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圖窮匕見

  邊不負正跟隨著師妃暄在慈航靜齋內行走,一雙賊眼死死的盯著前面仙子的纖腰隆股,那肉嘟嘟、圓潤挺翹的臀兒隨著走動左搖右晃,真是看得人雞巴發硬。

  就在這時候,居然從旁邊不遠處的禪房內傳出瞭寇仲的大笑聲。

  邊不負頓時綺念全消,心中如掠過驚濤駭浪,寇仲竟就在此處!?不對!哪裡有這麼碰巧!?帶我來療傷就恰好遇上寇仲?他體內魔種的靈覺極其敏銳,在一瞬間便已察覺到聲音傳出的禪房內藏著一股隱秘而龐大的意念,對魔種有著極強的吸引力。

  哼!梵清惠也在此處!來不及細想,邊不負面色絲毫沒有異樣,露出好奇之色,對師妃暄問道:「剛才,剛才怎麼有男子的聲音在佛門清凈地大叫大嚷?」

  師妃暄緩緩停下腳步,轉過身來,平靜的看著邊不負,輕聲道:「那裡囚禁著一個作惡多端的犯人,雖然我佛慈悲想感化他,但他卻冥頑不靈,不肯向善……」

  說到此處,她認真的看著邊不負道:「隻怕……隻怕師尊會在最近將其擇日處決……」

  師妃暄說話的時候,邊不負隻覺得梵清惠那股強大的意念正關註著此處,隻怕自己的心跳脈搏等外在表征都被其窺探著。

  邊不負裝作好奇的問道:「竟有這樣的人?他叫什麼名字?」

  師妃暄頓瞭頓,道:「他便叫寇仲。」

  邊不負恰如其分的露出驚訝之色,連道:「寇仲!?那不是天命教的聖子,南方天命教教主邊不負的徒弟麼?不是有傳言他在閉關練功麼?竟會在此處?」

  師妃暄看著邊不負的眼睛,問道:「哦?周少俠也聽說過這個人麼?」

  邊不負露出憤恨之色,惡狠狠的道:「自然聽過!邊不負殺我師尊,我對他的恨意傾盡三江之水都難消,一直都想方設法報仇雪恨,對其重要手下的情報自然有瞭解。隻恨自己軟弱無能,被追殺得彷如喪傢之犬,更別提報仇一事瞭。」

  說到這裡,他像是想到瞭什麼,頓瞭頓又道:「妃暄,我有一不情之請。」

  師妃暄奇怪的望著他,點頭道:「請說。」

  邊不負咬著牙道:「若是梵齋主真要處決寇仲,可否讓在下親手誅殺此獠!殺不瞭邊不負,殺他徒弟也能解解氣。」

  這個要求出人意料,師妃暄也為之呆瞭一下,好一會才道:「我佛慈悲為懷,便是真要以殺止殺,也是最後萬不得已的手段。可以的話,我們還是要盡量導人向善,給予其改過自身的機會。此事容後再議吧。」

  接著,師妃暄讓邊不負在此處的一個凈室中留宿,被安排瞭醫師為其治療。

  邊不負的內傷不過是自己運氣逼出來的,其實並不嚴重,醫師略略看過,便也行瞭。

  然後一夜無話,邊不負雖然明知寇仲就在附近,但卻不聞不問,打坐調息後便睡下,沒有絲毫異樣。

  夜裡,在囚禁寇仲房間不遠處的一處禪房內,梵清惠與師妃暄師徒正在一起。

  梵清惠輕輕道:「這個周文應該不是邊不負喬裝改扮的,但卻依然有不少問題。根據沈落雁的情報,在她掌管天命教情報系統的時候,根本就沒有邊不負為瞭奪取道心種魔大法,幫助杜篆殺瞭這周文師傅一事。除非是邊不負的行事連沈落雁都完全瞞過,但按照時間推斷,在沈落雁離開南方之前,周文所說的事就已經發生,那麼沈落雁的情報系統不可能不知道周文這個人!」

  師妃暄皺起眉頭,道:「這周文武功已是當世一流之列,人才也不差,不可能憑空跳出來啊。」

  梵清惠則道:「為師估計這周文的確是聖極宗的傳人,畢竟道心種魔大法獨有的魔種騙不瞭人,但他所說什麼師傅被邊不負所殺則可信性很低。最大的可能性是他根本就是那個聖極宗杜篆的弟子,同樣是天命教主邊不負的秘密手下,這趟卻是來長安當間諜的。」

  師妃暄問道:「那麼,師尊讓我把周文引來齋內,是打算如何處置這人呢?」

  梵清惠淡淡一笑道:「若這周文真是間諜,那麼寇仲的行蹤一定是他所探查的重中之重。我便主動泄露這情報給他,看他們能否糾集到什麼力量潛入這兒來救人。這些天需要註意這周文的行止,有機會便把天命教在這裡的隱藏力量一網打盡!」

  過瞭一陣,梵清惠又道:「妃暄與這個周文相處瞭幾次,有什麼感覺?」

  師妃暄輕嘆道:「周文此人粗魯不文,但由於身具魔種的緣故,這些放蕩不羈的行徑卻總有幾分瀟灑不群的味道,對女兒傢有著魔異的吸引力。便是徒兒,也感覺體內的道心屢屢被他動搖吸引,處於下風。」

  梵清惠螓首輕點,柔聲道:「紅塵煉心本就危機重重,當年為師遇見宋缺時也險些把持不住本心,陷入那虛妄的情感中。幸好最後關頭能揮慧劍斬情絲,才達到真如之境。這周文身具魔種,乃是我慈航靜齋一脈最好的試煉對象,隻要妃暄能把持本心,利用魔種磨礪自己心內的慧劍,以你的天資,超過為師也絕非難事。」

  師妃暄不禁想起周文那玩世不恭的形象,幽幽一嘆,低聲道:「弟子知道。」

  天亮,邊不負吃過早點,便跟隨著師妃暄下山瞭。

  終南山帝踏峰在清晨時繚繞著淡淡的霧氣,兩人靜靜的走著,朝陽晨輝之下,便如同走在金色煙霞的仙路上。

  師妃暄一身白衣,像是雲中仙子在煙波中穿行,仙態怡然,美麗得不可方物。

  邊不負與她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師妃暄似乎有點心不在焉,似乎被什麼困擾著。

  很快,便到達山門外瞭,師妃暄停住瞭腳步,與邊不負揮手作別。

  邊不負望著她的仙顏,問道:「若是在下掛念妃暄,何時可以再與你相見呢?」

  師妃暄淡淡道:「有緣時自會相見,無緣時不必強求。」

  說罷,便轉身而去。

  走瞭幾步,卻又轉過頭,看著男人,嘆道:「若真有急事,可傳信給長安城內任何寺廟,妃暄自會知道。」

  說到此處,頓瞭頓,終究幽幽的又嘆瞭口氣,轉回身子背對著邊不負,細聲道:「你好自為之吧。」

  邊不負裝出悵然若失的表情,過瞭好一陣,才轉身離去。

  這趟慈航靜齋之旅,探明瞭寇仲的所在,但此時寇仲明顯是慈航靜齋的重點註意對象,想偷偷潛入救人根本就是妄想。

  當然,邊不負其實對寇仲一開始就是抱著利用的態度,並沒有太過深厚的情誼,要是寇仲真是死掉,也隻會覺得可惜,並不會太過悲傷。

  但寇仲是他已經宣佈的繼承人,乃天命教聖子,統領三軍的元帥,若是他身死還好,最怕是被慈航靜齋用什麼卑鄙手段洗腦,反過來對付自己,那就影響太大瞭。

  現時天命教軍事與政治的根基,李靖與虛行之等人都是由寇仲招攬的,與他有著極其深厚的情誼。

  若寇仲一反,帶來的潛在影響實在太大,十分危險。

  雖然以寇仲的修為以及性格按常理不可能被策反,但邊不負卻有殺死徐子陵這一個痛腳,就算現在慈航靜齋沒有證據,但終究是個隱患。

  而自己這次能進入慈航靜齋,明顯是梵清惠想試探自己,雖然由於一體雙魂這個BUG她猜不到自己就是邊不負,但估計對自己依然有著懷疑,故意泄露寇仲的所在地……唔……明白瞭,她肯定是把我當成天命教的間諜,想引蛇出洞,哼!先回長安城再想辦法吧。

  邊不負偷偷回到長安城,避開瞭所有眼線,先來到魔門的一處隱秘據點,收取瞭揚州那邊發來的情報。

  他是蒙瞭面的,據點的人員對上暗號,也不知道眼前這男人居然就是自己的大BOSS,便把信函交給瞭他。

  待到長安城各方勢力的眼線重新發現邊不負,已是傍晚,卻是發現他已經回到解府瞭。

  邊不負回到房內,拆開信函一看,頓時面色一變。

  信函寫著:「楊廣滅獨孤閥,王世充弒楊廣,洛陽將破,四大聖僧率僧兵助李賊阻擋竇建德。」

  楊廣竟然被王世充殺瞭!?明白瞭,一切都明白瞭。

  洛陽城中真正的間諜不是獨孤閥,而是王世充啊。

  一直就奇怪為什麼獨孤鳳會在長安出現,原來真正的目的是掩人耳目暗度陳倉啊。

  獨孤鳳成為李淵妃子的消息傳出,很快楊廣也得知這一消息,自然認為獨孤閥已叛,把所有註意力都集中到防范獨孤傢上面。

  而作為洛陽太守的王世充一直與獨孤閥針鋒相對,則更受楊廣信任和重用。

  但王世充是誰?他本來是大明尊教上一代的原子,從域外來到中原搞風搞雨的。

  隻是後來他越爬越高,卻是不管大明尊教的任務瞭,一心在中土紮根,當土皇帝。

  現時洛陽城終究還是守不住的,那貪生怕死的王世充就慘瞭,裡外不是人。

  城破後,便是他想投降李閥,已經歸順李閥的大明尊教絕不會讓他這個叛教者好過。

  甚至乎,若是他曾經是大明尊教原子的秘密敗露,隻怕隋煬帝也絕不會放過他這個欺君者,真是惶惶而不可終日。

  而在這時,慈航靜齋卻對他伸出瞭橄欖枝,估計是承諾瞭王世充一些歸降後的條件,策反瞭這位洛陽太守。

  趁著楊廣的註意力被獨孤閥牽制,王世充弒主成功,洛陽竟在這麼短時間內失守,落入李閥手中瞭。

  獨孤閥竟是被當作棋子拋棄瞭,獨孤鳳還懵然不知,好狠的計策啊,梵清惠。

  當然,獨孤閥也是自己白癡,相信瞭梵清惠的蠱惑。

  你明明參與瞭剿滅靜念禪院的行動,所有和尚尼姑都對你恨之入骨,作為佛門至尊的梵清惠怎麼可能冒得罪所有僧眾的風險對你回護?而且,你獨孤閥是被楊廣弄垮的,就算是其他獨孤閥的餘孽也沒立場去說梵清惠背信棄義。

  人傢答應的在李世民攻下洛陽後回護你,而你自己在這之前就被楊廣剿滅瞭,怪得瞭誰?一石二鳥,卻又不落口實,梵清惠這婊子真是算無遺策。

  洛陽已破,那竇建德也支持不瞭太久,北方在李閥鐵蹄下很快面臨統一,我不能再呆在這裡瞭,必須短期內返回南方,重新部署各種戰略。

  但,但寇仲的問題怎麼樣解決呢?若是向慈航靜齋告密,告訴她們李世民其實也在和魔相宗以及道門聯系,能否阻擾北方統一的進程呢?或許,之前與韋憐香定下的計劃,真的要實行瞭。

  今夜,邊不負沒有騷擾宋傢姐妹,自己一人在房內靜思。

  昨夜在慈航靜齋,雖然他看似熟睡,但實則上一刻都沒有卸下防備,到瞭夜深,卻是真的有些疲憊瞭。

  像他這樣的宗師高手,隻需打坐一下便可恢復精神,隻是,今夜他打坐調息的時候,卻不知不覺的進入瞭睡夢之中。

  夢中的他,似乎已經回到瞭揚州城,以婠婠為首的眾女一起迎接他,歡聲笑語,而唯獨缺瞭尚秀芳。

  在他奇怪時,婠婠嘟著可愛的小嘴道:「芳芳有瞭身孕,不便出來,哼,你卻是偏心,貞貞姐都想要孩子多少年瞭,師叔卻先讓芳芳這新人先懷上瞭。」

  邊不負哈哈一笑,摟過婠婠這小妖精,摸著她平坦的小腹道:「是師叔不對,要不這樣,我努力點,先把婠兒的肚皮弄得大起來,嘿嘿。」

  婠婠俏臉大紅,一把推開他,跺瞭跺腳,嬌嗔道:「人傢,人傢才不稀罕呢!」

  說罷卻像是逃跑似的轉身走瞭。

  邊不負得意的大笑著,然後走到瞭尚秀芳的寢室。

  推開門,越過屏風,還沒怎麼見肚,但已經稍稍豐腴瞭點的尚秀芳驚喜的從椅子上站起,連忙跪安。

  邊不負一把扶著她,柔聲道:「你肚子裡懷著本王的血肉,可別動瞭胎氣,這些繁文縟節便免瞭吧。」

  尚秀芳感受到男人的體諒,笑得如盛開的牡丹,臉上閃過母性的光輝,輕聲道:「真是奇妙,臣妾似乎能感受到肚皮裡面有個小生命在脈動呢。」

  邊不負也是輕輕一笑,把手掌貼向尚秀芳微微隆起的肚皮,緩緩撫摸著。

  突然,周圍的場景一黑,整個皇宮,不,連同天空,大地,一切的人都消失不見,隻剩下他和尚秀芳置身於一個漆黑的空間中。

  而尚秀芳更雙眸緊閉,如同沒有瞭任何生命氣息一樣。

  這時,尚秀芳的肚皮卻閃出幽幽的光芒,然後一把童音傳入邊不負耳朵:「不要相信……不要相信……」

  邊不負在這漆黑的空間中轉頭四顧,冷汗淋漓,強自鎮靜的問道:「怎麼回事!?不要相信?不要相信什麼?」

  童音繼續響著:「不要相信……不要相信……不然……你會死的……不要相信……」

  這時,連尚秀芳都消失瞭,就隻剩下邊不負一人,懸浮在完全漆黑的空間之中。

  他喘著粗氣,像個瘋子般不停的在空間內拍打,用如吼叫般的語氣連問:「你是誰!?不要相信什麼!?」

  隻是,童音卻漸漸微弱,隱約傳來:「不要相信……不要相信……世界……不要相信……」

  這時,整個黑暗世界突然旋轉起來,如同漩渦般,無視邊不負的掙紮,一直把他給吞沒。

  而邊不負也隨之醒來。

  他的渾身冷汗,剛才夢中的場景歷歷在目,讓他如浸泡在冰寒的水中,整個人凍徹骨髓。

  這個夢是怎麼回事!?窗外射進來一縷陽光,原來時間竟已是第二天的早上。

  邊不負細細體察著自身的狀況,精神沒有被影響過的痕跡,身體也沒任何不妥,體內深處那個和氏璧異能形成的金色小點依然沉睡,不理會任何呼喚。

  難道,難道隻是個普通的噩夢?不可能!但是,根本不可能有人能讓我在不知不覺中睡眠,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正在這時候,一陣敲門聲傳來,然後宋玉華推門而入,問道:「你睡醒瞭麼……」

  邊不負此時正因剛才的噩夢不寒而栗,心中隻覺得空蕩蕩的,看到這美艷的少婦,卻是湧起一陣暴戾,站起身來,一把將她扯過來,讓她跪在地上,然後掏出雞巴就往她嘴裡插入。

  然後也不管她掙紮,按著她的螓首,把那小嘴當成是小穴般狠狠抽插起來。

  宋玉華吚吚嗚嗚的呻吟著,卻反抗不得,隻好委屈的流著眼淚,任由男人對她肆虐。

  不知過瞭多久,宋玉華幾乎氣都透不過來瞭,邊不負低吼一聲,把雞巴直頂入咽喉,然後大量的精液猛的噴出,嗆得她連翻白眼。

  射精後,邊不負覺得心中那股暴虐平服瞭,便輕輕拍著女人的背部為她理氣。

  宋玉華喘瞭好一陣,才哀怨的道:「人傢,人傢想問吃過早飯沒有,你,你卻根本不理人傢的感受,卻是把我當作什麼瞭?」

  說完這話,還沒等男人回答,自己的臉卻先紅瞭,暗道:「我,我竟說出這樣的話來,真是不要臉……明明不過是個奸夫,自己,自己卻像是對丈夫一樣向他撒嬌……羞死瞭……」

  邊不負輕輕摟著少婦,柔聲哄到:「自然是把你當作我的小妻子,剛才卻是我太過急躁瞭,不好意思。」

  聽到男人道歉,宋玉華那絲埋怨便煙消雲散瞭,嬌嗔道:「誰……誰是你的小妻子,人傢可是有丈夫的,隻不過被你霸占著沒法反抗……」

  語氣卻是有著幾分打情罵俏的意味瞭。

  邊不負哈哈一笑,抓著宋玉華的玉手按到自己胯下,淫笑道:「這些天來,你的小騷屄可都是插著在下這根東西睡覺的,卻不知道你丈夫在哪裡呢?」

  宋玉華一接觸到男人胯下的那根雖然軟垂但依然碩大的陽物,腦中不禁又掠過絲絲綺念,小手不由自主的握著雞巴,卻是說不出話來瞭。

  邊不負知道眼前這美少婦已經完全被自己從肉體上征服,得意的笑瞭笑,道:「在下先出去辦點事,夫人你便在房內等著我,不許穿任何衣服,等我一會回來,便好好的操你一頓,知道麼?」

  宋玉華聞言,臉上更加紅瞭,囁嚅著:「光天化日,哪裡能不穿衣服的……」

  邊不負笑道:「你脫光後便躲進被窩裡,那些下人哪裡敢隨意進房?若是玉致發現瞭,便叫她一起脫光瞭在被窩裡等我,哈哈。」

  看著宋玉華扭著臀兒回自己房間後,邊不負就施施然的出門,向著皇宮方向走去。

  皇宮侍衛對他這位平陽公主面首也已經熟悉瞭,沒什麼阻攔,邊不負便來到公主寢宮。

  照例狠狠的滿足瞭李秀寧幾趟,在她疲累不堪睡過去後點瞭她睡穴,邊不負利用時間差悄悄溜瞭出來。

  獨孤鳳此時正一個人端坐在自己房內,有些思緒不寧的樣子。

  突然,她霍然站起,原來,房中竟不知何時多出瞭一個人來。

  獨孤鳳身在宮中,長劍什麼的自然不能佩戴,但作為武林頂尖高手的她絲毫不懼,嬌叱一聲,以指代劍便往賊人攻去。

  那人自然是邊不負,他擋住獨孤鳳的攻勢,連聲道:「是我周文,快住手,我並沒惡意,而是有獨孤閥的重要信息相告!」

  獨孤鳳渾身一震,收手退開,連忙問道:「獨孤閥怎麼瞭?」

  邊不負看著這嬌小玲瓏卻極其迷人的少女,緩緩的道:「獨孤閥完瞭。」

  獨孤鳳臉色一白,搶上一步抓著周文衣襟,不敢置信的道:「你說什麼!?怎麼可能!你胡說!」

  邊不負任由少女抓著自己,繼續道:「楊廣發現獨孤閥要背叛他,先下手為強剿滅獨孤閥。但這昏君也被手下王世充背叛殺死,洛陽城已經完瞭。你們獨孤閥一開始就被李閥所利用瞭。」

  獨孤鳳失魂落魄的退開幾步,跌坐在椅子上,搖著頭道:「怎麼會,怎麼會這樣?」

  邊不負道:「我相信作為四大門閥之一,你們肯定有自己的情報系統,獨孤小姐可以找獨孤閥留在長安的眼線詢問,隻是不知道你偷偷出宮是否方便。」

  獨孤鳳稍稍鎮靜瞭一些,冷道:「我要走,長安城內除瞭傅采林,誰又留得住我?況且入宮多日,對宮中佈置我已瞭解,夜裡偷偷出去神不知鬼不覺,你不必擔心。隻是,你好心冒險來告訴我此事,究竟有何目的?」

  邊不負淡淡道:「今夜我在長安城獨孤閥舊宅等候小姐,你確認瞭這些情報後,可來與我一會,到時我們再詳談。」

  獨孤鳳望著他,過瞭一會,才點頭道:「如真的如你所說,我自會尋你。隻是,若你有半句虛言,我手中之劍,絕不會放過你。」

  邊不負曬然一笑道:「你手中的劍,還是留著對付出賣你們獨孤傢的人吧。」

  說罷,卻是不理獨孤鳳,悄然離去瞭。

  他潛回李秀寧寢宮,又呆瞭一陣,便離開皇宮,返回解府。

  當他進入宋玉華寢室,發現這美少婦果然聽話的脫光光,躲在被窩裡等他。

  而且,連妹妹宋玉致也在一起,一樣一絲不掛的躲在被窩裡,不禁讓他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

  邊不負心道:「幸虧穿越到這淫魔的身上,本錢雄厚,不然這樣連續的幹女人,還不得精盡人亡啊。」

  與宋傢姐妹歡愛一番後,邊不負便回到自己房中,稍作歇息,待到深夜,便準備出發去獨孤閥長安舊宅瞭。

  突然,他敏感的靈覺卻是察覺到有外人潛入解府,來人武功不算高,但卻是直直向著自己所在的房間走來。

  解府本就沒多少個下人,潛入者暢通無阻,很快就來到邊不負房間外瞭。

  而此時,邊不負已辨認出來人瞭,竟然,竟然是沈落雁!她來幹什麼?很快,門被退開,一身黑色夜行衣的沈落雁閃入房內。

  邊不負打量著眼前的美女,用一副玩世不恭的口吻道:「剛才聽到外面那輕盈的腳步聲,在下便估計來的肯定是個美人兒,卻是一點都沒猜錯。」

  沈落雁,掩上門,美目流盼的白瞭男人一眼,施施然的走到男人對面的椅子旁坐下,卻是一點都不拘束,仿佛走進自己房間一樣。

  邊不負翹著二郎腿,贊道:「落雁的身材真是好,嘿嘿,便是現在在下的手中似乎都還殘餘著那沉甸甸的感覺呢。」

  沈落雁身穿緊身黑衣,自然把她那峰巒疊秀的美好身材完全表露無遺,特別是胸脯那美妙的弧線,讓人忍不住去幻想在衣服下面那對豐滿的乳房會是如何的誘人。

  聽到男人那調侃的話語,她也不生氣,巧笑善兮的瞇著眼睛,稍稍側著頭,雙手抱胸,嘴角勾出一道迷人的弧線,斜眼看著男人,用性感的聲線道:「謝謝公子的贊美,但落雁可是規規矩矩的婦道人傢,公子說這樣的話,卻是有點孟浪瞭。」

  邊不負嘿嘿一笑,道:「規規矩矩的婦道人傢卻在夜深人靜之時偷偷跑到野男人的睡房裡,可真是稀奇。」

  邊說,靈覺一邊不斷延伸著,隻是除瞭沈落雁,就再沒有其他人潛入解府瞭,她單獨跑來到底有什麼目的?難道還想試探自己?孤身一人來到這兒,卻是肯定做好瞭被幹的心理準備瞭,難道她還有疑慮,豁出去要在床上試探?沈落雁鳳目媚光流轉,吃吃笑著,走到邊不負身邊,嗔道:「人傢,人傢是來找你算賬的!」

  邊不負略略愕然,問道:「算賬?算什麼賬?」

  沈落雁露出一絲嬌羞,千嬌百媚的橫瞭男人一眼,玉手捂著胸口,嬌滴滴的道:「你……你之前這麼用力抓人傢這裡,弄得人傢現在還在疼,哼!」

  邊不負暗道:「這婊子雖然表面風騷,但向來還是挺愛惜自身的。現在這副煙視媚行之態,表明是勾引自己,隻怕真的是想和我上床。」

  隻是,明明自己身材相貌都和原來邊不負的完全不同,她為何還會懷疑呢?但自己一直以來所扮演的周文卻是個好色無形的浪子,此時若是裝作正人君子,更會讓人思疑。

  媽的,操就操,我就不信自己還有什麼破綻。

  想到此處,他淫笑一聲,突然站起,整個人幾乎要和沈落雁貼在一起瞭,才道:「那真是不好意思,這樣吧,讓我幫落雁你揉一下,一會就沒事瞭。」

  說罷不等沈落雁答復,大手已經攀上她那挺拔的酥胸,一把就將那溫香軟玉給握住,並且用力揉弄起來。

  沈落雁驚叫一聲,不停的掙紮,但卻又現出欲拒還迎的嬌媚樣兒,在男人懷裡扭動著身子,卻更像挑逗瞭。

  小嘴一開始還如泣似訴的叫著:「不要……不要這樣……不要……」

  但被揉瞭一陣,就變成瞭咿咿呀呀的嬌吟瞭。

  邊不負嘿嘿笑道:「在下上次見過落雁後,還朝思夜想何時才能再次相見一親芳澤,沒想到落雁卻自己送上門來瞭,哈哈,這麼快連乳頭都硬瞭。」

  沈落雁扭動著蛇腰,豐滿的身子摩擦著男人,嬌喘籲籲的道:「見你儀表堂堂……人傢……人傢本以為你是個守禮君子,哪知道你……嗚……你卻這樣欺負女兒傢……啊……啊啊……」

  原來,男人的大手不滿足隻在外面流連,卻是從她衣襟伸入,直接就把一隻渾圓白嫩的雪乳給抓住,使勁搓揉著。

  摸瞭一陣,邊不負似乎還不滿足,突然把沈落雁整個抱起,然後扔到榻上,接著自己如同餓狼般跳上榻去,一把扯開女人的上衣,讓那對豐滿的大奶子露出來。

  沈落雁的乳房邊不負其實早就摸過無數次瞭,隻是這對豐滿圓潤,白嫩細膩,如同雪峰般的寶貝兒確實無比誘人,讓邊不負在久別重逢之際也不免升起一絲驚艷之感。

  他口手並用,抓著這對奶子又捏又咬,不時還把雪峰上那粉紅的小葡萄含進嘴裡細細吸吮,感受著美人兒的乳頭在自己嘴裡發脹發硬。

  沈落雁瞇著眼,俏臉潮紅,如小貓咪叫春似的呻吟著,雙手無力的捶打著男人,身上的衣服卻被邊不負一件一件的脫下來,很快,那瓊脂白玉般美麗的赤裸嬌軀便完全展露出來瞭。

  邊不負整個人壓在沈落雁那軟弱無骨卻又充滿彈性的身子上,湊到她耳邊輕輕的舔著那如玉般的耳垂,緩緩道:「那麼,落雁現在可以告訴在下來這兒的目的瞭麼?」

  沈落雁本來迷離的眸子掠過一道精芒,吃吃一笑,像是有點吃驚的嬌聲道:「沒想到,傳言中急色的周少俠竟也如此冷靜,真是堪比那些坐懷不亂的君子呢。」

  邊不負在女人那無暇的嬌靨上親瞭一口,才笑道:「在下不才,雖然上次沒認出落雁是誰,隻是事後打聽,卻發現落雁竟就是那曾經叱吒風雲的美人軍師。像你這樣的女中豪傑,隻怕不會白白送上門來任我玩弄吧?在下雖然對自身魅力很自信,但倒不是個狂妄自大之徒。」

  沈落雁笑得更加嬌媚瞭,柔聲道:「那周公子,你可知道落雁曾在南方天命教做事呢。」

  邊不負心中一動,表面上卻毫不在乎的笑問:「願聞其詳。」

  雙手卻也不停,一手揉奶,一手卻已往下探去,摸向女人兩腿之間那美麗的花房。

  敏感地帶被進攻,沈落雁啊的一聲呻吟出聲,白瞭男人一眼,繼續道:「人傢在南方天命教的時候,可是為天命聖王邊不負掌控過情報系統,隻是,在人傢離開之前,卻沒聽說過公子這一號人,真是太奇怪瞭。」

  邊不負心中一震,暗道:「這倒真是個破綻,若當時真有發生過道心種魔大法的爭奪,負責情報系統的沈落雁肯定知道,而周文的出現,時間上也對不上。」

  隻是,沈落雁現在近乎攤牌的說出這個事來,到底是有什麼目的?沈落雁幽幽的聲音繼續傳來:「人傢一開始以為公子是別人喬裝改扮的,但後來又發覺不是,隻是像公子這的人才不可能憑空跳出來啊。」

  邊不負暗中戒備,但面上還是嬉皮笑臉,笑道:「我都不是太明白落雁說些什麼,你還沒告訴在下偷偷來這兒是幹什麼呢?」

  沈落雁卻沒回答,像是自言自語的道:「想來想去,隻有一個可能,便是周公子一直被那天命聖王邊不負所藏著,乃是他秘密培養的人才。此次來到長安城,隻怕是來當間諜瞭,嘻嘻。」

  邊不負心念急轉,暗道:「若是她得出這個結論,倒還有回旋餘地。何況她此時獨自前來提出這些,隻怕是想提條件瞭。」

  沈落雁繼續道:「至於人傢今夜突然來找公子,卻是有一不情之請,哎呀,你這人,摸……摸得人傢這樣子,還……還怎麼說話啊……啊啊……啊……」

  邊不負的手指已經伸入瞭沈落雁的花徑,輕柔的摳弄著,笑道:「我這人最是熱心助人,特別是幫助美女,落雁有何事請直說。」

  沈落雁喘著氣,呻吟著道:「唔唔……人傢……啊……人傢想請公子……啊……去救一個人……」

  邊不負大奇,連動作都緩瞭幾分,問道:「救人?誰?」

  沈落雁聲音低沉瞭下去,緩緩道:「蒲山公李密。」

  邊不負露出震驚之色,連忙追問:「李密?瓦崗塞的李密?我早就聽說李密兵敗給李閥後已經被殺瞭啊!他還活著!?」

  沈落雁淒然一笑道:「世人都以為密公已死,其實當初兵敗後,密公卻是被李閥捉拿,一直被囚禁著。」

  邊不負沉聲道:「李密被囚禁在哪裡?」

  沈落雁幽幽道:「若是公子答應幫落雁,行動開始前人傢自會把地點告訴你。」

  邊不負暗道:「李密竟然還活著!?那麼沈落雁背叛我,難道是因為李密而被要挾?」

  沈落雁又道:「若是公子不肯幫人傢,落雁卻是沒有希望瞭,灰心喪氣之下,剛才對公子那些猜測隻怕會告訴別人……」

  邊不負看著這沉魚落雁的美女,貪婪的吸瞭一口她身上的幽香,才道:「此乃李閥都城長安,高手遍地,囚禁李密的地方估計守衛更是森嚴,風險極大,隻是不知落雁有幾分把握?」

  沈落雁眼眸閃過一絲亮光,喜道:「那麼公子的意思是答應啦?其實落雁早就做好準備,隻是缺少一個能壓制囚牢留守高手的人,到時公子黑衣蒙面不需表露身份,隻需負責拖住幾個高手,其餘的我會安排好的。」

  邊不負像是沉吟瞭一下,終於還是點點頭,道:「好的,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隻是真的很好奇,就算你真的救出李密,天下之大,你們又能躲到哪裡?」

  沈落雁俏臉一沉,然後幽幽一嘆道:「這些事,就不勞你費心瞭。」

  看到男人不出聲,沈落雁嬌靨又泛起俏皮的微笑,嬌嗔道:「怎麼啦?人傢都已經用身子補償你啦,別一副吃虧瞭的樣子啦。」

  邊不負坐在床上,搖頭嘆道:「肉沒吃到,卻惹瞭一身騷。」

  沈落雁嘻嘻一笑,坐起身子,玉手輕挽雲鬢,烏黑的長發散落下來,配搭著白得異乎尋常的赤裸嬌軀,散發出妖異的魅力。

  她趴下來,豐滿的奶子隨著垂下,隨著她的爬行顫巍巍的前後晃動,如同兩隻不安分的小白兔那樣。

  沈落雁爬到邊不負身前,理瞭理秀發,然後魅惑的橫瞭男人一眼,便為男人解開褲帶,把那粗大的陽根掏出。

  「哇,公子好有本錢呢!嘻嘻,現在就已經硬起來啦,真是好色。」

  沈落雁贊嘆一聲,然後嬌媚一笑,含羞帶俏的瞟瞭男人一眼,便把雞巴含進嘴裡,開始為男人吹簫。

  女人滑膩的香舌滑過雞巴,邊不負舒爽的吸瞭口氣,隨之脫去上衣,露出精壯的身子,雙手輕輕的撫摸著女人柔順的秀發,以示嘉獎。

  沈落雁的口腔溫暖濕潤,舌頭十分靈巧,沿著棒身與龜頭不停的舔掃,更不時重點刺激最敏感的龜頭冠狀帶,發出咻咻的吸吮聲。

  唔……嚕嚕……嗯嗯……咕嚕嚕……嗯……咻……嗯……一邊吮,一邊像是隔著喉嚨發出惹人遐思的聲音,漸漸的把整根雞巴都吞進去,紅唇已經接觸到瞭肉棒與睪丸的交界處,男人那卷曲粗硬的陰毛更是嗆到瞭鼻子,讓她呼吸都有點不暢。

  而男人肉棒所特有的那種雄性氣息,濃烈的氣味,則從口腔與鼻子處彌散開來,讓含著雞巴的沈落雁情不自禁的從俏臉上露出瞭迷醉之色。

  吸瞭一陣,沈落雁把肉棒吐出來,輕輕的用舌頭舔著馬眼,媚眼如絲的看著男人,媚笑著道:「公子的雞巴好粗壯,真是,真是想咬一口呢,嘻嘻。」

  說罷,她紅唇張開,露出潔白整齊的貝齒,裝出一個如小貓咪張牙舞爪似的威脅姿勢,然後又把龜頭含進嘴裡。

  邊不負覺得龜頭敏感處被女人的牙齒輕輕刮過,稍稍有點刺痛,但同時也有一種異樣的刺激感,極其過癮。

  沈落雁盡心盡力的認真伺候,但邊不負的雞巴堅硬如鐵,好長時間都沒有要射精的跡象。

  女人似乎有點疲累瞭,吐出肉棒,用玉手輕輕擼動著,抱怨道:「人傢……人傢嘴都酸瞭……嗚……公子好厲害……」

  邊不負哈哈一笑,一把抱起沈落雁,把她放到床上,輕輕的摸瞭幾下那濕潤的花谷,笑道:「落雁若是想單靠嘴巴讓我射出來,便太小看在下瞭。不狠狠幹幾趟落雁的小騷屄,我怎麼能滿足?」

  沈落雁有點落寞的嘆瞭口氣,似乎心態被看穿的樣子,主動分開修長的雙腿,讓美麗的玉戶完全展露,幽幽的道:「落雁蒲柳之姿,既然公子不嫌棄,便請享用把。隻是公子的本錢太大,萬望憐惜。」

  這番話不知真假,但卻婉轉纏綿,女子的羞澀無助完全流露,讓人心生憐惜。

  邊不負嘿嘿一笑,握著雞巴,龜頭抵在花徑入口處磨蹭瞭幾下,然後腰部一挺,粗大的陽根便一捅而入。

  沈落雁輕輕的啊瞭一聲,眉頭微微一皺,似乎對男人的壯碩不是太適應,小嘴求饒似的道:「啊……輕一點……公子……公子的太粗瞭……」

  邊不負故地重遊,心中不禁極為得意,一邊把雞巴擠入小穴深處一邊問道:「什麼?落雁說什麼太粗?」

  沈落雁氣鼓鼓的瞪瞭男人一眼,小手握成拳頭,在男人胸膛捶打瞭幾下,嬌嗔道:「欺負人傢的大壞蛋!什麼太粗你自己不知道麼?」

  說完,俏臉卻泛起一抹勾魂攝魄的蕩笑,小手下探,摸著那根插在自己體內的肉棒的根部,吃吃笑道:「就是,就是這根壞東西太粗,嘻嘻,插得人傢魂兒都要丟瞭。」

  沈落雁正處於女人的黃金年華,既有少女的韻味,又有少婦的風情,誘惑起人來,真是迷死人不償命。

  邊不負暗道:「這婊子的肉洞又緊又滑,隻怕是離開南方之後倒一直潔身自好,沒怎麼被別的男人幹過。若她真的是因為李密而被要挾所以才背叛,是否要原諒她呢?」

  心中思量,但動作卻沒停止。

  邊不負此時的雞巴已經完全進入瞭女人的小穴內,緊窄嫩滑的嫩肉緊緊的壓迫著肉棒,抽插時不停發出唧唧的水聲。

  沈落雁玉手主動環抱著男人的腰際,臀兒伴著男人抽插的節奏輕輕的扭動配合,星眸迷離,小嘴微張,不時發出一陣銷魂的呻吟聲。

  「啊……嗯嗯……好粗……啊……公子……好厲害……啊啊……幹……幹得好用力……嗚……啊啊啊……好……好舒服……」

  邊不負噼噼啪啪的快速抽插著,直把女子幹得嫩肉外翻,淫水四濺。

  雖然,他心裡也有幾分思疑,便是沈落雁為瞭救李密而獻身給自己做交易,也無需表現得如此淫蕩啊?他和沈落雁也算老相好瞭,熟知她的品性,雖然看似風騷,但實際上卻並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輕薄女子,甚至可以說是守身如玉。

  除瞭那個強暴她的繼父外,似乎一直以來便隻被自己幹過,在這亂世中可算是十分難得瞭。

  或許,她認為讓自己滿足一下,自己便會更加賣命吧?沈落雁那白白嫩嫩的身子冒出香汗,那對渾圓如玉的雪乳隨著男人的撞擊而不停前後晃動,劃出一道道乳波肉浪,邊不負看得眼熱,邊幹邊把這對調皮的小白兔緊緊抓住,然後狠命的揉弄,把這對奶子捏得都變形瞭。

  或許捏得太大力,沈落雁一邊挨操,一邊嬌嗔道:「啊……啊……輕……輕一些……捏得人傢好痛……啊啊……哦……好強……啊啊……重一些……幹……用力……啊……」

  邊不負整個人壓在女人豐腴柔軟的身子上,笑問道:「又要輕又要重,落雁到底想我怎麼樣?」

  沈落雁吃吃媚笑,在男人耳邊吐氣如蘭,浪聲道:「捏奶子的賊手輕一些,幹小穴的棒棒重一些,嘻嘻。」

  邊不負狠狠的幹瞭幾下,喝道:「小淫娃,落雁可真是個淫婦,幹死你!」

  沈落雁雙手雙腳如同八爪魚般纏在男人身上,雪嫩的臀兒不斷的往上抬起,讓雞巴幹得更加深入,小嘴則不停的呻吟:「嗯……啊呃……啊啊……用力……啊……用力幹我……啊……好爽……小穴兒好爽……嗚嗚……公子好厲害……啊啊……嗯……唔唔……啊……」

  她的越來越興奮,小穴兒的嫩肉開始一陣一陣的痙攣緊縮,閉著眼睛,潮紅的俏臉泛起迷離之色,已經完全沉浸在性愛的快感中瞭。

  「嗚嗚……不行瞭……人傢……人傢……要來瞭……啊……雞巴……好猛的雞巴……嗚……要死瞭……嗚……到瞭……到瞭……啊啊啊……」

  又幹瞭上百下,沈落雁突然打瞭個寒顫,然後發出一聲悠長尖銳的淫叫,雙手緊緊的抱著男人的頸脖,俏臉埋在男人肩頭,整個人顫抖著到達瞭極樂之境。

  而邊不負也差不多瞭,抱著女人那隻盈一握的纖腰,狠狠的再幹幾次,雞巴頂入花心,火熱的陽精就狂噴而出,射滿瞭女子的整個花房。

  體內被陽精一燙,沈落雁又是一顫,似乎被那強有力的噴發再送上更高的高峰,然後情難自禁,竟是一口用力咬在邊不負的肩膀上,直把男人咬得流血。

  邊不負也不在意,痛痛快快的把精液全部射出,抱著沈落雁這絕色美人,笑問道:「落雁,對本人的表現還滿意吧?」

  沈落雁似乎依然處於高潮的迷離境界中,用手撫摸著邊不負的面頰,過瞭一會,才緩緩道:「你的床上功夫自然是最好的,比起以前也沒怎麼退步。」

  邊不負頓時一愣,什麼意思?緊接著,剛才被沈落雁咬傷的肩膀處傳來絲絲麻癢,竟像是中毒瞭!邊不負心中如翻起驚濤駭浪,連忙把雞巴抽出,跳回地上,一邊運功壓制毒素,一邊盯著床上那依然赤裸的嬌娃。

  他目光沉靜如水,緩緩道:「落雁,你是什麼意思?」

  沈落雁幽幽一笑,輕聲道:「王上,你以前不是喜歡叫人傢雁奴麼?」

  邊不負知道身份被識破瞭,雖然百思不得其解,但此時再辯解卻已沒用,便爽快的點點頭,嘆道:「不愧是美人兒軍師,還是沒能瞞過你。」

  邊說,靈覺一邊迅速展開,勘探著解府內外的環境,卻沒有發現有其他人侵入。

  沈落雁輕輕一笑道:「本來還是有點懷疑的,因為王上不但面貌身材,居然連雞巴的樣子都有點不同,雖然還是那麼粗壯碩大,但和以前還是有點區別。隻是,當你插進來後,那動作,那感覺卻是和以前一模一樣。女兒傢的直覺是很厲害的,特別是對自己親密的人,絕不會認錯。」

  邊不負面無表情,體內的毒素比他想象中更加麻煩,雖然以他宗師巔峰的功力不至於壓制不住,但這如跗骨之蛆般的劇毒卻是不能驅除,隻能勉強壓制於體內,對功力的運轉造成很大影響。

  他冷冷一笑,道:「那麼,落雁的目的究竟是什麼?若是真的要救李密,我可以答應你盡力把他救出來,並為你們在南方提供容身之所。」

  沈落雁的目光中露出一股深刻的殺意與痛恨,淡淡道:「沒有其他目的,就是想讓你死去。」

  邊不負露出不屑的神色,曬然道:「雖然搞不清你為何如此痛恨我,隻是,你想殺我?癡人說夢罷瞭。反倒是我要殺你,卻是如碾死一隻螞蟻,輕松愉快。」

  沈落雁露出一個神經質的微笑,道:「殺就殺吧,我早就沒打算活著瞭。隻要我過一陣還不離開解府,外面被我吩咐過的眼線自會把密函遞上去,周文就是邊不負的消息馬上就會傳遍長安。哈哈,不知你身中焚經絕毒的情況下,能否逃出整個北方勢力的圍剿,哈哈哈……」

  邊不負深吸一口大氣,冷冷的道:「那麼,你是不想救李密瞭麼?」

  聽到李密這個名字,沈落雁狀若瘋狂,大笑道:「哈哈,李密?密公早就死瞭,剛才所說的話都是騙你的,哈哈……」

  此時的沈落雁披頭散發,雪白的身子依然赤裸裸,小穴還有著男子陽精不停的滲出,但整個人卻散發著陰寒的氣息。

  邊不負一愣,道:「你本身也中毒瞭?」

  沈落雁不以為然的道:「是啊,當真正確認王上的身份後,人傢就咬破瞭嘴裡的毒囊,在咬你之前,便中毒瞭。嘻嘻,焚經絕毒無藥可解,王上便陪著雁奴一起去九陰幽冥作伴吧。」

  說著說著,眼神卻開始有點渙散瞭,顯然是毒藥開始發作,而她也沒有運功壓制,迅速就散發到全身瞭。

  邊不負急促的喘著氣,不解的問道:「到底為什麼?你到底為什麼要背叛我?」

  沈落雁眸子裡似乎閃過一絲亮光,用嘲諷的語氣道:「背叛?我從來沒有歸順過你,都是被你強迫著做事,強迫著伺候,又有何背叛可言?」

  然後她忍不住笑出聲來,用鄙夷的目光看著邊不負,笑道:「莫非王上真的那麼天真,以為雞巴大,床上功夫好,幹過的女人就會對你死心塌地麼?你以為你是情色故事的主角啊?」

  說完,她的目光真正開始渙散瞭,面色青白,整個人似乎陷入迷糊之中,顯然是毒素全面爆發。

  邊不負搶上一步,抵著她背門要穴,用無上玄功壓制住她體內毒素,雙眼死死盯著沈落雁雙眼,心魔氣場全力展開。

  沈落雁此時已經處於神志昏沉的境地,哪裡還有抵禦之力,迅速就被邊不負催眠控制。

  而邊不負也毫不留情瞭,強大的精神控制直接摧毀沈落雁的原有人格,把她徹底操控,就如同對待商秀珣、尚秀芳和石青璇她們那樣,再也不可逆轉。

  他用帶著奇異韻律的聲音問道:「李密真的死瞭麼?」

  沈落雁呆呆的道:「死瞭,早就死瞭,在洛陽之戰失敗後,被李閥圍剿時殺死的。」

  邊不負又道:「你為什麼要背叛天命教?」

  沈落雁呆滯的臉上露出一絲憤恨,答道:「我恨!一直都恨!若不是天命教,密公本是天下之主!飛馬牧場對付李秀寧的計劃被破壞,還被栽贓李天凡強暴李秀寧,導致我們和李閥不死不休;然後洛陽之戰,若不是天命教從中作梗,密公早就拿下洛陽,成就定鼎之地。密公死前,狂吼一聲,亡我者天命教也,此等大仇豈能不報?」

  邊不負深吸一口氣,繼續道:「天命教主邊不負對你恩寵有加,難道你一點都沒感覺到麼?」

  沈落雁露出詭異的笑意,道:「恩寵有加?像是個肉奴隸那樣任他玩弄,做著最低賤下流的醜事,這樣也叫恩寵?天底下的男子,便隻有密公是不貪圖我的身子,真心看重我的才華,給予我最大的尊重。」

  邊不負默然一陣,又問道:「隻是,邊不負每次在床上都能為你帶來很大的滿足,讓你很舒服,為何你會如此抗拒呢?」

  沈落雁露出如同做噩夢般的神色,道:「小時候,落雁最最喜歡和尊敬的便是父親,雖然落雁不是他親生,但他對落雁很好。隻是,在落雁十三歲那年,他借著酒意,爬到瞭我床上。嘻嘻,他說很喜歡我,然後就脫我的衣服。我想反抗,但他那時就如野獸那樣,扯爛瞭人傢的衣服,一邊打我耳光,一邊分開我雙腿。然後,就這樣插瞭進來,呵呵,插進我那處子小肉洞裡面。」

  說著說著,她露出一點迷離之色,繼續道:「接下來的兩年,在那地獄一樣的地方,他每隔幾天便會來一趟,每次都狠狠的幹人傢。他還說,這事很爽的,你放松點,多幹幾趟就能覺得快活瞭。嘻嘻,父親的技術還算不錯,後來倒是讓我高潮瞭幾次,隻是,隻是我卻覺得無比的惡心。是啊,就算當時舒服瞭一陣,但過後還是覺得既醜惡又讓人作嘔。」

  「是啊,男人都是那個樣子,都是如同豺豹野獸般窺視著女人,除瞭密公是真心尊重我,就沒有別的人瞭。每個人都是想著把人傢弄到床上,抓人傢的奶子,幹人傢的小穴。我討厭,無比的厭惡,特別是那個邊不負,以為自己會操女人就自命不凡,我可不是陰葵派那些淫邪女子,被操幾下就死心塌地。密公兵敗,慈航靜齋的人救瞭我出來,並傳授我隱藏內心殺意的法門,我冒險回到南方,卻是一心為密公報仇雪恨的。」

  真相大白,邊不負暗道:「原著中的沈落雁喜歡上瞭徐子陵,莫非就是因為徐子陵那近乎陽痿般的行徑剛好對上瞭她的脾胃?她由於童年時候被繼父強暴造成瞭心理陰影,一直對於男子都抱有懷疑與厭惡的態度,而本身又長得天香國色,容易招惹男人窺視。便隻有如李密和徐子陵那樣對她沒性趣的變態,才走進瞭她的心扉。」

  沈落雁空洞的眼眸流出清淚,喃喃道:「密公是唯一一個尊重我的男人,我在他麾下為他出謀劃策,為他打理一切,都是出於他的知遇之恩,而不是我對權勢有什麼戀棧。密公死瞭,這天下的爭奪對我便沒有任何意義,最後能為密公報仇,便算是我對他的報答瞭。」

  邊不負嘆瞭口氣,雙眼閃出異芒,緩緩道:「沈落雁,聽我的命令。」

  沈落雁看著邊不負雙眼,呆呆的點瞭點頭。

  邊不負繼續道:「你一會整理一下儀容,便出去轉個圈,然後在長安城找個隱秘之處躲起來,到死也不要出來,明白嗎?」

  沈落雁呆呆的道:「明白瞭。」

  邊不負此時十分危險,身中難以驅除的劇毒,若是身份被揭破,一個梵清惠或傅采林都夠他受瞭,更別提在人傢地盤,隨時可以調集千軍萬馬來圍攻。

  沈落雁這樣出現一下又消失,可以讓眼線摸不到頭緒,在他們上報或是找到沈落雁之前,拖延一兩天沒什麼問題,可以為自己留出寶貴的時間。

  邊不負看著正在穿衣的沈落雁,冷笑道:「你還是太低估我邊不負瞭,也罷,便隻剩下一兩天時間瞭,便玩一鋪大的吧。」

  隻是,以後便看不到這位與自己恩怨糾纏的蛇蠍美人瞭,自己留在她體內的真氣最多也就壓制毒素一兩天,之後她不可避免毒發身亡,卻是可惜瞭。

  哼哼,自己竟然心軟瞭?一路走來,剛穿越時候的如履薄冰,心狠手辣,到瞭後來大勢已成,卻婦人之仁瞻前顧後起來瞭。

  邊不負啊邊不負,可沒有人是傻瓜,你若不狠一點,如何能活下去?突然,他又想起瞭剛才調息時所做的那個詭異恐怖的噩夢,不由得生出一種迫切之心,心中之意更是堅決,便冷冷一笑,自言自語道:「李閥、慈航靜齋,在我臨走前,便送你們一份大禮吧。」

  PS1:荷蘭5比1大勝西班牙,作為經歷過三劍客、科曼,經歷過冰王子、克魯伊維特、奧維馬斯、西多夫、戴維斯、范尼的荷蘭支持者,我興奮得毫無睡意,從5點一直碼字到現在,一氣呵成,呵呵,荷蘭前進!!!

  PS2:關於沈落雁,其實一開始在飛馬牧場第一次幹她的時候,便留下瞭伏筆。當時提到她和李密沒上過床,以及她被繼父強暴開苞,便是為瞭這個情節,當然,是否合理就見仁見智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