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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印業集團

  1993年7月22日星期四上午市印刷廠張蓓完成瞭手頭的工作,伸瞭個懶腰,望向對面的李芳華,隻見她也停止瞭工作,正呆坐著,臉上神情古怪,不知在想著什麼,聯想到這幾天她都是神色反常,不由得關心地問:“芳華,你沒事吧!”

  “啊!我沒事。”李芳華反應倒是很快,馬上又容光煥發起來,反問道:“蓓姐,幹完活瞭?”

  “幹完瞭,我看你神不守舍的,沒出什麼事吧。”張蓓沒有放過她,繼續追問,兩人合作共事這麼久,互相之間知根知底,配合默契,又都同時有婚外戀(她認為李芳華跟結婚瞭沒有什麼區別)而且還是愛上同一個男人,她可不希望她有事。

  “是出事瞭。”李芳華神秘地說。

  “出什麼事?”張蓓緊張起來。

  李芳華走到張蓓身邊,在她耳邊小聲說:“有個女人背著她的未婚夫偷瞭男人,你說是不是出事瞭?”她的語氣中充滿瞭幸福和甜蜜。

  張蓓明白瞭,她感到有點酸味,竭力壓下之後,低聲問道:“你終於得到瞭?”

  “是的,所以我感到非常幸福。蓓姐,你也努力吧。”李芳華十分興奮,居然沒有吃醋,還鼓勵張蓓加快進攻的速度。

  張蓓為自己的吃醋而感到吃驚和害羞,她曾勸說李芳華不要太過認真,沒想到自己反而做不到瞭。理瞭理情緒之後,她問道:“是什麼時候的?滋味如何?與你那位有什麼不同?”

  李芳華聽到這一連串的問題,看出張蓓很關心此事,看來,她也會象自己一樣,無條件地向那令人心儀的男人投降瞭,便笑道:“你這麼多問題,讓我先回答你哪一個好呢?”

  “隨便哪一個都行,隻是要詳細。”

  “那種情形無法用言語去描述,個中滋味難以形容,你還是快點自己去體會吧。”李芳華倒拿起架子來瞭。

  “好妹妹,給姐姐說說看。”張蓓懇求道,她是真的很想知道。雖然她有瞭孩子,但隻有丈夫一個男人,所謂有比較才有鑒別,沒有試過其他男人的強勁,又如何知道自己丈夫的不行呢?李芳華則有瞭發言權。

  李芳華隻是想炫耀自己和方振玉的關系,她知道張蓓不久也會和自己一樣,當然不會隱瞞,便繪聲繪色地說瞭自己和方振玉歡好的全過程。最後,她幸福的回憶道:“他的口徑和長度你是知道的,但最令女人幸福的是他的耐力和強勁的沖刺,每一下都象插到瞭你的心坎上,令你高潮迭起,結束時,你已經毫無力氣瞭,他那有力而充足的炮彈,便將你送上瞭天,令你有一種飄飄若仙的感覺。”

  張蓓聽得如癡如醉,似乎自己也在和方振玉交歡,玉手不自覺地輕撫著自己那敏感之處。良久,她才回過神來,說道:“但你這幾天這樣神魂顛倒,不怕人傢,特別是你那一位看出什麼來嗎?”

  “沒事的,我隻是在你面前而已。知道我在想什麼嗎?”沒等張蓓問她,她便說道:“我是在強化記憶,把我那位替代進去,我怕萬一在和我那一位的時候,會叫出老板的名字來。”

  張蓓不由得為李芳華的男朋友悲哀,轉而一想,自己還得為嶽少雄悲哀呢。她勸說道:“芳華,還是小心一點為好,免得害瞭自己不說,還害瞭老板。”

  “我明白。”李芳華輕撫著自己的小腹,有點後怕地說:“我已有一個多月沒和我那位上過瞭,那天我一點準備也沒有,我真怕老板那強勁的種子會在裡面發芽呢,今天好朋友又來瞭,我才放心。”

  張蓓蕾正想說些什麼,女兒嶽珊嬌叫著“媽媽”進來瞭。兩人便停止瞭這方面的說話。她拉過嶽珊,問道:“珊珊,放學瞭怎麼不回傢?”

  嶽珊在母親的臉上親瞭一口,說:“媽媽,我很久沒見幹爹瞭,我想他。”

  “你幹爹忙,很少回這裡。”張蓓說。原來,嶽珊的幹爹便是方振玉。在方振玉承包印刷廠之前,方振玉在街上救瞭一個因車禍而大出血的小女孩,那便是嶽珊,之後,因為寧玉芳和嶽珊十分投緣,嶽珊便認瞭寧玉芳為幹媽,自然,方振玉也就成瞭她的幹爹瞭。

  “讓我在這裡等等吧,也許他會回來呢。一到時間我就回去瞭。”嶽珊向母親請求。

  張蓓當然不會拒絕女兒這小小的要求,嶽珊便留下來瞭。“珊珊,爸爸好還是幹爹好?”李芳華問道。

  “爸爸好。”張蓓放心瞭,因為她經常在女兒的面前說方振玉好,她怕女兒亂說話。可是嶽珊下來的話更使她吃驚,嶽珊繼續說道:“可是,幹爹比爸爸更好。”

  “珊珊。”張蓓連忙制止。

  李芳華卻笑問道:“珊珊,為什麼幹爹比爸爸好?是不是幹爹比爸爸好看,又有錢?”

  張蓓狠狠地瞪瞭李芳華一眼,但卻不能說什麼。話已問出來瞭,自然無法收回去,而且童心最真,她也想聽聽女兒是怎樣評價那兩個大男人的,便看著女兒那比自己還要長得嬌美動人的小臉。

  嶽珊的臉上現出天真爛漫的笑容,她說道:“當然不是瞭。爸爸和幹爹都是好人,對我都很好。說起來,爸爸比幹爹還要好看一點,可是爸爸有些象女人,象那次我出事,要是爸爸,肯定是等人來處理,可幹爹就不同瞭,一句‘救人要緊’,沖出那些人的包圍,便抱我上醫院瞭。要不是他的果斷,隻怕我小珊珊已經沒命瞭。”

  張蓓心中暗嘆,那時的珊珊,已經六歲,可以記事瞭,而且是到醫院後才昏迷的,醫生說的話她還聽見,醫生說,再遲到五分鐘,就沒救瞭。隻怕這話會永遠銘記在她的心裡。至於珊珊對嶽少雄和方振玉的看法,其實已抓住瞭問題的實質,隻是她年紀還小,不會表達而已,那就是嶽少雄的身上,缺少一種男人的氣概。

  “珊珊好眼力。”李芳華贊嘆著,抱起她,親著她的小臉。然後問道:“珊珊,學習怎麼樣啊?”

  “當然好瞭,每次考試,我都是全班第一。”嶽珊驕傲地說。

  “珊珊真乖!”

  嶽珊臉上現出興奮之色,說道:“幹媽說瞭,女孩子光有漂亮的外表是不行的,還要有學識和能力,要象芳華阿姨你一樣。才能夠得到世人的承認。”

  李芳華沖張蓓笑道:“不是幹爹就是幹媽,蓓姐,你的女兒沒瞭。”

  “沒辦法,人傢說得有道理嘛!”

  “誰說得有道理?”隨著那充滿磁性的聲音響起,方振玉的高大身形出現在門口。

  “幹爹!”嶽珊嬌呼瞭一聲,輕快地撲瞭上去,人吊在方振玉的脖子上,在方振玉的臉上親著,嘴裡叫道:“幹爹,珊珊好想你呢。”但馬上又嬌呼起來:“幹爹的胡子長瞭,弄得人傢癢癢的。”說是這麼說,還是把另一邊臉送瞭上去,擦瞭又擦,舍不得下來。

  方振玉抱著她走到二女面前,說瞭一聲:“幹爹也想你。”在她的小臉上親瞭一下,才把她放下來。問道:“剛才你們在說什麼呢?”

  “沒什麼。”李芳華嬌臉一紅,但很快便正常瞭。

  “媽媽,你經常給爸爸刮胡子,幹爹胡子長瞭,你怎麼不幫他刮一刮?”嶽珊仰著小臉問。

  張蓓臉紅瞭起來,說:“珊珊,幹爹的胡子不應該是媽媽幫刮的。”

  “那是誰幫刮的?我幫刮行嗎?”嶽珊天真地問。

  “當然不行瞭。那是你幹媽幫刮的。”

  “哦。”嶽珊象是明白瞭什麼,小臉紅瞭起來,又向方振玉問道:“幹爹,幹媽為什麼不幫你刮呢?”

  方振玉笑道:“幹爹在外面做工,還沒回傢呢。”

  “那你還不快回傢看幹媽?幹媽也一定想你瞭。”嶽珊嬌憨地說道。

  “你幹爹現在可不能回去,你爸爸我正在找他呢。”嶽少雄笑著走瞭進來,臉呈得意之色。

  “爸爸。”嶽珊也向父親走去,但明顯沒有對方振玉的那種熱情。

  張蓓,李芳華都大為吃驚,好在珊珊和方振玉先後到來,否則,當她們正在說著和方振玉的事時,嶽少雄來到,那可就不得瞭。她們都幾乎可以肯定,如果珊珊不上來,剛才的那個話題一定會進行下去的。

  “嶽主任,你找我?”方振玉和嶽少雄握瞭握手,問道。

  “是啊,有件事你一定要幫幫我。”嶽少雄制止瞭張蓓沏茶的行動,說:“我在籌備工商聯換屆的事,不知誰把張蓓是你的得力助手的事說給瞭我們的頭聽,我們的頭便交給瞭我這樣一個任務:一定要把你拉進商會。我知道前兩年他們拉你,你都不進,本不想答應,但又有事迫在頭上,隻好冒昧來瞭。”聽他的說話,對張蓓能成為方振玉的得力助手還相當引以為榮呢。

  “什麼事迫你瞭?”張蓓對嶽少雄此舉相當不高興,她不想任何人用自己和方振玉的關系來求方振玉辦事,即使是自己的丈夫也不行。

  嶽少雄不好意思地說:“他們讓我過去籌辦,實際上是讓我當專職副會長。可我們那個可惡的頭說瞭,要是我不能把方老板拉進商會,就讓下面的人不投我的票。”

  專職副會長是副處級,是一次提升的機會,嶽少雄想瞭很多年瞭,都沒有想到。連張蓓聽瞭,也都希望方振玉能幫自己的丈夫一把,因為這個機會太重要瞭,要是失去瞭,以嶽少雄的年紀,隻怕是永遠也沒機會瞭,所以,她也把美目投到瞭方振玉的臉上。

  方振玉哈哈笑道:“我以為是什麼事呢。你放心,別說蓓姐幫瞭我不少忙,便是沖著我是小珊珊的幹爹,這個忙我一定會幫。我答應你就是。”他以前不入,是因為自己太忙,應酬不瞭那麼多。現在雖然也忙,但有一大幫手下,而且入瞭對自己的事業也有幫助。再說,對於能幫別人的事,他是從不拒絕的。

  “太好瞭,你可不能騙我。”嶽少雄大喜若狂。

  “少雄!”張蓓瞪瞭丈夫一眼,因為說出那樣的話來,是對方振玉的不信任。

  “對不起!”嶽少雄向方振玉道歉後,對妻子說:“今天是你值班吧,我帶珊珊回去。”接著,他真的告辭走瞭。

  看著丈夫的背影,張蓓向李芳華嘆氣道:“還真是讓珊珊說準瞭。”

  “珊珊什麼說準瞭?”方振玉問。

  李芳華嬌嗔地白瞭他一眼,說:“我們女人的事,與你無關。”

  方振玉搖頭苦笑,走進瞭自己的辦公室。李芳華看瞭張蓓意味深長的一眼,跟進去瞭。張蓓的臉紅瞭起來,想瞭好一會兒,也跟瞭進去。室內,李芳華已在向方振玉匯報近期的工作,她便在一邊作瞭補充。李芳華匯報完,說道:“不如我給你輕松輕松,讓蓓姐向你匯報關於工人新村的事吧!。”

  “好啊。”對於這種服務,方振玉從不拒絕,何況還和李芳華有瞭那種關系?

  進到休息室,張蓓便幫方振玉脫衣服,李芳華則脫自己的,但她隻把上身脫光,下身卻不脫,便開始瞭按摩。張蓓衣衫整齊,在一邊向方振玉說著工人新村的事情,象是沒有看見李芳華正在用那豐乳去磨方振玉的特殊按摩技巧。匯報完後,她便出去瞭。

  這時候,李芳華按到大腿部位瞭,她看著那逐漸抬起頭來,曾經使她欲仙欲死的寶貝,壓下瞭心中的欲念,說:“廠長,下面的小弟弟就讓蓓姐按瞭。”

  “哪怎麼行?”方振玉吃驚起來。

  “為什麼不行?你答應過她的。你不是嫌蓓姐生過孩子吧。”

  “當然不是瞭。隻是剛剛說要幫她老公的忙,就和她這麼幹,有點象是挾恩求報的樣子。”方振玉說。其實他也知道不是那麼一回事,因為他老早就感到張蓓對自己的情意。

  “他是他,我是我,如果你不願意,你也可以不答應他的。”張蓓走瞭進來,手中拿著一把須刨,一邊說,一邊脫衣服。待隻剩下內衣,便把方振玉扶坐起來,自己則坐在他的身後,讓他把頭枕在自己那豐滿的胸脯上,說:“來吧,人傢的幹爹,我先為你刮胡子。”

  方振玉隻好老老實實地枕在那雙乳之間,享受著那種香艷的枕頭,說:“小孩子的話你也當真?”

  “當然瞭,童言無忌嘛。再說瞭,以後有人說起來,她可以說是奉女之命偷情。”李芳華正在吞吐著那大傢夥,聞言抬起頭來笑道。

  張蓓白瞭她一眼,說:“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李芳華不再言語,隻是埋頭工作著。方振玉說道:“蓓姐,既然如此,何不把那佈都除瞭,讓我好好欣賞?”

  張蓓沒有停手,含羞說道:“那饅頭珊珊吃過,下垂瞭,不好看。”

  “怎麼會呢?軟一點而已,手感很好。”方振玉抬手去撫摸。

  “別動,等一下割傷瞭。”張蓓制止道。

  方振玉哪肯停手?不但上面摸,還讓他不知怎樣摸到瞭下面去,他發現,那裡已經是春水潺潺。便加緊瞭進攻。張蓓終於完成瞭剃須大業,她呻吟著,讓李芳華出去放哨,自己則扯掉瞭最後的遮羞佈,接替李芳華,去品嘗方振玉的大香腸(她是這樣稱呼方振玉的寶貝的),方振玉的手當然更不可能離開她那三點瞭。

  張蓓的作愛經驗是豐富的,當兩人都有瞭最迫切的需要的時候,她讓方振玉躺著,自己爬上去,握住那粗長的東西,用自己的玉穴慢慢地把它包含進去,又慢慢地磨動起來,嘴裡舒服地呢喃:“好燙,好深,好漲啊。”她認為,李芳華之所以應乎不瞭,是因為太猴急瞭,所以她用軟磨的辦法,那知道,磨來磨去,倒是她受不瞭瞭,這樣的動作雖然也舒服,但如何比得上男人的狂猛進攻呢?她用力將方振玉翻上身來,叫道:“好人,我服瞭,你快幹吧。”

  方振玉從一開始便知道瞭張蓓的意圖,因為寧玉芳也曾用同樣的辦法來對付他,哪知越是這樣,他越是持久,最後不得不對他貼貼服服。當然,在這不太安全的地方,他不想作弄張蓓,所以張蓓一叫,他便展開瞭狂野的進攻,隻殺得原本強忍著不叫的張蓓終於放聲春叫起來。

  戰鬥結束後,張蓓連話也不會說瞭,隻是緊緊地摟著方振玉,把臻首深深地埋在方振玉的懷裡,最後還是方振玉叫她,她才起來收拾整理。送走瞭方振玉之後,她緊緊地攥著李芳華的手,幽幽說道:“你說得不錯,試過他後,誰也無法把他忘瞭。”說完,整個人便癱到瞭椅子上瞭。

  1993年7月22日星期四上午紅石村就在方振玉在市印刷廠和張蓓顛倒鸞鳳的時候,戰大軍正陪著張虹、吳學棟視察移民安置點住宅樓的建設工地,和她在一起的,還有方振玉的秘書石小艷、工程師周開群。工地離紅石村委並不遠,不過是一公裡上下,但因為路不好,出入的車輛又多,幾人步行瞭將近二十分鐘才到達。

  工地上機聲隆隆,卷揚機、攪拌機、切割機等響成一片,工人們你來我往,見到他們,也隻是點頭打招呼,誰也沒有停下來。“氣氛不錯嘛!進度怎麼樣?”幾人停在一個小山包後,戰大軍問道。

  “還不錯,如果資金沒有問題,可以提前十天左右完工。”吳學棟說。

  戰大軍皺瞭皺眉,但很快就展開瞭,說道:“我們這邊的資金應該沒有問題,方總這幾天正在全力籌集。隻不知二建司那邊怎麼樣。”她其實是在安慰吳學棟,方振玉今早送鄧婷芳出市裡,就是順便想辦法籌集一部分資金。他們的總公司,由於市裡預定撥付的款項還沒有到位,目前帳上已沒有錢瞭。

  經過瞭上次的事後,張虹對經濟方面的事基本上就不管瞭,全都交給瞭吳學棟,所以,戰大軍和吳學棟說話的時候,她沒有出聲,隻是在一旁看著,以女人的細心,她發現瞭戰大軍神情有異,但她卻沒有當場說出來。

  “那就太好瞭。”吳學棟說道,這住宅樓建設,是他的第一個政績,他想在完成這一工程之後,就向寧玉芝求婚,所以對此抓得很緊。當然瞭,這隻是其中的原因之一,他的責任心還是很強的。

  “工程質量可不能放松,建樓房可是百年大計,容不得半點疏忽。”戰大軍說道,跟瞭方振玉幾個月後,她整個人變瞭很多,不但變得更加沉穩,而且也更加細心瞭,可以說是成熟瞭不少。

  “這個當然,這也是我一再向二建司強調的。”吳學棟說,接著,他象大將軍一樣一揮手,說道:“走,我們檢查檢查去。”

  看到他那個動作,戰大軍笑道:“希望區長大人不但學得方總的這個手勢,還要學得他的思路,他的工作方法,更重要的,是要學得他的為人。”

  吳學棟愕然,細心一想,這個動作果然是和方振玉在一起後,不自覺地從他那裡學來的,不由問道:“你怎麼知道是從方總那裡學來的?”

  戰大軍笑笑說道:“因為那裡面有方總的神韻,隻是還差瞭一點點火候。”說完,便快步往前走,去追走在前面的石小艷他們。

  “我會的。”想起瞭對寧玉芝的保證,吳學棟大聲應著,也撥步追去。

  張虹更快,她首先追上瞭戰大軍,笑道:“戰副總經理,你好象對方總相當的瞭解。”

  戰大軍放慢瞭腳步,說道:“作為合作共事的人,互相之間不瞭解,怎麼能做好工作呢!我聽說,張書記和吳區長之間也相當瞭解嘛。”張虹是陳向東的人,總公司裡隻有三個人知道,方振玉、許香君,還有一個就是她瞭,那是方振玉特別告訴她的,同時還告訴她許香君是什麼人,所以她很感激方振玉對她的信任,平時對張虹很不恭敬,後來,又從方振玉那裡知道張虹和吳學棟的事,因而這次才顯得隨和多瞭。

  張虹臉紅瞭一下,但很快便恢復瞭,她是沒想到戰大軍也知道自己和吳學棟的事,顯然是從方振玉那裡知道的,那麼戰大軍和方振玉的關系就更引起她的興趣瞭。她說道:“你說得有道理,不過,相互瞭解要有一個磨合過程,你和方總好象是天生就瞭解的,根本不需要磨合。”

  戰大軍笑道:“也許是因為我們是做生意的,而你們都是當官的。”

  戰大軍一笑顯得很美,看得張虹都呆瞭,同時,也解開瞭她的心鎖,她也笑道:“也許應該說,你和方總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才是。”

  這回輪到戰大軍臉紅起來,她說:“張書記,這話可不能亂說,要是讓我們的寧歌唱傢聽瞭,還不要瞭我的命。”

  “怕什麼?寧歌唱傢在市裡,你們在這窮鄉僻壤,她怎麼會知道呢?”

  “你好象對偷情很有研究似的。”戰大軍怪怪地看著張虹,她不知道這女人說這個幹什麼。她雖然和方振玉關系密切,但從沒想到要和他偷情,張虹的話,倒在她的心中激起瞭一道漣漪。

  張虹呆住瞭,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說這些,對她和戰大軍來說,可謂是交淺言深。正不知如何回答,吳學棟趕上來瞭,三人說瞭另外的話題,但張虹想起在賓館和陳向東的事,想到自己明知陳向東騙瞭自己,還和他發生瞭兩三次關系,不由心中問自己,是不是自己對偷情特別感興趣呢?

  工地的情況一切正常,因為這是市裡的重點項目,二建司也不敢掉以輕心,質量關把得很好,戰大軍等人巡查瞭一遍後,便返回瞭紅石村委。在張虹和吳學棟的辦公室裡,沒有瞭其他人,張虹便開門見山地問:“戰副總經理,你們那邊資金是不是出瞭問題?”

  戰大軍一愣,看到張虹的表情,知道瞞不過,而且想想也不該瞞他們,便說道:“是出瞭一點小問題,方總已趕回市裡解決瞭。”

  吳學棟卻是一頭霧水,問道:“出瞭什麼問題?虹姐,你又怎麼知道方總他們出瞭問題?”

  張虹說:“我怎麼知道就不用說瞭。關鍵是方總究竟出瞭什麼問題。”

  “市裡該撥付的資金到現在還沒到位。”戰大軍坦白地說。

  “如果是市裡的,肯定又是那幫人搞的鬼。”張虹說得十分肯定,因為上次她們的工資也是那樣,那是事後她叫人去查才知道的。張虹也說得不錯,確實是那幫人在弄鬼,不過上次是小動作,這次則是大動作,那是因為有人說,方振玉因賣官的事很快就要下臺瞭,財政局的那幫人便開始做手腳瞭。

  戰大軍可不管這些,她相信方振玉的能力,知道有他回去,絕對沒有問題,便說道:“你們放心好瞭,沒有方總擺不平的事,誰敢和我們作對,誰敢逆潮流而行,就讓他們走著瞧吧。”

  看到戰大軍信心十足的樣子,張吳兩人也覺得信心倍增,都伸出手去,互相握瞭起來,張虹說道:“就讓我們共同去迎接挑戰吧。”

  1993年7月22日星期四晚方傢大樓方振玉回到傢中,已經快十一點瞭,客廳裡已沒有人。王佩英聽到響動出來看是他,聽他說已吃過飯,也就不再理他。他徑自回到房中,發現寧玉芳已經睡著瞭,親瞭一口她,才去洗澡,等他出來,寧玉芳卻醒瞭,坐在床上看著他。他走過去,把她摟在懷裡,歉疚地說:“對不起,吵醒瞭你。”

  寧玉芳和他緊緊抱著,說:“你就是這樣,老是搞突然襲擊,什麼時候回來的?”

  “上午就回到市裡,剛剛才辦完事,吃完飯。”

  “又喝瞭不少酒瞭吧。”寧玉芳聞到瞭他身上濃烈的酒氣。

  “是啊,不喝不行啊。”接著他把這次回來的目的告訴瞭妻子。資金的事果然是有人弄鬼,他到印刷廠前就已經知道,因為那時鐘玉光下鄉還沒回來,才在那裡讓張蓓把他弄上瞭手。中午和下午他都在辦事,辦完事,又得和幫他辦事的人吃飯,所以到現在才回到傢。他一邊說事,大手便一邊在妻子身上作起惡來。

  寧玉芳享受著丈夫的愛撫,靜靜地聽著,聽完,才心痛地說:“知道的話,就不鼓勵你去搞什麼大事業瞭。”

  “知道已經晚瞭。我們不管他,先好好樂一樂。”方振玉說著,便要去解妻子的睡衣,那裡面是真空的,什麼都沒穿。

  寧玉芳卻制止瞭他,說:“到大姐那裡去吧,小妹也在那裡。”

  “哦?小妹出院瞭?”

  “是啊,你既然答應瞭她,也該好好安慰她瞭。”寧玉芳嘆氣道。

  方振玉不知道寧玉芳為什麼嘆氣,讓他把方玉瓊也幹瞭,是她的主意,她是不會為此事而嘆氣的,所以他也沒問,說:“不如我把她們都叫上來吧。”

  “得寸進尺!你想三個人一起侍候你?你行嗎?”寧玉芳笑道。

  “不試過怎麼知道?”方振玉頗有自信地說。

  寧玉芳拉出他那作惡的手,嘆氣道:“我也很想,可是你兒子不答應。”

  方振玉輕撫著寧玉芳那大肚子,歉疚地說:“難為你瞭,等兒子出世後,我再好好地補償你。”

  “快去吧,否則人傢更加難受。”寧玉芳把方振玉推開。

  方振玉在妻子臉上疼愛地親瞭一口,為她蓋好被子,這才離開。到得寧玉芬的房門前,卻聽到瞭裡面的說話聲,原來二女還沒睡,他不由得在外面偷聽,想聽聽二女在說些什麼。

  隻聽得方玉瓊嘆道:“想不到一語成簽,這回想嫁人也沒有人要瞭。”

  寧玉芬說道:“這雖然說是不幸,但象我一樣,不也是很好嗎?分享瞭他的愛,得到瞭滿足,還不用付出太多的傢庭責任。玉芳她寬宏大量,讓我們共同擁有他,我們齊心協力,共同教育好一個兒子,讓他象他父親一樣,成為一個女孩子見瞭都愛的偉男子。”

  “你說得也對,以後我就可以全力協助他的工作,減輕他肩上的擔子瞭。”

  “好讓他有更多的力氣來采你這朵嬌花。”寧玉芬接口道。

  “這裡還有一朵呢!”房裡的二女嬌笑起來,顯然是互相偷襲他人的私處。

  聽到這話,方振玉明白瞭寧玉芳嘆氣的原因,那是雷務北那一拳太重瞭,使方玉瓊喪失瞭生育能力。他既感激又心痛,輕輕推門進去。為瞭方便他來偷情,寧玉芬的房門經常是不鎖的。

  “振玉!”

  “大哥!”

  也許是二女說得沉迷吧,方振玉來到床前,兩人才同時驚呼起來。

  方振玉撲上床去,一左一右將兩個美麗的胴體抱住,笑道:“采花賊來瞭。”

  兩女纖手也摟住瞭方振玉,和他緊貼在一起,寧玉芬說道:“是采花郎,不是采花賊。”三人滾成瞭一團。

  “什麼時候回來的?玉芳知道嗎?”打鬧瞭一下,寧玉芬問道,看她這時還記得寧玉芳,看來她還真的守著小妾的名份呢。

  “知道,我剛從她那裡下來。”

  寧玉芬摸著方振玉那已經發硬的東西,問道:“她沒給你?”她也沒問方振玉為什麼這麼晚才回來,她認為,象方振玉這樣有事業心的男人,外面的事情一定很多,自己又幫不瞭,何必多問呢。

  方振玉苦笑道:“她要兒子,不要我瞭。”

  “沒出息,居然跟兒子吃醋。”寧玉芬也記起瞭寧玉芳此時實在已不宜再作愛瞭。

  方玉瓊一直在害羞,雖然早就下決心把自己給方振玉,但事到臨頭,還是有些不自然,更何況旁邊還有一個寧玉芬呢。但聽到寧玉芬的話說得好笑,也不由得撲哧一聲笑瞭起來。

  寧玉芬笑道:“小妹,我還以為采花郎回來,你變啞巴瞭呢?”

  這一笑,讓方玉瓊去瞭不少羞澀之心,她居然反譏道:“你二夫人一見夫君,就說個不停,我這做小的,哪敢出聲啊。”寧玉芬為瞭開解方玉瓊因喪失生育能力而帶來的痛苦,居然把自己姐妹兩個和方振玉在一起的時候的閨房樂事也說給瞭方玉瓊聽。

  “好啊,還沒進門,便自稱三夫人瞭,看我不叫夫君休瞭你?”寧玉芬一點也沒有惱火,反而興致勃勃地和方玉瓊打鬧起來。

  方振玉見她們這樣,正擔心她們鬧過火瞭,自己不知先和那個歡好才好,方玉瓊便笑道:“才不理你呢,我先親親采花郎的采花工具,我都想瞭好久瞭。”說著,她便在方振玉的下體摸索著。她想到,寧玉芬都能把那些不可告人的事告訴瞭自己,那自己在她面前又有什麼可羞的,於是,便放開瞭。

  這時,方振玉也作出瞭決定,先采瞭方玉瓊這朵含苞欲放的花,於是他便在方玉瓊的身上上下其手,一時之間,便將方玉瓊弄得嬌喘連綿。突然,大燈亮瞭,原來一直在朦朧中的三人都暴露在燈光之下。方玉瓊急忙拉過被單捂住瞭胸膛,叫道:“芬姐,別開燈。”

  寧玉芬笑道:“都要當人傢的三夫人瞭,還害什麼羞?得讓夫君看看你沒被采前的嬌滴滴的模樣吧。”

  “不。”

  “怎麼,不敢?”寧玉芬激將道。她自己抱胸站在床前。

  方玉瓊受不瞭激,一甩被單,說:“誰怕誰啊。”整個便赤裸裸地暴露在兩人的眼前,高傲地挺起瞭酥胸。原來,她早已脫光瞭衣服。

  “這才是嘛。”寧玉芬也開始脫睡衣瞭,她裡面也象寧玉芳一樣是真空,所以很快便象方玉瓊一樣瞭。

  方振玉看著這兩個美麗的軀體,贊嘆道:“太美瞭。”然後對寧玉芬說,“芬,讓我先把小妹這朵未開的花采瞭,然後再來澆灌你這朵盛開的花。”

  “算你會說話。”寧玉芬應瞭一聲,便開始在方振玉的身上撫愛瞭。方玉瓊見狀,當然也加入瞭行列。

  方振玉享受著二女的侍候,雙手也在二女敏感之處愛撫,頓時,房內便響起瞭三人的呻吟聲。方振玉拉過正在吞吐著他那寶貝的方玉瓊,說:“小妹,也讓大哥嘗嘗你那水蜜桃吧。”於是,方玉瓊把自己的私處向瞭過去,換瞭寧玉芬去親吻那支長槍。

  溫熱的舌頭在方玉瓊那兩片嬌嫩的陰唇上舔著,時而伸進還沒有客人到過的秘徑,方玉瓊覺得十分刺激,全身火熱起來,終於,她忍不住瞭,趴瞭下來,叫道:“哥啊,小妹裡面好難受,快快采瞭小妹這朵嬌花吧。”

  方振玉也感覺到方玉瓊的需要,便將她放倒,跪伏在她的雙腿之間,挺起長槍,開始揮軍破關。他也感覺到這平時敢說敢幹的女孩子現在好象有點害怕,便放慢速度,安慰道:“小妹,別怕。”

  “哥,我不怕。”方玉瓊說,卻又懇求道:“哥啊,你那東西又粗又長,我那地方那麼小,你可要慢點啊。”

  寧玉芬正在一旁輕撫著她那因情欲高熾而脹得很硬的玉乳,聞言笑道:“我真不知你那天如何敢挺身救下那老婆婆,居然連那麼小的一根肉棒也害怕。”

  “人傢沒試過嘛。”方玉瓊嬌憨道。

  “放心,對女人來說,那東西要夠長夠大才好呢。”

  說話之間,方振玉已趁其不備,大軍破關,長驅直入,整個占據瞭要塞,這才在她那嬌臉上吻著,說:“小妹,感覺怎麼樣?”

  “進去瞭?”方玉瓊才覺得自己的體內被一根熱乎乎的東西塞得滿滿的,有一點點的痛,更多的是那種脹熱的難受,便驚喜地叫瞭起來,接著把自己的感覺說瞭,“大哥,雖然不痛,但也不怎麼好玩。”她得出瞭結論。

  “是嗎?”方振玉沒跟她解釋,而是律動起來,越動越快,越動越有力,也不管她怎麼動,怎麼叫,就是不理,直到她來瞭高潮,全身顫抖,玉臂緊緊地摟著自己,這才停下來,笑道:“小妹,還不好玩嗎?”

  “不,我錯瞭,太好玩瞭,哥,繼續吧。”方玉瓊倒是敢於認錯,而且恢復得也快,才說那麼幾句話,便又要求瞭。

  方振玉自是不反對,繼續著那人類最原始的運動。一旁的寧玉芬雖然也是情欲高漲,但想到方玉瓊是第一次,而且在跟玉芳一起的時候也習慣瞭,便在一旁指點著方玉瓊如何去取悅方振玉,如何去為方振玉服務,直到兩人同時得到瞭人類最美的享受。

  在幸福的迷亂中,方玉瓊還沒忘記對寧玉芬表示謝意:“大姐,謝謝你!”她有氣無力地說。

  寧玉芬在為方振玉擦汗和拭擦那桿帶著方玉瓊的處子之血,因劇烈運動而變得更加粗壯的長槍,聞言笑道:“大傢姐妹,有什麼好謝的?今天是你的初夜,以後就不會我這麼等著瞭,兩人一起玩,更加刺激,更加有趣呢。再說瞭,你應該叫我二姐,而不是大姐。”

  “二姐!”方玉瓊十分感激,也從善如流,緊緊地拉著寧玉芬的手,迷迷糊糊地睡瞭,嘴裡還喃喃地說著春語。

  “看你,把小妹弄得這個樣子。”寧玉芬嗔怪地擰瞭方振玉的耳朵一下,推開他道:“還不去洗一下。”

  方振玉一邊下床往衛生間走,一邊嘟囔道:“你還不是想變成那個樣子?”

  很快,方振玉便從衛生間裡出來瞭,和寧玉芬調瞭一下情,他又興奮起來瞭。於是兩人又開始瞭歡樂的遊戲。這種遊戲,兩人之間已不知進行過多少,因此配合得十分默契,體諒到方振玉剛才開墾的辛苦,更多時候是寧玉芬采取主動,方振玉悠閑地把玩著寧玉芬的玉乳,贊道:“姐,你真的好美!”

  “油嘴滑舌。”寧玉芬嗔怪道:“誰是你姐瞭?”

  “我就喜歡叫你姐,因為你象姐姐一樣疼我。”方振玉竟真的象小弟弟一樣撒起嬌來,用力捏著寧玉芬的豐乳。

  “姐就姐吧,誰讓你把人傢弄得那麼舒服,舍不得你這小弟弟呢,有你這樣的弟弟,我真是前世無修。”寧玉芬一語雙關地說,她實在是太愛這個本應是自己的丈夫,卻變成自己的妹夫的男人瞭。

  方玉瓊在方寧兩人戰況最激烈的時候醒來,又加入瞭進去,象剛才寧玉芬幫她那樣去幫寧玉芬,到兩人同登仙境的時候,和他們緊摟在一起,“大哥,姐,我們真幸福。”她無限地感慨。

  “幸福的日子還長著呢?隻要我們夫妻幾個同心協力,我們的生活一定會更加美好。”寧玉芬也充滿著憧憬說,對身邊的男人,她充滿瞭信心,相信他一定會使她們幾個當“老婆”的獲得幸福。

  三個人說著情話,二女又滿足瞭方振玉的兩次需要,這才甜美地入睡。黎明,方振玉回到瞭自己的臥室,寧玉芳還在酣睡,他在她的身邊躺下,緊摟著她。寧玉芳醒瞭,吻瞭他一下,說:“滿足瞭?”

  “嗯,謝謝你,老婆。”方振玉感激萬分。

  “好好休息吧,以後再盡力‘謝’我。”寧玉芳象哄小孩一樣輕撫著方振玉,讓他再次安然入睡。

  1993年7月27日星期二東方印刷廠已經過瞭九點,方振玉才趕回到東方印刷廠的辦公室,見裡面隻有譚春梅和孫少梅二人,其他人還沒有到,才放下心來。今天約好在這裡開三個印刷廠領導的會議,這裡的條件比較好,所有有關印刷方面的會議,基本上都是在這裡召開的。

  “我還沒有吃早餐呢,有吃的嗎?”方振玉一邊走進他的辦公室,一邊說道。

  “我這裡有兩個包子,你要嗎?”孫少梅快口道。

  “有吃的就行,拿進來吧。”方振玉說。

  孫少梅拿著包子進去,卻聽到譚春梅輕聲笑瞭起來,馬上意識到什麼,臉紅瞭起來,走到剛掛好外衣的方振玉的身邊,把包子遞給他,說:“給你。”

  方振玉並沒有接,他看瞭孫少梅那紅潮未退的臉,目光轉到她那胸脯上,笑道:“我還以為是那兩個?”他也是聽到瞭譚春梅的笑聲才想起孫少梅的話中另外的含義。

  孫少梅穿著一套短袖緊身的T恤,把那本來就很飽滿的兩個玉球凸現瞭出來。聽瞭方振玉這話,她又想起上次自己居然掀開衣服,讓他欣賞那地方,臉更紅瞭,美目狠瞪,嗔道:“你敢?”

  方振玉嘻嘻一笑,說:“我不敢。”沒接她手上的包子,突然一手摟緊瞭她那小蠻腰,一手把她的上衣連胸罩一起往上撩,那兩個白玉般的肉球便跳瞭出來,那上面還點綴著兩顆殷紅的草莓,方振玉在左邊那顆輕舔瞭一下,又在右邊的那顆狠狠地啜瞭一口,才將她放開,笑道:“好吃,真好吃。”

  孫少梅含羞低頭,卻沒有叫。她覺得全身酥麻,差點兒站不穩,撐著辦公桌把包子放在臺面上。好一會兒,她抬起頭來,嫵媚地白瞭方振玉一眼,挺起瞭驕傲的胸脯,一付給你吃瞭又奈我什麼何的樣子,低聲罵瞭一聲:“饞貓!”在他面前理好瞭衣服,才走出去瞭。

  看著孫少梅的背影,方振玉自己也覺得太過荒唐,自己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好色瞭?居然連這樣一個清純的少女也去挑逗?但他沒空作過多的想象,一邊吃包子,一邊看手中的文件,那是他要在會上佈置的。

  正九點,人到齊瞭,孫少梅進來叫他去開會,隻見她臉色已很平靜,隻是看方振玉的眼卻多瞭一點什麼。方振玉一時不明,也不去多想,便和她一起到瞭會議室,開始瞭這次決定臨海市印刷業的前途,決定他方振玉在印刷業方面的發展的會議。

  會議的材料,早已在前些天發給瞭所有領導人員,因此,方振玉隻作簡短的說明之後,便不再出聲,他要認真聽一下他這些部屬的看法。這方案他醞釀瞭很久,是在和張蓓歡好時才叫她形成文字,並經他的細心修改之後,才發給大傢的。

  “我先說吧。”東方二廠的一位副廠長霍地站起來說:“我參加這個大傢庭沒多久,但我知道方總的氣魄和能力,叫我提什麼意見我提不出,但大傢的決議,我一定堅決執行。我說完瞭。”又一下坐下瞭。

  眾人都笑瞭,方振玉也點瞭點頭,他認識這個副廠長,他沒多大文化,是因為他對廠忠心耿耿,又得到全廠職工的擁護,才讓他擔任副廠長一職的,在目前這個職位,他已經幹得很吃力瞭,要想讓他提出更好的建議,那就是勉為其難瞭。

  “我們是不是把步子邁得太大瞭?”一貫天不怕,地不怕的胡軍提出瞭疑問,他列舉瞭臨海市對他們印刷業發展不利的情況,最後說道:“從這些情況看來,目前我們還沒具備建立上市公司的條件,所以,我保留意見。”

  “我不這樣看。”孫少梅看瞭方振玉一眼,竟在這個時候臉紅起來,“方總並沒說要馬上建立上市公司,而是說要分兩步走,第一步是壟斷臨海的印刷行業,我認為可以做到。”她也提出瞭她的理由。

  於是,眾人便就著方振玉提出的方案,都說出瞭自己的看法。經過充分的討論後,才以舉手的方式,原則上通過瞭修改之後的方案。那就是:在五至七年之內,把現在的三個廠,發展成東方印業集團,分兩步走,第一步,近期內成立東方印業集團,三個廠獨立核算,集體運作,對外統一稱呼,用兩至三年的時間把臨海的印刷業壟斷起來,並逐步向周邊地區發展,進一步積累能量。其實這一步他們已經在做瞭,隻是沒有明確的方案而已。第二步,用剩下的時間,對集團進行包裝,擴大壟斷范圍,創建知名品牌,在全省乃至全國打出一定的知名度,選擇合適的時機,把企業全面推向市場。

  方振玉最後作瞭講話,他強調,作為一個集團,就要有一個堅強的領導核心,而在座的,正是這核心的人員,一定要團結起來,心往一處想,勁往一處使,充分發揮核心作用,帶領全體工人朝著既定的目標勇敢前進。最後,他用鼓勵的眼光看著第一個站起來發言的副廠長,真誠地說:“我們的核心人員,要加強學習,保持自己在各方面的先進性,不但不拖大傢的後腿,還要跟上大傢的步伐。我相信,隻要我們勤於思考,鼓足幹勁,我們的目的是可以達到的,我們的目的也一定能夠達到!”

  會場響起瞭熱烈的掌聲,尤其是那位副廠長,鼓得更加起勁,而且隱隱可見淚光。有這樣富有遠見卓識,具有開拓創新精神,而且充分信任和關心愛護屬下的領導,有什麼事業發展不起來?譚春梅一邊使勁地鼓掌,一邊想,她和身邊的陳長琳都看到瞭那位副廠長的眼淚,他們知道,經此一事,這位副廠長的命是賣給瞭方振玉的瞭。往深一層想,自己和陳長琳等人還不是一樣?尤其是自己,不但把命賣瞭,把身心都賣瞭,遇上這麼一個人,有什麼好說的,隻要是自己心甘情願的,賣就賣吧。

  會議散瞭,大傢都帶著激情離開。方振玉看著在幫孫少梅收拾會場的譚春梅,說:“春梅,我還有一些事要和你說,陪我去吃一點東西吧。”

  譚春梅看瞭一眼孫少梅,笑道:“剛吃瞭四個大包子不久,就餓瞭?”

  孫少梅紅瞭臉,眼睛卻勇敢地看著譚春梅,回擊道:“方總這麼大一個人,四個當然不夠瞭,所以他要吃你的第五個第六個。”

  方振玉哈哈大笑起來,意味深長地看瞭譚春梅一眼,往外走去。這回,譚春梅也臉紅瞭,忙放下手中的東西,跟隨方振玉出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