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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奴船苦刑

  河間府的一處屬於五玫宗的碼頭,一艘長十丈的大翼戰船停泊在此處。那大翼戰船分為兩層,下層為槳手層,內有60名奴隸槳手,上層則有簡單的風帆用來乘風,和甲板上持著弓弩與盾牌的士兵用來作戰。不過這艘停泊在五枚宗碼頭的大翼戰船卻有些與眾不同,原本那些身強力壯的男子槳手不見瞭,劃槳的卻是一群如花似玉全身赤裸的女奴。而上層也不再是全副武裝的士兵,而是一群身穿藍色錦衣的五玫宗水堂女修士。

  就在那些女修士驅趕女奴走入下艙時,遠處一道黃色遁光飛來,最終遁光化作兩名女子停在那大翼戰船的邊上。隻見一名黃色錦衣女子,生得伶俐,長得精致,一雙會說話的美睦望向戰船上眾多水堂女修士。

  而黃色錦衣女子手中牽著一條銀鏈,銀鏈的盡頭是一個戴著禁靈環的赤裸女子。那女子頭綰娼婦常梳的拋傢髻,發髻上戴著粗糙的銅簪,一身除瞭一雙水紅色瓢鞋外一絲不掛,那女子生得比牽著她的錦衣女子還要美上很多,螓首蛾眉,特別是一雙秋水般的美睦楚楚動人,隻是因為全身裸體,才使得女子俏臉帶著極度羞澀的表情,兩隻玉手捂著雙乳和下身,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

  來人正是蘇仙儀和莫漓,為瞭躲避來自五玫宗的元嬰修士追殺,莫漓隻能裝扮成蕩婦潘玉蓮,要坐上這專門運送女奴去兗州參加萬淫大會的大翼戰船。這樣就算那些元嬰修士再精明,也不會發現莫漓竟然裝扮成自己宗門內運奴船中的一個赤裸女奴。

  「那些淫奴都準備好瞭嗎?」蘇仙儀一改剛才對莫漓的恭敬態度,傲慢的對著那大翼戰船上的水堂女弟子問道。

  「回稟蘇管事,已經將宗內五十八名淫奴送入船內當槳手瞭。」一名船上的水堂女弟子見到蘇仙儀忙萬福施禮說道。

  「很好,這娼婦潘玉蓮我已經帶來瞭。還差一個呢?」蘇仙儀拽瞭拽莫漓的禁靈環,拉得這赤裸的嬌艷美女一個趔趄,一雙美乳跟著腳步的踉蹌抖動起來。

  「還有一名淫奴,是個女邪修還沒有審訊完成……」那水堂女弟子欲言又止的說道。

  「先把潘玉蓮帶進去吧。記住不可羞辱她,她是個有交代的淫奴。到瞭兗州宗門內是要受淫刑的,她要是殘廢或者自殺瞭你就得頂替她。至於那個女邪修修為很低,先拿來湊數吧,要不送奴就要遲瞭。」蘇仙儀指瞭指莫漓然後對船上的弟子厲聲吩咐道,可看著莫漓的眼中盡是不忍和關心。

  「潘玉蓮,甲等娼妓,是吧?進去吧。」一個身穿藍色錦衣的五玫宗水堂女弟子看瞭看莫漓美臀上的烙印,便將她帶上船的甲板,然後驅趕入下艙去。

  「這裡是什麼味道?」莫漓剛進船艙就被一股腥臊的味道熏到,然後厭惡的問道。

  「裡面都是女人,你說什麼味道。以後不許提問題!」女弟子冰冷的回答道,作為娼婦是不能提問題的,要不是主事蘇仙儀吩咐過要照顧莫漓,女弟子早已經動手抽打懲罰莫漓瞭。

  船艙就是整個船隻的下艙,左右各有十五根巨大的劃槳,每根巨槳都有兩個全身赤裸的艷麗女子作為槳手。她們的雙手被槳桿上的鐵鐐銬鎖著,赤裸的雙足也在坐下木凳鐵梁的鐐銬鎖著,每個女子坐著的木凳上都有個空洞,下面是木桶,用來接女子的大小便。那些腥臭的味道,便從這五十幾個木桶內發散出,引得莫漓一陣惡心。

  「本來上船要透一透你這娼婦的兩個肉洞,不過既然蘇主事吩咐那便免瞭。」下艙接應的女弟子看到莫漓美臀上烙印的甲等娼妓後,蔑視的說道。果然莫漓見到旁邊有一根又長又粗的木頭肉棒放在那裡。

  下艙的那女弟子把莫漓押到最後一排,隻見還有一條巨槳旁沒有人,便將莫漓的一雙纖手鎖在那槳桿上,雙足微微岔開鎖在地板上的腳鐐上。

  「鞋子還要嗎?」女弟子見莫漓赤裸的小腳丫上隻穿著一雙水紅色的瓢鞋便問道。

  「要啊,唉!」莫漓剛剛說道,那女弟子竟然將莫漓的鞋子脫瞭下來,順著巨漿伸出的窗口丟瞭出去,在戰船旁的水面上形成瞭兩朵小水花。

  「一會劃槳全是水,穿著鞋子小心把你的雙足裹爛瞭!」女弟子好心的說道,然後便走瞭,氣得莫漓不知道說什麼。此時莫漓看到身邊還空瞭一個槳手的位置,若是有人便湊足六十個淫奴瞭。

  莫漓的美臀坐在中間鏤空的木凳上,那木凳已經被汗水或者什麼液體浸的看不出顏色瞭,臀肉坐在上面濕漉漉的,而自己的肛門和肉穴都對著下面的木桶,莫漓心中叫苦看來吃喝拉撒睡都得這麼鎖著瞭。若是劃船去兗州恐怕自己要被禁錮很長時間,也不知道何時才能走出這暗無天日的船艙。

  莫漓看到在這裡大多數的女子美臀上都有烙印,很多女人面色發紅顯然是剛剛接過客,玉臂上也沒有幹力氣活的肌肉棱角。看來她們從來都沒有當過槳手,這趟去兗州的旅行肯定會讓平時隻用肉穴接客的娼妓們吃很多苦。

  「又想怎麼對付我呢?肏屁眼還是肏騷屄,隨你們便。怎麼著,讓老娘跟船?行啊,我可喜歡水手們的汗臭味瞭,最好讓老娘伺候一船臭男人才好呢!」就在莫漓忍著腥臊的味道觀察四周的時候,外面又傳來一個女子輕蔑的嬌笑聲。

  兩個五玫宗的女弟子押著一個赤裸美婦走進瞭下艙,那美婦生得嫵媚動人,眼角眉梢都流露著剛剛雲雨過後的紅潤,隻是昂著俏臉一副蔑視的表情。和莫漓一樣美婦全身赤裸,梳著丫鬟梳的雙丫髻,她的膚色比莫漓要略顯黝黑,但卻細潤如脂。美麗的嬌軀有些嬰兒肥,不像莫漓那樣曲線精致,但也有一種成熟女性那特有的妖嬈風韻,特別是她的雙乳,肥肥嫩嫩看著很想讓人咬上一口。女子的雙乳乳頭穿著鐵環,鐵環上還有著血跡,顯然剛穿不久,肉穴的兩片肉瓣翻起,莫漓知道此女子定是剛剛被輪奸,否則肉穴不會那個樣子。女子也赤著雙足,看來進入這船艙裡的女奴就連一絲女人臉面尊嚴都不給瞭。

  「怎麼一船艙婊子?老娘可不喜歡伺候女人!」那美婦罵罵咧咧的喊道。此時一個五玫宗女弟子皺著黛眉厭惡的拿起戳在地上的假肉棒,命令著美婦撅起美臀,然後肉棒上的龜頭一下深深地插入女子肥美的肉穴中。

  「哎呀,你倒是找個男人肏我啊,弄個這玩意不過癮!」美婦誇張的大聲喊道。

  一次深深的插入後,女弟子扭動瞭幾下再拔出那木質肉棒,然後再一下插入美婦的肛門中,美婦再一聲浪叫罵聲不絕。

  「別罵瞭,透你的兩個肉洞是怕你身上藏瞭東西!」蘇仙儀對這個美婦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與厭惡。

  「是怕我在屄裡放瞭天雷珠炸死你們嗎?哈哈」美婦肆意的嬌笑著被女弟子押著走過底層船艙,被迫坐在莫漓身旁的空位上,然後被戴上瞭連接槳桿的手銬,和禁錮雙足的腳鐐。每根長槳由兩名槳手操控,左右兩邊共三十根巨槳,正好六十個淫奴來操作劃動。

  「你們聽好瞭,在這個船艙裡不論你的等級是娼婦,還是良人,或者是什麼,我們都按照奴隸的等級對待。這也是萬淫大會的一部分,你們將以槳手奴隸的身份將此船劃到兗州齊水港。若無法忍受,你們將失去大會比賽資格,失去資格後你們的等級將被降下一等。也就是娼妓變成性奴,性奴變成母畜。若是你們在萬淫大會取得成績,我們將赦免你們的罪孽,讓你們以五玫宗弟子的身份重新生活。」蘇仙儀捏著鼻子走入船艙對著下面一群赤裸的女子說道。

  「冤枉啊,我是被抓來的,我不是娼妓啊!我是玲瓏山的鞠源源啊。」一個被鎖住的女子梨花帶雨的哭泣哀求著。

  「一派胡言,給她戴上口枷,服上幾顆蕩女歡。」蘇仙儀看瞭一眼那個說話的裸女輕蔑的說道。

  「在坐的不管你原來是誰,現在都是參加萬淫大會的女奴。若想反抗,便直接送入宗內女畜坊,以後休想做女人瞭!」蘇仙儀嚴厲的對著其他女奴說道,嚇得還想說話的幾個女子連忙低下俏臉。

  「哼,老娘玩女奴的時候,你這小妮子還吃奶呢。」莫漓身邊的美婦低聲嘟囔道,雖然被光著屁股禁錮在木凳上卻一臉不削。

  「你安靜點,要不又要受罰瞭。」莫漓不想讓自己成為全船的焦點,於是對那美婦說道。

  「你這小妮子,唉!你怎麼沒穿乳環呢?」那美婦瞪瞭莫漓一眼,然後見莫漓凸起的乳頭上竟然沒有穿環,便差異的問道。

  「你小點聲說話!娼婦不用穿環。」莫漓警告那美婦說道。

  「我也是娼婦,為什麼給我穿環?」美婦再次大聲質問道。

  「噼啪」「你王二丫身為下等娼婦,竟然修煉魔功。隻是現在你的處罰還沒有下來,你等著降級成為性奴吧!」一個水堂女弟子見美婦囂張的樣子,拎著鞭子便抽打美婦的雙乳起來。

  那叫王二丫的美婦,被打得浪叫連連,直到在美婦的雙乳上留下七八條紅印才罷休。

  「你叫什麼名字?」美婦王二丫嬌喘瞭許久,然後又把註意力集中在瞭莫漓身上。

  「潘玉什麼?你起身讓我看看你屁股上烙著什麼。」美婦王二丫見莫漓不理她,便在雙手被鐐銬銬住的情況下扭著腰肢轉過俏臉,正好看到莫漓坐在木凳上美臀上露出的一半名字。

  莫漓心想怎麼遇到這麼一個瘋瘋癲癲的女子,若她再大聲喧嘩可能連自己都要受罰瞭,便輕輕抬起身子讓美臀上的烙印完全顯現出來。其實這烙印是莫漓自己用真元打破血脈弄的,若不是莫漓修煉過母犬訣,尋常金丹修士也很難在自己身體上弄出這種以假亂真的烙印出來。

  「潘玉蓮,甲等娼妓。嗯,你是因為什麼啊?」王二丫不理會自己顫抖雙乳上的鞭痕小聲問道。

  「謀殺親夫,叛國投敵。」莫漓見下艙內的五枚宗女弟子已經走到上艙去瞭便低聲說道,想盡快答復著美婦,以免若出麻煩。

  「嘿!行啊你,女中豪傑。二姐我佩服。」王二丫聽完後更加興奮的說道。

  「我嫌王二丫這個名字不好聽,見到比我年歲小的女修士,我便自稱二姐,潘妹子你別在意啊。」王二丫想用纖手摸臉,卻因雙手被禁錮在船槳上而拽得鐵鏈嘩啦啦直響。

  「噗呲,你怎麼起瞭這個一個名字。」莫漓見王二丫為人熱情,心中有種莫名的親近感,現在又赤身裸體、孤苦無依便忍不住笑著問道。便是尋常百姓也不會起這麼土的名字,莫漓對這個美婦倍感好奇起來。

  「唉,告訴你也行。我出身娼門,母親是個凡人妓女,所以生下我的時候便隨瞭母姓。後來我也女承母業成瞭婊子,結果接客沒幾天一個野道人發現我有靈根便傳授我功法。一開始我還很高興,他一邊教給我功法,一邊肏我,後來等我長大一點才知道這個人是想讓我當爐鼎榨取我,於是我弄死瞭他,跑瞭當瞭散修。再後來修煉有成便有人讓我改個名字,畢竟已經是修士瞭,王二丫這個名字太土。不過我想名字是娘親給的,就這麼叫吧。不過那都是一百年前的故事瞭。」二姐嬌笑著小聲對著莫漓說道。不過莫漓卻能感受到美婦修行過程中的慘烈,她的經歷和自己弄死拓跋黃鼠有些相似,於是感同身受的點瞭點頭。

  此時六十個淫奴已經籌齊瞭,很快那船甲板上的十幾個水堂女弟子便到下艙來,教給這些光著身子面色潮紅的女子怎麼劃槳。那巨槳足有百斤,需要用杠桿的力量在空中畫圓,然後在水中吃力,而且需要兩個槳手同時發力才行。不過下艙中的女子都是修士,雖然一身媚肉但學習能力都算上佳,不到半個時辰所有的女子便都學會動作要領瞭。

  「咚咚咚!」船艙中一個五玫宗女弟子開始緩慢的敲起鼓來,每個劃槳的女子都要隨著鼓點伸腰,拉槳,哈腰落槳,完成一條蜷縮到伸直的運動,調動著嬌軀內的每塊肌肉。

  「快動,快動!」「噼啪!」幾個女弟子看到跟不上鼓點的女奴便一邊呵罵一邊抽出鞭子抽打起來。眾多女子原本都是娼妓或者暗娼,被男人肏還行,那裡受過如此的苦,全都一邊呻吟著一邊奮力劃槳。莫漓感覺到那一刻,船艙內仿佛深夜的妓院,嬌喘浪叫聲連綿不絕。

  莫漓從劃槳口看到船隻慢慢向前滑行起來,現在所處的是淮河支流,若想到兗州則要順著淮河先入大海,再沿海北上,逆行進入齊水。想到這裡莫漓心中叫苦,自己註定要在這船裡熬上月餘瞭。不過此時又一股冰冷的神識掃來,隻是掃過這運奴船時,隨即抽取瞭幾個女奴便放棄瞭這艘船,向別處掃去。莫漓知道這還是一名元嬰修士的強大神識,看來要殺自己的五玫宗元嬰修士不止一人。

  「咚咚咚!咚咚咚!」船艙內鼓點越來越快,莫漓隨著鼓點不停的伸展,蜷縮嬌軀,一雙美乳也跟著顫抖起來。一開始還算輕松可是時間長瞭,那種腰酸背痛的感覺就傳來瞭,而且呼吸也漸漸變得急促起來。由於下艙距離吃水線很近,不時的有水花濺入船艙弄得莫漓和身旁的王二丫一身冰冷的河水。

  莫漓感覺到全身濕漉漉的也不知道是河水濺到還是自己流出的香汗,美麗的嬌軀隨著鼓點運動著,小腿肌肉、大腿肌肉以及腰腹的肌肉也隨著鼓點拉伸放松,全身的倦曲動作讓纖手中的巨槳緩慢的劃動著。修煉過母犬訣的莫漓算是整個船艙裡體力數一數二的女奴瞭,可是就連她也有些嬌喘連連。

  莫漓聽到身邊的王二丫嬌喘聲越來越重,莫漓想扭過頭看看她,卻因跟不上鼓點裸背被抽打瞭幾鞭。劇烈的痛楚讓莫漓隻好揮汗如雨的劃著漿。而船艙裡皮鞭抽打皮肉的聲音此起彼伏越來越頻繁瞭,伴隨著女子痛苦的呻吟聲,有時候打得急瞭也會有女奴大聲嚎叫,那哭嚎的聲音聽瞭讓人害怕。

  那磨人的鼓點終於停瞭下來,所有的女奴包括莫漓在內都以同樣的姿勢舉著連在漿桿上的雙臂,嬌軀直挺挺的癱坐在木凳上,渾身的肌肉都時不時顫抖一下。即使再註重形象的美麗女子現在都累得雙腿岔開露出自己的最私密的肉穴,絲毫沒有出航前扭捏妖嬈的身姿瞭。

  船隻進入瞭另外一個小港,莫漓這些女奴已經全力劃槳足足兩個時辰瞭。即使都是洗髓過的女修士,也累得要死要活。每個女子的裸背上都有橫七豎八的鞭痕,有幾個體力不佳的更是白皙的後背都被條條的鞭傷覆蓋瞭。莫漓心想剛剛兩個時辰便被抽打成這樣的女子恐怕堅持不到兗州瞭吧。

  此時莫漓聽到身邊王二丫粗重的呼吸聲,莫漓扭頭看去,隻見身邊的美婦臉色潮紅,就連美頸都紅瞭起來,看來還沒有在剛才的體力勞動中緩過來。不過莫漓仔細一看,美婦二姐正在挺著小腹,用自己被禁錮在槳桿上的的玉手伸向她小腹上插入的三顆銀釘。不過讓二姐八爪撓心的事,那玉指離她挺起的小腹隻有一寸的距離,但就是夠不到她小腹處插入的銀色釘子。

  「你看什麼?」二姐瞪瞭莫漓一眼,一改兩個時辰前的開朗和放蕩有些陰狠的說道。

  「沒,沒什麼。你好像和剛才不一樣。」莫漓被她那陰狠的表情嚇瞭一跳說道。

  「當你吃瞭三人份的蕩女歡,你也會像我剛才那樣放蕩。額,好痛。」二姐再次試圖拔出自己小腹的銀釘失敗後扭動著戴著鐐銬的纖手緩緩說道。

  「是嗎?可是我還是喜歡你剛才那樣。」莫漓小聲說道。

  「噗呲」一聲,美婦二姐笑瞭起來,那成熟美婦的高雅的笑容一時間讓莫漓想起南海郡的郡伯夫人郗北晶。不過眼前的二姐赤身裸體,乳頭上還掛著性奴的乳環,為什麼會有那種貴婦的感覺呢。

  「我不是一個喜歡說話的女人。」美婦二姐說完後,便放棄瞭取出自己小腹的銀釘,癱坐在木凳上閉目養神起來。隻是她裸背上密密麻麻的鞭痕和小腹處的抽動讓莫漓覺得她似乎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

  「休息時間,每人飲水半升。」一個管事的身穿藍衣的女弟子說道。蘇仙儀並沒有跟著船隻,這讓莫漓有些失望。這些身穿藍衣的五玫宗女弟子,都是隸屬於水堂的,原則上還是莫漓的直接下屬,如今卻成瞭折磨莫漓最狠的人。

  「張開嘴巴,咬住!」「咕嘟咕嘟!」一根漏鬥被插入莫漓的嗓子裡,緊接著一股有著濃烈藥味的水流灌入莫漓的腹中,灌得莫漓心中羞憤異常,這種方法喂水豈不是和母畜無異嗎?而且這藥味自己似乎有些熟悉,旋即更加羞臊起來,這水中定是溶瞭部分蕩女歡在裡面。

  「不許吐出來!」拔出漏鬥後見莫漓要嘔吐,女弟子便警告莫漓說道。然後也不清洗漏鬥,便將那剛剛從莫漓嘴裡抽出來的漏鬥再次插入莫漓身旁美婦二姐的嘴巴裡,然後用木勺在桶裡撈出一碗水,灌入漏鬥中。美婦二姐也被迫一飲而盡。

  「媽的,又是蕩女歡!」二姐面色開始變得潮紅說道,一雙美睦卻暗淡下來,顯然已經絕望。

  不到半盞茶的功夫,莫漓就感覺到一股股淫欲傳來,美乳上的乳頭挺得更直瞭。而船艙裡也漸漸泛出瞭女子叫春的呻吟聲,甚至有些女奴開始在木凳上輕輕扭動腰肢。還有嘩啦啦的水聲,顯然是有些女子直接將尿液尿入身下的木桶中瞭。莫漓心中厭惡至極,若是早知道如此還不如冒險回到南海郡求得姬瓊華的援兵呢,也好過在這運奴船裡受這苦刑。

  「喂,你怎麼不問問我小腹上的銀釘是怎麼回事呢?」美婦二姐俏臉紅潤的說道,這次她的表情不再陰狠而是放蕩的笑著,看來那春藥漸漸在二姐身上起瞭作用。

  「我看你那裡挺痛的吧。」莫漓看到女子小腹處隻留下銀色釘子帽的樣子說道。

  「若是淫蕩便不痛,若是過瞭那個放蕩勁便開始痛瞭。」美婦二姐笑嘻嘻的解釋道,此時船艙內看管的女弟子都出去放風瞭,畢竟誰也不願意在下艙聞那騷臭的味道。

  「這個是?」莫漓看著那插入女子妖嬈小腹的釘子問道。

  「催情釘,阻止我采陽補陰的。」美婦二姐幽幽的說道。

  「你,你還會這個?」莫漓好奇的問道,雖然她也會姹女決,不過此時莫漓必須裝成毫無建樹的樣子。

  「嘻嘻,我可厲害著呢。可惜終日打雁,終被雁啄。他們將擒獲,我死不招認,裝瘋賣傻。於是他們隻給我定瞭淫蕩的罪名罰為娼妓,從荊州被擒後將我賣來賣去,後來賣到你們揚州的五玫山娼館裡,居然有人將我當作爐鼎,他媽的,老娘也不是吃素的當場吸幹瞭那個小奶狗。不過修習魔功的事也東窗事發瞭,若不是參加什麼該死的萬淫大會,恐怕我早就被貶為性奴在籠子裡被人人采摘瞭吧。」美婦二姐癡癡的說道。

  「修習魔功,還有那個東西?」莫漓裝著清純的問道,可是自己的表情與一絲不掛娼婦的身份充滿瞭違和感。

  「潘妹子,你能不能別裝成一無所知的樣子。你是個屄都快被肏爛的女人,不是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傢閨秀。哪個幹我們這個的沒修煉過一點媚法魔功,要不怎麼挺過那種一個接一個的大活?」二姐美目含春的訓斥道。

  莫漓俏臉一紅,覺得自己確實有些做作瞭。不過這美婦二姐說得也是,若不是自己身懷姹女決恐怕那一夜的娼妓生活便會被扒瞭一層皮,何況是日日接客的真正娼妓呢,若是不修煉些媚功又如何能熬得過來呢。

  「二姐說得是,妹妹我有些唐突瞭。那二姐用的是什麼功法呢?」莫漓一改剛才的純潔,秋水般的美睦嫵媚的問道。莫漓也是第一次接觸娼妓這個身份,而且在有些好奇的問道。

  「嘻嘻,妹子在考二姐。不過看在你也能幹死丈夫的豪氣上,二姐便給你講講。」二姐見莫漓感興趣,她便開心的說道,畢竟背後的鞭傷和小腹的釘子讓她不淫蕩些也不行,而且莫漓生得美貌異常便是女子也會願意和她多說幾句話。

  「據說我們娼妓這個行當,便是萬年前正邪相爭後的產物。那時大量邪修的爐鼎無處安置,而且那些女子又淫蕩異常,無法教化卻又沒失去人性。於是便建立瞭女閭館也就是現在娼館,讓那些修士可以在館中與這些娼妓淫樂,一方面可以化解淫欲消除心魔,另一方面又可以給那些可憐的女子一些靈石報酬讓其可以修煉大道。」二姐一改剛才的放浪雙眸范光的娓娓道來。

  「那媚法魔功和這個有什麼關系呢?」莫漓不想聽什麼大道理,她急切的想知道功法的問道。

  「那些爐鼎女子便是這些我們修煉的魔功源頭啊,她們一代一代的在娼窯妓院的深處將這些異道傳承瞭下來。」二姐回答道。

  「誰會去主動學習魔功?」莫漓不削的說道,中土的教育讓莫漓覺得魔功都是急功近利對自身損害極大的功法,而她的魔功都是自己在生死存亡中被迫學的。

  「你說得沒錯,誰他媽的好好的五行道法不學偏偏要走偏門呢?二姐告訴你,不是媚法魔功進展神速,也不是功法威力強大。而是女子在被肏得下身快要裂開時,能通過魔功讓下面濕潤一點。你也是當婊子的,即使沒有人采陰補陽,一天七八個人肏你,你不也被累得半死嗎?」二姐看著莫漓問道。

  「那卻是如此瞭,不過沒有人查這事嗎?」莫漓好奇的問道,畢竟她在五玫山修煉的時候,得知中土對於男女修煉魔功的懲罰是極其嚴重的。

  「民不舉官不究啊,隻要不采陽補陰那便無人查。不過姐姐有幾個姘頭特別喜歡被姐姐采摘呢。」二姐咯咯咯的嬌笑道,目光卻變得深邃似乎想到瞭以前的美好時光,旋即面色一冷黛眉又皺瞭起來,顯然又想到瞭什麼不愉快的事。

  「哦,那還煩勞二姐傳授一二吧,小女子三年前才被貶為娼妓。每夜接客都度日如年,還望二姐救妹妹於苦難之中啊。」莫漓又溫婉可憐的說道。

  「別說話文縐縐的,婊子就要有個婊子樣,要裝去和你的相公們裝去。二姐不喜歡你這樣,你重說我便教你。」二姐深深的看瞭莫漓一眼說道。

  「嘻嘻,小妹我殺夫叛國,三年前被抓,因為長得美麗便被判瞭個娼婦。這幾年在五玫山內接客,累得要死要活,騷屄都要被肏爛瞭,求姐姐教給小妹幾套功法,讓小妹下面的騷屄不那麼苦。」莫漓紅著俏臉好像一個粗俗女子般的說道,但心中卻有種灑脫般的快意。

  「好好好,這麼說話才是個豪放的女子。二姐修煉的便是婥陰功可惜隻學到瞭第三層,還有嫽媚法隻學到瞭第一層,不過對付那些雜牌的黃龍經已經足夠把他們吸幹的瞭,嘻嘻。」二姐自豪的說道。不過莫漓卻感覺到美婦二姐學的都是一些魔功的殘篇,在近萬年的流傳中,那些女爐鼎的功法早已經殘缺不全瞭。

  旋即美婦二姐開始將這些雜亂的功法心法告訴莫漓,作為金丹修士的莫漓自然有過耳不忘的本事,不過這些功法和莫漓學的姹女決比起來還是差瞭一些,不過婥陰功卻可以在陰道中煉化男子的精液為元陽,這中低階的媚法魔功卻是簡單直接。

  就在莫漓背誦的時候,那磨人的鼓點再次響起,莫漓和美婦都呻吟一聲,悲苦的槳奴苦力又開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