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飄零從未特意去追逐征服女人的結果。
需要時隨意找到的女人,對他的意義,就隻是宣泄掉一身暴躁戾氣的渠道。他需要克制,並在事後給予更多報酬。
而合他心意的女人,要麼足夠成熟,要麼足夠堅韌,最重要的,則是願意敞開懷抱,承受他帶來的一切,還知道江湖人身不由己,不會給他找多餘的麻煩。
所以即便葉飄零走到哪裡都有年輕女子趨之若鶩,此前遇到過合心意的,也隻區區幾個而已。
駱雨湖到他身邊之後,讓他對女人的選擇標準,又有瞭些不易講清的變化。
說低是低瞭些,說高又高瞭不少。
幸好,此刻眼前桌上妖嬈橫陳的兩具赤裸玉體,都在他覺得不錯的范疇之內。
葉飄零厭惡麻煩,忌憚牽絆。
雖說他也有師父那樣的決心——誰敢來拿捏我的弱點,我便將其趕盡殺絕——可顯然還是沒有弱點,更好一些。
一但考慮到這一點,餘生已和百花閣綁定在一起的石碧絲與衛香馨,就顯得更加不錯。
葉飄零低頭望去,衛香馨已被他撕去瞭心底的桎梏,艷麗紅唇與瀲灩妙目中盡是不加掩飾的情欲,石碧絲是在半推半就的情形下被前輩拉入,面上仍帶著三分羞恥,不過剩下七分,也已滿是充盈著渴盼的誘惑。
他無意征服誰。
但對於不會給他找麻煩的女人,他希望雙方盡歡,都能享受到極致的喜悅。
他不懂女人要到什麼程度才算徹底滿足。
他隻知道,殺人要殺到對方不再動彈。
這個熟悉的標準,他也照搬到瞭女人身上。
嘴上還有說夠瞭的力氣,就說明還“夠”得不徹底。
眼前的兩人都比任笑笑、駱雨湖的武功更好,身體更結實。
所以葉飄零端起瞭旁邊的盤子,開始吃肉。
衛香馨禁不住一怔。
她和石碧絲都已不著寸縷橫陳桌上,躺著涼颼颼的石板,吹著冷冰冰的秋風,仗著有內力護體不致風寒,等著他來飽餐這頓秀色,怎麼……他卻真吃上瞭?
石碧絲仍未完全放開。但她仿佛感到瞭源自母親的胡姬之血正在覺醒。
她瞇起眼睛望著葉飄零胯下仍雄姿勃發的陽物,滿心在意的,隻是“他方才在我穴裡生龍活虎瞭這許久,卻還未出精”。
她恍恍惚惚彎腰坐起,此前老妓傳授的種種,在腦海裡從未如當下這般清晰。
白白的手掌一攥,虎口裡探出一個紫亮龜頭。她湊過去,聞著自己的味道,吐舌昂首,嘶嚕,托著碩大的肉菇便是一舔。
她正要含進去,從頭到根再好好嘗嘗葉飄零的味道,那溫暖堅硬、仿佛能把她挑起到空中的陽物,卻忽然抽走瞭,隻留給她虎口刮下的,一層黏乎乎的淫漿。
“誒?”她忍不住發出一聲小小的驚呼,不由得在失落中反省,自己的本事當真跟師叔差距如此之大麼?
葉飄零放下那兩盤肉菜,單手提起石碧絲一條白得耀眼的長腿,屈膝湊近,熱騰騰的龜頭頂入紅艷艷的牝唇之間,緩緩鉆入膣口。
他分開兩根筷子,道:“空著肚子,力氣不夠,你們也都吃點。”
說著,他將筷子刺入肥嫩多汁的肉片之中,同時胯下一挺,陽物也如法炮制,深深鉆入另外兩瓣肥嫩多汁的肉片之中。
石碧絲一個哆嗦,雙膝內夾,咬唇悶吟。
葉飄零擺臀抽送,手中筷子將肉分別遞給她倆。
石碧絲欲火攻心,嘴巴剛剛張開就啊啊叫瞭幾聲,沒咬住肉片,倒是在唇角蹭瞭些湯汁。
衛香馨笑吟吟瞄瞭葉飄零一眼,道:“你管你的事,這個我來吧。”
說著,她紅唇一張,白生生的牙咬住一片肉扯下,端起盤子放到臀後免得礙事,湊過去便嘴對嘴喂給石碧絲,手也不忘趕過去,輕柔把玩那正被日得脂波蕩漾的酥乳。
石碧絲便是夢裡也沒想過這般淫靡的情景,腦中陣陣發白,手腳都不知該怎麼放,隻記得收腹縮陰,好讓那令自己越發心慌的火熱陽物快些出精,一時間分不出被送入口中的到底是肉片還是師叔的舌頭,不敢咬下,僅能伴著嬌媚鼻息,順著鮮美湯汁舔來舔去。
補充體力既然不必費心,葉飄零換做雙手抓腿,向兩邊一分,低頭望著一片細嫩雪白下被他陽物翻帶出來的嬌艷鮮紅,腰身一沉,吸氣發力。
啪!
石碧絲被頂得一晃,口中剛要咽的湯都險些嗆出去。
啪啪啪!
“嗯!”她嗚咽一聲,總算分清瞭口裡哪塊是肉,可師叔的舌頭不走,纏成一團,她還是沒法子嚼。
葉飄零被這緊緊咬住的嫩牝吸得分外爽快,想到先前石碧絲挨巴掌泄身時的模樣,和明天危機四伏的賞秋大會,忍不住將壓制在心底的鬱結戾氣,稍稍放出瞭些。
一身筋肉頓時繃緊,他體內欲火轉眼高亢如焰,顯出幾分獸性猙獰。
不過兩個女人正斜側著身子纏綿吻在一起,自然發現不瞭,身邊男人要動真格的瞭。
他順著顫抖白腿一路摸下,單掌握住還空著的另一邊奶肉,緩緩攥緊,鮮紅的充血乳頭,從他指縫中扭轉探出。
石碧絲一聲悶哼,胸前痛,胯下麻,兩廂一沖,生出一股奇妙的滋味,讓她好不容易放在大牙之間的肉片,再次逃過一劫,沒被咬開。
衛香馨吸吮幾口她的唇瓣,抬起身,一邊咬住另一塊肉,一邊看向葉飄零那令人著迷的赤裸身軀。
這一望,卻叫她生出一股本能的心驚。
此刻的葉飄零,好似將石碧絲看做敵手一般,赤條條立在她雪嫩股間,動作猛烈到近乎兇狠。抽戳提壓,挑磨拌攪,直將這修長緊實的白嫩胡姬之女,弄得汁水噴濺,哀叫連連。
衛香馨一塊肉放到唇邊,牙關合攏,舔瞭幾舔,還未舍得咬,石碧絲便被肏出瞭一場大泄。
那外翻紅肉嘬著陽物一縮,撐開的縫中迸射幾點水光,白花花的身子猛彈幾下,將石板桌面都帶得一晃,一聲嬌啼連高叫的力氣也沒,隻溢出絲竹般的一個起調。
葉飄零放開繃直長腿,一手按住胸乳,一手死死壓住小腹,叫那副不住彈動的嬌軀如砧板上的魚兒,隻剩頭尾亂晃。他眼見石碧絲到瞭情潮絕頂,陰津噴泄,不僅不停,反而沉腰前湊,戳得更加密集,好似要把她亂扭亂挺的雪白屁股,生靠陽物高高挑起。
石碧絲的後半截哀鳴啞在瞭嗓子眼兒中,怎麼也叫不出來。一時間,四肢百骸奇經八脈充滿瞭無法形容的喜樂快活,胸腹間憋足瞭氣,卻依然在吸,怎麼也吐不出去,直憋得面孔胸膛一片通紅,霞色之中甚至點綴瞭幾顆血斑。
那雙長白美腿本能絞緊,死死勒住葉飄零的腰。
他嫌影響動作,肏得不夠暢快,狠狠一頂搠在孕宮之上,垂手一壓,將她繃如包鐵的大腿強行掰開,對著再無防備的紅腫牝穴又是一頓抽弄碾磨。
衛香馨在旁看著,心驚膽戰,卻又心醉神迷。
她看向石碧絲的臉。那五官怎麼看也是痛苦至極的模樣,偏偏她卻能從中理解到那承受不住的無邊快樂。
她忍不住想,自己被葉飄零壓在窗邊恣意擺弄的時候,也是這副貌似癲狂欲仙欲死的模樣麼?
應當……不是。那一晚的葉飄零雖也霸道狂野,像隻咬住瞭綿羊的狼,但今晚,這隻狼仿佛餓瞭多日,又嘗到瞭血。
“嗚……啊啊啊……”石碧絲淚垂眼角,終於喊出一聲嘶啞鳴叫。
隨著這聲低呼,她口中啪嗒掉下瞭先前含著的肉,終歸還是沒能吃進肚裡,裹滿饞涎,落在桌上。
而那肉紅色的另一張嘴裡,澆花似的噴灑出大片晶亮津液,衛香馨看在眼裡,竟分不出那到底是淫汁浪液,還是失禁崩解。
葉飄零一路猛沖,終於到瞭宣泄之時。他吸一口氣,忍住精關,在那已經快夾不住的蜜泉之中最後沖瞭十幾合,向後一撤,垂手握住,將一腔暴烈欲火,化為濃精,射在那抽筋般亂顫的雪白肚皮上。
衛香馨口幹舌燥,意亂情迷,不自覺俯身湊過去,不等射完,便啊唔一口吮住猶在跳動的寶貝,將剩餘殘精,滴滴吮出,混著唾沫咽下。
想來是風雨太急,石碧絲本已不算是嬌花嫩蕊,此刻事罷,那不住抽動的大腿根上,仍留下瞭數點淺淺紅痕。
她仰躺桌上,渾身酥軟,不想也不敢使勁,隻要稍稍一動,陰戶方圓便一陣徹骨奇酸。
她這下相信駱雨湖找她求助並非存心哄騙,也明白過來,為何師叔的大好幽會,不得不叫一個旁人作陪。
莫說是身體抱恙的師叔,就是她這年輕力壯自幼學武,還對男女之事頗懂門道的姑娘,這一番折騰下來,也險些背過氣兒去。
隻是……哪怕真就這麼被日死掉瞭,她見瞭孟婆,都不舍得喝湯,免得忘卻這一場。
衛香馨緩緩吞吐,一直吮吸到那條陽物再次生龍活虎,甚至有些煞氣逼人,這才依依不舍吐出,抬眼道:“看來,上次葉少俠手下留情,我還欠瞭一聲多謝。”
葉飄零撫摸著她的面頰,道:“這次既然代閣主不是單打獨鬥,我便稍稍放開瞭些。明日情形難料,我打算略作松弛。”
她用柔軟的面頰輕輕磨蹭他硬邦邦的前端,嬌聲道:“原來我上次被你弄得窗子都破瞭,還夠不上略作松弛的程度麼?”
“我說的松弛,與你想的並非一回事。”他望向亭外灑落在花圃周遭的月光,淡淡道,“我瞧著她挺合適,便試瞭試。”
衛香馨愛不釋手地撫摸著面前陽物,道:“要身強力壯,吃得痛的女子?”
“嗯。”葉飄零無意隱瞞,“不是要忍得瞭。忍得瞭的,一個雨兒已經足夠。”
衛香馨斜斜瞥瞭石碧絲一眼,微笑道:“這就是葉少俠不懂瞭。但凡是個長成瞭的女人,在濃情蜜意之際,略吃些痛,都能覺得更快活。就像……”
她信手從亭旁折下朵花,插在鬢邊,“我們養花的都知道,想開得更好更艷,就得三不五時去去枝,剪剪葉兒。這花啊……都是看著嬌嫩,其實,頂禁得住折騰。”
葉飄零若有所思,側目望向石碧絲,心中又是一動。
這邊衛香馨給他胯下噓汗吻暖的當口,石碧絲就已經從悠長餘味之中平復瞭個七七八八,此刻唇角含笑,媚眼如絲,細長手指盤桓在急促起伏的白皙肚皮,將那些灑上去的精,白墨似的塗開。
念及過往,雨兒被他徹底放開手腳堪比蹂躪的那個晚上,她也就多躺瞭半日,之後,便精神抖擻,一如既往。
葉飄零禁不住想,難道一直未曾從師父師娘的過往中抽身而出的那個人……其實是他?
見他有所觸動,衛香馨總算有瞭幾分投桃報李的滿意,低頭在愛殺瞭的寶貝上輕輕一吻,柔聲道:“葉少俠過往,不怎麼愛聽女人說這些吧?”
葉飄零點頭,撥弄著她汗濕的發絲,道:“女人肯說這些的,本也不多。怕是隻這裡有。”
“那葉少俠豈不是來對瞭?”
他微笑道:“是。”
衛香馨抬起頭,濕潤的雙眸春情欲滴,“葉少俠,我還不累呢。”
“代閣主想累?”
“累一累,就能好好睡上一覺。”
葉飄零看向天空,忽道:“月亮已經圓瞭。”
衛香馨不解,隻好道:“是,月亮本就不會等到十五才圓。”
他喃喃道:“興許月亮從來都是圓的。不過隻有十五前後,才給人看。”
衛香馨不覺踱步到他身畔,仰頭望月,“我倒是也聽過這個說法。”
“代閣主冷麼?”
她一怔,道:“還好。修煉多年的內息,總不是吃白飯的。”
“那叫她歇歇,咱們去賞月吧。”
“誒?”
葉飄零長臂一伸,已攬住衛香馨柔滑腰肢,接著轉身將她抱緊,抬腳一踏圍欄,騰空而起,翻身一躍,落在瞭亭蓋之上。
百怡亭修築精細,占地寬廣,亭子上架並不陡峭,雷公柱上的寶頂,是朵盛開的嬌艷牡丹。
衛香馨心情激蕩,赤腳踏過黛瓦間的戧脊,對著明月高懸的方向,俯身扶住牡丹寶頂,披著如霜月紗,回眸一笑。
葉飄零踩瓦跟上,順著柔潤飽滿,豐挺如月的雪臀撫摸上去,爬過腴韌腰肢,彎腰扣住她懸垂之後更顯鼓脹的玉白美乳。
衛香馨輕吟一聲,手過胯下,引陽入陰。
葉飄零順勢一挺,碩大肉菇撐開玉門關口。初微澀,內極潤,往復之間,春水潺潺。
衛香馨嬌聲呻吟,舉目四望。亭頂已經頗高,周圍再無外物遮擋,月光似紗,夜色如毯,她體內熱流股股,酸癢陣陣,直想放聲高呼,端的是飄飄然欲乘風而去。
忍過一陣徹骨歡愉,她嬌喘籲籲道:“葉少俠,你喜歡這般弄法,莫非……真是山裡的野狼,成瞭精麼?”
葉飄零握著雙乳把她略略抬起,唇舌附在滑落青絲間裸出的後頸,輕輕咬住,舔瞭幾下,帶著笑意道:“做狼,也沒什麼不好。”
她宮口被磨,麻得一抖,咬唇哼瞭幾聲,道:“那,我這會兒便是你的母狼瞭吧。”
“是。”他撫摸臀縫,似是在遺憾此處沒有尾巴,跟著順勢將屁股一捏,往兩邊扒開,入得更深更重。
隻是考慮到明日賞秋大會,下面又有石碧絲尚能再戰,他便仍如此前一樣,並未往她身上傾註太多野性。
月下賞美人,和緩溫柔幾分,倒也頗為舒暢。
可衛香馨並不滿足。
她已經想起瞭之前石碧絲臉上那快活到近乎痛苦的神情。
她都已在這樣的地方做如此放浪之事,憑什麼不能索要與那相若的快樂。
“葉少俠,”她向後送臀,把那陽物吞到幾乎盡根,在下身被搗弄到仿佛快要透破的奇妙愉悅中,道,“公狼騎母狼的時候,也像你這麼溫柔的麼?”
“明天碧絲可以多歇片刻,你呢?”
她吃吃輕笑,腰肢一扭,濕漉漉的屄芯攥著雞巴擰瞭兩下,“我有藥。”
“用藥,終歸不好。”
她妙目一轉,水光盈盈,“我這輩子,還能有幾次這樣的機會呢……”
葉飄零不再囉嗦,手掌一甩,啪的一聲拍在臀上,留下一個如抹胭脂的印子,“代閣主小心,莫要掉下去。”
“我……”花心一陣狠酸,她顫聲道,“怕是沒……那個力氣,葉少俠……可別光顧著肏我,也……摟緊些,莫叫人傢……還沒嘗著熱精……就赤條條摔下去呀……”
他不答話,一手前探,這次並不握住搖晃乳肉,而是掐住早已膨脹的發硬奶頭,另一手屈臂一緊,卡在衛香馨頗顯細長的脖子前。
如此架勢,的確不必再擔心跌落下去。
她微感氣滯,可胸腹憋悶同時,胯下的美妙滋味變得更加濃鬱,連奶頭上一陣陣的刺痛,都透出一股股酸麻。
“嗚唔!”沖頂的力道陡然大瞭一倍不止,她比葉飄零到底還是低瞭不少,頓時踮起腳尖,一聲悶哼。
葉飄零仍嫌不足,抬膝頂入她雙腿之間,一腳踏在寶頂牡丹上,生生把她在女子中算是修長高挑的身子,架到空中懸著。
雪股大開,白沫四溢,這一番沖擊夯得衛香馨頭暈眼花,一聲高叫還沒出口,就被手臂勒在脖頸之中,硬是將泄身的滋味憋得強瞭三分。
她快活得亂挺,可裸軀懸在半空,猶如個做工精美的映月玉偶,提在葉飄零手中,任他掌控,根本掙紮不得。
轉眼間,又是一浪情潮轟然砸落,成熟豐美的女郎,在最原始蠻荒的行淫方式下一敗塗地,肥嫩牝戶猛地一縮,噴出一股透亮瓊漿,淅淅瀝瀝灑在下面的牡丹花心之中。
葉飄零既已放開約束,自然不肯停手,任憑衛香馨喉中婉轉哀鳴,隻管憑著一身亢奮,往那濕滑緊嫩的肉穴中瘋狂宣泄。
黛瓦陣陣作響,梁灰簌簌跌落,石碧絲挪開盤子,繼續吃喝。
她吃瞭半盤肉,喝瞭兩碗酒,亭子上的聲音,依然未停。
她忍不住想,駱雨湖要總是能獨自應付葉飄零,哪裡還需要向她討教?明明該是她反過來拜師才對。
燈籠已經滅瞭,亭子裡還不如外頭亮堂。
可邁出去,就真的沒瞭任何遮蔽。
在亭中,與到亭外,終究還是有些差別……
石碧絲望著亭柱,低頭托瞭托胸前難以藏下的豐滿酥乳,忽然又覺得方才的想法十分可笑。
有何可藏?為何要藏?
她早就堅定瞭不為人婦的決心,那又何須種種無意義的聲名?
亭頂哽咽已細如絲毫,她撫摸著隱隱作痛的下身,禁不住舔瞭舔唇。
“我這輩子,還能有幾次這樣的機會呢?”
這是方才師叔的話,她那時剛坐起來,嘴裡嚼著肉,聽得清清楚楚。
她不知道葉飄零下次再來百花閣是什麼時候,更不知道,他還會不會來。
她也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之後”可言。
她此刻知道的,是葉飄零在,師叔也在,羞恥和臉面,則都已不在。
石碧絲飲下一碗酒,一抹嘴巴,離開凳子,留下一片小小的濕痕。
沒有衣袂帶風之響,月光下,白得發亮的赤裸佳人,騰身躍上亭頂。
她快步走瞭過去。
玉足踏石瓦,雪膚映霜色。
嫦娥羞觀,牽雲遮眼。晚風俏皮,吹入巫山。群花心喜,振葉撫掌。
唯有那倒黴的亭子,隨著兩個紅潮遍體的心醉佳人,於精美夜色之下,呻吟不絕……
亭中一番,亭上一番,待到衛、石二人腰酸腿軟骨酥筋疲,在瓦梁之間立足不住,葉飄零又把她們抱下,壓倒一片將敗鮮花,在四溢芬芳之中,繼續縱情馳騁。
待到最後他盡興而起,身下兩人,已連大聲呻吟的力氣都沒瞭,仍臀股交纏疊在一起,保持著被他輪流采擷的淫靡姿態。
次次都不忘抽出射在外面的緣故,那一粉一白兩具曼妙裸體,身上到處都是汗漬精痕,沾著零碎草葉花瓣,好似一對兒園中生出的好色女妖。
葉飄零垂目欣賞片刻,轉身入亭,取來衣裙鞋襪,渡些真氣幫她倆略提精神,勉強穿戴上。
將兩人一左一右抱起,他先將衛香馨送回房中。
到那兒歇瞭片刻,他看時候實在不早,石碧絲又已昏昏欲睡,不甚清醒,索性將她放在衛香馨床上,並肩共枕。
“你倒是不怕給我惹來閑言碎語。”衛香馨撐起身子,將石碧絲往裡推瞭推,扭頭似嗔非嗔道。
葉飄零扯平衣襟,將劍掛好,“你還會在意?”
她輕笑一聲,搖瞭搖頭,“也對。總是在意這個,在意那個,也太累瞭些。”
她伸出白生生的臂膀,沖他勾瞭勾手。
葉飄零走近彎腰,“還有何事?”
衛香馨此刻困倦至極,周身骨節酸軟,眼簾半垂幾乎抬起不來,但仍勾住他的脖子親瞭兩下,低聲道:“明日真要到瞭動用最終手段的地步,葉少俠,你和雨兒先裝作中毒,與大傢一起倒下。我想看看,這地方到底還有幾個叛徒。”
葉飄零一怔,皺眉道:“需要如此?”
她緩緩點頭,順著他手臂滑回床上,閉起雙眼,喃喃道:“數百人的將來,不得不慎重啊……”
葉飄零站在床邊,輕聲道:“你還是活得太累瞭些。”
她微微一笑,轉身側躺,指尖捏住他衣角,拽瞭一拽,又依依不舍地放開。
之後,她終於累極,酣然入睡。
不論賞秋大會將發生什麼,至少這一刻,她唇畔含笑,面帶少女般的紅潤,看著十分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