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漓羞臊得眼前有些發黑,她被人驅趕著,渾身赤裸,就連鞋子也被人脫掉露著精致如玉的小腳丫。一雙豐滿的雙乳隨著緩步遊街上下顫動著,凸起的紅潤乳頭已不再羞澀地伸直著,仿佛告訴旁邊參觀自己遊街的人,眼前這個裸女是個貨真價實的娼婦。莫漓的雙手被鐵鐐銬緊緊地在背後反綁著,所以隻能挺著胸膛,讓每個人都能看到自己熟透瞭的雙乳。
莫漓羞恥的赤足上戴著沉重的腳鐐,那厚重的腳鐐讓莫漓的雙腿高抬,赤足隻能在地上蹭著,微微岔開的美腿間裸露著莫漓那柳葉狀泛紅的名器肉穴。而被皮鞭抽打得最頻繁的美臀上也赫然寫著:「姓名:潘玉蓮,身份:甲等娼妓」。此時的莫漓已經不再是莫漓,而是被人認作叫潘玉蓮的甲等娼妓。所以莫漓就要以甲等娼妓的身份,受到中土禮法的懲罰。
莫漓一直以中土禮法為尊,言談舉止甚至思維模式都要遵守禮法。中土禮法對於同道中人頗為仁慈友愛,可謂是克己復禮,天下歸仁。可是對於外道卻又異常苛刻,懲罰不守禮法的女子更是無比殘忍。或許是因修真者人數男大於女吧,大多數女子異道或不守禮法的女修士都沒有被處死,而是貶為娼妓、女奴被男人羞辱玩弄。
「鐺鐺!犯婦潘玉蓮,被貶為娼妓後逃脫,被我如意幫擒獲,特裸身遊街後在娼館接客!」幾個如意幫的身穿黑衣的幫眾敲著銅鑼在坊市間呼喊著,他們的身後跟著戴著腳鐐手銬的裸女,裸女幾次羞臊得低下俏臉都被皮鞭抽打無奈隻能仰起秀色可餐的面容。
莫漓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成為被中土禮法所不容的娼妓。在這些修士的眼中赤裸遊街的自己不能算作同道,甚至連人都算不上。他們不會像愛惜自己師姐師妹一樣的同情自己,反倒會盡情的玩弄戲耍自己美麗的身體,將獸欲發揮到極致。
因為在他們面前的不是那個從小在名門正派中長大的莫漓,不是那個修煉正統道法癸水清流錄的莫漓,不是那個即將成為齊候妃的莫漓。而是為瞭奸情毒殺親夫被禮法不容的潘玉蓮,而是為瞭自己舒服修煉魔功邪法的潘玉蓮,而是為瞭逃避懲罰跑到北狄人那裡助紂為虐的潘玉蓮。
這樣的女子不扒光瞭她的衣服,不給她戴上鐐銬,不狠狠地肏她羞辱她,讓她在自己的胯下哀嚎,又怎麼能稱得上中土的衛道士呢?每個中土修士都希望狠狠地用鞭子抽打她,讓她光著屁股,赤著小腳每天都在痛苦和恐懼中忍受更加殘酷的淫刑。
「哎呦~ 哎呀!我走不動啦!」莫漓哀求著,她的雙腿已經發抖帶動著一雙美乳也輕輕顫抖著,那粗重的腳鐐僅僅鏈子便有數十斤重,若是凡人女子別說遊街連走路都不能。修煉過母犬訣的莫漓走瞭一炷香的時間便再也走不動瞭。
此時莫漓已經走入坊市的中央,她看到買賣店鋪琳瑯滿目。可是那些修士的註意力卻都在她的身上,那貪婪的目光羞得莫漓更是無地自容,這次和仙島中被馴為母犬不同,在仙島內隻有拓跋黃鼠一人,而這裡卻有著成百上千人看著自己的裸體。而且一會自己還要被他們奸污玩弄,這怎麼會讓莫漓平靜下來呢。
「既然走不動瞭,那你就喊一喊吧!」黑衣男子用鞭梢戳瞭戳莫漓的美臀說道。
「喊什麼?」「噼啪」「啊,別打啦,我知道瞭。」莫漓的疑問被皮鞭無情的回應。
「我是,我是潘玉蓮!」莫漓說道。
「大點聲!」黑衣男子舉起鞭子說道。
「我是潘玉蓮,被罰做娼妓!」莫漓大聲喊道,憋悶的心中卻舒服瞭一些。
「你為何為娼妓,讓大傢聽聽。」黑衣男子在眾多人的笑聲中說道。
「謀害親夫,修煉邪功,投降北狄。」莫漓默念著蘇仙儀剛才對潘玉蓮的罪行重復瞭一邊道。
「那你為何要謀害親夫啊?」黑衣男子讓莫漓裸體坐在地上後問道。
「這……」莫漓有些遲疑,她下意識的扭頭去找蘇仙儀卻發現她並不在圍觀的人群中。莫漓心中一冷,原本等待獲救的希望泯滅瞭一半。
「問你話呢!」黑衣男子用皮鞭撩打著莫漓岔開腿間的肉穴問道。
「痛啊,別打,我說!是因為,是因為我喜歡上瞭一個王姓的修士。」莫漓嘆瞭一口氣說道。
「怎麼喜歡上的?」黑衣男子問道。
「那是一個小樹林,在篝火前我自己在王郎面前脫瞭衣服,我便給瞭他。」莫漓想起在仙島時第一次和王凌志交歡時的場面俏臉一紅說道,原本濕潤的肉穴竟然泛出瞭淫水。
「噼啪!」「噼啪!」「你還發上騷瞭,這裡是你發騷的地方嗎?背著丈夫去和野漢子交歡,你不知道羞恥嗎?」黑衣男子看到莫漓嫵媚懷念的樣子,狠狠地抽打瞭莫漓的雙乳,興奮的謾罵道。
「那你為何毒殺自己的夫君?」黑衣男子繼續問道,眼中盡是興奮的目光。其他周邊修士也都饒有興趣聆聽著,在這禮法森嚴的中土文化中敢於殺死自己丈夫的女子真的是鳳毛麟角。
「他,他娶瞭妾,那些妾都是淫蕩之人。」莫漓皺著黛眉說道,她戴著鐐銬岔開腿坐在地上,無論是雙乳還是女子最隱私的肉縫都暴漏無疑,卻口口聲聲說丈夫娶的妾淫蕩。果然這番話引得眾多修士捧腹大笑。而莫漓卻想到瞭歐陽衍對自己的冷漠和紫媚與納蘭燕的放蕩。
「嘿嘿,你的意思是說。你在外面偷男人,卻責怪你丈夫娶瞭淫蕩的妾氏?」黑衣男子一邊笑一邊說道。讓四周的修士再次大笑起來。
「好啦,你這個賤婦,起來繼續遊街吧!」黑衣男子揮舞著皮鞭抽打在莫漓的雙乳上,莫漓隻好起身繼續拖著腳鐐上的鐵鏈扭動著赤裸的美臀向遠處走去。
揚州的冬季隨然不下雪但是也算寒冷,莫漓戴上禁靈環後金丹流轉被禁錮,雖然真元可以在體內緩慢流轉,但靈力無法凝聚成暖流。不久冷風一吹莫漓便感覺渾身顫抖不已,可是皮鞭卻還打在莫漓有著烙印的美臀上,那巨大的痛楚又讓莫漓冒著冷汗。
「不行瞭,我太冷瞭。」莫漓走瞭一段路後,再次哀求著。特別是雙腿間,那冷風在濕漉漉的肉穴間刮過,凍得莫漓下半身都涼透瞭。
「這才走瞭一半,你便不行瞭。看你平時也是懶,怪不得被罰做娼婦!」黑衣男子獰笑著說道。
「不是,這裡太冷瞭。坊市處於山頂,更是冷啊。我戴著禁靈環,我會被凍死的!」莫漓哀求著,有修為的人自然不怕這種程度的寒冷,可是戴上禁靈環肉身便與凡人無異,即使洗精伐髓的嬌軀也忍受不瞭一絲不掛時寒冷的山風。
「那便去娼館接客?」黑衣男子問道,看到莫漓國色天香的模樣他早已經憋不住瞭。
「……」莫漓羞紅瞭底下的俏臉,旋即搖頭說道:「我便是凍死也不接客!」
「那你在五玫山怎麼接客的?你裝什麼淑女!」黑衣男子辱罵道,便牽著一絲不掛戴著鐐銬的莫漓向坊市如意幫自己營業的娼館走去。
赤身裸體的莫漓扭著翹臀被牽著來到瞭一座娼館小樓前,娼館的老鴇和夥計早已經開始準備瞭。莫漓隻見娼館前的空地上有一個木架子,木架上鐵鏈纏繞看起來讓人害怕。
「這就是給你準備的!」黑衣男子拍瞭拍莫漓的屁股說道。
「不是進屋接客嗎?」莫漓看著那木架上個空洞,想起瞭幻境中在歐陽府外的木枷脫口而出的說道。
「小婊子,剛才還說死都不願意呢。現在又這麼性急啦?」黑衣男子說道。
「你這個騷貨,你以為逃奴不受懲罰嗎?我告訴你,你也就是五玫山的逃奴,要是在我們如意幫早就把腿打斷瞭,打斷瞭也得接客。」老鴇對著莫漓大聲說道,但仿佛是給娼館內其他妓女聽的。
幾個夥計上來給莫漓解開手銬和腳鐐,當然在摘除鐐銬的時候,夥計更是捏瞭捏莫漓的乳房,手指也撫過莫漓腿間的肉穴。莫漓隻能低著發紅的俏臉忍受著娼館內人們的卡油。莫漓心中一片苦澀,前幾日自己還意氣風發的在巨艦樓船內與中土最傑出的幾個修士攀談,這幾日便成為瞭一個下等娼妓在坊市內任人采摘。
當莫漓鐐銬解除後,夥計便強迫莫漓進入那個木架裡去禁錮起來。莫漓的雙腿被高高抬起,一雙赤足被一塊木枷鎖住。老鴇用水將莫漓遊街時已經臟瞭的赤足洗瞭洗。
「娼婦潘玉蓮,在服刑期間逃亡。根據逃奴懲處令。我坊市娼館對其進行笞足刑罰。」老鴇對著四周圍觀的修士和娼館樓上那些穿著暴露的娼婦說道。
「啪!」一根兩指寬兩尺長的的竹板子在老鴇的揮動下狠狠抽打在莫漓赤裸的腳心處。一股巨大的痛楚讓莫漓呼氣急促起來,而四周圍觀的修士更多瞭。中土禮法中女子不會赤足,除瞭夫妻和妾氏會給丈夫看外,其他單身男修士很難看到女子的赤足。就算是娼妓有些接客時也會穿著佈襪。換句話說即使全身赤裸瞭,美足也絕不會給客人看。如今一個花顏月貌的美人不光赤裸著身子,其美足還要被抽打,這種禮法不容的懲罰大大的刺激著這些中土修士。
按照中土禮法,對女子裸體遊街和笞足都是極重的刑罰瞭,甚至對於莫漓頂替的潘玉蓮這種逃奴都有些過重瞭。
「啪啪!」第二和第三竹板抽打著莫漓的足底,那足心的嫩肉一下被打得通紅。鉆心的痛楚雖然讓莫漓沒有喊出來,但也咬緊瞭銀牙,額頭泛出汗水。莫漓心中暗罵蘇仙儀,早知道如此自己寧可被那元嬰修士殺瞭也不受這個苦啊。
「啪啪啪!」再幾下又是連續的抽打莫漓柔嫩腳心。
「啊!別打瞭啊!」疊加的痛楚一下突破瞭莫漓的極限,莫漓開始哀求起來。聽到莫漓的哀嚎,老鴇才滿意的點點頭。這種懲罰就是女子被打得嚎叫才有意思,否則圍觀的人也會失去興趣。
「以後還逃不逃啦?」「啪!」老鴇一邊問一邊抽打莫漓的腳心。
「不逃啦!啊~ 」莫漓痛得額頭見汗的回答道。
「不逃瞭,幹什麼啊?」「啪!」老鴇再次抽打莫漓的足下軟肉問道。
「啊,痛啊!」莫漓呼喊道,她那秋水般的雙眸瞪得溜圓,顯然這一下抽打腳心的足板加大瞭力度。
「問你,不逃瞭你應該幹什麼!」「啪啪!」老鴇見莫漓沒有回答,再次抽打莫漓的赤足問道。
「啊,別打瞭。我接,接客啊,接客!」連續兩下的抽打,莫漓哭喊道,她開始掙紮起來,無奈身子被鎖鏈固定在木架上,雙腳腳踝又伸進木枷裡,無論怎麼扭動也隻能讓四周的人看到莫漓豐乳輕輕的抖動,肉穴小陰唇微微蠕動而已,更增加瞭那淫蕩的效果。
「用什麼接客啊?」「啪啪!」老鴇趁熱打鐵的繼續抽打莫漓的精致如玉的赤足,然後問道。
「痛死我瞭。用下面,下面接客。別打瞭,我要死瞭啊。」鉆心的刺痛讓莫漓好像一條離水的魚兒,檀口微張著回答道。
「啪啪啪!」「下面是什麼,用什麼接客?」老鴇見莫漓幾乎崩潰,繼續抽打莫漓腳心厲聲問道。
「用屄啊,我的騷屄接客,啊!」莫漓哀嚎著,仿佛為瞭認證莫漓的話,莫漓的肉穴裡噴出瞭尿液,引得四周修士一片騷動,隻是那些站在娼館上的娼婦都嚇得俏臉蒼白顯然是感同身受瞭。這些娼館娼婦也大多是女修士,她們有些是傢族被滅被賣到這裡,也有些是修煉邪功被擒後廢掉功法被罰,當然也有極少數為瞭靈石自己出賣自己的。
達到目的後,老鴇宣佈笞足刑罰結束,若是想享用莫漓便可到娼館排隊。然後不理會幾乎昏厥的莫漓,將她從木架上解下,冷水澆醒,讓莫漓爬著到娼館裡接客。笞足的好處是不影響娼婦行房,而且被笞足的娼婦暫時隻能跪爬著無法站立,更加增進瞭客人的樂趣。
坊市內的娼館要比莫漓想象得典雅得多,當莫漓的翹著腳心青紫的赤足跪爬在娼館木質的地板上時,她看到瞭娼館自己的房間內浴盆,屏風,床鋪一應俱全,甚至還有一張紅木雕花的桌子,桌子上面有些白瓷茶具。
那黑衣男子將莫漓的禁靈環上的銀鏈子拴在浴盆旁邊的鐵環上,便命令莫漓在他面前洗澡。莫漓羞紅的俏臉更紅瞭,她隻能跪在浴盆下,拿著木勺將溫水澆在自己冰冷赤裸的身體上,讓那溫熱的水流滑過豐滿的乳房,在與兩腿間泛濫的淫水交匯流到隔板下面的水槽裡。
腳心的鉆心刺痛讓莫漓有些心不在焉,那痛楚已經蓋過瞭莫漓心中的羞恥。於是莫漓好像一條母狗一樣男人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或許這就是拓跋黃鼠給她留下的心裡陰影吧。
還沒有等莫漓洗完,那黑衣男子便脫瞭個精光,挺著發硬的肉棒向莫漓走來。莫漓看到這個情況知道自己在劫難逃瞭,但是赤裸的嬌軀還是微微顫抖著。這男子和王凌志不同,莫漓甚至都不知道他的姓名便要和自己行使夫妻之事,心裡那一關怎麼也過不去的。
「撅著!」黑衣男子吩咐道,莫漓此時已經擦幹瞭身子爬上瞭床,她順從的撅著翹臀,腳心的痛楚讓她微微扭動著,看起來好像是對男人的某種邀請。
一根火熱的肉棒破開莫漓的肉瓣直接深入花心陰道中,莫漓輕吟瞭一聲,眼淚同時流瞭下來,心中生出瞭一股難以言表的委屈感。自己明明是五玫山的水玫仙子,還是齊候歐陽衍的正妻,這個身份便是元嬰期修士也要禮讓三分。可是機緣巧合的被人追殺,穿上下娼的衣服就想到坊市更換,結果卻變成瞭逃奴潘玉蓮真的做起瞭人盡可夫的下娼。那種巨大的反差恥辱,真是有個地縫都想鉆進去啊!
黑衣男子的肉棒在莫漓的陰道中熟練的抽插著,而莫漓也隻能忍受著腳心的痛楚和陰道中慢慢形成的快感,撅著美臀任由那黑衣男子妄為。這是隻有欲沒有愛的交歡,莫漓閉著眼睛,她根本不知道背後抽插自己的男人是誰,甚至想記不得他的模樣。可是就是這樣一個男人,卻在這羞人的娼館內和自己做著最親密的事。
什麼時候完事啊,莫漓皺著黛眉想著。那種陰道裡抽插著肉棒的感受甚至比腳心的痛楚還要強烈些。莫漓甚至有些同情那些被貶為娼妓的女子瞭,那種無依無靠的無助感,還有不得不和各種男子交歡的厭惡感凝聚在瞭一起。
莫漓感覺到那男人輕輕的拍瞭拍莫漓的美臀,然後等瞭一會男人似乎不耐煩,他雙手握著莫漓的小蠻腰,一下將撅著的莫漓翻轉過來,肉棒插入她的肉穴繼續抽插著。莫漓在身體晃動中看清瞭這男子的長相,一張普通的臉,沒有王凌志的那種古樸的硬朗,也沒有歐陽衍的那種超凡的俊美。可是就是這樣一個男人卻可以在自己身上任由玩弄,莫漓的眼淚一下流出來瞭。
「賤婊子,你怎麼還哭瞭。是不是被肏得太開心瞭。」男子一邊喘著粗氣抽插著莫漓,一邊問道。
「我腳太痛瞭。」莫漓解釋道,其實她隻是極度的委屈而已。
「一會幹爽瞭就不痛瞭。」男子說罷,伸出大手握住莫漓的雙乳揉搓著,讓莫漓心中的厭惡更加多瞭幾分。
修煉過姹女決的莫漓,蠕動的肉穴裡自動分泌著淫水,讓男子的肉棒十分的舒服,幾次深深的插入後,那男子便因為興奮射出瞭白漿。然後死狗一樣趴在莫漓的身上,隻是一雙大手還在莫漓的身上遊走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這個黑衣男子雖然已經有瞭築基中期的修為,但是他也是第一次見到好像莫漓這樣美麗的女子,而且境界還是金丹期,或許他一生再也沒有機會和金丹期的女修交歡瞭吧。
「你洗一洗,一會還有客人呢。」男人穿上黑衣說道,但卻提醒瞭莫漓。一會還有男人,天啊,自己是娼妓自然會不停的有客人,剛才的羞恥要一直延續下去……
莫漓剛剛爬到洗浴的水桶旁,便聽到老鴇那尖銳的聲音:「這個可是五玫宗的娼婦,你知道嗎?宗門內的娼妓呀,聽說是專門給五玫宗長老使用的,那小臉蛋長的,那嫩奶子生的,而且活兒還好得很!」
老鴇話還沒有說完,一個男子便開門闖瞭進來,見到莫漓撅著美臀趴浴盆旁的樣子,更是眼睛都要瞪出來瞭。他幾下脫光瞭衣服,挺著肉棒將因腳傷無法行走的莫漓抱起來,直接丟到瞭木桶裡。
「哎呀,不用你洗啊!」莫漓在盛滿水的木桶裡掙紮說道,不過那男子也一下跳到水桶裡,原本隻能坐下一個人的洗浴木桶變得極其擁擠起來。
「給我舔舔!」男人將勃起的肉棒在莫漓的臉頰上蹭瞭幾下說道。
「我,不,我不行!」莫漓哀求道,男子按住莫漓的頭一下塞入水中,莫漓呼吸不暢在水中掙紮著。
「啊,呼呼,哦~ 」當莫漓的俏臉浮出水面,張大口呼吸時,一根肉棒直接插入瞭她的口中。
「對,就這樣,乖!」男子站在木盆裡,莫漓則跪在木盆中嘴巴含著男子挺直的肉棒舔舐著,莫漓不停的流著淚,但剛流出來便被水盆裡的蕩漾的水吞沒。莫漓隻給王凌志口交過一次,之後便覺得羞恥不這麼做瞭。如今在娼館內卻給不認識的男子舔著肉棒,莫漓心想早知道便多給王郎口幾次好瞭。
莫漓很想牙齒一咬斷瞭這蠻橫男子的子孫根,可是在水中浸泡更加痛楚的腳心告訴莫漓,如果那麼做瞭自己將面臨更加殘酷的懲罰。若是幾年前如此羞辱莫漓她一定不計後果的咬下去,可是曾在仙府被調教為母犬的莫漓知道,活著才有機會,若是當時反抗自己早已身死成為一捧黃土瞭。
當莫漓感覺到男子的肉棒變得更加粗壯的時候,那男子再次摟住莫漓的腰肢將她從木盆中抱住,然後扔掉地上,摔得莫漓一聲悶哼,就在莫漓想起身時,那男子也跨出瞭木盆,扶著莫漓的美臀從身後開始插入莫漓的肉穴中。
莫漓嬌軀還滴滴答答的濕漉漉時,男子不讓莫漓擦幹身子就繼續抽插著莫漓的陰道。一陣陣淫欲沖擊著莫漓,那淫欲漸漸的麻痹瞭她腳心因笞足而帶來的刺痛,莫漓的眼神開始迷離起來。體內的姹女決開始漸漸蘇醒,自從莫漓打通瞭癸水清流錄的周天後就再也沒有運轉姹女決,和王凌志做愛行房也是和普通女子一樣從不運用功法。可是自己戴上禁靈環在這裡接客後,那姹女決便自動運行起來,帶給莫漓一陣陣無法比擬的淫欲。
「啊,不行啦~ 」莫漓輕輕呻吟起來道。這鼓勵的嬌喘呻吟聲,讓身後男子的抽插更加猛烈瞭。
「小婊子浪得很啊!不虧是宗門內的婊子。」男子對著莫漓誇贊說道。
「你也很厲害啊,幹得我都流水啦。」莫漓沉浸在淫欲中說道。
在兩人的低沉呻吟下,男子射出瞭白漿,而莫漓也泄瞭身子。男子盤膝休息瞭一會,穿上衣服走瞭。很快就又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這是要輪死我嗎?」莫漓躺在洗浴的木桶旁邊疲憊的說道。
「少爺,這女子有著金丹期的修為,是五玫宗宗內的娼婦,專門伺候長老的。樣子也美極瞭,若我是男的也想親她幾口呢。保證您的靈石絕不白花!」老鴇的聲音又傳來,還有男子粗重的喘息聲和腳步聲。
第三個男子生得尖嘴猴腮是莫漓最不喜歡的那種類型,他見到赤裸的莫漓便尖叫一聲向莫漓撲去。
「等等,我還沒有洗身子呢。」莫漓疲憊的說道。
「我不嫌你臟,嘿嘿!」那尖嘴猴腮的男子說道,聽得莫漓一陣惡心。
抱起莫漓將她放在床上,那男子便脫瞭精光,挺起的肉棒一下插入莫漓的肉穴中。才抽插瞭幾下,莫漓便覺得不對勁瞭,那男子的肉棒上似乎有一種細小的針刺,弄得莫漓陰道又痛又癢。
「嗯!」莫漓輕輕的呻吟一下,男子剛剛抽插莫漓便有種要泄身的感覺。
尖嘴猴腮的男子九淺一深的按照規律時快時慢的抽插著,而剛剛泄完身的莫漓馬上就又有瞭感覺。莫漓心中生疑,心想自己難道如此淫蕩竟然剛剛泄身便又要高潮瞭嗎?
果然在男子肉棒九次淺淺的抽插撩撥後,再一次黃龍入海的插入,一股吸力好像一隻小嘴親在瞭莫漓的子宮口上。
「啊,啊~.不行啦!」莫漓感覺自己是被強制高潮瞭,陰道疲憊的抽搐著,子宮也在那男子的肉棒吸允下蠕動著。而自己被禁靈環禁錮的真元卻向那男子流去。
「嘿嘿,你這娼婦,便給大爺當一次爐鼎吧!」尖嘴猴腮的男子自信的說道。此時的莫漓在連續的高潮中香舌吐出,美睦迷離,瑰姿艷逸的俏臉上即興奮又恐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