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漓第一次被當成爐鼎任人采摘,她感覺自己的真元元陰在高潮的顫抖中順著陰道向那尖嘴猴腮的男子肉棒內流動著。那種感覺讓她想起瞭母犬訣中戴著馴犬決的狗鏈被拓跋黃鼠強制調動真元時的恐懼。
子宮劇烈的顫抖蠕動著,那高潮持續瞭幾十個呼吸。而莫漓剛剛平復下來,那陰道內的肉棒再一次九淺一深的緩慢插入。莫漓的子宮因肉棒深深插入再次的抽插劇烈的抽搐起來,陰道裡的每個肉箍都不自覺的放松開來,讓自己體內精純的水靈真元從陰道向外面噴射出去。
一股虧空的疲憊襲來,體內真元的流失讓莫漓渾身發沉。可是那肉棒再一次猛烈的插入時,那巨大的吸力讓莫漓的子宮、陰道被迫活躍的抽搐著。一股剛剛凝成修補身體的真元和一部分剩下的真元都被吸光瞭。高潮迭起的快感讓莫漓都要發瘋瞭,不受控制的快感讓莫漓心生一股難以描述的無力感。
「不,不要啊!」莫漓哀求道,可是一部分真元已經被那尖嘴猴腮的男子的男子吸取走瞭,雖然吸取的不多但是那種不適應的感覺讓莫漓害怕。莫漓終於知道那些女奴爐鼎的苦楚瞭,被強制高潮中漸漸的吸取真元,那種恐懼中的絕望和興奮確實會讓一個女人瘋掉。旋即她又有些同情紫媚,那個曾經端麗冠絕的溫婉元嬰女修士被禁錮,即當千人騎的妓女又當人人采摘的爐鼎,持續瞭百年後竟然還能深深愛著歐陽衍而沒有瘋掉。而莫漓僅僅一次疊加的爐鼎吸取,便有些就些精神錯亂的感覺,若是被吸取百年那自己肯定會發狂瘋掉的。
那尖嘴猴腮的男子發出瞭舒服的呻吟聲後。「啵」的一聲拔出肉棒,然後盤膝打坐吸收從莫漓體內流出的真元來。而莫漓卻在剛才的高潮迭起中累得癱軟在床上,一根手指都不想動。
「嗯,果然是金丹女修士的元陰,讓我的築基境界又提升瞭不少,若是今日好運或許能凝成假丹。」那尖嘴猴腮的男子醜態畢露的自言自語說道。
「饒瞭我吧。」莫漓疲憊得眼睛都睜不開哀求的說道。
「你這淫婦,殺夫棄國。我就要肏得讓你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修為慢慢流失,還得放浪興奮得扭腰吐舌。」那尖嘴猴腮的男子看著莫漓嫵媚的樣子說道。然後拿出一顆黃色丹藥掰開莫漓的嘴巴用念力送入莫漓的咽部,讓莫漓一下吞瞭下去。
「這是什麼啊?」莫漓被迫吞下藥丸,睜開疲憊的美睦問道。
「蕩婦歡,你沒吃過?」那尖嘴猴腮的男子問道。被貶為娼婦的女修士吃春藥更是傢常便飯,要不怎麼熬得過輪奸般的接客呢。
「不行啊,我已經累得要死瞭。」莫漓啜泣著,想吐出那剛入肚的丹藥卻被那男子用念力將莫漓想扣入咽喉手指蕩開。
「你放心,我已經對你包夜瞭。今晚你隻屬於我。」那尖嘴猴腮的男子笑嘻嘻的說道,而莫漓卻嚇得嬌軀冰冷。
不一會莫漓便感覺一股火熱的淫欲從小腹升起,雖然自己已經很疲憊但是那淫欲依然讓嬌軀心跳加快,呼吸加重。很快那火熱的淫欲便讓莫漓坐在床上,分開美腿,一隻玉手扒開自己滑膩的肉穴,輕輕的挑逗那發硬的陰蒂起來。
隻見在一張床上,那尖嘴猴腮的男子面色平靜的打坐調息。而身旁的艷麗赤裸女子卻肌膚粉紅,媚眼如絲的岔開美腿坐在床上,一隻玉手揉搓美乳,另一隻玉手挑逗陰蒂,不一會泛白色的淫水流下來,弄得女子兩腿間水光粼粼。
那尖嘴猴腮的男子一睜眼,吐瞭一口氣後。輕蔑的看瞭莫漓一眼,然後拍瞭拍莫漓的胯骨,莫漓連忙蜷起美腿翻個身子,岔開大腿跪著床上等待這男子的再次恩寵。
男子的肉棒再次插入莫漓的肉穴中,還沒等抽插莫漓就浪叫瞭一聲,肉穴內的肉箍好像一隻軟綿綿的小手溫柔的套弄住男子的肉棒。那尖嘴猴腮的男子舒服得也呻吟一聲,便繼續開始九淺一深的抽插著莫漓的肉穴。
莫漓那熟悉的刺痛又麻癢的感覺再次隨著男子的肉棒湧入瞭陰道,自己的淫欲更強瞭,她不停的扭動配合著,仿佛想讓這肉棒刺穿自己的子宮一樣。九次淺淺插入後第一次深深插入,莫漓一陣浪叫沒有高潮。然後男子繼續那九次淺淺的抽插,讓莫漓的陰道奇癢無比,然後再一次深深的抽插,這次莫漓如願以償的高潮瞭起來,真元再次隨著陰精向男子肉棒上的吸力引去。
「啊,啊~.好爽啊!」莫漓浪叫著,她似乎已經迷上瞭這種被吸取真元的絕望高潮。那高潮持續瞭近九個呼吸,莫漓的肉穴隨著呼吸也抽插瞭九下,嬌軀內的元陰真元也分為九次噴射而出。而那尖嘴猴腮的男子的肉棒依然堅硬無比的插入在莫漓溫暖的陰道內,陰道內的肉箍都已經在高潮中崩潰似的一絲力量都沒有瞭。
「別,讓我休息,啊~ 」幾次高潮後的莫漓感覺到眼前發黑,一陣陣疲倦欲死的感覺讓她有些心慌意亂。莫漓感覺自己就要死掉般,心臟不停的猛跳,貝齒都上下打顫的哀求道。
那尖嘴猴腮的男子看著莫漓流著口水的悲慘模樣,再次拔出瞭肉棒,盤膝打坐起來。而莫漓再次累得昏倒在床上,就保持著岔開腿的姿勢,連動都懶得動瞭。可是漸漸的一股陰道的空虛感連帶著一股淫欲傳來,莫漓不得不呻吟著再次扭動嬌軀,用手指輕輕的挑逗自己肉穴的肉粒。
「完瞭。」莫漓心中暗呼,無論是春藥還是男修士的采陰補陽的交歡,莫漓都一刻也不能休息。莫漓感覺到自己每一塊肌肉都在痛苦的抽搐,身體裡每條神經都在呼喚莫漓休息。可是在那春藥的作用下,莫漓根本無法從興奮中停止下來。再這麼下去肉身崩潰隻是時間問題,可是誰會在意一個被懲罰娼妓哀嚎呢。
莫漓作為逃跑的娼婦,被罰在坊市內接客自然無人替她做主。於是這個尖嘴猴腮的男子便通過關系對她進行采陰補陽,而且就是幾日也不會把莫漓弄死,隻是會讓她累得扒瞭一層皮而已。
「小婊子是第一次被作為爐鼎?第一次被人采摘都很難受的,等習慣瞭你這小娼婦就會愛上這種被采摘的快感啦。我這黃龍經隻是修煉到瞭一層,若是我師兄來定把你肏得爬上墻去。」尖嘴猴腮的男子一般打坐一邊譏笑著說道,而莫漓此時正在挑逗自己的陰蒂自慰,嬌喘連連的她隻有嬌吟的份瞭。
原則上娼妓身份的女修士是不可以用來做爐鼎的,至少在坊市中的娼妓不可以。成為娼妓的女修士有些是自願的,她們修煉沒有丹藥和靈石,又因為資質或個性不願在大宗門內拿取微薄的靈石。所以才賣身成娼妓,她們是希望通過出賣身體得到靈石來修煉的,又怎麼會做爐鼎被人采摘呢。
還有些女子是傢族或者自己犯瞭中土大罪,被懲罰為娼婦,就好像潘玉蓮一樣。這樣的女子如果官賣到坊市娼館內,也是不可以做爐鼎的。因為她們也需要在做娼妓的時候修煉,隻是得到的靈石較少而已。歷史上也不乏曾經被貶為娼妓後來境界突破被特赦的例子。即使不因為境界提升也可能因重大祥瑞或人老珠黃而被特赦。
不過對於宗門內的娼婦來說,被作為爐鼎是可能的。但是也不會被那麼強烈的肆意采摘,一般是即將突破的弟子在宗門長老的特許下,和宗門內娼妓私下商量好,多給這些娼妓靈石丹藥,她們願意的情況下才可以暫時作為爐鼎。
但是無論是自願為娼妓也好,還是被懲罰為娼妓也罷。這些女子都需要被中土的禮法審判司認證,然後通過罪行或長相,在美臀上永遠留下小篆書寫的名字,和妓女等級。除非女子修煉到元嬰修為否則一旦被書寫上瞭,即使特赦也要留在美臀上一輩子。所以絕大多數的女修士除非身處絕境否則不會自願為娼。
比娼妓身份還低下的奴隸便不同瞭,對於那些罪大惡極的女修士,在宗門內就是作為爐鼎女奴使用的。無論她們是否願意結果都是人人采摘,即使被強迫修煉也是為瞭將來被人采摘,其人生都異常悲慘。
而莫漓美臀上烙印著的潘玉蓮,雖然罪大惡極,但念在她本身是中土修士,投降北狄後也沒有做什麼損害中土的事,才沒有被貶為性奴。若是北狄族女修士早就被貶為性奴,戴著鎖鏈,變成被任意榨取的爐鼎瞭。
莫漓纖手玉指輕輕的撥弄著自己的陰蒂,每次挑逗那勃起的黃豆粒大小的肉粒心中的淫欲便大瞭幾分,泛白的淫水好像流不盡般的從陰道湧出。莫漓呆呆的看著這個男修士,和自己的嬌軀扭動不安淫蕩相比較,那個始作俑者的尖嘴猴腮的男修士,卻閉目平靜的打坐著,消化著剛剛從自己體內吸收的真元陰元。看樣子自己好像是個欲求不滿的淫婦,而對方好像是個道心平穩的修真者一樣。
莫漓心中漸漸升起一種不甘,自己一向修習正統道法,每日勤奮修煉,好容易凝成金丹,難道自己這一身修為就是要為他們這些雜碎用來采陰補陽準備的嗎?
仇恨和淫蕩混合在瞭一起,姹女決第二層開始飛快的運行起來。莫漓的姹女決第二層並沒有練成大圓滿,而是僅僅控制真元打通被封鎖的癸水清流錄經脈後,莫漓便停止瞭修煉。因為莫漓認為那是邪功淫法,不削去繼續修煉,畢竟癸水清流錄才能讓自己修成大道。
可是現在修煉癸水清流錄的莫漓變成瞭爐鼎,癸水清流錄在禁靈環的作用下絲毫起不到抵抗的作用,心法冰心訣也無法抵禦春藥蕩女歡的挑逗。若是自己還堅守什麼中土道統那痛苦的便隻有自己瞭,誰會在意一個娼婦堅守的道統呢。
姹女決功法一用,莫漓那煩躁的淫蕩感覺漸漸消失。化欲為念讓莫漓被淫欲打亂的道心重新在一個姹女決的淫蕩范圍沉淀下來,身體的子宮和陰道都在焦躁不安中慢慢平息下來。莫漓不敢亂動,她的手依然在揉搓著自己的陰蒂,隻是裝給對面尖嘴猴腮男修士的假象。
莫漓甚至睡瞭一會,以讓剛才過度勞累的心神得以修復。等到那猴腮男修士再次挺著肉棒爬過來,莫漓才睜開美睦露出嫵媚和欲求不滿的眼神。此時莫漓渾身都散發著性感的魅力,她見男人過來,雙腿便熱情的盤住男人的腰部,用自己柔嫩美乳抵在男人的胸膛,然後「咕嘰」一聲讓男子的肉棒插入自己淫水泛濫的肉穴中。
那猴腮男修士插入莫漓的肉穴後便舒服得再次悶哼一聲,然後便開始運功吸取莫漓的元陰真元。莫漓再次感覺到那插入自己肉穴的肉棒一股刺痛和麻癢傳來,一運行姹女決那麻癢的感覺便可以忍受瞭。反倒是陰道內的肉箍開始按照一種頻率蠕動著,體內都真元按照姹女決第二層的周天運行起來,這是莫漓第一次按照姹女決第二層運行真元。猴腮男子雖然感覺和上幾次不同,但是依然按照九淺一深的規律抽插著莫漓的肉穴。
猴腮男子每次淺淺的插入,莫漓體內的真元便在化陽為元的心法下打通一條經脈,讓姹女決第二層的小周天進展一點,當男子再一次深深的插入時,莫漓浪叫一聲,子宮和陰道抽搐瞭幾下但沒有瀉身。而姹女決控制的真元在巨大的淫欲下將一處經脈擴充起來,將那小周天的經脈運行鞏固。
當第二輪九淺一深的抽插肉穴時,莫漓陰道內的肉箍已經可以按照姹女決的節奏把握男子肉棒的抽插。每一次淺淺的插入,莫漓姹女決二層的經脈便增加一份,而陰道蠕動的頻率便越精準。
當第二輪深深的插入時,莫漓還是高潮瞭,她假裝無法忍受的搖著頭,用纖手抓著自己散亂的發絲,如癡如狂的浪叫著。可是抽搐陰道中輸出的真元元陰卻要比前幾次少得多,陰道的抽搐也不像上幾次那麼強烈。
這次猴腮男子沒有給莫漓休息的時間,他獰笑著任由莫漓的雙腿纏在自己的腰間,強壯的胯骨開始加快速度熟練的抽插著莫漓的肉穴,一雙怪手開始狠狠地揉搓莫漓已經凸起的乳頭。
「怎麼樣,我厲害吧!」猴腮男子看著嫵媚異常的莫漓,蔑視的說道。
「你快給我啊,再狠一點,我要被你肏死啦!」莫漓被肏得流著口水,吐著香舌,浪叫著說道。
「叫我什麼?」猴腮男子問道,胯下的抽插慢瞭下來。
「相公啊!別停啊!」莫漓心中焦急,姹女決的小周天即將完成,猴腮男子卻放慢瞭速度,這種等待的感覺讓莫漓有些抓狂。
「我可不是你的相公,你得換個叫法!」猴腮男子譏笑的說道。
「大,大爺~ ,快點用力肏我啊!」莫漓恬不知恥的說道,她已經接受自己是一個接客娼婦的事實瞭。
「叫我爸爸。」猴腮男子臉上的譏笑更濃瞭。
「啊,親爸爸啊,求你用力肏我吧。」莫漓心中暗恨,此男子吸收自己的元陰還讓自己叫他爸爸,真是無恥之極,可是叫出爸爸後心裡卻有一股莫名的快感,肉穴裡也分泌出瞭更多的淫水。
第三輪九淺一深的插入因為猴腮男子的用力,而加速瞭一些。當再一次深深插入後,莫漓的姹女決第二層終於完成瞭小周天的運行。隻見莫漓小腹處的淫紋微微泛出光華,隱隱見到一個緋紅色的瓶子和莫漓正在高潮中抽插蠕動的子宮相融合。
「啊,又來啦~ 」莫漓再次吐出香舌,秋水般的雙眼瞪大。這次高潮並不是猴腮男子的傑作,而是姹女決第二層打通小周天後突然出現的快感導致。金丹處的真元順著姹女決的經脈在體內遊走著,將莫漓體內淤積的淫毒帶回到金丹中,再通過高潮時的陰精噴射出去。而那些攜帶著淫毒的真元元陰恰恰被猴腮男子肉棒的吸力吸入自己的丹田內。
莫漓的淫毒是在仙島時就被拓跋黃鼠種下,他的每顆粉色的春藥都會變成催動女子淫欲,若是淫欲無法發泄那淫欲便會沉淀在體內變成淫毒。所以經常服用春藥的女子會變得越來越浪蕩,也會情緒極端都是如此。
莫漓體內的淫毒因為那二十多天的強迫修煉母犬訣,每日嘴巴和肉穴都被塞入強烈春藥,又無法在高潮中發泄全部的淫欲,導致體內淫毒已經積累很多瞭。這次姹女決第二層將莫漓經脈內沉淀的淫毒通通渡給瞭猴腮男子。
那猴腮男子拔出肉棒,好像以前一樣吸納體內的莫漓的真元元陰。而莫漓則岔開腿保持著交歡的樣子體內的姹女決卻在進行第二個小周天的運行。
隻見那猴腮男子再也不像上幾次氣定神閑瞭,吸收瞭莫漓體內淫毒的男子臉頰通紅,真的好像一隻猴臉一般紅撲撲的。他的肉棒不自覺的粗大瞭起來,甚至在微微的跳動。那莫漓體內的淫毒都是烈性春藥沉淀而成,若不是莫漓修煉過姹女決,僅僅這些淫毒就會讓一個女子發瘋。
一盞茶的功夫過去,隻見那猴腮男子小眼一番,發瘋似的撲向莫漓的酮體,再也沒有以往的從容。
肉棒再次「咕嘰」一聲插入莫漓的肉穴裡,猴腮男子一口咬住莫漓的乳頭,瘋狂的吸允著,引得莫漓一陣呻吟。而呻吟聲更讓那男子發瘋起來,他拼命的抽插莫漓的肉穴,什麼九淺一深都忘在瞭腦後,一雙大手也在莫漓背上亂摸,仿佛能在莫漓裸背上的美肉上捏出水一樣。
「嗯,啊~ 」莫漓全力運行姹女決,猴腮男子每次用力的插入都會讓莫漓的姹女決小周天快上幾分。而莫漓感覺已經可以通過呻吟、腰肢扭動,甚至陰道內的肉箍控制男子抽插的速度,有種將男子的肉棒玩弄於股掌上的感覺。
猴腮男子的肉棒上有股吸力,那是男子在發瘋時也自動運用采陰補陽功法的緣故。可是這種吸力被莫漓陰道的蠕動和肉箍的開合漸漸抵消,反倒生出一種反吸力讓男子欲罷不能。
就在莫漓姹女決運行第二個小周天時,男子的精關終於失守,白漿夾帶著以往吸收莫漓的那些真元一下噴射瞭出來,隻是那些淫毒已經被猴腮男子吸收瞭。回饋的莫漓的元陰和男子的元陽凝練精純無比,莫漓小腹的淫紋再次一亮,姹女決小周天的真元更加凝聚起來,原本深藍色的金丹陣粉芒流轉,而和小腹中緋紅小瓶融合的子宮也微微舒展開來,帶來一陣無比的舒適。
猴腮男子已經倒地不起,紅撲撲的猴臉上滿是興奮的神色。莫漓裸身一翻,用纖手摸瞭摸猴腮男子的鼻息,隻見鼻息粗重還有口氣。莫漓心中稍定,若是這男子死去,自己也必然再受到處罰。如今他昏迷不醒,正好給瞭自己休息的時間,便開始盤膝打坐起來,畢竟腳心的痛楚還需要真元療養。隻是赤裸身體,身旁還躺著一個男子,肉穴裡也濕漉漉的讓莫漓有些不適。
當太陽剛剛升起,娼館內一片寂靜中突然傳來瞭腳步聲。莫漓簡陋的房間屋門打開,出現瞭蘇仙儀焦急的臉龐。
「師,哦,不。潘玉蓮,我來接你回五玫山受罰啦!」蘇仙儀見莫漓身邊還躺著一個男子便改口說道。
莫漓再次穿上瞭那個暴漏的寫著「下娼」的長袍,被蘇仙儀牽著禁靈環上的鏈子離開瞭娼館。莫漓看到蘇仙儀帶來瞭一個北狄性奴來代替自己在坊市受苦,坊市才能將自己交換出來。那北狄性奴頭發已經被剃光,戴著和莫漓一樣的禁靈環,她的雙乳穿著粗銅乳環,一隻乳環上還掛著銅牌上寫著「五玫宗性奴」五個小字,另一側乳環上掛著的銅牌寫著「築基中期」四個小字。那女子腿間陰毛被退隻留下北狄女人特有的翻著的肥厚肉瓣。那女子好奇的看著莫漓和蘇仙儀,一臉輕松的模樣。
「多謝主人帶我到這裡來,我一定好好表現。」那北狄性奴女子感激的說道。仿佛對她來說在這坊市的妓院便是天堂一樣。
蘇仙儀隻是冷冷的瞪瞭那北狄性奴一眼,便嚇得那赤裸女子跪在地上不敢動彈。而莫漓則有些同情的看著這個本應如花似玉的女子,卻被剃瞭光頭赤身裸體還穿著乳環。心想若是自己成為歐陽衍的正妻定要廢止這種羞辱女人的酷刑。
出瞭坊市,到瞭一處僻靜地方。蘇仙儀才將莫漓放下,但沒有摘除莫漓的禁靈環。
「究竟是怎麼回事!」莫漓重新穿上水紅色下娼袍,露著小腹和肚臍,面色冰冷的問道。
「具體情況作為弟子的我也不清楚,隻是接到瞭師父(石青胭)的密函,告訴我們這些在五玫山的土堂弟子若見到師叔您,便讓您以潘玉蓮的娼婦身份偽裝自己。因為五玫宗有人不想讓您活著回去。」蘇仙儀焦慮的說道。
「那便要將我扒光衣服任意羞辱我嗎?」莫漓心中的怒火一下湧出說道。
蘇仙儀連忙下跪說道:「弟子也沒有辦法,師叔你想,若不是如此昨日你便讓冷長老殺瞭呢。」
「殺瞭也比如此被羞辱強,我畢竟……,對瞭冷長老是什麼?」莫漓還想發作,但看到蘇仙儀跪著地上溫順的樣子,知道對她發火也無濟於事,便問起瞭昨日那個元嬰修士。
「師叔有所不知,您失蹤的這三年裡,五玫宗在五枚峰的基礎上,合並瞭內外門,成立瞭金木水火土五堂。堂內人才濟濟,不過我們五枚峰的女弟子卻有些受到排擠瞭,除瞭我師父外,其他的各個師叔都沒有得到堂主的位置。昨日那個元嬰修士便是執法堂的長老,是個殺人不眨眼的人呢。」蘇仙儀簡短的回答道。
「五玫宗的人想殺我?那我就更要回去瞭!」莫漓心中暗恨的說道。
「是啊,我們聽說師叔還活著都萬分高興。若師叔回到五玫宗成為瞭宗主夫人,那更是我們五玫山弟子的福氣啊。」蘇仙儀站起身來暢快的說道。
而莫漓卻苦笑一下。心想如今自己不僅背著師尊和王凌志同居過,更是在如意幫的坊市內當瞭一夜的娼妓,自己哪裡還有資格去做他的正妻呢。不過仔細想想那紫媚做過娼妓和爐鼎,納蘭燕也做過營妓,那麼自己這個娼婦也算有資格當正妻瞭。
「那你們有何計劃呢?」莫漓摸瞭摸美頸上的禁靈環對蘇仙儀問道。
「還是得委屈師叔,您還得以潘玉蓮的身份,上我們的去兗州的運奴船,然後自然無風無險的到達兗州的齊水碼頭。到時候師父將在那裡接應您。」蘇仙儀鄭重的說道。
「大師姐為什麼不親自來到這裡來接我?」莫漓好奇的問道。
「師父也被看得很緊,若是沒有令牌不得外出的。」蘇仙儀眨瞭眨大眼睛說道。
「如此也好。不過先將我的禁靈環解開吧。」莫漓輕嘆一口氣說道,心想這也是唯一的辦法瞭。對方已經出動元嬰修士來截殺自己,就算現在返回南海郡求助姬瓊華也可能被人追殺。特別是見到五玫山那兩個跟蹤高手後,莫漓對自己越來越沒有信心瞭。
「這是禁靈環的鑰匙,這些是師叔您的首飾和儲物袋。不過……」蘇仙儀拿出莫漓的身上的東西又遲疑的說道。莫漓在坊市裸體遊街時,身上的物品包括首飾一並都被剝除。大傢都以為這些物品首飾是莫漓扮演的潘玉蓮在五玫山偷來的,自然要還給五枚宗弟子蘇仙儀。
「不過什麼?」莫漓剛想拿起自己的遊心簪戴在發髻上說道。
「那船上的女子也得一絲不掛,這些物品沒有地方藏啊。」蘇仙儀苦笑咧嘴說道。
「還要將我扒光?」莫漓瞪起秋水般的雙眸羞憤的說道,卻將那遊心簪又遞給瞭蘇仙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