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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金明曦此時好像渾身的力氣都在剛才庚金劍與莫漓的雲雨中耗盡瞭,而且她還受瞭不輕的內傷實在無力反擊。金明曦雖然如劍般寧折不屈、一往無前,但她也並不傻,於是隻能惡狠狠地瞪瞭納蘭燕一眼,然後輕嘆一聲端起那羊湯一飲而盡,最後說道:“我就要她,若是她死瞭,我定不饒你!”

  “待到宗主渡過天劫再做定奪吧!”納蘭燕見到金明曦不情不願的喝盡瞭含有小師妹淫水的羊湯,然後接過那小碗說道。納蘭燕即沒有答應金明曦保住莫漓的性命,當然也沒有直接反駁她,而是把這事拖到瞭極樂妙境之後……

  旋即納蘭燕又端著小碗來到瞭林遠香面前,看到林遠香一副委屈的神色,納蘭燕噗嗤一笑親昵的摟著這個豐乳女人的香肩說道:“平日裡林長老不顯山不露水的,竟然還有此妙用,是我納蘭燕小看你瞭。”

  “不,沒有!”林遠香看到納蘭燕如此親昵的摟著自己,而戴著黑皮頭套的莫漓也在冷冷的盯著自己。頓時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委屈,這樣的舉動似乎更讓小師妹誤會自己真的將催情藥塞進她的後庭裡,就是為瞭向納蘭夫人表忠心瞭。於是赤裸的香肩一抖,將納蘭燕的纖手甩掉,然後好像一隻受驚的小羊一樣,跳起來搖著頭說道。

  看到林遠香驚恐的樣子,納蘭燕笑得更開心瞭,一副吃定她的模樣。先是給瞭吊在橫木上的莫漓一個冷眼,然後再次摟住林遠香的腰肢說道:“我知你拿的就是催情藥,就是要那賤人受苦。隻是畢竟相處多年,這樣做多少有些絕情,所以才表現得患得患失罷瞭。不過林長老的大義滅親,我納蘭燕算是領情瞭。”

  “不啊,我不是!”林遠香聽到納蘭燕如此熱情的說道,俏臉更是慘白,端著那羊湯不停的搖頭。

  “還不快把這熱湯喝瞭,一會我就牽著你的手到夫君那給你求情。然後再把我們納蘭族的煉藥綱目給你看,以後巨木堂的工作就交給程知秋這個傢夥。我們的林長老就好好煉藥,煉出更烈的春藥,放蕩死那個小妖女!”納蘭燕親昵的摟著林遠香的腰肢說道,那表情就好像多年的好姐妹一樣。

  林遠香此時進退兩難,為瞭擺脫納蘭燕的擁抱,隻能淺淺地抿瞭一口包含莫漓淫水的羊湯。那湯汁入口,卻十分鮮美,而且一股滋補的水靈氣直入心肺,讓戴著禁靈環的林遠香差點沒有呻吟出來。然而這個單純的女子突然想到,那靈氣就是在小師妹的淫水裡流出的,頓時俏臉一紅默不作聲起來。

  納蘭燕再次提起一碗羊湯,走到已經醉醺醺的朱昧真面前。這個草原聖女也不說話,徑直把羊湯的小碗遞到這性感女子的面前,然後就這樣巧笑嫣然的看著她。

  “明火堂的堂主我早就不想做瞭,讓耿翰林這個殺豬屠狗的人來管吧!不要攪擾瞭我的春夢!”朱昧真不用納蘭燕指點,接過羊湯吸吮瞭幾口,就丟在瞭地上,然後半夢半醒的說道。

  “朱長老怕是被那妖女的媚功焚毀瞭道基,不過也不是沒有挽回的方法。你先試試這姹女訣的後幾層功法,若是還不行,我倒是聽說在極樂妙境中有一靈草可重塑人的根基!”納蘭燕輕輕拍瞭拍朱昧真的肩膀,將這個醉生夢死的女人再次拉回到無情的現實說道。

  “我恨她,但我也不喜歡你!”朱昧真睜開迷離的美眸,先看瞭一眼遠處赤身裸體的莫漓,再盯著納蘭燕說道。

  “我也不喜歡你,但你是夫君的徒弟,我就不得不維護你!”納蘭燕撇瞭撇嘴巴說道,也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你想收買我們姐妹,休想!”朱昧真還是將今日眾女的心聲說瞭出來。

  “想讓我納蘭燕收買的女子,恐怕也就隻有姬瓊華瞭。不過她當初得罪過我,我還是要好好調教她幾日的。我就不信,我們北狄的禦獸之道不能讓這個王女屈服!”納蘭燕瞇著眼眸輕蔑的說道。

  “我們不是要和姬傢結盟嗎?你為何還不把王女好好供養起來!”朱昧真聽到這話,頓時酒醒瞭一半問道。不過聽說姬瓊華也在被調教,似乎莫漓被這樣玩弄也不那麼讓朱昧真驚訝瞭。

  “姬傢又不是她姬瓊華一人的!如果姬傢有人出價更高,我倒是可以一起合作。我可不希望那個和我有過節的女人,最終成瞭姬傢的傢主呢!”納蘭燕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然後笑吟吟的說道。

  “恭賀師傅,統領五玫宗,我們上下無敢不從!”莫漓原來的徒弟巧兒,主動乘上瞭羊湯,然後媚笑著走的納蘭燕的身邊,舉起小碗恭敬的說道。

  “巧兒真乖!不過水堂還是還給冷秀山兄弟吧。不是為師偏薄,而是你修為太低,都是那妖女想要利用你,你還是在我身邊好好修習,待到金丹期再施展拳腳吧。不過你放心,修煉的一切資源我都會給你,誰讓你是我的乖徒弟呢?”納蘭燕接過羊湯,喝瞭幾小口,然後低聲對巧兒說道。

  “巧兒知道瞭!”周曼巧乖乖地站在納蘭燕身後,一副丫鬟般的模樣。

  “對瞭,從此之後巧兒便是我的記名徒弟,哪個再敢說她和那妖女有什麼關系,可要以妄語的宗法處置!”納蘭燕繼續嚴肅的說道,那巧兒的眼中頓時多瞭幾分感激。

  一碗飽含齊侯妃淫水的羊湯就重新改變瞭五玫宗的格局,不僅壓制瞭原來五枚山的眾女,而且還讓那些外來勢力得到瞭平衡。納蘭燕作為北狄聖女,從小就被教育如何馭人,豈是齊侯妃莫漓能比的。隻是此時被吊在橫木上,肉穴裡淫水淋漓的莫漓,連哭的力氣都沒有瞭。

  在莫漓那碧波滔天的識海裡, 粉紅色的煉淫瓶浮在水面上。靈器小四梳著雙丫髻,穿著紅色的小花襖,赤著嫩足正圍著巨大的煉淫瓶邊唱邊跳,那兒歌的聲音如黃瑩般動聽:“螽斯羽,詵詵兮。宜爾子孫,振振兮。螽斯羽,薨薨兮。宜爾子孫,繩繩兮。螽斯羽,揖揖兮。宜爾子孫,蟄蟄兮。”

  莫漓的神識睜開美眸,瞬間就被著歌聲吸引,仿似自己又回到瞭在五枚山的童年時期。不過想到那個時候自己和林遠香一同唱兒歌時,瞬間又想起這個三師姐在自己的後庭裡塞入的催情藥丸,頓時心中煩悶,居然冷哼瞭一聲。

  “你這母畜,怎麼還有臉回到這裡來呢?早早被那些聰明人采摘幹凈,然後魂飛魄散多好!也省得眾叛親離,最終死無葬身之地呢。”小四那快樂的歌謠被莫漓的冷哼打斷,頓時掐著小腰不屑的說道。

  “你……!”聽到小四的話語,莫漓頓時氣得俏臉通紅,今日淪為母畜,被師姐們欺辱最終淫水四濺的滴落在羊湯裡,這種難以啟齒的羞辱足以讓莫漓心中憤怒,如今又被一個小孩子教訓,頓時氣得說不出話來。

  “如果你是一隻小蟲子,早就被那些大蟲吃掉啦。竟然還有臉覺得憤怒,在我們的世界裡可沒有弱者的憤怒哦!”此時的小女孩卻仿似一個大姐姐般,用小手戳著莫漓的裸背說道。

  “姝妲說你有克制母豬訣的方法,快告訴我!我快要被那些人折騰死瞭!”莫漓也懶得與這個身高不到自己腰胯的小女孩爭辯,直接的說出瞭自己的要求。

  “母豬訣?就是那個讓你不停泄身的功法嗎?”小女孩的小手拄著下巴,明知故問的說道。

  “嗯,哎呀,看你的笑容,明明你就知道,還想羞辱我嗎?”莫漓被一個小女孩欺負,心中的羞憤已經抵達瞭頂點的抱怨道。

  “哦,看你母豬一樣的表情,我似乎知道瞭。那個母畜的低階功法,居然被北狄人用在瞭你的身上,還真有趣呀!”小四走到莫漓的跟前,對著女人的豐滿的雙乳和腿間的肉穴用力的嗅瞭嗅,然後點頭說道。

  “太好瞭,你有破解之法?我都要被這母豬訣折磨死啦!”莫漓的神識大喜說道。

  “不要小看這母畜的功法呀!你看夏季裡的那些樹上的毛蟲,除瞭吃就是睡,跑也跑不快,真是又笨又蠢。然而吐絲產繭後,卻可以破繭為蝶!沒想到祖母大人交給北狄人的這種奧妙功法,最終居然被他們用來調教女人瞭,真正既愚蠢又有趣呀!”這小女孩般的妖獸瞪著可愛的小眼睛,話語卻有些老氣橫秋的說道。與煉淫瓶的結合雖然抹掉瞭這妖獸大多數的記憶,但因為莫漓的修為有限,所以在這妖蛛還在母親身邊時的刻骨記憶還是沒有完全抹去。

  “那還不教給我,若我變成瞭母畜,你也再難有所進展瞭。”莫漓連忙抓住著小女孩的肩膀,雙乳蕩漾的半威脅半哀求道。

  “咯咯咯!我們妖獸可不像你們人類需要口口相傳,我們有更加效率的傳功方法呢!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呢?”小女孩的媚眼一飄說道。

  “這有何不敢,我便是母狗母豬都做瞭!”莫漓的神識黛眉一皺說道。

  “啊不!”就在莫漓剛剛答應後,那小四歡喜的一笑,然後小女孩瞬間化作一個巨大的肉色無骨蟲子包裹住莫漓赤裸的嬌軀。那肉乎乎的蟲子輕輕的蠕動泛起一陣陣肉浪,表皮的顏色就好像是被扒掉毛的豬皮一樣細膩,但又能看到裡面蠕動的組織,那肉蟲光滑卻沒有溫度的包裹著女人那曼妙的身子。

  而對於莫漓來說她就好像蓋著一片肉毯子,她的香肩和巨乳掙紮著在外面,其餘的身子都被那肉蟲子吞在嘴巴裡。而那肉蟲子額頭部戴著一個黃金面具,面具上有一個獨眼,一個像眼球一樣的東西在轉來轉去。

  莫漓時輕時重的浪叫著,那肉蟲子將女人赤裸的身體吸入體內。莫漓能感到自己全身的肌膚都被無數的蠕動的吸盤吸吮著,而更多的吸盤觸手在女人的腿間不停的試探著。一根觸手似乎找到瞭女人的肛門然後毫無顧忌的插瞭進去,而另一根則分裂成更多的觸手扒開女人的陰唇,卻不插入而是挑逗著女人的陰蒂,還有更陰損的一根觸手竟然順著莫漓的尿道向上蔓延著。

  身體上的挑逗對於已經被調教麻木的莫漓來說不算什麼,最讓女人惡心的是那肉蟲子的嘴裡有無數的肉觸角在輕輕舞動著,觸角的盡頭都是如同小孩拳頭大小的吸盤,兩根最粗的吸盤緊緊的吸住莫漓的乳頭,將女人的雙乳用力吸扯著。

  莫漓的俏臉在肉蟲子的蠕動下越來越紅,烏黑的秀發都黏在臉頰和蟲子粘稠的肉皮上。莫漓似乎有些後悔瞭,她奮力掙紮瞭一下,雙臂撐開蟲子的大嘴,讓女人那被蟲子觸手抽插的肉穴和肛門暴露出來。因為用力,莫漓的騷屄急劇的收縮,如一張小嘴緊緊的咬著蟲子的輸精管。很快女人在一波波銷魂的快感中再次變得無力,雙手也被觸手牢牢的拉扯住,莫漓的身體也再次回到剛才被吞噬的位置,隻露出俏臉痛苦並快樂的浪叫著。

  在莫漓碧波滔天的識海裡,一隻巨大的肉蟲子包裹著女人的神識。那肉蟲子全身都在蠕動,無數觸手間的隱約見到女人裸體,莫漓忍受瞭一會,恢復瞭一些氣力連忙扭動身子繼續開始反抗起來。披散的秀發因為蟲子的粘液和女人額頭上的汗液而黏在蟲子和女警的額頭上,在縷縷長發中可以看到莫漓那高挺的鼻子和不停閃動的鼻翼。

  “嗚嗚!混蛋,屁眼啊!”扭動中的莫漓發出瞭一聲低沉的嬌呼,女人似乎無法抗衡體內火山爆發般的欲望,持續沸騰的欲望達到瞭頂點。可是讓莫漓糾結的卻是,那被肉蟲子觸手包圍的身子裡那流著淫水等待肉棒的騷屄依然空虛的被觸手挑逗著,反而那火辣辣的肛門裡卻插入瞭一根粗大之極的東西。

  “你這母畜,想修習我們天蛛的功法還吃不得苦?不要反抗呀!你要知道當年有多少北狄處女祈求這樣的傳功恩惠呢!別急,一會還有蟲油射進的小肚子裡呢,可要用你的小屁眼好好的伺候你的小師傅啊!”肉蟲子的黃金面具裡傳來瞭小女孩細膩的聲音說道,似乎女人發狂的掙紮對於小四來說不過是一場性感的艷舞而已。

  “啊,哦,哇哇!饒瞭我吧,不是要告訴我功法嗎?就插屁眼什麼時候是個頭啊!”莫漓似乎感受這肉蟲子的粗大肉棒在自己肛腔裡慢慢抽插的那種奇妙感覺,她雙眼微閉,雙唇緊咬壓抑著放浪的呻吟,玉手在蟲子那無骨的觸手間蕩漾著,指甲都插入蟲皮上,幾根手指更是因為過度用力而呈現沒有血色的蒼白。

  此時莫漓的肉洞瘙癢難耐,快感如潮的洶湧而來。可是全身的性器都被挑逗,卻隻是讓女人最渴求的騷屄空虛著。感受著自己肛門被肉蟲子的肉棒插入,整個肛腔都被巨大而粗長的肉棒給撐滿瞭。多虧肛門裡都是蟲油,起瞭潤滑作用,否則莫漓真的懷疑自己的肛門會被撐裂。

  女人的肛腔本能的縮緊,可不僅僅是肛門,肛竇,就是連裡面的腸道都被肉蟲子的粗長肉棒插入。莫漓的腸腔在劇烈的蠕動著,而在蟲油的潤滑下的肛洞越發軟嫩柔膩,收緊後,仿似一張熱乎乎的小嘴緊緊吮住蟲子的肉棒,在上面來回舔動著。

  “嗯啊,太大力啦,不行啊,這樣吸吮奶頭要掉啦!”莫漓剛剛適應肛門裡蟲子的抽插,但很快乳頭上的痛楚又讓女人哀嚎起來,那吸盤將女人的乳暈包裹住,然後發狂似的吸吮著女人的乳頭,那吸盤裡還有很多如倒刺針一樣的研磨器官,正在撕咬研磨著女人柔嫩乳頭上的嫩肉。很快被肉蟲包裹的女人裸體就開始起伏跌宕,扭動得越來越快,似乎在迎合著肉蟲肉棒的抽插,肉穴裡更是噴出瞭一縷縷的粘稠的淫水,飛濺得蟲身和大腿內側到處都是。

  “還真是個廢物!和王蟲交歡都會這樣!我看你啊,就好好做北狄人的母畜,最後修為被榨幹,身上的血肉也都變成乳汁被人榨取,最後剩下皮包骨被烤著吃掉算瞭。”肉蟲子頭上的黃金面具裡再次傳來小女孩不屑的呵斥,隻不過她本身卻是人情味,所以話語聽起來也十分滲人。

  不過小四的話並非危言聳聽,當年多少中土女修士真的就是這樣被北狄人榨幹身上的修為和血肉,最後剩下的枯骨都被當做篝火的材料。

  “不啊,我要學!為瞭活下去復仇啊!”莫漓咬著銀牙說道,雖然女人已經接受瞭這種傳功的方法,但她還是本能的手腳在肉蟲子的壓制下磴踏著,赤裸的嬌軀不停的抽動,一雙豐乳更是被有吸盤的觸手吸吮得有些紅腫瞭。莫漓的一隻美腿終於彎瞭起來,讓膝蓋把肉蟲子沉重的身體頂出一道縫隙裡,卻見到莫漓的肛門被蟲子的肉棒撐開,每次拔出肉棒時,都露出鮮紅的嫩肉,然後在被肉棒硬插入進去,讓女人感受到無法想象的痛苦與歡愉。莫漓的肛門夾得越緊,痛楚也就越發的強烈,而肛門裡充斥著的淫油卻也在抽插中滲入腸道的每一條細小的褶皺中去。

  “啊,嗷嗷,求求你,小四啊。先拔出來,停下來啊,讓我休息一會,再這樣做我就會瘋掉啊!”在肉蟲的包圍中莫漓伸著美頸,發出瞭一聲野獸般的嗚咽。在扒開蟲體下面腰肢繃得筆直,臀部一陣痙攣,陰道劇烈的抽縮幾下。緊接著在蟲子一次深深地插入肛門後,女人的肉穴一開,一股股強勁的蜜汁從子宮深處噴薄而出,一股比一股強烈,似乎永遠沒有盡頭,爭先恐後的連續噴湧。小女孩撲哧一笑,她可以清楚的看到莫漓那陰精的強度,以及陰道裡劇烈蠕動收縮的嫩肉。隻是那陰精都被蟲子的觸手一滴不剩的吸納著,而蟲體也變得漸漸晶瑩剔透起來,宛如莫漓出的陰精。

  “啪!”真是沒用,被肏瞭屁眼就泄瞭身子,你是怎麼修煉到金丹期的呀。那肉蟲子抬起一根觸角狠狠抽打在莫漓的臀瓣上,那帶著一絲氣勁的痛楚,深入骨髓,打得女人已經松弛的肉穴再次收縮,也打斷瞭她不斷的高潮。在高潮的天堂中跌落痛苦地獄的莫漓,自然極為不滿,她嚶嚀一聲,紅唇張開,香滑的小舌頭耷拉出來,在蟲子的包裹中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

  莫漓的高潮硬生生的被打斷,這讓女人更加不安起來,在稍微的喘息過後,她豐滿的居然隨著急促的呼吸劇烈的起伏,乳肉在含在觸手吸盤裡蕩漾不已,水靈嫵媚的大眼睛充滿瞭情欲與哀求的看著那肉蟲子。莫漓朱唇張開,似乎想說什麼,最後又羞恥的垂下瞭俏臉。不過聰明人都知道,莫漓是期望小四不要打斷自己的高潮,可是這話又怎麼說得出口。

  隨著蟲子那粗大肉棒的進出,莫漓的肛門也漸漸變得紅潤起來,似乎那流出的蟲油慢慢滲透到女人嫩肛的結果。這恐怖的蟲子雖然隻有一張單人被褥大小,但插入女人肛門裡的肉棒卻也粗大得是成年男子的二倍,而且更是三倍於男人肉棒的長度。那蟲子似乎已經適應瞭莫漓那溫暖滑膩的肛門,它全身的觸角都輕柔的舔舐著女人潔白的肌膚,肉棒本能的毫不費力的插入進女人的肛門。隨著一次次深深地插入將撐滿腸道的蟲油,再一次次的壓入腸道的深處,肛腸的蠕動更是促進著女人腸道對於蟲油的吸收。

  然而在肛門裡肉蟲子的抽插下,莫漓的魂魄卻在被緩緩的改變著。莫漓感覺自己就變成瞭那大蟲子,一陣陣的饑渴讓她發狂,和母豬訣與母犬訣一樣,這種可怕的功法將女人天魄全部封閉掉。隻留下宛如牲畜般的其他魄,最可怕的是女人還需要保持著理智看著自己的精神和肉體慢慢墮落,最終在瘋狂的掙紮中變成真正的母畜。

  然而對於低階的肉蟲來說,卻是不需要什麼思想,隻需要最原始的欲望即可。當這種原始的欲望徹底滿足時,就是化羽為蝶的開始。這或許才是當年天蛛們對於自己信徒們的教化,但那個掌握傳承的部族已經消亡,如今生活在北部大草原的北狄人隻學到瞭皮毛,而這種母畜的功法讓他們對馴服女修得心應手。

  在莫漓的腦海中,自己似乎化作瞭一隻毛蟲,然後渾渾噩噩拼命的吃睡或者交配,甚至連身邊的天敵都不理會,隻是發泄著自己最原始的欲望,無數的同伴在自己的身邊被吃掉死去腐爛,最終化作塵土。當原始的欲望達到極致時,莫漓覺得全身時而如被烈火焚身般的痛楚時而又沉淪在欲望中不能自拔。

  就在此時,那種痛苦與歡愉似乎被一根鏈接著莫漓的地魂吸納,而很快就傳來瞭姝妲痛苦的聲音:“這又是什麼啊?莫漓,不要再給姐姐添加刑罰啦!額啊,這種感覺!哇哇,停下來啊!”

  在遠處姝妲的哭喊聲中,那痛苦與歡愉變得微乎其微,可以漸漸被莫漓克制,而當這種感覺變成身體的一部分時,女人卻感覺自己吐出瞭白絲,化為瞭繭蛹,此時女人的心中一片寧靜,仿似那原始的欲望都是過眼雲煙般。而另外一種欲望則慢慢充斥著自己的心間,那就是對於這個世界的渴望,渴望突破這青天白日的束縛,飛向更加深廣的天空。

  當莫漓的神識睜開美眸時,那肉蟲子早已經化作一團清水,順著莫漓的乳溝和腿間緩緩流下,就連插入女人肛門的肉棒也變成瞭清水在女人的屁眼裡流出。而出現在莫漓眼前的卻是小女孩那歡喜的俏臉。

  “小看你瞭呢,沒想到你能在與王蟲的交配中沒有發瘋!”小四喜滋滋的說道。

  “你是說剛才的傳功是有危險的瞭?”莫漓秋水般的眼眸一瞇問道。

  “當年北狄人給我們的祭品中,也不過三五個女子獲得瞭這種傳承呢。”小四有些尷尬的說道。當年北狄人的祭品女子何止千萬,那概率幾乎就是萬中無一。

  “你這是在害我!”莫漓咬著銀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