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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你這可憐的肉蟲子,就算我不害你,你這個性將來也會被那些女人折磨調教,最終被吸幹瞭丹珠,肏爛瞭騷屄丟棄的。”小女孩向著莫漓的神識做瞭一個鬼臉,然後就鉆到煉淫瓶裡不再出來瞭。

  雖然莫漓十分的生氣,但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這個叫小四的妖蛛對自己有瞭一絲畏懼之心。不過莫漓也知道,能挺過來王蟲的傳功,完全是因為那折磨魂魄的痛苦陰差陽錯的被與自己地魂相連的姝妲分擔瞭不少。若是完全由莫漓來分擔,恐怕她也會和眾多的祭品一樣,精神徹底崩潰,然後精魂渙散,變成一具行屍走肉。

  莫漓的神識並沒有覺得有什麼改變,那所謂的傳功不像人類口口相傳那樣有著文字的描述,但是莫漓卻是感覺自己的神識在和王蟲的交配後獲得瞭什麼,但那種改變是卻難以言喻。就好像毛蟲天生就會吐絲結繭,而不是後天學來的一樣。

  這或許就是為什麼北狄人沒有獲得王蟲真正的傳承的原因吧。隻有部分獲得傳承的女子,將那種感覺能夠說出來的東西著書立說,變成瞭北狄人的三大馴畜體系。而在萬年間,北狄部族不停的交戰中,不僅傳承的部族的祭祀活動已經消弭,那三種馴畜的方法,也分別被拓跋部、納蘭部和薛巖部掌控,變成他們馴服女子殘忍的功法。

  雖然莫漓的精神得到瞭王蟲般的升華,但是她的肉體依然無力的在接受母畜般的苦難。現實中莫漓曼妙的裸體依然被吊在木架上,看著自己的四個師姐還有自己的徒弟一一被納蘭燕收買。而自己隻能聞著羊肉的美味,吞著口水光著屁股,以屈辱的姿勢被捆綁著。

  “必須要學會三種母畜訣才行!”莫漓看著穿著華麗衣服把酒言歡的女人們,這個心中羞憤焦躁的女人終於冷靜瞭下來。這一刻莫漓算是認命瞭,自己可能永遠也回不去瞭,也不會得到那個男人的特赦,自己隻能在淫奴和母畜的生活中奮力掙紮。如果不是身體裡還有煉淫瓶以及妖蛛小四,那麼莫漓真的就會和宗門裡的千萬性奴一樣,在痛苦與彷徨中慢慢墮落,最終變成一個隻知道交歡的母畜。

  宴會直到半晚才結束,納蘭燕心情顯然十分的好,甚至還親自給眾女跳瞭北狄的舞蹈唱瞭悠揚的草原歌曲。而在不遠處那個戴著黑皮頭套,光著屁股的女人,似乎已經被所有人忘記。似乎這個曾經的小師妹就和鍋裡漸漸冷卻的羊湯一樣,準備倒掉然後徹底被人遺忘。

  莫漓瞪著秋水般的美眸,看著師姐們和納蘭燕推杯換盞,自己曾經的徒弟給這些仙子們倒酒,大傢姐妹相稱、其樂融融。好像推到瞭殘暴的齊侯妃莫漓後,五玫宗終於除去瞭一大敵人,從此就獲得瞭永久的平安。

  “將來若是有一日我重新獲得權利,我定會讓這些女子生不如死,就算是三師姐我也不饒她!”莫漓咬著銀牙的說道,不過這赤裸女子說話的聲音極小,就連女人身邊看管她的北狄侍女都沒有聽到。

  “咕嚕,咕嚕!”不過即使有再高的雄心壯志,腹內饑渴的聲音還是讓莫漓伶俐的眼神慢慢緩和下去。如今別說翻身,就連那滴落自己淫水的羊肉都吃不到,而晚上還說不定有什麼淫刑等待著自己。想到這裡莫漓輕嘆瞭一口氣,口枷裡卻不自覺的流出瞭一絲口水。

  “給我點吃的吧!”在吞咽瞭幾口分泌的口水,莫漓還是低下瞭高貴的頭,輕輕哀求著身邊的北狄侍女。而莫漓的眼睛直直的盯著那鍋裡已經凝固的羊湯和上面飄著的肥膩羊肉……

  “噼啪!”“你這母畜也配吃鍋裡的,若是納蘭夫人開心,一會地上的骨頭你們這些母豬到可以清理一下!”北狄丫鬟早已經不把莫漓這些修煉母豬訣的女子當做人來看,提起皮鞭對著女人的肥乳就是一下然後說道。

  莫漓隻好嘴巴裡流著口水,騷屄裡流著淫水的在饑餓與渴望中苦苦忍耐。如今的她雖然名義上不是母畜,但實際上在納蘭燕的院子裡,莫漓就是被以母畜的身份對待。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肚子餓得咕咕響的赤裸母畜們,看到這些衣著華麗的仙子個個喝得俏臉嫣紅,然後跟著納蘭燕去原本的漓波宮去洗溫泉瞭。隻留下餐桌上那一盤盤的殘羹剩漬,但是在莫漓這些母畜的眼裡,這可是最好的美味佳繞。

  莫漓看到最親近的師姐們一一走過自己的身旁,竟然沒有一個女人正眼看自己的,她們似乎覺得這個裸露著奶子和騷屄的女人早已經被媚魔吞噬精魂,如今隻不過是一個軀殼而已。就連林遠香也不敢和莫漓對視,隻是低頭看著自己飽滿的酥胸匆匆跟著納蘭燕洗澡去瞭。

  見到這些五玫宗的權貴離開,這些北狄侍女們最先走到那餐桌上,幾個築基期的侍女也不理會眼前的美食都是殘羹剩飯,她們也沒有餐具就這樣用手撈著這些包含靈氣的美食狼吞虎咽著。倒不是這些侍女饑餓難耐,而是納蘭燕款待五玫宗仙子的盛宴,實在是絕佳的進補。

  這種誘惑讓這些平日裡端莊典雅的侍女,都仿似饑民一樣將飯桌上的羊肉和靈果一掃而空。幾個北狄侍女抹著嘴巴撤下後,然後又是幾個打掃碗碟的嬤嬤走上去,她們更加不知廉恥的將仙子們使用過的碗碟都舔瞭一遍。

  當莫漓在木架上被放下來時,幾乎什麼都沒有瞭。不僅僅是飯桌上的杯盤碟碗早已經被嬤嬤們收走,就連草地裡那些骨頭和靈果殘渣也早已經被周冰雲、李嫣雲這樣的母畜撅著赤裸的肥臀吞食個遍。莫漓的黑皮頭套被撕扯下來,這個一絲不掛的齊侯妃同樣爬到剛才師姐們吃飯飲酒的地方,草地裡隻剩下靈果的殼以及被舔舐幹凈的羊骨瞭。

  想著那些曾經對自己唯唯諾諾的師姐們剛才吃飯的優雅樣子,而如今的莫漓卻光著屁股連她們吃剩的殘渣都搶不到。這或許就是姬瓊華所說的修仙界的真實情景,對於一個宗門內的淫奴和母畜來說,任何資源都不會獲得,隻能忍饑挨餓的看著那些上品女子肆意的揮霍。

  莫漓雖然餓得眼前發黑,但是卻沒有人同情她。莫漓尋找瞭半天也不過咬碎瞭幾個果核,將裡面苦澀的仁吞吃下去。而那浸泡著自己淫水的羊肉鍋,早已經被周冰雲舔瞭數遍,連一絲油腥都沒有瞭。

  在一炷香後,包括莫漓在內的這些母畜再次被皮鞭驅趕進豬圈裡,讓她們白嫩的肌膚再次被坑裡的清水浸泡。

  “這樣會餓死的!”莫漓赤裸著嬌軀蜷縮在水坑的一角,呢喃的說道。她雖然有著金丹的修為,但是戴上禁靈環後,與凡人無疑,而且洗精閥髓的身體更需要食物來進補氣血。

  “那些仙婕都是你熟悉的人,你為何不去求她們喂你一口吃的?”同樣赤裸的鄭凌雲,這個曾經秀雲派傲慢的女掌門,如今和五玫宗的母畜一樣光著屁股媚笑著爬到莫漓身邊問道。這個女人同樣沒有搶到食物,在八隻母畜裡她也最沒有地位,所以隻能爬到同樣沒有人理會的莫漓身邊。

  “我,我怎麼恬不知恥的向她們求一口吃的呢。她們都曾是我的師姐,也曾是我的屬下呀!”莫漓心中憋悶才對鄭凌雲說道,隻不過如今被饑餓折磨的女人似乎有些後悔瞭。如果當時她不要臉的大聲哀求,無論是石青胭還是林遠香,哪怕是納蘭燕或許也會給自己幾口羊湯喝,羊肉吃的。

  “嗨!你現在不是那個齊侯妃瞭,而我也不是秀雲派的掌門瞭。我們是什麼?是母畜啊!母畜要什麼臉?你我的騷屄都被人看個夠,還要臉面?”鄭凌雲淒苦的媚笑瞭一下,一個月的調教早已經將這個傲慢女掌門的所有棱角磨平瞭。

  “我和你不一樣,我還有,還有翻身的機會!”莫漓想到自己獲得瞭王蟲的傳承,有些信心的說道。

  “咯咯咯,翻身的機會?你是說你還能成為齊侯妃嗎?我告訴你,絕對不可能瞭。納蘭夫人已經掌控瞭全局,你就做一輩子的母畜吧。說道翻身的機會,或許有一日納蘭夫人誕下少侯爺,我或許會被大赦,然後到中土一個世傢大族裡給人做暖床的小老婆!而你,絕對不會有人特赦你,就一輩子在五玫宗做母畜吧!你也別指望能見到宗主,恐怕到時候,你下賤得連一個認識的人都見不到,隻能在畜棚裡不停的被采摘。”鄭凌雲淒然一笑的說道,或許被特赦然後成為中土世傢的賤妾成為瞭這個女掌門活下去的希望瞭。

  這一夜,莫漓沒有等到新的淫刑,納蘭燕似乎和莫漓的幾個師姐玩得十分開心,她們一同去洗瞭溫泉便是天亮瞭也沒有回來。或許有其他節目,讓這個納蘭夫人應接不暇瞭。

  泡在水裡的滋味並不好受,特別是到瞭下半夜。青鸞院裡的氣候與北方草原相似,深夜裡那寒風吹拂著草場,將水池裡的裸體母畜們凍的嘴唇發紫。而莫漓和鄭凌雲本就腹中無食,更是凍得瑟瑟發抖,兩個女人也不理會之前的仇恨,隻能在水中互相擁抱取暖。

  而莫漓剛剛被師姐們穿過的乳環和陰環,也在被冷水泡得隱隱作痛。這一切都讓女人無法入眠,隻能咬著銀牙苦苦忍受著。

  不過這水池外隻有膝蓋高的木柵欄歪歪扭扭的圍著,也沒有什麼法力禁制,然而包括莫漓在內的赤裸母畜們,隻能苦苦在水坑忍受著刺骨的寒冷,卻不敢踢倒柵欄爬出水池。因為這些母畜知道,這樣做會被更加可怕的酷刑折磨。

  莫漓和鄭凌雲在冷水中互相擁抱著,兩個赤裸的女人雙乳擠壓著雙乳,乳環在互相碰撞摩擦著對方和自己的乳肉,身材嬌小的莫漓坐在鄭凌雲的大腿上,雙腿夾著鄭凌雲的腰肢,以這種顛凰倒鳳的姿勢擁抱著抵禦著寒冷。浸泡在水中其實更冷,也多虧瞭兩女都是富貴出身,多次洗精閥髓才能勉強扛著。若是尋常女子,浸泡在這冷水中,不出一個時辰或許就已經暴斃瞭。

  水池中其他女子都擠在一起,隻有莫漓和鄭凌雲因為太過可惡而被嫌棄。於是鄭凌雲也隻好抱著這個還得自己墮落母畜深淵的女人,雖然內心恨得牙癢癢,但為瞭禦寒也隻能如此。

  “你這妖女,沒想到也會有今日吧!”鄭凌雲將俏臉靠在莫漓的香肩上,然後在莫漓的耳邊低語道。

  “夫君被納蘭燕那個婊子蒙蔽瞭雙眼,早晚她會想起自己的妻子還在受苦的!”莫漓不想把歐陽衍渡劫的事告訴鄭凌雲,於是含糊其辭的說道。不過莫漓也真的相信,在歐陽衍獲得天劫草渡劫後,定會維護自己,將自己救出這痛苦的豬圈裡。

  “你居然相信一個男人,還是大修士。這些人能成為大修士,都是內心狠厲的人。向我們這樣的弱女子,就隻配被他們玩弄於股掌之中,最後連骨頭渣都不剩呢。”鄭凌雲在莫漓的耳邊吹瞭吹氣說道。倒不是這個淪為母畜的女掌門好心,隻是她就喜歡看到莫漓的心念崩潰時痛苦的模樣。

  “不,我的夫君不是那樣的人!”莫漓在浸泡在水中,寒風不停的在她濕漉漉的美頸上吹過,讓這個女人在鄭凌雲的懷裡不停的發抖著。

  “天下烏鴉一般黑,哪個大修士不是三妻四妾的。我當然知道,他之所以選擇你是姬傢的壓力。而歐陽衍的原配,早就在北狄人的淫刑下瘋瞭呢。所以即使你是齊侯妃,也不過是歐陽衍原配的替身而已。他才不會喜歡你!”鄭凌雲在莫漓的耳邊娓娓道來,讓莫漓寒冷的嬌軀顫抖得更加厲害。

  “不我才不是替身,你在說謊,我不是替身!”莫漓不停的搖頭說道,寒冷加上饑餓,讓女人的內心十分的脆弱。在寒風中,回憶中的一幕幕出現在莫漓的眼前,歐陽衍對自己的冷漠,以及對紫媚那熱切的眼神,還有在自己面前唯唯諾諾的表現,都讓莫漓的心也冷瞭起來。

  “那我可怎麼辦啊?”一滴眼淚在如秋水般女子的眼角溢出,滴落在冰冷的水中。

  “怎麼辦?好好做你的母畜,好好聽主人的話唄!”鄭凌雲羞辱般的說道,顯然她已經達到瞭讓莫漓痛苦的目的。

  在傷心的淒苦中,赤裸的莫漓熬過瞭夜晚的寒冷,等待她的卻是無數個寒冷的夜晚,以及在寒冷中絕望的心情。

  清晨的東方終於浮現出瞭魚肚白,裸露在水面的香肩和俏臉感受到瞭光的溫熱,這讓莫漓絕望的心情好瞭一些。那顫抖的赤裸嬌軀漸漸恢復瞭平靜,而鄭凌雲也靠在莫漓的香肩上熟睡瞭過去,似乎隻有這個時候五玫宗的母畜們才能短暫的睡一會。

  就在莫漓也要昏昏入睡的時候,突然一種熟悉的呻吟聲傳入到在水坑裡女人的耳朵裡。

  隻見一個戴著黑頭套的曼妙身影踉蹌著向莫漓的水坑走來,和昨天莫漓戴著的黑色頭套略有不同,這個赤裸女人的頭套連耳朵和眼睛都被徹底的封死,隻露出圓形的口枷和伸出來的香舌。莫漓能看到女人挺翹的鼻子也被堵住,隻能用嘴巴嬌喘。

  除瞭頭上戴著的黑皮頭套外,女人全身赤裸,雙手被反綁在身後,就連手肘上也多瞭一道鐐銬,讓女人的玉臂被禁錮得更緊。美頸上的禁靈環上拴著堅固的鐵鏈,被北狄侍女無情地拉扯著。由於看不到也聽不到,這個女人隻能搖搖晃晃的行走,時不時的被絆瞭一下,豐滿的乳房上下顫抖。

  即使看不到長相,但女人赤裸的身姿極其性感,豐滿的雙乳成水滴形蕩漾在胸口,纖細的腰肢多一分則肥少一分則纖,而且精致的肚臍兩側隱約浮現性感的馬甲線。小腹下被剃光瞭陰毛的腿間,一線天的粉嫩肉穴隨著女人行走不時的暴露出來,女人幾次想捂住腿間,無奈雙手被捆綁得太狠隻能緊緊地夾住雙腿,保持最後的尊嚴。

  牽著這個女人鐵鏈被拴在水坑旁邊的柵欄上,可是那柵欄很低矮,讓這個赤裸的女人無法挺直腰肢站立,隻能微微蜷著膝蓋或者彎腰腰肢撅起臀部,不自覺的保持著岔開美腿的平衡才算站住瞭美麗的身姿。

  北狄侍女將這個美艷之極的女人拴在柵欄上後,就打著哈氣回去睡覺瞭。現在雖然天色漸亮,但還是太過早,大多數五玫宗的上品女子都還在慵懶的睡眠中。

  “嗯啊,嗯啊!”莫漓在水坑裡遊到這個呻吟聲十分熟悉女子的身邊,此時莫漓才發現,完全赤裸的女人腳上卻殘忍的套著鐵鞋。

  這個女人那宛如玉器般的赤足被鐵鞋無情的包裹著,鐵鞋的鞋根很高,幾乎將女人的足弓都拉平向下垂著。這雙鐵鞋沒有鞋面,唯一能固定赤足與鐵鞋的地方每一根是鞋跟後方有兩條黑色生銹的鐵鏈交叉向上延伸,在女人腳踝的位置捆綁住。另一個則在鐵鞋的前端,女人腳趾縫隙的位置對應凸起八根鐵鉤子,將女人繃直的赤足壓力全部集中在腳趾縫隙間的嫩肉上。

  果然即使站立對於這個赤裸的女人也是一種酷刑,這個女人的鐵鞋似乎不能在地面上停下兩個呼吸,就得費力的抬起來,然後扭動蜜桃臀部減少赤足的痛楚。很快這個赤裸的女人就分泌出瞭汗水,特別是她的一雙玲瓏赤足和曲線小腿上,更是泌出瞭更多的汗水,在清晨的陽光下就好像塗抹瞭一層牛油一樣。

  雖然聽不到也看不到,但是女人似乎知道牽著自己的主人已經離開,她伸出香舌劇烈的呻吟瞭幾下,感覺到沒有人懲罰自己,於是開始更加賣力的扭動起來。顯然女人不喜歡那拴在她美頸上,讓她無法站立的鐵鏈。

  女人深吸瞭一口氣,那折磨腳趾的鐵鞋鞋跟都忍痛插入到草地裡,女人赤裸的身體不停的向後倒退,將美頸上的鐵鏈崩得很緊。莫漓看到女人那完美的大腿上肌肉線條浮現,小腿的肌肉更是縮小成瞭拳頭大小。這個戴著頭套的女人正在使用全力,和拴著自己的鎖鏈作對,似乎也在和她悲慘的母畜命運作對著。

  “嗚嗚!”然而那木樁打入地裡極深,在女人美頸上鎖鏈的拉扯下,那木樁隻是微微活動瞭幾下。而女人卻弓著赤裸的嬌軀,一雙鐵鞋也插入到瞭泥土裡,肥臀向後用力的撅著,而戴著黑皮頭套的俏臉卻在前面,那禁靈環外裸露的美頸都紅潤瞭起來。

  最終女人無功而返,她累得氣喘籲籲,想坐在或者跪在地上,然而那木樁雖然矮,但鎖鏈的長度恰恰是給女人設計的一樣,短暫的鎖鏈拉扯著女人的美頸,讓她那修長的裸體根本就蹲不下去,給別提坐著。

  “嗯啊!”這赤裸的女人氣得雙乳顫抖,乳頭上的鈴鐺也叮當亂響。女人嬌喘著一雙美腿不停的刨地,似乎這樣腳趾縫隙間的鐵鉤就會不那麼痛瞭一樣。而莫漓卻從下向上的看到,隨著女人不停的扭動臀部,她腿間的肉穴蠕動瞭幾下,居然分泌除瞭幾滴淫水。似乎不斷的挫敗和全身的酸痛,讓女人想到瞭什麼淫蕩的事。

  休息瞭一會以後,女人再次呻吟瞭幾聲,繼續努力和美頸上的鐵鏈抗爭,拉扯得那木樁不停的抖動。然而女人每一次用力,都是以腳趾縫間的劇痛,以及腰肢的酸痛和美頸窒息般的拉扯作為代價。很快這赤裸的女人再次筋疲力盡,她扭動瞭幾下香肩,好讓被反綁的手臂能輕松一點。

  莫漓盯著這個不斷在鎖鏈間掙紮的女人,一個熟悉的名字浮現在她的腦海,王女姬瓊華。

  旋即莫漓搖瞭搖頭打消瞭這個想法,在自己被擒後,和歐陽衍有染的姬瓊華肯定被釋放瞭。要麼現在已經回到洛京的姬傢,要麼正在紫陽宮內和自己的夫君雲雨。想到這裡莫漓俏臉一紅,狠狠地咬瞭自己的嘴唇一下。莫漓心想姬瓊華比自己優秀太多,若是她去搶這個齊侯妃,自己將毫無招架的餘地。但這個高傲的王女可是胸懷天下的,齊侯妃她估計看不上。

  “嗚啊!嗚啊!”就在莫漓胡思亂想時,這個拴在木樁上的裸女再次發出嬌媚的呻吟聲。她似乎也不想讓自己這樣痛苦,於是她不再拉扯那木樁,而是貼在木樁上,用香肩的頂著希望將這木樁撞倒,這樣她就可以躺下瞭。

  可是那“嗚啊,嗚哇”的呻吟聲是那麼的熟悉。無論是在幻境還是在山谷的蟲洞裡,莫漓都和姬瓊華有著肌膚之親,撫摸過她曼妙的裸體,也看到過這個高傲的王女被肏得浪叫的模樣。而隨著清晨的太陽高高升起,在昏暗中這個女人的裸體也越來越清晰,也越讓莫漓肯定這個戴著黑皮頭套,和美頸上短鐵鏈拉扯的赤裸女人就是姬瓊華。

  然而戴著禁靈環的姬瓊華體力不過比尋常女子好一些,穿著的鐵鞋讓這個身材曼妙的女人繃直的大腿根本不敢太過用力。而那木樁,就好像姬瓊華的悲慘命運一樣橫在那裡,讓這個優秀的女人費勁心力也無法抗拒。

  “姬姐姐!”莫漓脫口而出,然而這個女人卻什麼也聽不到,依然斜著身子,香肩頂著木樁,大腿小腿繃緊卻不敢用力,似乎想靠自己的體重推到木樁。

  姬瓊華也很想休息,但是鐵鞋讓她根本無法站立,而美頸上堅固的鐵鏈卻讓她上不能挺直腰肢,下不能跪坐在地上。此時這種香肩頂著木樁的羞恥姿勢,似乎是姬瓊華在這種困境中唯一還能接受的姿勢瞭。

  不過這個姿勢也十分痛苦,很快姬瓊華就汗如雨下,清晨的陽光照在她的裸背上,將一滴滴汗珠呈現在莫漓的眼前。然而這個身材曼妙的裸女卻依然不服輸,雖然腳趾痛得要命,但她依然用香肩卡著木樁,似乎再一用力那木樁就會倒下一樣。

  “還是給她透透氣吧,納蘭夫人得吃完早飯才會從紫陽宮回來呢!可別憋死瞭!”一個嬤嬤走瞭出來,她看到姬瓊華斜著的身體,已經汗水淋漓的肌膚,連忙跑到北狄侍女的帳篷裡說道。而帳篷裡熟睡的侍女此時才想起瞭,那個從水堂地牢裡牽出來的女奴此時還在痛苦的站在那裡。

  “你這賤奴,也不啃聲,我怎麼知道你受不瞭啦!”北狄侍女狡辯的說道,似乎姬瓊華這樣受折磨的站著,就是因為她浪叫得不夠大聲一樣。

  頭套上的皮帶被打開,隨著黑皮頭套從女人的頭上摘下來,一張仙姿玉色的俏臉終於露瞭出來。雖然女人的俏臉上滿是粘稠的汗水,但是依然無法阻止女人五官的精致,特別是那雙靈動的美眸,更是動人心魄。而如此苦刑加身的模樣,更讓姬瓊華的整個神情顯得楚楚可憐,讓人痛惜。就算莫漓已經淪為母畜,她依然在欣賞姬瓊華的美麗時忘記瞭自己的身份。

  “呸,可苦死人傢瞭!”脫掉頭套後,姬瓊華嘴上的口枷失去瞭屏障,被女人一口吐掉,然後她扭過俏臉看著那北狄侍女抱怨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