除異己啊。」
「是的,是的,反正你們也是,也是要大鬧一場,不是一樣,一樣的嗎?」
「斯米克,你不能一直讓我們幫你排除異己幹私活,要是矮人的戰線崩潰瞭,我們會宰瞭你。」
和鼠人接觸瞭一段時間以後,維納覺得鼠人貌似,也沒那麼難看,除瞭尾巴很惡心以外其他也還成吧,於是用刀背敲著斯米克的頭,而斯米克依舊一副賊眉鼠眼的模樣。
「母鼠,都被,保護,保護起來瞭,你們的同伴,已經,已經失敗瞭,你們也去的話,可能,可能會死。」
「所以我們需要你的幫忙,再說瞭,那些母鼠也不是你的氏族的不是嗎?」
斯米克想瞭一下,貌似是這麼個理於是帶著幾個人繼續往那些平時不能去的地方鉆。
莫裡斯也來到瞭前線,站在一個高臺上,舉起望遠鏡掃視著整個戰場,現在指揮不指揮的已經沒什麼意義瞭,戰士們更多的是在憑本能戰鬥。
「你們聽我的指揮,狙殺對方的重要單位。」
莫裡斯對著在旁邊操縱攻城弩的矮人說瞭一句,矮人大致知道這個人,一直是在國王身邊的人類學者,既然是重要目標,那麼可以有……
「哇……這裡的耗子是不是多瞭點……」
看著嗚嗚泱泱的一堆披甲鼠還有好幾個軍閥先知,幾個女人終於知道為什麼其他幾組會失敗。
「這麼看來,我的判斷還正確瞭。」
維納一邊說著一邊對著艾拉挑瞭挑眉毛,艾拉沒有理她。隻是現在對手貌似多瞭點,強攻如果一時半會沒搞定,那麼就不免會出現傷亡,甚至被圍殺。母鼠對於鼠人來說太過於重要,隻要有母鼠存在,那麼鼠人無論損失多少,用不瞭幾年又會恢復過去的數量,所以即便是鼠神降下神諭或者現身,鼠人還是留瞭很多戰力來保護母鼠。
「對方數量太多瞭……這樣吧,我穿的鎧甲可以有效的抵擋傷害,我先吸引對方,艾拉你和羅莎莉等它們的註意力在我身上以後潛進去,當心別遇到刺客,先殺先知然後殺母鼠。」
「維納姐姐你一個人……數量實在是太多瞭……」
「我既然擔下瞭這個任務,自然要多付出一些,而且除瞭我,還有誰來吸引火力呢,你得保護艾拉別被刺客鼠給陰瞭,隻要你們解決掉瞭先知,然後弄死幾隻母鼠,我就得救瞭,所以艾拉,你想弄死我就消極怠工好瞭。」
「你犯不著在這種時候和我鬥嘴……」
兩道十字交叉的劍氣突然出現,把一個四處張望的軍閥直接切成瞭四瓣,對於就這麼出現在它們面前的維納,鼠人采用瞭最直接的辦法,嘶嚎著沖向她。以前就敢以傷換人頭的維納穿上鎧甲以後更是肆無忌憚,對於披甲鼠的攻擊完全不抵擋,直接依靠鎧甲抗住,兩把劍不停的收割著鼠人的生命,幾道落雷劈在她身上,即便被鎧甲抵消瞭很多依舊讓她感覺渾身發麻,一隻巨大的軍閥揮起鐮刀一下把她打飛瞭出去。
「幸好現在痛覺有問題,這都感覺有點疼……」
不過沒時間讓她猶豫,剛站穩第二擊就跟瞭過來,把鬥氣充滿劍身一劍斬斷對方的鐮刀然後另一劍刺穿鼠人軍閥的胸口,看著軍閥巨大的身體要倒下直接松開手裡的劍敏捷的躥出來避免被沉重的屍體壓到,劍一會再找就是瞭,反正還有一把。羅莎莉和艾拉這個時候也已經到位,羅莎莉起手就直接斬殺瞭一名先知,然後把劍甩出去,紮進另外一名先知的胸口,艾拉的光之矛也刺穿瞭一名先知。
「回到我手中。」
聖劍被羅莎莉甩出去以後又被召喚回來,先知周圍也是有軍閥或者披甲鼠護衛的,隻是大部分被維納吸引瞭註意力,現在剩下的不多。羅莎莉擋下軍閥的一套連擊,一個閃光術直接拍在對方的臉上然後躥到背後給瞭它一劍,兩道閃電被艾拉釋放的護盾擋住,再次投出聖劍弄死一個先知以後直接抽出一把小刀甩向另外一個先知,紮在對方的手上,趁著對方吱吱亂叫的時候一劍把先知斬成兩段,剛剛松瞭口氣看到艾拉背後一個黑影。
「小心!」
艾拉還沒反應過來一隻刺客鼠就直接從陰影中跳瞭下來,兩把匕首閃著寒光,就在它以為得手的時候,一把紅色的劍甩瞭上來直接把它釘在墻上,維納把手裡的劍丟瞭出來算是救瞭她一命,但是現在維納手裡就沒有劍瞭,直接抽出隨身攜帶的短匕繼續抵抗。站在高地,沒有先知的威脅,艾拉直接開始用日焯射線橫掃洞穴,一隻又一隻的母鼠被燒成瞭灰燼,鼠人最後的抵抗也崩潰瞭,披甲鼠直接跪在地上慘嚎不止,就連軍閥也轉身開始逃跑。維納追上一個軍閥把短匕刺進對方的脖子又拉瞭一道,還有一個軍閥已經跑的有點距離瞭,然後被一道閃電劈中,一隻渾身冒著火焰的軍閥突然攔在瞭路上,手裡的鐮刀輕易的割裂瞭逃兵的喉嚨。然後這隻看起來是死靈的軍閥鼠把已經喪失戰意的鼠人全部收割掉瞭。等隻剩下三個女人站著的時候,斯米克又不知道從哪裡鬼鬼祟祟的溜瞭出來。
「看,斯米克,很強,很強……」
「我從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不對,之鼠……你明明就是撿漏……」
斯米克並不在意維納的話,對於鼠人來說,厚顏無恥可是個褒義詞。
「這玩意兒是你召喚的?」
「主人人,賜予,斯米克的,護衛,護衛。」
維納把自己的劍收瞭回來,找瞭點水沖洗瞭一下身上的血。
「對不起,我失職瞭……」
「算不上,優先擊殺先知的策略不能說有錯,主要還是我們人少,有的時候顧不過來,我不也沒事嗎。」
羅莎莉對於自己的失誤還是有點歉意,不過說實話這是一個兩難的局面,如果不及時殺掉先知,更多的軍閥或者披甲鼠回防瞭以後刺客鼠還是會找機會偷襲她們,她們優先擊殺先知露出瞭破綻是給刺客鼠鉆瞭空子,也盡快的結束瞭戰鬥,既然大傢都沒事,就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矮人和鼠人的正面戰場上,突然出現瞭一個氏族集體崩潰的現象,吱吱的慘嚎聲響徹瞭戰場,看到這個畫面,莫裡斯微微的笑瞭笑,那幫孩子,還是成功瞭啊,不過也拖的時間略微長瞭點。鼠人的混亂也給瞭矮人喘息的機會,鼠人的鼠潮暫時停瞭下來,現在它們正處於內部混亂,大量的奴隸鼠跪在地上慘嚎,無論其他氏族的先知和軍閥怎麼逼迫都失去瞭戰意,而屬於該氏族的先知和軍閥也一樣失去瞭戰意。
「它們停下瞭,趕緊把傷員抬下去,分發軍糧,能吃幾口是幾口,能休息一會是一會,別睡著,睡著就醒不過來瞭。」
鼠人短暫的混亂以後,戰意尚存的鼠人直接開始殘殺那些失去戰意的鼠人,大量的奴隸鼠要麼四散而逃,要麼被同類吃掉。本來一直高強度戰鬥的人類覺得沒什麼,現在停瞭下來吃瞭兩口東西,再看到這種地獄繪卷,又吐瞭出來。
「我們沒多少時間休息,帶我們去下個地方。」
維納喝下瞭一管恢復藥水,看瞭眼坐在一旁已經休息瞭一會的羅莎莉和艾拉,要求斯米克繼續帶她們去下個地方。
「不行,不行,你們已經,太累瞭。」
「光一個氏族,可以影響前線,但是還不至於崩潰,我們必須再幹一場!你必須幫我們!」
「知道這裡被突襲瞭,一定,一定會有回防,不能,不能去送死。」
「你必須幫我們想個辦法!」
斯米克又兜兜轉瞭一會,想到瞭。
「如果,如果你們不怕瘟疫和毒氣,可以,可以用。」
斯米克帶著幾個人轉進瞭自己的研究室,自己成為瞭大先知,那麼這個研究室自然就也變成瞭自己的。不過斯米克最近一直在忙著事情,壓根沒時間來打理這裡,又害怕還有什麼自己的師傅藏起來的東西,所以不準其他鼠人進來,看起來還有點灰。進入實驗室以後,羅莎莉看著到被關在兩個玻璃罐裡已經渾身留著綠色濃汁的人類和矮人,出人意料的是,他們還沒死,但是生不如死,瘟疫沒有殺死他們,而是把他們當成自己的養料。
「你們,用活人做實驗!」
「這是我的老師留下的,好,好,應該很有參考價值。」
羅莎莉直接抽出劍揮向斯米克,然後被維納擋住。
「我還一直在奇怪,為什麼莫裡斯還提醒瞭一句要看好你,你的問題在這裡……」
維納推瞭羅莎莉一把,把羅莎莉推到艾拉那邊。
「看住她。」
艾拉剛想說話又住瞭嘴,這裡她其實更想和羅莎莉站一塊,因為剛才其實她也想殺瞭這隻耗子,但是她還是先摟住羅莎莉,在羅莎莉耳邊低語瞭幾句。
「鎮定,羅莎莉,鎮定……我們現在不能在這裡和它打起來。」
維納則把劍揮向玻璃罐,被斯米克召喚出來的死靈軍閥一鐮刀擋住。
「斯米克,到現在咱們合作的還算可以,別毀瞭這一切。」
這時候斯米克的身後出現瞭一個虛影。
「它或許講不出什麼道理,所以我來講吧。」
「主人……」
幾個女人看到斯米克背後出現的虛影如臨大敵,如果沒猜錯的話,他應該是高位魔族,和莫裡斯懶懶散散的形象不同,對方一身禮服,帶著眼鏡,頭發梳的很柔順,帶著禮帽,看起來就是很標準的貴族造型。
「嗯……妖艷的婊子,漂亮的死腦經,還有正義感爆滿的毛孩子,奇怪的組合。呵呵~」
虛影向前走瞭幾步,維納則舉著劍後退瞭兩步。
「你們放心吧,我不過是個投影而已,不能拿你們怎麼樣,況且我也不想惹那個麻煩的傢夥。你們好,我是惡魔領主諾亞。」
「有什麼話你也不用湊到我們面前說,我們不熟。」
「呵呵呵,說起來你不是和隨便誰都能上床的類型嗎?也在乎這個?不是他告訴我的,而是,我一眼就能看出來。後面漂亮的死腦經小姐,如果你再偷偷的默念光之矛的咒語,我會認為你是打算和我開戰瞭喲。」
虛影退後瞭幾步,拍瞭拍斯米克的肩膀。
「你做的事情我都看瞭,做的不錯,你先幫你的去,弄點瘟疫瓶和毒氣瓶來,我來和幾位人類女士交流一下。」
「好,好,主人。」
斯米克躥一旁賊眉鼠眼的蹲著去瞭,而魔族的虛影則走到一張桌子的旁邊,用手撐瞭一下桌面,然後看起來如同坐在桌子上一樣,雖然他完全沒必要這麼做。
「來吧,女士們,讓我這個閑的蛋疼的傢夥,和你們講講道理。可以把你們的武器先收起來嗎?」
維納想瞭想,把劍收回瞭劍鞘,然後走瞭幾步,算是擋在羅莎莉和艾拉前面,也沒讓她們也收起武器。
「嗯,沒想到妖艷的婊子小姐你到時挺有擔當。」
「如果你再這麼叫我我會把你的雞巴切下來然後塞你嘴裡,順帶把你的腸子抽出來用來做吊死你的繩子。」
「哇,好可怕……那,幾位怎麼稱呼?」
維納分別指瞭指自己,艾拉和羅莎莉,然後說瞭名字。
「好吧,羅莎莉小姐,你看到用人來做實驗就怒不可遏瞭對吧,你知道其實這些鼠人還有做的更過分的事情嗎,比如說,吃人啊什麼的,比如說像斯米克這樣的先知,總不能和奴隸鼠一樣進食把,想換換口味可能就會找個人類,因為矮人的肉實在是,一言難盡而且較勁太足~人類裡女人和孩子的肉也更好一些,把她們捆在哪裡然後每天切一點每天切一點,或者直接上條止血帶抱著啃也不是什麼大事……」
「你閉嘴!」
魔族的虛影看起來非但沒住嘴,還更興奮瞭。
「這就受不瞭嗎?你們人類幹的更過分喲。把人當做試驗材料可是你們人類的專長啊,某些魔法國度把人和動物雜交,當然有你們想的那個雜交,還有你們想不到的雜交,搞出來的半獸人。亡靈巫師把人類和各種其他生物拼接縫合起來的怪物。這裡用兩個人來做瘟疫試驗也叫事?你們人類用幾十萬人口的城市做這種試驗來著的,美其名曰,為瞭人類的未來,為瞭科學的發展進步。為瞭研究人類進行活體解剖也不是什麼大事。哦,這位妖艷的婊,額,不對,維納小姐,你最近跟著莫裡斯去過你們那個什麼獸人的聖地瞭吧,莫裡斯有和你i說那裡過去是什麼地方對吧。那個,你不妨猜一猜,最早人類是怎麼研究鬥氣回路來著的,我說瞭這麼多,你應該能猜出來,對吧。」
「你不用想著刺激我們!」
「好吧,好吧……這不過是我的惡趣味罷瞭~斯米克對我很有用,可不能讓你們弄死它。鼠人雖然看著不好看吧,但是在挖掘方面是很有一套的,甚至比矮人更有一套,呵呵。說起來我不是一個戰爭領主,我更喜歡金幣和寶石,所以我不能讓你們弄死它,至少現在,不行~至於你覺得鼠人的殘酷,說起來羅莎莉小姐你喜歡吃肉把,應該是比較喜歡的把,你吃肉的時候,有考慮過那些動物的感受嗎,吃面包的時候有考慮過麥子的感受嗎?不是一個物種,你用人類的道德標準來要求鼠人,是不是有點過瞭。」
「不管怎麼說你們都是邪惡種族!」
「嗯,漂亮的死腦經小姐,邪惡物種的定義是什麼來著,是你們人類的標準吧。對於精靈來說,你們可也是邪惡種族來著。我是很有自知之明啦,畢竟我是一個魔族領主,不過您貌似就沒什麼自覺瞭吧。」
和惡魔領主一番口舌之爭很顯然是占不到任何便宜的,維納知道再吵下去,最終必然是不能收場的。
「好瞭,麻煩你閉嘴,我們不殺它,如果你再逼逼,我現在就弄死它。」
「啊,你們能理解實在是太好瞭~」
諾亞盯著幾個女人看瞭好一會以後,露出一絲奸猾的微笑,以至於幾個女人覺得仿佛看到瞭莫裡斯,因為莫裡斯也喜歡這麼笑。
「說起來,看在你們能理解我的份上,給你們一個忠告吧,那個男人可是比我還邪惡還危險的,如果可以的話,離他遠遠的才是最好的選擇。呵呵呵,不過你們應該不會信吧,畢竟,他一直偽裝的很好。不過,你們多多少少心裡有所感覺,對吧。」
維納抽出一把劍直接甩出去,釘在離斯米克隻有一點點距離的墻上。
「好吧,好吧~那就這樣吧。」
虛影消失瞭,幾個女人的心情全都糟糕透頂。
「莫裡斯他,他找瞭什麼一個混蛋合作啊……」
維納一邊氣呼呼的說一邊跺瞭跺腳,結果發現羅莎莉和艾拉都沒搭她的話。
「你們信瞭他的挑撥?」
「你知道對於神殿來說,和魔族勾結是什麼罪嗎?」
「行啊,你回去瞭燒死他好瞭!不過你可以先掂量一下打不打得過我。我不知道他那麼寵你們兩個得到瞭點什麼,就像兩隻喂不飽的白眼狼一樣,看著就來氣。分道揚鑣吧,就和在馬興堡一樣,你回去當你的主教,羅莎莉去當她的勇者,我們兩個繼續去當我們的流浪混蛋。」
看著旁邊歪著頭盯著她們看的斯米克,維納賭氣的說瞭句。
「看什麼看,帶上東西走,幹完這一票我們就回去瞭。」
然後把釘在墻上的劍拔瞭出來,重新插回劍鞘裡。
「你們人類,真復雜,復雜。喜歡的東西就去搶,搶,不喜歡的人就殺,殺。」
對於鼠人來說,它們很難理解喜歡同類這個概念,當然母鼠除外,所以他們隻有喜歡的東西,和不喜歡的人。聽到這裡,維納嘆瞭口氣。
「我們人類就是這麼復雜, 糾結,矯情……走吧,把我們該幹的事情幹完,然後我們就走。」
看著不聲不響跟在自己身後的兩個人,維納敲瞭敲額頭,莫裡斯應該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為什麼還要這麼做呢,難道自己理解錯瞭,一開始就應該去吧母鼠宰瞭然後跑回去,也就沒這麼多事情瞭,現在這個情況怎麼辦……
「這是給你們最後的一次機會瞭,最後一次,離開我的機會……」
莫裡斯碎碎念著,繼續在高臺上搜索著重要目標指揮矮人點殺。隨著時間的推移,又一個氏族崩潰瞭,即便鼠神降臨,已經崩潰的士氣也沒辦法回來,如果要用一個詞來形容,就是抱頭鼠竄,看著四散而逃的鼠人,矮人和人類的聯軍也失去瞭追擊的能力,超過一半的陣亡,人均帶傷,所有人精疲力竭,現在他們隻感到慶幸,慶幸自己還活著。
幾個女人也回來瞭,維納和莫裡斯說著情況,拿到瘟疫和毒氣以後,事情就很簡單,往洞裡一丟,堵在洞口等著鼠人逃出來然後把它們都幹掉,就行瞭。事情結束以後再由斯米克帶著她們回來,當然也隻回來瞭她們,三組刺殺隻有她們這一組回來瞭。
「她們兩個怎麼瞭,太累瞭嗎?那去休息吧。」
回來瞭以後氣氛明顯不太多,羅莎莉和艾拉一直沒出聲。
「想和我們分道揚鑣瞭別。」
莫裡斯看瞭看維納,然後看瞭看羅莎莉和艾拉。
「是這樣啊,知道瞭。」
「這樣好嗎?」
「強扭的瓜不甜,僅此而已,也不是第一次瞭。」
莫裡斯走到熬羅莎莉和艾拉身前,拍瞭拍她們的肩膀。
「如果要走的話,過幾天跟著傭兵們回馬興堡去吧,那邊是大城市,可以轉去很多城市。以後記得自己照顧好自己。」
莫裡斯越過兩個人,對維納說瞭句走吧,然後兩個人就默默的離開瞭,消失在瞭通道裡。
「我們,不走嗎?」
「啊,我得去找席琳算賬。」
維納默默的跟著走著,一會抬頭,一會又把頭低下。
「我不明白……」
「嗯,為什麼我要把她們兩個往外推,為什麼要給你那些暗示,如果不做多餘的事情就回來明明不是皆大歡喜的事情嗎,之類的?」
「那,為什麼……」
「是啊,為什麼呢……」
莫裡斯沒有給維納回答,隻是繼續走著。整個城市已經被搞的一團糟瞭,鼠人逃走瞭,留下一個一片狼藉的城市,回到旅館,房間也一片狼藉,即便身邊隻有維納,莫裡斯也沒使用魔法,隻是用常規嘗試把房間稍微整瞭一整。
「去廚房找一下,麗莎貌似被埋在地底下,應該還活著吧。」
等到維納把麗莎找回來以後,莫裡斯就讓她去打掃隔壁房間瞭,自己則很隨意的地上鋪瞭條毯子,然後就睡瞭過去,好累啊,為什麼會這麼累,照理說,自己是不需要休息的,也不需要睡覺的……是舍不得她們,又有什麼舍不得的,在漫長的旅途中,也不是沒有過,或許,應該回去看看……
莫裡斯把自己的精神再一次投回魔王城,在城裡慢慢的走著,空空蕩蕩,隻有自己一個人,慢慢的,走到瞭花園,在花園的深處,有一片墓地。每一塊墓碑,都是一個曾經陪伴過他很久的人,但是終究,她們活膩瞭,無論自己是強迫也好,請求也罷,最終她們都會選擇死亡……唯有自己,隻能永遠的留在這個世界上,承受著那份孤獨,他看向墓碑嘴前面的一塊,記得自己不再給那個孩子續命的時候,她歡喜的眼神,看向莫裡斯的目光裡,充滿感激,又充滿同情。
「對不起……對不起……我實在,熬不住瞭……對不起……對不起……」
最後的最後,自己就如同一個人類一樣跪在床邊,而她則不停的在抱歉,自己明白她的意思,解開瞭魔法,她臉上露出瞭一種解脫的表情,以至於,讓他妒忌。她們如果繼續跟著我,以後也會一樣吧……魔法傀儡依舊在維護著整個花園,莫裡斯抬起頭,看著天空中的太陽。
「為什麼是我們……為什麼我們要背負這些,我好累,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們……我好累啊……我真的,好累啊……」
慢慢的一步一步走回陽臺,很隨意的拉過一張躺椅,莫裡斯躺下,然後閉上眼睛……
「主人,主人你不要嚇我啊……醒過來啊……為什麼你沒反應……求你瞭,醒過來吧……」
好吵,吵死瞭……就不能讓人安靜點嗎……
「主人……你嚇到我瞭,真的,求你別開這種玩笑……醒過來吧!你到底怎麼瞭啊……」
吵死瞭!還他媽能不能讓人睡個安穩覺瞭!不對,莫裡斯你還有很多事情要做,現在還不能休息……睜開眼睛,心想這話為什麼得自己說,不應該是有隻驢耳朵的秘書來說嗎?然後把精神投回旅館。
「吵死瞭!」
隨後莫裡斯被維納抱住,聽著維納的哭腔,莫裡斯推開她。
「幹什麼……」
「主人你睡瞭三天瞭,三天還沒醒……怎麼搖你都沒反應……」
慢慢的爬起來,稍微活動瞭一下筋骨,然後用水沖瞭一把臉,洗漱瞭一下。
「哎~你就是個勞碌命喲……」
洗漱完,打開窗戶,莫裡斯摸出一支煙,點上火吸瞭一口,矮人的城市重新開始有人活動瞭,整整花瞭兩天,殘餘部隊才算回來瞭,清點人數以後,損失遠遠過半,矮人連戰士帶工人去瞭近七千就回來瞭兩千不到,人類傭兵一千多人回來瞭一百出頭。整個城市一片狼藉,悲傷的氣氛籠罩著一切。
「她們兩呢?」
「我不讓她們進來!」
莫裡斯隨手敲瞭一下維納的頭。
「好聚好散啊。」
「為什麼!為什麼你那麼放縱她們!」
莫裡斯笑瞭笑。
「我接近羅莎莉的目的不純,讓艾拉爬上我的床更是用瞭點卑鄙手段……看看她們在不在門口,至少,聽她們把話說完。」
維納終究不敢違逆莫裡斯,打開門,看到羅莎莉和艾拉都在門外。
「羅莎莉小姐,艾拉女士,歡迎光臨陋室,有什麼能幫忙的嗎?」
聽著莫裡斯的開場白,羅莎莉和艾拉的臉色都變瞭。
「莫裡斯,你沒事嗎?」
「承蒙掛念,勞碌命,死不掉~都說那啥,禍害活千年,應該說的就是我。」
莫裡斯指著用食指指著自己,一臉微笑。艾拉皺著眉頭說瞭句。
「別這樣……」
「那天,維納說你們要和我分道揚鑣瞭,你們沒有否認啊,那就是承認瞭啊,既然承認瞭,那麼說話自然就和以前不一樣瞭,畢竟,咱們以後隻能算是熟人,不能再說是隊友瞭,過兩年大概就相互忘瞭對方瞭吧,就成瞭路人。」
「莫裡斯,你和魔族有聯系?」
「嗯。是啊,還認識不少。」
「我在很認真的問。」
莫裡斯看著羅莎莉認真的表情,也收起自己的嬉皮笑臉。
「啊,是啊,那些知名的,不知名的,我認識不少魔族。我認識很多的異族,我幾乎會大陸上所有的語言,可以和各路你不喜歡的,你討厭的,你痛恨的種族談笑風生。」
「那你知道他們是怎麼對待人類的嗎?」
「和人類對待傢畜差不多吧。」
「為什麼你可以這麼淡定的說出這樣的話,你看到過那些場面覺得一點問題都沒有嗎?」
莫裡斯嘆瞭口氣,站起來,走到羅莎莉身邊,拍瞭拍她的肩膀。
「雖然我可以對你們好,那是因為咱們一起生活,很熟悉彼此。但是我無法感受陌生人的痛苦,因為我和他們不熟,就像我不會同情路邊要餓死的孩子,不會為那些要被人殺死的無辜者挺身而出,因為我和他們,實在是不熟,不認識。我接近你的目的就不純,你是個好孩子,我不是個好人,我想讓你慢慢的,變成像我這樣的人,很可惜,你沒有,說難聽點是幼稚,但是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說,你這樣的人,很值得別人尊敬,我在你面前自慚形穢。好好的去當你的勇者吧,羅莎莉。我是個壞人,跟我這麼久,你應該知道的。」
然後莫裡斯轉向艾拉。
「謝謝你能容忍我這個混蛋這麼久,但是,我很抱歉,畢竟我是個混蛋。你已經可以去當個主教瞭,選南方稍微富庶一點的省,可以悠哉悠哉的過一輩子,當個地位超然但是不管事,就挺好。哪天我路過的時候,別派手下的護殿騎士燒死我就行瞭。」
隨後莫裡斯對著維納招瞭招手。
「走吧,說瞭自己是勞碌命,睡醒瞭就得開始幹活瞭。這座城市,還有救……」
「你別想著用什麼工作插科打諢,這座城市是矮人的城市,和你有半毛錢的關系嗎?人傢矮人王壓根沒在乎你醒沒醒過來,要你在這裡裝個什麼好人,擔什麼責任!我不知道你幾個意思,張嘴閉嘴的把我們往外趕。你說的沒錯,你他媽的就是個混蛋,拿瞭我處女就不想負責的混蛋。給你擺擺臉色怎麼瞭?不該嗎?你認識的都是些什麼玩意兒你自己心裡沒有逼數嗎?覺得自己受瞭委屈?我們沒受委屈嗎?啊!」
「額……」
「給我滾回去坐好!」
看著脾氣爆棚的艾拉,莫裡斯咽瞭口口水,看瞭看房間裡,貌似沒椅子,於是隻好找瞭個地方盤膝而坐。
「坐正!」
艾拉則跪坐在莫裡斯的面前,聽著艾拉的怒吼,莫裡斯隻好挺直瞭腰桿。
「你們兩個,也一樣!坐下!坐正!」
「哎~太陽神殿的暴脾氣啊……怎麼和那個人一毛一樣呢……」
莫裡斯碎碎念著。
「你說什麼!」
「沒什麼,經常發脾氣對皮膚不好,容易起皺紋來著……」
「少給我插科打諢!你知道你錯在哪?」
「額,認識魔族?」
「錯!」
「額……」
「你他媽的錯在不信任我們!好好說話會死啊!會嗎?會不會啊!話講一半,讓維納去猜,讓我去猜,讓羅莎莉去猜,有什麼好猜的,成天說我死板,我哪死板!啊啊啊!就連那個魔族都叫我什麼來著,漂亮的死腦筋,是不是你和他說過什麼!」
莫裡斯立馬搖頭,準備撇清關系。
「我要是真那麼死板跟著你走到現在?你要好好的和我們說,我們也不是不能理解,結果你幹瞭什麼!你壓根不相信我們,把我們逼到臨場沒辦法被迫接受,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回來瞭給你擺點臉色立馬一副死人臉,哈?羅莎莉小姐,艾拉女士!感情莫裡斯先生,您才是受害者嘍?早點好好和我們說怎麼啦?明明是你不相信我們,搞到最後裝的自己和受害者一樣好玩嗎?好不好玩啊!」
艾拉說到情緒起來瞭,直接一把抓住莫裡斯的衣領,然後一拳打在莫裡斯的臉上。讓羅莎莉和維納都震驚的畫面終於出現瞭,艾拉直接把莫裡斯按在地上一頓打。
「艾拉……艾拉……你……」
「嗯?」
維納剛準備說點什麼被艾拉一盯,又把剩下的話給咽瞭回去。
「給我道歉!」
「對不起……」
「聽不見!」
「對不起!」
「你哪做錯瞭!」
「不應該,不相信你們……」
艾拉松開抓著莫裡斯的手,拍瞭拍,然後一把抓住維納的頭發,把她往門外拖,指瞭指羅莎莉。
「和她好好說話,再亂說有的沒的,要讓她猜的,咱們繼續!」
「啊……不敢……」
嘭的一聲,門被關上瞭,莫裡斯躺在地上,看著天花板,羅莎莉投來同情的目光。
「沒關系嗎?」
「說起來是我的錯,挨頓打也不怨……嘶……說起來連我爸爸都沒打過我……上次被打臉還是被我那個武力值爆表的姐姐……」
其實他並沒有父親,至於上次被按在地上打臉,真的是好久好久之前瞭,還是他犯中二病時候的事情瞭。
「莫裡斯,我也有遠近親疏啊……我知道你算不上一個好人……但是這個世界上唯有你,願意對我好啊……隻有你願意給我講道理,明明知道我聽不懂或者不願意聽,你也願意不厭其煩的給我講。隻有你願意每天給我做飯,其實你根本沒必要做。隻有你願意講故事給我聽。隻有你願意在我失意的時候摸我的頭安慰我。你不能就這樣把我趕走……莫裡斯,你不能這麼不負責任的把我趕走,不能……你不能讓我見過光明以後再把我退回黑暗中去……」
我最喜歡幹的不就是這個麼,傻孩子,現在是我一時心軟給你退路你怎麼就不明白呢,非要等到我露出真面目的那一刻嗎?莫裡斯坐起來,揉瞭揉臉,想必現在有點鼻青臉腫吧,艾拉那貨還說她沒學過拳鬥術……
「疼嗎?」
「還行……」
莫裡斯略微沉默瞭一會。
「羅莎莉,說老實話我不想你繼續再受傷瞭,這話我和維納也說過,跟著我,會後悔的,她不信……今天我也鄭重其事的和你說,雖然不能告訴你原因,你再跟著我繼續走下去,就是一條道走到黑瞭,你真的會受傷的,身體也好,心靈也罷。如果現在你離開我的話,就可以避過這些坎,真的……」
「我們可以跨過那條坎的,有你在我們能跨過去的!」
「如果我就是那條坎呢?」
這已經是明示瞭啊,羅莎莉,這已經是明示瞭,不要讓我把話說的這麼直白啊……羅莎莉楞瞭一會。
「那也是我自己的選擇,我會接受那個命運。」
莫裡斯摸瞭摸羅莎莉的頭。
「你這個倒黴孩子怎麼就不聽話呢~到時候不要後悔哦。」
莫裡斯又恢復瞭面帶微笑看著羅莎莉。
「我一直不知道你為什麼拒絕我,不過你好像拒絕所有的人,總是要別人主動,所以我也主動一次,這是我鼓起全部勇氣才下的決定,我考慮好瞭,希望你不要拒絕……」
在門外的艾拉和維納,聽到裡面的話。
「走吧,別 偷聽瞭……」
「你不是一個大度的人,這樣好嗎?」
「我寧可和羅莎莉做姐妹也不希望是你,但是沒辦法。」
「一副正妻的模樣……明明我來的比你早。」
「你可以試試!」
「……」
「以你的 聽力不會不知道她這兩天哭成什麼樣,既然你來的早,和她呆一起呆這麼久瞭,難道就一點感情都沒有嗎?」
「有點,令人覺得討厭,又讓人心疼的小鬼……就像咱們玩跑團一樣,即使是玩遊戲,她都能堅持她的善良堅持她的原則,而我們呢……但是,並不是每個善良或者正確的選項,會帶來正確的結果……玩到現在,她的角色最慘……」
「他真的昏睡瞭三天。」
「嗯,一點反應都沒有,怎麼搖都搖不醒他。」
「不知道他是不是受瞭席琳的刺激才這樣,自從他發現自己被席琳背刺以後整個人給我的感覺都不太好。啊啊啊……心裡好煩躁啊……」
「那你還把她送進去,讓他們單獨呆一起,你不慫恿她沒這個膽子。」
「給我閉嘴!」
看著艾拉捏的咯咯響的雙手,維納選擇乖乖閉嘴,畢竟她瘋起來莫裡斯都敢揍。
羅莎莉脫掉瞭自己的衣服,用手遮著自己的胸。
「總覺得,自己要是在某條世界線上的話,應該算是犯罪吧……」
羅莎莉雖然已經成年瞭,但是身體還是和小孩子一樣,看起來就如同沒有發育,隻有微微隆起的胸部在告訴別人這是個女孩。莫裡斯抱住羅莎莉,安慰瞭她一下。
「這次再拒絕你的話,可能太失禮瞭,所以我不會拒絕,第一次的話,應該會不適吧,如果難受的話,不要忍著,告訴我讓我停下,別強撐,好嗎?」
「嗯……」
羅莎莉其實不長個的原因很簡單,歷代被聖劍選中的人,身體會受到影響而慢慢的改變。她當然學不會鬥氣魔法和神力,因為以前被選中的人多半已經會瞭鬥氣,所以很少有人會註意到,使用者的鬥氣會被改變,變成被諸神祝福過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影響法則之力的鬥氣,如果用個中二病爆表的名字,就是神聖鬥氣。而羅莎莉被選中時,壓根不會鬥氣,所以用四屬性鬥氣的方法去教,怎麼可能教的會。這種情況在歷史隻出現過兩次,算上羅莎莉不過是第三次罷瞭,前兩次太過於遙遠,記錄早就各種遺失,加上莫裡斯的一些小手腳,人類根本不知道。其實隻要給羅莎莉足夠食物和藥水,她自然有一天就會能直接掌握鬥氣,直接越入七階,這也是為什麼羅莎莉特別能吃,特別喜歡吃肉的原因。她全身的能量,都被用來改變她自己瞭,自然不長個子不長胸。
「抱歉不能給你一個婚禮或者什麼的,甚至沒有一張床……一些男女之事本來應該由你媽媽教你,但是從小生活在神殿,恐怕也沒人會教你。所以交給我吧,不要抗拒。」
羅莎莉閉著眼睛點瞭點頭,莫裡斯的雙手在羅莎莉身上遊走撫摸著,因為從來沒有被男人撫摸過,所以羅莎莉感覺異常的別扭,整個人的身體開始扭動起來。莫裡斯先吻瞭吻羅莎莉的額頭,然後慢慢的開始親吻起她的臉頰和脖子,慢慢的開始和羅莎莉接吻,莫裡斯的舌頭第一次伸過去的時候都差點被羅莎莉咬到,慢慢的兩個人的舌頭才交纏在一起。當莫裡斯的手開始伸向羅莎莉的內褲的時候,羅莎莉顫瞭一下,伸手拉瞭一下,又放開瞭。莫裡斯可不會毀氣氛去問要不要停這種話,而是繼續扒。
「腿稍微抬瞭抬。」
羅莎莉微微抬起自己的腿,莫裡斯就慢慢的把內褲移動瞭羅莎莉的腳邊,脫下來丟出去,然後一隻手慢慢的從羅莎莉的羅莎莉的胸口往下移,慢慢的移過腰,移向小腹,羅莎莉很小隻,小隻有小隻的好處,可以說真的是小蠻腰,平坦的小腹沒有一絲的贅肉,再向下撫摸的時候,甚至隻有一點點柔軟的絨毛。
「腿叉開一點,不要太害羞。」
羅莎莉按照莫裡斯的話微微張開雙腿,莫裡斯的手指輕輕的挑逗著羅莎莉的細縫。
「莫裡斯……」
「再忍一忍,第一次如果身體沒準備好的話,體驗會很糟糕。」
莫裡斯也解開自己的衣服,第一次近距離看到男性身體的羅莎莉臉漲紅瞭,頭撇想一遍,眼睛又不住的瞄著。莫裡斯翻瞭翻自己的包,抽出一面絲巾。絲巾遮住羅莎莉的眼睛,然她能看到一些,又看不全。
「如果不夠濕的話,第一次你會很疼,我也會不舒服,稍微加快一些吧,就和接吻一樣,用嘴和舌頭,試一試,好嗎?」
羅莎莉點瞭點頭,沒有抗拒,趴在莫裡斯身上,用手握住莫裡斯的棒子,感覺很粗,很熱,不知道自己的身體能不能容得下,莫裡斯身上並沒有什麼異味,張開嘴,塞進去感覺有點勉強,在嘴裡很擠,後面該怎麼做她也不是很清楚。
「再深一些,嘗試用舌頭舔一下。」
因為一下子試著進去很深,羅莎莉感到喉嚨被刺激的癢癢的,差一點吐出來。
「不要太勉強,如果不行的話多用用舌頭也可以。」
莫裡斯繼續用手指輕輕的挑動著羅莎莉的細縫,吹瞭幾口氣,吻瞭幾下。
「莫裡斯……癢……」
「我也是一樣的感覺哦。」
「那邊……」
「你不也沒有猶豫嗎。」
兩個人相互舔舐著對方,因為是第一次,羅莎莉沒有經驗自然談不上任何技巧可言,她隻是很認真,當然認真瞭也是不可能舔出來。莫裡斯對羅莎莉的刺激也沒準備把她刺激到高潮,雖然他用點小手段可以,用上技巧估計也可以,但是也沒必要。感覺濕潤的差不多瞭,莫裡斯輕輕的拍瞭拍羅莎莉的屁股。
「起來吧。」
羅莎莉很輕,維納都能隨便抱得動自然羅莎莉不在話下,地上鋪上厚厚的毯子,讓羅莎莉躺下,腿抬起來。
「一開始難免會疼,如果疼的厲害,就得停下,千萬不要勉強。」
莫裡斯一手扶著羅莎莉的一條腿,一隻手握著棒子在羅莎莉的細縫外面蹭著,羅莎莉感覺很緊張,身體繃緊瞭,想抬起頭看著。
「不要看瞭,你也看不見,放松一點,第一次即便是失敗也沒什麼大不瞭的,換個時間換個地點,氣氛好瞭再試就行瞭。不要給自己太多的負擔。」
「嗯~」
羅莎莉躺下,盡可能的舒展著身體,緊張當然是不可避免的。第一次插入的時候不能急,莫裡斯已經很小心瞭,但是羅莎莉不可避免的疼起來。
「嗚……」
「稍微忍一忍,從一個女孩變成女人並沒那麼容易。」
隨著棒子繼續深入,捅破那層膜,莫裡斯抱起羅莎莉,在她耳邊低吟。
「你已經變成女人瞭,我的女人,羅莎莉。」
莫裡斯抱緊瞭羅莎莉,羅莎莉也緊緊抱著莫裡斯,眼睛裡滿是淚水,不知道是因為疼,還是欣喜。對於羅莎莉來說,現在還不能太過激烈也不能太深,準確的說對男人來說,這種情況並不舒服,但是考慮到羅莎莉的體型,還有第一次的不適感,莫裡斯希望她能有個美好的回憶,而不是和維納一樣想到就咬牙切齒的想罵娘。盡量的多用愛撫,註意她的身體反應,不要太貪,加上一點外部的刺激,讓羅莎莉背對著自己,然後緩緩的坐下,插入一點,順帶輕輕撫弄著她的紅豆,在她耳邊輕聲的說一些情話即可。對於女孩子來說,有時候親親摟摟抱抱和甜言蜜語,這些東西甚至比插入更能讓她們滿足。感受到腔道裡的痙攣,莫裡斯抽瞭出來,然後讓羅莎莉躺下,休息一會。
「維納姐姐和艾拉姐姐說過,男人要滿足的話……」
「她們是她們,你是第一次,就像受瞭傷一樣,還不適宜劇烈運動,不要太勉強。」
「不會再趕我走瞭吧。」
「你可以在我身邊呆到膩位置,隻要你沒有傷害我的舉動,我就不會傷害你,這是我的承諾。」
莫裡斯配著羅莎莉躺瞭一會,然後抱起她,去洗澡。
「和男人做過以後,如果不想懷上,最好是馬上去洗澡,如果射在裡面的話,即便是安全期也不能保證就真的安全,具體的知識你可以問問維納或者艾拉。」
給羅莎莉洗完澡以後,莫裡斯把她送回女人的房間,然後回自己的房間,重新穿上衣服。
「說起來,是真的有活要幹來著啊……」
走出旅店,以後,看瞭看依舊一片狼藉的城市和還在整理廢墟的矮人,莫裡斯嘆瞭口氣。
「現在,應該到你們缺糧的時候瞭吧。」
「喲,莫裡斯先生,你醒瞭啊,額,你的臉……」
莫裡斯循著聲音看過去,是帕克,缺瞭一條胳膊,一隻眼睛綁著繃帶,腳上也綁著繃帶,拄著一支拐杖。
「偷腥被女人打瞭。」
「額……」
然後帕克一邊捶著墻一邊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還以為隻有我們矮人男人會被女人打,沒想到今天也見識瞭。」
莫裡斯從包裡摸出一瓶酒,打開灌瞭幾口,然後遞給帕克,矮人可沒有什麼間接接吻什麼的忌憚,結果酒瓶張嘴就灌。
「身體怎麼樣,不過能活著回來已經是走大運瞭。」
「啊,他媽的一條胳膊被一隻老鼠崽子咬瞭下來,一隻眼睛被投石鼠丟出來的石頭碎片砸到瞭,醫師檢查過,說瞎不會瞎,不過以後看不遠瞭,其他的不過是點皮外傷。」
「你們,缺糧瞭吧。」
「又被你知道瞭……」
「放心,很快就不缺瞭。」
帕克盯著莫裡斯看瞭一會以後,點瞭點頭。
「沒人幫我傳遞消息瞭,我得自己去,而且現在我也跑不快,說吧,會有什麼好事?」
「會來一位商人,帶著糧食,礦石和金塊過來,雖然糧食不多,但是夠你們頂好一陣瞭。」
帕克點點頭,拄著拐杖走瞭。莫裡斯在城市裡漫步者,慢慢的走去瞭獨龍城的大門口,所謂的大門其實就是一個巨大的山洞,裡面是獨龍城,外面是雪地。看著外面的雪景,莫裡斯的目光看到瞭離這裡還有一天距離的地方,朱利安正坐著一輛馬車過來,明天就可以到瞭,點瞭點頭。
「看起來,時間計算的不錯。席琳,你的東西差不多也再過幾天就要做好瞭吧,放心好瞭,我會等你做好瞭再來。」
看向地底下,斯米克現在正在,忙於奪權,有糧食,有武力,有籌碼的斯米克,現在可以說是意氣風發。
「鼠王,你的自稱夠霸氣啊。喜歡稱王就稱吧,隻要你還想繼續活,你就不過是我的提線木偶,當你一無所有的時候,你不願意被我控制,等到你擁有太多的時候,你就成瞭這些東西權利的奴隸,最終隻能受我擺佈。」
再看向更遠的北風雪原。
「黛西,我不是不知道你經歷過什麼,但是你的願望,誰也實現不瞭,我會幫你做一些我能做的,是對你的補償,做完之後,我就不再欠你什麼瞭……」
伸出手,幾片雪花掉在莫裡斯的手掌上,然後化掉,目光投向更遠的地方。
「法恩城,即便新年到瞭也不會下雪,伍德閣下,明年,可以叫你一聲陛下瞭吧,我希望你能忘掉我們之間的契約,但是又希望你能記著,為什麼會這麼矛盾呢?你應該會笑話我優柔寡斷吧。」
莫裡斯就駐足在洞口,和雪地一步之遙,偶爾有雪花要飄落在他的長袍上,總是在還差一絲的地方就消失瞭。
「嘛,也隻有吃飽瞭閑的蛋疼的人才會看所謂的雪景吧,對於很多人來說,冬天可是能難熬的。」
莫裡斯轉身離開瞭洞口。一座已經被折騰的面目全非的城市,既然已經面目全非瞭,那麼,重建就可以提上日程,讓它變成一座更適合的商業城市,金錢當然是好東西,就是容易腐化人心,矮人也不能免俗。
羅莎莉現在把頭埋在被子裡,被送回來以後,維納和艾拉就不斷的威逼利誘,恨不得讓她把每個細節都回憶一遍,然後說一遍,最好再說說感想。本來一直當她小孩子看,維納講點黃色笑話艾拉還會讓她閉嘴,現在則開始葷素不忌起來。
「如果我第一次的時候,戴肯有莫裡斯一半溫柔,我現在應該安安穩穩的當他的情婦,說不定孩子都生瞭幾個,也不至於現在想到他就想拔刀。艾拉你呢?」
「我當時什麼都不記得,壓根不是自己……羅莎莉你聽好瞭,別讓莫裡斯得寸進尺,他最會幹的事情就是得寸進尺,更不要學維納犯賤!」
「什麼叫我犯賤,說的你不犯賤一樣,說的你和他有什麼沒玩過一樣,這個隱身符他和你幹什麼去瞭用我屁股都能猜到。沒被插過嘴?還是菊花沒被插過?」
「閉嘴!我至少不會像你一樣去主動。」
「哈,主動和被動,結果不都一樣嗎?」
羅莎莉壓根不想搭話,維納看瞭眼窩在角落裡的麗莎,這貨也運氣不錯的還活著。
「麗莎,把衣服脫瞭。」
麗莎抬起頭,看瞭眼維納,一臉迷茫。
「要我再說一遍?」
麗莎把自己的衣服都脫瞭,然後跪坐到維納面前,然後被維納擺成瞭雙手撐地式的跪著。
「羅莎莉,作為姐姐我得教你一些討好男人的技巧~」
「給我住手!你在教她什麼!」
「你在害怕你現在自封的正妻之位被羅莎莉給占瞭?」
艾拉頓瞭一會以後,還是阻止瞭維納。
「莫裡斯有這個想法他自己會教,犯不著你來。」
維納想瞭想,也作罷瞭。
「讓她休息會吧,她需要平靜一下,我們其實做的有點過瞭。」
「你自己也樂在其中的,好意思說我。」
艾拉有點臉紅。
「他人呢?」
「莫裡斯出去瞭……」
「出去,去哪?」
「不知道……」
「我去找找他。」
艾拉為瞭避免尷尬出去找莫裡斯,維納覺得雖然羅莎莉早就在莫裡斯的口袋裡瞭,甚至爬上他的床都有點晚,但是依舊還是覺得有那麼點不爽。
「麗莎,多久沒人碰你瞭?」
「自從跟著你們以後……」
「自慰給我看。」
「啊?」
麗莎抬起頭看著維納。
「我說自慰給我看。」
「維納小姐……」
維納啪的一巴掌拍在麗莎的屁股上,然後一下又一下。
「不許躲,不許動!」
「維納姐姐……」
「羅莎莉,別在意,我隻不過教訓一下不聽話的女奴而已。」
「我……」
「沒有你,莫裡斯也不會收留我,我依舊會待在雅蘭受虐,也有可能死瞭。說起來,我的命運是因為你才改變的,我也知道遲早會有這一天,但是事到臨頭,又沒辦法那麼淡定,想必艾拉也是……這不是你的錯,過兩天我們就能挺過去,莫裡斯能搞定這個問題,你隻要稍微等一等,如果你不想看這些,去莫裡斯的房間。」
羅莎莉想瞭想,還是決定出門,去莫裡斯的房間。看到羅莎莉出瞭門,維納一把抓住麗莎的臉,讓她仰視著自己。
「不服氣?」
「不敢……」
「別吵到羅莎莉,所以,你再出聲試一試,你覺得這裡有誰在乎你的死活嗎?」
說著維納一巴掌打在麗莎的臉上,直接把麗莎打出瞭鼻血。
「好瞭,開始自慰吧,不許出聲,不許動,我不滿意,你不準停,懂瞭嗎?」
「懂……」
啪,又是一巴掌抽在麗莎臉上。
「說瞭,不許出聲,你的豬腦子是不是聽不懂人話?」
順帶看瞭眼縮在角落裡的卡蘿爾。
「卡蘿爾,你能去屋頂上呆一陣嗎?」
卡蘿爾沒有出聲,自己打開窗戶飛瞭出去,然後維納也懶得把窗戶關上,現在已經沒人監視她們瞭,也沒人有空來監視她們,拖過一張椅子,翹著腿坐在麗莎面前。
「好瞭,開始吧,做給我看。你這種人,什麼都做不到不是嗎,什麼都做不到,不如就當個被人泄欲的工具拉到吧,這個你熟。把嘴張開。」
抓著麗莎的頭發,把她按在自己的下身,解開自己身上的佈條,直接尿在她嘴裡。
「流出來你就死定瞭。都給我咽下去!」
「咳咳咳……」
又怎麼可能說不流出來,麗莎被嗆個半死,然後直接被維納一腳踢在肚子上,然後按在地上的尿液裡。
「舔幹凈地板,廢物!還有我說過瞭,別他媽出聲!別忘瞭你當初被那個狼崽子怎麼打的,是我救瞭你一命,當然我怎麼救你的你應該知道,我比它更能打!啊啊啊,堅持瞭幾天,忙瞭幾天,結果便宜瞭羅莎莉,我他媽的在幹什麼啊!」
維納抓著自己的頭發,她怎麼都想不通,她這幾天堅持守著莫裡斯,怎麼會換來這麼一個結果,當姐姐的要多包容一點,憑什麼!
說起來莫裡斯還是挺好找,這年頭識字率說實話不算很高,尤其是在一座一片狼藉的城市裡,其他人都在忙著清理廢墟什麼的,在那裡寫寫畫畫的能有幾個?所以艾拉沒多久就找到瞭莫裡斯。
「你的臉……」
「你的傑作啊,選擇性失憶?」
「不是,我的意思是……」
「沒事,被自己的女人打瞭一頓也算不上丟人。」
「要我當眾跪下求你?」
莫裡斯看著艾拉。
「這算說的什麼話,沒有怪你的意思,你看城裡人人帶傷的,所以我這樣的一點不奇怪。你看這座城市,雖然一片狼藉,但是也可以大改瞭,可以變成一個全新的城市,我都粗略的規劃起來瞭,隻要矮人王同意,不出5年,它會重新繁榮起來,不出10年,它會遠超過去。」
「算我求你瞭,把臉上的傷治一下……」
「呵呵~我不~」
兩個人一前一後在城裡走瞭好一陣。
「你到底要怎麼才肯把你的臉給治好?」
「過兩天自然會好來著,別用那種貴族思維,我又算不上貴族,臉面沒那種重要,或者說,現在這樣的我,更像個人。你要想啊,人人帶傷我悠哉悠哉的身上連個傷都沒有,多招人恨。」
「……」
這時候莫裡斯看瞭看周圍,這裡一片廢墟人都沒有,於是摸瞭摸隨身帶著的包,拿出一個盒子,突然對著艾拉單膝跪下,然後把盒子打開,裡面是一枚戒指。
「艾拉小姐,不要在乎這些細節,比如說我臉上的傷什麼的,現在有個更重要的問題需要你來決定。嗯……有沒有興趣和一個混蛋一起旅行,直到你膩瞭為止?」
艾拉一時愣住瞭,楞瞭好久,莫裡斯站起來,一臉遺憾。
「看起來沒有。」
順手準備把盒子放起來,然後被艾拉一手搶過去。
「你這個混蛋,每次都是這樣,打一棒子給一甜棗,打一棒子給一甜棗。每次我都想說這次絕對不原諒你,最後又不知道為什麼幹點腦抽的事情回到你身邊或者被你哄回去。每一次,每一次都是這樣……」
艾拉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咆哮,莫裡斯把她擁進懷裡,輕輕的拍著她的背。
「好瞭好瞭,不哭。我實在沒想到你會把羅莎莉推出來,我也沒有這個準備,但是我拒絕過她大概有兩次瞭……」
「那你為什麼不繼續拒絕!」
「那羅莎莉也太可憐瞭……而且被你這麼一搞,維納想必現在也在生悶氣吧……」
「你別提她,提到她我就來氣!張嘴閉嘴我們要和你分道揚鑣,都是她搞出來的事情!一回來把我們攔在外面不讓我們見你,本來可以講清楚的事情搞成這樣我就應該也打她一頓!我和你講,羅莎莉是最後一個!你再敢弄人進來你試試!我真的會發飆!」
「你明明已經……好瞭好瞭,我知道瞭……」
艾拉用手狠狠的捏著莫裡斯的手臂,打斷瞭莫裡斯的話。一直這麼抱著也不好,莫裡斯找瞭個地方和艾拉坐下。
「說起來這年頭的神殿不對魔族喊打喊殺的?」
「到你這樣的別說你看不出各大神殿的用意。」
「嗯,普通人的意志太過薄弱,又沒有力量,接觸魔族不是被誘惑就是丟命,所以自然要嚇唬嚇唬他們,讓他們遠離這些魔族。而對於某些人來說,就比如說我這樣的,可以和魔族談笑風生,那自然也就變成瞭名義上要消滅,實際上就喊喊口號的那種,是不是?」
艾拉點瞭點頭。
「我也知道,羅莎莉這個孩子,其實與其說是在意我認識魔族,不如說是受不瞭看到那些被鼠人俘虜的人類的慘狀,她向來見不得這些。」
「你全知道你幹嘛搞成這樣,以退為進?!」
「如果我說我找人給你們用過預言術,結果她們兩個有性命之憂,你雖然沒有但是也會遭災,你信不信?你這個眼神算幾個意思?」
「我自己神殿出身,我自己都不信什麼預言術。我們幾個沒那麼怕死,也沒那麼怕難,你應該對我們有點信心。」
「總覺得有點對不起你們。」
「那就對我們好點,不要再搞出這種事情瞭,你昏睡的時候,羅莎莉哭的很厲害,我怕她眼睛都要哭瞎……」
莫裡斯沉默瞭一會,在自己感覺不過是小睡瞭一會,結果沒想到就三天過去瞭。
「我不知道怎麼的,突然 感覺很累,就睡過去瞭。」
「你總喜歡硬撐,什麼時候都不說,自己死撐……」
那是因為說瞭也沒用啊……安撫完艾拉,整個城市逛瞭一圈,再回旅館的時候,看到站在屋頂瑟瑟發抖的卡蘿爾,就對她招招手。
「在外面看什麼呢?」
「呀,維納……很狂躁。」
莫裡斯看瞭眼艾拉。
「我說什麼來著。」
「她活該!」
「安撫完瞭你,還得安撫她。羅莎莉在哪?」
「呀,她在你的房間裡。」
「艾拉你也去我的房間吧,我去看看維納。」
莫裡斯推開房門的時候,看著維納,然後看瞭眼身上都是鞭痕的麗莎,搖瞭搖頭。
「你想打死她?」
「我……我……」
維納不知道怎麼,看到莫裡斯眼淚就下來瞭。莫裡斯把麗莎扶起來,給瞭她一管藥水,一支藥膏。
「把藥水喝瞭,藥膏塗在疼的地方,明天就會好。先出去吧。」
麗莎點瞭點頭,接過東西退瞭出去,順手把門關上瞭。
「人有遠近親疏,所以就算你真把她打死瞭,我也不會說什麼,但是你自己覺得這樣合適嗎?」
「我前前後後忙瞭這麼多天,結果呢……結果呢……雖然我知道你一開始就看不上我,要不是因為羅莎莉你壓根不會收留我,但是……但是!」
莫裡斯拖過一張椅子,坐在維納面前。
「我也很自卑,我一直小心翼翼,對你忠心耿耿,想盡辦法討好你,我會的不多,我能做的我都做瞭……我能做的真的都做瞭……」
「我知道。」
「你不能總是用一句我年齡大,我是姐姐,我經驗豐富就把我給打發瞭,你不能總是在我的傷口上撒鹽。我不想經驗那麼豐富,我不想的,我當時都想死,但是我不敢……我也想自己遇到你的時候和羅莎莉一樣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女孩,而不是一條可以你一句話就蹲下對著你搖尾巴的母狗……我是被迫的……我沒的選……」
「我知道,我當然都知道。」
莫裡斯一樣摸出一個盒子遞給維納。
「沒有任何功能,它就是個裝飾品。」
維納打開以後發現是一枚戒指。
「艾拉也有一枚,是一樣的,以後我不會再提你過去的事情,也不會再往隊伍裡塞女人。」
維納被壓抑瞭很久,所以眼淚就如同開閘瞭一樣湧出來,抱著莫裡斯哭瞭好久,準確的說莫裡斯一直沒想到過這個傢夥這麼能哭,好像要把以前欠下的都給哭完一樣。等安撫完瞭維納,艾拉帶著羅莎莉也回來。
「我們都有的東西,你不會忘瞭她吧。」
「當然不可能忘瞭。」
莫裡斯把最後一個盒子遞給羅莎莉。
「我很好奇,你什麼時候去弄的這些東西……」
「你想聽真話?」
艾拉點瞭點頭。
「作為一個習慣於依靠貴婦賺取遊學費的學者,我包裡常年都備著這些的,至少十個八個總有吧。」
「你!」
「雖然東西不是獨一無二的,但是我答應你們的話,我會做到,你們可以跟著我旅行一直到你們膩瞭為止,我不會往這個隊伍裡再塞其他女人瞭,隻要你們沒主動傷害到我或者背叛我,我也不會傷害你們。」
艾拉最終隻能接受莫裡斯的說法,畢竟,還能怎麼辦呢……莫裡斯走出房間,看著坐在門口的麗莎。
「說讓你不要在意或者忘瞭,估計是有點強人所難,隻能說你多擔待吧。畢竟是維納有錯在前。」
「我明白的……這就是我的用途……」
看著麗莎默默的回房間,莫裡斯盯著她看瞭一會,然後搖瞭搖頭。
「呵呵,你可不止這點用途,等時間到瞭,你就知道你的用途瞭。」
回到自己的房間以後,莫裡斯鎖上門,靜坐瞭一會。
「演員都已經到位瞭,就如同預言術裡顯示的一樣,以後看來還是得少用,已經知道結果,就會覺得沒意思,一點期待都沒有,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