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回想起昨晚醉酒後的陰差陽錯,此刻蟬兒無比慶幸酒後沒有和丈夫行房,所以得不到滿足的自己在浴缸裡清洗時欲火難耐,情不自禁的自慰起來,一時忘瞭清理被丈夫用酒瓶搗碎滿穴的葡萄,最後便宜瞭兒子。

  「小壞蛋,昨晚洗完澡後偷偷把爸爸釀的葡萄酒偷喝瞭都不記得瞭嗎?」

  在得知兒子不記得昨晚的情事之後,蟬兒頓時一身舒爽,尷尬全無,身子都覺得輕快起來,連對丈夫的埋怨都煙消雲散,那一縷被王松挑動的情絲也再度安靜下來,深藏為心中不能說的秘密。

  「哎?」王松一臉愕然,驚訝於自己昨晚為何會突然對酒感興趣。

  蟬兒將兒子的驚愕當作瞭是小孩子的害怕,一臉奸計得逞的得意樣子湊近王松。

  「好啦好啦,媽媽幫你保密,咱們都不要告訴那個大壞蛋葡萄酒的事情。」

  剛剛晨跑過後的玉蟬兒還梳著馬尾、穿著一身輕薄貼身運動裝,美肉毫無防備的貼在王松胸前,逆生長的艷麗容顏和纖美的身材使得蟬兒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在挑逗學弟的學姐一樣,青春爛漫。

  「好不好嘛,媽媽和你拉勾勾。」眼見兒子還呆呆的,蟬兒對著王松撒起嬌來,傢裡的葡萄來源自然隻有蟬兒「那」一處,要是兒子突然傻傻的跑去和丈夫坦白說昨晚偷喝瞭葡萄酒,想想蟬兒就臉紅,主動握住王松的手拉起勾來。

  回味著與蟬兒媽媽玉指交纏的觸感的王松,沒有註意到蟬兒的眼眸在自己的褲襠一掃而過時微不可察的嘆瞭一口氣。

  哪怕王松的醉酒斷片陰差陽錯化解瞭母子兩人昨晚的尷尬,但是蟬兒心裡關於王松勃起功能的憂慮不但沒有消減,反倒化作瞭更深厚的陰雲。

  在蟬兒剛和王允剛新婚時,未經開發的玉蟬兒對於房事還很放不開,不但以污穢為由拒絕瞭給丈夫口交,連自己那粉嫩鮮美的玉蛤也以同樣的理由不允許丈夫用嘴巴碰,更不用提菊穴,每天隻有晚上關瞭燈才會答應和丈夫做愛,無論在傢還是在學校都是一個端莊凜然的模范教師。

  娶瞭這麼一個絕色尤物卻不能肆意恩愛,王允為瞭調教妻子也是走起瞭歪門邪道,不停給蟬兒吹枕邊風,說男人的本能欲望得不到發泄會損害性功能,什麼陽痿早泄靜脈曲張生殖功能受損要多嚴重說多嚴重,添油加醋把拒絕丈夫各種變態要求的蟬兒說得愧疚不已。

  原本婚前在兩性知識上因為害羞而如同一張白紙一樣的蟬兒,也因此對男性的性功能認知格外扭曲,過度擔憂丈夫的性功能。

  多虧瞭這些說辭,擔憂王允性功能的蟬兒寧肯犧牲一下自己也要盡量滿足丈夫的性癖。

  得逞的王允先是把蟬兒的運動裝換成一堆前凸後翹性感惹火的款式,假裝熱衷鍛煉出去跟著蟬兒晨跑,一路被蟬兒惹火裝束弄起瞭小帳篷後,趁機在野外拉著妻子求愛,解鎖瞭心心念念已久的與蟬兒打野戰和白日宣淫這兩項成就。

  從那以後王允想著什麼時候說不定又會一時興起和蟬兒出去晨跑顛鸞倒鳳,持續給蟬兒買著最性感火辣的運動裝,不過自制力差的王允高估瞭自己,之後蟬兒的晨練他一次也沒再去過,反倒是讓鄰裡的男人們飽瞭眼福。

  在蟬兒習慣瞭與丈夫白天在各種無人的野外交媾後,王允又進一步,故意在人聲鼎沸的商場陪妻子逛內衣店時求愛,被丈夫強拉進試衣間後蟬兒不得不忍住潔癖解鎖瞭口交。

  漸漸蟬兒與丈夫房事的花樣越來越多,有時哪怕和丈夫做愛時候被兒子撞見,蟬兒也被王允以做愛中斷會讓男人陽痿為由說服,在兒子眼皮子底下一邊被幹還一邊用裙子遮擋著,哄騙兒子是爸爸在給媽媽按摩,配合丈夫偷偷做愛。

  即便這樣被丈夫緊逼一步步打破自己的底線,蟬兒也沒有其他怨言,反倒被丈夫為自己帶來的各種新花樣玩得芳心亂顫,夫妻越發恩愛。

  唯獨在月經期間被王允求愛那一次,禁不住丈夫央求的蟬兒把菊穴洗得幹幹凈凈,被王允解鎖瞭後庭,如今每當蟬兒回想起來當初的一時心軟都一臉幽怨。

  自從王允一品過蟬兒的極品後庭後便沉迷於此,蟬兒的小穴從此失去瞭肉棒的寵幸,丈夫每次插入都是淺嘗輒止,弄得蟬兒天生名器長期處於喂不飽的狀態。

  據說古老的獵人們為瞭保證副手的野性,喂養鷹犬時從不喂飽,這樣鷹犬們即便傢養也不會失去兇狠,捕獵時反倒比天生野獸更有野性。

  玉蟬兒本就身懷名器,媚骨天成,星眸勾人魂魄,體態婀娜妙曼,盡顯妖嬈,又因為名器本身的淫亂特質導致這類尤物多半天性風流,很容易變得水性楊花。蟬兒這骨相和名器要出生在古代,那絕對是足以淫惑皇帝、禍亂朝政的一代禍水。

  矛盾的是蟬兒偏偏又天生一幅如冰之清、如玉之潔的象牙嫩肌,一身可謂芳華絕代冷艷高貴的皮相,加上後天為人師表的端莊知性、為人妻母的溫潤淑麗氣質,硬生生的把蟬兒紅顏禍水級的骨相治住瞭,天性淫亂被平衡為瞭天性內媚,任誰初見玉蟬兒的第一印象都是謫仙般完美無瑕的女神。

  可是因為王允長期偏愛妻子的極品後庭,每當房事中王允專心抽插菊穴的時候,蟬兒剛剛動情就馬上被拋棄的肉穴隻能垂涎欲滴的忍耐著,感受本屬於自己的肉棒在下方的肉道抽插,僅僅隔著一層嫩肉的菊道傳來絲絲刺激,惹得穴兒愈加饑渴,蟬兒名器內的每一寸嫩肉都在嫉妒的蠕動著。可無論是穴口楚楚可憐的微微張闔,還是蜜液一股一股的漫流而出,都無法喚回情郎肉棒回心轉意。

  沒有瞭肉棒的滋潤,情欲勃發之下,蟬兒原本被治住的媚骨之相竟漸漸外露,刺激得名器也綻放越發嬌艷。王允每在菊穴裡抽插一次,蟬兒那想要與後庭爭芳鬥艷的極品名器就被刺激得多開發一絲。

  日積月累潛移默化之下,明明房事頻率極高,美穴卻長期被丈夫放置,在撩撥與禁欲夾雜的折磨下,蟬兒的小穴被開發得越來越容易動情,本就豐富的汁液更加充沛,蜜肉越發嬌嫩,纏綿越發深情,肉壁越發敏感,G點也越發密集。

  自古房事中女子本來就立於優勢,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即便是普通的女子性器,想要徹底開發也需要有天賦非凡的男人努力耕耘才行,而開發極品名穴對男人的天賦要求則更加苛刻,越是極品的名穴,對男人的肉棒要求越高。

  即使身懷名穴的女子恰好嫁給瞭天賦驚人的丈夫,等到女子習慣丈夫的肉棒後,夫妻房事便再難有足夠的刺激,宛如例行公事,名器開發也會就此而止,功虧一簣。

  因此想要完美開發名穴,必須要多個天賦非凡的男人輪流開發一位女子,而一來天賦非凡的男人甚至比身懷名器的美女更加難尋,二來天賦異稟本錢非凡的男人多半藏於販夫士卒中,而名器尤物要麼多是深藏宮中,譬如燕廋環肥,要麼是達官貴人的畜養姬妾,譬如紅樓二尤,要麼就是青樓一夜千金的頭牌花魁,譬如北宋李師師,兩者難有一夕之歡。

  所以自古以來身懷各種名穴者珍稀,能有本錢雄厚的丈夫日夜恩愛得到稍許開發的名器更是無比罕見,至於墮落紅塵能夠得到徹底開發,完全展露美妙魅力的名穴則是鳳毛麟角瞭。

  說起古代開發名器的風流韻事,王松傢的祖先王言便是開發名穴的風流大傢。

  王言傢學淵源,藏書更是豐富,少時曾從傢中藏書庫尋得一疊甲骨片,少年心性使得王言對骨片上的怪異文字充滿好奇,硬是憑借聰穎天資和藏書參考從骨片上解讀出一冊雙修古書——軒轅房中術,更兼王言天生身懷十大名根之一的銀鉤蠆尾,這一最擅長在女子肉穴內回鉤挑弄的名根,鉤得每一個與他歡好過的女子都流連忘返。

  軒轅傳下的雙修秘術加上天賦異稟本錢雄厚,使得王言縱橫風月,歡場得意,逛遍當時繁榮的京城柳巷,見識瞭天下薈萃的才子佳人,甚至每年中秋,名士聚集品評京城第一美女的逸會都是請王言來做裁判。

  而王言在這歷年的評比中,從未見過有哪一美女及得上自己兒媳歐陽歡半分。為怕招來眼光,深知自己的兒媳才是真正的京城第一美人的王言,卻對兒媳的美艷遮遮掩掩從不張揚。

  直到後來一把年紀的王言遭貶,臨走時為給東山再起埋下棋子,狠下心來將剛懷孕的兒媳歐陽歡改名換姓詐稱為私生女,又秘訪神醫掩蓋瞭兒媳懷孕的脈象,送到瞭皇帝為微服私訪所設的別府當侍妾。

  果然歐陽歡一進府就讓龍顏大悅,更是因為誕下唯一的龍子讓皇帝力排眾議封為貴人,飛上枝頭變鳳凰,不久皇帝因為縱欲過度暴斃,登基太子年幼,朝臣勢力互相平衡互不相讓之下,新皇生母歐陽歡一時輔兒監國炙手可熱,王言也借此回京,不但被封為太子太傅,更被賦予瞭夜宿後宮陪伴幼帝起居侍讀的特權。

  此時的王言外表已是白發蒼蒼的花甲老翁,倒也無人多想,每日早朝時眾臣看著王言走路都顫顫巍巍,沒人會想到這個外表行將就木的老翁每晚都龍精虎猛的淫亂後宮,撫慰先帝留下的寂寞嬪妃們,之所以路都走不穩是因為每晚至少夜禦十女。

  窮奢極欲的先帝為自己建造的酒池肉林,就這樣被王言鳩占鵲巢,軒轅房中術更使得縱情聲色的王言延年益壽,甚至熬死瞭一朝的重臣,成瞭個權傾朝野的老不死。

  新皇漸漸長大,因為自由被王言訓導架空長大心懷畏懼,被母後告知自己其實是王傢的血脈後,對於王言的行為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反正是先帝的嬪妃,覺得王言老人傢也沒多少年好享受的瞭,這樣想著的新皇,又因為沉迷日夜和母後歐陽歡亂倫不理朝政冷落後宮,年僅15歲就縱欲過度暴斃瞭,熬死瞭新皇的王言又笑納瞭新的一批後宮嬪妃,扶立皇後襁褓中的幼子,被新皇冷落的皇後早與王言暗通款曲,懷中骨肉生父自不必說。

  正值盛世,鳩占鵲巢三代帝妃的王言,權勢滔天,坐擁超越歷朝皇帝、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龐大後宮,酒池肉林中匯集天下群芳、名穴薈萃。

  細數王言一生,胯下享用過美女名器無數,但對於王言來說,這些尋常典籍中所記載,常人眼中可遇而不可求的美妙名器,也不過是後宮中隨處可見值得一玩而已,遠遠比不上軒轅房中術秘載的名器中的稀世極品。

  王言依靠相術找到過七位擁有軒轅房中術秘載極品名器的絕色美人,其中上至先帝皇後,下至青樓頭牌,近至王言父親去世後守寡傢中的幼女姨娘,遠至異國他鄉流亡中原的波斯公主,身份各異。

  王言或是靠財,或是靠權,或是強,或是柔,或是軟硬兼施,或是欲擒故縱,將所見過的極品名器一一嘗試開發。

  然而即便以王言先天後天條件都拉滿瞭的男性本錢,面對這些極品名器,也是靠僥幸才能成功的將其中一個徹底開發。

  這也是他一生中開發過的最極品也是開發得最完美的名器,惹得兩任帝王縱欲暴斃的溫柔鄉英雄塚,正是王言兒媳的極品名穴。

  王言的兒媳歐陽歡不但自幼才貌雙全,體態窈窕秀美,優雅輕盈,更是身懷絕世名器之一的琵琶肥水。

  據王言私寫自娛的偷香秘篇所載,插入兒媳這一寶穴後,穴中蜜肉會像被彈奏的樂器一般顫動,動人心弦,奧妙無窮,令人回味,穴中蜜液亦是如同米漿一般,格外粘稠濃密,黏在彼此交媾的性器上,每次插入,兩人胯部撞擊都會發出十分清脆的水聲。

  自兒媳剛入門開始,從美艷兒媳體態相出所身懷絕世名器,王言就一直覬覦兒媳的身子,平日裡對歐陽歡疼愛有加,知道兒媳喜好詩書樂理,斥巨資為兒媳購來珍稀孤本,又是慷慨用度,又是寫詩贈賜,讓從小在嚴格傢教下長大的乖乖女兒媳第一次享受到被人溺愛寵幸的味道。

  王言作為歡場老手,十五歲就和父親最寵愛的小妾私通,三十歲便娶過三任妻子,甚至五十歲時還狎幼妓。在兒媳入門前不久,60歲的王言才剛把一個青樓頭牌收為情婦,玩膩瞭又賣瞭出去,而歐陽歡不過是剛滿16歲的新婦,正是天真浪漫、少女情懷總是詩的年紀。

  王言明暗各種手段把的兒媳撩撥得團團轉,沒花多少心思就讓兒媳以為在外浪蕩多情的公公其實對自己情根深重,是一個用風流來掩蓋心底苦戀的癡情人。

  在朝夕相對的曖昧勾引之下,眼見歐陽歡每次見到自己都害羞的低下小腦袋不敢對視,王言估摸水到渠成,兒媳的芳心已經被自己竊取。為試探歐陽歡心意,王言趁著兒子王步不在偷偷贈給瞭兒媳“青紗帳裡一琵琶,縱有陽春不敢彈”一詩調情。

  歐陽歡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一見便知公公心意,本就愛慕王言才情的歐陽歡,又心疼公公對自己的癡戀,為瞭不負郎情,思量不如就與公公做一日露水夫妻,再斷瞭公公念想。

  想罷,歐陽歡面若桃紅、秋波蕩漾,在詩後工整寫下“借給公公彈一曲,肥水不流外人田”回贈給瞭王言,隨後羞紅臉逃開瞭,半途還可愛的回過小腦袋強調“公公隻可偷彈一曲”。

  王言十分得意,偷偷將自己和兒媳這首定情詩裝裱起來,知道兒子不學無術,不愛看書,放心的將詩藏在瞭書架暗格。

  果然當晚王言秉燭讀書時,兒媳服侍丈夫入睡後沐浴更衣過來紅袖添香,王言也不辭辛苦的幫兒子開發瞭一通兒媳的名器。

  此後翁媳一回生二回熟,王言把兒媳的琵琶借瞭一次又一次,彈瞭一曲又一曲,所幸都是偷偷借用,而且有借有還,倒也相安無事。

  盡管父子同穴,交替彈奏,但是王言隻把雙修秘術用來和兒媳偷偷修習,並沒有沒有傳給兒子,多虧於此王言能夠先兒子一步將兒媳徹底征服,將這百年難得一見的極品名器琵琶肥水幹成自己肉棒的形狀。

  有一次王言因為服用五石散興起,換著花樣在兒媳的美穴裡玩瞭好幾輪,一不留神就幹得忘乎瞭時辰,而歐陽歡的琵琶肥水名穴經過公公的日夜開發,初現妙處,不但蜜液愈發濃稠絲滑,更是漸漸帶有芳香,芳香吸入口鼻毛孔、肥水沾上皮膚性器都有誘惑催情效果,不止對男性如此,對女性效果更加強烈,因此歐陽歡一旦被人撩撥出瞭肥水便是一推就倒,在歡好之中更是全程發情任人宰割,被公公一直從傍晚奸淫到深夜,一時忘瞭當晚還沒有和丈夫行房。

  在半夜王言正把兒媳抱在書桌上抽插得嬌喘連連之時,修煉雙修秘術耳聰目明的王言,突然聽聞遠方傳來孤枕難眠的兒子呼喚兒媳的聲音,立刻將懷中被幹到癱軟虛弱的歐陽歡藏到桌下,一手捏起兒媳的下巴為自己吹簫,一手整理上身衣物。

  等到在兒媳口中射出,王言突然發現桌上還有一灘濃稠的春水,滿屋都充斥著兒媳肥水的淫香,靈機一動,立刻把旁邊香爐猛地一扣,整間書房彌漫著揚起的煙灰。

  隨後王言把書桌最上層的抽屜取下,將癱軟在地上發情的虛弱兒媳抱起塞進瞭書桌抽出抽屜留下的空隙裡,剛好隻留下玉胯秀腿在外,王言微微俯身抵在桌上,剛剛射精癱軟的肉棒正好緊貼著兒媳的陰唇。

  聽見兒子腳步聲越來越近,王言貼在兒媳私處的肉棒受到刺激立刻又堅挺起來,“嗞溜”一聲齊根而入瞭兒媳蜜液橫流的名穴,隨後啪啪啪啪毫不憐惜的瘋狂抽插起來。

  兒子王步一進門就被一陣煙灰味兒撲鼻,哪裡聞得出發情的妻子正被公公幹得四溢的肥水淫香。

  被塞入抽屜的封閉曲折空間也正好產生瞭極佳的隔音效果,歐陽歡絲毫不知道丈夫就在僅僅一步之隔的地方,此時正被公公幹得發出陣陣縱情呻吟的淫聲。

  對此一無所知的王步問父親這是在幹什麼,王言俯身用袖子擦幹兒媳在書桌上被幹出的蜜液,下體仍在與兒媳的美穴抵死纏綿,龜頭與兒媳花心深吻,嘴上還鎮定的對兒子答道“香爐倒瞭,滿桌的灰,扒灰”。

  順帶一提,大文豪王言這一樁風流艷談據說這就是後世公公兒媳扒灰說法的起源。

  後來王步發現妻子常常在寢房難尋蹤影,父親又突然加多瞭自己的功課考較,弄得自己無暇他顧,幸運的是父親對自己的考較總是顯得心不在焉,除瞭考較前做功課的時間比以前多得多外,考較內容反倒簡單瞭許多。

  奇怪的是,王步學完功課去父親的書房接受考較時,常常撞見父親老抵在桌上扒灰,屁股還一前一後的動個不停,動作很滑稽,像是下體在和桌子不停交媾一樣。王步隻道父親老瞭總是弄倒灰爐,打算去幫忙的時候又會被呵斥回去,弄得王步鬱悶不已。

  因為王言平日裡以讀書愛好清凈為由,書房地處偏僻幽靜,沒有命令敢靠近打擾的仆人都會吃板子,連王步自己要是沒有事先約定或其他急事靠近都免不瞭一陣訓斥,盡量不去父親書房,平日裡隻有最受王言疼愛的兒媳前往端茶倒水,服侍左右。

  王步晚上在與妻子雲雨時,談起父親的怪異舉動,向妻子打聽最近有沒有哪個姨娘或侍女常往父親書房跑,誰知詢問之下妻子的纖腰繃緊,名穴也緊張得含住肉棒一跳一跳的,蜜液直流,未作他想的王步立刻拋開一切,投身於蹂躪絕色美肉。

  雲雨收歇的歐陽歡被丈夫摟在懷中吹起耳邊風,“公公都一把年紀瞭,那是公公年紀大瞭腰不好,在運動筋骨,相公呀,你一天到晚胡思亂想不愛學問,什麼時候有公公一半能幹,娘子就舒心瞭。”

  在妻子的責問下,王步滿面羞愧,囑咐妻子平時多去給父親按揉下腰肩,之後又應妻子建議在父親書房添置一張小床,可供父親躺下讓妻子按摩腰骨,盡管王步不知道實際上天天躺在小床上享受的都是妻子,在王步的孝心下,妻子往公公的書房跑的更勤快瞭。

  後來王言偷藏的“青紗帳裡一琵琶,縱有陽春不敢彈。借給公公彈一曲,肥水不流外人田。”這一首定情詩,被想來書房偷王言字畫出去賣掉逛青樓的侄孫發現,還被認出瞭後半句是平日裡自己暗戀的大美人歐陽歡的字跡。小賊淫心立起,糾集起平日花街柳巷的族學夥伴,拿上這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憑證,一幫半大孩童一同摸上青紗帳,也偷偷奏起歐陽歡的琵琶美穴來。

  在公媳的日常中,因為王言時常將兒媳抱在身上一邊慢插美穴一邊讀書做學,舒服得兒媳情話綿綿,一會兒插得叫公公,一會幹得叫爹爹,一會兒操得叫相公,一會兒肏得叫老師。王言原本隻想玩玩兒媳的的名器而已,如今卻覺得這亦媳亦女亦妾亦徒的尤物兒媳當個貼身學伴也不錯。

  插到興起之時便故意用書中的學問考較發情的兒媳,答不上來就一邊抽插一邊猛拍兒媳的屁股,剛開始還很有效果,兒媳的學問見長,王言從此打兒媳屁股懲罰次數少瞭起來。

  可不久以後兒媳又突然開始故意答錯,意識到兒媳從開始的抗拒到現在的喜歡邊被幹邊被拍屁股,王言轉變策略,變成考教兒媳的問題答對瞭獎勵兒媳邊幹邊拍打屁股,答錯瞭就把兒媳塞到桌子裡,一邊叫來兒子來考教學問一邊在兒子面前偷偷幹桌下的兒媳,這又起瞭一段時間的作用。

  不久之後聰敏的兒媳又突然變得愚笨起來,再簡單的題也老是答錯,王言意識到兒媳從開始的害怕在丈夫面前被幹,變成瞭現在比起獎勵的邊幹邊拍屁股,更喜歡在丈夫面前被塞到桌子裡猛幹,所以又開始故意答錯,於是再度思考新的獎勵和懲罰。

  答對獎勵在丈夫面前被偷幹,答錯懲罰在外人面前被偷幹;答對獎勵在外人面前被偷幹,答錯懲罰被公公內射。機制不斷變化著,王言不停的給予兒媳新的刺激,在公公這長期的棍棒教育之下,歐陽歡的學問突飛猛進,讓王言得意不已,又恰逢族學先生去世,一幫孫輩一同央求王言讓素有才名的歐陽歡擔任族學女先生,王言也是存著賣弄調教愛媳學識成果的心思,慷慨的同意瞭。

  在兒媳給學堂孩童們上課這段時間,王言隻覺得兒媳的名器開發速度超乎常理突飛猛進,小穴越發美妙迷人,殊不知兒媳的肥水已然在傢中族學孫輩田內流淌瞭一圈。

  王氏族學頑童們以公媳的定情詩為據,齊心脅迫輪奸歐陽歡這一塊美肉,幫助王言將兒媳的名器大力開發,幫助王步讓歐陽歡懷上瞭身孕,王言王步父子都以為懷的是自己的孩子,夫妻恩愛,翁媳情深,師生親密。

  在此之時,皇帝貶斥王言的旨令到來。

  王言當晚就摸上瞭兒媳的青紗帳,一邊在熟睡的兒子面前與兒媳通奸,一邊開始瞭新的學問考教,非常簡單的問題。

  答是,就乖乖改頭換面,懷著王傢的骨肉前去侍奉無後的皇帝。

  答否,自己就一邊幹兒媳一邊叫醒熟睡的兒子,讓兒子看到眼前妻子的淫亂模樣。

  這是歐陽歡一生中唯一一次痛苦大過快感的做愛,痛哭流涕的被公公邊插邊抱離開瞭熟睡的丈夫。

  次日,王步醒來後床上空無一人,妻子失蹤,同日,王言一私生女上門認親,被王言秘密帶走。

  不久後,城外湖中發現一穿有歐陽歡失蹤時所穿衣物的浮屍,其夫王步抱著腫脹不堪無法辯認的屍體大哭不已,數年後鬱鬱而終。同日,皇帝私設別府收納瞭一名國色天香的侍妾,據說乃是名士王言的私生女,皇帝過往所見過各色佳麗皆不及其,殊不知這正是王言對外聲稱溺水而亡的兒媳歐陽歡。

  在歐陽歡從傢中失蹤到進貢給皇帝這一期間,王言原本還舍不得將兒媳的名器讓他人品嘗,現在為瞭徹底開發名器,確保能夠得到帝王寵信,從街頭收集一幫傢世清白天賦異稟的童男,剔除醜陋殘缺者,將兒媳戴上紗面交予奸淫開發,更是秘邀神醫為兒媳偽葺一處女膜。

  待到皇帝初次寵幸歐陽歡之時,龍根捅破處女膜,享用的便是已經開發至完美的絕世名器,而且這一名器尤物本就艷冠京城,又因正值懷孕中格外敏感動情,抽插起來的絕美快感讓皇帝驚為天人,直嘆過去的日子都白活瞭。從此歐陽歡三千寵愛集於一身,後事不提。

  這就是名器開發大傢王言唯一開發成功的極品名器的故事,由此可見開發之不易。

  然而王允長期的放置之下,卻誤打誤撞的讓愛妻蟬兒足以與歐陽歡媲美的絕世名器不停被開發。

  在不停的開發之下,即便隨著年齡的增長,蟬兒的蜜穴也沒有黯淡失色,反倒越加光澤玉嫩、緊致柔媚,連穴口外那一對小陰唇都一直保持著少女時的粉色,沒有任何色素沉降的變黑痕跡,哪怕已經是老夫老妻瞭,王允還是每看一眼都會口齒生津,食指大動。

  王允機緣巧合之下將妻子的絕世名穴獨辟蹊徑開發成瞭珍饈美饌,但蟬兒的名穴越是開發,王允就越是不敢多插,強迫自己把更多的精力放到蟬兒美妙的後庭上,這就構成瞭一個惡性循環。

  王允越是不碰蟬兒的肉穴,愛妻的穴兒就被撩撥得更風流,王允越是隻幹蟬兒的後庭,愛妻名穴就被開發得越神妙。

  而蟬兒的名器肉穴越是被開發得勾人難纏,怕早泄的王允又越是不敢多插愛妻的肉穴。

  長期的縱欲讓王允後繼乏力,而長期的放置開發卻讓蟬兒的茗穴變得更加淫蕩美妙。

  此消彼長,在王松上瞭初中後,蟬兒媽媽的名器已經被爸爸開發到一按在床上接個吻就盈滿瞭蜜液,可這也隻能讓蟬兒媽媽的美穴成為一個更稱職的潤滑壺而已。

  在最近幾個星期的房事中,蟬兒的絕世名器更是可憐。通常都是王允小心翼翼的在蟬兒小穴動情以後,用肉棒在穴內一攪,沾滿淫水後立刻抽出,殘忍的拋棄發情的蜜穴不管,轉而開始熱火朝天的享用蟬兒後庭。

  因為不用在蟬兒的名器裡冒著繳械的危險小心抽插就能有足夠的蜜液,房事中王允幹脆就插兩次蟬兒的美穴,房事開始時插入一次進入潤滑,房事快結束時再從菊穴轉移到前穴射精。

  在蟬兒的長期忍氣吞聲的遷就之下,王允並不知道愛妻對自己做出瞭多大的犧牲和妥協,這已經是對蟬兒的美穴近乎殘忍的虐待瞭。

  而被丈夫這樣長期調教,蟬兒已經習慣瞭美穴饑渴得不到滿足的狀態,對自己名器暗投的遭遇沒有自覺,反倒一直註重飲食的調養和括約肌的鍛煉,讓肛門始終緊致迷人,每次出恭後都會認真清洗,保持菊道幹凈衛生,乖巧的配合丈夫對自己後庭的享用。

  以至於每次王允舔弄細嗅蟬兒的粉菊時,不但沒有任何異味,反倒總是帶著溫馨的淡淡皂香,迷得王允愛不釋口,幹起來越發喜愛。在偶爾的房事中因為享用蟬兒美菊的時間太長,王允感覺愛妻後庭蜜液有些幹瞭,在肛交的中途會多插幾次蟬兒泛濫的前穴潤滑,這每多一次對名穴的攪弄在蟬兒看來都覺得是莫大的快樂。

  雖說看起來夫妻恩愛和睦,但是蟬兒的身體已經被丈夫機緣巧合的邪道開發法調教到瞭十分危險的地步。

  如同一個從沒認知過毒品的重度毒癮者,唯一的阻隔就是身體還沒尋找到什麼讓自己上癮,僅僅欠缺一個拼圖,僅僅欠缺一個契機。哪怕是一次再拙劣不過的下藥強奸,都能輕易馴服這極品女神,哪怕是一個再低劣下品的少年雄性,都能輕易讓這絕色美婦食髓知味,哪怕是一次再膚淺不過的酣暢交媾,都能引起玉蟬兒的癡迷墮落。

  一傢之中隻有重生的兒子王松隱約意識到,端莊的美母已然處在良傢少婦與水性楊花之間的臨界點上,搖搖欲墜。

  不曾意識到這些的蟬兒媽媽此時還滿心掛念著兒子的性功能。

  昨晚的最後關頭,蟬兒幾乎要到瞭做愛前與愛人調情最深入的階段,兒子的陰莖才稍微有勃起的趨勢,可在略微有起色的緊要關頭又戛然而止瞭,喜歡過度操心的蟬兒生怕兒子的性功能又受到瞭更進一步的傷害。

  此刻被美母依偎著的王松發著呆,因為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已經無法用兒子看母親那單純依戀的眼光看待眼前的美肉瞭,和詩音老師的淫亂通奸讓王松徹底明白瞭性的美妙,眼前美艷的蟬兒媽媽無疑是床上與之性愛的尤物。

  「不知道詩音老師和媽媽小穴的滋味有什麼差別,手下一堆美女屬下的爸爸都那麼迷戀媽媽,說不定媽媽的小穴幹起來比詩音老師的更爽。」

  王松被自己心中萌生比較的念頭嚇瞭一跳,暗罵自己怎麼對蟬兒媽媽心生歪念。

  王松旋即又想到在重生前的蟬兒媽媽拋棄瞭自己和爸爸嫁給呂鐵柱,還在那天去水電站的路上在汽車後座和呂大傻、呂二精兩個學生車震,而且車震時蟬兒甚至為瞭避免被駕駛座上開車的新婚丈夫發現,一邊捂著嘴強忍住不叫出聲,一邊與這兩個名義上新的繼子偷情,王松突然感覺胸口像被人用刀劃開倒入一瓶醋一般酸楚。

  哪怕兩世為人,但是重生前後年齡差距並不大,王松不過是一個有著初三心智的初一學生罷瞭,因為父母的溺愛和保護性教育,王松本質上還是一個受不得太多委屈的溫室花朵。

  「我也是媽媽的兒子呀,為什麼媽媽拋下我跟其他的兒子偷情,為什麼媽媽就是沒有和我做愛。」

  現實中不乏有一部分男孩兒第一次性幻想的對象是自己母親,王松過去則一直強壓著這種自以為是對媽媽一種褻瀆的想法,強行把自己對異性的好奇與傾慕統統轉移到瞭詩音老師的身上。

  而此刻王松心中蟬兒媽媽聖潔不可侵犯的雕像被人在大腿內側畫上瞭一個個「正」字,變得妖艷起來,這份妖艷的光彩隻背著王松展露給其他人,仿佛一個信徒被信仰的女神拋棄瞭一般,王松越想越心態失衡。

  「媽媽,你愛松兒嗎?」一句撒嬌似的詢問脫口而出,王松突然如同一個墜河的孩童絕望中抱住浮木一般,將蟬兒媽媽緊緊的擁抱在懷中。

  「當然啦,媽媽最愛松兒瞭,松兒是媽媽的小心肝呀。」蟬兒註意到瞭兒子突如其來的低沉,對於王松的懷抱沒有任何抵觸,柔美的身子如同水蛇一般癱軟在兒子的懷中,一邊輕撫兒子的後腦勺,一邊安慰著莫名變得傷心的王松。

  「比愛爸爸還要愛我嗎?」

  「嗯嗯,媽媽愛松兒要比愛爸爸多這麼多。」蟬兒媽媽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掌比劃瞭一指長距離,王松得到肯定答復後略有一絲安心。

  正在王松收拾好心情準備放開抱住的媽媽時,蟬兒卻沒有停止手上的手勢,寵溺一笑,比劃的手掌漸漸拉開,比劃的范圍越來越大。

  「還要多這~麼~~~~多。」

  伴隨著甜得發膩的語調,蟬兒的雙臂徹底展開,仿佛一隻振翅的天鵝,想要將全世界都擁入懷中一樣,比劃到不能更多為止,隨後蟬兒惡作劇成功似的嘻嘻笑著,雙臂合攏,一擁將王松抱住,母子二人看起來像是天生一對般相擁在一起。

  「媽媽最愛的是松兒的爸爸,更愛的是松兒,松兒想要媽媽比愛爸爸多麼更愛你,媽媽就有多愛你,松兒今天怎麼瞭,怎麼突然這麼傷心,是做噩夢瞭嗎?」

  「我夢到瞭我和媽媽——。」

  在蟬兒的撫慰下幸福安心的王松下意識的就要說出前世自己和媽媽的分開,然後發生的種種,這時王松突然反應過來自己重生的經歷太過離奇,稍作思考還是打算隱瞞這一秘密,於是話剛出口立馬打住這個話題,繼續享受媽媽安心的懷抱。

  「我可以多抱抱媽媽嗎?」

  溺愛兒子的蟬兒一顆心全栓在王松突然低沉的原因上,此刻聽見兒子說昨晚夢見和自己發生瞭什麼卻不願說完,在蟬兒眼中是兒子羞於說出口,聯想到剛才王松又是問媽媽愛不愛自己,又是把母子愛和夫妻愛比較,現在又想和媽媽多親熱擁抱,蟬兒心中突然出現瞭一個猜想。

  「難道因為昨晚上的性教育讓松兒做瞭春夢?」蟬兒越想越是覺得可能。

  「盡管因為醉酒斷片松兒不記得昨晚的事瞭,但是松兒潛意識裡面懂得瞭男人的陰莖可以插入女人的陰道交配射精生小寶寶,所以夜有所夢。」經過蟬兒的分析,頓時一切如撥雲見霧一般清晰。

  「松兒之所以會低沉,是因為潛意識的負罪感,夢見瞭自己和媽媽做愛。」蟬兒分析到這裡覺得一股滾燙湧上面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