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媚生完豬崽後便瘋瞭。」石青胭幹巴巴的說道,眼中盡是悲哀。她在兗州出生是從小便跟著紫媚的,自然對紫媚有著母親般的情感,如今紫媚剛剛回到師尊身邊卻又因為這種羞人的事瘋瞭,怎麼能不讓石青胭傷心。
「瘋瞭,會不會是裝的?」莫漓不相信的問道,她依然覺得紫媚和法碟事件有些關系,在北狄之戰那天看到紫媚淫蕩的模樣後,莫漓內心就把紫媚當成一個陰狠、惡毒、善妒的女子看待。
「不是,紫媚確實瘋瞭。她生完崽子,師尊命我去殺掉,結果她當時就瘋瞭。」金明曦平靜的說道,當說道當時就瘋瞭時,她的聲音有些嗚咽。看來紫媚那個時候確實無比淒慘,就連冰冷的金明曦都有些動容。
「紫媚沒有裝瘋的必要,那個時候大傢都知道你已經隕落瞭。若紫媚不瘋,她定然是正妻無異。既然如此她何必要裝瘋呢,她隻是看到自己生下瞭豬崽,而剛剛生下的孩子又要被殺。在我給她把脈時候,發現她受到瞭太大的刺激已經道心被毀神魂不全瞭。」林遠香輕吐朱唇說道。
「那我這幾日得去看看師娘呢,她好可憐。」莫漓也有些悲切的說道,既然紫媚失去瞭正妻資格,莫漓又開始對紫媚同情瞭起來,以往鄙視、仇恨的厭惡情感也漸漸消退瞭,隻剩下瞭對紫媚愛屋及烏似的同情。
「明日我陪你去吧,唉~ 」石青胭幽幽的說道,說罷將一枚玉牌遞給瞭莫漓,莫漓一看竟然是一塊極品靈玉,靈玉牌上精雕細琢著一隻飛翔的鸞鳳,在玉牌中間寫著一個「鸞」字。那靈玉握在手中都能感覺到靈氣入體的舒適,一看就不是凡品。
「我們五玫宗將女子分為八品,貴女四品:鸞、婕、娟、娥,這個靈鸞牌便是女子最高品,整個五玫宗隻有你配擁有。我和明曦手中的是玉婕牌,而昧真和遠香隻有嬋娟牌。」石青胭說道,說完也拿出瞭自己的玉牌,那玉牌十分精美,上面有著土黃玄鳥圖案,中間則用秀氣的小篆寫著一個「婕」字。但是與莫漓的靈鸞牌相比品相和雕琢都差瞭一層,而朱昧真拿出自己的紫金腰牌上則寫著「嬋娟」兩個字,雖然精美但比起石青胭的玄鳥玉牌則又差瞭幾分。
「這些身份牌規定瞭女子的服飾和居所以及在宗門內可以拜訪的地域,這靈鸞牌原本是留給師娘紫媚的,如今是你的瞭。拿著此靈鸞牌可以到宗門內任何地方,漓兒切莫弄丟瞭呀。」石青胭雙手握著莫漓拿著靈玉牌的纖手珍惜的說道。
莫漓在石青胭將靈鸞牌的秘法告訴自己後,用念力劃開手指,將一滴鮮血滴入靈鸞牌的玉雕鸞鳳上,隻見那鸞鳳一亮,原本白色的靈鸞牌漸漸變成莫漓靈根的水藍色,並且發出和莫漓靈氣一樣的波動。幾名仙子目視著莫漓的動作,眼中都有些許的羨慕之情,這意味著莫漓成為瞭五枚宗除瞭歐陽衍外最有權勢的人。
「走吧,我們去找納蘭燕算賬!」莫漓突然起身說道,幾位師姐仙子也都盈盈起身,面帶殺機的隨著莫漓走瞭。
寶玫島的宮殿群分為三層,最靠近山門處是以斕月殿為主賓客區,用來迎接訪客舉辦宴席。中央區的宮殿群,以廣陽殿為主,主要是幾名護法包括執法長老的駐地,用來召開會議和存放宗門功法秘寶等。最裡層內宮區便是以歐陽衍住的紫陽殿為主,分為東西兩院,隻是在西院北部,原本應該是樓閣的地區被一座座北狄的帳篷取代,這裡被叫做青燕院便是納蘭燕的住所。
莫漓將剛剛得到的靈鸞牌掛在腰間,一路自然通行無阻,路上遇到的宮娥、才女、執法、護衛無不對莫漓下跪行禮。這齊侯妃可是姬傢親點的,還是宗主的小徒弟,又生得如此端麗冠絕,無論靠山、背景、相貌、恩寵都足以讓任何人對她產生崇敬之心。
不過在寶玫島上有著縮地成寸的禁制,任何人都無法使用飛行法寶,隻能依靠步行。五個仙子不失典雅的疾步如飛,衣裙飄飄的行走在中軸線上的朱雀大道,一邊欣賞一座座華麗的樓閣一邊嬉笑聊天向坐北向南的內宮行走著。
四位各有千秋的仙子,如眾星捧月一般將身穿藍色金銀絲鸞鳥朝鳳繡紋服,頭綰天鸞簪,足踏紫雲靴的莫漓圍在中央。眼前一道白色高墻將內宮與外面的花花世界相阻隔,那高墻是由靈晶和琉璃沙煉制的磚石砌成,整個墻體都泛著珠光寶氣般的微光。一座十丈高的白磚綠瓦城樓和一道五丈許的紅色銅門坐落在白墻之中,猶如一座堡壘般出現在寶玫島中朱雀大道的盡頭,成為莫漓進入內宮的最後屏障。
莫漓將靈鸞牌一舉,一道鸞鳳形靈光射出,照射在那堅固的紅色銅門上,銅門應光而開。中門打開後,十幾個滿臉堆笑的太監和二十幾名宮娥舉著掌扇迎瞭出來,那些身穿綠衣的宮娥都裸露香肩,小蠻腰也隨著小步裸露扭動著,絲綢裙擺侃侃蓋住美臀,白皙的長腿下一雙瓢鞋露著細嫩的腳面。
隨著這些太監和宮娥的還有一座巨大的輦,足有二十名幾乎一絲不掛的女奴媚笑著抬著輦,那輦十分巨大,有如在一塊紅木板上蓋起來的一座小型閣樓,別說莫漓等五位仙子可以寬敞的坐在裡面喝茶聊天,便是再加上十個伺候的宮娥也不會覺得擁擠。
與那些宮娥對比這些女奴則要可憐得多,她們赤裸著上身,雙乳都被穿上瞭乳環,一邊乳環上掛著鈴鐺,另一邊乳環上掛著鐵牌,鐵牌寫著女奴的姓名。女奴們下身隻系著一塊巴掌大小的遮羞佈,在微風中飄動著,時不時地的將女子兩腿間最羞澀的部分暴漏出來,赤裸的小腳腳踝上戴著鐵環,那鐵環四面有孔可以隨時連上鐵鏈。她們的年輕美麗的嬌軀上泛著烈馬奴特有的靈根紋理,而抬輦的母烈馬也按照方位用著相應五種色彩的女子,可見用心巧妙。不過莫漓並沒有看到她們赤裸的美臀上烙有娼妓或者奴隸的印記。
莫漓見到這些修煉烈馬訣的女子望向莫漓的表情即嫵媚又帶有一絲敬畏,並不像已經失去人靈智的母烈馬。這些女子大多數是北狄女子的模樣,也有幾個女子眉眼鼻梁有幾分中土女人的樣子看起來更像混血。莫漓神識一掃,這二十幾個女奴竟然都是築基修為,而且都沒有戴禁靈環,也不知她們犯瞭什麼錯成為瞭抬輦的女奴。
「還請齊候妃與眾仙子上輦~ 」一個有著築基期的管事太監獻媚的說道。那太監生得小眼趴鼻,一副天生的討喜奴才樣。
「這些女子是怎麼回事?」莫漓黛眉微皺,秋水般的眼眸厭惡的盯著這個獻媚的太監問道。
「哦,她們呀。她們都是北狄高階修士的妻女,後來歸順我們,納蘭夫人便將她們馴化成烈馬,作為人質留在內宮中。」太監諂媚的說道。
「那豈不是都被馴成瞭畜生?」莫漓繼續問道,莫漓看到一個女子見到莫漓高貴的衣著有些扭捏起來,那眼神即害怕又有一絲忌妒,仿佛在回想她當年的富貴生活,那動人的表情絕不是失去靈智的烈馬應該有的。
「不會的,納蘭夫人配制瞭一種藥物,可以讓修煉烈馬訣的女子不失靈智,這樣的女子即機靈又耐鞭打!」太監笑嘻嘻的說道,說罷舉起手中的長鞭,那長鞭上分為九個鞭梢,每個鞭梢上都有一塊三角形的鐵菱角。太監揮起鞭子向那個剛才瞄瞭一眼莫漓的半裸女子抽去。
「啪」的一聲那皮鞭和上面的金屬鞭梢一下在女子裸背留下瞭七八條血痕,女子慘叫一聲,嬌軀微微顫抖,美麗的乳房都上下起伏瞭一下,可是香肩扛著的巨輦卻絲毫不敢動彈。
「還敢用你的畜生眼睛看齊侯妃?再看便刺瞎你!」太監對著那個女子大喝道。
「是,母馬不敢瞭!」女子竟然用溫婉的聲音回應道,看來真的是沒有失去靈智的母烈馬。而且在女子說話時,裸背上血肉模糊的皮肉竟然慢慢融合結痂,然後在女子微微扭動下痂便脫落下來,那幾個呼吸前才撕開的皮肉,又變成瞭光潔的肌膚。
「這些母馬可以隨意抽打折磨,這樣她們在外面的男人就不敢妄為瞭。若是對宗門有功則可贖她們回傢,回去後女子肉身完整也算是圓滿團圓瞭。不過要定期吃藥,否則就會失去神智!」太監看著女子肉體恢復滿意的點瞭點頭繼續說道,而莫漓的黛眉卻越來越皺起來。
「把她們放瞭吧,我們不用這個東西。既然是他人的妻女,我們應該好生照顧,怎麼可以如此虐待呢?」莫漓冷然說道。
「這,全聽齊侯妃安排!」那太監沉吟瞭一下,一雙小眼卻掃瞭一眼莫漓身後的石青胭,然後順從的說道。
「小師娘,我們還是先處理納蘭燕要緊,這等宮廷禮儀的事,我們過幾日再商榷好嗎?」石青胭大姐姐一樣走到莫漓跟前,拉著莫漓的小手溫和的說道。
「好吧,不過克己復禮,不可為天下人先。這等中土禮法還是得讓管事的下人都學學。」莫漓對著石青胭說道,眼中卻盯著那個管事的太監。石青胭連忙頷首答應,仿佛莫漓便是歐陽衍一樣的尊敬。而那太監卻將頭低得更深瞭。
內宮要比朱雀大道的宮殿群更加奢華,就連路面都是用靈石粉混合石灰漿鋪成。由於有著陣法讓內宮四季如春,路邊都生著罕見的靈花藥草,走在路上一股濃鬱的靈氣加雜著淡淡芬芳鋪面而來。那雕梁畫棟的玉宇瓊樓,那泛著光芒的琉璃瓦和揚州特有的金印式馬頭墻,以及一座座別致的庭院,既擁瞭有北方建築的磅礴,又不失中土南方建築的秀美。看得莫漓猶如走在仙境之中,心中的憤怒也減少瞭幾分。
「宮女的服飾過於暴漏瞭。」莫漓看到幾波宮娥,越往內宮深處走那些宮娥便穿著越發暴漏,甚至有幾名女子連鞋子都沒有穿,隻在赤足的腳踝處戴著明亮的銅腳環。而且隻在乳暈處蓋上絲條,幾乎和赤裸上身無異,短裙也僅僅蓋住半個臀部,兩腿間的肉縫在行走扭動中時隱時現,淫蕩不已。
「她們都是婢女,是八品女子中的賤四品,進入內宮便得穿著這樣,不可穿鞋襪,連褻褲都不能穿呢。」走在莫漓身旁的朱昧真嘟著嘴巴說道。
「任何女子都不能穿成這樣。她們也人,也是別人的孩子或者母親。不可如此折辱她們。」莫漓命令般的說道。
「她們是犯瞭錯的宗門弟子,自然要加以處罰。否則如何立威。」石青胭委婉的說道。
「小師娘不必理會她們,她們早已經沒有瞭女人應有的廉恥,與娼妓無異。」金明曦抱著寶劍立在莫漓不遠處,自從進入瞭內宮她便不再如此緊湊的跟著莫漓三尺以內瞭。
「明曦,你為何總是拿著那庚金劍,這裡是內宮你明晃晃的拿著武器怎麼可以。」石青胭回頭發現金明曦依然雙手抱胸,手持著寶劍便責問道。
「小師娘修為太低,宗門人多雜亂,我怕有人刺殺她。」金明曦不削的說道。
「可是這裡是內宮!島內又是師姐我負責的,怎麼會有刺客!」石青胭鳳睦一瞪,跺腳說道。
「內宮又怎樣?你作為土堂堂主不也任由納蘭燕假傳法碟,差點害瞭小師娘的性命,我才信不過你負責的東西。我若是你便要自罰自己。」金明曦瞟瞭石青胭一眼,更加不削的說道。
「好,我確實失查,你說我該怎麼自罰吧?你現在是執法長老,你說得算!」石青胭氣得臉都紅瞭說道。
「給小師娘當一日苦婢怎麼樣?就好像剛才那幾個女子的穿著一樣,在內宮裡赤足,露乳,不穿褻褲!」金明曦挑瞭挑如劍的眉毛說道,眼中盡是玩味之色。
莫漓看著石青胭,她那貴婦般典雅的面容,華麗錦袍下豐盈的體態,靈獸皮靴裡赤裸的小腳丫,若是穿成剛才見到的下婢模樣坦胸露乳、赤足戴環定然也是嫵媚誘人吧。旋即莫漓又想到瞭和石青胭有幾分神似的美婦二姐,那美婦二姐的豐滿的雙胸以及妖嬈的腰肢,和大師姐的體態一定相似吧。也不知道美婦二姐現在在何處,若是她在五玫宗自己定然除去她的娼籍,讓她成為五玫宗的核心弟子以報答她的恩情。
「莫漓,你在想什麼!」石青胭見莫漓直直的看著自己嬌呼道,她害怕莫漓真的讓自己當一日下婢,那她以後在五玫宗也不用做人瞭。
「哦,大師姐誤會瞭。二師姐隻是開玩笑而已!納蘭燕要緊。」莫漓一下被驚醒俏臉有些紅潤的說道,快步向青燕院走去。
「若你喜歡,來師姐的土堂戊土宮裡,師姐願意給你當一夜的下婢呢,任你怎麼羞辱都行,算是給你賠罪瞭。」莫漓突然聽到石青胭嫵媚的傳音說道,扭過頭去卻看到石青胭正眼觀鼻的行走著,隻是眼角眉梢有些春情而已。
內宮極大,從太極門行走到納蘭燕居住的青燕院足足有一炷香的時間。幾名院內的半裸宮娥打開院門後便跪著地上瑟瑟發抖,顯然她們知道自己的主子將面臨什麼。
青燕院內綠草如茵,方圓數裡的院子內有十幾座北狄人的牛皮帳篷,炊煙裊裊牛羊之聲不絕,一副田園牧場的景象。
「納蘭夫人有請!」一名身穿皮甲手持彎刀的北狄衛士將莫漓等人引到中央最大的帳篷後,便走開瞭。
莫漓等五位仙子向著大帳篷走去,突然一股凌厲的神識掃在莫漓身上。對方竟然有元嬰初期修為,而那神識仿佛一陣尖刺讓莫漓的肌膚都隱隱作痛。
「大膽!」金明曦庚金劍一揮,那凌厲的神識才退去,遠處帳篷內一聲悶哼,顯然那北狄修士吃瞭一個暗虧。
「納蘭嬤嬤住手,請她們進來吧。若我再也不能出帳篷,嬤嬤便帶著納蘭的族人回到草原吧。走得越遠越好,直到聽不懂中土話的地方再去放牧。」大帳內納蘭燕的柔美聲音說道。
不遠處一個偏帳內,一位身穿草原黑色巫女服,老態龍鐘的老嫗,盤膝坐在那裡。聽到納蘭燕的話後,蒼老的臉上面無表情,隻是將手中的拐杖輕輕觸碰地面表示遵命,然後盤膝轉身將後背對著莫漓眾人。
金明曦也不客氣,伸出庚金劍挑開大帳門簾便第一個走瞭進去。而莫漓等幾位仙子也隨著走入,隻留下兩個隨行的宮娥守在外面。
「賤奴納蘭燕拜見齊候妃!宗主沒來嗎?」莫漓剛進大帳便看到納蘭燕一絲不掛,雙手被反綁在背後,見到莫漓便跪地磕頭,撅起瞭豐滿的美臀也將秀發鋪灑在地毯上。不過當納蘭燕看到歐陽衍沒有來時,秀麗的美睦略過一絲黯然。
「你這又是故弄什麼玄虛?」莫漓見到納蘭燕赤裸的嬌軀問道,納蘭燕比起做營妓時身材微微發福瞭,秀美的俏臉上少瞭一絲少女的羞澀多瞭一分少婦的嫵媚。她略顯黝黑的肌膚上如絲綢般的潤滑,捆綁雙手的麻繩緊緊地勒著大臂和雙乳下側,那溫順女奴般模樣即可憐又淫蕩。
「罪女納蘭燕給齊候妃請罪瞭,法碟是我寫的,事情也是我做的。還請齊候妃責罰。」納蘭燕用微微尖銳的聲音娓娓說道,不過她的表情很平靜,一副你又能把我怎樣的認命樣子。
「二師姐,把她的繩索解開。那你又為何害我呢?」莫漓在大帳內的主坐上坐定,四位師姐也在莫漓兩側坐好,金明曦星睦一動一道如劍般的念力飛出,不僅割斷瞭納蘭燕自己捆綁的繩索,還好像皮鞭一樣抽打瞭她的裸背一下,打得她嬌呼一聲。而金明曦則抱著庚金劍站在莫漓身後三尺之內,笑吟吟的看著一絲不掛猶如女奴的納蘭燕。
「我說這些有什麼用呢?你便盡情責罰我就是瞭。就好像懲罰跳圈的小羊一樣,狠狠鞭打她或者折斷她的腿讓她再也不敢反抗。」納蘭燕苦笑一下,雖然她的雙手已經解放瞭,可以她依然將雙手背在身後,全身赤裸的跪在莫漓的面前。
「總得說說為什麼吧,好讓我能想出一個懲罰你的方法。」莫漓嘴角上揚戴著邪惡的微笑說道,那表情與冷秋聲法碟上的女子的笑容更相似的幾分。納蘭燕看到莫漓的笑容,秀麗的眼眸一亮旋即又低下俏臉。
莫漓眼中藍芒一閃,祭出癸水珠,那癸水珠很快便凝到大拇指大小的水滴形狀,在莫漓的手掌中猶如一顆晶瑩的藍寶石。那剔透的癸水珠隨著莫漓的神念一轉瞬間向納蘭燕飛出,在納蘭燕驚慌的表情下沿著納蘭燕的乳溝向下飛去,掠過她平坦的小腹,最後消失在納蘭燕芳草如茵的兩腿間。
「哦!」納蘭燕一聲嬌呼,她雙手捂住陰戶,艷美絕倫的俏臉上稍微痛苦的扭曲一下後旋即又陷入平靜。隻是她的美臀輕輕扭動著,顯然那癸水珠鉆入瞭她的陰道中,正在她滑膩的陰道中前後竄動不已。
「你說吧。若是不能把我說高興瞭,我便讓你伺候男人的地方變成冰窖!」莫漓巧笑嫣然的說道,秋水般的美睦中卻盡是冰冷。莫漓想到瞭自己被迫在坊市內光著身子遊街的回憶,還有光著屁股那在娼館門口被打腳板的懲罰,到現在自己的腳心都有些隱隱作痛。
「嗯,啊~.齊候妃居然也會用私刑,嗯,這和在我心中賢德的齊候妃有些不一樣啊~ 」納蘭燕捂著腿間,秀氣的俏臉脹的微紅說道。她的雙手間已經泛出瞭晶瑩的淫水水珠,顯然癸水珠的刺激讓她的肉穴開始淫蕩起來。
「小師娘殺瞭你的心都有!看你那騷樣,要不要姐姐我再喂你幾顆蕩心丸啊?」林遠香看到納蘭燕略微淫蕩的樣子厭惡又嘲諷的說道。
「嘻嘻,三師姐,把你最烈的春藥喂給她!」莫漓嫵媚的看瞭林遠香一眼,然後說道。林遠香作為木堂的高階煉丹師,手中自然有莫漓想要的東西。
「額,好!」林遠香有些慌張的回答道,她本是想羞辱一下平時作威作福的納蘭燕,沒想到這個剛剛回來的小師妹,居然真的讓她喂納蘭燕烈性春藥。莫漓此時的行事風格和以往完全不同,林遠香甚至有種完全不認識莫漓的感覺。
「納蘭夫人,這個是,是婸歡丹,是我們木堂剛剛配制出來的,才在幾個煉藥女奴身上用過,吃完後她們都放蕩得要死要活的,所以還沒有正式成藥。」林遠香有些羞澀的說道,從儲物袋裡拿出一顆手指甲大小的黑色丹丸。剛剛嘲諷歸嘲諷,真的要喂納蘭燕烈性春藥時林遠香還是有些怯手的。
「就給她喂這個!」莫漓微笑著說道,一股念力將林遠香手中的丹丸抓起,隨即神念一動在納蘭燕陰道中的癸水珠狠狠地一次插入,弄得納蘭燕張開檀口喘息的空隙,那婸歡丹一下被塞進納蘭燕的咽喉中,被她吞入腹內。
「林遠香,怎麼可以把,還在試用的春藥喂給我啊~ ,嗯!」納蘭燕的纖手不再捂著陰戶,反而掐住自己的咽喉,想要摳出那剛剛被她吞掉的婸歡丹。納蘭燕扭動美臀,雙乳上下起伏,一臉淒苦的下賤樣子,讓莫漓心中的怒氣稍稍平復瞭幾分。
不過莫漓還是給瞭四師姐朱昧真一個眼神,朱昧真性感的朱唇一張,飛出她的本命法寶離火鞭。朱昧真收起鞭上的靈氣,僅以靈寶本身一鞭抽打在納蘭燕的手臂上,納蘭燕一聲嬌呼,準備摳出春藥的纖手被離火鞭蕩開。緊接著朱昧真另一鞭打來,直接抽打在納蘭燕雙乳的乳頭上,痛得納蘭燕直接臥在地上,撅起美臀,在她那光潤的玉股間,嬌艷的花瓣微微綻露,泛紅的肉瓣處還時隱時現碧藍色的癸水珠。
「還不快說,要不一會藥力發作瞭。」林遠香嚴厲的說道,她知道烈性春藥的厲害。
「別,別弄瞭。我,我們納蘭族聖女本就是為草原除魔驅邪的,那日我修煉時,啊~ ,齊侯妃求你輕點。我夢到,夢到一個天外邪魔化作齊侯妃的樣子,然後天下塗炭!啊,要來啦!來啦!」納蘭燕還沒有說完,莫漓的癸水珠便在她的陰道內用力的上下抽插起來,那珠子升起時硬生生頂到納蘭燕的子宮口處,落下時又狠狠把花徑撐開,再加上林遠香的婸歡丹的藥力,讓納蘭燕幾下便瀉身的肉穴噴出瞭淫水,浪叫不已,再也不能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