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王松傢所在的小區,習慣鍛煉的男人女人們都有意無意的把晨練錯開瞭六點到七點這個時間段,每天這個時候是唯獨屬於一個性感尤物綻放光彩的晨練時間,隻因那單薄的運動體恤內,完全不能掩蓋的前凸後翹總能引起女人內心的妒意,隻因那緊身的運動短褲下,一雙誘人的性感美腿總能喚起男人下體的帳篷,不用多說,這個尤物自然是艷名遠播的玉蟬兒。

  今天,蟬兒依舊在繞著小區外的河濱晨跑一圈後,慢跑著回傢,渾然不知道這一路上自己那上下顫動的美乳、緊俏迷人的蜜臀、隨著步伐勾勒出的小腹與駱駝趾收割瞭一路陽臺上多少眼光。

  「玉老師,早啊!」

  蟬兒快到傢門口的時候,鄰樓二層的陽臺上突然有人打招呼,這人是蟬兒班上一個挺不起眼的學生,叫做張小剛。

  「早啊,小剛,真勤奮,每天都這麼早出來做操。」

  蟬兒對張小剛印象相當不錯,盡管小剛成績和體育都不怎麼出色,人也長得又矮又醜,但是在蟬兒看來踏實自律,每天早上出門都能看到他在陽臺上做早操,每次自己上課他的視線都沒有離開過老師,蟬兒眼中的小剛學習聚精會神、上課尊敬老師,因此哪怕小剛成績和體育不行,蟬兒也一直很願意照顧他,比如給他開小竈,或是督促鍛煉。

  「小剛,隻是做操鍛煉效果不大喔,以後要不要和老師一起晨跑啊。」眼見每天小剛都堅持早起鍛煉,體育還是沒有提升,身體該胖還胖,一向很有責任心的蟬兒一時心起,想拉著小剛一起晨練。

  聽聞蟬兒的邀約,小剛立刻紅著臉,一邊保持著一隻手高舉一隻手在下的做操姿勢,一邊語無倫次的打著哈哈。

  「我,我,不,不,不是,玉老師,不是,我,哈哈。」

  「哎,真是個害羞的小朋友。」還掛念著回傢給丈夫和兒子做早餐的蟬兒也沒有多說,見小剛抵觸的樣子隻能輕嘆一聲後放棄。

  蟬兒並不知道,小剛隻是因為對蟬兒鍛煉時誘人裝束的色心而早起假裝鍛煉,剛才在她眼前舉著一隻手看似在做側身運動的小剛,另一隻手一直在陽臺遮擋下不停套弄下體的肉棒,甚至在她邀約一起跑步的時候興奮的射出來瞭。

  蟬兒更不知道,經過昨晚與丈夫和兒子的淫靡一夜後,今晨的她渾身散發著格外妖艷的氣質,一舉一動、一言一笑都滿是嫵媚,讓人想入非非,導致小剛在聽到蟬兒的邀約時因為突然射瞭出來而手忙腳亂的拒絕瞭。

  在原本未來時空的今天,面對美艷的蟬兒老師晨跑的邀約,小剛本來會十分欣喜的答應,而這也成為瞭蟬兒淪為小區公共情人的導火索。

  自從小剛答應蟬兒的邀約後,每天清晨蟬兒晨跑的背影後總是跟著一個小跟班,最開始盡管小剛特意選擇十分蓬松的褲子來掩蓋肉棒的勃起,但是他還是低估瞭近距離欣賞蟬兒的誘人美肉穿著貼身運動短褲跑步時的殺傷力,全程肉棒梆硬,不得不邁著十分巨大的步伐來掩蓋勃起的帳篷。

  小剛怪異的跑姿逗得一起跑步的蟬兒一路笑個不停,沒跑一會兒就要重新調整呼吸,在學校同事和學生面前營造的高冷女神形象蕩然無存,這一插曲也使得蟬兒和小剛師生間的關系親密瞭許多,蟬兒在小剛面前徹底放下瞭在學校冷面班主任的形象,一向拘謹的小剛在蟬兒面前也變得隨意起來。自從知道蟬兒不但不高冷,甚至還笑點很低、感情豐富後,小剛開始時不時的和蟬兒開一些小玩笑,說一些自己的冷笑話,每次都能逗得蟬兒嬌笑連連。

  在學校的時候張小剛一直是班上的冷場王,常常講一些隻有自己一個笑而其他同學都毫無反應的冷笑話,更是因為摳門又愛貪同學的小便宜、喜歡尬撩女同學、愛向蟬兒老師打小報告等原因被全班同學排斥,成為瞭班上的邊緣人物,隻和呂大傻、呂二精這兩個因為惡跡斑斑而同樣被邊緣化的奇葩臭味相投,稱兄道弟,甚至約定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想到在班上即便是最醜的女同學都對自己的話題報以嗤笑,而平日裡冷艷傲人的蟬兒老師卻被和自己的聊天逗得前俯後仰,小剛從未得到過如此的認可,更何況這份認可是來自全班男生都艷羨不已的尤物、全班女生都難以望其項背的女神。每次和蟬兒老師聊天的時候小剛都覺得自己是一個魅力四射的社交明星,班上那些說自己又矮又胖又醜對自己不假辭色的膚淺女生沒有眼力,隻有高貴美艷的玉蟬兒老師配得上自己的內涵。從那以後,向來好吃懶做不愛鍛煉的小剛從未像這樣一般期待每天一早跑步時和蟬兒老師獨處的美妙時光。

  最初的時候小剛僅僅隻是想著跟在蟬兒身邊欣賞性感尤物鍛煉時展露的春光,一瞥那神秘成人殿堂後的女性不經意間的撩人風情,但是隨著師生關系的密切,小剛想要的越來越多,就如同熊孩子看到親戚長輩傢昂貴的玩具手辦哭鬧著想要占為己有一般,小剛對於鄰居傢美艷動人的人妻美母蟬兒占有欲望愈發強烈,動起瞭歪腦筋。

  因為看著蟬兒跑步時常常抱怨肩酸,小剛知道自然是蟬兒一對傲人雙乳導致的,於是在有一天晨跑結束回程路過河濱一個隱蔽的涼亭時,拉著正抱怨跑步肩酸的蟬兒到涼亭休息,順便自告奮勇為蟬兒老師揉肩,等到兩人的身體接觸開始習慣後,小剛的按揉范圍從雙肩延伸到瞭雙臂,開心的蟬兒還直誇小剛懂事尊敬老師,小剛是時提出瞭為蟬兒老師按揉腿部,蟬兒本來有著一絲顧慮,但是畢竟對小剛沒有什麼防備心,隻把小剛當作懂事的小孩子,又擔心拒絕會讓小剛產生被老師討厭瞭的誤解,便欣然應允瞭,小剛終於得到瞭能夠親密觸碰這雙夢寐以求的修長美腿的機會。

  蟬兒的一雙玉腿十分敏感,剛開始接受小剛的按揉的時候還很不適應,這是第一次被丈夫和兒子以外的陌生男性這麼親密的揉弄雙腿,蟬兒沒有意識到的是,因為蟬兒婚後第一次被王允幹到高潮時一雙美腿習慣繃得緊緊的,蟬兒高潮的時間又異常的長,王允十分疼惜愛妻的這一媚態,誤以為妻子是被自己幹得爽抽筋瞭,所以在蟬兒高潮時憐愛的按揉愛妻雙腿,從爽到緊繃的腳趾一直按摩到美得打顫的大腿根部,後來這漸漸成為瞭夫妻恩愛時候的慣例,因為發現玩弄美腿能夠讓蟬兒更容易高潮,王允養成瞭一邊幹蟬兒一邊按揉蟬兒美腿的習慣,蟬兒身體本能已經將被男性按揉雙腿當作瞭性愛的一部分,一雙敏感的美腿幾乎成為瞭性器官的延伸,在小剛貪婪的揉弄下產生著一種禁忌的快感。

  沒有意識到這一點的蟬兒將這種背著丈夫讓其他男性玩弄敏感美腿的快感當成瞭是小剛的按摩技術高超,對小剛的按摩技術越加傾心和信任,每天兩人晨跑結束回程路過河濱的涼亭時,小剛都會拉著蟬兒到涼亭休息,順便為蟬兒老師按摩。從此,這已成瞭兩人每天雷打不動的固定事項,每天清晨萬物初醒時分,在這個被蘆葦蕩包圍的小涼亭裡,開始上演著一幅外人看來無比香艷的畫面,一個穿著貼身短褲和運動衫滿溢春光的高挑美婦,慵懶的趴臥在木制長椅上,一個肥胖的小矮人,正用一雙孩童般的小手肆意的玩弄著美婦那一雙如同玉質藝術品般白皙修長的美腿,小矮人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對招風耳也恨不得豎成兔耳朵,時而觀賞著猛烈捶打美婦腿根引起的翹臀和大腿的一波肉浪,捕捉著著美婦猛然吃痛下的哀鳴,時而欣賞著擡動尤物美腿時褲縫間半露那一縷迷人的三角佈片,傾聽著尤物玉腿被人擡起舒展筋絡時發出的享受嬌啼。

  蟬兒短褲內所穿的內衣常常都十分淫蕩,或是幾近透明的鏤空內衣,或是春色滿園關不住的丁字褲等等,這都是因為半夜王允喜歡摸黑給睡糊塗瞭的蟬兒換上情趣內衣然後幹瞭個爽,隨後最多將蟬兒下體的精液打理下就繼續呼呼大睡,懶得再給蟬兒把內衣換回來,早上起床的蟬兒因為低血壓有些恍惚,而且原本習慣瞭出門晨跑後再回傢認真洗澡梳妝打理,迷迷糊糊稍稍洗漱下打扮下就出門晨跑瞭。

  正是因為王允的糊塗,給他的愛妻蟬兒按摩的小剛常常大飽眼福,好多次甚至都能看到情趣內衣下蟬兒數十分鐘前剛被王允猛幹過還沒有合攏的粉紅穴口,有幾次裡面甚至還點綴著一圈乳白色的精液,分外淫靡。每當看到這種太過刺激的畫面,未經人事的小剛都會目瞪口呆,激動得合不攏嘴,有一次嘴裡的口水都流出來瞭,滴落到蟬兒擡起的大腿內側,順著腿根往下流到陰唇,再流向蜜穴,學生分泌的唾液和丈夫的內射溢出的精液在蟬兒新鮮被幹過的穴口會師,共同滑入蜜穴的深處。

  蟬兒隻當小剛流到自己大腿上的口水是小剛太過辛苦滴落的汗水,不但沒生氣,反倒睜開嬌慵的雙眼,翻身擔心的呵問,一邊不動聲色的借此機會伸手想要將滴落到自己身上尷尬處的水漬擦拭掉,哪知道被一直關註著蟬兒私密處的小剛瞧個分明,原本小剛對蟬兒雙腿的按摩經過次次試探底線,最多能觸及到靠近腿根的大腿內側,對蟬兒的腿根底部到陰唇都隻敢幹看著不敢摸,眼前的這一幕蟬兒的反應讓小剛靈光一閃,趕緊說不累,繼續著香艷的按摩。

  小剛再度擡起蟬兒的一根大腿活動筋絡的時候,嘴裡主動醞釀瞭一點唾沫滴落蟬兒的膝蓋窩處,膝蓋窩正處於女人身上不尷尬又十分敏感的部位,蟬兒的膝蓋窩尤其怕癢,唾沫滴膝蓋窩的蟬兒吃癢一聲低吟,正打算側身伸手擦拭,小剛忙提前伸手擦掉自己的口水,一邊道歉道。

  「對不起,老師,我的汗水滴到你腿上瞭,我馬上幫你弄幹凈。」

  蟬兒聞言不再伸手,隻是關切的詢問著。

  「小剛,辛苦瞭就不要再按瞭嘛,老師知道你關心老師,別累著啊。」

  「沒事兒,蟬兒老師,我一點都不累,就是我體質容易出汗,而且我又這麼年輕,就算累一下也是鍛煉,平時老師上課這麼辛苦,我肯定要好好服務老師啊,下一步是幫老師按穴道,老師不要亂動,不然我按錯穴道瞭老師可能會受傷的,後面要是再有不小心滴的汗都放心我來幫老師擦掉吧。」

  「嗯嗯,小剛真乖,老師知道瞭。」

  聽見蟬兒中計,小剛迫不及待的開始瞭下一步,一邊將蟬兒擡起的美腿抱住固定,兩腿分開成瞭一個直角,讓蟬兒側著身子無法動彈,然後煞有介事的開始按著蟬兒腿上的穴道,不學無術的小剛自然不會真的懂什麼穴位,他所謂的穴道其實是這段時間的按摩中按揉起來會讓蟬兒爽得叫出聲的部位,這些部位正是蟬兒在日常房事中美腿被王允玩弄得最多的地方,經過王允長久的開發,蟬兒腿上的這些部位成為瞭後天的敏感帶,按揉這些敏感帶的時候,蟬兒的身體就會不由自主進入和丈夫交歡時的節奏。

  可以說小剛按揉這些部位時蟬兒潛意識中就像是在和小剛偷情一樣,小剛對敏感帶的每一次揉捏帶給蟬兒的歡愉甚至要超過丈夫房事中的每一次抽插,幸虧小剛每次按摩的不會專對著蟬兒的一處敏感帶揉,給瞭蟬兒的身體緩口氣的時間,不然蟬兒早就被小剛按摩得高潮疊起瞭。

  比起小剛對蟬兒美腿揉捏時的粗魯猛烈,王允房事中對蟬兒美腿的按揉要輕柔溫和得多,哪怕王允對妻子那銷魂的名器又愛又恨,平時隻敢幹蟬兒的菊穴,對蟬兒的美穴要麼淺嘗輒止,要麼就隻敢趁著蟬兒熟睡後享用,這樣哪怕被美穴殺得丟盔棄甲,也不會因為早泄面對蟬兒。

  這並非是害怕蟬兒的抱怨,清醒時的蟬兒遇到王允早泄不但不會抱怨,還會強壓下哀怨與性欲主動安慰早泄的丈夫,假裝自己已經很滿足瞭,而這反倒讓王允做為男人的自尊心受到傷害,因此會在房事中找些花樣欺負蟬兒得到心理平衡,爭回一口氣。

  但畢竟是自己的妻子,王允心裡始終是對蟬兒充滿憐惜,欺負蟬兒的情趣花樣也僅僅是偶爾的調劑,絕大多數時候王允和蟬兒的房事都是如同一陣綿綿春雨,無比溫潤,無比纏綿,王允對蟬兒雙腿的淫玩也是如同對待一件易碎的珍寶一般,溫柔體貼,揉捏得無比細致,深怕有一絲損傷。

  而此刻小剛對蟬兒美腿的淫玩則如同一陣狂風暴雨一般,與其說是淫玩,不如說是淫虐,假借按摩之名,拍、打、錘、抓、揉、捏、點、按,每樣動作都使足瞭勁頭,在最粗暴的時候將蟬兒的一雙美腿弄得劈劈啪啪響聲不絕,白嫩的美肉上留下瞭一塊塊紅印。

  然而小剛對蟬兒敏感帶殘暴的淫虐卻歪打正著,給與瞭蟬兒從未體驗過的刺激與快感,以為這是小剛按摩技術到位的蟬兒如同上癮般產生瞭一種迷戀的感覺,將自己身體在小剛的按摩下發情的動情狀態誤以為是按摩效果帶來的歡愉,更是全身心的放松來享受這一快樂。

  眼見蟬兒徹底放松,放下瞭戒心,小剛又醞釀瞭一股口水,對準蟬兒怕癢的膝蓋窩流瞭下去。

  「小剛,好癢,又有汗水滴到老師腿上瞭,老師現在不能動,你幫老師弄一下嘛。」

  「老師,汗水滴到腿哪裡瞭啊,癢的話我幫你摳摳。」

  小剛自然知道口水在蟬兒膝蓋窩,在重力的作用下這股口水還在順著滑嫩的大腿往下滑。

  「就在裡面,要下去瞭,快點,小剛,不要讓它滑到下面去。」

  感受到水漬一直在往大腿根部前進,蟬兒不由得急迫起來。

  可惜現在主動權完全落到瞭小剛手上,在小剛怠工拖延下,那一股口水終於劃過瞭腿根,在小剛抱著蟬兒的美腿有意的控場下,轉眼就流到瞭蟬兒的蜜穴口,眼見就滲入進去瞭。

  「找到瞭!」

  「小剛~,不~~要,不用瞭,老師自己~來~~嗯啊~~~~~~嗯。」

  「別動,老師,你現在不能動,還是我來吧,給你整舒坦。」

  可惜早有預謀的小剛哪會給蟬兒說清楚話的美國時間,早在蟬兒開口前就已經將一根手指插進瞭蟬兒的穴口,不由分說的研磨起蟬兒蜜穴內的淫肉。

  「老師,汗水原來是滴到這個小洞洞裡面瞭啊,我幫老師插幹凈,順便幫老師摳摳止癢。」

  小剛的按摩如同溫水煮青蛙一樣早已將蟬兒習慣瞭情欲漸漸沸騰的感覺,此時敏感的小穴突然被學生肆意抽插,蟬兒早在抗爭開始之前就已經淪陷,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老實的享受著。

  「不要~~,~~嗯啊~~~~~~嗯,~~~~~~嗯。」

  第一次觸碰女性性器,而且還是蟬兒這樣的絕美名器,小剛自然不會聽勸放手,反倒一邊說著騷話一邊加快瞭手上摳弄的動作。

  「小剛~~聽話~乖,不要再弄~~~~瞭,老師生氣~~~~~~唔~~~~~~~~嗯。」

  在僅僅離傢 2分鐘路程的野外,高挑的人妻教師被矮小的學生按壓在長椅上不能動彈,一邊美腿被按揉,一邊美穴被抽插,一種從未體驗過的野合偷情的背德感混雜著愧疚與情欲如波濤般淹沒蟬兒的大腦,初次體驗這種性愛的蟬兒被小剛正中靶心擊中弱點,居然很快便迎來瞭一波高潮。

  「老師的小洞洞好緊啊,裡面又暖和又舒服,但是流進去的汗水怎麼都插不幹凈啊,老師的小洞洞越插水越多呢,好滑好潤。」

  「小~~剛,這樣是~~嗯~不對的,你還小不懂~嗯啊,女人那~裡隻有老~公能碰~~唔。」

  「老師的那裡隻有老公能碰,那我碰瞭就是老師的老公瞭嗎。」

  出乎意料的,小剛一句要當蟬兒的老公突然讓王允的形象浮現在瞭蟬兒的腦海中,靠著對夫妻恩愛的堅定意志,蟬兒咬牙又不舍的將眼前的快感拋諸腦後,伸手攔住瞭小剛抽插的手指,努力想要起身。

  小剛見勢不對,畢竟是學生,蟬兒的舉動讓欺軟怕硬的他肝膽俱裂,狼狽的將雙手從蟬兒的下體拿開,立刻擺出瞭一幅乖巧但是無知的樣子。

  不得不說第一印象確實很重要,蟬兒始終還是把小剛當作乖巧的小孩,之前的話語也當作瞭小孩子不知男女之防的童言無忌,習慣從自己身上找原因的蟬兒仔細一想,覺得剛才確實是自己讓小剛幫忙撓癢和擦水的,小剛隻是會錯意瞭而已,而且也沒有釀成大錯,總歸是善良的小孩熱心辦壞事,對於小剛輕拿輕放的便過去瞭。

  可惜蟬兒這一次的退讓反倒更加激發瞭小剛的野心,一次聽聞自己的好哥們呂大傻吹牛說他老爹是黑社會後,小剛立刻砸碎瞭自己的存錢罐,托呂大傻找關系弄瞭一瓶高濃度的媚藥。

  在隨後一個周末的晨練中,小剛先是以推薦一款能量飲料為由設計蟬兒喝下瞭一口沒有任何稀釋的媚藥,隨後跑步的血液循環加快瞭蟬兒身體對媚藥的吸收,剛跑沒多久便氣喘籲籲,小剛趁機別有用心的提議兩人一同到涼亭休息,結束當天的晨跑。

  誰知道蟬兒想著在學生面前要做好示范,哪怕欲火焚身也要樹立榜樣跑完全程,小剛一計不成又生一計,將蟬兒僅喝過一小口的一瓶媚藥再度遞到蟬兒面前,隻以為自己是跑步太累的蟬兒拿著眼前的「能量飲料」連飲幾口,哪怕僅一滴都能讓人欲火高漲的高濃度媚藥被蟬兒喝掉小半瓶,兩人再度便開始瞭晨跑。

  等到跑步返程再度路過那處隱蔽的涼亭時,蟬兒已經是淫毒深中,滿腦子都是情欲,滿眼都是春情,不過蟬兒的堅持即將迎來勝利,隻要再堅持 2分鐘,蟬兒就能回到傢中尋求丈夫的慰藉,可此時張小剛終於露出瞭獠牙,先是假裝力竭猛地撞向瞭身側的蟬兒,將蟬兒撞倒在地後,全靠憋著一口氣硬撐著的蟬兒徹底被打亂瞭呼吸的節奏,再也無力抵抗情欲的侵襲,媚眼如絲的任由小剛抱到瞭涼亭裡。

  周末清晨的天色漸漸出現一縷泛白,原本幽靜的小區開始開始有瞭人聲,正在這時,天上下起瞭暴雨,整個河濱都被密集的淅瀝聲掩蓋,熟睡的王允被雨水擊打在窗戶上的聲音驚醒,一時興起起床去陽臺聽雨。

  王允望著這天地仿佛被一片銀瀑連接的景象,發現陽臺前方不遠處那片總是高高揚起的蘆葦也被傾盆大雨壓低瞭身子,露出瞭平日裡包裹在蘆葦蕩中間隱蔽的涼亭,此刻若是晴天的話,涼亭中的一桌一凳王允本應都能清晰可見,可巧是密集的雨水擊打在涼亭的頂部,均勻的在涼亭的邊簷鋪開落下,形成四道雨幕,將涼亭內部圍得嚴嚴實實。

  見到這一奇景,王允頓時覺得十分有趣,仔細打量,隱約可見透明的雨幕中兩道肉色身影交纏在一起,不禁贊嘆著涼亭如同是一張新婚大床,仿佛老天爺偏愛床上的新郎一般,扯上四面紗帳為這位寵兒遮避,隻是不知道怎樣的妙人兒才有幸被這位幸運的新郎官在暴雨中迎娶交歡,想到自己年輕時也像這涼亭中的男人一樣大膽過,在野外和蟬兒留下瞭一樁樁風流艷事,直到現在還與天仙般的愛妻蟬兒恩愛異常,王允暗暗為這對暴雨中的神仙眷侶送上祝福。

  王允畢竟已經趁著淩晨蟬兒熟睡後挺槍好好享用瞭一番愛妻的美穴,因為蟬兒正熟睡,王允可以不用擔心早泄毫無顧忌的猛幹,所以沒幾下就一泄如註瞭,其餘的時間都是讓疲軟的肉棒泡在蟬兒被插的濕漉漉的小穴裡溫存,蟬兒的小穴是極品名器,哪怕睡夢中,淫肉被插入後也會溫柔的蠕動著侍奉留宿的肉棒。

  王允的肉棒在這一晚上的溫存中又被蟬兒的小穴弄硬瞭兩次,挺動幾下後很快射瞭出來,射得蟬兒的小穴滿滿脹脹的,直到快到清晨蟬兒起床跑步的時間王允的肉棒才從蟬兒的美穴中滑落出來,本就濃稠的精液經過瞭一整夜,要麼幹涸要麼接近凝固在瞭蟬兒的花徑裡。

  王允交空瞭自己的存貨後短時間內對性事難提一絲興趣,對於涼亭野合的情事隻是稍微關註一下就轉移開瞭目光,關註著這罕見的暴雨。暴雨非但沒有停歇的跡象,還越下越大,外面的一切顏色都被透明的雨幕所掩蓋,王允伸出手掌,滴打在掌心的透明雨滴帶著徹骨的寒冷,不由得有些秋悲冬恨,突然感覺有些乏瞭,想到今天是周末,王允決定轉身去睡個回籠覺,不願再多見這預示著毫無生氣的冬日將近的景象。

  在王允感覺整個人間仿佛失去瞭顏色與溫度,化為毫無激情與生氣的冬日時,就在他近在咫尺的那一處蘆葦蕩包圍的小涼亭裡,風景這邊獨好,仿佛世外桃源,人間天堂,春日正濃,充滿激情的「吸溜吸溜吸溜」口舌吸舔音和「啪滋啪滋啪滋」濕滑肉體碰撞聲交織,壓過瞭暴雨單調的沖刷聲,男孩性奮粗野的嘶吼聲讓空氣都變得灼熱,女人甜膩婉轉的呻吟煥發著勃勃生機。

  隻見一個儀態高貴的美婦正坐在涼亭一側的長椅中間,雙肩無力的倚靠著護欄,修長的美腿如同被打開扳直的圓規一樣平放在長椅上,張開的嬌艷蜜唇與挺立的深紅乳頭,微微晃動的馬尾和狼藉濕潤的恥毛,如玉般的美膚與其上浸染的粉韻,顫動的豐腴乳房和顫抖的一握纖腰,以及那緊繃的雙腿和卷起的玉趾,無一不在展示這一美婦正處在美妙的高潮之中。

  更加讓人血脈噴張的是,一個不及美婦肩高的小男孩正撲在她的懷中,咋一看還以為是一個正在練一字馬的母親抱著年幼的兒子,可是這個美婦卻一絲不掛,而小男孩的褲子已經脫到瞭腳跟,正用赤裸的下體對著美婦一雙美腿中間的妙處不斷挺動,雙手肆意的蹂躪著美婦柔嫩的巨乳,腦袋時而低下吮吸調弄美婦傲立的乳房乳尖,時而擡起親吻挑弄美婦的紅唇嫩舌,隨著男孩的動作,美婦身體的顫抖更加劇烈起來,兩人的交媾仿佛永不止歇一般,肉棒和美穴結合處一片狼藉,結合處的地下滿是滴落的白漿。

  這一日暴雨連下瞭整個白天,沒有蟬兒媽媽的早飯叫醒服務,王允和王松父子不約而同的睡瞭懶覺,沒有察覺到蟬兒的失蹤,等到中午過後兩人才餓醒,因為早上蟬兒出門沒有帶手機,父子打著傘出門找蟬兒,兩人跑去瞭學校又找遍瞭附近蟬兒幾個去鍛煉過的公園都沒找到,等到晚上父子饑腸轆轆又渾身濕漉漉的隻能回傢從長計議,當兩人走到河濱的蘆葦蕩的時候,正好看見蟬兒淋著雨往傢門口小跑回去的背影,頓時松瞭一口氣。

  王允回傢詢問蟬兒才知道,今天早上因為跑步太遠淋瞭暴雨,蟬兒來不及回傢隻能在外避雨,又因為穿的少淋瞭雨感冒頭暈瞭,就找瞭傢醫院休息,誰知道一覺睡到晚上才醒來,信任蟬兒的王允並未想過去找醫院求證,看到此刻蟬兒渾身的肌膚都泛著粉紅色,一臉虛弱的模樣,未作他想,趕緊讓蟬兒好好休息,此事便告一段落。

  不過從那以後,偶爾會早起上廁所的王松偶然發現,每天蟬兒出門跑步前也開始瞭認真化妝打扮,還要塗抹口紅,運動裝不再僅限於短袖短褲,有時出門跑步也開始穿短裙和絲襪,不過王松不知道是,在小剛的懇求下,蟬兒甚至還穿過高跟鞋這種完全不適合運動的裝束出門,高跟鞋跑步自然是跑不瞭的,隻能跑跑小剛的身體。

  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從某一天開始跟著蟬兒一起晨跑鍛煉的人開始多瞭起來,最開始是小剛的父親加入瞭瞭蟬兒和小剛的晨練,隨後常常和小剛父親喝酒吹牛幾個鄰居也很快加入瞭進來,後來人多的時候,甚至有十幾個男人等著蟬兒一起晨練,等到大夥兒跑累瞭以後,有著蟬兒把柄的男人們肯定會拉著蟬兒找地方休息一會兒,自然就是那個被蘆葦蕩包圍的隱蔽涼亭,因為蟬兒的緣故,原本荒廢的涼亭每日清晨都人聲鼎沸,香艷無比。

  現如今,因為王松重生帶來的的蝴蝶效應,小剛手忙腳亂匆忙拒絕瞭蟬兒晨跑的邀約,蟬兒迎來瞭另一種未來。

  「騷貨,穿的那麼騷還喊我一起跑步,也不看看你晨跑的時候哪個男人還敢頂著帳篷出門晨練。」

  等到蟬兒的身影消失,擼後聖如佛的小剛才敢小聲嘀咕著,渾然不知道自己與肆意奸淫蟬兒老師的機會擦肩而過。

  在蟬兒出門鍛煉讓人大飽眼福的時候,王允和王松都還沒有起床,盡管蟬兒對自己的生活安排非常嚴格,每天早上六點準時跑步,隨後回傢沖澡、準備早餐、梳妝打扮,但是蟬兒對於丈夫和兒子睡懶覺卻十分寬容,她並非是那種喜歡強迫別人遵照自己理念生活的女人。

  在蟬兒眼中,父子二人都是生活廢人,這並非是嫌棄,而是蟬兒總是用過度操心的眼光看待傢人,不同點在於,丈夫王允是一個不省心的大憨憨,兒子王松是一個不放心的小可愛,正是這種過度寵溺的思維使得蟬兒硬生生的把丈夫和兒子慣成瞭米蟲,不過蟬兒也樂得這樣,甚至十分享受生活中處處被傢人依賴的感覺。

  此刻的王松還依舊呼呼大睡,這是王松重生後的第一次睡眠。在前世蟬兒離傢出走後,王松幾乎每天晚上都在睡夢中夢見蟬兒媽媽回傢瞭,就這樣日子一天天過去,王松對蟬兒媽媽的思念也越發濃厚,這重復的夢境已是王松的夢魘,因此在重生後的這一覺,是王松這幾個月睡得最為安穩的一覺。

  「熟悉的天花板。」從床上醒來的王松隻感覺腦袋昏沈沈的,一片空白,努力整理著記憶的碎片。

  「我記得昨晚上回傢,然後撞見媽媽在泡澡,後面似乎自己和媽媽一起泡來著,怎麼再後面都記不清瞭。」

  如同記憶的膠卷被人剪掉一截一樣,王松什麼都回憶不起來,前一幕還在媽媽的浴缸裡,後一幕就從自己床上醒來瞭。

  起身的王松下意識的準備打個哈欠,突然感覺自己嘴裡有零星的碎末顆粒,帶著絲絲甜味,下意識吞咽瞭下去。

  「是葡萄的碎末,還帶著一點奇怪的香醇?」

  疑惑的王松對著手哈瞭一口氣然後細嗅,那股與葡萄混雜的香醇味道不言自喻,盡管王松沒有沾過一滴酒,但是有個嗜酒父親的他還是知道自己口中是酒味。

  眼前發現的一切告訴王松,自己昨晚十分荒謬的喝酒喝斷片瞭,似乎還僅僅是喝的葡萄酒。

  「居然喝葡萄酒都喝醉瞭,難道我和媽媽一樣是沾酒就醉的類型?」王松無語的得出瞭這個結論。

  正當這時,房門突然被人打開,隻見蟬兒媽媽氣鼓鼓的兩步蹦進來,轉身兇狠狠的對著門外大聲說著:「王允!你今天不從我床上滾去沙發睡那我也不回房間睡瞭。」

  眼前的場景對王松而言見怪不怪,過去每當王允趁著蟬兒醉酒後迷糊欺負她,第二天晨跑後清醒過來的蟬兒幾乎都會生氣的把丈夫趕去沙發,當然這並不是真的吵架,很快就會和好。

  不過王松不知道的是,結果往往是貪戀房事的蟬兒媽媽忍不住穿上情趣裝引誘丈夫,知道妻子臉皮薄隻能用床上嬌柔春吟來示弱的王允,自然是抓緊機會用盡渾身解數來安慰妻子的風流美穴,夫婦床頭交媾床尾和。

  王松見到這並不陌生的場面,知道多半是昨晚爸爸對媽媽玩得有些過分,也並沒有放在心上,此刻的他並非剛剛重生後醒來那對於自身情況雲裡霧裡的狀態,在安穩一覺後醒來立刻看到瞭蟬兒媽媽的倩影,這一前世夢寐以求的畫面擊碎瞭王松長久以來的夢魘。

  蟬兒向丈夫進行瞭自以為很有威懾力的示威叫醒後,習慣性的來王松的房間,打算用早安吻喚醒最親愛的兒子起床,看到王松一反常態的沒有睡懶覺,正坐在床上若有所思的看著自己,蟬兒突然想起昨晚上醉酒後那些荒唐事情,一陣心虛,一時見瞭王松就像老鼠見瞭貓一樣,渾身不自在,擠出一張哭一樣的笑臉,強做鎮定道。

  「松.松兒,起床瞭趕快去洗漱啊,老盯著媽媽看什麼呢。」

  「媽媽,昨晚到底發生什麼瞭啊,我就記得我和媽媽一起洗澡,後面腦袋就一片空白瞭,早上起來嘴裡還有葡萄和酒的味道,我洗澡的時候喝醉酒瞭嗎。」

  王松的疑問在蟬兒聽來如同天籟,在昨晚的性教育中,蟬兒酒醉後發情的身體漸漸回憶起瞭躲在衣櫃的那一次性事,自從那次在丈夫懷中被兒子用胡蘿卜、黃瓜和舌頭玩弄到泄身以後,蟬兒再沒體會到那般美妙的禁忌高潮。

  王松對蟬兒的性器搗亂的時候,蟬兒身體似乎再度飛向久違的仙境,欲火焚身的蟬兒嘴上說著不要,坐在浴缸邊上的一雙玉腿卻非但沒有合攏,反倒顫抖著張的更開瞭,身體欲拒還迎的享受著兒子對下體的玩弄,雙手溫柔撫摸著王松的雙肩,似是在向情人示愛,似是在為愛人鼓勵,在美母動情的撩撥下,哪怕王松那軟成一灘爛泥的陰莖也漸漸勃起,眼看一場蟬兒情難自已的交媾即將水到渠成。

  在這緊要關頭,王允釀造的玉蛤釀殘餘成功阻止瞭妻子的情事,得寸進尺肆意品嘗美穴愛液的王松醉倒在瞭媽媽的玉胯間,空留下高潮即將來臨前便戛然而止欲哭無淚的蟬兒。

  回想起昨晚醉酒後的陰差陽錯,此刻蟬兒無比慶幸丈夫沒有和自己行房,所以得不到滿足的自己在浴缸裡清洗陰道時欲火難耐,情不自禁的自慰起來,一時忘瞭清理被丈夫用酒瓶搗碎滿穴的葡萄,最後便宜瞭兒子。

  「小壞蛋,昨晚洗完澡後偷偷把爸爸釀的葡萄酒偷喝瞭都不記得瞭嗎?」

  在得知兒子不記得昨晚的情事之後,蟬兒頓時一身舒爽,尷尬全無,身子都覺得輕快起來,連對丈夫的埋怨都煙消雲散,那一縷被王松挑動的情絲也再度安靜下來,深藏為心中不能說的秘密。

  「哎?」王松一臉愕然,驚訝於自己昨晚為何會突然對酒感興趣。

  蟬兒將兒子的驚愕當作瞭是小孩子的害怕,一臉奸計得逞的得意樣子湊近王松。

  「好啦好啦,媽媽幫你保密,咱們都不要告訴那個大壞蛋葡萄酒的事情。」

  剛剛晨跑過後的蟬兒還梳著馬尾、穿著一身輕薄貼身運動裝,美肉毫無防備的貼在王松胸前,逆生長的艷麗容顏和纖美的身材使得蟬兒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在挑逗學弟的學姐一樣,青春爛漫。

  「好不好嘛,媽媽和你拉勾勾。」眼見王松還呆呆的,蟬兒對著兒子撒起嬌來,傢裡的葡萄來源自然隻有蟬兒「那」一處,要是兒子突然傻傻的跑去和丈夫坦白說昨晚偷喝瞭葡萄酒,想想蟬兒就臉紅,主動拉起王松的手拉起勾來。

  王松回味著與蟬兒媽媽玉指交纏的觸感,沒有註意到蟬兒的眼眸在自己的褲襠一掃而過,微不可察的嘆瞭一口氣。

  哪怕陰差陽錯王松的醉酒斷片化解瞭母子兩人昨晚的尷尬,但是蟬兒心裡關於王松勃起功能的憂慮不但沒有消減,反倒化作瞭更深厚的陰雲。

  想到昨晚最後關頭,自己幾乎要到瞭做愛前與愛人調情最深入的階段,兒子的陰莖才稍微有勃起的趨勢,可在略微有起色的緊要關頭又戛然而止瞭,喜歡過度操心的蟬兒生怕王松的性功能又受到瞭更進一步的傷害。

  此刻被美母依偎著的王松發著呆,因為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已經無法用兒子看母親那單純依戀的眼光看待眼前的美肉瞭,和詩音老師的淫亂通奸讓王松徹底明白瞭性的美妙,而眼前美艷的蟬兒媽媽無疑是床上與之性愛的尤物。

  「不知道詩音老師和媽媽小穴的滋味有什麼差別,手下一堆美女屬下的爸爸都那麼迷戀媽媽,說不定媽媽的小穴幹起來比詩音老師的更爽。」王松突然被自己心中萌生比較的念頭嚇瞭一跳,暗罵自己怎麼對蟬兒媽媽心生歪念,但是旋即又想到在重生前的蟬兒媽媽拋棄瞭自己和爸爸嫁給呂鐵柱,還在那天去水電站的路上在汽車後座和呂大傻、呂二精兩個學生車震,而且車震時蟬兒甚至為瞭避免被駕駛座上開車的新婚丈夫發現,一邊捂著嘴強忍住不叫出聲,一邊與這兩個名義上新的繼子偷情,王松突然感覺胸口像被人用刀劃開倒入一瓶醋一般酸楚。

  哪怕兩世為人,但是重生前後年齡差距並不大,王松不過是一個有著初三心智的初一學生罷瞭,而且因為父母的溺愛和保護性教育,王松本質上還是一個受不得委屈的溫室花朵。

  「我也是媽媽的兒子呀,為什麼媽媽拋下我跟其他的兒子偷情,為什麼媽媽就是沒有和我做愛。」有一部分男孩兒第一次夢遺的對象、第一次性幻想的對象都是自己母親,王松過去一直強壓著這種自以為是對媽媽的一種褻瀆的想法,強行把自己對異性的好奇與傾慕轉移到瞭詩音老師的身上,而此刻王松心中蟬兒媽媽聖潔不可侵犯的雕像被人在大腿內側畫上瞭一個個「正」字,變得妖艷起來,而這份妖艷的光彩隻背著王松展露給其他人,仿佛一個信徒被信仰的女神拋棄瞭一般,王松越想越心態失衡。

  「媽媽,你愛松兒嗎?」一句撒嬌似的詢問脫口而出,王松突然如同一個墜河的孩童絕望中抱住浮木一般,將蟬兒媽媽緊緊的擁抱在懷中。

  「當然啦,媽媽最愛松兒瞭,松兒是媽媽的小心肝呀。」蟬兒註意到瞭兒子突如其來的低沈,對於王松的懷抱沒有任何抵觸,柔美的身子如同水蛇一般癱軟在兒子的懷中,一邊輕撫兒子的後腦勺,一邊安慰著莫名變得傷心的王松。

  「比愛爸爸還要愛我嗎?」

  「嗯嗯,媽媽愛松兒要比愛爸爸多這麼多。」蟬兒媽媽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掌比劃瞭一指長距離,王松得到肯定答復後略有一絲安心,正在王松收拾好心情準備放開抱住的媽媽時,蟬兒卻沒有停止手上的手勢,寵溺一笑,比劃的手掌漸漸拉開,比劃的范圍越來越大。

  「還要多這~~~麼~~~~~~多。」伴隨著甜得發膩的語調,蟬兒的雙臂徹底展開,仿佛一隻振翅的天鵝,想要將全世界都擁入懷中一樣,比劃到不能更多為止,隨後蟬兒惡作劇成功似的嘻嘻笑著,雙臂合攏,一擁將王松抱住,母子二人看起來像是天生就是一體般相擁在一起。

  「蟬兒最愛的是松兒的爸爸,更愛的是松兒,松兒想要媽媽比愛爸爸多麼更愛你,媽媽就有多更愛你,松兒今天怎麼瞭,怎麼突然這麼傷心,是做噩夢瞭嗎?」

  「我夢到瞭我和媽媽——。」在蟬兒的撫慰下幸福安心的王松下意識的就要說出前世自己和媽媽的分開,然後發生的種種,這時王松突然反應過來自己重生的經歷太過離奇,稍作思考還是打算隱瞞這一秘密,於是話剛出口立馬打住這個話題,繼續享受媽媽安心的懷抱。

  「我可以多抱抱媽媽嗎?」

  溺愛兒子的蟬兒一顆心全栓在王松突然低沈的原因上,此刻聽見兒子說昨晚夢見和自己發生瞭什麼卻不願說完,在蟬兒眼中是兒子羞於說出口,聯想到剛才王松又是問媽媽愛不愛自己,又是把母子愛和夫妻愛比較,現在又想和媽媽多親熱擁抱,蟬兒心中突然出現瞭一個猜想。

  「難道因為昨晚上的性教育讓松兒做瞭春夢?」蟬兒越想越是覺得可能。

  「盡管因為醉酒斷片松兒不記得昨晚的事瞭,但是松兒潛意識裡面懂得瞭男人的陰莖可以插入女人的陰道交配射精生小寶寶,所以夜有所夢。」經過分析蟬兒的分析,頓時一切如撥雲見霧一般清晰。

  「松兒之所以會低沈,是因為負罪感,因為夢見瞭自己和媽媽做愛。」蟬兒分析到這裡覺得一股滾燙湧上面頰。

  試想若是有一個溺愛繼女的父親,正好這個女兒平日裡乖巧懂事,在學校又學習優秀擅長體育,又是一個未來國色天香的美人胚子。父女兩人感情日漸深厚,漸漸的這個在傢愛黏在父親膝下撒嬌的小可愛也長成瞭亭亭玉立的少女,而這個嬌艷少女在某日情竇初開突然抱著父親不願松手,隻因為昨晚夢中與父親禁忌的春宵一度。那麼,哪怕明知這是禁忌背德的,此刻知道這一切的繼父心中也必定會是伴隨著竊喜和情動的。

  如今的情況正是性別相反,美艷的繼母玉蟬兒和溺愛的兒子王松,再加上蟬兒本就是愛操心的性子,愛操心的本質就是多情,內心容易被打動,喜歡回應他人,想要被人需求。

  在母子過往甜蜜的日常中,哪怕蟬兒再怎麼堅定的認知眼前的王松是自己的兒子,但是畢竟王松是繼子,蟬兒的生理本能還是把王松識別為能與自己交配的無血緣關系男性,而王松自幼優秀的表現也自然被蟬兒的生理本能當作雄性的求偶。

  多情的蟬兒沒有發覺到自己對王松的溺愛中相當一部分是雌性被雄性的求偶撩撥起來的情絲,隻是一股腦的將這些感情當作濃厚的親子愛。

  直覺告訴蟬兒現在應該從王松的懷抱中離開,在未來漸漸拉開母子間過熱的距離,但是蟬兒突然想到不久前一個報紙上的新聞,一個男孩因為夢見和母親做愛的負罪感得不到安慰,偷偷用剪刀剪掉瞭自己的陰莖。

  「不行,不能再像以前一樣對松兒的性疑惑搪塞,要是在這個關頭用大道理正襟危坐的教育,不但可能會徹底讓松兒喪失對性的興趣成為性冷淡,這樣被強硬戳破春夢心事的松兒說不定還會惱羞之下做傻事,現在一定要潛移默化的打消松兒的負罪感。」

  心思一轉變,平時在蟬兒眼中覺得溫馨的母子懷抱,突然就變得別扭起來,一想到懷中的兒子昨晚夢中才和自己魚水之歡,蟬兒突然覺得王松的懷抱變得滾燙敏感,不斷的撩撥自己的神經,原本像蛇一樣柔軟的身子也繃得緊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