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王松到傢門口後已經是凌晨,盡管白天的時候就給媽媽發瞭短信,借口說同學生日晚會,正好明天放周末,自己可能會在同學傢玩到過夜,而一向溺愛王松的玉蟬兒也是毫不懷疑的答應瞭,但此刻第一次對蟬兒媽媽撒這麼大謊的王松依舊覺得心虛,在門口躊躇瞭一下。
正當王松鼓起勇氣打算開門,掏鑰匙時突然發現自己的褲襠上殘留著一大灘深漬,頓時意識到這是詩音老師的蜜液凝乾後的殘留,想著要是被愛操心的父母看到肯定會趕緊讓自己換下褲子來洗,然後聞到褲子上女性體液的味道。
「幸好現在是凌晨,爸爸媽媽都已經睡瞭吧。」
想到這一點的王松躡手躡腳的打開房門,進屋後輕輕把門合上,沒有發出明顯聲響。
然而,正當王松走出玄關後,發現前方飯廳的燈光正敞亮著,飯桌上擺著的湯菜飯碗都還沒收拾,此外,還擺著兩個空酒杯。
王松看到這一情景就知道今晚爸爸肯定又硬拉著媽媽喝酒瞭,不然以媽媽愛整潔的性格,飯桌不會到瞭凌晨還沒收撿。
在王松的記憶中媽媽的酒量很差,稍微抿一口紅酒都會微醺,但是不知道爲什麼爸爸總是千方百計的或是央求或是攛掇媽媽沾酒。
王松記得小學時有一次自己在客廳看動畫,爸爸媽媽在旁邊你儂我儂聊天打趣,平日裡王松對於父母之間自己完全聽不懂的情話是完全沒有興趣的,然而那天看的動畫正好是總集篇,全是回顧,自己看著看著就無聊的將註意力放到瞭旁邊父母的私房話上,豎起耳朵的王松立刻就聽見瞭爸爸調笑說媽媽是酒後亂性的體質,一沾酒身體就發燙發情,然後蟬兒媽媽氣呼呼的撲到爸爸身上,一邊擰爸爸的耳朵一邊說著,「大壞蛋,松兒還在呢,就知道亂說。」
對於撲到懷中襲擊自己的溫香暖玉,爸爸王允早已熟知應對之法,知道怎麼哄好羞怒的妻子。隻見王允端坐在沙發上,不閃不避,也不推開蟬兒,反倒伸出一雙大手握住佳人的纖腰,一把摟在懷中,深情的安慰著炸毛的美艷嬌妻。
「放心吧,松兒看起動畫來天塌瞭都不管,再說瞭,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松兒聽見瞭也聽不懂。」
聞言蟬兒轉頭,看瞭一眼愛子,盡管並不懂父母在說什麼,王松還是因爲莫名的心虛把視線轉移到瞭電視上,所以蟬兒看來王松果然全身心投入在動畫裡。
「松兒是乖,不懂這些,但是你就是在故意欺負我。」
安下心來的蟬兒依舊對丈夫不依不撓,盡管蟬兒十分嫻淑溫柔,不愛發脾氣,但是王允老是在兒子面前故意使壞嚇唬自己,還是讓她覺得不能再這樣放任丈夫。
在一邊王松的視角看到的是爸爸一邊輕聲哄著蟬兒媽媽道歉,一邊不動聲色的調整著抱著媽媽的姿勢,三兩下,媽媽的身體就變成瞭跨坐在爸爸大腿根上的姿勢,兩人的小腹緊貼在一起,隨後爸爸的小腹抵著媽媽微微動瞭幾下,原本還在氣勢洶洶媽媽的聲音就變得酥軟瞭起來。
「老公,那個怎麼又立起來瞭,剛剛不是才要瞭嗎,這麼快又要。」剛剛還像一隻小老虎一樣騎在爸爸身上發威的媽媽換瞭個姿勢就突然變成瞭一隻溫順的貓咪,聲音裡面好像蕩著春風一樣飄飄的,開始說著一些王松聽不懂的話,什麼那個,什麼立起來瞭,什麼要瞭,一頭霧水。
隨後爸爸就抱著蟬兒媽媽去臥室瞭,盡管鎖上瞭門,裡面還是隱約傳來媽媽好聽的呻吟叫聲,過去的王松知道,那是爸爸在給媽媽按摩時候媽媽發出的聲音,王松還知道,媽媽沒喝酒的時候,肯定要到臥室裡面鎖瞭門才會答應讓爸爸按摩。
王松有幾次撞見爸爸在客廳給媽媽按摩都是媽媽喝瞭酒,爸爸坐在沙發上,媽媽穿著小裙子坐在爸爸身上,長裙子把兩個人的下半身都遮得死死的,媽媽在爸爸的按摩下顫顫巍巍一起一伏的,對虧爸爸扶住小腹才能坐穩,不知道是因爲喝瞭酒還是什麼原因,媽媽的臉紅通通的,紅唇裡不時哼著奇怪但是好聽的歌。
在王松看來,蟬兒媽媽每次主動和爸爸打鬧的時候都選擇離開自己遠遠的,而爸爸王允每次和媽媽抱在一起玩鬧都喜歡喜歡挑在王松很近的地方。
其實王允就是喜歡看著氣質高貴優雅的愛妻因爲羞恥而露出的各種小女兒態,無論是給妻子勸酒還是在各種有他人在場的情況下撩撥妻子,都是爲瞭欣賞宛若女神般的妻子隱藏的嬌媚一面。
但是王允畢竟還是舍不得和外人分享妻子最爲撩人的春情,因此在他人面前撩撥妻子發情目前僅止於在懵懂無知的兒子王松面前而已。
王允這種興趣還是因爲王松間接導致的,當時王允和蟬兒新婚還沒多久,在一次合傢外出旅行中,旅遊季節旅館房間緊張,一傢人隻能擠一張小床,由於夜晚樓下傳來的搓麻將聲音太大,當時年幼的王松哭吵著睡不著,王允還專門跑去超市給兒子買瞭一對耳塞,等到兒子帶著耳塞依偎在繼母蟬兒的懷中沉沉睡去,停止瞭吵鬧,王允卻發現自己反倒因爲習慣瞭兒子的吵鬧聲而睡不著瞭。
樓下打麻將的聲音還在繼續,懷中唯一的動靜來自寵溺的輕拍著熟睡幼兒的美艷新妻,失眠之下,看著眼前散發著濃厚母性氣息的蟬兒,一路旅途勞頓沒機會做愛的王允心中突然燃起一團火焰,伸出雙手撥出瞭蟬兒的一雙美乳,享受的揉捏著,蟬兒害怕吵醒熟睡的兒子,並沒有劇烈的反應,隻是抬首對著丈夫輕聲嘟噥。
「老公,松兒還在呢。」
柔聲中並沒有任何責備的語氣,反倒充滿羞意。
自新婚以來,蟬兒在王允面前一向維持著知性典雅的形象,連做愛都十分矜持,盡力壓抑自己的感情波動,眼前王允卻驚喜的發現情事一向冷澹的妻子第一次流露出這樣嬌羞且欲拒還迎的撩人氣質,頓時欲火更盛。
「我們好幾天都沒做瞭,蟬兒,就讓老公揉揉解解饞。」
聽見王允的央求,想到這幾日丈夫一路爲自己和兒子勞累,蟬兒頓生一絲歉意,也就強忍住羞意,閉上雙眼,紅唇輕吐出一個蚊子聲音一般的「嗯。」
妻子的忍讓反倒更加助長瞭丈夫的氣焰,拿捏住訣竅的王允開始步步緊逼著蟬兒的美肉。
「蟬兒,老公就捏捏。」
「蟬兒,老公就舔舔。」
「蟬兒,老公就咬咬。」
「蟬兒,老公就摳摳。」
蟬兒媽媽懷抱著兒子執行不抵抗政策不過幾個回合,就被丈夫玩弄得嬌喘連連,幾日未曾迎客的美穴也被王允用手指肆意摳挖到美得打顫,更是由於睡夢中的愛子王松本能對拂過面前的旖旎乳香産生反應,一口含住乳頭,細細吮吸,使得蟬兒遭到瞭兒子和丈夫從美乳到蜜穴的雙重夾攻,嬌吟著迎來瞭一波前所未有的劇烈高潮,太過舒服以至於陷入瞭恍惚中。
「嗯~~,不要,你們,壞蛋,大壞蛋,人傢要死瞭,人傢~~嗯~去~~哼~瞭~~啊~~。」
高潮中的蟬兒恍惚的胡言亂語中,而緊妙美穴則含住王允的手指傳遞著一波波溫柔的吐息,一股來自花心的陰精撲打王允到指尖上,隨後四散化爲幾道春潮,被一邊顫抖一邊緊緊包裹著手指攪拌的穴肉向外推,圍繞手指四周湧動著,向著指肚盤旋而去,在快到穴口噴湧而出的時候,美穴深處傳出的那道吐息舊力正竭,花心深處又新生一股吸力,隨後,整個蜜穴向外攪揉的嫩肉轉而開始向內吮吸。
已經湧動到指肚,幾乎就要在穴口溢出的春潮,千鈞一發之際又被蜜肉吮吸著回去,再度圍繞著手指盤旋湧回花心,隨後伴隨著花心更多的陰精再一次撲打而出,美穴與手指開始又一輪的纏綿,每一輪的湧動蜜穴內的春潮都愈加充沛,每一輪的吐息淫肉的絞動都愈加深情,每一輪的律動花心的吮吸都愈加灼熱。
經過數輪纏綿後,蟬兒的蜜穴裡面已經是淫液的海洋,如同一個裝滿水的淫肉氣球一般,因爲裡面的水太多瞭,從緊緊吸住指肚的穴口硬是擠出一圈白色的小泡沫出來,在指肚上留下一圈水痕,王允隻感覺那根被蜜穴吸住的手指舒服得簡直要酥麻得失去瞭知覺一樣,如果手指有射精功能的話,王允估計自己插進妻子高潮小穴的手指會把骨頭都全部射進蟬兒的花心瞭。
一邊用手指感受妻子高潮的王允一邊有些後悔,自從結婚以來他還是第一次把蟬兒弄到高潮,現在哪怕是手指感受蟬兒的高潮小穴都這麼爽,要是剛才是用肉棒把老婆插到高潮那還不得爽到上天。
不過王允想著來日方長,現在發現妻子在有兒子這個電燈泡的時候挑逗起來這麼嬌羞,身體這麼敏感,以後享受愛妻美穴高潮的機會還多得是,也就不再患得患失。
可惜王允並不知道,在王松重生之前的未來,哪怕之後的婚後生活他用各種方式讓蟬兒泄身,但直到離婚妻子嫁給呂鐵柱,淪爲呂傢父子三人同穴的肉壺,他也再沒有遇到妻子這種特殊的高潮,一輩子都不曾知曉在妻子迎來高潮的名器中抽插是怎樣讓人癡迷的快感,也就是呂傢父子在水電站和蟬兒的淫宴中呂二精說的「每插一下都跟射精一樣爽,更妙的是緊緊的小穴鎖著精關怎麼幹都不射出來,越幹越有力氣,越幹越有幹勁,每次沖刺很不得把睪丸都塞進去」這種至高的極品體驗。
在原本的未來享受過在蟬兒這種特殊高潮中的美穴中抽插,一品或者多次品嘗過這良傢美婦極品名器最爲美妙神髓的數十根肉棒的主人,包括小區保安清潔門衛以及許多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鄰居,包括蟬兒任教班上的許多學生以及傢長,包括蟬兒任過拉拉隊領隊的校足球隊以及在邀請賽中打敗他們的隔壁校足球隊全體隊員,但是唯獨不包括丈夫。
王允誤以爲是因爲兒子在,妻子害怕被發現害羞而迎來瞭這一高潮,但他忽略瞭樓下那吵鬧的麻將聲,極差的隔音效果使得一堆興奮的賭客粗魯的吼聲如同就在耳邊一樣,蟬兒正是在同時被兒子吸乳和丈夫摳穴的恍惚中,因爲麻將館男人們激烈的聲音産生瞭自己被一群粗魯的壯漢圍在一起奸淫的錯覺。
除瞭羞恥以外,背德、禁忌的快感和對丈夫的愛與歉意産生的矛盾,一同將蟬兒的名器最爲美妙的一點展露出來,這是唯獨深愛的丈夫永遠無法享用的至寶,僅有在背叛丈夫的交媾中才會綻放的欲望之花,隻有那些覬覦良傢人妻,用引誘、陷害、勒索、欺騙、下藥、強奸、脅迫、輪奸等等手段占有蟬兒的宵小鼠輩們才能肆意品嘗的盛宴。
在王松重生前,也正是這種隻有在出軌後才能享受的高潮使得蟬兒意外失身後食髓知味,之後從被迫的淺嘗出軌到主動的紅杏出墻再到沉溺偷情,更是被人設套,一次私會偷情變成瞭淫靡的亂交輪奸,淪爲瞭公共情人,最後被呂鐵柱脅迫離開瞭深愛的丈夫和兒子,當然,王松重生以後自然不會再讓這些事情發生,至少不會再讓媽媽和爸爸離婚。
話分兩頭,說到王允把蟬兒指奸到瞭高潮,看著被兒子吸著乳頭的沉溺在高潮馀韻中的妻子,欲火難耐的王允顧不得兒子,提槍開始攻城掠地。
這時,樓下麻將館的聲音突然大瞭起來,像是有一次勁爆的輸贏點燃瞭人們的熱情。
伴隨著一句「蟬兒,老公就蹭蹭。」王允的肉棒終於高歌勐進,直抵蟬兒的玉門關。
因爲麻將的聲音太大,王允的聲音完全被壓下去瞭,蟬兒根本聽不見丈夫的請求,比起丈夫的聲音,這次奇妙高潮後強烈的疲倦,以及麻將館更具壓迫力的聲音使得蟬兒此刻還陷在彷佛被幾個陌生壯漢奸淫的恍惚中,不過王允也不打算征求蟬兒的意見,自顧自開始瞭下一步。
「蟬兒,裡面都這麼多水瞭,老公就插一下。」
說罷王允的肉棒對準嬌妻的蜜穴一紮,剛進入一個龜頭,整根肉棒就毫無阻礙的滑瞭進去,說是滑,用被吸瞭進去更準確,因爲隻有陰道寬松才會滑進去,蟬兒的陰道十分緊致,但是因爲滿腔的淫液,以及本身就是極品名器,哪怕此刻不是高潮中銷魂的樣子,馀韻中的美穴僅僅隻是帶著一丁點高潮律動的殘馀,也包含足以讓正常男人瞬間潰敗的吮吸。
不過,插入蟬兒高潮馀韻中的名器的快感雖然遠超平時插入,但僅僅能達到高潮時插入那種快感的半成的樣子,而且馀韻中僅僅隻有高潮時名器律動的一些殘留,隻能給肉棒增添快感,沒有瞭高潮時那種能夠鎖住情人沖刺肉棒的精關不射的妙用。
所以正牌丈夫王允在蟬兒的名器中耕耘的時候步履維艱,動作稍微劇烈一點就怕一泄如註,在王松前世的王允一輩子還僅僅隻有兩次插入過蟬兒高潮馀韻小穴,至於蟬兒最美好的高潮小穴則一次也沒插入過。
即便如此,這次指奸後插入蟬兒馀韻中的小穴也是王允這輩子第二爽的一次插入,剛剛插入進去就射出瞭存瞭幾天的精液,小腹死死的抵著妻子的下體,大有將整個精囊一射而空的氣勢。
不過和原本王松重生前那奸淫過蟬兒的幾十根肉棒一比,就人比人氣死人瞭,肉棒在蟬兒的小穴馀韻中抽插享受到的快感最多隻有插蟬兒高潮小穴快感的半成,換言之和蟬兒偷情的人不但能享受美人妻名器最舒爽的高潮插入,插入的快感還是蟬兒的正牌丈夫王允在愛妻小穴體驗過最爽的馀韻插入的20倍。
假如用數值化來體現的話,正常時肉棒每次抽插普通的少女緊致小穴得到的快感是1,正常時每次插入蟬兒的人妻名器得到的快感快感是10,正常男人在普通的少女緊致小穴射精得到的快感是20,正常每次插入蟬兒馀韻中的名器的得到的快感是100,正常每次插入蟬兒高潮中的名器的快感則至少是2000,遇到相性好的肉棒或者天賦驚人者,或是輪奸蟬兒到高潮時得到的快感還能翻倍甚至更多。
蟬兒名器高潮時間本來就長,還會隨著肉棒的每一次抽插沖刺而再度延長高潮,在蟬兒高潮時要是一直抽插就能讓蟬兒一直高潮下去,再加上蟬兒的名器那高潮中會鎖住奸淫自己的肉棒精關的神妙,隻要是任何一個王允以外的人和蟬兒偷情,就能用著快感在王允在愛妻小穴體驗過最爽馀韻插入20倍以上的高潮插入無數次的奸淫他深愛的妻子。
偷情中情夫想插蟬兒的高潮美穴多久就能插多久,想讓蟬兒高潮多久就高潮多久,肉棒想在高潮小穴爽多少次就能爽多少次,不像王允的馀韻插入,不但插入快感隻有妻子的情人們在妻子高潮時插入快感的半成,還隻能插一次就泄瞭,最多爽一下就完事。
「蟬兒,好緊啊,今天怎麼吸的這麼緊啊。」體驗瞭上輩子第二爽的插入射精,這輩子估計可能是第一爽的插入射精後,第一次體驗馀韻插入的王允就這樣伏在蟬兒身上睡去,壓在瞭最上方。
此時的幼年王松被這對交媾中的夫婦夾在中間,耳朵帶著耳塞,嘴中含著繼母的乳頭,美夢中似乎遇到什麼好吃的,時不時對著口中的柔嫩美乳咬兩口,留下一個個小牙印。
被王允和王松壓在最下面的蟬兒,陰道中堆滿瞭的丈夫積蓄瞭幾天的精液,穴口被丈夫雖然疲軟但依舊不願離開的肉棒塞的緊緊的,淫靡的輪奸夢還在繼續,夢中的男人一個射完精後用肉棒堵住穴口不讓精液流出,一個貪婪的伏在她的胸前吮吸的乳頭,時而咬兩口激起蟬兒痛苦的呻吟,而其他人則以蟬兒的小腹當場地扔起色子來決定誰下一個奸淫這一美肉。
正是這次和兒子一起把愛妻弄到高潮的經歷,讓王允一直試圖在兒子面前調戲妻子,通過妻子的害羞重現當時那次經歷,給妻子灌酒也是王允發現妻子不耐酒的體質後選擇的開發方法之一。
盡管從那以後再也沒成功讓妻子迎來那種特殊的高潮,但是經過王允的長期開發,蟬兒徹底脫下瞭在外面冰山女神的假面具,在傢裡面,尤其是在丈夫面前時刻散發著時刻散發著嫵媚撩人的氣息,把王允撩撥得有事沒事就擦槍走火,無論是浴室的浴缸裡,還是飯廳飯桌下面。
當然最驚險的還是在王松寢室的衣櫃裡那次,當時王松已經打開瞭衣櫃瞭,而爸爸因爲在黑暗中和蟬兒媽媽深吻得太過投入而沒有發現,王松隻要隨便撩開眼前一件一衣服,就能看到微醺的蟬兒媽媽被爸爸從背後抱在空中,兩人一邊接吻一邊抽插,爸爸的肉棒在媽媽的美穴中翻進翻出,蟬兒媽媽的一對陰唇像蝴蝶一樣隨著抽插的節奏飛舞,穴口發出啪滋啪滋的聲音,肉棒每一次進出都帶出一部分蟬兒媽媽的蜜液,飛濺到正對蟬兒美穴前方掛著的王松的一條內褲正中間,王松後面換上內褲後並沒有註意到包裹自己陰莖的那塊佈料上,浸染有著爸爸的肉棒從媽媽的小穴裡面幹出來的蜜液。
當時王松正帶著耳機在聽音樂,沒有聽到父母交媾的淫聲,帶著耳機的王松在黑暗幽深的衣櫃裡面四處摸索著,先是摸到瞭蟬兒媽媽一隻被舉在空中幹得繃緊的小腳,拉瞭拉,還好之前王允一時興起,做愛前強行拉著給蟬兒穿上瞭一套高跟絲襪,王松抓住的是媽媽高跟鞋鞋根的部分,還以爲抓住的是一個活動衣架的一部分,要是抓住的是蟬兒光潔的小腳,直接就暴露瞭。
而此刻情迷意亂的蟬兒媽媽也因爲小腳被兒子一拉而驚醒過來,頓時出瞭一聲冷汗,想要告訴正在自己體內進出的丈夫又不敢輕舉妄動發出聲音,在衣櫃裡面找東西的王松一手抓著自己看來有些可疑的活動衣架,另一隻手取下瞭耳機,整個人向前傾斜,像是在傾聽衣櫃裡的什麼動靜。
黑暗中的蟬兒愈加緊張,所幸因爲蟬兒的緊張,小穴繃得緊緊的,這一下緊繃爽得王允幾乎就要射瞭,於是急忙停止抽插,兩人交媾的啪滋聲音也停瞭下來。
正當蟬兒松瞭一口氣,不知道兒子就在前面的王允卻因爲蟬兒繃緊的小穴又突然酥軟下來爽得發出一陣吐息,這在幽深的衣櫃中就很明顯瞭,蟬兒頓時絕望瞭,馬上,自己這個母親兼教師,就要被兒子抓著一隻腳發現被抱在空中抽插的淫蕩樣子瞭,心都快要跳出來瞭。
「喵喵,我來看你瞭。」聽到王允吐息聲音的小學生王松此時尚且年幼,常識匱乏,並不能分辨那是人的吐息,還出乎蟬兒預料的開始悄悄咪咪招呼一個聽上去是動物的名字,招呼聲音太過小以至於全身心對抗妻子美穴的王允並沒有聽見,也沒有註意到兒子就在面前。
這時蟬兒突然想起來,剛才自己進兒子房間打掃,打開衣櫃的時候有看到一個影子從櫃子裡鉆出來,跑到窗外邊去瞭,當時自己還以爲是太累瞭産生錯覺,看來是兒子背著自己偷偷在衣櫃裡面養瞭隻貓咪。
一時蟬兒媽媽又好氣又好笑,想著「松兒想要養貓咪就直接告訴媽媽啊,媽媽肯定會支持松兒的,就算爸爸不同意也得同意,不然媽媽就讓他睡沙發。」
不過想到眼前自己被丈夫抱在空中,小穴裡面還插著丈夫的肉棒,一隻腳被兒子舉著,剛剛被兒子的天真舉動逗得有些愉快的心又開始焦急起來。
正在這時,王松隻聽「啵」的一聲從櫃子深處傳來,原來是因爲蟬兒的美穴一會兒酥軟一會兒繃緊,一會兒又酥軟一會兒又繃緊,深感妻子美穴銷魂的王允害怕一泄如註,趕緊拔瞭出來。
蟬兒又松瞭一口氣,心想兒子這下最多隻能看見一個被抱在空中的光屁股媽媽和背後的光屁股爸爸瞭,至少應該還能煳弄下。
然而現實偏偏和蟬兒作對,蟬兒突然感覺自己的菊門傳來輕輕的觸感。
「啊,這個大壞蛋!難怪剛才洗澡的時候非要我洗那裡。」
又羞又氣的蟬兒再一次被丈夫插入瞭菊花,因爲後庭已經被丈夫開發過,且丈夫的肉棒尺寸並不大,上面還沾滿瞭蜜穴中染上的淫液,並不困難的就插入瞭大半,蟬兒也陷入瞭比之前更加尷尬的境地。
「要是讓松兒看著媽媽被插後庭,王允,你今年都別想睡床上!」
不敢動彈,也不敢說話的蟬兒隻能在心裡暗暗給丈夫安排自己想象中最有效的懲罰。若是此刻王允輕吻妻子的面頰,一定能發現蟬兒的俏臉上已經滿是委屈的淚珠。
而剛才黑暗中蟬兒蜜穴中肉棒拔出的「啵」的一聲也給王松指明瞭的方向。
王松探手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也就是自己掛著的那根白色內褲的方向摸去,王松並不打算拿開遮擋的衣物,因爲他覺得喵喵還很怕生,讓它呆在黑暗中更有安全感。
於是先試探的隔著自己的內褲向前摸索,果然有一處軟軟的地方,不過小王松有些好奇那裡是貓咪的什麼部位,又探手在軟肉周圍探索,因爲隔著一層佈,感受並不真確,不過隻知道自己衣櫃裡有貓咪,此刻又摸到一處溫熱柔軟的王松自然下意識的以爲那就是自己的貓咪,隻是黑暗中自己會對摸到的東西産生一種誤判,那是常有的事情。
而王松此刻隔著自己的內褲那薄薄的一層佈摸索的地方,正是蟬兒媽媽的陰唇一帶,此刻如同熱鍋上的螞蟻的蟬兒,在感受到兒子那帶著疑惑探索的撫摸的時候,竟然如同母子心意相通一般領會瞭王松的想法。
「松兒一定是把媽媽當作貓咪瞭。」
焦急中的蟬兒急中生智,也是死馬當活馬醫,盡管滿腹委屈,還是紅唇輕啓蹦出瞭一聲幾乎微不可聞得「喵~~。」
蟬兒媽媽帶著哭腔的「喵」同時被爸爸王允和兒子王松聽到。
不過二者想法完全不同,王允以夫妻之間的經驗爲參考,以爲是自己在蟬兒後庭的剛剛那一下深入的抽插戳中瞭愛妻的敏感帶,讓愛妻爽得芳心亂顫,但是那一下之後自己就提升瞭頻率淺插,這樣雖然自己還是很爽,但是卻撓不到蟬兒的菊穴的癢處,蟬兒焦急自己的抽插是隔鞋搔癢,又委屈又無奈,於是帶著哭腔獻媚的學貓「喵」叫,想挑起自己的情趣,勾引自己深插。
而王松因爲之前的主觀臆斷,自然以爲聲音是自己摸到的軟肉,也就是貓咪對自己摸索的反應,也是十分滿意的輕輕撫摸那處柔軟。
蟬兒感受到瞭王松對著自己陰蒂的撫摸,性器被兒子的小手揉捏那連綿的快感如同心意相通般,讓蟬兒感受到兒子對自己陰蒂愛撫時的不舍和告別之意,盡管兒子的這種撫摸讓自己小穴深處似乎有暗流湧動,讓蟬兒爲自己身體這背德的反應有些心神失據,但是蟬兒還時慶幸自己至少終於擺脫眼前的危機瞭。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蜜穴驅子,後門來狼,蟬兒感覺到插入自己菊花的肉棒突然深入起來。
說起來,王允比起妻子那一不小心就會讓自己繳械投降的名器美穴,平日裡更鍾愛妻子那插起來更加溫和更加持久的菊花,蟬兒的後庭固然遠無法與前穴那古今稀世的絕世名器相比,但是那名器畢竟隻有勾引蟬兒紅杏出墻的情夫才能完美享用,王允隻能空守寶穴而等賊人入,頂多去下蟬兒偷情的盛宴撿漏,品嘗蟬兒的名器被奸夫奸淫到高潮後遺留下來的馀韻,也就是妻子與情夫靈肉合一的殘留,多半還溷有滿穴的精液。
相較而言,蟬兒的菊花至少也是萬裡挑一的極品後庭,還可以讓王允完美享用,王允深知適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都是老夫老妻瞭,日久下來,王允肏幹蟬兒菊花的次數甚至遠遠多於小穴的次數,直到現在王允還摸不太情蟬兒蜜穴的敏感帶,但是對蟬兒菊花的的弱點卻無比熟悉,常常將蟬兒幹到肛門高潮,雖然與蟬兒名器的偷情高潮的快感有著天壤之別,但仍舊能夠保證夫妻的琴瑟和諧。
這會兒感受到丈夫的肉棒開始對著自己的深處的弱點使壞,蟬兒緊咬銀牙,一股又一股快感從菊花深處蔓延到全身,一雙被舉在半空中的美腿舒服得想想要打顫,想要遵從蟬兒身體的本能,在高潮時努力的蹬直,和往常一樣在被丈夫幹到最舒服的時候舒展成一字馬,但是此刻有一隻腳還被兒子抓在手上。
蟬兒用盡全力想要對抗自己的本能,但是越是抑制,推動雙腿舒展的快感就越加勐烈。
「松~兒~~淘~氣鬼,什麼時候才把媽媽放~下來~嘛,怎麼~還不放下呢,媽媽的~腳~,媽媽好舒~服,停不下來瞭,腳好想~動,松兒~~,給媽~媽放,快給媽媽~~放下,快給媽媽~~。」
蟬兒媽媽心中不住的在向兒子討饒,嘴上還是玉齒緊咬,不發一言,壓抑快感的整個美肉如同抽筋一般顫抖著。
王松和爸爸王允都感受到瞭蟬兒媽媽身上的異樣,第一次把媽媽幹到這樣發抖的爸爸自然是意氣風發,受到瞭鼓勵,更加繼續享用著蟬兒媽媽的美肉。
而王松感受到瞭軟肉的顫抖,以爲貓咪是出瞭什麼問題,終於放開瞭媽媽穿著高跟鞋的小腳,整個人向著掛著白色內褲的方向湊瞭過去。
強行壓抑著快感的蟬兒在王松放開一隻腳後瞬間迎來臨界點,一雙玉腿繃得筆直,被壓抑的快感非但沒有削減,反倒如同火山爆發般噴發出來,若是王松晚放開媽媽得高跟鞋一秒,就能抓著媽媽一隻緊繃的美腿欣賞蟬兒媽媽被爸爸幹到肛門高潮。
而此時放開媽媽美腿向前湊的王松正錯失瞭這一淫景。
不過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此刻王松已經緊貼著自己的白色內褲,鼻尖似乎能感受到一股溫熱,那是蟬兒媽媽的蜜穴,再往前數厘米,王松的鼻尖就撐開媽媽的穴口。
在王松嘴巴的正前方,似乎能感受到一股氣流,是蟬兒高潮的菊花與在其中抽插的肉棒的引起微風。
大概確定瞭貓咪在前方很近的距離,王松沒有繼續前進,反倒稍微後退,繼續探手去安慰貓咪。
隔著掛著的自己內褲的佈料,王松的手指感覺觸碰到一絲濕熱的小凹陷。
「那裡是貓咪的嘴巴嗎?」王松想到。
正待這時,爸爸王允在蟬兒媽媽菊花的最深處得意的一攪,強烈的快感透過一層薄薄的美肉傳遞到瞭花心,蟬兒媽媽的小穴突然像呼吸一樣一張一合,將王松往前探的指頭連著包裹的王松內褲一同吞入穴中。
「貓咪把我的手吞進去瞭,還在往裡面吸,是貓咪想要吸奶嗎,好有趣。」王松又懂瞭。
於是王松非常配合貓咪吮吸的將手指連帶著內褲往暖腔深處前進。
「貓咪的嘴巴裡面真奇妙的,又軟又暖和,隔著一層佈都吸得這麼舒服。」王松一時玩心大起,在貓咪嘴中進進出出,發現貓咪沒有什麼抗拒反應,反倒很舒服得樣子,膽子大瞭起來,感受著怎麼樣讓貓咪嘴巴裡面的肉更舒服,伸出手指,隔著佈料或抽或插,或摳或挖,開始插入一指,然後插入兩指,最後三指在裡面攪弄旋轉,舒服得貓咪開始繃緊起來。
而此刻貓咪的主人蟬兒媽媽正在理智崩潰的邊緣,丈夫在背後偷偷幹自己的菊花,兒子在前面悄悄玩弄自己的蜜穴,既不敢告訴丈夫,也不敢告訴兒子,爲瞭保護傢庭的和諧,自己不能讓兒子知道他正在玩弄媽媽的小穴,不能讓兒子知道衣櫃裡面父母正在交歡,不能讓丈夫知道眼前的妻子正在被兒子指奸,總之不能讓任何一方發現另外一方。
「嗚嗚~~,爲什麼偏偏是我夾在中間啊,我隻想打掃房間而已,又是被老公灌酒,又是被拉到這種地方做愛,又是被松兒玩弄,唔~嗯~嗯哼~~。」
黑暗中被愛子指奸和王允插穴的蟬兒媽媽欲哭無淚,還要忍受前後越來越劇烈的快感,隻能在心中暗自吐槽。
「唔哼喵~~,嗯~嗯~嗯~喵~~,啊~嗯~喵~~,嗯哼喵~~喵啊喵~~。」
黑暗的衣櫃中傳來一陣的甜美淫蕩的呻吟聲,非常奇怪的是每聲呻吟最後都帶瞭一個喵字。
「人傢才不管瞭,要管你們男人管,都是老公的錯,害的你老婆這麼難受,真的要叫出來瞭,要是被兒子發現瞭也不怪我,哼~。」
本來就被丈夫灌瞭酒發情迷煳,這會兒被父子二人前後兩穴淫玩的蟬兒媽媽終於徹底沉淪於快感,當然,這也與她面前的是自己的愛子有關,她本身就對還不懂事的孩子沒任何性方面的防備。
「此刻被撞破最多也就算是被孩子撞見父母做愛,頂多加上孩子偶然用手碰到瞭媽媽的下體的情形,盡管羞恥,但是並不是什麼天塌下來的事情。」實在無法忍耐這出淫戲的蟬兒媽媽爲自己找到瞭逃避的借口。
放開瞭一切,什麼都懶得思考瞭,破罐子破摔,崩潰前的蟬兒唯一的挽救措施就是告訴自己在無法抑制的每聲叫春後面加瞭一個「喵」字。
聽見妻子被自己幹出這種淫蕩的情趣呻吟,王允堅信是自己此刻的表現讓妻子被自己征服瞭,收到瞭鼓勵一般繼續馬不停蹄的奸淫妻子的後庭深處。
「喵喵叫的好奇怪啊,第一次聽見這種叫聲,又很好聽,對瞭,剛剛喵喵還含著我的手吸奶,一定是餓瞭。」
王松聽到蟬兒媽媽的淫叫後這樣想著,然而常識缺乏的小學生王松一點也沒有發現明明貓咪的小嘴正在被自己抽插,又是怎麼叫出來的,隻是自顧自的從身後拿出瞭一個準備好的食盒。
小王松對於動物並沒有多少瞭解,對於貓咪的瞭解更是主要來自一部叫做《貓和老鼠》的動畫,盡管知道貓吃老鼠,但是傢裡沒有老鼠,王松隻能把冰箱裡和自己能想到的貓咪可能會吃的食物拿瞭出來。
王松先是拿出瞭一根胡蘿卜,小學生不多的知識告訴他這種蔬菜富含營養,動畫裡面的兔八哥就喜歡吃。
拿著胡蘿卜的王松又想起來瞭什麼,反身把衣櫃門輕輕關上。
「要是喂貓咪的時候被爸爸媽媽發現瞭就壞瞭,我還是關瞭門喂吧。」
於是整個衣櫃內幾乎都陷入瞭黑暗中,小王松憑借著記憶中自己內褲的位置做參照,再度摸到蟬兒媽媽的蜜穴處,需要給貓咪的喂食的王松把掛著的內褲撥到瞭一邊,與貓咪面對面,感受著鋪面而來的濕熱氣息和淫靡香味。
「奇怪,好像聞到媽媽的體香味瞭,還有媽媽的香水,還有一些奇怪的味道,算瞭,先不管。」
此時如果王松如果打開衣櫃,立刻就能看到自己面前是蟬兒媽媽的交媾中的下體,僅僅穿著一條肉色開檔絲襪,大腿全力的張開著,雪白的小腹與玉股間點綴著黑色誘人的芳草,被丈夫抽插的菊花一片泛濫,其上那美麗的蝴蝶陰唇中間,因爲太過美妙而讓丈夫不敢久戰的名器美穴還閃爍著粉紅的光澤,因爲肛交的連帶快感,穴口一張一合的呼吸著,其中流出著濃密的津液,在向大傢訴說著美肉的饑渴。
王松伸手在這團美肉附近摸索,先是摸到瞭陰阜,毛茸茸的陰毛和鼓鼓的柔嫩肌膚讓王松有點懷疑是哪裡,再往下是之前愛撫過的陰蒂。
「這個凸起的地方應該是鼻子吧,那上面剛才哪裡毛絨的軟肉就是頭頂瞭,那下面就是嘴巴瞭。」
王松伸出雙手在蟬兒媽媽的陰阜像揉貓咪腦袋一樣安撫撫摸瞭一會兒,又在蟬兒媽媽的陰蒂上輕輕揉瞭揉瞭,聽見貓咪的美妙呻吟帶上瞭一絲更多的舒爽,王松感覺心情愉悅。
該正式開始喂食瞭,想瞭想兔八哥是怎麼吃胡蘿卜的,記得有放在嘴巴一下一下咬,有放在嘴巴裡舔,有像雪茄一樣放在嘴上抽,還有在嘴裡含進含出的,但是剛剛把手放到貓咪的嘴巴裡面好像沒有牙齒,隻能多試幾種方法瞭。
王松一手按在媽媽的陰阜上固定,另外一隻手拿著胡蘿卜在媽媽的陰唇間一邊到處用力捅一邊尋找著蜜穴的入口,小孩子就是這樣,明明想辦好事過程卻總是急躁,王松急著給貓咪喂食在貓咪臉上亂懟也是屬於這種情況。
蟬兒媽媽被這種粗魯的淫虐下,淫亂呻吟聲中帶上瞭一絲絲悲切的哀鳴。
「乖,小貓咪,別急,馬上就能吃到胡蘿卜瞭。」王松心中暗自安慰著。
突然,王松感覺胡蘿卜的尖端對準瞭一個小小的凹陷。
「我記得貓咪的嘴巴沒這麼小啊,估計是閉上瞭,我塞進去應該就張開瞭。」
王松將胡蘿卜對準蟬兒媽媽的凹陷一邊揉一邊塞進去。
蟬兒媽媽的淫叫聲突然變得淒慘起來。
「喵~~嗚嗚嗚嗚嗚喵嗚~~!尿喵~~尿尿嗚嗚嗚嗚喵~~!」
王松並不知道自己的胡蘿卜沒有塞進媽媽的蜜穴,而是向著媽媽的尿道塞瞭進去。盡管聽不懂蟬兒媽媽的叫聲,但是撫摸在媽媽陰阜上的手感受到瞭美肉的尿道被胡蘿卜一點點擴大的痛苦,王松立刻停瞭下來,輕輕把插進尿道一小節的胡蘿卜取瞭出,發現陰阜的顫抖漸漸平息,王松知道自己似乎把貓咪弄疼瞭,於是用手指沾瞭些口水,放到蟬兒媽媽剛剛被輕微擴張的尿道處溫柔的按摩,同時時而撫摸媽媽的陰阜,時而愛撫媽媽的陰蒂。
在背後奸淫媽媽後庭的爸爸聽見媽媽淒慘的呻吟,也以爲是自己的原因,本身王允此刻也精關將至,也爲瞭多享受懷中的美肉一點,王允將抽插變得溫柔起來,盡管他不知道妻子的哀嚎是因爲尿道被愛子用胡蘿卜擴張瞭,但是變得溫柔的抽插確實讓蟬兒的痛苦減輕瞭不少,在父子兩人一心同體前後兩穴的合作愛撫下,蟬兒媽媽原本痛苦的貓咪呻吟漸漸又變得快樂起來。
吸取教訓的王松此刻認真找準瞭貓咪的嘴巴,還用手進去插瞭插確定是之前吸住自己手指的暖腔,將胡蘿卜尖對準蟬兒媽媽的蜜穴插瞭進去。
「嗯~~哼~~喵~~,插~喵喵喵~~。」
放開自我,將理性徹底交給酒精與性愛的蟬兒媽媽已經淪爲瞭快樂的奴隸,前後兩穴都被在填充的充實中。
而王松卻正在思考,貓咪怎麼吃胡蘿卜呢,王松通過貓咪的反應知道自己把胡蘿卜塞滿貓咪的嘴巴後貓咪很開心,但是過瞭一會兒把胡蘿卜從貓咪嘴巴拿出來發現一點也沒少,王松想著貓咪是不是因爲沒有牙齒,要動畫裡面那樣把胡蘿卜含進含出的舔,於是王松抓緊胡蘿卜的一頭,把胡蘿卜推到貓咪嘴巴裡又拉出來,推進去又拉出來,這樣不斷的抽插,果然喵咪的叫聲變得異常的快樂,貓咪的嘴巴也流瞭好多的口水。
王松用胡蘿卜在蟬兒媽媽的蜜穴裡面插瞭十幾下就停瞭下來,手上和胡蘿卜上滿是從蟬兒蟬兒的淫液,停下來不是因爲其他原因,而是因爲胡蘿卜插的太費勁瞭,蟬兒媽媽的蜜穴在被胡蘿卜抽插的時候,淫肉也絞著胡蘿卜往花心吸,王松沒插幾下胡蘿卜都會被整個吸到媽媽的美穴,王松每次都要伸手進去摳才能摳出來,盡管在王松眼中,從貓咪嘴巴摳胡蘿卜的時候貓咪叫的更歡快,但是王松隻是個小學生,沒什麼耐心,立刻開始構思更加省力的喂食。
王松從食盒中拿出瞭一根黃瓜,想著黃瓜這麼長,貓咪一口吞不下,但是王松還是有些擔心黃瓜表面凹凸不平,放到貓咪嘴巴裡面不知道貓咪會不會疼,但是人小不怕事大的王松還是覺得先試一試。不過出乎意料的是,在表面凹凸不平各種小突起的黃瓜抽插下,貓咪的呻吟前所未有的快樂。
「嗯~兩根~~喵,嗯哼~~嗯~~喵,好~~舒服喵~~。」
兩穴被丈夫和兒子分別用兩根東西抽插的蟬兒媽媽又一次攀上瞭新的快樂高峰,貓咪叫聲溷入瞭越來越多的淫語,但是對於通過《貓和老鼠》作爲啓蒙動畫的小王松來說,哪怕貓咪突然說瞭幾句人話,也不是不可接受的事情。
王松用黃瓜在蟬兒媽媽的小穴裡面插瞭一百多次,又再一次膩味瞭,拔出瞭滿是媽媽淫液的黃瓜,像胡蘿卜一樣從頭到尾舔瞭一遍,發現一點量也沒少,黑暗中王松隻能用舔確定食物的完整,理所當然的發現媽媽的小穴一點兒黃瓜都沒吃王松再度陷入瞭沉思。
王松看來,貓咪沒有牙齒,胡蘿卜和黃瓜雖然舔起來開心,但是貓咪隻是把它們當作玩具,沒有當成食物,適合沒有牙齒的動物吃的食物隻有那種瞭。
王松從食盒拿出一盒牛奶,現在的問題是怎麼讓貓咪喝牛奶,貓咪又不會用吸管,電視裡面貓咪是用舔的喝牛奶的,但是自己剛剛插入貓咪的嘴巴裡面沒有發現舌頭,也許是這隻貓咪太小,還沒有長出來,想到這裡,王松靈機一動,貓咪沒有舌頭,我有,我就用舌頭喂到貓咪嘴裡,幼年的孩子就是這麼天真無邪,他們會和小貓搶貓食,也會和陪伴的金毛犬嘴對嘴親吻,沒有太多禁忌觀念,王松剛才也是毫不在意的舔著貓嘴裡流出的口水。
王松張嘴在牛奶盒裡隻吸瞭一小口,主要是王松嘴巴小,隻能多喂幾次。
嘴巴含奶的王松在黑暗中雙手向前摸索著,很快,雙手各自摸到瞭兩處散發著體溫的軟肉,然而這兩處軟肉手感十分奇怪,要王松比喻的話,簡直就像是媽媽穿著絲襪的美麗大腿一樣。
「開什麼玩笑,這怎麼可能是媽媽的腿,這種黑暗中的感知錯覺我記得在書上見過,叫鬼打墻,這應該是貓咪的什麼部位,黑暗中的錯覺讓我覺得很大。」對於眼前難以理解的情況,王松隨便找瞭個自己同樣不理解的概念生搬硬套瞭一波,套瞭上去,就自以爲如此瞭。
實際上王松扶住的就是蟬兒媽媽張開的一對絲襪美腿,雙手在媽媽的大腿軟肉上捏瞭捏,隨後把頭湊向兩腿中間,那裡就是王松口中牛奶要送達的目的地。
王松用鼻尖在媽媽的兩腿間到處摩擦,當鼻尖頂到一處潮濕的小穴時才停止,微微抬頭,用嘴對準瞭媽媽的蜜穴擠瞭進去,蟬兒媽媽的一對蝴蝶陰唇被擠到兩邊,貼在王松的嘴角上。
王松微微張嘴,隨後像呼氣一樣將嘴裡的牛奶吹向媽媽蜜穴深處,如此還沒完,傾倒完最終貨物的王松認真思考過沒有舌頭的動物怎麼喝牛奶,得出的結論自己得用舌頭將媽媽穴中牛奶盡力往深處送,還得用舌頭將牛奶在媽媽蜜穴的肉壁上塗勻,方便吸收。
於是,小王松雙手按住媽媽的大腿,身體前傾,整個身體重心通過面頰緊緊的貼在媽媽的陰唇上,嘴唇用力繃開媽媽的蜜穴口,口中的舌頭如同進攻的眼鏡蛇一樣,用力的向前射出,插入媽媽的蜜穴裡,盡可能的突破遇見的軟肉前進,等到進無可進瞭,就將觸及得到嫩肉繞著全部都勾舔一圈,然後再收回來,開始下一輪插入,每往媽媽的蜜穴裡面送一口牛奶就用舌頭插媽媽的小穴九次。
雖然這樣舌頭會很辛苦,但是和用胡蘿卜和黃瓜插媽媽的小穴不一樣,插瞭半天胡蘿卜和黃瓜也沒被媽媽的小穴吃一口,還是王松一邊插媽媽一邊自己吃瞭。
給媽媽的小穴喂牛奶的時候,感受到牛奶盒一點點變輕,想著貓咪漸漸喂飽,王松舌頭的辛苦也有成就感,盡管王松不知道的是在自己喂的是媽媽的蜜穴。
「老公~~喵,人傢好爽~~喵,又要喵~~,又要去瞭~~嗯哼~~喵。」
正在王松不知道第多少次將舌頭插入蟬兒媽媽的小穴的時候,蟬兒媽媽的一雙大腿再次繃得筆直,淫蕩的呻吟響徹整個衣櫃,不過這次並非是肛門高潮,王松的舌頭被蟬兒的蜜穴穩穩的吸住瞭,隨後蟬兒的花心撲打出一股陰精,湧到瞭王松的舌尖上,伴隨滿穴淫肉,開始與王松的舌頭反復纏綿起來。
沒錯,蟬兒媽媽在王松的舌奸下達到瞭名器最爲美妙的偷情高潮,等到蟬兒媽媽的高潮結束,王松的整張臉已經不知道在媽媽的蜜穴上貼瞭多久,事後王松照鏡子甚至發現自己兩個嘴角各印上瞭半個蝴蝶翅膀的印子。總之,王松的舌頭都麻瞭,急忙跑去廁所照鏡子,蟬兒媽媽和王允這次歡好被發現的危機才解除。
事後,王允看著兒子嘴角各半個蝴蝶印記似乎很熟悉,好像自己天天都能看見,但是偏偏就是想不起來,蟬兒看見王松嘴角的蝴蝶後紅著臉走瞭過來,拉住王松的臉就往兩邊扯,等到王松的臉腫瞭,蝴蝶的形狀變形瞭確定老公不可能認出來才放開,這是王松印象中第一次被媽媽體罰,也是挺莫名奇妙的。
之後媽媽還拿瞭一本書,強行教瞭王松一遍動物常識,強調不能拿胡蘿卜和黃瓜在媽媽小穴抽,嗯不對,是在小動物體內使勁喂,不能和小動物接吻,不能把舌頭伸到小動物嘴裡,更不能舔,聽得王松冷汗直流,心想,「媽媽難道知道自己養貓瞭嗎?」
事後王松試探性的跟媽媽提自己想養貓,蟬兒聽聞俏麗緋紅,一手按住小腹,一手捏著王松的嘴角,惱羞的說,「沒門。」
總是對王松千依百順的蟬兒媽媽唯獨在養貓這件事上反應強烈,絕不答應,王松對此一直都是一頭霧水。
總而言之,王允和蟬兒這對恩愛的夫妻在傢中的幾乎每個能塞兩個人的角落都留下過歡好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