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昧真是一個多情的女人,她對愛情熱切如火,也對敵人也嫉惡如仇。天生性感婀娜的身材以及小麥色的肌膚讓這個女人從骨子裡透出本能對男人的引誘,沒有一個男人不會多看她兩眼。就身姿而言比起姬瓊華也不逞多讓,隻是俏臉上少瞭王女的那種靈動之氣。五個師姐妹中擁有最誘人的身姿,這也是朱昧真多情的本錢。
和林遠香的小傢碧玉不同,朱昧真是那種一眼看上去就是大美女的女生,尋常人等都會對她相形見絀。所以在五玫山時,敢向她求婚的都是名門翹楚,或者是世傢大族的嫡系,要麼就是自視風流倜儻的情聖。不過這些人統統被朱昧真拒絕,她火熱的心中有著極其高傲的一面。
在莫漓成為齊侯妃後,朱昧真足足的大醉瞭三日。或許在這個身材婀娜,心中傲慢的女人心裡,隻有師尊歐陽衍才能配得上自己吧。雖然她心中多少有些嫉妒這個幸運的小師妹,但是她依然在古墓裡救瞭她,並且願意保護她照顧她,這或許也是這個性感女人的另一種高傲吧。
可是這個高傲的女人再次見到小師妹時,卻發現瞭小師妹變得狠辣和神秘瞭許多。而且舉手投足都有一股莫名的誘惑,以及一種奇怪的壓迫感。終於她在石青胭那裡學到瞭小師妹的姹女訣,不服輸的朱昧真認為師尊之所以選擇瞭莫漓,定是這小師妹用瞭這禁忌的功法迷惑瞭他。於是朱昧真毫不猶豫的去學習,刻苦的鉆研。可是她根本沒有學到法門,還是處女的她在修煉過程中,火靈根被姹女訣第一層融合,變成瞭淫火舔舐著她的道基。讓這個性感誘人的女人,在淫娃蕩婦的欲火焚身邊緣徘徊。
如果不修煉姹女訣第二層,如果不能在天魔策中領悟更高深的魔功。那麼朱昧真將成為五玫山仙子中第一個隕落的女人,或者比隕落更加的悲慘輪為淫魔。於是在莫漓的提點下,朱昧真也答應進入姬瓊華的幻境裡,代價自然是姹女訣第二層。
不過和其他的師姐們一樣,朱昧真到瞭幻境裡就後悔瞭。這可是被北狄打敗的幻境,朱昧真因為被姬瓊華拋棄,而不得不力戰被擒。她也就失去瞭淪為母畜的命運,等待她的是禁錮女人所有的性欲,然後在下等妓院裡接客。
如果說在妓院接客,對於渴望性愛的朱昧真來說還能接受,那麼讓這個熱情如火的女人失去瞭性欲的火種,可就要瞭她的命瞭。在陰道那毫無快感的抽插中,朱昧真心裡罵瞭莫漓幾百次,她不光痛罵莫漓女人把自己認識的人都在心中罵瞭一遍。可是和陰暗的心裡相比,女人卻變得更加溫順瞭,那逆來順受的俏麗模樣,要比從小就被性奴訓練的女人還要聽話。
如今朱昧真終於在割掉陰唇後,再次獲得瞭一絲性欲,她哀求這眼前的男人給她最後一次高潮。可惜眼前的男人是個劊子手,是要把她生吃活剝瞭的食人魔。
看著這個性感迷人的肌膚黝黑的女人哀求自己肏她,劊子手心中強烈刺激似乎要爆體而出。剛剛吃瞭女人的陰唇後,這美麗至極的女人非但不哀嚎痛叫,反而求著自己肏弄她,這種感覺讓男人有些驚喜。
“你的屄都沒有瞭,就用屁眼吧!”劊子手獰笑一下,然後一下拔出瞭朱昧真插在肛門處的木棒。
“啊,啊!求你啊,在割我血肉前,讓我高潮一次吧!”朱昧真看著男人灼熱的眼神,心中不禁蕩起一絲酥麻的快感。那是身體劇烈的反抗與精神極度渴望中矛盾的快感,雖然身體已經不停的打著冷顫,但是連續幾個月被肏但是無法高潮的女人,此時為瞭追求高潮已經處於瘋狂的邊緣瞭。
看著女人在捆綁中還在努力地提起的屁眼,劊子手徹底瘋狂瞭,他從未見過如此淫蕩而性感的女人。不過他做為劊子手依然不會輕易玩弄女人,他給瞭臺下那個拿著酒葫蘆的連毛胡一個眼色,那人立刻飛身而起立在木臺上。
“兄弟可有過一邊肏女人,一邊食其肉的習慣?”劊子手搶過連毛胡手中的酒葫蘆,咕嘟咕嘟的喝瞭兩口問道。那酒葫蘆似乎也是一件法器,兩個粗壯如牛的男人,你一口我一口居然還有多半葫蘆的美酒在裡面逛蕩著。
“向往已久,求之不得!”連毛胡大喊也是哈哈一笑說道。
“咕嘟咕嘟!”“啊,啊!”那連毛胡將葫蘆裡的酒倒在女人翹臀間的臀縫裡,被割掉陰唇的朱昧真雖然沒有流血,但是也被酒蟄得痛叫不已。不過在痛苦中,朱昧真感覺道自己肉穴裡的木棒被粗魯的拉扯出來,然後一根火辣辣的肉棒插入進瞭自己隻剩下一個肉洞的肉穴裡。那空虛的騷屄終於又有瞭感覺,這一次終於有瞭被填滿的快感瞭。朱昧真興奮的嬌軀一顫,大張著朱唇發出瞭一聲陶醉至極的銷魂呻吟,飽脹的充實感迅速湧來,讓她再一次感覺被男人野蠻的占用是多麼的幸福。
“嗯,不錯。這肏屄,比西北的羊羔強多瞭!”那連毛胡大漢又痛飲幾口酒喊道。而朱昧真則舒服的閉著美眸,情不自禁的迎合著呻吟著。當肉棒全根沒入時,女人那層層疊疊的軟肉就主動包裹而來,死死的纏住瞭肉棒上的每一寸肌膚。
“啊,又有感覺瞭,啊,就算死也值得啦。嗚嗚,好痛!”朱昧真饑渴的騷屄被連毛胡大漢的肉棒狂抽猛插,漸漸的那女人本能的快感再次浮現出來,如海浪般奔湧不絕的撞擊著女人的心靈。可就在這個時候,那劊子手刀尖卻落在瞭女人不停蠕動的肛門上。男人下手極準,那肛門和抽插肉棒的肉穴隻有一指之隔,卻能不傷的完整將女人的肛門剜下來。
“哈哈,好手段!”連毛胡大漢一邊肏弄朱昧真,一邊贊嘆道。喝瞭一口酒將酒葫蘆塞給劊子手,便搶過他裡的尖刀,將插著刀尖上,還在微微蠕動的女人肛門吞瞭下來。而腰胯依然在抽插著女人沒有陰唇的肉洞,並且發出咕嘰咕嘰的淫水聲。
“女人在肏屄時,剜下的肛肉最是好吃。這婊子接客無數,騷屄早已經被肏熟瞭,隻有屁眼還算清脆可口吧~!”劊子手痛飲一口問道。
“不錯,確實要比尋常時候女人的那裡脆瞭一些,不像原來我吃的那些淫奴的屁眼,又有咸味還嚼不爛。兄弟我領教啦!”連毛胡一邊稱贊,腰胯卻再次加快瞭速度,大肉棒如飛馳的駿馬般在朱昧真的肉洞裡橫沖直撞。啪啪的聲響沉重而響亮,肥美的肉臀被肏得四處激蕩,一波波誘人的臀浪如連綿的浪花般在性感的翹臀上來回翻滾。隻不過女人的臀縫間,原本肛門的地方,出現瞭一個深不見底的肉洞,卻一滴血都沒有冒出,也算是奇異無比瞭。
“啊,痛死啦。就讓我高潮那麼難嗎!”朱昧真剛剛有得那一絲絲快感,被挖去肛門的巨痛代替,女人的翹臀也因巨痛向後不停的縮著,但是無論怎麼縮臀,那一次次的撞擊仍然讓女人痛不欲生。
“哈哈,該我切割瞭。你想吃哪塊?”連毛胡大漢手持尖刀問道。
“女人裸背腰肢三寸處的腰條,最是鮮美!”劊子手興奮的說道,他居然能在洛京遇到同道中人。劊子手此時也不管那麼多瞭,脫下褲子把肉棒插入朱昧真的嘴巴裡,然後一邊在女人的嘴巴裡抽插,一邊大手指著女人扭動腰肢上的一塊不停蠕動的肌肉。
“嗚嗚,不要吃我啊!”朱昧真暴躁的心中嘶吼,卻毫不猶豫的吞吐著男人的肉棒,嘴唇用力的包裹,兩頰深深的凹陷,性感動人的俏臉前後聳動快速的套弄著男人的肉棒,仿似這樣就會讓劊子手放過她一樣。
可惜刀尖依然切割開瞭她的血肉,朱昧真隻覺得腰肢一痛,然後就再也用不上力氣。此時的朱昧真已經徹底陷入瞭瘋狂,對正在肏弄她肉穴和嘴巴的兩個男人瘋狂恐懼著,可是如今的女人法力被封,身子被捆綁,她的腦中隻有一個想法,就讓這兩個男人舒服,而回報依然是自己的高潮瀉身。
“嗯啊,唔嗯!”沒有在被剮刑時那撕心裂肺的嚎叫,女人嬌吟著吸吮口中的肉棒,那肉棒在她的口腔裡變得更大起來,甚至她能聽到男人情不自禁發出的低吼聲。朱昧真終於笑瞭,開心的笑瞭,她也終於感覺到自己成為瞭一個真正的女人瞭。
刀鋒在女人身體不重要的位置上切割著,而朱昧真的神色卻愈發溫柔,女人緊繃的神情漸漸松弛下來,嫵媚的雙眼不時柔媚的看著男人咀嚼自己肉體的樣子。似乎那恐怖的過程,在性交的快感中漸漸升華成瞭另外一種莫名的感覺,那是隻要自己能讓男人心動,便是死瞭也值的感覺。
而在朱昧真身後的連毛胡大漢,那粗大的肉棒閃電般的抽插著女人饑渴的肉穴,每一次肉棒都一插到底直入子宮,碩大的龜頭如密集的雨點狠狠的撞擊著女人敏感的花心,粗壯的棒身激烈的摩擦著肉穴裡敏感的嫩肉,沒有陰唇的肉洞被大肉棒撐到瞭極致,而小陰唇也隨著肉棒的猛烈抽插而劇烈的前後翻卷。
啪啪的肉體撞擊聲音急促奏響,滑膩的淫水被插得四處飛濺,再一次有瞭女人性交快感的朱昧真浪叫著。在這種酥麻的快感中,似乎被切割血肉的痛楚也可以接受瞭。那陣陣的酥麻快感如爆發的電流在肉穴裡四處激射,橫沖直撞,狠狠的沖擊著女人早已渴求以往的心靈。
“嗯啊,好深,啊,越來越深啦。主人們啊,不要再割我瞭。我願意做你們最卑賤的奴隸呀!”朱昧真張著紅唇放聲浪叫,艷麗的臉龐滿是勾人的春色和癡迷,腰部用不上力氣的女人被大肉棒肏得前後聳動完全沒有招教的力氣,很快就在猛力的攻擊中登上瞭欲望的頂峰,一股陰精噴射而出,讓女人暢快淋漓的達到瞭絕頂的高潮。
漸漸清醒過來的女人此時發現,自己身上的血肉幾乎都被剃光吃掉,一雙美乳早已經消失,就是小腹上的軟肉也被剃光。而那冰冷的刀鋒正在自己的美頸上,似乎就等著自己高潮時再給女人最後一刀。
“女人高潮時的血最是好喝,兄弟不如嘗嘗!”劊子手大笑著說道,而這是朱昧真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黑暗中女人那原本的嬌軀已經變得殘破不堪,幾乎所有讓女人引以為豪的地方都已經消失不見瞭。在彌留之際,朱昧真看到一雙白花花的美腿豎立在自己眼前,但是卻再也沒有力量向上看去瞭。
“四師姐,你也喜歡師尊是吧?”一個柔媚的聲音在朱昧真耳邊響起,那聲音帶著一絲質問一絲矯情。
“嗚嗚,喜……”可是女人卻隻能吐著香舌,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如果再來一次的話,你會和我搶嗎?”那個聲音再次問道。
“會啊!”朱昧真想起瞭歐陽衍那俊秀的面容,對自己無微不至的照顧,她的美眸再次泛起亮光,一邊呻吟一邊說瞭出來。
“你最好打消這個想法,看到大師姐的下場瞭嗎?夫君隻喜歡我一個人,任何幹擾我和夫君愛情的人都會和你一樣悲慘。”柔美的聲音漸漸變得尖銳起來,猶如一個受傷的野獸發出威脅的咆哮。
“看著你在古墓時救我一命,這次便饒瞭你。若是你還在我身上打什麼鬼主意,我便把的真的扒光瞭,割去乳頭和陰唇,然後送到窯子裡去。”那女人蹲在在奄奄一息的朱昧真身旁,纖手撫摸過女人的額頭,一陣白光閃過,朱昧真那性感妖嬈的身體再次出現在瞭莫漓的眼前。
莫漓對朱昧真偷學姹女訣的事一直耿耿於懷,這個四師姐的野心太大瞭,她似乎可以為瞭提升修為不擇手段。甚至比石青胭還要直接瞭當,以往這個女人把自己隱藏得很好,但是如今在殘酷的折磨下,她終於還是暴露的自己偷學姹女訣的目的。那就是要比小師妹更性感,讓自己成為歐陽衍的正妻,這可是莫漓無法接受的。
不過這個四師姐對莫漓始終不錯,雖然因自己的勾人美貌而自負高傲,朱昧真總是壓著莫漓一籌,但是這個女人還是在莫漓身陷古墓時救瞭她,否則莫漓早就被那墨綠雕像給戳穿肉穴瞭。所以莫漓念在舊恩,讓朱昧真修習瞭姹女訣第二層。若是按照姝妲的想法,早就應該順水推舟把朱昧真煉化成女淫魔瞭。
“你,你都知道瞭。”此時朱昧真雖然肉身已經恢復瞭,但是精神依然有些萎靡的說道。
“師尊隻喜歡我一個人,就是紫媚也不行,誰都不行!”莫漓看著朱昧真那性感嫵媚的雙眸,兇狠的說道。
“你,我,我不過是偷偷喜歡而已,這也不行嗎?”朱昧真第一次在莫漓面前,放下自己的高傲,如同一個犯錯的小女生一樣說道。
“四師姐,在這幻境裡,還沒和男人玩夠嗎?”莫漓黛眉緊蹙,如水般柔情的美眸瞇瞭起來說道。
“不知道怎麼瞭,他們越肏我,我就越想他!”朱昧真咬著朱唇,戴著一絲愛戀的說道。此時朱昧真還沒有在剛才的高潮與被剮中恢復過來,她隻是按照本心說道。
“……”莫漓沉默瞭,她看著朱昧真,無奈的媚笑瞭一下卻拿出瞭那根雙頭肉棒。
“哦,不,小師妹,你要做什麼?”朱昧真看著那雙頭肉棒上猙獰的龜頭,聯想起自己在妓院裡被肏得要死要活的悲慘樣子,連忙搖頭道。
“你不是一被肏就想起我的夫君嗎?我便讓你再想想啊!嗯啊!”莫漓將那粗大雙頭肉棒托在手裡,將細的那一端插入自己的肉穴裡,然後帶著一絲呻吟的說道。
“我,我沒感覺的!”朱昧真爬在地上驚恐的向後爬著,似乎要躲開莫漓修長大腿間那猙獰的假肉棒。
“騙人,你剛剛才高潮呢。”莫漓看著身下性感迷人的朱昧真,銀牙一咬膩聲說道。
“不,不啊,那會讓我想起,想起身上的肉都被切下去啊!”朱昧真平躺在地上,纖手捂住自己的腿間狠狠地瞪著莫漓腿間的假肉棒,悲切的大喊道。剛剛高潮後的女人,再也經不起這樣的折騰瞭。
“是啊,我就是要你在想起他的時候,會感覺到被千刀萬剮!”見到朱昧真驚恐的模樣,莫漓心中卻喜悅起來,纖手一揮朱昧真的一雙美足就憑空浮瞭起來。在師姐們五個女人中,朱昧真的身材無疑是最好最誘人的,而朱昧真的赤足也和她的身材一樣,白嫩至極玲瓏有致,堪比姬瓊華的美足。
“你,你要做什麼?”朱昧真看著自己的赤足慢慢合攏,那翹起的腳弓正好合成瞭一個橢圓形,猶如女人的肉穴般樣子。朱昧真的腳趾在輕輕蜷曲著,似乎漸漸有瞭感覺。
“師姐做娼妓時,全身的肉洞都被男人玩弄瞭,不知道是否有男人喜歡你的小腳呢。”莫漓看著朱昧真那性感迷人的玉足,深情的望著這個自以為是的四師姐一眼,秋水般的眼眸泛起瞭美麗的粉芒,顯然是姝妲在作怪。
“沒有,那些男人都如狼似虎的,哪裡有那個情趣。不是,莫漓,你是要,還可以這樣玩弄女人的腳啊,羞死啦!”朱昧真似乎有些不明白莫漓的意思說道,但是當她看到那假肉棒在自己閉合的腳弓間抽插,粗大的棒身摩擦著自己的赤足嫩肉時,突然女人本能的想起瞭什麼,臉頰變得比以往更加紅潤瞭起來。
隻見朱昧真的腳弓嫩肉飽滿肥膩,腳掌和腳跟緊緊的閉合在一起後,讓足弓間的嫩肉形成瞭一個可愛的肉洞,而且似乎是身體恢復精力的標志,女人全身都在分泌著汗水,便是小腳丫上都濕漉漉的,猶如肉穴上的淫水一樣。
“不是啊,不要用那個對這我的腳啊,啊,插進瞭啦!這感覺,哦,我居然有感覺啊!”朱昧真看著莫漓腿間的假肉棒在自己玉足間來回抽插,女人羞臊得不行,而抽插瞭幾下後,這個性感動人的女人,居然岔開瞭美腿,讓自己的赤足腳心對著腳心,在莫漓的假肉棒上主動摩擦著。
“嗯啊,哦,怎麼會這樣!”豐厚的腳掌被假肉棒撐開,那巨大的龜頭觸碰到瞭女人玲瓏的腳趾,然後又縮瞭回去狠狠地摩擦著女人柔嫩的腳心。而那肉棒剛一觸碰朱昧真的赤足,女人酥麻的快感就猛然襲來,伸出的長腿興奮得微微顫抖,空虛的肉穴居然微微蠕動著,仿似那肉棒抽插的不是小腳丫,而是女人的騷屄一樣。
看著朱昧真那誘人的扭動腰肢,腳掌主動摩擦假肉棒,莫漓似乎也有些忍不住瞭。她姹女訣全力運行,那蕩漾通過女人的如蔥白的腳趾、紅潤的腳掌、柔嫩的腳心、紅玉般的腳心傳遞到曲線光華的小腿,豐腴的大腿上,最後集中在女人的肉穴處,和朱昧真的姹女訣相互呼應起來。
“莫漓,你好厲害。肏那裡也可以有這種感覺,啊,我要不行瞭!”朱昧真在這淫蕩的蕩漾下抬起俏臉神情的望著莫漓,性感迷人的臉龐上滿是美麗的紅潤,微瞇的美眸如水流一樣蕩漾這濃濃的春情。便是兩顆粉白色的乳頭,也在小麥色的乳房上高高凸起,顯示這女人的性欲已經被完全激發。
“我需要你的痛苦,所以才這樣。而且,我要讓你忘瞭歐陽衍,不許一和男人交歡就想起他!”莫漓兩隻纖手抓著朱昧真的赤足,翹臀再次用力一挺,隻能咕嘰一聲,那粗長的肉棒在女人並攏的赤足間全根沒入,而女人滿是汗水的小腳居然能發出滑膩水聲。
“嗯啊!”朱昧真性感的裸體猛然一顫,呻吟的聲調頓時高昂瞭幾分。她不可置信的看著莫漓,怎麼也不相信那肉棒摩擦自己的赤足便會讓自己有著如此的快感,隻是她看著莫漓的表情還有著濃濃的陶醉,迷離的媚眼中滿是火熱的深情,女人朱唇微張似乎要說些什麼,但是還是呻吟一聲,全身心的感受著足交的快感。
那插入莫漓肉穴部分的肉棒也隨著每次插入而反插在莫漓的肉穴深處,莫漓此時也感同身受的呻吟著,陰道裡的軟肉將雙頭肉棒套弄得十分緊湊,特別是肉穴深處的那團軟肉不停的舔舐著雙頭肉棒的龜頭,將強烈的酥麻感傳遞到朱昧真的身上去。
朱昧真此時已經深刻體會到瞭足交做愛的樂趣,對那夾在自己足弓腳掌間的肉棒充滿瞭欲望。女人的每一根腳趾都隨著肉棒的抽插蜷曲伸展著,似乎腳掌的摩擦能給女人帶來極大的歡愉一樣,朱昧真的肉穴更是泥濘不堪,每一次對她赤足的抽插女人的肉穴都會泌出一團淫水。
“四師姐在天魔策中學會瞭天魔舞,所以你的小腳丫才會如此敏感,恭喜師姐呀!”莫漓的小腹緊貼著朱昧真的赤足輕輕扭動著臀部,假肉棒的龜頭死死的在女人的腳心摩擦。讓女人的小腳興奮的痙攣蠕動著,兩隻柔軟的腳心也如小嘴的上下唇一樣緊緊的包裹著莫漓胯下的假肉棒。
“嗯啊,這你都知道瞭,不愧是歐陽衍看上的女人啊!我可是好容易打敗瞭識海裡的那東西,才突然學會的。哦,莫漓你在控制我,我可不饒你呀!”朱昧真閉著美眸享受著腳心的感覺,當莫漓說到天魔舞時,女人赤足的腳趾甲都漸漸變成瞭粉紅色,而朱昧真小腹的淫紋更是變得復雜一些,一雙如同玉足形狀的紋理出現在女人原本簡單的淫紋中,那粉紅的顏色與女人腳趾甲的顏色交相呼應,勾人魂魄。不過想到莫漓竟然能知道自己剛剛學會淫功法,朱昧真又有種被這個小師妹完全看透的感覺,讓原本高傲的女人心中煩悶又無法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