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原來徒弟周曼巧的皮鞭抽打在莫漓肥美的翹臀上,惹來這個被橫吊在木桿上的女人發出瞭一聲甜美銷魂的呻吟。
“你這妖女,被金長老的法器肏竟然還能舒服,真是下賤無比。如今你隻配受苦,怎麼輪得到你享受!”周曼巧在石青胭的示意下瞪著美眸,絲毫不念舊情的舉起皮鞭抽打著。這個機靈的大眼睛女人也不是頻繁的抽打,每當她看到莫漓的屁眼抽搐幾下時,就知道女人又要高潮瞭,連忙抽打讓莫漓持續在高潮的邊緣無法發泄。
而在飯桌上的金明曦聽到瞭莫漓被鞭笞的呻吟,卻興奮得不可言語。已經達到劍心通明的金明曦,那庚金劍便是她,而如今那粗大的庚金劍被莫漓被緊窄濕潤的小穴緊緊的包裹著,柔軟的花心不時含咬著劍尖。給這個劍修帶來陣陣性交般的快感,再加上小師妹銷魂蝕骨的呻吟,以及癡魔劍法的另類修煉都帶給這個如劍般的女人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
捆綁在木架上的莫漓,卻早已經在庚金劍的兇猛抽插下勾瞭另一波春情,即使是周曼巧的皮鞭也無法驅散女人心中的淫欲。而且二師姐的庚金劍如她的性格一般是那麼的簡單粗暴,而動作也是那麼認真用力,狠狠的抽插著自己那已經淪為母畜般的騷穴,似乎要將自己的小穴肏爛肏穿。莫漓承受著庚金劍兇猛的攻擊,騷屄更是淫水潺潺滴滴答答的流入到身下沸騰的羊肉大鍋裡,而女人更是被一柄寶劍肏得快感如潮,每次那鈍尖剮蹭女人花心時,那種快感簡直要讓她窒息身亡。
在噼啪的皮鞭抽打聲中,莫漓卻放浪的呻吟著,木架上赤裸身軀狂亂的搖擺著的喊道:“二師姐,嗯啊!癡魔劍法?肉劍鞘?就是用騷屄磨劍啊!可是好舒服,嗯啊,這種感覺,比宗主的肉棒都舒服,啊!用力肏吧,小師妹的騷屄永遠都是二師姐的劍鞘啊,喔喔!騷屄都要被肏得融化啦!”
淫亂的言語,在師姐們面前裸體肏弄肉穴的刺激,莫漓似乎沉迷在瞭被庚金劍抽插肉穴的肉體快樂中,盡管金明曦的法器並非男人的肉棒,但是那種撐開陰道的感覺,那種頂在花心上的壓迫,還有瞟著金明曦那嫵媚的目光,都讓淪為母畜的莫漓感覺格外的刺激。
想著這庚金劍就是二師姐的身體,莫漓的騷穴裡就異常火熱,修煉媚功的女人一日騷屄裡都不能離開肉棒,如今的莫漓早已經忍耐很久瞭。而肉體的快樂再加上精神的愉悅,構成瞭不可言喻的令人瘋狂的快感,此時莫漓如同被驚濤駭浪擊打的小船,完全迷失在瞭交歡的漩渦中,欲罷不能。
不過當莫漓說道庚金劍比歐陽衍的肉棒還舒服時,在座的納蘭燕和石青胭顯然都黛眉一皺,兩女自然知道莫漓說話的意思。於是頻頻給舞動皮鞭的周曼巧示意眼色,讓這個莫漓曾經的徒弟,不停的揮舞著皮鞭抽打在女人的翹臀上。
“噼啪!”“嗯啊,打得好!巧兒,用力打啊!把我這個騷婊子打死好啦!還要,喔,二師姐,我還要,用力的肏啊。庚金劍不要停!再深一點,讓小師妹的騷屄好好給二師姐磨劍!”雖然被不停的抽打,但是莫漓卻神色越發癡迷,已接近瘋狂,口中不知羞恥的瘋狂的呻吟著,肥美的臀部翹的高高的,隨著鞭笞並不停的搖擺扭動,淫水潺潺的小騷穴饑渴貪婪的吞吐著金明曦的那粗長的庚金劍,淫亂的蜜汁隨著烏黑劍身的抽插不斷滴落,流入到那翻騰著羊肉的大鍋裡。
就連納蘭燕也沒有想到為什麼突然間莫漓會這麼激動,不堪入耳的淫言不斷吐出,這和剛剛還在求饒的柔弱女子判若兩人。即使被皮鞭不停的抽打,卻依然甘之如飴……
而林遠香看著莫漓那如癡如狂的狀態,突然嬌軀巨震,連忙從兜裡拿出一粒藥丸,這個失去法力的女人將藥丸放在自己鼻子上嗅瞭嗅,立刻花容失色起來,不停的嘟囔道:“這竟然是給淫奴的催情藥丸,而我卻把這塞進瞭小師妹的那裡!真是該死,程知秋定是你給我換的,欺我戴著禁靈環……”
林遠香一邊說著,就要拿出解藥來。卻發現石青胭坐在瞭林遠香的身邊,一雙纖手按在女人的膝蓋上媚笑著說道:“三師妹,你竟然也用這種手段來向納蘭夫人邀功。都以為你隻知道煉藥,沒想到你也有逗弄人的心思,竟然將催情的藥物偷偷塞進那淫奴的後庭裡去,還騙她這是防止被人采摘的靈藥!”
“不,我不是!是……”林遠香被石青胭按著,無法起身但卻驚慌失措的說道。可是石青胭的聲音極大,就是在遠處的莫漓也聽到瞭。莫漓心中一沉,當時林遠香給自己那裡塞進藥丸時,女人就覺得不對,哪有如腔即化的,而且那火辣辣的感覺充斥著經脈。
“三師姐,我恨你啊!”莫漓被皮鞭抽打得扭動腰肢,但女人還是喊瞭出來。如今自己心愛的徒弟正提著皮鞭抽打自己,那個照顧自己的大師姐恨不得將自己一片一片的剮瞭,有著夫妻情感的歐陽衍知道自己受苦卻不聞不問。那麼那個三師姐又會怎麼樣呢?她難道不會變嗎?
想到這裡莫漓心中更是淒苦,這偌大個五玫宗自己的傢仿似變成瞭專門囚禁自己的淫獄,而這些從小和自己一起長大的師姐們卻都變成瞭冷漠的幫兇,甚至比陌生人還嚴酷的折磨自己。
可是那種絕望的失落感,卻使母豬訣的周天更加猖狂的在莫漓體內運行著。這母豬訣本就是納蘭族不傳的秘法,專門對付這些高傲的中土女子。和北狄傳統的不停下崽的母豬訣不同,這種納蘭族的母豬訣卻是女子越發絕望,便會越發墮落的功法。在不停的泄身中,漸漸迷失自己。即使最堅定的中土女子,修煉幾年後估計連自己的父親都會忘記瞭,隻知道在男人面前搖動赤裸的肥臀,祈求肉棒的肏弄。
而那邊的金明曦卻渾身泛出瞭白氣,她的胸口已經滲出瞭大片的鮮血,然而這個如劍的女人卻發瞭瘋一般調動全身的靈氣控制著庚金劍肏弄著莫漓的嫩屄。那粗壯的烏黑劍身隨著金明曦手勢的旋轉不停的變換著角度,狂野而兇猛的摩擦著女人淫蕩裡面的嫩肉,鈍尖更如雨點般擊打在花心上。隨後金明曦猛力一挺讓庚金劍肏到最深處,用那鈍尖的頂住瞭火熱的子宮。
“這種感覺,怎麼會!額啊!”坐在飯桌上的金明曦後仰著俏臉情不自禁的顫抖著,臉上呈現出欲仙欲死的陶醉神色。納蘭燕和石青胭對視一眼,都看出瞭對方俏臉上羞臊的紅潤,金明曦的表情明明就是男人射精時的樣子……
而木架那一邊更加瘋狂的快感如驚濤駭浪接連而來,一波比一波強烈,莫漓在母豬訣的作用下舒服得嘶聲呻吟,快感如潮,令人崩潰的高潮在凌辱和被法器奸污的雙重刺激下來瞭一次又一次。莫漓隻覺得自己的靈魂已經飛出瞭體外,在永無止盡的高潮形成的漩渦中沉淪深陷。
似乎在那一刻,莫漓又看到瞭一個曼妙的赤裸身體和自己一樣正在淫刑中掙紮,那個女人大字型被捆綁在木架上,前後兩條皮鞭不停的抽打著女人的豐乳和肥臀,讓女人的裸軀前後蕩漾著。這個裸女的相貌極美,即使因為吃痛不停的浪叫著,她依然嫵媚動人,讓人恨不得用更加殘酷的方法對她肆虐。
女人的一雙美乳上掛著鑲嵌著符文的乳環,乳環上的靜心鈴鐺的叮當聲,讓這個女人無法聚集起來一絲靈氣。在女人那搖晃的滿是鞭痕的豐滿肥乳下面是曲線般縮緊的腰肢,精致的肚臍眼下是兩條美麗的馬甲線,隻不過女人的小腹被汗水浸得宛如塗瞭一層油脂般亮閃閃的,這無盡的前後鞭笞恐怕在堅強的女人也無法忍受。
那美麗的馬甲線下,竟然紋著復雜的淫紋,隻不過在那枝繁葉茂的淫紋中間,卻缺少瞭一塊宛如女人子宮形狀的圖案,就好像大樹失去瞭根基一樣讓這華麗的淫紋隻泛出瞭淫蕩的紫色光華。
和女人纖細的腰肢對比強烈的是她那蜜桃般的肥臀,讓女人那赤裸的身體不僅曼妙而且豐腴,皮鞭抽打在肥臀上也讓臀部的肉浪蕩漾,呈現出一種被人肆虐的美感。而隨著前後皮鞭有節奏的抽打,女人那宛如玉器的赤足在鐐銬中也時而蜷曲時而繃直,塗層粉紅色的腳指甲也在烏黑的鐐銬中搖曳舞蹈著。
“姝妲姐姐!”莫漓高喊一句然後捂住瞭嘴巴,生怕那施刑的人發現自己。
“痛死啦,哇哇!你能看到我,嗯啊,痛!說明,說明你也高潮瞭!你別自己享受,快來救救我啊!嗯啊,嗷嗷!”姝妲扭過俏臉與莫漓對視片刻,這個絕美女人的美眸泛出淡紫色勉強壓制住瞭鞭刑的痛楚,但她面前說出瞭幾句完整的話後,就再次陷入鞭笞的痛楚中。
“我現在自身難保,已經淪為納蘭燕的母畜,我要怎麼救你呀!”莫漓也絕望的說道,她本以為姝妲會好像上幾次那樣輕描淡寫的解除自己的危機,然而姝妲卻比自己更苦。那皮鞭是一個個鐵環組成,而且專打女人的乳房和臀部,痛得姝妲就好像從水裡撈出來一樣。
就在莫漓和姝妲對視的片刻,那前後的皮鞭都足以抽打瞭十餘下。最殘酷的刑罰,往往以平凡的刑具施刑。單單這鞭笞之刑就讓這個在淫欲中受苦萬年的女囚,完全抵抗不住,除瞭浪叫隻能浪叫。
“別打瞭,我願意說出姹女訣的心法啊!嗷嗷!”姝妲對莫漓眨瞭眨眼睛,然後哀嚎著說道。
果然在女人的哀嚎聲中,前後舞動的兩隻皮鞭停瞭下來,然後一個蒼老的聲音說道:“你這媚魔,若是再欺騙我,隻求得暫時的安息,我便再加一鞭專門抽打你的騷穴!”
“不敢,不敢!小淫奴以前真的忘記瞭,如今在主人的懲罰下居然下賤的想起來啦,嘻嘻!”鞭笞過後的姝妲雖然一雙美乳和蜜桃臀都被打成瞭粉紅色,但是這個絕美的女人還是勉強擠出瞭一絲笑容,對著自己的新主人膩聲說道。
“還不快說,第二層以後的心法是什麼!”蒼老的聲音呵斥道,絲毫沒有因為姝妲的嫵媚而帶有感情,宛如把這個赤裸的女人當做豬狗般對待。
“化欲為念、化陽為元、惑物格己、如夢似幻……”姝妲那滑膩的聲音不停的說著,將姹女訣前四層心法全部說出。隻是這絕美女人一邊說,一邊不時的瞟向莫漓的方向,似乎要這個和自己有著千絲萬縷的女人也能記住一樣。
“嗯,不錯。我這幾日就讓她們修煉一下,若是有錯,便將你的騷屄打爛!”蒼老的聲音說罷,就消失瞭。然而那兩個皮鞭再次舞動起來,繼續開始抽打姝妲的豐乳和肥臀。
“啊, 啊!我已經都說瞭呀!為何還要打我啊!嗷嗷!”姝妲沒有想到自己已經說出瞭姹女訣,但那酷刑卻依然繼續。那皮鞭這次專門抽打姝妲的乳房下緣和肥臀與腰肢的嫩肉,這些都是女人最痛的地方,打得姝妲好像母獸一樣的嚎叫。
“和你這妖女還要講什麼信用嗎?桀桀!”蒼老的聲音怪笑一聲,然後飄然而去。
“還看什麼?喜歡看奴傢被這樣羞辱折磨嗎?滾吧!”姝妲被打得浪叫臉連,心中也是越想越氣,看到偷窺的莫漓,憤怒的叫喊道!
“唉!我來幫你挨幾鞭吧!”莫漓看到這個曾經無比高貴的上古女修這般讓人這樣踐踏,連做人的基本信譽也被那個主人玩弄,心中有些不忍,頓時想起姝妲幾次救自己的經歷。
精魂連忙飛到被抽打的姝妲赤裸嬌正面,然後摟著姝妲的美頸,乳房和姝妲的豐乳擠壓在一起的擁抱起來。而本應該抽打在姝妲乳房上的鐵鞭,就這樣抽在瞭莫漓精魂的裸背上。
“噼啪!”“嗚~”那鐵鞭非同尋常,僅僅是一鞭子抽打在莫漓的裸背上,就帶走瞭一塊血肉,痛得莫漓發出瞭一聲悲鳴。
擁抱著莫漓的姝妲感覺到對面女人柔軟的裸體一抖,顯然是替自己挨瞭一鞭。姝妲嬌媚的眼眸中泛起瞭一絲感激的神色,聽到莫漓的慘叫聲姝妲似乎要比抽打在自己的身上還要激動,連忙伸出美頸嘴唇對著莫漓濕潤的唇瓣就狠狠地吻瞭上去。
“噼啪!”“嗚!”下一鞭很快襲來,而莫漓嚶嚀的悶哼一聲,摟著姝妲就熱情的回應起來,小香舌也羞澀的探出嘴外引誘著姝妲的舌尖。
感覺到莫漓的熱情,姝妲心中火熱,小嘴一張就激動的含瞭進去。在激烈的皮鞭聲與讓人發狂的痛楚中,兩女都貪婪的品嘗著,用力吸吮著互相檀口中甜美的津液。姝妲那濕滑的香舌好似果凍般柔軟,每一次攪動都帶著香甜可口的芬芳。誘人的呻吟不斷從女人的唇齒間溢出,甚至蓋過瞭鐵鞭抽打在兩女肌膚的聲音,呻吟與皮鞭的聲響如催情的魔音回蕩耳畔,刺激著莫漓越來越高漲的欲望。
姝妲赤裸的身軀如火,香舌主動的與莫漓糾纏在一塊。一時間兩女緊緊的摟在一起,唇舌交纏,肆意纏綿,兩條饑渴的舌尖在彼此的嘴中來回攪拌,貪婪的汲取著彼此的唾液,發出“吧唧吧唧”淫蕩的聲響。
莫漓似乎沉浸在姝妲的吻中,雖然裸背不停的承受著皮鞭,但是莫漓卻有種摟著最親近人的感覺。那是一種骨肉相連的感覺,一種無法分離的感覺。
一吻既罷,姝妲急促的喘著氣,嬌艷的俏臉越發明媚動人。反觀莫漓卻是俏臉蒼白,便是精魂都變得有些透明起來。
“你吸納我的魂魄!”莫漓此時才感覺到姝妲的小心思,就在剛才的熱吻中,自己的地魂又被這個女人吸納瞭不少。氣的莫漓連忙抓住姝妲那被鐵鞭抽打成粉紅色的肥乳用力揉搓,她本想幫助這個上古女修,反而著瞭她的道。
“我也要活下去啊!你若再這樣看我,我定會把好看的雙眸挖下去!不過姐姐我也不白吸納你的精魂,回去找小四,她知道母豬訣的解法。當年的母畜訣,可都是那幫蟲子教給北狄先祖的。嘶,你若再揉我的奶子,那裡可就被你揉化啦!”姝妲先是惡狠狠地警告莫漓,旋即噗嗤一笑的說道。
說罷姝妲輕輕吹瞭一口氣,讓莫漓的精魂飛出。很快姝妲就收起瞭笑容,被鐵鞭抽打得如同母畜一樣的哀嚎起來……
莫漓睜開美眸,剛剛高潮的快感還沉浸在自己的小腹中久久不能散去,而身下煮著羊肉的鐵鍋裡也已經泛起瞭白色的泡沫,不知道自己多少淫水流到瞭裡面。
而此時幾個北狄的小丫鬟走瞭過來,將這融著莫漓淫水的大鍋裡,連肉帶湯的盛進鐵盆裡去,然後端到飯桌上。
大師姐石青胭看到這沁著莫漓淫水的羊肉鍋上來後黛眉一皺,顯然這個雍容的女人平日裡對食材極為嚴苛,覺得有些惡心;二師姐金明曦就好像一個剛剛射精的男人,靠在椅背上輕輕嬌喘著,她的劍眸再也沒有剛才那樣犀利,似乎對眼前的美味也絲毫不感興趣;三師姐林遠香心中有些愧疚,畢竟是本為小師妹準備抵抗采陰補陽的藥丸居然被人替換成瞭催情的淫藥,林遠香的美眸時而看著那冒著熱氣的羊肉鍋時而瞟向那被庚金劍肏得吐出香舌的小師妹;四師姐朱昧真最是喜歡這些花樣,她看著那鍋裡滾燙的水,想著裡面有小師妹的淫水,頓時俏臉微紅,纖手不自覺的伸向瞭腿間;徒弟周曼巧也有些失態,她作為背叛莫漓最深的女人,似乎也很難接受引用曾經師傅的淫水……
納蘭燕見到主菜終於上來瞭,也看到瞭在坐各位女子不同的表現,這個北狄聖女俏臉上掛著奸猾的笑容說道:“各位長老,切勿覺得骯臟厭惡。這靈水母豬訣乃是我納蘭部不傳的真術,與外界相傳的下崽母畜的母豬訣截然不同。我們是讓修煉的女子即使不通過采陰補陽也在一次次的交歡中主動泄身,所以著羊湯裡雖然比不上林長老的天魔哺,但也是絕佳的進補靈藥。畢竟這羊湯裡,有那妖女,哦,那淫奴的靈氣呢!”
石青胭別的都可以接受,但是素有潔癖的她還是難以下咽自己小師妹的淫水。於是石青胭那狹長的美眸微微瞇瞭起來,看著放在眼前的小碗就是不動筷子。其他五枚山的女子見到大師姐石青胭不動,也不能動。隻有朱昧真畢竟焦急,一雙性感的美眸不停的瞟著石青胭,似乎在說都已經這樣瞭還裝什麼清純。
“定是你們中土禮節森嚴,對於這種淫水勾兌的羊湯,不管多美味心裡定然還是過不去吧。”納蘭燕美眸一彎有些不悅起來,就在此時一個北狄侍女跑瞭過來手裡還拿著一卷玉簡。那北狄侍女也不理會在座的眾女,將朱唇貼在納蘭燕的耳邊低語瞭幾句。
“真的?那媚魔竟然將姹女訣後半部分也招供瞭?我定要親自感謝玄魂道人,你去給我安排幾個頗有姿色的性奴,晚上我便要去感謝黃長老!”納蘭燕接過那玉簡,大聲對那侍女說道,讓在座的女子都聽到瞭那玉簡中是多麼寶貴的物件。
果然無論是石青胭還是朱昧真,就連對功法不甚關註的林遠香都美眸一亮。姹女訣對於這幾個女子修為的進步難以言語。特別是朱昧真,原本被欲火融毀的道基,就要靠姹女訣的後幾層來重鑄瞭。
有瞭新的籌碼的納蘭燕美眸閃動,似乎又有瞭當年北狄聖女駕馭化神期孔雀的氣勢。這個一身草原白色盛裝的女子掃瞭一眼,飯桌上的眾女子,也不再遮掩的說道:“如今我五玫宗要有大事發生,我知道眾位長老都是宗主在五枚山時期就帶過來的,也並非質疑各位的能力。不過如今開陳出新,我還是希望各位長老能給我納蘭燕一點薄面,根據明日的宗門人事安排各行其是,好生修煉。待到夫君渡過那重八天劫,就是我們五玫宗東山再起、威震中土的日子。”
石青胭見到納蘭燕這樣說瞭,連忙端起那碗羊湯喝瞭一大口媚笑著說道:“全聽納蘭夫人調遣!”
“石夫人,我知你剛晉升夫君的妾氏。但這磐土堂主的位置還得繼續做啊。我可沒有人替你!還有內宮的主事你也得替妹妹做呀!”納蘭燕看到石青胭喝瞭那羊湯,猶如撒嬌般的說道。
“多謝納蘭夫人提攜!”石青胭將手裡那沁著莫漓淫水的羊湯一飲而盡的說道。
“金長老!你坐下,我知你有傷在身,也敬佩你人如利劍般的爽快。不過金長老在處理鍛金堂的時候也如劍般有去無回,頗為耿直。不如金長老專心練功,讓鐘泰森這個全身腱子肉的傢夥替你打理。這樣也可以讓你早日煉成癡魔劍法,若是能晉升大修士,可是我中土幾年前內第一個修成黃天無極的劍修大修士呢。”納蘭燕先抑後揚的說道,然後那剛才還在莫漓陰道裡摩擦的庚金劍交換給金明曦。
“罷瞭,罷瞭!不過小師妹,不,那個淫奴可不能讓她死瞭。我的癡魔劍法需要她來做肉劍鞘!”金明曦拿過自己的庚金劍,嗅到上面一股酸溜溜的味道,頓時俏臉一紅,嘴角更是流出瞭鮮血,顯然是剛才過於激動而舊傷復發。
“有沒有命,就要看這小淫奴的福氣瞭呢。不過我若她能在極樂妙境中活著出來,我定然會給你送去。在此期間,我會讓五名水靈根的金丹女子去你那裡,給你磨劍,嘻嘻~!”納蘭燕端起羊湯遞到金明曦的嘴邊,看似關心,但隻要金明曦喝瞭含有莫漓淫水的羊湯,那麼在天劫之前大傢就是一夥的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