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站在莫漓身後的金玫仙子金明曦淡淡的說道。而莫漓如水般的雙眸微瞇,心中暗自想低估瞭這北狄聖女的力量。自己確實身懷魔功,而且法碟上寫著那妖女叫姝妲,而那識海中出現的絕美女子確實被人叫做姝仙子。這北狄聖女卻可以通過玄之又玄的方法發現自己識海內的絕美女子,若不是有四位師姐在,莫漓定會問個究竟。
「納蘭燕,我看你就是想除掉小師娘好能以正妻的身份統禦五玫宗。小師娘從小被我帶大,怎麼會成什麼妖女?」土玫仙子石青胭鳳眼一瞪厲聲問道。
「小師妹,哦,小師娘是什麼人我林遠香最清楚瞭。她修煉的癸水清流錄是中土最正統的水系修煉法門。」木玫仙子林遠香也一挺巨乳,抱怨的嘟囔道。
「小師娘,眼眸清晰,邏輯有理。也不像是被魔頭奪舍的樣子,而且我們剛在師尊那過來,以師尊大修士的神識難道分辨不出來小師娘的身份?還有師尊已經正式娶莫漓為正妻瞭,你納蘭燕永遠別指望成為我們五枚宗的女主人瞭。」火玫仙子朱昧真說道。
「嘻嘻,哈哈。我就說我說什麼都沒有用吧。你們這幫蠢女人,總有一天,你們都會成為邪魔胯下的肉奴,哈哈,嘻嘻!」納蘭燕突然大笑起來,她慢慢劈開雙腿。莫漓看到納蘭燕的玉戶敞露,白嫩的陰戶高高聳起,上面覆著一層細軟的毛發。突然納蘭燕緊揪揪的肉穴蠕動起來,然後再猶如開放的花朵般肉瓣打開噴出瞭大量的淫水,就連癸水珠也滑落瞭出來。而納蘭燕也渾身抽搐,嘴裡吐出瞭白沫。
「或許是藥力太大瞭。」林遠香可憐巴巴的看著納蘭燕吐出香舌,岔開美腿暈倒的樣子說道。而莫漓知道,她不想讓納蘭燕再說話,於是讓癸水珠變得猶如冰塊般的寒冷,這讓納蘭燕的陰道和子宮根本就承受不來那種收縮的痛楚。
「又不能殺瞭她,就這樣太便宜她瞭呢。」石青胭鳳睦一冷說道。
「剛才隻是開胃菜,那諸位師姐幫我想想如何懲罰她吧,要葷腥點的。四師姐你先說吧。」莫漓坐在帳篷的主坐內說道。
「讓她到我們火堂煉鐵坊去當幾日力奴如何?」朱昧真想瞭想說道,旋即俏臉一紅。她估計是想到若不是金面老者拿出天子符節,恐怕現在自己已經被扒光瞭衣服禁制住靈力在皮鞭下搬鐵錠瞭吧。
「那晚上還要被人那個嗎?」林遠香害羞的問道。
「那可不行,納蘭燕怎麼說也是宗主的妾氏,若是當作爐鼎好說不好聽。」石青胭想瞭想說道。
「你們最多就是在,在青燕院折磨我。若是讓,讓納蘭族的人知道,知道你們如此羞辱我。他們定會反叛的。」納蘭燕此時嬌吟一聲醒瞭過來,但是一雙纖手依然在她泥濘的肉穴上挑逗著,以緩解心中被春藥婸歡丹挑逗的淫欲。
「納蘭燕我知道你為何有恃無恐瞭,不過你想得太天真瞭。」莫漓和石青胭對視瞭一眼,都會意的笑瞭。
不久後,五位仙子巧笑嫣然互相聊著天的抬著一口箱子走出瞭大帳。守門的宮娥的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這些來懲罰主子的仙子們這麼快便離開瞭,主子連遺言都說好瞭,怎麼這些仙子這麼快便饒瞭她呢。或許那個大箱子裡是主子納蘭燕送給仙子們的珍寶吧,要不就連神念都掃不出裡面裝得什麼東西呢。
「嬤嬤,我這幾日要閉關修煉,誰也不可以進入大帳!」五位仙子走後,納蘭燕的聲音出現在大帳內。那一旁帳篷內的老嫗雖然也感到意外,不過神識一掃發現一切正常,老嫗長出瞭一口氣,覺得這次納蘭燕算是躲過一劫瞭。
走出青燕院,用念力抬著箱子的莫漓等五位仙子相視一笑,連忙加快速度向宮外行走著。原來這箱子裡關著的才是真正的納蘭燕,而青燕院中的納蘭燕隻是一片符籙而已。
「唉~ ,我這做大師姐的怎麼會和你們一眼胡鬧,師尊知道瞭會責罰我們的。不過,我這高階符籙,隻能用上三日,三日後便會失效瞭。而且這高階替身符籙極貴,足足得三千靈石呢。」石青胭芳菲嫵媚的說道,她的表情好像回到瞭調皮的小時候。
「三日足夠瞭,有小師娘扛著呢,你怕什麼。再說三千靈石算什麼,便是小師娘的一雙鞋子也值那個數呢。」金明曦手持庚金劍笑瞭笑說道。
「先送到我們火堂當力奴!」朱昧真看到納蘭燕昏迷的樣子咬牙說道。
「然後送到我們木堂當藥奴吧!」林遠香羞澀的說道。
「若是當爐鼎還不能送到宗內呢,不如晚上讓蘇仙儀送到百裡外北狄修士的馭奴營中,也算肥水不流外人田瞭?」石青胭也跟著嫵媚的說道。
莫漓聽著這四位師姐的對話,感覺有些不可思議。若在三年前,即便納蘭燕主動要求,這幾個師姐也會恪守中土禮法。可是這三年,五玫宗大量蓄奴,即使是冰清玉潔的幾位師姐也認同瞭將一個女子懲罰為性奴的事實,而且樂此不疲。而自己這三年的變化更大,內心的欲火似乎比她們四個加起來還要多一些。
「你們要幹什麼,我是納蘭夫人!你們若羞辱我,納蘭族不會饒……嗚嗚~ 」打開箱子後納蘭燕兩腿間滿是淫水的喊道。
「你現在不是納蘭燕瞭,你現在叫拓跋兔!」石青胭捏著納蘭燕的美頸將她提瞭起來,一個粗糙的禁靈環戴在瞭納蘭燕的美頸上。然後將法寶判官筆上粘滿瞭濃墨,遞給瞭莫漓。
「納蘭燕,你讓我在坊市裸體遊街,還被迫接客。為瞭躲避你的追殺我在運奴船上正在當瞭十五日的槳奴。你覺得我會這麼簡單的饒瞭你?我要在你的屁股上寫上,拓跋兔的名字,然後你乖乖的當幾日性奴,若你敢說出去,我便殺盡你的納蘭族。你知道我和姬瓊華可是好姐妹呢!」莫漓湊到納蘭燕的耳邊低聲說道,而納蘭燕掙紮瞭幾下便認命似的沉默不語起來。
莫漓拿起判官筆,在納蘭燕被淫水浸濕的美臀上用小篆寫道:姓名:拓跋兔,身份:甲等性奴,幾個秀麗的字體。然後納蘭燕的美臀上一陣焦糊的煙氣冒出,這幾個字將永遠的烙印在納蘭燕的美臀上。而納蘭燕卻不敢反抗,因為莫漓是齊侯妃,不僅可以主掌自己的性命,就連剛剛獲得自由的納蘭族也在她的權勢之下。她隻有暗恨自己,暗恨那個讓她萬劫不復的莫漓是魔頭的幻象。
「好,隻要姐姐能留我一條性命,便是做性奴又如何。」納蘭燕想到既然不能改變那便隻有認命的接受瞭,於是淒然的說道。
火玫島位於主島的南方二十裡處,也是一朵玫瑰的形狀,隻是島上總是黑煙繚繞煙筒淋漓。因為火堂的重要工作便是為整個五玫宗煉制法器。這法器一般隻有築基期的修士才能煉化使用,隨著五玫宗人員的擴大,像莫漓等幾個仙子需要收集大量靈物煉化的法器靈寶變得可遇而不可求,而制式的五行法器便成為五玫宗的首選。
擁有各種五行屬性的金屬法器,即堅固又實用,就成瞭制式法器的首選材料。火玫島上的冶鐵坊永遠都有冒著濃煙的煙筒,和無休止敲打金屬的叮當聲。而煉鐵坊這裡更漂亮的風景卻不是那些厚重礦石或者粗糙的鼓風機,而是幹這些粗苯活的人。她們都是一些力奴來做的,所謂力奴也是女子性奴的一種,對於那些脾氣暴躁不服看管,尋死覓活的性奴女子,一般先放在煉鐵坊累上幾個月。力奴女子不僅幹活時候要一絲不掛,而且幹得還都是男人都幹不動的粗活。比如拉扯風車,搬運礦石、運輸鐵錠等。
這些女力奴漸漸的就成為瞭火玫島上的一景,火堂男弟子們閑暇時刻,會聚集於此觀看這些渾身香汗淋漓一絲不掛的女力奴們,在咬著銀牙嬌喘著運送數十斤的鐵錠,然後選擇那個最喜歡,晚上好對她進行采陽補陰。在煉鐵坊幹上個三五個月,就是再烈的女子,也會被折磨得低眉順眼,逆來順受瞭。
煉鐵坊內管事的是一名中年火堂弟子,名叫孫六,有著築基初期修為,長得五大三粗,一副連毛胡子看起來就像一個鐵匠。此時他正坐在滿是玉簡的大屋內,雙腿塔在桌子上,一邊聽著外面叮當的打鐵聲一邊閉著眼睛迷糊著。昨晚他和前幾日剛剛送來的一個女奴雲雨瞭一夜,吸取瞭不少那女子的元陰有些疲憊。而此時他可以休息,而那昨晚被采陰補陽累得要死要活的女奴卻得在外面一絲不掛的推拉著鼓風機。
正在那管事孫六做著昨晚把那女奴肏得浪叫的春夢時,大屋的方面突然被打開。驚得他一下坐起來正要發作,卻把剛準備好的粗話憋回肚子裡。進來的是五個美若天仙的女子,看到她們的腰牌都是自己招惹不得的人,隨同她們一起的還有一名嫵媚的北狄裸女。孫六不認得其他女子但肯定認得火堂的朱昧真,他當然知道剛剛火堂堂主耿翰林宣佈閉關修煉,將火堂大權都交給瞭眼前這個性感的仙子。
「嘿!屬下,屬性參見各位仙子!」孫六連忙下跪施禮。
「她叫拓跋兔,到你這裡來當力奴!晚上交給蘇仙儀,她自然有去處。」朱昧真傲然的對著孫六說道。
「是,是,是!屬下遵命!」孫六點頭哈腰的說道。
「進去吧,在這裡他是你的新主子!」朱昧真推瞭納蘭燕一下,將她的裸體送入孫六的手中後笑嘻嘻的說道,然後和莫漓等便離開瞭此地。
「拓跋,兔,見過主人!」納蘭燕害羞的說道,不久前她還是衣冠楚楚的納蘭夫人,如今卻變成瞭光著屁股的力奴。就在此時她感覺到一雙粗糙的大手一下捏住瞭她的雙乳,連忙喝止道:「呀,你別摸!」
「啪!」一個響亮的嘴巴打得納蘭燕眼前發黑,緊接著一根手指輕輕的在她柔嫩的陰戶上伸入。納蘭燕扭捏瞭幾下,一雙眼淚一下從美睦中流出。這次莫漓來找她算賬,她本做好必死的決心,沒想到莫漓居然饒瞭自己,可是死罪饒過活罪卻難免,不知道自己要被當成拓跋兔羞辱到幾時。而宗主歐陽衍已經有瞭莫漓,恐怕很長時間不會來找自己瞭。
「賤婊子,老子能摸一摸你是你的福氣,你知道外面多少婊子寧願進來被老子肏也不願出去幹活呢。」煉鐵坊管事孫六,罵罵咧咧的說道。
「是,能伺候主人,是小婊子的福氣。」納蘭燕低眉順眼的說道,心中卻想著等回到青燕院後怎麼將這個胖子碎屍萬段。
「那給老子,舔舔雞巴吧!別說你沒訓練過。」孫六昨夜雲雨後,感覺肉棒有些瘙癢於是便對納蘭燕說道。
「嗯,好!」納蘭燕跪下赤裸的嬌軀,然後用纖手解開孫六的腰帶,褪下外褲和褻褲,看到孫六那軟趴趴的肉棒,一股騷味讓納蘭燕一下閉上的美睦。
「舔啊!」孫六坐在椅子上,褲子褪到腳踝,雙腿搭在瞭納蘭燕赤裸的香肩上,卻看到納蘭燕厭惡的閉上美睦,便嚴厲的呵斥道。
柔軟的香唇包裹住孫六那肉條一樣軟軟的肉棒,一條香舌的在嘴巴裡緩緩的蠕動著。納蘭燕的美睦不自覺的流出淚水。這是她自從那次被姬瓊華貶為營妓後,第二次品嘗男子的肉棒,那種羞辱的心情和熟悉的咸味,都讓納蘭燕印象深刻。
成為營妓的事被納蘭燕視為永遠的恥辱,任何人都不能在她面前提及。於是在作為五枚宗管理者納蘭夫人的這幾年裡,她勵精圖治壯大自己的勢力,安撫北面狄人,吸納高階修士,就是為瞭不再受到這種羞辱,甚至有朝一日可以將當時生擒她的這幾個女子全部扒光衣服成為她的私奴。
可是莫漓的到來一下讓她變成瞭罪人,她的勢力在歐陽衍的幾句話中土崩瓦解。而自己也被莫漓等仙子戲虐的綁出內宮,在屁股上烙印上其他女奴的名字,然後在自己親手建立的五玫宗性奴制度中受到懲罰。
肉棒在納蘭燕的檀口裡漸漸變硬,可是納蘭燕依然羞澀又熟練的用嘴巴前後套弄著孫六的肉棒,舒服得孫六直哼哼。直到那肉棒已經完全勃起,每次套弄都會頂到納蘭燕的嗓子為止。
「嗯,還算懂事,爬到桌子上,把騷屄撅起來。」在煉鐵坊主事的孫六習慣瞭女奴們對他的侍奉,便說道。
「不是要讓我搬鐵錠懲罰我嗎?怎麼還要這樣。」納蘭燕吐出孫六那變得猙獰的肉棒,紅色俏臉屈辱的問道。
「不把你這婊子肏得兩腿發軟,怎麼讓你搬運鐵錠呢?快點撅著!」孫六此時心情不錯,於是回應著,否則早已拳腳皮鞭伺候瞭。
「不行,我要見朱昧真!哎呀,你輕點,啊~ 」納蘭燕還在辯解,那孫六哪裡聽她的話,一下抱起她放在桌子上,肉棒熟練的插入納蘭燕的肉穴裡。
「嗯,不行。你快放開我!啊,采陰補陽,你好膽!哦,我的天啊,嬤嬤救我。哎呦~ 」失去靈力的納蘭燕被孫六按在大桌子上掙紮著,當她感覺到自己陰道酥麻的時候,她知道這個正在和自己交歡的男子準備要用類似黃龍經的功法對她采陰補陽瞭。傲慢的納蘭燕怎麼會同意,可是她現在已經手無縛雞之力,隻能被男人掐住蠻腰,撅起美臀任由肉棒在自己的肉穴內按照功法的頻率抽插著。
「唉,啊~ 」吃完烈性春藥婸歡丹的納蘭燕怎麼經受得起這種抽插挑逗,不到幾個呼吸間便泄瞭身子,精純的元陰流入孫六的體內。孫六那圓眼一瞪,撿到寶似的哈哈一笑,繼續運用功法抽插起納蘭燕來。還沒有從高潮緩過來的納蘭燕再次嬌吟一聲,美麗的嬌軀隨著孫六肥大的胯骨前後起伏著,眼淚再次湧出,動人淒苦的模樣卻無人同情。
足足半個時辰後,納蘭燕泄身瞭七八次之多,體內的元陰被吸取瞭大部分,累得連眼皮都有些抬不起來瞭。
「好瞭,去幹活吧!」孫六滿意的提起褲子,向著納蘭燕滿是汗水的美臀打瞭一巴掌後說道。
「求主人讓我休息一會,我走都走不動瞭。」納蘭燕從桌子上爬下來,赤足剛剛一粘地面,便痛得黛眉緊皺哀求道。她的腰肢都已經酸痛不已,特別是肉穴被男人狂暴的功法摧殘得紅腫起來,就連走路都十分困難。
「呦,這麼嬌嫩啊。不行,趕緊出去幹活。今天不完成二十個鐵錠的搬運便抽爛你的奶子!」孫六剛剛還和納蘭燕雲雨,現在卻絲毫不講情面的說道。
「求你瞭~ 」納蘭燕將自己認為最嬌媚的表情拿出來,每次納蘭燕出現這樣表情的時候,男人都會任他擺佈。
「咦,你怎麼還沒有穿乳環?來人,帶她去穿乳環!」孫六欣賞的看瞭嬌媚的納蘭燕一眼,然後冰冷的說道。
「不啊~ 」幾個煉氣期的煉鐵坊小廝不由分說將渾身汗水的納蘭燕拖走瞭。
「拓跋兔是吧,拓跋傢直系?得用粗銅環,粗銅環面粗糙,戴上後磨得乳孔痛楚。不過既然是拓跋傢的女人,就得忍著瞭。」一個身穿火堂紅色錦衣的老者看著一絲不掛不情不願的納蘭燕說道,然後在他的乳環盒子中挑出瞭兩個最粗糙的,納蘭燕甚至看到瞭上面還有一絲絲紅色血跡。
納蘭燕心中覺得好笑起來,自己是背叛拓拔族的功臣,現在卻要以拓拔族女人的身份受到懲罰。著或許就是拓拔族的詛咒吧,旋即又恨死瞭莫漓等眾仙子,給自己起什麼名字不好非得叫她心中最厭惡的拓跋。
「哦,這種乳環都是重復使用的,上一個戴著的女奴不知什麼原因乳頭豁開瞭,所以這上面還有她的血肉。你也不用這麼盯著我,習慣瞭就好瞭。很快你也沒有什麼心思去想這個問題瞭,因為其他的痛楚總會比這個大的。」紅衣老者欣賞的看著納蘭燕的雙乳說道。
「啊,痛死瞭!」納蘭燕被幾個小廝架著,老者拿出一個乳環一下刺在瞭納蘭燕的乳頭上。
「我的手法很好,這乳環不會穿過你的乳腺,將來或許還可以噴出奶水。不過對你來說不一定是一件好事。」老者將另一個乳環穿過納蘭燕的乳頭後,手指一捏,一縷火靈氣噴出,將穿過納蘭燕的兩個粗銅乳環的缺口融合。
「嗯,嗚~」一股焦糊的白煙升起,那乳環在納蘭燕的乳頭上紅瞭起來,將納蘭燕的乳孔燙得冒出瞭一縷白煙,那乳環已經牢牢的鎖住她的乳頭再難分開。納蘭燕痛吟一聲再狠狠盯瞭那老者一眼,深深的記住瞭他的模樣。不過老者卻滿不在乎的說道:「你盯著我也沒有用,好好受苦吧。下次如果還能見到我希望你還這麼有性格。」
「好重,啊~,別掛啦!」納蘭燕哭喊著,原來老者拿來瞭兩塊沉甸甸的黑鐵牌子,一塊上寫著「煉鐵坊力奴」幾個字,另一塊寫著「人皮畜命」幾個字。當一塊黑鐵牌子掛在納蘭燕的乳頭上時,納蘭燕便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向下墜著乳頭,剛剛被穿孔燙傷的乳頭如何能忍受這種力量,馬上痛得納蘭燕哀嚎連連。不過沒有人會同情一個甲等性奴,很快納蘭燕便兩腿微顫的雙乳掛著羞人的牌子走出瞭老者的房間。
進入煉鐵坊的院內滿是地火熔煉金屬的熱浪,和叮當打鐵的嘈雜聲。納蘭燕被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廝戴著,走進瞭庫房。
「拓跋兔,這裡有二十個鐵錠,每個五十斤,要你兩個時辰內,送入三裡外的甲丁倉庫,不得有誤~ 」小廝板著臉說道,然後從身後的腰帶上取出一桿小馬鞭。
「你們用念力不就行瞭,為何要折磨於我?」納蘭燕厭惡的說道,她的雙腿被孫六肏得顫抖,連腰都伸不直瞭。
「使用女力奴搬運的鐵錠,成功煉制法器的概率提高一層,快搬!」「噼啪!」那小廝見納蘭燕生的美麗,腰肢纖細,一雙美乳在鐵牌的拉扯下晃晃蕩蕩的十分淫蕩,便多說瞭幾句話,然後用小鞭子輕輕的抽打著納蘭燕的美臀。
「嗯,哦,好重!」沒有靈力的納蘭燕沒有辦法,隻好撅起美臀抱住那沉重的鐵錠,一起腰一陣酸痛傳來,納蘭燕心中一狠咬著銀牙將那五十斤的鐵錠抱在懷中,雙乳緊貼著那鐵錠,那鐵錠出爐不久,還隱隱有一股熱量,弄得納蘭燕渾身也都燥熱起來。不過即使是精壯男子都搬運費勁的鐵錠,如何讓一個嬌媚的女子搬運呢。納蘭燕暗恨自己不應答應火堂主耿翰林弄這麼一個力奴的苦刑,可是現在後悔還有什麼用,隻好啞巴吃黃連瞭。
「噼啪~」「快走!」小廝不停的舉鞭抽打納蘭燕的美臀喊道。那鐵錠極重,納蘭燕隻好不顧羞恥,岔開美腿笨拙的扭動腰肢一步一步的向前搬運著,那美麗的小腿肌肉都繃得緊緊的。不一會就香汗淋漓起來,那水淋淋的汗水粘著發熱的鐵錠上,讓鐵錠更加的滑膩不容易抱住。這力奴的苦刑就在這裡,不用車不用擔,就得靠一個光屁股的女人抱著扛著向前一步步搬運。
「嘶啊,打得我好痛,你沒有別的事嗎?就可我一個女人欺負?」小廝不停的抽打納蘭燕,雖然不是巨痛但也打的本就被肏得腰酸背痛的納蘭燕煩躁不已,於是說道。
「剛剛有個仙子給瞭我一塊靈石,讓我全天就看著你。」小廝笑嘻嘻的說道。
「我給你十塊,你讓我慢慢搬好嗎?」納蘭燕討價還價的說道。
「你除瞭奶頭上那兩個不值錢的環子,還有什麼能給我呢?」「噼啪!」小廝戲虐的說道,然後又給瞭納蘭燕兩鞭子,那兩鞭都撩打在納蘭燕腿間的肉穴上,打得納蘭燕兩腿一夾,手中的沉重鐵錠差點掉落。
「那這樣,我一會讓你肏,好嗎?」又過瞭一會,納蘭燕腰酸得要斷掉瞭,於是不要臉的哀求著說道。納蘭燕是個聰明的女人,她知道什麼時候應該付出最小的代價。
「你們這樣的女人都臟得很,我才不碰你呢。快點搬,這麼慢的話天黑也搬運不完!」小廝說道。
「你等著,我回到青燕院便把你和那老傢夥,還有那個什麼孫六都騸瞭(閹瞭)。」納蘭燕嘟囔著。
「噼啪!」「你說什麼?」小廝聽到納蘭燕嘟囔便狠狠的抽打她的肉穴問道。
「沒什麼,我說一定要伺候好你們,讓你們肏死我!」納蘭燕沒有辦法隻好說道。
當納蘭燕終於汗流浹背的將這五十斤的鐵錠放在甲丁倉庫內的時候,她跪著地上幾乎累得喘不上氣來,腿間的淫水和身上的汗水讓鐵錠表面濕漉漉的。
「再把這些銅錠運回剛才的倉庫吧,這些銅錠六十斤重呢。」小廝用馬鞭指瞭指甲丁倉庫內如同山一樣高堆積的銅錠說道。
「不啊!」納蘭燕絕望的哀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