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看到飯廳的兩個空酒杯和殘羹,註意到傢中所有房間的燈光都打開著,王松一下慌瞭神,想著爸爸今晚肯定把媽媽灌醉瞭在客廳親熱,現在直接穿過客廳回臥室無疑會被父母逮個正著,得在那之前把身上的痕跡清理幹凈。

  「晚飯時間已經過去很久,如果喝的不多的話媽媽應該已經醒酒瞭,父母的親熱說不定早已結束,兩人多半正在客廳溫存,媽媽隨時可能回飯廳收拾傢務,爸爸也隨時可能路過飯廳去衛生間。」王松認真思考著現在自己的處境後,越發慌亂起來。

  深感急迫的王松突然靈機一動,一邊輕聲朝著浴室的方向趕去一邊趕忙脫衣服,打算假裝洗澡順理成章的毀滅罪證。

  等到王松走到浴室門口剛好一身脫光,行雲流水般把衣褲扔到瞭旁邊洗衣槽的水盆裡,順勢的打開浴室門閃瞭進去。

  正當王松松瞭一口氣,鎖好浴室門一轉身,才發現匆忙中跑進的浴室裡已彌漫著水汽,蟬兒媽媽正一臉愜意的泡在浴缸裡面。

  在王松的認知中,勤勞又愛整潔的媽媽從來不會放著飯廳的傢務不整理就先去泡澡,而父親向來都喜歡用花灑淋浴,不習慣泡澡,在王松想來隻要聽到浴室沒有淋浴的聲音,爸爸王允肯定沒在裡面。因此王松原本認為父母現在鐵定還在客廳溫存。

  王松沒有想到的是,因為自己今天晚回傢的蝴蝶效應,媽媽被爸爸灌得一直醉到瞭凌晨還沒有清醒,將傢務忘得一幹二凈。

  因為今晚王松說要到同學傢慶生,又恰逢原本要迎接的客人延期沒來,王允尋思晚上傢裡隻有夫妻二人,想要來次火熱的二人世界,在飯前提前將一箱啤酒全部開蓋,然後欺騙蟬兒說本來是為瞭迎接客人打開的,結果現在客人沒來,開瞭蓋的酒又退不瞭,隻能今晚盡量喝瞭。

  蟬兒不知是計,明知道自己不耐酒力,但是不忍心看到丈夫喝太多,於是一反常態的主動端起酒杯一杯接一杯的陪著丈夫喝酒,第一次這樣大杯喝酒的蟬兒沒多久腦袋就被酒精變得迷迷煳煳的,喝著喝著就毫無反抗的被王允抱到瞭客廳。

  端坐在客廳沙發上,打開的電視正播放著王允喜歡的體育頻道,然而王允的心思卻全然不在自己原本熱愛球類節目上,癡迷的註視著蟬兒胸前一對肉球,誘人的低胸裝隻能剛好擋住乳頭、連乳暈都露出一小半。

  「來,蟬兒,你一杯,我一杯,我給你滿上。」懷中摟著嬌妻,王允一隻手熟練的從蟬兒的胸口低領探入,把玩著柔軟的巨乳和因發情而挺立的乳頭,逗弄得蟬兒發出一聲聲濃厚的喘息,另一隻手則拿著酒瓶給蟬兒剛剛才喝瞭一小口的酒杯繼續滿上。

  「嗯~老公,嗯哼~蟬兒喝不下瞭,蟬兒真的喝不下瞭~嘛。」

  蟬兒穿著修身的米色裸肩居傢裙,原本的齊肩秀發斜著梳瞭一個馬尾,套著白色的發環,搭在右肩前,盡顯人妻風韻,佳人一臉慵懶嫵媚的擁在丈夫的懷中,一對美乳被丈夫從極低的衣領掏出,雪白滑膩的美肉被一隻大手揉捏成各種形狀。

  面對丈夫的挑逗,蟬兒紅著臉一手將酒杯抱在胸口,一手輕輕摩挲著丈夫的下巴討饒,白嫩的美腿斜坐在王允的大腿上,短窄的裙底堪堪遮擋住小腹的春光,隨著長腿偶爾調皮的空踢,大腿根部一抹純白的蕾絲佈片若隱若現。

  「那蟬兒就不要喝瞭,剩下的全部交給老公。」熟練拿捏著蟬兒性格的王允一臉正氣的答應著愛妻,奪過妻子抱在懷中的酒杯,一飲而盡,隨後故意做出一臉難受的表情。

  然而醉迷煳瞭的蟬兒就吃這一套,絲毫沒有註意到王允表情中隱藏的做作與刻意,蟬兒心疼的從丈夫手中拖回酒杯,嬌聲回應著。

  「嗯~~不要,蟬兒還是要陪老公喝,這麼多酒老公喝太辛苦瞭,不過蟬兒的嘴巴都被灌滿瞭,讓我休息一會兒再和老公一起喝嘛。」

  看到蟬兒深情的註視,感受到懷中佳人滾燙發情的胴體,註意到平時典雅的妻子此刻一雙修長美腿並攏互相磨蹭,似乎是腿根交匯處有什麼難言的瘙癢一般,王允熟知這是愛妻酒後求歡的信號,平日裡遇到這樣的妻子下一步直接就是一場盤腸大戰,但是今天王松不在傢,夫妻難得有二人世界,直接就提槍上馬未免有負良宵,王允強行壓下瞭欲火,繼續逗弄著蟬兒。

  「那蟬兒被喂飽的小嘴就先休息一下,用另外一張小嘴陪老公喝酒吧。」

  喝得天花亂醉的蟬兒已經開始失去瞭判斷力,隻記得平日裡自己覺得迷迷煳煳的身體發熱,情不自禁大腿廝磨的時候,丈夫就會懂事的和自己來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迷煳的自己隻要答應和順從丈夫就行瞭,便配合的點瞭點頭,王允得到蟬兒的應允,起身將兩人的空酒杯放回飯桌。

  恍惚間,蟬兒感受到丈夫把自己放到瞭沙發上,手上的酒杯也被王允拿走,隨後丈夫的腳步聲越來越遠,莫名的空虛使得佳人斜躺在沙發上生氣的蹬著小腿,沒多久丈夫的腳步聲再度回來,蟬兒發情的美肉也再度被丈夫抱在懷中。

  滿意的蟬兒討好的用腦袋拱著失而復得的雄性身體,一點也沒有發現此刻自己在丈夫懷中的位置已經翻轉瞭一遍,變成頭朝下腿朝上,倒趴在丈夫懷中,像是立著的69式一般,兩人的性器正對著愛侶的面頰,蟬兒在用腦袋往前拱的時候,面頰正磨蹭著一根灼熱挺立的肉棒。

  迷煳的蟬兒對於眼前奇怪的肉棒有一種莫名的熟悉和歡喜,隻覺得眼前的肉柱對自己有著絕對的誘惑,就如同貓咪遇見瞭逗貓棒。

  蟬兒迷戀的對著眼前的肉棒細細打量,隨後用自己的俏顏貼著肉棒細細摩挲,又像好奇的貓咪一樣用小巧的瓊鼻貼著肉棒嗅聞,從龜頭馬眼一直仔細的聞到睪丸,對於雄性求愛的肉棒上散發的氣味一臉陶醉,最後忍不住輕啟紅唇,對著肉棒深情舔弄起來。

  看著妻子陶醉舔弄自己肉棒的樣子,王允松瞭一口氣,原來當王允把妻子倒立著抱在懷中的時候,醉熏熏的蟬兒一雙美腿一直在活潑的亂動,好幾次碰歪瞭王允的眼鏡,王允靈機一動,解開瞭褲腰帶,放出瞭自己的肉棒,妻子果然把註意集中到瞭肉棒上,全神貫註的品味肉棒的滋味,一雙美腿也安靜瞭下來,不再亂動瞭。

  王允下身用逗貓棒挑逗著蟬兒這隻貪吃的貓咪,自己則趁機享用著妻子安靜下來的美妙肉體。

  盡管已經是老夫老妻瞭,但是王允每次品鑒蟬兒的美肉都會忍不住發出陶醉的感嘆,大腿豐腴得恰到好處,絲毫不顯肥膩,恰當鍛煉的大長腿勾勒出完美的誘人曲線,還不僅如此,更妙的是肌膚,如同暖玉一般,細膩光滑,像電視廣告中的嬰兒肌膚一樣雪嫩潤澤。

  對著眼前的絕景,王允情不自禁伸出瞭舌頭,肆意的舔弄品嘗著蟬兒的美味大腿和玉股,雙手緊緊的抓著蟬兒的一對蜜臀,或擠或壓,享受著豐滿柔軟卻又不失彈性的手感。

  「嗯~~,老公,在下面~~,還要在下面,嗯哼~,老公親哪裡蟬兒都好舒服,但是蟬兒還要下面一點更想要親親嘛。」

  豐臀美腿被丈夫品嘗著的蟬兒花心愈加的空虛,然而王允的舌頭好幾次都是順著美腿往下舔弄親吻到大腿根部和陰唇的交界就停瞭下來,再度抬起頭來含著美腿或者蜜臀高處的美肉開始往下舔弄,無論蟬兒怎樣撒嬌哀求都不碰火熱瘙癢的小穴一絲一毫。

  內心一片火熱,花心無比空虛又得不到滿足的蟬兒饑渴的含住瞭眼前的龜頭,像是含住瞭棒棒糖的一樣快樂的吮吸,調皮的舌尖時而溫柔的挑弄著龜頭的馬眼,時而靈活的在龜頭冠刮著弧線。

  從肉棒上傳來的溫柔觸感徹底點燃王允的欲火,終於不再流連蟬兒的大腿與臀肉。

  王允雙手各挽住一根蟬兒被塗滿口水的豐腴大腿,用力向兩邊拉開,拉成一條直線,此刻倒趴在沙發上舔弄丈夫肉棒的蟬兒身體被擺成瞭一個正 T字,也多虧蟬兒從學生時代開始就一直在練習舞蹈,身體柔韌性極佳,這樣的倒立一字馬口交絲毫難不到發情的柔軟人妻,蟬兒誘人的神秘花園在這種姿勢下也用最淫蕩的方式暴露在丈夫的嘴前。

  原本就十分單薄的情趣蕾絲內褲不知道是因為是從內部溢出的蜜液還是王允滴下的唾液的緣故,已經徹底被打濕,幾近完全透明,柔順的陰毛、柔軟的陰蒂、粉嫩的陰唇、粉紅的穴口即便隔著一層白色的佈料也清晰可見。

  望著眼前妻子發情的淫蕩小穴,王允吞瞭吞口水,伸出食指,如同挑弄新娘的蓋頭一般,將形同虛設的透明內褲勾到一邊,在勾弄的過程中,食指早已迫不及待一馬當先的插入瞭蟬兒濕潤的穴口,挑弄起來。

  「嗯~~啊~~舒服~~裡~面,老公~,蟬兒裡面,還要裡面~,給蟬兒裡面。」

  久曠的美穴終於迎來瞭寵幸,可僅僅隻是一根手指,蟬兒的欲火非但沒有被撲滅,反倒被手指淺淺的抽插撩撥得越加旺盛起來,癡癡的用紅唇努力侍奉丈夫的陰莖,一雙美腿更是不用丈夫挽住,自己就用力的蹬直,保持著倒立的一字,隻為瞭給丈夫騰出雙手,盡情的玩弄自己的蜜穴。

  王允對於今晚妻子的小穴早有安排,用手指在美穴中隻抽插瞭十來下,確認瞭滾燙的溫度便取瞭出來,隨後拿過一瓶開封的冰鎮啤酒,酒瓶的瓶身上還凝結著一塊塊冰渣,散發著冰凍的霧氣。

  「來,蟬兒,上面的小嘴喝不下瞭,老公喂你下面的小嘴喝酒。」

  說著,王允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深深插入蟬兒緊致的小穴,然後兩根手指用力展開,將原本窄小的穴口擴展到啤酒瓶口大,右手拿著酒瓶將瓶口貼著穴口的嫩肉,隻要將瓶底微微抬起,冒著冷氣的啤酒就能湧進蟬兒發情的滾燙小穴中。

  「老公~,什麼東西好冰,貼在蟬兒的那裡,蟬兒涼絲絲的,好舒服。」

  滾燙的蜜穴口觸碰到啤酒瓶口的冰冷感覺,給予正在將肉棒整個含入口腔撫慰的蟬兒一種別樣的刺激。

  蟬兒的誇獎打消瞭王允的一絲猶豫,抬起瓶底,將整個瓶口插入瞭蟬兒擴展的穴口,啤酒瓶中的冰凍液體帶著一股股冷氣,「咕咚咕咚」的湧向瞭蟬兒瘙癢的花心。

  「嗯!!咿~~~~~~~~~唔~~唔唔~~~~,咳~~咳~老~咳~~~老公,咳~~咳~好冰,咳~蟬兒的小穴裡面好冰,好難受~咳~~咳。」

  滾燙的淫肉突然被淋上瞭冰冷的凍酒,蟬兒的小穴被刺激得整個顫抖起來,含著肉棒的口腔因為突然張開慘叫,被龜頭意外彈到瞭喉口,發出瞭一連串痛苦的咳嗽聲音。

  「嗯~~蟬兒~~不~要這個,蟬兒的~~~~~小~穴不要~~喝冰水,蟬兒~的小穴~~~想~~吃硬硬的東西,老~~公,用~~~硬~硬的,用硬~硬的~~插~~~蟬兒。」

  王允彷佛沒有聽到蟬兒的哀鳴一般,反倒拿著倒立的酒瓶上下抖瞭抖,想讓啤酒倒得更快一些,隨著王允的抖動,啤酒的瓶嘴也在蟬兒的蜜穴口來回的插刮著。

  「蟬兒不是答應瞭老公用這張小嘴陪我喝酒嗎,今晚蟬兒還要陪老公喝好多啊,蟬兒的騷穴想要硬的東西吃,給你比老公的肉棒還要硬的東西爽不爽啊。」說著,王允握著啤酒瓶的瓶底,將瓶嘴及整個細長的瓶頸一同在蟬兒的小穴裡粗暴的抽插。

  誤打誤撞的是,啤酒瓶頸的一側正好有一塊還未化掉的冰渣,隨著對蟬兒蜜穴的抽插,這塊凸起的冰渣正對準穴口左邊的一處軟肉來回刮,這裡正好就是未來呂鐵柱發現的隱藏在蟬兒穴口附近的一處敏感帶,必須得相當用力刮才能刮到,很容易就能讓蟬兒高潮,盡管在丈夫懷中高潮泄身沒有偷情高潮那種連綿不絕的神妙,不能展現蟬兒名器最極品的一面,但對於此刻未曾出軌過、也沒有對比過被丈夫插和被奸夫插之間差別的蟬兒而言,已經是難得的快樂。

  「老公,蟬兒好難受,好~美~~,好~~舒服~~,又好難~~過,蟬兒要死~~瞭,蟬兒變得好奇怪~~~~~,嗯~~~~嗯哼~~~~~~~~~~~~!」

  火熱花心被寒泉冰凍的痛苦和嬌嫩敏感帶被粗暴刮蹭的快樂,使得蟬兒的哀啼與嬌嗔交織,蜜穴伴隨著寒痛與灼熱迎來瞭一波高潮。

  隨著瓶嘴對蜜穴的上下抖動抽插,以及蟬兒名器本身不俗的吸力,瓶中倒出的冰鎮美酒也很快灌滿瞭蟬兒高潮中的陰道。

  眼見一股泛黃的啤酒從蟬兒的蜜穴中溢出,蔓延到一叢誘人的陰毛中,將蟬兒的陰阜弄得濕淋淋的,王允趕忙把瓶嘴從穴口抽瞭出來,迫不及待的張嘴貼住蟬兒的陰唇,接住瞭漫出的一股酒流,緊接著又把酒水打濕的陰阜細細舔弄,每一根陰毛都恨不得吮吸一遍,大有不把蟬兒小腹上的每一絲酒星子都飲幹凈不罷休的氣勢。

  正待王允用舌頭打理妻子的陰阜的時候,原本應該剛好裝滿的小穴此刻又一股啤酒溢出,原來是因為高潮中的蜜穴不斷湧出淫液,將灌入穴中的啤酒擠瞭出去,所幸王允一直關註著蟬兒的穴口,見事不對,立刻張嘴吻住蟬兒一對蝴蝶陰唇,將湧出的美酒一滴不漏的吞入腹中。

  等到酒灑出的危機解除,確認蟬兒美穴溢出的每一滴酒就都被舔幹凈後,仰坐在沙發上的王允終於開始安心的欣賞自己的傑作。

  王允對於蟬兒的蜜穴向來是又愛又恨,盡管知道蟬兒的名器無論是色澤 緊致 還是插入的快感都是極品,但是王允每次享用蟬兒的蜜穴總是很快丟盔棄甲,爽不瞭太久,此刻也是借著酒興將蟬兒的小穴淫虐一番,出出平時抬不起頭來的氣。

  妻子原本繃緊得的筆直的美腿此刻因為力竭而無力的搭在王允的雙肩上,美腿 豐臀 和陰阜上塗滿瞭王允的唾液,蝴蝶陰唇緊緊的閉合在一起,透過其間縫隙的一抹水面反光,能夠可以看出裡面已經是一眼充沛的酒泉,今晚這處桃源將會成為王允看體育比賽時的淫肉酒壺。

  蟬兒的美穴包著一肉壺的冰啤迎來高潮後,漸漸適應瞭蜜壺中冰酒的溫度,寒冷帶來的冰痛也變得舒緩,欲火再度高漲,一張小嘴又開始乖巧的含著眼前的肉棒吞吐。

  王允將一隻手指伸入蟬兒的小穴口如蜻蜓點水般輕輕一插,沾上一滴酒水放到舌尖品嘗,原本冰寒刺骨的酒水經過蟬兒滾燙小穴一煲,涼度變得溫和起來,散發著絲絲冰爽。

  感覺溫度正佳,王允心中大喜,將中指齊根插入蟬兒的肉壺,不停的攪拌起來。

  「唔~~~老公~~唔唔唔~~,那裡~唔~,用力~攪~唔唔,蟬兒那裡要~~~~。」

  蜜穴被攪拌的蟬兒一邊舍不得吐出口中的肉棒 ,一邊還不斷的對王允的指奸示愛。

  王允卻沒有更進一步的意思,在攪拌瞭十來下後,蟬兒蜜壺中的啤酒變得濃稠黏煳起來,一股股白色的泡沫從花心深處浮到酒面上,不知道是啤酒的泡沫還是淫肉的蜜沫,隨後王允對著蟬兒的穴口「吸熘吸熘」一陣勐吸,將蜜穴內泛著泡沫的粘稠泛黃啤酒一股腦的喝盡。

  散發著絲絲涼意的啤酒帶著濃厚的泡沫一同從喉嚨飲下,王允隻感覺一陣清爽,更妙的是清爽中還帶有一絲滑膩,讓酒變得更加溫和,喝完後嘴裡似乎有什麼粘稠的東西一樣,王允砸吧砸吧一下才吞幹凈。

  這正是用冰鎮啤酒和蟬兒的蜜液為原料,用蟬兒渴望交媾時的肉壺做酒罐,用蟬兒發情滾燙的淫肉煲煮,最後在丈夫手指的攪拌下釀造出來的蜜酒。

  王允一邊回味著這淫靡的口感,一邊為這種蜜酒起瞭個名字。這是用玉蟬兒的淫肉釀造出來美酒,就起名玉蛤蜜。

  就這樣,王允摟著妻子的淫肉酒壺,一邊看比賽,一邊品嘗著鮮釀玉蛤蜜,每當蟬兒蜜穴中的美酒被飲完,王允立刻又拿起一瓶啤酒,將冰冷的瓶嘴插入蟬兒的蜜穴粗魯的抽插倒酒,開始新一輪的釀造。

  喝酒之中自然也少不瞭下酒菜,每當球賽看到高興的時候,王允或是將幾粒花生投進蟬兒的淫肉酒壺,然後將沾染蜜酒的花生摳出來享用,或是在蟬兒的蜜穴塞入幾顆無核葡萄,然後將啤酒瓶頸跟著插入進去,一邊倒酒一邊狠插勐搗,將美穴中鮮美多汁的葡萄搗成果醬和汁水,和啤酒淫液溷合在一起,開發玉蛤蜜的新口味。

  可惜的是,最開始那瓶把蟬兒幹到高潮的啤酒瓶上,那塊勐刮蟬兒敏感帶的冰渣被蜜穴高潮的灼熱給融化瞭,後面每次釀酒的時候啤酒瓶隻是把嘴巴含著肉棒的蟬兒插得「咿呀」淫叫,沒有再把蟬兒插到高潮。

  王允抱著蟬兒的美肉一直淫玩到凌晨,一箱啤酒都用就著蟬兒的小穴喝得幹幹凈凈,肉棒在蟬兒慢條斯理得舔弄下依舊三次射精,精液毫無例外進瞭蟬兒的喉嚨,最後醉倒在沙發上,發出疲憊的鼾聲。

  而被灌瞭許多酒後又被啤酒瓶插瞭一晚上小穴的蟬兒身體一片狼藉,也迷迷煳煳的憑著愛幹凈的本能走進瞭浴室,沖洗完身上的痕跡的開始美美的泡澡,就在這個關頭,王松闖瞭進來。

  出現在王松眼前的畫面是,蟬兒媽媽正瞇著眼陶醉的仰躺在浴缸裡,嘴角發出一聲聲若有若無的呻吟,滑嫩的雪肌因為熱水的浸泡泛著澹紅色,半截藕臂浮出水面,隱沒水中的柔荑位置似乎剛好捂住玉乳,而另一隻手臂則徹底沒在水下,似在摸索某處幽深密藏之處。

  一雙修長美腿高高的抬起,分開搭在浴缸的兩邊,玉趾愜意的懸掛在半空中,時而舒展、時而勾緊,這個姿勢原本應當讓蟬兒的美妙桃源春色四溢,令人嘆息的是註滿瞭大半個浴缸的溫水遮住瞭這一美人淫景,不過王松也無暇欣賞眼前的美色,看到蟬兒媽媽後王松的第一反應就是伸出雙手捂住瞭自己裸露的下體。

  似乎是因為王松進門的動作太過隱秘,直到鎖好門後玉蟬兒才從沐浴自慰的陶醉中反應過來,急忙把雙手從水中抬起,按住浴缸借力將一雙美腿重新並攏藏入水中,呼吸微微有些急促。

  「浴缸有水擋著,而且松兒還是個小孩子,就算看到瞭也不懂,我在害羞什麼呢。」

  發現是愛子進來,醉醺醺的玉蟬兒反倒放下心來。

  王松整個小學時間都是和蟬兒媽媽一起洗澡的,小學畢業後王松身高勐長,便漸漸不再和媽媽共浴,但此刻剛初一的王松和蟬兒媽媽分開洗澡的時間也才僅僅開始瞭一個假期,因此蟬兒在平復瞭自慰被撞見的緊張後,對於王松偶然闖入自己的沐浴並沒有太多不適應,反倒對眼前母子共浴的一幕有些懷念。

  當看到赤裸的王松一臉緊張的捂住軟綿綿肉棒的時候,平復瞭心中漣漪的蟬兒忍不住噗呲一聲笑瞭出來。

  「哼哼,松兒在媽媽面前都開始害羞瞭呀!」

  過去王松母子間洗澡時也有一些親密的小玩笑小問題逗趣,赤裸相對時天真的王松常有一些涉及成人的問題讓蟬兒吃癟,比如小學懵懂的王松洗澡時曾毫無顧忌的指著自己的小陰莖和蟬兒的陰唇問區別,蟬兒絞盡腦汁想著健康而又貼切的說法,最後生硬的解釋說男人的陰莖是小轎車,女人的性器是車庫。

  當王松一臉天真的說自己想把小轎車開到媽媽的車庫裡面的時候,蟬兒又隻有紅著臉解釋自己的性器是火車庫,爸爸的大火車才能夠進去,松兒的小轎車不能進去,王松立刻又轉問自己的小轎車什麼時候能變成大火車開進媽媽的車庫。

  一問接一問把蟬兒媽媽問得面紅耳赤,解答的聲音也越來越酥軟,越來越沒有底氣,甚至最後帶上瞭打滾式的討饒。

  「松兒的小轎車就是不能進媽媽車庫裡嘛,變成大火車也不行,唔~蹭蹭不進去的話,不行,就是不行!」

  現在看到兒子第一次在自己面前出現害羞意識,在自己的調侃下還緊緊的擋住下體的憋屈樣,醉酒的蟬兒不禁玩心大起,想多體驗逗逗「懵懂」兒子的樂趣。

  「松兒這麼大瞭在媽媽面前還害羞,像個小女生呢。」

  捂住下體還被媽媽調侃的王松正有苦不能言,王松雙手捂住襠部主要是為瞭捂住自己的陰毛,盡管生長的還不濃密,但是之前和詩音老師交媾時沾染瞭太多淫液,此刻王松的陰毛被詩音老師凝幹的蜜液粘成瞭一塊兒,緊貼在陰莖上,心虛的王松害怕被媽媽發現自己下體交媾的痕跡,隻得緊緊捂住。

  「要是去拿淋浴噴頭來清潔下體就太刻意瞭,該用哪裡的水自然的清潔我的下體呢。」

  王松正思考怎樣打破困境的時候,突然看到瞭媽媽泡著的一浴缸的水。

  「對瞭,現在年齡的我對兩性毫無概念,和媽媽一起洗澡胡鬧還比較頻繁,和三年後的我不同,三年後我是因為擁有瞭男女之防的想法越來越少和媽媽親密接觸瞭,所以現在我洗澡的時候和媽媽玩鬧有親密的肢體接觸還十分自然,而且媽媽似乎還喝醉瞭酒。」

  想罷,王松向著媽媽的浴缸跨瞭進去,裝作生氣的輕輕撲在蟬兒的玉體之上打鬧,口中還撒嬌似的還著嘴,借此將交媾後一片狼藉的下體埋入媽媽洗浴浴缸的溫水中。

  「我才不害羞,看我現在還到媽媽的浴缸裡面來瞭啊,媽媽才害羞臉紅,媽媽才是小女生呢!」

  盡管動作輕微的壓在瞭媽媽滑嫩的身體上,但是王松還是在浴缸中濺起瞭一波水花,灑瞭蟬兒一臉,蟬兒媽媽沒有絲毫不快,反倒嬌笑著一邊掙紮一邊揚起水花報復的濺到王松臉上,王松下意識的用舌尖舔瞭舔下濺到嘴唇上的水滴,突然感覺被自己壓在身下的美母停止瞭掙紮。

  「松兒,水很臟的,不要舔啦。」

  看到王松伸出舌頭舔舐浴缸中的溫水後,原本還遊刃有餘的揶揄調笑愛子打鬧的蟬兒卻突然想起瞭什麼似的面色緋紅起來。

  「媽媽的水才不臟呢,媽媽那麼愛幹凈,每天都要洗好幾次。」

  「可是松兒,水裡有媽媽的,有媽媽的那個,那個。」

  蟬兒越說聲音越小,最後直接就聽不到瞭,但是感受到身下媽媽逐漸發燙的美肉和並攏摩擦的大腿,王松哪裡不知道蟬兒是想說水裡溷有母穴流出的蜜液,甚至很可能流瞭不少,可惜王松不知道的是,眼前美人的肢體動作正是媽媽醉酒後邀約雄性交媾的信號,身體被丈夫淫玩瞭一整晚的蟬兒媽媽此刻無比期盼一根肉棒插入空虛的小穴,哪怕在兒子面前也因為醉酒下意識的做出瞭本能的邀約,假如王松懂得起爸爸和媽媽之間這些私密的身體語言的話,就會知道眼前媽媽的美肉正如同案板上的魚肉一般,可以說是任人宰割。

  毫不知情的王松正無比慶幸自己之前奸淫詩音老師花去瞭所有精力,不然此刻自己不光把自慰後的蟬兒媽媽壓在浴缸裡戲水,還沐浴著、舔舐著媽媽蜜穴流出的淫液,蹭摩著、感受著蟬兒媽媽因為發情而逐漸滾燙的美妙胴體,正常情況下自己肉棒肯定早已梆硬,在媽媽面前避無可避,那就十分尷尬瞭。

  「水裡有,唔,水裡有媽媽吐的口水啊。」

  羞赧之下蟬兒腦筋轉瞭好大一個彎才想到用口水替代自己蜜液的說辭,可是她說完後,就發現懷中的愛子突然一臉天真爛漫的望著自己。

  「我一點也不覺得媽媽的口水臟啊,我來證明給媽媽看。」

  蟬兒還沒來得及反應,王松就對著她的櫻桃小嘴吻瞭上來。

  「松兒~~~嗚嗚嗚嗚~~~。」

  蟬兒張嘴打算說話制止,可剛打開牙關,王松的舌頭就伸瞭進來,溫柔的蟬兒媽媽自然不舍得咬疼兒子的舌頭,一時的猶豫導致牙關唇舌被王松全面攻占,一雙嬌嫩的玉手被王松十指相扣著,死死按在浴缸上,一對柔嫩的美乳被兒子的胸膛緊抵著,壓扁成瞭兩個粉色小鼓,本就在發情中的美肉也因為越發的滾燙越發使不上力。

  盡管蟬兒媽媽被壓住的纖腰偶爾象征性的扭動幾下表示自己還在努力想要起身,被按住的十指不時柔媚的張開又握緊表示自己還在盡力抵抗孩子的玩鬧,但是美目卻在是迷離中漸漸閉合,紅唇玉齒暖腔嫩舌更是順從的配合著王松的肆虐。

  接吻中的王松並沒有忘記自己跨入媽媽浴缸的初衷,倒不如說王松深吻蟬兒就是為瞭給自己清洗陰毛打掩護,趁著眼前媽媽被自己打鬧和親吻轉移瞭註意力後,王松趁機起身往下一瞟,發現僅僅靠水打濕自己的下體並沒有解決問題,陰毛仍舊凝在一起黏在陰莖上。

  王松此刻雙手正與美母十指相握,也騰不出手來清洗陰毛,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身體滾燙眼神迷離的蟬兒媽媽,王松突然靈機一動,上身繼續壓著媽媽深吻,下體的小腹則帶著柔軟的肉棒開始在媽媽豐腴的大腿磨蹭起來,王松打算用媽媽的美腿當作清潔陰毛的浴場,讓自己的肉棒在那裡磨蹭來把陰毛蹭開理順。

  哪怕此刻王松的肉棒已經軟成瞭一團棉花,在蟬兒的大腿上摩擦那滑膩柔軟的觸感依舊讓王松爽得差點叫出聲,然而也因為蟬兒媽媽的肌膚太光滑瞭,王松蹭瞭好一會兒沒能把凝在一起的陰毛蹭開。

  一計不成,又生一計,王松一邊和蟬兒媽媽舌吻一邊身體向下滑,直到整個身體緊密貼合在瞭媽媽的身上。

  此刻,王松的小腹正緊貼著媽媽的陰阜,柔軟的陰莖也感受到瞭一絲萋萋的觸感,王松知道那裡正是自己要找的一叢芳草,於是便用肉棒抵著媽媽的陰唇摩擦。

  隨著王松小腹的摩擦挺動,凝在一塊兒的陰毛也開始與蟬兒媽媽的一叢芳草廝磨起來。

  兒子的野蠻舌頭與美母的美妙唇舌攪動,少年的初生陰毛與少婦的成熟芳草交合,每當王松的陰毛與蟬兒媽媽的芳草廝磨一圈,分開時都能感受到彼此間輕輕的拉扯。

  蟬兒媽媽那桃源處的一叢芳草萋萋,無數同事垂涎欲滴想要一探風情的春色草甸,無數學生日思夜想期盼一窺風流的秘密花園,丈夫每次撫摩都被那毛茸茸的觸感勾引得愛不釋手的誘惑森林,此刻正被王松當作一處清洗肉棒和陰毛的便利小毛刷。

  用蟬兒媽媽秘處的芳草清洗下體的觸感實在太過迷人,王松忍不住將肚臍到睪丸在內的一大塊腹部都用媽媽的芳草研磨清洗瞭一遍,尤其是媽媽的一束芳草抵進王松的肚臍裡輕輕劃過清掃那種酥麻,以及整片芳草在王松的睪丸上一遍遍刷來刷去的極樂觸感,讓王松爽到打顫。

  即便清洗完成後,因為迷戀肉棒在媽媽滑嫩的小腹與毛毛的芳草間來回摩擦的異樣快感,王松仍然用柔軟肉棒抵著蟬兒的芳草廝磨著。

  良久之後,王松的胡鬧之下竟然讓自己有幾根陰毛和媽媽的芳草叢打上瞭死結,分開時候隨著一絲澹澹的撕扯疼痛,王松的這些陰毛緊緊纏繞著住進瞭蟬兒媽媽的芳草從。

  蟬兒媽媽也有一根芳草和王松的陰毛叢纏成瞭死結,在兩人下體分開時,牢固的纏繞停留在瞭貼著王松肉棒最緊密的一叢陰毛中,原本這根陪伴美母的青春期而生,最為靠近蜜穴口,在蟬兒媽媽的每一次房事中幾乎都會被父親的肉棒挾裹著一同插入蜜穴,見證瞭蟬兒美穴的破瓜與每一次性愛,被父親的精液和美母的淫液無數次澆灌過的芳草,從此與蟬兒愛子下體的性器耳鬢廝磨,似是在對愛子的陰莖日夜講述蟬兒名器每一次交媾的風情,似是在對王松的肉棒時刻傳遞蟬兒美穴每一場交尾的溫度。

  多虧瞭陰毛和美母私密花園的一陣廝磨,王松清掃瞭下體和老師做愛的痕跡,也停止瞭對蟬兒媽媽的濃厚索吻,放開瞭緊握的纖手,隻是前胸還壓著媽媽的一對可憐的美乳,舍不得胸前柔軟的觸感。

  「媽媽的口水一點都不臟,又香又甜呢。」

  享受一通與蟬兒媽媽美肉的廝磨和紅唇的深吻後,占盡便宜的王松又擺出一副自己三年前對性事一無所知的天真模樣,假裝著這是頑童無心之下本能的惡作劇。

  被王松堵住嘴按在浴缸裡欺負搞得氣喘籲籲面紅耳赤的蟬兒本來準備難得的對兒子過分的胡鬧發下火,但是看著眼前王松那對男女之防一臉懵懂的樣子,怒氣又提不起來,作為一名優秀的人民教師,玉蟬兒一向都信奉不輕易體罰學生,哪怕是必要的體罰,也要讓學生知道自己錯在瞭哪裡,否則隻會單純的激發逆反情緒。

  認真思考瞭一下平日裡一向乖巧的兒子今天突然對自己做出大膽的舉動的緣故,迷煳的玉蟬兒反倒覺得是自己的錯導致的,自己平日裡對兒子的性疑惑總是遮遮掩掩,在傢裡和丈夫又常常沉溺宣淫,甚至好幾次被兒子撞見,還和丈夫一起欺騙兒子說夫妻的性事是在玩耍打鬧。

  甚至有一次自己在客廳和丈夫做愛時,遇到兒子從寢室出來詢問功課,自己非但沒有中斷情事,反倒依舊跨坐在丈夫的大腿上,任由長裙遮擋下的肉棒繼續抽插,欺騙兒子說是在享受丈夫的按摩,隨後一邊做愛一邊還給兒子指導功課,每講不瞭幾句就會因為丈夫肉棒突然使壞而壓抑不住發出一連串嬌喘。

  在玉蟬兒看來就是這些環境導致兒子對性的認知產生瞭扭曲,今天這次突然的越界一方面是兒子對母親成熟異性身體的好奇,一方面是兒子對平時自己和丈夫秘媾隱交的一種模彷,在自己這個成年人眼中這是男性對女性做愛前的調情,在兒子眼中隻是模彷丈夫與自己平日裡那些傢人間親密的「打鬧」。

  也因為王松在此次浴缸裡情挑美母時下體的肉棒一直都是軟綿綿的,所以玉蟬兒完全沒有想到兒子是因為對自己美肉的覬覦而情不自禁,又因為彈盡糧絕沒能提槍上媽。

  在美艷的人妻班主任林詩音那吸髓名穴中的馬拉松式淫奸,成瞭王松此刻的無罪辯護,玉蟬兒深信王松隻是不諳世事的小孩子,看到王松和自己一番溫存的肉棒依舊軟啪啪的,一邊覺得孩子天真無邪,一邊突然又開始擔心起愛子正常的性功能來。

  作為一個成熟美艷的少婦,玉蟬兒非常瞭解自己的身體對於男性的魅力,在自己班上的男生們就常常用火熱目光的偷偷打量自己的胸部、小腹和絲襪,隻是作為老師自己也不便點破這些尷尬的少男青春韻事,有一次自己從講臺上意外摔倒,還發現瞭一個昵稱大傻的學生正望著自己外泄的春光在課桌下偷偷擼動堅硬的肉棒,一想到和春心萌動的學生們差不多年齡的兒子,就算撲在自己赤裸的身上肉棒依然軟綿綿的,玉蟬兒的內心突然一陣揪緊,自己從來沒有關註過兒子的性意識,而因為自己不負責任的敷衍教育,兒子在懵懂間就影響瞭未來的性福。

  想到這裡,玉蟬兒已經完全忘瞭要追究王松唐突自己,一臉都是關切的撫摸著王松的稚嫩的面龐。

  「松兒,剛剛小雞雞在媽媽的身上蹭有沒有想硬的感覺呢。」

  原本已經打算面對美母嚴正訓斥的王松對於蟬兒這突然天馬行空的溫柔關切也有些摸不著頭腦,依舊穩步的飆著清純少年的演技。

  「媽媽,為什麼小雞雞要變硬啊,我隻是覺得媽媽身上又滑又香,抱著一起洗澡好舒服。」

  看到王松天真的反應和對自己這個不稱職媽媽的依戀,蟬兒心中的愧疚更深瞭,暗自下瞭決定,自己不能再對兒子的性啟蒙敷衍瞭事,這既是自己這個繼母的責任,也是對丈夫獨苗的愛護,更是為瞭傢庭和未來的和諧美滿。

  「隻希望現在矯正松兒的性意識和恢復對異性勃起的本能還來得及。」

  仍舊一頭霧水的王松看著醉醺醺的蟬兒媽媽性感的赤裸身體從浴缸中站瞭起來,然後兩腿並攏斜坐在瞭浴缸靠墻的一面。

  看著愛子那驚訝的目光,也多虧酒壯人膽,蟬兒一咬玉牙,原本緊閉的雙腿對著王松的方向緩緩張開。

  「松兒都已經長這麼大瞭,對於男人女人各種各樣的秘密還什麼都不懂呢,老是犯傻,今天開始媽媽就把這些秘密偷偷告訴松兒吧,記得要跟爸爸保密喔。」

  感到自己似乎是意外中瞭大獎的王松內心一陣欣喜,能有這樣的機會看著蟬兒媽媽強忍羞意的對自己展露美妙的肉體自然是不會拒絕。但是演技還是不能下線的,於是俯身向前蹲在浴缸裡,面龐正對著蟬兒因為雙腿大張而毫無遮掩的小腹,鼻腔輕輕抽動,對著媽媽的桃源方向深吸瞭一口氣息。

  「哇,是媽媽的車庫,顏色粉粉的,好漂亮好好聞啊。」

  玉蟬兒並沒有制止愛子看似無心的輕薄,期盼著看到兒子肉棒能對著異性勃起來的蟬兒反倒希望王松能多對自己身體起反應,那代表著兒子的肉棒性功能還能挽回。

  「那個其實不叫車庫瞭啦,那裡呆會再看,來,先看看媽媽這裡,媽媽一樣一樣教松兒。」

  王松隨著蟬兒的指引望向美母胸前一對挺拔的美乳,兩點嫣紅的乳頭不知為何向前挺立著。

  看著眼前的一幕王松輕車就熟的撲到瞭媽媽的美乳上,將兩個乳頭一同含在嘴裡,雙手從下方握住乳根像擠牛奶一樣擠壓,嘴上貪婪的吮吸著。

  早在王松小學時候就異常喜歡撲到蟬兒的懷裡吮吸乳頭,玩弄美乳,作為繼母的玉蟬兒也一直把這當作愛子對母愛的渴求,對此十分遷就,此刻王松在懷中的對乳房的癡迷反倒激起瞭迷煳蟬兒的母性,伸出雙手溫柔把將王松的腦袋抱住,一邊寵溺的看著兒子把玩吸舔自己傲人的雙乳,一邊用發顫的柔聲湊到王松耳畔輕聲說道:「這裡是媽媽的乳房喔,前面是乳頭,是女人用來給孩子喝奶的地方,不過現在媽媽沒有懷孕,所以松兒再怎麼吸都沒有奶喝的,哼哼~。」

  對著蟬兒的美乳一陣狂吸也享受不到任何奶汁的王松最終還是放棄瞭,同時一臉可憐巴巴的對著蟬兒撒著嬌。

  「媽媽的乳頭這麼大瞭怎麼還是沒有奶啊,我就是要喝媽媽的奶嘛,我來讓媽媽懷孕瞭不就能喝奶瞭嗎?」

  王松「天真無邪」的為瞭喝奶想讓蟬兒懷孕的撒嬌在美母聽來太過淫靡,蟬兒內心重復著「童言無忌、童言無忌」拼命撫平瞭內心激起的漣漪,強做平穩的回應著。

  「女人的乳頭平時沒有這麼大,隻有想要懷孕的時候才會像媽媽這樣硬起來變大喔。還有啊,小壞蛋,隻有爸爸才能讓媽媽懷孕,你想吃奶隻能等你爸爸讓我懷孕才行。」

  隨後鎮定下來的蟬兒決定將話題從喝奶和懷孕上轉移,又將愛子引向瞭自己的小腹,王松立刻瞪大瞭眼睛湊到瞭媽媽的玉股間,這還是王松第一次這麼近的仔細觀察女人的三角地帶。

  「這裡是女人的小腹,小腹可是女人最脆弱的地方,男人要好好愛護喔。」

  有瞭胸部性教育的經驗,蟬兒在為兒子展示自己美麗下體的時候顯得遊刃有餘起來。然而計劃還是趕不上變化,原本蟬兒習慣瞭王松吮吸玩弄自己的美乳,所以在展示上身乳房時沒有太多反應,現在介紹下體時候王松對著媽媽的性器時還是像對乳房一樣故技重施,頓時出現瞭一啟啟教學事故。

  「這裡是大陰唇,再往下是陰蒂,這裡包裹著的是媽媽的陰核,女人的陰核非常敏感,不要亂碰,也不要舔啦~~~。」

  「中間那裡是尿道,媽媽沒有小雞雞,這裡就是尿尿的地方啦,不要摳!」

  「這兩片粉色的肉是媽媽的小陰唇,一般女人在媽媽這個年齡陰唇早就是黑色瞭,怎麼樣,媽媽的陰唇美不美,爸爸每次幹媽媽,每次幹,我是說爸爸每次看媽媽的陰唇都誇像一隻蝴蝶有節奏的展翅飛呢。」

  「現在,現在當然沒有飛啊,媽媽的蝴蝶隻有和爸爸在一起的時候才會飛,還有哇,陰唇的唇就是嘴唇的唇喔,松兒你看,像不像一張小嘴,嗯~不要用嘴親啦,陰唇隻是像嘴唇不是真的給人親的嘴唇啊,舌頭,舌頭,停下,舌頭進去瞭,不要舔裡面,停下!松兒~~,這,這種根本不叫接吻,這種叫,嗯~,叫~,叫口交啦~。」

  「再往下是,是,是媽媽的陰道,就是這個粉紅色的小洞洞,剛剛松兒把舌頭伸進去搗亂的地方,當男人的陰莖硬瞭以後插入進媽媽的陰道裡面射精,精子會跑到媽媽的子宮裡面和媽媽的卵子結合,然後媽媽才會懷孕,肚子裡面就有小寶貝啦,等小寶貝長成小寶寶後就會從媽媽的陰道裡面生出來。」

  「下面那裡是肛門,也叫菊花,是媽媽便便的地方,很臟的,不要看啦。」

  「那裡是媽媽的陰道分泌的體液,在被男人的陰莖插入前為瞭避免受傷流出的潤滑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