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碧絲的緊張心思,全都落在葉飄零赤條條的精壯身軀上。以至於身上越發燥熱難當,才恍然醒覺,師叔那雙柔滑靈巧的手,從擁上來,鉆進去,便四處探索,未有片刻歇息。
她腦海微微發白這片刻之間,師叔倒已將她懷中小衣解到松脫,輕輕捏住瞭發硬膨脹的乳頭,一刮,一搓,反復捻揉。
師叔……難不成以前便做過?她心生疑惑,跟著又是一陣恍惚,想起谷中某位前輩曾酒後說過,留守在此超過二十年的,有哪個沒對女子動過情思。
凌霄攀木,青藤繞樹,可若是沒有那參天枝幹,除瞭彼此糾纏,又還能有什麼手段?
石碧絲的視線緩緩從葉飄零身上挪開,垂落在自己胸前。
衣領下,正隨著衛香馨掌背動彈而起伏,被籠罩住的,是花蕾一樣揚起的乳尖。
“師叔……”她呻吟似的輕喚一聲,卻不知該說什麼。
和駱雨湖纏綿到一發不可收拾的那晚,她已知道自己有多麼敏感。
衛香馨淺吻她的頸側,輕聲道:“碧絲,你嘗過這滋味瞭,對麼?”
石碧絲先是一羞,跟著一驚,忙道:“弟子……是跟雨兒姑娘,絕沒……對同門師姐妹有過。”
衛香馨哧的一聲笑瞭出來,咬耳道:“我這會兒衣裳都沒穿,還在摸你的奶,你還怕我罰你不成?”
她在石碧絲耳垂上一吮,細細舔瞭幾個來回,“你嘗過滋味,我便不用有什麼顧忌瞭。”
“別……師叔,還是……顧著些弟子吧。我……心裡慌。”石碧絲渾身僵硬,訥訥低語。
葉飄零近在咫尺,健壯身軀盡收眼底,餘光掃見那猙獰昂首,微微搖晃的陽物,她心裡怕,牝中酥,不覺往後一靠,脊梁壓在兩團綿軟溫暖的肉上。
幸好,葉飄零隻是走近,並未出手。
他站著看瞭一會兒,緩緩坐下,伸手抄過酒碗。
他喝得不快,似在品味。隻是看他目光落處,一時難以分清,品的到底是酒,還是此刻耳鬢廝磨分外魅惑的兩個女人。
“師叔,葉大哥……正看呢。”石碧絲從未在人前如此狼狽過,哪裡還做得出鎮定模樣。
“那又如何?”衛香馨唇齒一合,咬住她衣領,往後拽去。大片瑩白雪膚被滑落衫子緩緩吐出,轉眼便到瞭肩頭。
石碧絲修業刻苦,並非削肩束素的纖弱姑娘,手臂頂端雖說白嫩光滑,卻豐隆突起,往後連著雪背,肌膚下筋肉輪廓明晰可見,的確是緊湊結實的武林女郎。
“碧絲,你又不醜,何必怕他看呢?”衛香馨順著她緊繃脊背口唇輕點,舌尖綿延出一條涼颼颼的小蛇,“難道要如我一般,過瞭最好的年紀才遇到想給他看的男人,再去惋惜失落麼?”
濕漉漉的舌緩緩向下,衣衫褪落在前,恍如領路。
轉眼間,石碧絲的腰肢之上,就坦坦蕩蕩,再無遮蔽。
她本想抬臂擋住胸乳,可望見葉飄零驟然專註許多的目光,一種微妙的自得湧上,叫她停住瞭動作。
師叔的指尖還留在她一邊乳前,被逗弄許久的奶頭已從淡赤轉為嫣紅,比另一邊眼見著便大瞭一圈。
酸,還癢,最要命的,是漲。乳頭漲,乳暈漲,整個沉甸甸的乳房,更是漲得好似要被撐破,暖洋洋,鼓鼓囊囊。
唯有被師叔捻搓撥弄的那邊好受一些,可師叔如今挪到瞭後面,已經親到瞭腰窩,另一隻手忙著給她寬衣解帶,哪裡顧得瞭一碗水端平。
石碧絲咬唇垂目,手掌動瞭動,纏繞著對放縱的渴望,緩緩抬高。
視線裡忽然出現瞭一個酒碗。
“喝。”葉飄零遞給她,微笑道。
他赤裸著,背後的師叔也赤裸著,恍惚中,石碧絲終於覺得,赤裸也沒什麼不好。
人本就是赤條條來到這世上。
她深吸口氣,抬起的手越過本打算停留的乳房,端穩瞭酒。
碗邊湊近嫣紅的唇,還沒真喝到,就又停住。
她憋脹難耐的半邊胸膛,已被緊緊握住。
那是一隻總在握劍的手,繭子粗糙,指長掌寬,即便是她豐美圓潤的乳脯,也能一把握住大半。
虎口漸漸收緊,將乳蕾擠出。
略有些疼,但馬上,被擠到突出的尖兒,就被溫暖濕潤的嘴吮住。
“呃嗯……”石碧絲身子一顫,酒漿晃出碗邊,些許灑在唇畔,些許漏下去,恰落在向外伸出的兩團白皙之上。
衛香馨手掌察覺,屈指一蘸,將那幾滴酒細細抹在乳暈,一撥一弄,分外麻癢。
而葉飄零唇舌上滑,將灑下的酒盡數舔入口中,旋即,順著濕痕向上升起。
石碧絲不自覺便將酒碗挪開,為他讓出瞭路。
一呼一吸,葉飄零令她挪不開眼的臉,便到瞭面前。
師叔說得對。她想,若是明日過瞭此劫,她還要在谷中為瞭師妹、將來的弟子、弟子的弟子勞心勞力不知多少年,那漫長的時光,真的還能再遇到一個這樣的男人麼?
若是過不瞭此劫,身死魂滅之前,她真不後悔?
師叔的手已將她的裙褲剝下,濕熱的唇舌撫弄著她的臀肉,絲絲發癢。
四面無墻,百怡亭中做下這樣的事,何等放浪。
可那又如何?
她本就不是養在園中的花。
她是石頭下生出的草,見瞭圍著花的籬笆,隻會感到惡心。
石碧絲望著葉飄零的唇。唇上沾著些酒,燈影下閃閃發亮,無比誘人。
她要頂開石頭,徹底舒展。
於是她抬起臀,離開瞭那已經濕潤發涼的凳子,主動吮在葉飄零唇上。
這裡的酒,好香。
她已醉瞭。
衛香馨同樣恍如酣醉。
她在石碧絲身上釋放出來的,是被綁住許久的另一個自我。
葉飄零撕碎瞭她所有束縛,穿透瞭她所有阻礙。她想做而不敢做的事,如今都鼓起前所未有的勇氣。
她知道石碧絲已湊向葉飄零。她聽到瞭唇舌彼此摩挲,汁液淋漓的淫靡輕響。
所以她收回雙手,捧住石碧絲嫩如煮蛋的臀肉,舌尖撫過細細的絨毛,滑向深邃的溝壑。
石碧絲正專註於口唇親吻之中,忽然覺得臀後一涼,兩瓣屁股被師叔拉開。綻放的花蕊十分敏感,她自己都能感覺到有黏稠的蜜露隨之滲出。
她放下酒碗,雙手都得到空閑。
猶豫片刻,她做出選擇,嫩藕一樣的白臂舒展,抱住葉飄零,與他吻得更深。
葉飄零抓住她手腕,從自己腦後扯開。
石碧絲一怔,還當他心存戒備,不願讓自己摸到玉枕要害旁側。但他往下一扯,卻叫她汗津津的柔滑掌心,攏住瞭另一處要害。
她手中與心窩同時一熱,忙定定神,繼續將唇舌婉轉獻上,五指一攏一捏,搓著陽物那層外皮,大著膽子摸向還有些黏糊的龜頭。
這時,衛香馨也跟著站起身來,和葉飄零將石碧絲夾在中間,一手仍穿過腋下兜住急促起伏的酥胸,一手則留在被撐開的臀縫中,指尖順著已被染濕的滑膩會陰往前一探,抵在石碧絲蜜潤漿滑的軟嫩牝口。
石碧絲輕功練得很勤,上次被駱雨湖作弄時,就已知道那地方並不怕摸。
不過縱然有所謂的元紅一片,橫豎不要嫁人,便是給瞭師叔的指頭,也無傷大雅。
她並未閃躲,柔韌的腰肢一晃,雙足交替提起,讓膝上裙褲一起跌落下去。
通體肌膚盡數暴露在亭子裡拂過的夜風中,她渾身燥熱稍減,心神略定,放開葉飄零口唇,嬌喘籲籲松開陽物,吐出紅艷艷的舌頭,將唾液抹在掌心,垂下重新握住,把龜頭一攥,旋腕擰動,碧藍眸子中媚意蕩漾,輕聲道:“葉大哥,我知道得多,使過的少,若是不舒坦,可千萬告訴我。”
衛香馨貼在她面頰旁,軟中透硬的尖尖奶頭壓著她的後背緩緩劃拉,笑道:“到底還是年輕的受心疼,還肯給你個空兒用用手段。換我,他灑些酒就日進來瞭。”
石碧絲舔舔唇瓣,師叔這從未聽聞的陌生口吻起先還叫她心慌,如今聽在耳中,卻有種感同身受的快活。
好似萬裡晴空之下相擁滾落一片滿是花草的山坡,卷著無數碎葉滑入湖邊,濕漉漉站起來,將衣裳一件件脫掉,赤條條相視而笑。
她反手抽掉瞭發絲間的銀釵,雙腳交錯,蹬落鞋襪,自此,身無外物,一絲不掛。
“葉大哥隻是看著冷漠,心裡,本就很知道疼人。”她向前傾過去,把軟軟的乳壓在他胸前。
葉飄零伸手撫過衛香馨的耳畔,將碎發往後一掖,道:“我不懂花巧法子。若是猜錯瞭,代閣主其實更喜歡慢些,那我便慢慢來。”
“我……”衛香馨指尖緩緩挖入石碧絲油潤潤的腔子,嫣然一笑,“罷瞭,還是老實些的好。我不喜歡慢些。我隻喜歡葉少俠這獨門快劍,喜歡得不得瞭。”
她跟著一抬眼,眸中露出幾分罕見的少女嬌俏,“你猜得出我喜歡什麼,也猜得出碧絲喜歡什麼?”
葉飄零搖搖頭,“我猜不出,也不會猜。隻是師弟叮囑過我,似我這般戾氣過重的,遇到未經人事的年輕姑娘,應當稍耐心些。”
石碧絲倚在他身上,忽然輕聲道:“葉大哥,這耐心……應當夠瞭。你那……寶貝,已在一跳一跳,撬我的手瞭。”
衛香馨抽出手指,沾染著一層微腥蜜漿,探到二人之間,並攏一搓,拉開一道銀絲,笑吟吟道:“是寶貝在翹,還是你心裡想要?”
石碧絲滿面通紅,情急之下轉頭一口含住師叔手指,舔瞭個幹幹凈凈,毀濕滅跡。
通常對初經人事的女子,葉飄零大都會先讓對方泄上至少一次。因為他沒心思去詳細區分,忍到什麼程度算是有耐心。
但石碧絲年紀遠比一般春閨處子要大,早已長成瞭熟透的果子,飽滿多汁,豐美白嫩。
此刻亭中的荒唐情形,也叫他不願強行把持。
他需要極致緊繃的快樂帶來的松弛。而面前的她們,比他更需要。
葉飄零稍稍有些後悔。當初師弟嚷嚷著非要指點他一些行房法門的時候,他不該那麼不屑一顧。
不過這念頭隻是一閃而過。
沒什麼花巧訣竅,他一樣能讓他看中的女人神魂顛倒。
他對此的自信,僅次於對手中的長劍。
葉飄零伸足將另一邊的凳子勾來,彎腰擺在石碧絲身後。
衛香馨後撤一步,用腳推來另一張凳子。
但石碧絲沒有順勢向後坐下,躺倒。
她手掌仍在摩挲堅硬光滑的龜頭,輕聲道:“葉大哥,我還想像剛才一樣,站著。就在……你和師叔之間。”
葉飄零低頭看過去。
石碧絲胯高腿長,身段修美。她此刻披散一頭青絲,仍比衛香馨挺拔數寸,不愧是外邦胡姬之後。
既然不必太過屈膝相就,站著倒也無妨。
“好。”他應瞭一聲,垂手去撈她膝蓋。
石碧絲已在心中過瞭幾遍之後的情形,忍著滿面火燒似的燙,微微側身,開胯抬腿,將雪白雙股拉得筆直,膝蓋壓著一邊渾圓乳房,腳跟勉強擱在他的肩頭。
稍一踮起足尖,那早滲出蜜汁的花蕊,便顫巍巍湊在瞭昂揚肉柱之前。
衛香馨微微蹙眉,頗為艷羨地瞄瞭一眼兩人相合的高度,向前一湊,半抱住石碧絲,承托她小半嬌軀。
葉飄零順著瑩白大腿撫過,指尖撥開略顯橙黃的細長恥毛,握緊陽物順著那恍如胭脂一線的蜜縫微微一滑,抵住藏在牝丘頂上的小小花芽。
他磨弄幾下,輕輕敲叩。
一陣陣酸麻漣漪般擴散開來,叫半靠在師叔身上嬌喘的石碧絲情不自禁便是一聲輕哼。
衛香馨聽得情動,忍不住從旁輕輕親吻石碧絲的面頰。
石碧絲欲情難忍,突然將臉一轉,讓師叔猝不及防的柔軟唇瓣,正印在她頗為期待的嘴上。
“唔……哼嗯嗯……”衛香馨當即將她火熱粉面捧住,吐舌侵入,將她扭來扭去的丁香不住撥弄,吻得津液四溢,滋滋作響。
這兩人的關系說是師叔侄,但實際上,衛香馨一早就有意將石碧絲作為繼任者培養。石碧絲的師父又早早在外受奸人戕害,無顏再出現在舊人面前。說她倆與真正的親傳師承無異,倒也並不過分。
在外有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的說法,在百花閣,師承前輩,自然也有宛如長姊、養母一般的情感。
如今兩人赤條條相擁而吻,不僅將門規拋在腦後,還都打心底湧上一股挑釁禁忌的奇妙快意。
這當然是錯的。
可人在徹底放縱的時候,本就最願做平時壓抑著不敢做的錯事。
石碧絲將羞恥的部位送到瞭葉飄零身下,將洞開的口唇送到瞭衛香馨嘴邊。她夾在兩人之間,朦朧眼波,已滿含媚意。
“唔!”她忽將師叔的舌尖嘬住,立地單足微微顫抖。
葉飄零略一屈身,已把陽物斜斜一滑,擠開油潤滑溜的兩瓣牝唇。膣口如蓮蕊綻放,撐圓瞭粉中透紅的一環。
石碧絲目眩神迷,索性閉起雙眼,細細體味此刻被粗硬巨物寸寸侵入,嬌軀內部逐漸舒展的奇妙感受。
痛,脹,似要開裂。
可又酸,癢,麻,沒被撐到的深處,焦躁到不住抽動。
這便是陰陽交泰,男女合歡麼?
當陽物徹底投入,把那柔軟縫隙滿滿充塞,石碧絲昏昏沉沉,腦海中不知為何飄過瞭一個個熟悉的身影。
她想起不知受過多少淫辱的母親,想起慘遭施暴一蹶不振的師父,然後,還想起瞭林夢曇。
一想起那位師妹剛回來時氣沖沖的模樣,石碧絲忍不住將因痛稍稍回縮的胯下,又賣力送瞭過去。
她已將葉飄零的陽物完全吞沒。
最深處被拉扯到瞭什麼東西似的,一陣陣鈍疼,入口的地方漲得發辣,但這一刻,她無比滿足。
葉飄零並不磨蹭。一探到底,發覺她反推回來,知道她要麼不疼,要麼不怕疼,當即抬手繞過高舉玉腿,扳住近側肩頭,撤腰拔出,挺臀送入。
一身雪白蕩漾,兩團豐玉搖晃。
石碧絲鼻吟口哼,被頂得往師叔身上又靠瞭幾分。
衛香馨偏頭喝瞭口酒,親住她的嘴巴哺喂過去,四片朱唇縫隙間溢出的唾液,登時平添瞭絲絲百花釀的芳香。
葉飄零踢開礙事凳子,雙腿站定,把石碧絲腰肢握緊,轉為猛攻。
細汗如霧,潤在奶白雪肌之外,淫露如蜜,溢於嫣紅嫩唇之內。
不多時,石碧絲就成瞭被煙雨打過的春草,鮮嫩,潮濕,隨風微顫。
她喉嚨中擠出細小的咕噥,壯瞭半天膽子的雙臂,終於還是試探著抬起,伸向身邊二人。
衛香馨並未躲避,反而挺起瞭飽滿挺拔的乳峰,送到石碧絲掌心,舌尖在她口中動得更急,好似在做示范。
石碧絲咽下一口唾沫,手指捏住師叔上翹乳頭,隨著舌頭一起來回撩撥。
她兩隻手一起在動,怎麼玩弄師叔,就照樣怎麼挑逗葉飄零。
就像是把這白花花的嬌美身子,當作連接在葉飄零與衛香馨之間的橋。
可她終究是被進入的那個。
師叔的唇舌比她老辣得多,手指一加入進來,她便快活得忘瞭自己的動作。
而葉飄零的抽送,也越發大開大合,牝穴內被擠出的淫蜜,都飛濺到瞭擺著酒菜的桌上。
石碧絲陰戶飽滿,恥縫內收,兩片小唇都看不到多少深色,此刻被粗大陽物夯入抽出,屄芯厚厚實實裹吸,硬是被牽扯的穴肉鼓起,嫩紅外翻。
她本就是三人中最敏感,最沒經驗的那個,夾攻之下焉能長久。口中糾纏的酒香唾液尚未吞盡,她胯下驟然一麻,陰核一抖,花心如碎,層層軟肉環環鎖緊,美美泄瞭一遭。
衛香馨聽得到,也摸得出。她鼻息倉促,把石碧絲越抱越緊,雙腳分開夾在她兩邊,大腿合攏,三條雪白嫩股擠在一處,不住來回磨蹭。
轉眼間,那本就尚未幹涸的花房,便在石碧絲的腿上留下一道溫熱的水痕。
石碧絲忍耐不住,手指擠入到三條大腿之間,摸摸索索去找濕氣的源頭。
衛香馨放開她的唇舌,咻咻吐氣,顫聲道:“碧絲,都放下瞭麼?”
石碧絲的指尖滑過根根毛發,往深處鉆去,輕聲道:“隻得……今晚麼?”
“你忘瞭明日,還有賞秋大會麼?”
她咬唇蹙眉,忍過新被搗出的一片酥麻,躊躇再三,終於還是將纖長的手指,緩緩摳入衛香馨的裡面。
“一切都會過去的……”衛香馨抱住她,伸手撫摸葉飄零動作中更顯堅實的肌肉,喃喃道,“有這永生難忘的一晚,應當知足瞭。”
石碧絲動瞭動嘴,還想再說什麼。
可葉飄零打斷瞭她。
他似乎覺得,石碧絲還有餘力閑談,是他出力不夠。
於是,他垂手按住毫無遮掩的股間,輕輕松松捻開陰核外皮,把圓潤蚌珠壓緊,霎時間,陽物真如出劍一樣向著綻開花蕊兇猛戳刺。
他的手沒動。
但石碧絲的身子被他沖頂得飛速搖晃,宛如打顫,那顆敏感得要命的蓓蕾,等於是被他的指肚反復揉搓。
“呃……唔……嗚啊!啊啊……”石碧絲嬌鳴外泄,口唇顫抖,急忙扭臉看向衛香馨,想求她再來把自己嘴巴堵住。
衛香馨嫵媚一笑,雙腿夾著她的手,反而將頭往後挪瞭挪。
“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唔——!”石碧絲匆匆收回扶在葉飄零胸前的另一隻手,緊緊捂住嘴巴。
衛香馨嬌喘籲籲盯著她,喃喃道:“碧絲,你怎麼還是放不下呢……”
說著,她裸軀一震,夾著石碧絲的手微微扭臀,小小泄瞭一次。
同時,她用力一拽,將石碧絲捂嘴的手拉瞭下來,低頭一口咬住那晃動的嫣紅乳頭,順勢一掌,拍在那白花花的屁股上。
啪!
清脆,響亮。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嗚——啊啊啊啊啊——!”
貌似無比痛苦,實則滿含喜悅的高亢尖叫,仿佛將搖晃的燈籠,都吹暗瞭幾分。
衛香馨聽著石碧絲不再壓抑克制的悅耳呻吟,微微一笑,心滿意足。
“總這樣,也怪累的。”她拎起酒壇,擱在一旁。
石碧絲單足站定,若是練功,這點時間自然不在話下,可體內一條熱騰騰的活龍發狂似的出出入入,那股子酸麻早就從牝戶擴散到整條大腿,先前還能穩住,全賴師叔幫襯。
葉飄零則連兩分力都還沒出到,聽她一說,邊繼續日弄,邊把手臂伸長,緊緊攬住石碧絲的腰身。
衛香馨嬌嗔一笑,“那可管不上忙。我看,今晚我們吃你,你吃我們,除瞭好酒,別的東西,就別再礙事瞭。”
話音未落,她彎腰展臂,將兩盤肉菜端開放在亭子圍欄上——心裡想放肆一回,卻實在不舍得這一斤好肉。
跟著,她雙手一提,桌佈成瞭包袱,將裡面餐碟碗筷盡數兜起,甩手丟到一邊。
衛香馨抱著已經站不住的石碧絲往桌上一坐,抬腿勾足,在葉飄零仍在晃動的陽物下輕輕一托,抬眸道:“葉少俠,我們倆,還配得上秀色可餐這四個字吧?”
石碧絲望著眼前的陽物,忽想,明明是女子牝穴將陽物吞入,到底,是誰被“餐”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