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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林遠香是一個與世無爭的女人,她出身一個末流的揚州修仙世傢,從小就因有著極品木靈根而被傢族重視。可林遠香並不像其他的師姐們一樣追逐功法與名利,她在五玫山醉心於靈藥的煉制,甚至因此而荒廢瞭修煉功法。否則以林遠香的天賦,如今至少也可以沖擊元嬰瞭,而不是停留在金丹頂峰還沒有假嬰。

  那肥大的巨乳讓林遠香一直都有著無數的追求者,這個女人即沒有石青胭那樣大傢閨秀般的雍容,也沒有金明曦那樣寧折不彎的堅強,還沒有朱昧真那樣性感絕倫的驚艷,更沒有莫漓那樣如秋水般的柔情,但是她卻有著這些師姐們都沒有的小傢碧玉、猶如鄰傢小妹般的親切。那種充滿生機的性格,恰恰是無數男人心中老婆的模樣。

  不過和這些追求者相比,林遠香倒也不是過於醉心於煉丹的藥癡,她也喜歡某一類型的男人。不過這個女人總是害怕做出改變,於是她婉拒瞭很多年輕才俊的求婚,而平靜的在五玫山煉丹修行。如果這一切都不會改變的話,這個溫柔的女人或許會一輩子就這樣下去,她可能會達到元嬰,也可能達不到,然後在千百年後香消玉殞,隻留下用秀麗小字寫下的一道道丹方書卷和一瓶瓶丹藥。

  可是如今一切都變瞭,整個五玫山被卷入瞭中土權力鬥爭的巨大漩渦,五玫山也成瞭威震兗州的五玫宗,作為歐陽衍的徒弟林遠香也成瞭可以隻手遮天的巨木堂堂主,而那個和她關系最好的小師妹,卻成瞭鐵血無情的齊侯妃,緊接著各種事端頻起,最終自己要和小師妹一起進入姬瓊華的幻境裡去救人。

  可是在這幻境裡,林遠香卻經歷瞭自己一生都沒有遇到的酷刑,成為一隻北狄人的母牛,每天被姬瓊華和莫漓榨乳喝奶。在炎熱的夏季,自己渴得眼前發黑,卻讓其他人吸吮自己的乳頭,痛飲自己分泌的乳汁,這種煎熬讓林遠香生不如死。

  漫長的等待,並沒有等來希望,而是處以極刑的木臺。那恐怖的榨乳機器,毫無人性的要榨幹林遠香的每一滴乳汁,而臺下那些中土人們則在饒有興致的看著女人被榨乳榨得死去活來。這個小傢碧玉的女人甚至羨慕自己的大師姐,或許那引以為傲的巨乳被割掉瞭,就一瞭白瞭啦。

  劊子手看著林遠香求死的美眸,看著女人幹涸龜裂的朱唇,他獰笑瞭一下說道:“你這婊子最是乖巧,自然要最後一個死去瞭,你要感謝我們給你的恩賜。”

  林遠香流出瞭一滴眼淚,她此刻真的希望自己能快點的死去。可是就在那一刻,姹女訣開始自動運行瞭。林遠香一改剛才的沒落,居然嫵媚的一笑,戀戀不舍的看著劊子手說道:“既然大爺想讓賤奴最後一個死去,那就給賤奴一口水喝吧!”

  即使一個女人再清心寡欲,但也經不起姹女訣這樣魔功的誘惑。一絲絲莫名的快感,讓林遠香想到瞭那纏綿的性愛,又提起瞭強烈的求生欲,捆綁在木架上的女人雖然肉體被榨乳得渾身無力,張著的粉嫩小嘴急促的喘著氣息,但是林遠香的眼神卻更加嫵媚起來。

  “嘿嘿,你二師姐下的蛋你要吃嗎?”劊子手為瞭讓殘酷的刑臺上更加有趣一些,拿起那顆還粘著金明曦淫水的小蛋問道,他的表情即戲虐又猙獰。

  “……”林遠香挺動瞭一下嬌軀,讓榨乳罩隨著自己的巨乳蕩漾瞭幾下,女人臉色微紅,沒有做聲,但是眼眸神色復雜,內心似乎在做著激烈的鬥爭。

  “你若不吃我可就砸碎瞭!”劊子手看著眼前豐腴女人的嬌媚羞態,大手輕輕托住捏緊她的巨乳,讓榨乳器裡吸出更多的白汁乳漿,然後獰笑著說道。

  “那便吃吧!”聽著劊子手喋喋不休的調戲,林遠香臉頰通紅,有些受不瞭的說道。然後瞟瞭一眼子宮和卵巢都流在外面的金明曦,又害怕的閉上瞭眼睛。

  “把你的騷嘴張開,可就吃這一次,若是流走瞭你可就沒機會瞭!”劊子手再次把手伸向林遠香腿間的肉穴處,輕輕挑逗著女人敏感的肉粒。被強制修煉過母牛訣的女人,騷屄都十分淫蕩敏感,再加上姹女訣的催化,這輕輕一碰,林遠香立刻有瞭感覺。隻見女人輕輕嬌喘著,而俏臉仰起一張小嘴則圓圓地張開著。

  金明曦的蛋被捏爆,裡面如尋常雞蛋一樣,粘稠的蛋清輔佐著橙色的蛋黃流下。大部分掉入林遠香的檀口裡,還有一部分流到女人的臉頰上。林遠香就這樣貪婪的吞咽著,被噎得拼命的翻著白眼,她知道這是能讓自己在多活幾口氣的最後養料瞭,在姹女訣的作用下巨大的求生本能,讓女人不知羞恥的吞咽著二師姐的精華。

  “怎麼樣,女人下的蛋滋味如何呀?你這乳牛艷福不淺呀。”劊子手將粘著蛋清的手指伸到林遠香嘴邊,嘲諷的說道。

  “嗚嗚,二師姐,對不起啊!”一口吞下瞭淡黃的林遠香似乎羞臊得瑟瑟發抖,眼淚成雙的流下,情緒失控的對著遠處昏迷不醒的金明曦道歉著。但是女人依然貪婪的伸出香舌,將劊子手手指上的蛋清吸吮幹凈,然後又欲求不滿的瞟瞭一眼身前的男人垂下瞭俏臉。不過在女人吃瞭一點食物後,那巨乳在榨乳器下再次噴出瞭充盈的奶水,這點營養將很快被女人消化為乳汁榨出,那時將是女人最後的末日。

  林遠香開始瞭急促的呼吸起來,此時她身邊的幾個師姐都已經被切割得血肉模糊,隻有她自己還看起來完好無損。但是隻有林遠香自己清楚,她此時的狀態還不如被割得嗷嗷叫的石青胭,或者是正在開膛破肚的金明曦。

  那是體液從乳頭上被吸走的巨大流失,讓林遠香連扭動身子的力量都沒有瞭。她的感覺正在慢慢喪失,一雙巨乳在榨乳器狂暴的吸吮下變得麻癢起來,突然她感覺到自己的左側乳頭一陣巨痛,然後一個肉塊在榨乳器中攪動蕩漾起來。林遠香在巨痛中仔細觀看,居然是自己的乳頭被硬生生的吸掉瞭。林遠香再也忍受不來,最終昏倒瞭過去。

  黑暗中,這個身上沒有一絲力氣的女人緩緩的睜開眼睛,她看到瞭一個如水般柔媚的裸女站在自己的眼前。

  “小師妹,我死瞭嗎?”林遠香看到瞭莫漓那如秋水般的眼睛,有些不解的問道。

  “三師姐,有我在怎麼會讓你死呢?”莫漓蹲下身子,輕柔的撫摸著林遠香那蒼白的臉頰。

  “哦,我好醜別看啊!”此時女人才想起自己乳頭被吸吮得爛掉瞭,嘴唇也幹裂著,連忙伸出纖手去遮擋。但是手伸到瞭一半,又無力的落下。

  “三師姐就是變成醜八怪,你也依然是我的三師姐呢。我知道你對我最好瞭!”莫漓輕柔的一笑,一道白光閃過,林遠香豐腴的乳房居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再次恢復瞭原貌。而林遠香那鬱鬱蔥蔥的美眸也漸漸恢復瞭往日的神采。

  “啊,你!你為什麼不早點來,羞死我瞭。”林遠香感覺自己的力氣瞬間恢復瞭,然後一骨碌身坐瞭起來,一雙巨乳彈跳著蕩漾在胸前,隻不過因為恢復身體的愉悅讓肉穴裡泌出瞭羞人的淫水。林遠香眼眶泛淚,內心湧動,也不管自己身體的羞臊,激動的輕輕摟著莫漓那滑膩的香肩抱怨道,不過誰都能看出來林遠香還是開心的。

  “我需要三師姐的痛苦,好去戰勝那妖獸小四呀!”看到三師姐恢復如初,莫漓也欣喜的說道。她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對這個幻境裡越來越瞭解,抬手間就會讓一個彌留的女人恢復如初。

  “你再早來半個時辰就好瞭,我還吃瞭二師姐下的蛋呢,真是惡心死瞭!”林遠香滿臉羞臊,眼睛都在冒著火光的說道。

  “嘻嘻,二師姐的蛋好吃嗎?”莫漓噗呲一笑問道,然後想著金明曦羞憤發怒的樣子。

  “和她本人一樣,又粘又腥!”林遠香挺動著巨乳撒嬌般的說道。林遠香素來和莫漓關系最好,在莫漓面前也沒有什麼可羞臊的,而莫漓也和林遠香最是親近。

  “你這樣說,二師姐會生氣的。”莫漓看著已經可以開玩笑的林遠香笑吟吟的說道。

  “她不會真的聽到吧,我知道,那個被開膛破肚的女人定不是她呢。”林遠香也嚇得一縮美頸,生怕金明曦提著庚金劍從哪裡冒出來,瞪著劍眸斥責她。

  看著林遠香那可愛的畏懼樣子,莫漓輕笑一下主動吻上瞭這個有著巨乳師姐那性感濕潤的紅唇。林遠香愣瞭一下輕輕的拒絕著,她的雙手扶住莫漓的香肩,卻被肌膚上的精油滑開,不過很快林遠香就迅速的反應過來,她坐在地上居然伸長瞭美頸熱情的回應著這個小師妹的親吻。兩女的香唇激烈的碰撞在一塊,仿似沙漠中尋找到瞭綠洲一樣吸吮著對付的津液,兩條濕滑的舌尖在彼此的嘴巴中你來我往,追逐纏繞。

  林遠香的嘴唇柔軟濕潤,嘴中的香津猶如她的乳汁一般香甜可口。莫漓攪動著這個巨乳三師姐濕滑的舌尖,雙手自然而然的握住她胸前高聳肥碩的巨乳,抓在手中調皮的揉搓起來。

  “哦,啊,住手啊!”林遠香動情的呻吟著,一邊與這個小師妹激情熱吻,一邊扭動身子想擺脫女人纖手的抓捏。可是聽著林遠香誘人的聲音,莫漓更是調皮的揉捏著,仿似這香艷的一幕就好像小時候兩女互相的嬉戲一樣。

  “別碰啊,奶頭痛死瞭,剛剛被吸爛瞭都!”林遠香伸出紅潤的香舌舔瞭一下嘴邊的口水,俏臉上露出一個寵溺的媚笑說道。雖然身體恢復瞭原貌,但是乳房所受的苦楚,依然無法消失。

  “三師姐,在那天魔策裡學的瞭什麼功法呀?你若告訴我,我便饒瞭你!”莫漓揚起瞭柔情的臉龐,似乎撒嬌般的撅著粉嫩的小嘴問道。也就是在林遠香面前,莫漓才露出小女孩般的矯情勁。

  “我正想告訴你,姹女訣還有這種妙處。那魔種害得我好苦,不過我還是把它打死瞭呢。然後我就莫名的學會瞭天魔哺,唉呀羞死瞭,居然還有這種功法。”林遠香露出一抹驚喜的笑容,俏臉上卻又帶著一絲醉人的嬌羞。

  “你三師姐的功法雖然姿態不雅,但也是天魔策裡的上乘功法啦。這天魔哺功法可以讓修煉的女修可以生產乳汁,那乳汁可以快速的修復人體以及靈力呢。不過我們很少有人學習這種功法,一般都是逼迫手下的乳奴去學。不過就是一千個乳奴也難修成一個,一旦修煉成功,那便可以立刻脫離奴籍,成為與我們一樣的貴族瞭。”姝妲的聲音在莫漓耳邊欣喜的喊道,似乎難以掩飾她心中的喜悅。有瞭林遠香的助陣,那麼即使彌留之人也可以很快的復原瞭。

  “三師姐果然沒有讓我失望!”莫漓低吟道,心想這功法還真和修煉者的為人一樣,三師姐最是無私,她的功法居然也是哺育別人的。

  “不過你也別太得意,這修煉天魔哺的女人,可無法通過自己的乳汁來救助自己,所以你可要保護好她呀!”姝妲略帶醋意的話再次在莫漓的耳邊說道。

  “嗯啊,這功法就是生產乳汁的,小師妹可別說我淫蕩啊!”林遠香俏臉嫣紅,情不自禁的呻吟一聲。在莫漓把這功法的奧妙轉述給林遠香後,這個女人托著巨乳愛惜的撫摸著,而迷離的雙眼幾乎瞇成可一條縫,艷麗的臉龐也露出瞭慵懶嬌媚的神色。

  林遠香說話時帶著明顯的興奮,微微顫抖的聲線聽起來格外誘人,隨後女人便閉上瞭嫵媚的雙眼,微微張著性感的小嘴向莫漓這邊靠近瞭過來。似乎剛才的熱吻,讓這個受盡苦難的母牛格外的喜歡。

  莫漓當然知道林遠香在向自己索吻,此時的三師姐臉龐紅潤得如燦爛的晚霞,豐厚的嘴唇微微張開泛著濕潤而誘人的光澤,幾道細小的褶皺點綴在紅唇上清晰可見,密長的睫毛也如可愛的小扇子一般輕輕的抖動著,整張臉龐都充滿瞭無言的誘惑與嫵媚。

  還從未見過三師姐如此淫蕩的樣子,誰將來能娶瞭她可真是莫大的福氣呀。莫漓的心也急促的跳動瞭幾下,一種要強烈親吻她的沖動幾乎不可遏制的控制著莫漓的大腦。莫漓前傾身子趴在林遠香的裸背上,對著這豐腴女人的香唇就用力吻瞭上去。

  感受到莫漓的親吻,林遠香一瞬間就活瞭過來,激動的“嚶嚀”一聲,就將莫漓的唇瓣用力含進嘴巴裡貪婪饑渴的吸吮起來,香舌也迅速撬開瞭莫漓的牙齒找到瞭她的舌尖。

  一股股絕望而悲傷的苦楚流入莫漓的嘴巴中,那是三師姐被迫榨乳時的激烈情感。林遠香雖然表明膽小溫柔,但內心卻十分的倔強柔韌。在那無助的時候,女人一邊被榨乳一邊內心也會進入激烈的抗爭,最終一次次的輸給瞭母牛訣……

  和石青胭的苦中帶著性欲的甘甜,以及金明曦那極致的苦楚不同,林遠香的痛苦就和她的乳汁一樣,苦澀而滑膩,粘稠而味濃。

  而此時木臺上的折磨還在繼續,那劊子手又走到瞭朱昧真跟前。朱昧真身材勻稱、性感,小麥色的肌膚和印襯出瞭粉嫩的乳暈和柔軟的乳頭。在五玫山五個師姐妹中,隻有她的體形能夠和姬瓊華媲美。不過此時的朱昧真則四肢大字型的捆綁在木架上,兩根小孩手臂粗的肉棒插入在女人的肉穴和肛門裡,便是乳頭也充血的殷紅著。

  朱昧真也非主動投降,於是她也沒有資格學習北狄的母畜功法。而對於這個心中火熱的性感女人的方法,就是帶上水系的乳環和陰環,讓女人在毫無性欲的情況下不停的肏屄。沒有瞭那種肉棒抽插陰道的快感,也沒有瞭揉捏乳頭的斯磨,隻有在沒有淫水的陰道中無盡的摩擦痛苦。

  妓院,就是朱昧真的傢,這個長相性感的尤物,成為瞭北狄人手裡最好玩的性愛寶貝。每一個世傢大族的商隊到來,朱昧真都要光著屁股先跳一段極具挑逗性的艷舞,然後坐在最珍貴客人的懷裡,一邊給大爺們倒酒一邊展現自己性感的肉體,述說著自己被俘的經歷,和多麼喜歡主子們的調教,騷屄多麼喜歡挨肏。

  最後在一間間帳篷裡,用嘴巴、屁眼和騷屄來伺候這些中土的客人。朱昧真有個習慣,喜歡上下兩個洞都要喝酒,客人們都以為是這個五玫山的小婊子特殊的愛好。不過隻有朱昧真知道,隻能用酒水來刺激自己的肉穴分泌出些許的淫水,以應對一會的輪奸。

  即使這樣女人的肉穴也每次都被肏得紅腫,但是惡毒的北狄人每次都治好她,隻是讓她的肉穴越來越深紅,陰唇也變得越來越大。

  “求你讓我恢復女人的感覺吧,我保證比現在更淫蕩,我可以接二十個,不,五十個客人啊,求你啊!”每次在給朱昧真的屁眼和肉穴上藥時,女人一定會哀嚎著求饒著。可是等待她的隻有人們的嘲笑以及皮鞭和板子。

  如今這個沒有感覺的妓女終於走到瞭人生的盡頭,隻不過即使如此,她的肉穴和肛門裡依然被插著木棒,似乎在暗示這這個女人多麼喜歡肉棒。可事實上,朱昧真現在對肉棒已經厭惡到瞭極點。沒有摩擦的快感,隻有痛苦,讓朱昧真看到肉棒就恐懼得渾身發抖。

  “你這小婊子陰唇那麼肥,是不是沒少被人肏啊!”劊子手一手抓住朱昧真那不大不小的乳房揉捏著,牛耳尖刀的刀身重重地拍打在女人的翹臀上,發出類似性交時肉體碰撞的“啪啪”聲。

  “你若是喜歡,便把我被插的地方都挖下去吧!”朱昧真雖然嘴唇發白,但火熱的個性依然沒有改變。她太討厭自己長著肉穴和奶頭瞭,如果沒有這兩個器官,女人也不會受到那樣的折磨。

  “好,看你這麼爽快,那就成全瞭你。不過我會一刀一刀的割開!”劊子手獰笑一下,手中牛耳尖刀一轉,朱昧真那如同半個手掌大小的陰唇便應刀而落。

  “嘿嘿,這婊子的肉瓣,有人喜歡嗎?”劊子手挑著那片深紅發黑的嫩肉說道,他的刀也是法器,割開的肉並不會流血,所以女人的那片陰唇就好像活的的一樣圓潤豐盈的落在刀背上。

  “能做下酒菜嗎?”一個五大三粗的連帽胡大漢一手拿著葫蘆,大喝喊道。

  “你若馬上吃瞭,我便給你!”劊子手也哈哈一笑說道,似乎找到瞭知己。

  “額~,你若給我,我便馬上吃給你看!”那連毛胡大漢咕嘟咕嘟,痛飲瞭一口酒後,打瞭一個飽嗝喊道。

  劊子手刀身一甩,一道粉光飛向那漢子,漢子也不用手接,大嘴一張一下咬住那片剛剛還屬於朱昧真的陰唇,然後大口嚼著,引得滿臉的胡須蠕動起來。那漢子也有這築基修為,這種動作對他來說再容易不過瞭。

  “痛快,就是有點騷,喝上一口小酒正好!”大漢嚼著女人最要命的嫩肉,然後開心的說道。而朱昧真咬著朱唇別過頭去,她怎麼也無法接受自己的陰唇如今被人吞吃。可是或許是痛楚,女人的肉洞裡居然分泌出瞭淫水,那透明的淫水順著插入肉穴的木棒流下,被臺下的眾人嘲笑。

  “好酒,好酒。不怪能壓住這婊子的騷氣,兄弟可知這婊子挨瞭多少肏才能有這樣的肉瓣嗎?唉,你看看,自己的肉瓣被吃居然還能興奮的流水,果然是天生的婊子啊。”劊子手提起鼻子一聞,大聲贊許道,然後又不忘狠狠地羞辱一下木臺上赤裸的性感女人。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接酒!”那大漢也是性情中人,將手中的葫蘆對著木臺上的劊子手丟去。他身邊的眾人無不叫好,為這兩個吃人的怪人打氣。

  “哈哈,說得好!”劊子手一把接住瞭酒壺,先是痛飲一口。然後刀鋒一轉,在朱昧真的慘叫聲中,女人的另一片陰唇被切割下來,然後直接丟入嘴巴裡,猛嚼起來。而朱昧真在慘叫後,陰唇上冰冷的陰環也消失瞭,這個女人終於漸漸的恢復瞭性欲,在巨痛和突如其來的淫欲中女人不斷的發出動情的呻吟,豐滿的嬌軀居然迎合著劊子手的刀鋒一樣扭動起來。

  “肉質柔嫩,但確實騷!若不是兄弟的美酒還真是難以下咽啊!”劊子手哈哈一笑說道。

  “兄弟還想吃這婊子哪裡?”劊子手把酒葫蘆再次拋出時喊道。

  “你們可知道這雞那裡最好吃?”那大漢接過酒葫蘆,飲瞭一口問道。

  “當然是雞大腿瞭!”“是雞翅膀!”“雞脖子!”

  “嘿嘿,你們都白活瞭,我告訴你們雞屁股最是好吃。兄弟可否把那婊子的屁眼剜出來給我吃瞭!”大漢有些醉瞭,大笑著喊道。

  “這有何難?我可不能白飲你的美酒!”劊子手豪放的說道。

  “啊,啊!不行,饒瞭我吧。你來肏我吧,別割我啊!”看著劊子手過來,漸漸恢復性欲的朱昧真睜著迷離的媚眼舔瞭一下濕潤的朱唇,勉強擠出一絲淒苦的媚笑哀求道。

  “屄都沒有瞭,還怎麼肏你呀?”劊子手獰笑一下問道,引得下面人群的大笑。女人的兩個陰唇已經被割掉,雖然沒有出血,但看起來也隻剩下一個插著肉棒的粉色肉洞。

  “用,用屁眼也行啊!求你瞭。”朱昧真輕輕扭動身子,讓插入她肛門和肉穴裡的木棒拔出來一點,在狠狠地插入進去說道。這一刻朱昧真欣喜的笑瞭,因為切掉陰唇後,她再一次感覺到瞭一絲若有若無的性欲。

  這誘人的畫面讓劊子手雙眼火熱,胯下的肉棒瞬間就張到瞭最大,心中的欲望也在體內劇烈的燃燒著似乎要爆體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