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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你的四師姐總算還不錯,在天魔策中領悟瞭天魔舞的功法。這才是我們上古女修正常應該領悟的功法呀。再看看你和其他那些女人,都在天魔策裡學的瞭什麼鬼東西。”姝妲的聲音在莫漓的耳邊響起,隻是語氣中帶著作為上古女修的自豪,以及沒有新的功法出現而略微的失望。

  在姝妲的言語中莫漓知道,天魔舞與天魔虐仙訣一脈相承,都是在極其曼妙淫蕩的舞蹈中迷惑對手,並且通過姹女訣的震蕩來影響對手的感知。這些功法在現在幾乎早已經失傳,很難想象在當年姬無極和他的五行修士,是通過多麼艱苦的戰鬥才把姝妲這樣擁有如此高超功法的上古修士消滅幹凈的。

  “莫漓,你切莫小瞧瞭那些五行修士。他們可和現在的那些低階修士不同,有著仙界的指引,而且還有特殊的心法來限制我們的媚功。唉,也是當年帝癸沒有用心去準備,否則若是有人將你的天魔隨想訣與煉淫瓶結合。便是仙界恐怕也不會那麼肆無忌憚的毀滅我們吧!”姝妲神色一暗, 似乎又想起瞭萬年前的那次恐怖的屠殺。

  在那幻境之中,莫漓的四位師姐都已經快要被那劊子手折磨得香消玉殞瞭。大師姐石青胭那豐腴的裸體被處以的剮刑,她的全身都被小刀切割得一塊一塊的,蕩漾在她赤裸的嬌軀上,但是女人依然呼吸急促的嬌喘著,顯然還在彌留之際;

  二師姐金明曦在下完蛋後,她的子宮和卵巢就被掏瞭出來,在失去四肢的女人身下耷拉著,那壺形的子宮還不時在抽搐蠕動一下,顯示出女人性器的最後掙紮,並讓這個還有一口氣的倔強女人看著自己的器官逐漸咽氣;

  三師姐林遠香身形保持得最是完整,但是卻被榨乳器榨幹瞭體液,依然有徐徐的奶水乳汁被榨乳器吸納,此時林遠香再也沒有瞭往日的生機,便是肌膚都變得枯黃起來,孔洞的眼神毫無生氣的看著夕陽;

  四師姐朱昧真則被吊在木架上,被劊子手和一名連毛胡大漢,一刀一刀的割開瞭血肉吃掉瞭,她此時看到自己作為女性的器官都已經被這兩個惡鬼般的男人嚼在嘴巴瞭,讓這個最是真愛自己的女人,早已經生無可戀。

  就在此時一個全身塗抹著油脂,乳頭掛著鈴鐺的女人邁著赤足走上瞭木臺。那女人美眸如秋水一般,赤裸的嬌軀上還泛著碧藍色的花紋,正是來受刑的莫漓。隻是這女人的美眸掃過自己四個奄奄一息的師姐,卻沒有多少動容,反而是楚楚可憐的看著猙獰的劊子手。

  莫漓當然知道,此時的四個師姐早已經是自己天魔隨想訣佈下的幻象。而真實的她們已經被自己送到一處安全地帶,一邊鞏固功法一邊等待離開幻境瞭。如今這最後的戰鬥,將又自己獨立完成。

  “主人,聖女讓母馬莫漓前來受刑呢!嗯啊,希望親爸爸給我這可憐的小母馬一個痛快啊。”這可憐的五玫山最後一個小師妹,看到四位師姐的慘狀,也隻是淒苦的一笑,然後直挺挺的跪在木臺上讓胸前的雙乳蕩漾一下嬌媚的說道。而莫漓的出現,又讓木臺下的觀眾呼喊連天,一個新的被虐殺的對象出現瞭,臺下立刻興奮得高潮瞭起來。

  “嘿嘿,還有自己送上門的。你們說該怎麼收拾這個騷媚的小婊子?”劊子手一邊嚼著朱昧真的血肉一邊說道,在他看來,這個柔情似水的小女人,早已經被眼前的情況嚇壞瞭。而他身邊的連毛胡大漢,在吃飽後已經提著酒壺離開,此時木臺上隻剩下這個提著牛耳尖刀的強壯男人。

  “肏死她,累死她!把她的腸子掏出來!”臺下傳來各種可怕的建議,不過光著身子跪在臺上的莫漓嘴角卻是越翹越高,她知道自己的出現已經讓幻境極度過載瞭。如今的幻境在自己和姬瓊華的折騰下,已經搖搖欲墜,再加上妖獸也已經神識透支。如今的幻境就好像一個破屋子,隻需要抬起赤足踢出最後一腳,那幻境就會轟然破碎。

  “還是一刀瞭結你吧!”劊子手的面容一陣扭曲說道。在這一刻,莫漓看到瞭幾幅面孔在劊子手的臉上轉換著,有拓跋黑石的粗魯,有納蘭燕的陰狠,連毛胡子的瘋狂,以及劊子手自己的殘忍。莫漓知道,這妖獸小四已經不再操控幻境的大局與姝妲對抗,而是附身於這劊子手準備與自己一戰瞭。

  “你還是讓他們肏死我吧,這樣我也能多活一會呀,而且小母馬的騷屄早已經渴望被肏,能被肏死也是作為性奴最後的歸宿瞭吧。”莫漓雖然心中有數,但還是抿著小嘴,秋水般的美眸死死的盯著劊子手手裡的牛耳尖刀說道。似乎這個柔媚的赤裸女人在生命和尊嚴面前,還是無恥的拋棄瞭尊嚴。

  天色似乎一暗,這是幻境嚴重過載的標志,如果按照莫漓的哀求,那麼這麼多的人肏弄這個女人,那幻境就再難維持下去。那劊子手悵然一笑說道:“老子累瞭,就便宜你這小婊子瞭。”說罷提著妞兒尖刀對著莫漓的美頸就抹瞭過去。

  在莫漓的眼中,對方的刀刃不斷增大,輕飄飄的似乎沒有半點力道,卻教人無從捉摸其輕重。最厲害是隨著他逼來的奇異身法步式,尖刀攻來的角度每一刻都出現新的變化,如此可怕的刀法,似乎已經超出這幻境應有的劇本瞭。

  莫漓跪在地上赤裸的嬌軀不動,一雙纖手卻化成漫天的指影由下而上的擊出,其中有微妙的左右手有先後之分,手指綿軟似是不含絲毫力道,事實上確實母犬訣的靈氣刃藍芒迭起,蓄勢待發。莫漓知道這次的劊子手其實就是妖獸本尊附體,雖然她已經受創,但是依然不容小覷。

  那劊子手雙目邪光劇盛,大臉幾經變化最後居然變成瞭納蘭燕那嬌媚陰狠的模樣,身材也變得纖細苗條,牛耳尖刀由下劈忽然改為前劈,橫斬莫漓這個幻境的入侵者。隻是納蘭燕美眸中綠芒閃爍,看起來幽怨逼人。若不是莫漓有姹女訣護身,便是這一個眼神也會讓尋常的女子小便失禁,失去戰力瞭。

  “終於找到你瞭,你這個人族的賤婊子,居然想壞我好事!等我逮到你,把你抽魂煉魄,把你的頭蓋骨永遠給我做成裝淫水的小碗!”那妖獸幻化成的納蘭燕媚眼泛春,似乎看到瞭自己喜歡的情郎般的顫聲說道,隻是語氣惡毒至極。

  “那你就試試呀,看看是誰給誰做裝淫水的碗!”莫漓也毫不示弱的說道,此時的莫漓也媚眼如絲,春心蕩漾的嬌吟道,氣勢上卻毫不輸給眼前這個不知道活瞭多久的妖獸。說罷再次與納蘭燕互相對峙,兩女在木臺上就這樣短兵相接起來。在這幻境裡,這一人一妖都盡量不能使用法寶,那便會造成已經過載的幻境瞬間崩潰。而幻境崩潰的結果,便是在這幻境裡的神識都會隨著幻境四分五裂。

  不過從實力上來說,莫漓依然處在絕對下風,隻有捱揍苦撐的份兒。畢竟在妖獸編制的幻境中,那妖獸占有很強的主場優勢,而且這妖獸修為已經快到元嬰後期,和隻有金丹期的莫漓相比強得不是一點半點,若不是有姝妲在幻境中主持,恐怕莫漓依然是個木偶般被這妖獸隨意玩弄。

  妖獸的的眼力顯然比尋常修士高明,瞧出莫漓在使用媚功,那雙纖手氣勁正滿蓄待發,若原來的攻勢,絕不能討好,故刀鋒改為削入對方兩手之間,迫莫漓為求自保,難以搶攻。妖獸也在試探莫漓的功法,她心中已經氣極,反倒不想立刻擊殺莫漓,而是要如同貓作弄老鼠般的將眼前這個修為低下的女人徹底擊敗。若不是這幾個入侵者,此時的妖獸早已經煉化姬瓊華的魂魄,占據她那五靈根的嬌軀瞭,如今卻害得自己大損修為,怎麼能不讓這個活瞭千年的妖獸憤恨。

  不過莫漓嬌軀一扭,昂然不理妖獸那正循某一玄奧軌跡劈來,由輕飄無力變為有如劍刃刀鋒的凌厲劈削勁氣,兩手母犬訣的靈刃加上天魔虐仙訣的靈氣發出。際此生死關頭,面對這似是永遠沒法擊倒的幻境妖獸,莫漓施盡渾身解數,始爭得這反擊的良機,怎肯輕易錯過。此時莫漓的腦海中,四師姐朱昧真的天魔舞功法出現在自己的神識裡,讓莫漓的身形妖嬈淫蕩,但也讓妖獸的攻勢大減。

  兩團高度凝固集中含有天魔氣息的靈氣,隨手勁吐出,竟在擊往妖獸前由分而合,二變為一,且改變少許角度,流星般往妖獸幻化的納蘭燕豐滿胸口印去。 這雙星亂舞魔氣,是莫漓為救自己小命根據天魔舞臨危創造,連妖獸也從未夢想過世間有如此怪異的攻擊方法。

  妖獸幻化的納蘭燕俏臉從嫵媚漸漸變得冷酷得有如鐵鑄,她纖手上的牛耳尖刀變成瞭一股凌冽的妖氣刀,一放即收,此時已來不及避開,就那麼一個急旋,要憑自己強大的修為將莫漓的雙星亂舞的靈氣化去。

  “砰”!莫漓首先被妖氣劈中,幸好她避過胸口要害,以香肩硬捱一記,而當妖氣削骨的一刻,她借天魔舞的姿態,肩膊迅速的擺動,巧妙的卸去對方大半的妖氣,不過縱是如此,亦夠莫漓好受。莫漓應擊拋飛,赤足單點的落往丈許外木臺邊緣處。

  “蓬!”高度集中雙星亂舞的靈氣,狠狠投在妖獸化神的納蘭燕身上,讓她扭動身子的轉速立時減緩,當她再次面對莫漓的方向,這位修為低微的人類女修身剛好四平八穩的赤足輕點木臺,赤裸的嬌軀翩翩起舞著,那波動的乳房和時隱時現的濕潤肉穴讓人流連忘返。

  在幻境裡這一人一妖分別硬捱對方一招,表面看那妖獸全無異樣,而莫漓卻曉得對方多多少少也受到傷害,否則怎會不乘勝追擊把她解決,免得夜長夢多。在妖獸方面,則要對看似嬌弱的入侵者作重新估計,最令她駭異的是對方能硬捱他一擊妖氣,俏臉神色竟能絲毫不變,哪知這天魔舞最重媚態,若是莫漓露出瞭痛苦的神色,那便是不用打也已經輸瞭。

  隻不過莫漓也被震得氣血翻騰,落地前他早運起凝血訣把經脈中的氣血平復過來,不過若無天魔舞的掩飾,那妖獸該仍可見到她的俏臉是蒼白疲怠,額角冒出冷汗。如今莫漓卻是赤足著地,如同玉器的玉足上腳趾甲泛出粉色的光華,而對應的莫漓的小腹淫紋處也出現復雜的粉色淫紋,隨著女人曼妙的舞姿而顯得詭異淫蕩,讓人摸不出門道。

  看到那妖獸遲疑的看著自己扭動的翹臀,莫漓趁機調元回氣,暗中提聚功力,嬌媚的呻吟道:“你的母親祝紅纓都不是我的對手。任我來去自由,可況是你這小輩,嘻嘻!”而一邊說話,一邊在計算著木臺側面的彎度。

  妖獸化作的納蘭燕面無表情,更舔這陰狠的女人的冰冷,好像瞧著一件死物般的盯著對面赤身裸體翩翩起舞的莫漓,淡然道:“沒想到還能見到修煉天魔功法的婊子,難怪敢闖入我編織的幻境之中。我的母親與人類結合是為瞭避免被天劫毀滅,但是也多少帶上瞭你們人性,不忍誅殺於你。否則以你的修為,等你什麼時候凝成天魔心,再和我談條件吧!我要走瞭,你們在這幻境裡永遠迷失下去吧!”

  換瞭智慧稍低者,必對妖獸的這番話大惑不解,甚至以為她因受嚴重創傷,故大打退堂鼓。隻有莫漓通過姹女訣的震蕩曉得這妖獸看穿她的“天魔舞”功法宜靜不宜動的特點,故誘他主動進攻,再行一舉擊破。這妖獸知道,莫漓等急於離開幻境,反而變得以靜制動,其生存千年的智力之高明,確非一般修行者可以比擬。

  莫漓心想成功失敗,就在此刻。要徹底戰勝對方在幻境中消滅她卻是難上加難,眼下唯一辦法,就是要搶得少許上風,震懾住這個妖獸,然後圖下一步的計劃。莫漓心中暗恨沒想到這妖獸居然還能一邊維持幻境與姝妲分庭抗禮,一邊還能力壓自己,真是不容小覷。

  隨著一聲嫵媚的嬌笑,莫漓將天魔舞功法運行到自己的極致。莫漓躍起少許,再赤足粉色的足尖點地,往木架刑臺的斜下方的妖獸疾沖過去。

  妖獸引得對面女人使用天魔舞主動全力進擊,妖獸幻化成納蘭燕的俏臉上仍是絲毫不露出任何情緒的波動。實則心內暗下決心,即管拼著負傷,也要把眼前難纏的女人一舉擊斃。這妖獸生於姬無極的時代,多少見到過那些修習天魔功法的女修士有多麼難纏,她們的功法不似五行功法調動自然之力傷人,而在於殺人誅心,往往在不經意間就被她們格殺。

  那妖獸心想,如今對面這個叫莫漓的女子,雖然修為尚淺,但似乎已經修煉成瞭某種玄妙的天魔功法,與在煉淫陣時的氣質完全不同,已脫胎換骨變成另一個人。若不趁現在把她擊殺,在給她成長的空間,反而對自己不利。假設莫漓能知道這妖獸心中的想法,當可非常自豪,此時她的潛力似乎已經超過姬瓊華,不得不讓這個蟄伏近萬年的妖獸使用全力的時候瞭。

  莫漓的心神投入在自己曼妙的舞姿中似乎與這虛假的幻境容為一體,更重要的是與這帶著斜坡的木臺刑架合成為一。她沖行的角度和軌跡,與木架的坡度有種渾如天成的微妙契合,就像水流從高處沖下,與流經處合成一體,完全依乎天地之理,本身自有一股無可抗禦之勢。

  在妖獸的眼中,莫漓把木架的斜度和自己扭動的舞姿利用得淋漓盡致,令妖獸感到自己像被這幻境排除在外的孤立起來,變成莫漓和木臺兩者之外的多餘物事。此感覺玄奧至極,非是如她這幻境的創造者,休想有此直覺的感受。

  這是莫漓第一次在沒有別人的幫助下獨自與這可怕的妖獸作戰,這個曾經柔弱的小女生,如今不得不面對即使自己夫君都會畏懼的妖獸。莫漓扭動赤裸的腰肢,左右赤足的粉色足尖交互點在坡面,每一落足,速度均稍有增加,勁力氣勢亦隨之增強。妖獸已經準確估計出當他沖落近四丈的坡面向他攻擊時,對面這個光著身子的女子的功力將積聚到至巔峰的強烈度。

  且莫漓這一擊充滿一往無還的慘烈意味,有種不惜一切,務要拼個同歸於盡的決死之心。在這超載的幻境裡,已經無法動用法器或者法寶來做傳統的攻擊瞭。隻能做到近身肉搏,這卻是妖獸的優勢,莫漓的劣勢。可是如今莫漓沒有辦法,隻能和這個可怕的妖獸對賭,看誰更珍惜自己的性命瞭。

  此時以那妖獸的自信自負,不由亦心中後悔,但又是騎虎難下,若她於此時退避,在氣機牽引下,對方的天魔舞將氣勢陡增,乘勢追擊下,她要搶回上風,會是大費周章。別無選擇下,妖獸當機立斷,幻化成納蘭燕的嬌軀騰起斜沖,反客為主的升往高處,再以猛虎搏兔的姿態下撲,以收拾這強橫得令她難以相信的對手。

  在一般的情況下,這確是針對眼前赤裸女人攻擊戰略的最佳方法。可惜這妖獸算漏一點,就是莫漓修煉的天魔舞功法和天魔隨想訣都是極高的法門,若是妖獸的母親祝紅纓面對這樣的攻勢時,絕對不敢使用這個方法。雖然這妖獸活過近萬年,也見到過天魔功法的女修被五行修士誅殺,但她還是沒有見到過那個上古女修鼎盛的時代,這些修習天魔功法的女人有多麼的厲害。

  妖獸拋射般的彈往半空,腳上頭下的雙掌齊出,施出自己妖蛛的看傢本領,左手掌勁冰寒毒陰柔,右手掌勁灼熱毒剛猛,聚而成一股能摧心裂肺的狂飆,向莫漓痛擊而下。妖獸之所以不懼這上古的天魔功法,也是因為她是祝紅纓生下的異種,是被被稱為織夢蛛後的異種妖蛛。可以直接突入修仙者的神識,擊殺敵人於無形。雖然在現實中肉體嬌弱,但是在自己編織的幻境中,她卻是無敵般的存在。否則早就在莫漓姹女訣的震蕩中,身心蕩漾,不戰而敗瞭。

  看到妖獸這樣的反擊,莫漓一聲嬌吟,雙乳顫抖猛換一口靈氣,由斜沖向下,改為仰沖向上,最厲害處是循著一個彎往妖獸幻化納蘭燕右外側的奇異軌道,攻向這女人柔軟的軟肋。莫漓赤裸的嬌軀往上方的妖獸斜刺裡的迎沖上去,身體忽然左右搖晃,一雙纖手變化萬千,當迎上幻化納蘭燕的雙掌時,逐漸變化成兩大拇指外彎,點上納蘭燕掌心。竟是在天魔舞中如醍醐灌頂般的領會瞭如此多的變換,那是天魔凝血指可是元嬰期天魔修士必殺的一招。但是莫漓隻是借助天魔舞的功法幻化而來故形雖似而神非,身是卻是尋常母犬訣的靈氣刃。

  這妖獸曾見過被追殺的上古女修,用過這種犀利的功法擊殺過元嬰期的五行修士。在這一刻妖獸似乎有些錯覺,她突然覺得對面的赤裸女修,或許是扮豬吃老虎,再想到自己幻境不斷過載,似乎也不是金丹期的弱小修士能夠做到的。狡猾的妖獸,立刻扭動身子,將自己的攻勢減弱瞭五層,生怕這個看似柔弱的赤裸女人還有什麼致命的殺招。

  妖氣與莫漓的氣勁交擊。那妖獸連番失著下,幻化的納蘭燕俏臉狠毒冷哼一聲,飄上半空,往木臺遠處飄去。然後好奇的看著對面的莫漓,納蘭燕扭著俏臉,似乎想把這個擁有奇怪功法的女人看清。可是無論她怎麼看,對面的女修都隻有金丹中期的水平。

  莫漓心叫完瞭,她的五臟六腑在剛才的對拼中好像完全翻轉過來似的,全身扭痛乏力,目下不要說是元嬰期妖獸,就算來個尋常的修仙者,也可輕取她的性命。沒想到經過如此多次的過載,消耗這妖獸的力量,如今最終的對決依然難以戰勝她。而那妖獸卻傻傻地在木臺最西邊立定,目光授往東邊正在輕輕曼舞的赤裸女人。

  “不愧是我母親都看中的女人,想殺死你還真需要用上一番精力。不如這樣,我吞噬瞭你,我便讓你可以在我編織的幻境中永存。否則我定會把你和那姬瓊華一樣的調教,而且你的調教是沒有盡頭的。到時候你的天魔功法反而成為你無法死去的酷刑,咯咯咯,就好像當年被吸納到淫獄的那些女修士一樣,在那裡永遠受著淫刑!”妖獸用納蘭燕那陰柔悅耳的女子聲音,帶著一絲嬌笑說道。

  莫漓也隨著納蘭燕的嬌笑聲一邊偏偏起舞,抬起美腿讓女人最羞臊的肉穴完全暴露出來,然後竟然托起瞭自己的豐乳,張開朱唇含住自己的乳頭,輕輕吸吮著。一股股香甜的乳汁被吸吮出來,吞入莫漓的腹中。很快那充盈的靈氣便在莫漓的經脈中運轉瞭三個大周天,莫漓才勉強開口嬌吟道:“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蠢妖獸,居然還敢癡心妄想。和你母親比,你就好像一個靈智未開的幼崽。今天在這幻境裡,我和你隻有一個能活著離開呢!”

  事實上莫漓卻是心中叫苦,她雖然運用瞭林遠香的魔哺訣恢復瞭生機,但是剛才的一擊也是妖獸沒有用盡全力,若是讓這妖獸看穿瞭自己,那麼幾個照面自己就將落敗,到那時能自盡已經算是運氣瞭。

  妖獸幻化的納蘭燕俏臉上現出一個陰毒無比的笑容,她的目光上下打量瞭一下又恢復瞭生機的莫漓,從容道:“我倒是低估瞭你這個小淫奴,雖然你魔功出眾,但是修為尚淺。若是你能凝成元嬰嘛,或許我們還有得談。但說要能殺我,在你餘下的殘生內恐怕都休想辦到。”

  莫漓再把靈氣硬提起來,那裸舞的身姿更加淫蕩嫵媚。她勉強壓下翻騰的血氣,又吸吮瞭一口自己甜美的乳汁,嬌聲笑道:“咯咯咯,是啊,小女子隻有金丹期的修為。但是作為修習天魔功法的傳人,我就讓你見識一下萬年前,我們是怎麼捕獵你這樣的小蜘蛛的!”

  說罷如秋水般嫵媚的美眸中殺氣劇盛,那重重的氣勁,由莫漓曼妙的裸舞身上,急波疊浪般向幻化的納蘭燕湧去。納蘭燕候地止步,身上白色的牛皮禮服都隨著催發的勁氣飄動,抵擋著莫漓突然襲來的驚人壓力。

  金丹中期,金丹頂峰,假嬰,元嬰初期,元嬰中期,看到莫漓的修為還在上升,那幻化的納蘭燕表情開始變得猙獰起來,她的眼中射出瞭炙熱的神色,心想果然如此,若是沒有元嬰後期的修為怎麼敢闖入自己的幻境中。隻是自己也行走於中土,卻從未見到過這樣一個女修士,於是美眸一瞇知道若是再讓這翩翩起舞的裸女提升修為,那自己將萬劫不復瞭,於是身形一晃雙掌展開就要與莫漓硬拼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