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不負化身的周文在沈落雁離開後,靈覺延伸到瞭極限,身如幽靈般,躲過瞭解府外各處眼線的窺探,離開瞭解府。
他首先找瞭個寺廟,讓他們捎個密函給師妃暄,說自己發現瞭趙德言顛覆佛門的重大秘密,請師妃暄速來一聚,然後便向長安城內的獨孤閥舊宅潛去。
獨孤閥乃四大門閥之一,各個大城市都有著產業,長安城內的舊宅也是極為華貴。
當然,由於他們追隨瞭隋煬帝楊廣,與李閥乃敵對關系,長安的宅子卻是丟空瞭。
直至獨孤鳳蒞臨長安城,才有人重新修繕,但卻遠遠還未能居住,所以附近挺荒涼的,宅內十分僻靜。
當邊不負到達時,獨孤鳳卻已先他一步到達瞭。
這位極其美麗的天之驕女本來總是散發著勃勃的英氣與自信,但此時卻像是離開瞭水的魚兒般瞭無生氣,美眸紅腫,似乎剛剛哭過。
看見男人悄然閃進,獨孤鳳也沒什麼表情,隻是點點頭算是打瞭個招呼。
邊不負一邊壓制著體內的毒素,一邊沉聲道:「獨孤小姐,似乎你已經調查過得知真相瞭。」
獨孤鳳拳頭猛的握緊,銀牙幾乎把口唇咬得出血,深吸一口大氣,才冷冷道:「獨孤傢完瞭,除瞭兄長,其餘都未能逃出……」
說到此處,繃緊的表情卻崩潰瞭,眼淚忍不住又奪眶而出,嗚咽著道:「父親,叔叔,連姥姥他們……嗚……他們全都……嗚嗚……」
邊不負心道:「哦,原來還逃出瞭一個獨孤策麼?估計是尤楚紅他們拼命把獨孤傢最後的血脈送出去,嘿嘿,隻剩下個獨孤策,卻是容易控制瞭,獨孤閥已入吾之掌中。」
獨孤鳳此時情緒稍稍平靜,盯著眼前的男子,冷聲道:「周文你為何會知道這些絕密消息,你到底是誰?」
邊不負嘆瞭口氣道:「實不相瞞,我其實乃天命教派駐北方的間諜,通過教中的情報渠道得知瞭一些消息。不忍心獨孤小姐一直被欺瞞,所以冒險提醒。」
獨孤鳳不屑的笑瞭笑,哂道:「那可真是感謝你瞭,隻怕我在長安的消息,也是你這位好心人傳出的吧?」
說著說著,美眸卻已閃出瞭一絲殺意。
邊不負攤開雙手,道:「這個真是沒有,我來長安乃秘密行動,聯系都是單線的,與自己任務無關的事情不會理會。當然,若是獨孤小姐一定認為是我報信,那也無妨。」
獨孤鳳望瞭他一陣,幽幽一嘆,道:「是你不是你,也沒關系瞭,就算你不報信,還會有其他人報信的,這本就瞞不過人,隻是我們一直都太蠢瞭。」
邊不負道:「獨孤小姐無需自責,這都怪李閥太過奸詐狡猾,無恥狠毒。」
一邊說話,心魔氣場已經悄悄佈下,增強自己說話的感染力。
獨孤鳳聽到李閥二字,眼眸掠過一抹深刻的恨意,冷哼一聲道:「那麼你今天約我來此處,到底有何目的!?」
邊不負輕輕笑瞭笑,道:「在下也是臨時起意,隻想問一聲,獨孤小姐想為死去的親人報仇雪恨麼?」
獨孤鳳稍稍呆瞭呆,然後用冰冷的目光看著他,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是叫我去刺殺李淵?還是刺殺梵清惠?哈哈,莫非你就把我獨孤鳳看得那麼蠢,可以隨意利用麼?」
邊不負也不動氣,又道:「難道獨孤小姐不希望他們死麼?」
獨孤鳳又吸瞭口氣,穩瞭穩情緒,皺眉道:「傢族大仇我自然不會放下,隻是那白白送死之事我卻不會做。梵清惠乃佛門至尊,我根本不是敵手;而李淵本身武功不在我之下,更有無數高手護衛,就算是宗師級高手想刺殺他也絕非易事,我有什麼資格殺他?」
邊不負笑瞭笑,心魔氣場暗暗籠罩著獨孤鳳,用沉穩的聲音道:「梵清惠我暫時沒辦法,但李淵,我倒是有一計,隻要獨孤小姐肯不顧自身,起碼有九成把握可以殺掉這位李閥之主。」
獨孤鳳美眸瞇瞭起來,死死的盯著男人,緩緩道:「你的意思難道是想我在床榻上去刺殺李淵那老色鬼?哼哼,老色鬼寵幸女人前,都會封住女人的武功,更時刻有隱秘人員護衛在暗處,時刻都不會放松。若是用毒藥之類的,隻能暫時有效,根本危及不瞭先天高手的生命。如果李淵這麼容易殺,他早就不知要死多少次瞭。」
邊不負用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目光看著獨孤鳳,皮笑肉不笑的道:「這些我都知道,但我教有一些詭異的法子,便是封住武功,一樣能殺人。」
獨孤鳳望著男人,一字一句的道:「雖然你不安好心,但說無妨。」
邊不負又道:「隻是,便是真的暗殺成功,獨孤小姐卻也極可能失去性命,未知獨孤小姐願意用自己的生命拖著李淵一起死麼?」
獨孤鳳咬牙道:「且不論我願不願意,你先說出來聽聽!」
邊不負緩緩道:「我知道一門功法名喚姹女大法,女子練成後,便會在體內結成一個陰蠱,無比惡毒,當有男人與之交合,陰蠱便會隨之侵入到男人身上。無影無形,無法驅除,中蠱的男子隻要未踏足宗師之境,就絕對必死無疑。」
獨孤鳳面色稍稍蒼白,一時間卻是不知如何應答。
邊不負繼續道:「當然,作為養蠱者的女體也會元氣大傷,會有死亡的可能性,況且就算真的刺殺成功,也沒能力逃離現場。現時洛陽城那邊的消息還沒正式傳來,李淵不知道你偷偷出宮,一定以為你還蒙在鼓裡。這一天半天的時間裡,他一定會想方設法得到獨孤小姐,免得獨孤小姐知道一切後橫生枝節。嘿嘿,若是洛陽那邊的消息傳來,隻怕獨孤小姐就完全沒有自由,會被李閥封住武功嚴密監控瞭。」
獨孤鳳用厭惡的目光看著眼前的男子,冷笑道:「利用女兒傢的清白去做這樣的事,你不覺得自己太過卑鄙麼?」
邊不負攤開手板,不以為然的道:「在下不過是提出一個意見,願不願意實行還是在於獨孤小姐自己。」
獨孤鳳死死的盯著對方,道:「隻怕你所說的話不盡不實,便是你天命教真有什麼邪功,但我從未練過,如何可立刻練成?況且接近李淵的女子都會被嚴密檢查,這什麼蠱難保不會被檢查出來。」
其實,獨孤鳳此時由於遭逢大變,正處於心神搖晃的狀態中,不知不覺已被邊不負的心魔領域所影響,卻是漸漸被操控瞭話題的傾向瞭。
邊不負輕輕一笑道:「獨孤小姐不用擔心,既然我提出這個辦法,自然能讓你立刻練成。至於宮中,我也不怕透露一件事,李淵身邊的韋憐香也是我們的人,有他配合你的一切行動都會大大方便。就算是此刻,如果不是他幫忙,你以為你出宮這麼久瞭能瞞過宮中的眼線麼?」
獨孤鳳吃瞭一驚,忍不住道:「什麼?那個韋公公竟也是天命教的?讓這樣一個大高手入宮當太監,你們可真夠狠的!」
邊不負嘆瞭口氣道:「韋老的付出,我們所有人都是大大敬重的。」
獨孤鳳用鄙視的目光看著他,呸瞭一聲,一時卻沒瞭語言,臉上閃出掙紮之色,心中天人交戰。
邊不負在一旁繼續道:「獨孤小姐若不同意這個計劃,在下便安排你秘密返回南方,估計你兄長此刻應該也是逃往南方瞭,你可與他一起重振獨孤傢,然後靜候時機報仇。隻是,此刻洛陽城已被李閥攻破,北方統一在即,估計以後會是一段長時間的南北分治之局,你們想親手為獨孤閥主和尤老太君報仇,估計是沒機會瞭。」
獨孤鳳聞言,卻是渾身一震,似乎又想起瞭逝去的親人,俏臉泛起悲戚之色。
男人那帶著奇異韻律的聲音繼續傳來:「如果獨孤小姐願意舍身取義,那麼李淵身死,占有大義名分的太子李建成立即會繼承帝位。按照李傢兄弟彼此的齷齪事兒,成瞭皇帝的李建成絕不會放過李世民。而剛剛攻下洛陽的李世民也明白這點,絕對不會返回長安送死,隻怕會留在洛陽占地為王。嘿嘿,到時二李分傢,卻是絕對抵擋不住南方天命教的北伐軍,李傢也罷,在背後支持他們的佛門也罷,都會被天命教聖軍一一掃除。那獨孤傢的大仇,卻是沉冤得雪瞭,嘿嘿。」
獨孤鳳死死的握著拳頭,渾身顫抖著,急促的喘著氣,飽滿的胸脯隨之快速起伏著。
過瞭好一會,她才道:「你真是個卑鄙小人!」
邊不負輕輕笑瞭笑,卻是不以為恥反而為榮瞭。
頓瞭頓,獨孤鳳又道:「我如何能相信你?」
邊不負嘴角勾起一個得意的弧度,道:「我可以告訴你姹女大法的心法,你乃一流高手,先判斷一下吧。」
說罷,便把這姹女大法緩緩道出,心法並不復雜,獨孤鳳天資極高,很快便記住瞭。
其實,原著中白清兒也是憑著這個法子暗算瞭李淵,若不是寇仲和徐子陵幫忙,李淵早就死掉瞭,邊不負此時卻也是走這個法子,但用的人是獨孤鳳而已。
至於獨孤鳳的下場,邊不負哪管她那麼多?反正自己馬上就要離開長安瞭,接下來還要做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若是李淵突然出瞭問題,對於他下一步的行動大有好處。
邊不負本就心如鐵石冷酷無情,必要時至親也可拋棄,何況一個萍水相逢的獨孤鳳?當然,把這獨孤傢的小鳳凰徹底利用前,自然還是要狠狠操她一頓的。
這樣武功高強的美貌處子,對邊不負的魔種成長可是大有裨益。
靜默瞭一陣,獨孤鳳緩緩道:「果然是無比陰毒的邪功,哼,但這種功法修煉極耗時間,根本不可能短時間內練成。」
邊不負嘿嘿一笑道:「本來的確是如此,但獨孤小姐不但是個先天高手,還是個處子,卻是可另辟蹊徑。」
獨孤鳳面無表情的看著他,等待著下文。
邊不負道:「聖門中有一個法子,可以溝通兩人的全身精氣,隻要別人有練,那麼就可以通過這個法子把陰蠱種在對方體內。當然,這樣中蠱的要求很高,必須要女子乃是先天高手級別的處子才行。」
獨孤鳳深深的吸瞭口氣,道:「沒想到你一開始就已經在算計我瞭,隻怕這個陰蠱便是在你體內吧?」
邊不負點點頭。
其實這姹女大法隻要功力足夠,是很容易修煉的。
雖然要求是女子,但邊不負的心魔百變可以模擬各種真氣,憑著宗師的境界優勢強行修煉,來長安時間雖然不長,卻也練成瞭七成。
本來還有點擔心效果不夠好,但沈落雁的焚經絕毒卻是幫瞭大忙,現時體內毒素已經在他的內力壓制下與陰蠱結成一體,效果已經不比原版的差。
通過雙修大法便全部送到女子體內,則連自身的毒素也一並驅除瞭。
原本邊不負的想法是擒下獨孤鳳,強行催眠,讓她執行這個任務。
但風險會比較高,因為被催眠的人沒瞭自己原有的人格,很容易被看出破綻,就算是有韋憐香幫忙掩飾也很容易暴露。
此時卻發生瞭這麼多事,如能說服獨孤鳳自願獻身,那就最好不過瞭。
邊不負看著臉色陰晴不定的獨孤鳳,繼續道:「如若獨孤小姐願意,我們立刻進行雙修大法,短時間內便可以中蠱成功,若是不願意,也好抓緊時間安排下一步計劃,安排獨孤小姐離開長安。」
當然,說是這麼說,但若獨孤鳳真的不願意,他立刻就會撕破臉,把這少女擒下強行催眠。
獨孤鳳聽到雙修大法一詞時明顯驚懼的顫瞭一下,然後默默的站著,久久都不作聲。
等到邊不負都有點不耐煩瞭,獨孤鳳終於露出瞭一抹淒然的笑意,道:「好吧,我答應你……」
邊不負喜形於色,道:「感謝獨孤小姐高義,你放心,隻要有一線機會,我們都會竭力把你救出來。」
獨孤鳳無所謂的搖搖頭,冷冷的道:「不必,我對你們天命教的憎惡不比對李閥的小,死又有什麼可怕的?獨孤傢完瞭,若我為瞭憐惜自身而不去為姥姥、父親、叔叔他們報仇,這輩子我都難以安心。」
說著她神經質的笑瞭笑,自嘲著道:「我獨孤鳳本來不過是個籌碼,這樣一條賤命去換李閥之主的性命,卻是賺到瞭。就算回到南方,一心把持傢族大權的哥哥恐怕也隻把我當成眼中釘肉中刺罷瞭,哈。」
說完,她卻轉過身去,緩步向獨孤傢舊宅內走去。
邊不負有點愕然的問道:「獨孤小姐?你現在是?」
獨孤鳳沒有停步,幽幽的聲音卻傳瞭過來:「跟著來吧。」
兩人一前一後,在漆黑的獨孤閥舊宅緩步而行。
獨孤鳳一邊走,一邊往四周打量著,語調迷離起來:「小時候在這裡長大,現在卻又回到瞭這裡,卻真是緣分呢……」
走著,突然停下步子。
她撫摸著院子裡的一顆老槐樹,露出追憶的神色,喃喃道:「小時候,常常在這顆樹下面納涼,姥姥雖然是閥中第一人,卻最疼愛自己,沒有絲毫架子常在樹下為我講故事……嗚……樹還在……人卻……」
感傷瞭一陣,獨孤鳳又繼續往前走,走得很慢,但終究還是到達瞭終點。
她來到一閣樓,輕輕的打開門,走瞭進去。
邊不負跟著她走近房內,這兒卻是一女子閨房,雖然最近有人清掃過,但已是很久沒有人住過瞭。
環顧四周,都是用上好檀木所雕成的桌椅,花紋十分細膩,顯得很是華貴。
而正面則是雕花檀木古床,上面層層的紗幔顏色新鮮,估計是最近才重新鋪設。
床的旁邊有一雪梨木精致的梳妝桌,桌子旁的墻上掛著一幅刺繡,乃是幽幽的白蘭花,顯出瞭房間主人的清雅。
整個房間的陳設華貴精美,顯出一股女兒傢的氣息,但卻絲毫不艷俗,極其高雅清爽,卻正是獨孤鳳在長安城居住時的閨房。
獨孤鳳冷峻的目光柔和起來,緩緩的掃過房中的每一件事物,久久無語。
她的手撫摸著梳妝臺上的小物件,眼眶兒卻突然一紅,但似乎銀牙一咬,又硬生生的把要掉出來的眼淚給忍住。
口中喃喃道:「自幼學劍,總以為手持利劍,便可盡斬不平事,掌握自己的命運……到頭來卻不過是一個笑話,一場夢幻……哈哈……哈哈哈哈……」
狀若瘋癲的笑瞭一陣,獨孤鳳才收住瞭笑聲,俏臉冷如寒冰,對邊不負道:「這個姹女大法到底要怎麼練,你動手吧。」
邊不負點頭道:「那好,請獨孤小姐先褪去全身衣物,躺到榻上去,我們開始雙修。」
獨孤鳳面色一白,急促的喘瞭幾口氣,冷哼一聲,轉過身去,走到床邊,顫抖著的雙手緩緩的解開身上的扣子,很快,那身黑色的夜行衣便被脫下瞭,露出瞭雪白的肉體。
然後,她臉上不可自控的掠過瞭一絲羞紅,卻是馬上翻身上床,一手遮乳一手遮陰,平躺到瞭床上。
邊不負嘿嘿一笑,走近幾步,贊道:「獨孤小姐的身材真好,雖然你喜歡遮掩著,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知道你的奶子一定很大,現在看到,真是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好看,哈哈。」
獨孤鳳一陣羞惱,突然嬌喝一聲,攝起床邊的長劍,指著男人,怒道:「你要實行那什麼鬼雙修大法就快來,我就當這身子不是自己的瞭。若你再這麼多廢話,那我就一劍刺死你,然後再入宮和李淵拼命!縱然殺不瞭他,但……但也當把這身子骨還給獨孤傢,總好過被你羞辱!」
邊不負擺著手,點頭道:「明白,明白,獨孤小姐別激動,我們現在開始吧。」
說話的時候,賊眼卻依然死死盯著獨孤鳳那因為動手動腳而晃蕩著的白嫩巨乳。
說罷,卻也不理被長劍指著,自顧自的脫起衣物來,很快,精壯雄渾的男子裸體便呈現在獨孤鳳眼前瞭。
獨孤鳳自幼便是一門心思的練武,根本沒有男女之念,此時破天荒的看見瞭男人的裸體,卻也是一陣慌神,少女的羞澀油然而生。
她把長劍扔掉,偏過頭去,卻是不好意思看男人的身體瞭。
邊不負看著這傲嬌的少女,暗道:「李秀寧、宋玉致和獨孤鳳三位門閥公主,身材最嬌小的就是眼前這嬌娃瞭,隻是奶子倒可能反而是她最大,哈哈,和商秀珣那美人兒場主的巨乳也有得一拼。」
他道:「獨孤小姐,在下傳你一段心訣,你一會雙修時運轉這個心法,其餘的就交給我吧。」
獨孤鳳哼瞭一聲,躺在床上,卻是沒有應答。
邊不負也不管她,把心法念瞭幾遍,估計已獨孤鳳的天資已經記住瞭,便淫笑一聲,爬上床,跨坐在女孩身上,早已經開始硬挺的雞巴擱在女孩毫無贅肉的小腹上。
獨孤鳳隻覺得一根又粗又硬,熱氣騰騰的東西在自己小腹上摩擦著,不由得睜眼一眼,頓時不禁失聲驚呼:「這……這麼大!」
邊不負貴為淫魔,雞巴的尺寸自然偉岸,充滿瞭懾人的魄力。
他自得的笑瞭笑,裝出一副正經的表情,緩緩道:「獨孤小姐,為瞭雙修大法順利進行,在下會先挑逗起你的情欲,希望你也能放下戒備。」
獨孤鳳用憎惡的目光看著那一跳一跳的男子陽物,冷冷道:「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不過,我怕控制不住自己把你一劍刺死。」
邊不負哈哈一笑,道:「獨孤小姐嘗試過這滋味後,肯定是舍不得的。」
說罷也不等獨孤鳳反駁,雙手一把捏住瞭那對碩大渾圓的玉乳,不停的揉弄起來。
從來沒有被異性碰觸過的敏感部分被侵襲,獨孤鳳忍不住嗯瞭一聲,然後馬上死死咬著嘴唇,閉上雙眸,偏過俏臉,裝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
邊不負不以為意的嘿嘿笑著,想當年,自己操死傅君婥的時候那高句麗女子開始不也是一副冷若冰霜視死如歸的模樣?但在自己手下,很快就淫水橫流哀聲求饒,卻不知你這頭驕傲的小鳳凰能堅持多久?他的大手上下出擊,一手摸奶,一手探下,手指輕輕拂過女孩光滑緊致的小腹,落到瞭那緊緊夾著沒有絲毫縫隙的大腿根部。
「哈哈,獨孤小姐下面好多毛,真性感。」
獨孤鳳聽到這樣調侃的話兒,簡直羞憤欲死,立刻便想運功提氣,一掌打翻眼前這討厭的傢夥。
隻是,男人卻伸出修長的中指,硬擠入她夾緊的兩腿之中,對著那純潔的花房輕輕一勾。
獨孤鳳頓時如遭雷擊,身子一軟,竟是什麼力氣都提不上來,隻覺得下身最隱秘的地方傳傳來一種異常陌生但又讓她十分懼怕的奇異觸感,忍不住啊的一聲叫出聲來。
邊不負身經百戰禦女無數,挑逗女子的技巧連三貞九烈的節婦都受不住,何況獨孤鳳這樣雲英未嫁的純潔少女?雖然心中痛恨,但邊不負此時化身的周文年輕英武,武藝不凡,渾身上下都散發著陽剛的魅力,身上更具有妖異的魔種,獨孤鳳卻也是很快就被挑逗出瞭快感來。
邊不負的大手遊走在女子身上的各處竅穴,讓人欲仙欲死的魔氣不斷的侵入,不一會兒,獨孤鳳自己都覺得兩腿之間的花房已經開始濕潤,嫣紅的乳頭早已經硬起,奇異的快感一波一波的不停襲來。
男人可惡的聲音繼續傳來:「哈哈,我就知道,毛多奶大的女子最是敏感,果然如此。」
獨孤鳳最受不得奚落,被這樣一說,頓時火冒三丈,一時間竟是擺脫瞭情欲的影響,右手一揚就要一巴掌打過去。
邊不負冷哼一聲,左手快如閃電一手抓著獨孤鳳的手腕,冷笑道:「怎麼啦?想打人?」
獨孤鳳呆瞭一下,這周文的功力竟比自己想象中還深,似乎還更勝自己一籌。
邊不負雙手把獨孤鳳雙臂壓在床上,然後整個人趴到她身上,大嘴一張便含住一個充滿彈性的奶子,牙齒輕輕的啃著嬌嫩的乳頭,不時把乳肉扯起一點,不時用舌頭沿著粉紅的乳暈不停舔掃,好不快活。
獨孤鳳被這周文的武功所鎮住瞭,她從小練武,天資縱橫,自認為在這個年紀能勝過她的人寥寥無幾。
隻是這個年輕的男子看上去玩世不恭,但武功竟似乎還在她之上,頓時讓她的觀感有所改觀瞭。
像獨孤鳳這樣驕傲的女孩,心底裡卻是有一種崇拜強者的情緒,現時被控制住,便也停止瞭無謂的反抗。
看到女孩的反應,邊不負暗暗得意,松開瞭她雙臂,把女孩整個身子抱入懷中,熱烈的親吻著她的頸脖,雙手則探到她的腰際,摸著那渾圓挺翹的美臀不停揉捏。
獨孤鳳雖然身材傲人,但卻生得較為嬌小玲瓏,此時被身高體壯的男人緊緊摟著,便像是被整個人揉進身體裡面一樣。
肌膚緊貼,男子威武雄壯的軀體散發著熾熱的魄力,讓獨孤鳳生出一種被征服的感覺。
甚至乎,她的心底還泛起一個想法:「此行刺殺李淵狗賊,卻是沒想過活著回來瞭。最後能感受一趟男女之間這神秘的事兒,卻……卻也是瞭卻一樁遺憾。」
當然,她自然不會察覺到自己早就被邊不負的心魔領域所影響,所有思想都是有著偏差。
在這樣的想法下,獨孤鳳有點自暴自棄的放松瞭下來,敏感的身子在男人的挑逗下則一波一波的傳來無比刺激的性快感。
「哈哈,獨孤小姐,你下面流瞭好多水,明明是個又緊又窄的處子小穴兒,手指稍稍伸進去一摳,淫水就不停噴出來瞭,哈哈。」
「別說……嗚……我……我一定要殺掉你……混蛋……啊啊……別挖……啊……人傢……嗚……不要……啊啊啊……不……啊嗯……嗯……」
獨孤鳳的處子花房被男人的手指侵入,在那極富技巧的挑逗下,身子如同觸電般一顫一顫,語無倫次的叫嚷著,春水更是流個不停,整個床單都弄得濕瞭一大片。
「好瞭,獨孤小姐請運轉剛才的雙修心法。」
迷糊中,男人沉穩的聲音傳來。
獨孤鳳心中一驚,連忙睜開眼睛一看,卻看見男人已經分開瞭自己白花花的雙腿,那根又大又兇的陽物耀武揚威,正抵在自己兩腿之間的處子之地。
這……這麼粗的東西!竟真的要插進來瞭麼!?雖然武藝高強,驕傲自矜,但獨孤鳳說到底不過是個雙十年華的黃花閨女,之前根本沒接觸過男女之事,此時看到男人那殺氣騰騰的雞巴,自然會生出無比的懼怕來。
邊不負毫不遲疑,腰部一挺,碩大的龜頭就擠入瞭那已經充滿瞭淫水的腔道內,硬生生的把少女的處子花房給撐開。
「啊,不愧是處女,真緊!」
獨孤鳳平素經常習武,雖然嬌小,但身子結實柔韌,像是一頭雌豹一樣極有爆發力,便是小穴的嫩肉也是收縮力驚人,腔道極其緊窄,一被插入便緊緊的夾著龜頭,幾乎讓邊不負動彈不得,不禁贊嘆出聲。
獨孤鳳此時卻是什麼面子都拋下瞭,隻覺得男人的那根雞巴恐怖無比,一時間竟是求饒出聲:「別……不要……別插瞭……啊……別插進來……啊……痛……啊……」
但箭在弦上,邊不負哪裡管她?深深吸瞭口氣,雞巴竟又硬瞭幾分,如同鐵棍一樣猛的捅入,披荊斬棘不斷深入。
獨孤鳳死死的抓著男人的臂膀,兩腿被分開,嗚嗚的哀叫著,突然,她身子猛烈一顫,隻覺得那根插入自己體內的東西似乎停頓瞭一下,然後隻聽見男人獰笑一聲,腰部用力一挺,粗長的雞巴竟是毫不停留的猛插到底!一絲證明少女純潔的鮮血,也隨之從兩人交合處流出。
獨孤鳳覺得小穴似乎被撕裂開來,便是靈魂,都似乎被男人的雞巴給捅穿,身心俱痛,再也裝不瞭堅強,兩行無辜的淚水潺潺流出。
男人略帶冷漠的聲音卻同時響起:「集中精神運轉心法,不然一切都前功盡棄。」
獨孤鳳聞言,猛一咬牙,暗道:「獨孤鳳啊獨孤鳳,你自幼學武,自認手中之劍盡斬一切。此時又豈可像小女孩般哭哭啼啼!?」
想到此處,她強忍下身那撕裂般的劇痛,冷哼一聲道:「我自會配合運功,你還是管好自己吧!」
說罷,便依照剛才的心法運動,似乎完全不理會男人的雞巴還插在自己的體內一樣。
邊不負暗暗好笑,臉上卻裝出嚴肅的樣子,道:「剛才多有得罪,隻是為瞭讓雙修大法順利進行,現在我們要正式開始瞭,獨孤小姐記得要收攝心神。」
一邊說,胯下雞巴卻開始緩緩的在人傢剛開苞的小穴裡抽插起來,兩隻大手更是抓著少女的充滿魅力的大奶,不停的揉弄。
獨孤鳳被他那正經的樣子唬住,俏臉露出倔強的樣子,哼道:「哼!你可別小看我!」
看到這剛被自己破處的少女一副傲嬌模樣,邊不負暗中幾乎要笑破肚皮,但表面上卻嚴肅的點瞭點頭,隻是,雞巴更賣力的抽插起來瞭。
獨孤鳳運轉著男人教給她的口訣,這雙修心法本來就有挑動身體情欲的效果,她默默運轉心法,卻是覺得下體的疼痛漸漸的減輕下來瞭,隨著男人那雄壯有力的挺動,竟是一下一下的讓她生出一種如同過電的快感。
強忍瞭一會,她忍不住開口道:「這雙修大法要多久,啊……怎麼還不結束!」
邊不負此時的抽插已經順利起來,隨著自己的抽插,少女的花房不斷的分泌出蜜液,顯然是已經適應瞭開苞的痛苦,開始享受性快感瞭。
他淡淡一笑,煞有其事的道:「這等法門奪天地之造化,豈會這麼快就完成,獨孤小姐再忍耐一下,記得別亂瞭心神。」
獨孤鳳此時的呼吸已經甚是急促,但聽到此言,便又冷哼一聲,死死咬著牙關,默不作聲的忍受著。
隻是,性愛的快感本來就是人體最本源的快樂,如何能憑意志壓抑著?獨孤鳳隻覺得男人的陽物越幹越順,越幹越快,前所未有的奇異快感從小穴處彌散開來,讓她連思考的困難。
噼噼啪啪的男女交合聲音不斷響起,那勢大力沉的撞擊更是似乎每一下都能頂入花房最深處,碩大的龜頭似乎連嬌嫩的花心都能撞開。
「啊……啊……嗯……啊……嗯嗯……嗚……呃……啊……」
不知何時,惹人遐思的少女呻吟聲已經開始在房間內回蕩,獨孤鳳雖然拼命忍耐,但在男人富有技巧的抽插下,卻總是忍不住呻吟出聲。
「別……啊啊……別……不要……啊……不要這麼快……啊……我……啊……啊啊……慢一點……」
此時,獨孤鳳卻是被幹得神魂顛倒,根本沒心神去運轉那什麼雙修心法瞭。
邊不負卻皺起眉頭,像是斥責般的道:「獨孤小姐,別分心,你怎麼這麼淫蕩,被幹幾下就連運功都忘瞭。」
獨孤鳳聽到男人說她淫蕩,隻覺得一股怒氣直沖頭頂,俏臉漲得通紅,正要反抗,男人卻突然再次加快瞭抽插速度,雞巴如同疾風驟雨般猛插,直把她幹得連話都說不出來,隻能隨著抽插咿咿呀呀的呻吟著。
迷迷糊糊中,男人的聲音傳來:「獨孤小姐,舒服麼?」
獨孤鳳恍惚中呻吟著道:「啊……啊……好奇怪……嗚……舒服……嗚嗚……好舒服……啊……別……嗚……別幹這麼快……啊……啊啊……」
男子的聲音變得戲謔起來:「舒服?真有這麼舒服?剛剛才被開苞,就懂得用小騷屄夾著雞巴喊舒服啦?」
說著,抽插的速度卻是稍稍減緩,變成瞭九淺一深的節奏抽插著。
獨孤鳳稍稍回過神,想起剛才自己竟在恍惚中說出瞭那麼羞人的話語,真是連死的心思都有瞭。
她雙手握起粉拳,恨恨的不停捶打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隻是那軟綿綿的拳頭真是連撓癢都算不上。
緩瞭一陣,男人的抽插又激烈起來,還道:「別停,繼續運轉心法。」
獨孤鳳勉力想依言運功,但身體的快感一浪高過一浪,似乎要把她送到不知名的至高境界,哪裡運得瞭什麼功?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會這麼舒服?難道,難道我真的是個淫蕩的下流女子?其實,這雙修心法完全由邊不負主導,獨孤鳳一開始運轉瞭一下,便已經和邊不負的真氣契合起來,後面她運不運功都沒多大影響瞭。
讓她這樣,純粹是邊不負臨時起意的惡趣味。
但作為獨孤鳳而言,卻真的覺得自己什麼尊嚴都沒有瞭,竟被男人幹到神魂顛倒,連控制自己都控制不住,真的連自身都懷疑瞭起來。
此時,邊不負卻是把雞巴抽出瞭大半,不滿的道:「獨孤小姐,你老是不運功,這樣子我們怎麼樣雙修啊!」
獨孤鳳又委屈又慚愧,幾乎要哭出來,隻好咬著牙道:「我……我知道……繼續!」
看見獨孤鳳又開始光著屁股運功,邊不負差點笑出聲來,他繃著臉,像是若有所思的道:「我知道瞭,或許是這個姿勢太過刺激,我們換個姿勢吧。」
獨孤鳳一愣,身子就已經被男人翻瞭個轉,變成瞭趴在床上。
現在的她便如同小母狗一般,翹起屁股挨操。
獨孤鳳哪裡想過男女做愛還有這麼多種姿勢,頓時感到一陣屈辱,但男人嚴肅的聲音卻適時傳來:「這個姿勢對女人的刺激沒那麼大,你還不抓緊時間運功!」
其實,這樣老漢推車的姿勢男人極好發力,雞巴更容易頂到深處,純粹刺激而言比傳統男上女下的姿勢更強,不過是邊不負想換著花式幹這小妞而已。
果然,邊不負像是大馬猴般騎在獨孤鳳的屁股上,又是快速的抽插一陣,女孩便又是快感如潮,心法卻又是斷瞭。
在邊不負的抱怨下,兩人又換瞭幾個姿勢,無一例外都是失敗告終。
但幹瞭這麼久,獨孤鳳的快感已經積累到瞭高峰,馬上就可以到達高潮瞭。
此時他們用的是男下女上的姿勢,獨孤鳳騎跨在邊不負身跨上,雞巴從下往上深深的頂入花房內,不停的抽插。
邊不負雙手揉著獨孤鳳那對與嬌小身子不太般配的豐滿大奶,一邊幹一邊道:「心法又斷瞭,獨孤小姐你可真是的,男人的雞巴真的讓你這麼舒服,爽得什麼都忘記嗎?」
獨孤鳳主動的上下搖晃著臀兒配合男人抽插,哭著道:「嗚……嗚……別……別說瞭……我……我受不瞭瞭……不要停……啊啊……要到瞭……好奇怪的感覺……啊啊啊……要……要到瞭……」
邊不負哈哈一笑道:「如果這樣,那我們就是純粹的肏屄瞭,獨孤小姐可是主動把處子騷屄讓在下操呢。」
獨孤鳳面紅耳赤,但身體的快感已經完全控制瞭她的思緒,隻好不停的搖著屁股,用苦惱的聲音道:「不管瞭……啊啊……嗚……不管瞭……啊……用力……啊……用力幹我……啊啊啊……要……要到瞭……啊啊啊啊!」
突然,獨孤鳳渾身如觸電般猛烈一顫,然後啊的一聲大聲尖叫,本就緊窄無比的小穴兒更是如同鐵箍般狠狠夾著雞巴,大量春水從花心處噴出,直灑落龜頭上,然後白白嫩嫩的身子一軟,整個人趴下來,兩團雪膩豐滿的椒乳便壓在男人胸膛上,渾身顫抖的到達瞭人生第一個無上高潮。
邊不負感受著女子高潮時所瀉出的陰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雙修心法運轉到極限,也是低吼一聲,雞巴猛的頂入花房,大量陽精噴湧而出,直射入女孩那剛開苞小穴的最深處。
但是,本來火熱的陽精卻似乎被女體所完全吸收,然後,陽極轉陰,卻在女子體內凝結起來,變成瞭一團無比陰寒惡毒的事物,正是結合瞭焚經絕毒的姹女大法陰蠱。
大功告成,邊不負緩緩抽出雞巴,發現獨孤鳳正用仇恨的目光看著自己,便輕笑道:「一夜夫妻百夜恩,鳳兒為何如此仇視我?」
獨孤鳳呸瞭一聲,道:「誰是你的鳳兒?其實在過程中根本就不需要我運轉什麼心法,你剛才是徹底的侮辱我獨孤鳳,若非要找李閥報仇,我絕對不會放過你,不死不休!」
邊不負哈哈一笑道:「隨便你怎麼說吧,現時中蠱成功,接下來能否殺掉李淵便看鳳兒的造化瞭。」
獨孤鳳冷哼一聲,再恨恨的看瞭這個奪去瞭自己清白的男人一眼,眸子裡閃過一絲惘然,卻馬上搖搖頭,一聲不響自顧自的穿戴衣服。
邊不負也不以為然,自己穿好衣物,打瞭個招呼,便飄然離去瞭。
獨孤鳳神色復雜的看著男人的背影,幽幽的嘆瞭口氣,然後眼神轉為堅毅,望向長安皇城方向,隨之離開瞭。
邊不負如同幽靈般在長安城中飄蕩,距離師妃暄之約還有一大段時間,足夠他再找點樂子。
他悄悄的潛入秦王府內,避過瞭守衛,輕松找到瞭長孫無垢的居所。
秦王妃長孫無垢此時剛剛睡下,突然,房中竟無聲無息的出現瞭一道黑影。
她頓時驚呼一聲,撐起身子,定神一看,卻發現是一個身穿黑衣,帶著玩世不恭笑容的年輕人。
周文!?長孫無垢自然知道這個最近在長安城中炙手可熱的傢夥,自己哥哥長孫無忌最近正在拉攏他,隻是,他為何會出現在此處?莫非……但她作為能在歷史上留下濃墨的女子,遇事卻是沉著冷靜,處變不驚。
長孫無垢擁著薄被,遮著自己隻穿單薄小褻衣的嬌軀,用略帶沙啞的性感聲線沉聲道:「周公子夜闖內宅,卻不知是有何貴幹呢?」
一邊問話,一邊仔細留意周圍的動靜,卻發現本來守衛著府邸的侍衛以及大量等候傳喚的下人都悄然無聲,不禁暗暗心驚。
為瞭怕被長林軍的人窺探情報,自己府上的侍衛還是招攬瞭不少高手的,但竟然一聲不響就被這人處理掉,自己還是低估瞭這個名叫周文的年輕人的武功瞭。
邊不負邪邪一笑,望著長孫無垢那精致幹凈的面容,道:「自從上次看到王妃那美麗的容顏後,在下便一直都忘不瞭,真是夜不成寐,所以這夜冒昧來訪,隻求一親芳澤,以慰在下相思之苦,嘿嘿。」
長孫無垢一陣羞怒,這周文竟敢口出狂言調戲自己,簡直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隻是,隻是他憑什麼敢這樣做?按照他來長安後的行為處事,雖然好色,但卻不是瘋子啊。
難道他不知道冒犯瞭自己,為瞭皇傢的臉面,整個北方絕對沒人膽敢保他。
而這傢夥本就被南方天命教追殺,此時更自絕於北方,難道真的活膩瞭?長孫無垢一邊緊張的思考,一邊淡淡的道:「我是秦王的妃子,更有皇上親封的誥命在身,公子對我說這些輕薄的話語,難道不怕會有不好的後果嗎?」
邊不負哈哈一笑,走上幾步,來到床前,近距離的看著長孫無垢,淫笑道:「俗話說色膽包天,我見過王妃後,便已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的和王妃親近親近。嘿嘿,秦王常年在外征戰,王妃深閨寂寞,說不準嘗過在下的好處後,願意和我當個露水夫妻呢。」
長孫無垢俏臉陣紅陣白,顯然是氣得不行,她雖然憤怒,但心中的思考卻沒有停過:「這色膽包天的混蛋!隻是他說曾經見過我?他在長安的這段時間裡面,我沒有踏出過府邸半步,他怎麼可能見過我?況且,他又怎麼能摸到這裡來?」
她輕輕把身子往裡面挪瞭一點,星眸盯著面前的男子,道:「妾身深居簡出,隻怕公子以前從未見過我吧。若是公子受到外人挑撥一時糊塗,隻要現在離開,妾身可以立誓保證絕不說出此事。公子年紀輕輕武功才華都是當世頂尖,若因一時不察鑄成憾事,那可就太不值得瞭。」
邊不負用讓人毛骨悚然的目光打量著眼前這後世的長孫皇後,詭異一笑道:「我以前可是見過王妃的,嘿嘿,上次魔帥來找王妃的時候,我便跟在後面。實在想不到,天策府與長林軍表面上勢成水火,但兩者的重要人物長孫無忌與趙德言竟是師兄弟,哈哈。」
長孫無垢頓時覺得腦海裡轟的一聲,這個秘密,這個秘密竟讓他知道瞭!?男人無恥的聲音繼續傳來:「上次在下被大明尊教的混蛋伏擊,幸得慈航靜齋師仙子救援,欠瞭她一個人情。本來我想把這個情報告訴師仙子的,今晚便是想來和長孫王妃談談,我到底說不說出來好呢?」
長孫無垢急促的喘著氣,心中十分慌亂,這,這,這該如何是好?這個秘密絕對不能泄露,不然佛門絕對會雷霆震怒,整個天策府的處境就危險瞭。
必須先想辦法穩住眼前這該死的傢夥,過後再不惜一切代價把他殺死!想到此處,長孫無垢深吸瞭一口氣,輕聲道:「公子能暫時保守這個秘密,妾身十分感激。隻希望公子能永遠把這個秘密爛在肚子裡,妾身與秦王必有後報。」
邊不負得意一笑,道:「你明白就最好瞭,我這個人沒什麼追求,就是有點好色的壞毛病,若是王妃可以讓我愛憐一翻,不該說的話在下絕不會亂說。」
看著男人那充滿色欲的眼神,長孫無垢一陣心悸,她銀牙一咬,盡最後努力道:「英雄本色,像公子這樣人才出眾的男子漢自然受女兒傢歡迎。隻是妾身嫁人多年,並育有兒女,姿色早衰,隻怕不能讓公子盡興。不如公子讓妾身稍作安排,等候片刻,妾身找幾個年輕美貌的處子來伺候公子,豈不是兩全其美?」
邊不負卻淫笑道:「若王妃多安排幾個處子那自然更好,先讓她們看過我和王妃肏屄,再去破她們的身子。哈哈,用一個姿勢幹過王妃,便用同一個姿勢去破一個處子;用另一個姿勢幹過王妃,便用另一個姿勢去破另一個處子,真是人生樂事,哈哈哈哈。」
這番無恥的話讓長孫無垢氣得幾乎暈死,她死死的忍著破口大罵的沖動,勉強用平穩的聲音道:「妾身可是秦王的妃子,若是讓外人看到與人媾和,為瞭皇傢的臉面,便隻有懸梁自盡一條路瞭。」
邊不負無所謂的攤攤手,道:「那也行,我也不用其他女子,隻要你一個就夠瞭。那些庸脂俗粉便是加起來,又豈能及王妃的一個小指頭?」
長孫無垢知道這晚隻怕是逃不過被污辱瞭,不要說他掌握瞭這個致命的秘密,便是以他能無聲無息處理掉周圍守衛的武功,就算是擺明強暴,自己也毫無抵抗之力。
自己貴為王妃,一生便隻有李世民一個男人,而丈夫對自己也是無比恩寵,夫妻十分和睦。
隻是,今天卻怕是守不住貞潔瞭。
她臉色陰晴不定,而邊不負卻好整以暇,現時的長孫無垢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之力。
當然,對於這位優雅大氣,名聞後世的美麗皇後,邊不負心底裡還是有幾分敬意,為瞭表達這種仰慕之情,一會定要把她操到高潮迭起,才不枉穿越者的身份啊。
過瞭一會,長孫無垢無奈的嘆瞭口氣,低下頭輕聲道:「妾身明白瞭,望公子能信守承諾。請公子轉過身去,妾身……妾身要寬衣……」
邊不負啞然失笑,明明馬上要挨操瞭,脫個衣服還要扭捏。
不過他還是極有風度的轉過身去,還走開幾步,站到床邊的書桌前,桌上還有一些墨跡未幹的帖子,顯然長孫無垢平素甚是喜愛書法。
不愧是以才華聞名後世的奇女子,她的字體乃現時流行的飛白體,端莊之餘卻極有韻律感和節奏感,清麗秀逸,真是字如其人。
邊不負信口吟出帖子上的詩句:「上苑桃花朝日明,蘭閨艷妾動春情。井上新桃偷面色,簷邊嫩柳學身輕。花中來去看舞蝶,樹上長短聽啼鶯。林下何須逺借問,出眾風流舊有名。」
哈,這不就是她那首流傳後世的《春遊曲》麼?竟是現在就已寫出來瞭。
邊不負轉過身去,發現長孫無垢已經重新躺在床上,整個人裹在被子裡頭,床邊卻放著白色的小褻衣,卻是已經把衣服脫掉瞭。
此時長孫無垢聽見男人念自己剛寫完的詩句,臉上不禁一陣大紅。
這首詩的意思是桃花在陽光中盛開,閨中的女子漾起思春之意。
她臉似桃花,腰如嫩柳,花中看舞蝶,樹下聽鶯啼。
你何必遠遠躲在樹林裡詢問呢?她的風流早就有名啊。
字裡行間,一種律動的春情洋溢著,卻是有著幾分少婦思春的意味。
此時此刻,被這個男人看見瞭這首詩,真是難以解釋瞭。
邊不負望著床上的佳人,走近幾步,邊走邊說:「丈夫在外,當妻子的深閨寂寞,寫點詩詞聊以自慰本就平常。王妃何必害羞呢?嘿嘿,今晚便讓在下來滿足王妃這春情洋溢的美麗身子吧,哈哈。」
長孫無垢已為人婦,雖然不像黃花閨女般害羞,但也是臉紅紅的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邊不負走到床邊,看著薄被下那婀娜多姿的體型,想到那歷史中赫赫有名的長孫皇後即將被迫翹起屁股給自己很操,真是激動無比。
突然,他大手一扯,便把整張薄被扯掉,讓女人那羊脂白玉般的赤裸嬌軀整個露出。
長孫無垢驚叫一聲,連忙用雙手遮著自己的重要部位,死死的咬著牙關,不去看男人。
邊不負笑道:「好啦,王妃也是過來人,便別遮遮掩掩瞭,把手放開來,讓在下好好欣賞一下秦王妃的裸體。」
長孫無垢幾乎恨得銀牙咬碎,渾身氣得發抖,正要出聲呵斥,卻又聽到男人的話語:「王妃配合得好,在下舒舒服服,那自然好多事都會記不住。但若是我不滿意瞭,那麼一些不好的往事又會記起,到時候在下一時沖動之下跑到長安街上大聲嚷嚷亂說話,王妃可別怪我哦。」
長孫無垢隻恨自己不會武功,不然定要把這可惡的男人碎屍萬段。
在立下一定要盡快殺死他的決心後,她也暗暗告誡自己,現時一定要把這個男人穩住,就算是表現得淫蕩一些又有何妨?反正也沒外人看到,自己孩子都生過瞭還需顧忌這麼多?隻要盡快殺掉這個傢夥,那今晚的一切便神不知鬼不覺。
想到此處,她俏臉更紅瞭,雙手緩緩的從身上挪開,把雪白挺翹的乳房以及芳草萋萋的玉戶展露出來。
邊不負贊嘆一聲,爬到床上,道:「好罷,王妃現在先伺候我脫衣服,讓我也過一把王爺癮,哈。」
長孫無垢大氣優雅極有決斷,既然已定下目標,便也把那些無謂的尊嚴給放下。
她輕輕嘆瞭口氣,心道:「世民,對不起,無垢不能為你守住貞潔瞭。隻是,這也是為瞭你的大業,便是以後你發現此事,希望能夠諒解無垢。至於這個玷污我的人,過後我一定會千方百計的把他殺掉,並要讓他受盡人間一切酷刑,以報今日之辱!」
邊想,她爬起身子,也不顧忌自己一絲不掛,就這樣幫邊不負寬衣解帶。
很快,兩人便裸體相呈瞭。
邊不負所化身的周文身體雄壯,肌肉虯紮,樣子也極有男子氣概,賣相是很不錯的。
再加上身具魔種,說到男性魅力簡直是爆表。
長孫無垢雖然不齒他的為人,但心底裡也不得不承認這樣的精壯男子對她也產生瞭很大的吸引力。
李世民已出征洛陽一段時間瞭,她好久沒有得到男人安慰,當她看到邊不負胯下那根半硬狀態便已經粗大得難以想象的陽根後,就連呼吸都屏住瞭。
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這……這麼大!?雖然還沒完全硬起,但已經要比自己丈夫的更加粗長,特別是那狀若鵝蛋紅彤彤的大龜頭,簡直就是懾人心魄!邊不負看見長孫無垢定定的看著自己的雞巴,不禁得意的笑瞭笑,湊到女人耳邊道:「不知王妃可曾試過吹簫之樂呢?可否給在下服務一下?」
長孫無垢知道自己根本違逆不瞭這個男人,隻好沉默的點點頭。
邊不負站在床上,而長孫無垢則跪在床上,玉手握住男子粗壯的陽根,略略遲疑瞭一下,便張開小嘴,唔的一聲把大龜頭含進嘴裡。
長孫無垢極受李世民寵愛,除瞭身材相貌出色,才華智慧不凡之外,出身魔相宗的她雖然沒練過魔門內功,但伺候男子的技巧卻受過訓練,常常讓李世民在床上極為滿足。
便是李世民登上帝位後宮三千,長孫皇後依然是皇帝心中最得寵的那個。
現時長孫無垢打定主意一夕之歡後便要殺死此人,心態倒是放開瞭。
反正這個男人年輕力壯,連李秀寧那騷蹄子都找他當面首,被他玩弄一回自己倒真的並不怎麼吃虧。
長孫無垢慢慢的吞入雞巴,小香舌圍著龜頭舔掃,很快,陽根便在她口腔內迅速膨脹,化身為一根粗長火燙的鐵棍。
這根雞巴實在太雄偉瞭,幾乎要把女人塞得喘不過氣來。
雖然長孫無垢用盡瞭努力,卻也隻能把棒身含進大半,還留一截在外面吞不進去。
畢竟不像祝玉妍她們那些陰葵派妖女般學過深喉口交的技巧,邊不負略略有點遺憾,隻是,看著中國歷史上有名的長孫皇後一臉辛苦的跪在胯下,勉力張開小嘴為自己含雞巴,那種滿足感就別提多強瞭。
長孫無垢人如其名,一看上去就給人一種精致幹凈的感覺,屬於十分耐看的那種美女。
而且她當王妃多年,養出瞭真正高貴的皇傢范兒,再配合她自身優雅大氣的氣質,更是顯得雍容華貴。
不愧是未來母儀天下的一國之母。
突然,胯下的佳人似乎被嗆到瞭喉嚨,連忙把肉棒吐出,不住的咳嗽,好一陣才道:「你的……你的太大瞭……好辛苦……」
邊不負哈哈一笑,一把將長孫無垢摟住,雙手在她美好的裸體上流連,大嘴則胡亂的在她頸脖處亂啃。
長孫無垢的身材不算很誇張那種,但該大的大該小的小,十分勻稱,胸和屁股都顯得大小適中,配合她獨特的氣質十分有吸引力。
已經好久沒有男人的秦王妃被這年輕強壯的男子緊緊抱著,隻覺得心中一顫,體內的欲火竟像是被挑動瞭起來,下體不由自主的有瞭幾分濕意,不禁暗罵自己淫蕩。
她卻不知,邊不負體內的魔種便是女子的克星,這樣裸體相摟,更是能把男子的魅力發揮到極限,女人那久曠的成熟肉體又如何抗拒?邊不負玩弄瞭一陣,覺得女人的身子越來越柔軟,越來越火熱,便知道對方已經動情瞭。
他低下頭,一口咬住女人的一個乳房,輕輕的吸吮著。
突然,他覺得口裡竟有一陣甘甜,不禁愣瞭一下,然後先驚後喜,笑道:「哈哈,王妃的奶子居然還會流乳汁,太意外瞭。」
長孫無垢嬌喘細細,不好意思的道:「妾身……妾身半年前才生產過,現在還……還在哺乳……」
長孫皇後歷史上共有三個兒子,其中的小兒子李治便是唐高宗,也是武則天的老公。
邊不負算瞭一下時間,這個應該是排第二的那個兒子李泰。
當然,邊不負哪管那麼多,比幹一個高貴的人妻更好的事情,便是這個人妻還會噴奶。
他更加興奮,雞巴已經硬的不行,便淫笑著問道:「王妃,我忍不住瞭,你說,我用什麼姿勢幹你比較好呢?」
說罷,握起長孫無垢的玉手放到自己雞巴上,輕輕擼動著。
長孫無垢隻覺得手中的雞巴又硬又熱,腦中已經開始幻想出這根大東西插入自己體內會是如何的感覺,但男人這樣的問話卻讓她怎麼回答?隻好囁嚅著道:「妾身……妾身不知道……」
邊不負把手探到女人胯下,手指撩撥著那個已經分泌著蜜液的水簾洞,繼續淫笑道:「那麼你告訴我,秦王他平時幹你,用得最多的是哪個姿勢?這個你可不許說不知道哦!」
長孫無垢真的是要羞死瞭,這個混蛋連這樣的問題都要問!隻是看著男人那不容拒絕的表情,她知道胡混不過,隻好道:「我們……我們一般是用最……最傳統的那種……」
邊不負的中指插到女人的花房內,輕輕的摳挖著,帶出令人臉紅心跳的滋滋水聲,又道:「傳統?是你躺在床上,分開雙腿,主動打開騷屄,然後讓丈夫從上往下肏屄的那種姿勢麼?」
這語言粗俗不堪,長孫無垢簡直羞得想死,但無奈之下也隻好微不可查的點點頭,算是默認瞭。
邊不負把女人放到床上,繼續挑逗著她的身子,淫聲道:「那好吧,我們也用同樣的姿勢,王妃現在便把在下當成是秦王,邀請我操你的小騷屄吧,哈哈。」
長孫無垢真是氣得要內出血,這個混蛋真是要把自己徹底羞辱才甘心!丈夫和自己相敬如賓,便是床笫上的私密事兒都是很尊重自己的,雖然自己為瞭討他歡心會主動伺候丈夫讓他舒服,但哪裡會幹什麼出格的事兒來?隻是,現在也隻能順著這個混蛋的意,長孫無垢竭力壓著沸騰的怒意,露出一絲迷離之色,躺在床上,主動分開雪嫩的雙腿,雙手緊緊抓著被單,偏過螓首,閉上眼睛,細聲道:「妾身……妾身……請……請公子享用……」
邊不負不滿的道:「說話的聲音太小,而且意思也說不清楚,再說。」
長孫無垢急促的喘著氣,差點氣得暈厥,好一陣才控制住情緒,豁出去瞭似的道:「請……請……公子來……來操人傢……」
邊不負又問道:「再說清楚點,是什麼操什麼啊?」
長孫無垢沒辦法瞭,狠狠的咬一咬牙,用快要哭出來的聲音道:「請……請公子用雞巴來……來操人傢……人傢的小穴……」
親耳聽到長孫皇後說出這樣淫賤的話來,邊不負興奮得雞巴猛的一跳,也不再忍耐瞭,整個人壓到她那柔軟的身子上,雞巴對準目標,就這樣緩緩的插入。
長孫無垢剛才被迫說出那些下流的話來,雖然羞惱無比,但卻也有幾分沖破禁忌的快感,再加上一直被男人的魔掌所挑逗著,下面已經濕的一塌糊塗。
男人的雞巴雖然粗大,但卻還是插入得比較順利。
長孫無垢已為人妻多年,兒子都生過兩個,陰道自然不可能像處子般緊窄,平心而論比起獨孤鳳的小穴確實有點差距。
但這個女人乃是赫赫有名的長孫皇後,乃千古一帝李世民的老婆,光是這個身份,便讓邊不負興奮度滿點。
而且長孫無垢出身魔門,懂得一些女子調理身子之法,生產後陰道恢復得很快,雖然不如處子開荒般緊窄,但還是很有彈性,把男子的陽根緊緊擠壓住。
而長孫無垢真正被這根粗大的陽根插入後,才真切的體會到那種超乎想象的雄性沖擊力。
那麼大,那麼熱,那麼粗,那麼硬,一插進來,便覺得整個小穴被狠狠的撐開,被狠狠的擠滿,特別是那個碩大的龜頭,緊緊的摩擦著自己小穴的嫩肉,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正從小穴往全身瘋狂的蔓延。
本來她還想著是否要虛與委蛇的應付一回,就像和丈夫做愛時候為瞭討好丈夫,便是李世民狀態不好,她也要假裝快樂的呻吟幾下,贊嘆幾句,讓男人的自尊心得到滿足。
隻是,當這個男人的雞巴一插進來,她就發現自己多慮瞭。
根本沒有辦法思考,那狂野的抽插,讓她毫無辦法抵抗,隻能隨著那疾風怒濤般的律動配合呻吟。
長孫無垢不由自主的曲起雙腿,把胯間盡量分開,好讓雞巴能插得更深,雙手更是不自覺的摟著男人的後背,檀口咿咿呀呀的呻吟著,哪裡還有半分優雅端莊的樣子?「啊啊……啊……啊啊……好強……啊啊……公子好厲害……嗚……不行瞭……啊啊……呃……啊……為什麼……啊啊……這麼舒服……啊啊……嗚嗚……啊……不要……嗚嗚……不要捏奶子……啊啊……噴……噴出來啦……啊啊啊……」
邊不負腰部連挺,雞巴快速抽動,雙手則揉著女人的乳房,並用手指不停的捏奶頭,奶白色的乳汁被他擠得不斷噴出,灑得兩人滿身都是。
他邊插邊笑道:「王妃你真是好淫蕩,一邊挨操一邊噴奶,哈哈,好多,好多奶,噴得老子滿身都是,哈哈哈哈……舒服嗎?老子幹得你舒服嗎?同樣的姿勢,是我幹你舒服,還是你丈夫幹你舒服?」
長孫無垢此刻已經明白為什麼李秀寧這小公主竟會如此不知羞恥老找這個人入宮當面首,這男人在床上真是有讓女人瘋狂的能力。
雖然不願承認,但這個叫周文的傢夥卻是比自己丈夫李世民強多瞭。
隻是,這樣的話讓向來優雅端莊的她如何說出口來?邊不負見她不回答,手上加重瞭力度,緊緊的握著她的雙乳,腰部更加用力,每一下都狠狠的撞入最深處,每幹一下都喝問一聲:「說!快說!」
這樣略帶粗魯的撞擊讓長孫無垢心都醉瞭,向來知書達理的她平生第一次感受到男人那與生俱來的魄力,雖然粗暴,但卻讓女人如同被征服一般生不出反抗的心思。
被喝問瞭幾句,長孫無垢不禁呻吟著道:「啊……啊啊啊……嗚……你強……嗚嗚……你強……你比……比我丈夫強……啊啊……好猛……啊……好猛的肉棒……啊……」
感覺到女人的下面開始有節奏的收縮,淫水更是一波一波的不斷湧出,邊不負知道她快要高潮瞭,便又加快的抽插速度,雞巴快速進出,口中繼續道:「我的雞巴比你丈夫大,比你丈夫粗,所以你這淫婦喜歡上野男人的雞巴瞭,是這樣嗎?」
這時,長孫無垢渾身一陣哆嗦,泛紅的身子一僵,小穴的嫩肉不斷痙攣著,竟是被男人奸到高潮瞭。
她甩著頭發,像是情緒失控般的又哭又笑,一邊啊啊的叫著,一邊語無倫次的道:「野男人的雞巴又粗……啊啊……又大……人傢好喜歡……嗚嗚……啊……啊啊啊……高潮瞭……啊啊啊……高潮瞭……嗚嗚……啊啊……」
這如墮雲端般的極致快感讓長孫無垢根本無法思考,前所未有的猛烈高潮讓心裡隻剩下一個念頭,原來,原來被男人操,竟會快活成這個樣子……過瞭好久,她才漸漸平服過來。
邊不負輕輕笑問道:「無垢,舒服麼?」
長孫無垢被操得爽翻天,便也不去計較他直呼自己名字瞭,含羞帶俏的點點頭,卻是承認瞭。
她心道:「這傢夥倒真是有幾分本領,可惜他知道瞭那個秘密,之後還是必須要不惜代價的殺掉他。看在他能讓自己這麼舒服的份上,到時便給他一個痛快就是瞭。」
長孫無垢出身魔門,以後能母儀天下統領整個後宮,關鍵時刻可不是什麼心慈手軟的女人。
隻是她沒料到現在這個操她的男人竟是個遠遠超越她想象的恐怖人物,一番謀算卻是鏡花水月瞭。
邊不負此時的肉棒依然還是硬邦邦的插在女人小穴內,他玩弄著女人的乳房,笑道:「無垢你的奶水好多,噴到到處都是,哈,還在噴,好過癮。」
長孫無垢俏臉通紅,撒嬌般推開男人在自己胸前亂摸的大手,有點不好意思的道:「孩子今天有點不舒服,便沒怎麼吃奶……妾身……妾身……向來奶水比較足……」
說著,她嬌媚的橫瞭邊不負一眼,吃吃笑道:「公子……你……你的東西還硬著呢……」
邊不負心頭一熱,道:「怎麼啦?難道無垢又想挨操啦?我倒是怕你受不住所以暫時歇一下,沒想到無垢貴為王妃,卻是這麼喜歡野男人的大雞巴,嘿嘿,莫非李世民平時沒有喂飽你這小淫娃?」
長孫無垢心裡大怒,但表面上卻一點也不顯露出來,反而露出魅惑的笑容,含羞帶俏的道:「妾身……妾身以前便隻讓丈夫碰過,直到遇上公子,才知道……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男子漢……便……便控制不瞭自己瞭……公子可不許取笑人傢哦……」
邊不負暗道:「漂亮的女人最會騙人瞭,哈哈,你那點小心機還在老子面前出賣?」
當然,表面上他卻露出色授魂與的模樣,道:「被我操過的女子沒有一個不迷上我的,哈哈,王妃這麼迷人,秦王卻也狠心老是把王妃扔下,不如以後便讓在下代替你丈夫來安慰你吧,嘿嘿。」
長孫無垢露出心醉神迷的模樣,主動抱著邊不負,螓首埋在男人肩頭,柔聲道:「若是公子肯信守承諾,為人傢保守秘密。那麼……那麼妾身便是與公子做個長久夫妻,也是……也是願意的……」
邊不負也笑道:「無垢這麼漂亮,我恨不得天天都操你一頓,嘿嘿,到時候若李世民當上皇帝,那無垢便是皇後瞭。嘿嘿,你丈夫在金鑾殿上會見群臣,老子就在後宮操他的皇後,哈哈哈哈,太過癮瞭。」
長孫無垢心道:「若是你那天還在世上,我就把你閹掉送入宮中,當個最下賤的太監,呸!」
隻是,她口中卻用撒嬌般的語氣道:「公子又拿人傢開心,哼!你可不許騙人傢,既然占瞭人傢的身子,便不許把這個秘密說出去!」
邊不負撫摸著她那滑不留手的白嫩肌膚,自然連連點頭。
長孫無垢眨眨眼睛,像是不經意的問道:「都不知道你這壞人有沒有騙人傢的,像是你說約瞭師妃暄,便不知是真是假,九成是嚇唬人的。」
邊不負心中一動,笑道:「那自然是真的。」
說罷,便將邀約師妃暄的時間地點說瞭出來。
長孫無垢俏臉埋在男人懷裡,眼眸裡卻閃過一絲厲芒,暗道:「倒是要想辦法把他盡快打發走,才好通知外面的人,一定要在他見到師妃暄前殺掉這混蛋!」
想罷,她主動親瞭男人一口,蛇腰輕扭,膩聲道:「公子……公子的東西還插在人傢裡面,好……好脹……」
邊不負抓著她的乳房,笑問道:「忍不住又想要啦?那我們這趟用什麼姿勢好呢?」
長孫無垢嘻嘻一笑,湊到男人耳邊嬌聲道:「公子想用什麼姿勢就用什麼姿勢,妾身都聽公子的。」
邊不負聞言,便把雞巴緩緩抽出來,道:「那麼,無垢便轉過身子趴到床上,然後翹起屁股,讓老子從後面操你。」
長孫無垢嬌哼一聲,嘟囔道:「就愛看人傢丟臉的樣子,哼……」
但卻也沒抗拒,主動翻過身子趴在床上,翹起屁股,還輕輕搖晃著臀兒,做著無聲的誘惑。
邊不負啪的一聲打瞭那肉嘟嘟的股瓣一下,稱贊道:「屁股又大又圓,怪不得生瞭兩個兒子,哈哈。」
說完,雙手扶著女人的蛇腰,雞巴對準目標一捅而入。
長孫無垢悶哼一聲,差點被撞得失去平衡,不由得嬌聲道:「公子……啊……輕一點……妾身沒怎麼用過這個姿勢……不……啊……不太習慣……」
邊不負邊操邊道:「為什麼呢?李世民不喜歡這樣操麼?那可真是太浪費瞭,無垢像是隻小母狗般挨操特別有魅力啊。」
長孫無垢嬌喘籲籲的道:「是……是妾身不喜歡……總覺得這個姿勢太……啊……太下流瞭……」
邊不負笑道:「那現在為什麼又願意被我這樣操呢?」
長孫無垢轉過頭,拋瞭個媚眼,嘻嘻笑道:「因為……因為公子床上功夫好,讓人傢舒服得什麼都願意瞭……啊……」
邊不負大為受用,便插得更加快速,胯間不停的撞擊著女人的肥臀,發出啪啪的聲音。
而長孫無垢也配合著抽插纏綿婉轉的呻吟著為他助興,一心想要邊不負快點完事。
突然,邊不負敏感的靈覺發現有人向這個房間走來,他微微一愣,但馬上明白是怎麼回事,嘴角勾起一個邪惡的笑容。
長孫無垢正被幹得無比舒服,啊啊的淫叫著,突然,房門竟突然被推開,然後一個大概四、五歲的男童走瞭進來。
長孫無垢頓時被驚呆,來的人竟是自己的大兒子李承乾,自己,自己這背夫偷漢的狼狽模樣竟是被兒子看見瞭。
李承乾睡眼惺忪的揉著眼睛,一時也沒看清房內的情形,喃喃的叫著:「娘,我睡不著,要娘陪我一起睡。」
說完,卻是看清瞭房內的情況,頓時呆住。
現時的他自然不明白眼前的景象意味著什麼,本能就以為有人在欺負自己娘親。
李承乾卻也勇敢,他跑上幾步,用奶聲奶氣的聲音道:「不許欺負我娘!」
邊不負把雞巴在長孫無垢的嫩穴裡狠狠抽插,一邊呵呵笑道:「小朋友,我可是跟你娘在做遊戲,可沒有欺負她哦,你看,你娘多快樂。」
長孫無垢真的是不知如何是好,此時也隻得順著男人的說法,她強忍著性快感,勉強控制著語調道:「乾兒……叔叔是在和娘親玩遊戲……啊……你先回房中,娘一會過去陪你……啊……」
李承乾的小腦瓜有點混亂,不解的問道:「娘不是教過我不能隨便不穿衣服嗎?為什麼你們都不穿衣服的?在玩什麼遊戲啊?」
此時的長孫無垢真是又羞又怒,提高瞭聲音喝道:「乾兒聽話,快回去房內,不然娘就要罰你抄書瞭!」
邊不負卻戲謔一笑,突然用手掩著女人的小嘴,然後對李承乾道:「小朋友,我們是在玩遊戲,你想看看麼?」
四五歲的孩子對什麼都充滿好奇,自然連忙點頭。
邊不負讓李承乾走到床邊,站好位置,問道:「你現在看清楚瞭麼?」
長孫無垢真是羞愧欲死,不停的掙紮著,被掩著的小嘴也不停吚吚嗚嗚的發出聲音,但在邊不負手下,她哪裡能自主?李承乾呆呆的看著兩人交合的地方,隻見一根粗大的肉棍兒正不斷在自己娘親的肉洞裡抽插,大量的水兒不斷的淌下,不禁問道:「這,這個是什麼遊戲?」
邊不負狂笑道:「哈哈,哈哈哈哈,這個遊戲叫大雞巴操小騷屄,便是叔叔用自己的大雞巴去插你娘親的小騷屄,是天下間最好玩的遊戲,哈哈哈。」
此時,長孫無垢終於推開瞭那掩著嘴巴的大手,喘瞭幾口氣,皺眉道:「好啦,既然乾兒都知道瞭,那就快回房裡,不然娘要生氣啦!」
長孫無垢在孩子面前還是有點威嚴的,雖然小腦袋上滿是問號,但李承乾還是乖乖的點點頭,轉身準備離去。
這時,邊不負像是一時不慎似的讓雞巴從小穴裡滑瞭出來,他邪惡一笑,扶起雞巴重新插入。
已經轉身的李承乾突然聽見自己娘親一聲慘叫,馬上轉頭一看,卻見自己娘親依然趴在床上,但滿頭冷汗,渾身巨震,似乎很辛苦的樣子,不時還發出又奇怪又苦惱的呻吟聲。
原來,邊不負竟把雞巴突然插入瞭長孫無垢的肛門裡面。
長孫無垢後庭可從來沒有被插過,此時措不及防被邊不負那碩大的龜頭硬生生擠入,真是比開苞破處還要痛苦幾倍,所以忍不住慘叫出聲。
她雪雪呼痛,正要苛責身後那插錯洞的男人,卻發現兒子竟回過頭來,擔心的看著自己,便忍著後庭那撕裂般的劇痛,強笑道:「沒事……娘沒事……乾兒你先回……啊……嗚……別……別這麼用力……啊啊啊……」
邊不負此時興奮無比,大雞巴毫不留情的狠狠往內插入,把長孫無垢的處子肛菊都幹得出血瞭,邊幹邊道:「哈哈,不好意思,一時手滑插錯瞭……但是……好爽的屁眼……無垢你後面又緊又熱,差點讓我一插進去就射瞭,哈,好舒服。」
被兒子看著,長孫無垢銀牙咬著口唇,幾乎都咬出血瞭,心中真是憤怒無比,出生以來她從來沒有如此痛恨過一個人。
什麼手滑,這個混蛋明明就是故意的,竟當著自己兒子的面幹自己後庭,以後自己在兒子面前還有什麼臉面?此時,邊不負的雞巴已經插入瞭一半,他獰笑一聲,雙手緊緊按著女人豐隆的臀兒,腰部猛一用力,雞巴便狠狠插入,剩下的棒身竟就此全部插進肛菊。
長孫無垢隻覺得眼前一黑,後面似乎被幹得裂開瞭,眼淚忍不住飆瞭出來,再也維持不住平靜的面容瞭。
她哭著道:「好痛……嗚……好痛……啊啊……拔出來……求你……啊啊……拔出來……嗚嗚嗚……啊啊……受不瞭……啊……」
邊不負哪裡管她,雙手握著她的奶子,讓她整個上半身仰起來,一邊幹屁眼一邊大力揉她的乳房。
長孫無垢被幹得似乎整個人都失調瞭,她突然渾身一震,然後用恐懼的聲音道:「乾兒,別看!別看娘親!啊啊啊!別看啊!嗚嗚嗚嗚……不行瞭……別看……」
突然,長孫無垢哇的一聲大哭,然後一股金黃色的尿液竟噴瞭出來,直噴到面前的兒子李承乾身上。
原來,她本來就喝水較多,在邊不負來之前就已經打算小解的,無奈一直沒有機會。
被操瞭那麼長時間,早就憋得不行。
現時肛菊被開苞,劇痛之餘竟一時控制不住尿意,就這樣尿瞭出來。
長孫無垢拼命想忍住,但一旦開始尿出來瞭,哪裡還忍得住,她被插在屁眼的雞巴整個身子挑起,兩腿張開,如同被人抱著撒尿一樣,大量金黃色的尿液就這樣不停的噴出。
邊不負大為興奮,狂笑道:「哈哈,尿瞭,無垢你竟被操出尿來,哈哈,好過癮,哈哈。」
邊說,雙手一邊大力擠壓著女人白嫩的乳房,讓奶子裡的奶汁噴出。
長孫無垢真是要瘋瞭,下面被操得噴尿,上面卻被捏得噴奶,更要命的是這一切全都灑到正前方的兒子身上,兒子那驚訝恐懼的樣子讓她心喪欲死。
「嗚……嗚嗚嗚……哇……嗚嗚嗚……嗚嗚……」
長孫無垢什麼尊嚴都沒有瞭,如同崩潰般大哭著,邊不負則狂笑著在女人剛開苞的緊窄肛菊內死命狠操。
「哈,老子也要射瞭,無垢,你想我射到哪裡?」
長孫無垢心中一驚,恢復瞭一點清醒,連忙道:「射……射到外面!」
邊不負卻道:「哈,老子從來沒有射到外面的習慣,要不騷屄,要不屁眼,你選一個吧。」
長孫無垢恨得銀牙咬碎,兩害相權取其輕,隻好道:「射到屁眼,求你,射到妾身屁眼裡。」
邊不負猛然再插幾下,痛得長孫無垢的眼淚又飚瞭出來,才吼道:「打開屁眼全部接著吧,射死你這個淫婦!」
說罷,火熱的陽精便怒射而出,射滿瞭長孫無垢整個肛菊。
完事後,邊不負把雞巴抽出來,然後放到女人的唇邊,命令道:「為老子清理一下。」
長孫無垢看見那剛插過自己屁眼,花花碌碌十分狼藉的肉棒,不禁怒道:「你……你還要侮辱我到什麼地步!?」
邊不負也不作聲,陰寒的目光卻瞟向旁邊不知所措的李承乾,然後又對女人陰陰一笑。
長孫無垢心中一凜,強忍屁眼劇痛爬起身來,嘟起小嘴嬌聲道:「人傢,人傢的後庭還是第一次,都被你開苞瞭,還不憐惜人傢,哼,恨死你瞭!」
說罷,卻是強忍惡心,伸出小舌頭對著肉棒不停的舔弄,為男人做著清潔工作。
看著未來的長孫皇後梨花帶淚,強忍惡心舔著自己那剛為她屁眼開苞的肉棒,又看著未來的大唐太子李承乾又驚又懼,滿身尿液與奶汁,顫巍巍的站在一旁不敢出聲。
邊不負忍不住又一次縱聲狂笑起來,那夜梟般的聲音回蕩在夜空之中。
邊不負離去後,卻是隱伏於秦王府外,不一會,便看見一個輕功不錯的武者偷偷離開府邸,向著趙德言住所的方向疾奔而去。
邊不負露出一抹陰笑,如同幽靈般消失無蹤。
清晨,長安郊外,邊不負化身的周文在一處樹林邊徘徊著,似乎在等人。
突然,他露出緊張之色,一臉戒備的望著遠處。
一陣破風聲響起,然後,多道黑影從遠處疾奔而至,速度極快,竟然都有著江湖上一流高手的水準。
當先領頭的人身形高挑瘦削,卻極有氣度,赫然就是魔帥趙德言。
而他身後,更是跟著一大堆高手,包括大明尊教的許開山、莎芳、烈瑕等人,魔門高手尹祖文、榮鳳祥、席應,還有楊虛彥、可達志以及幾個說不出名字的高手。
他們呈扇形向著邊不負包圍過來,杜絕瞭他任何逃跑的空隙。
邊不負暗道:「趙德言隱藏得還真深,關鍵時候竟能調動起如此龐大的力量,而且獅子搏兔亦用全力,若我真是周文,這趟十死無生瞭。」
他裝出震驚之色,連退幾步,沉聲問道:「敢問來人可是魔帥?未知閣下糾眾來此有何貴幹?」
趙德言得到瞭長孫無垢的急報後,便立刻糾集所有力量來此殺人滅口。
其實若隻是對付周文一人根本無需這麼多人,但他卻不知慈航靜齋是否會派人來此,出於謹慎,還是調集瞭所能調集的一切力量。
無論如何,必須在周文接觸到慈航靜齋的人之前把他殺死!邊不負默默計算瞭一下,暗道時間差不多瞭。
他告訴長孫無垢自己和師妃暄的約會時間故意說遲瞭一個時辰,現在趙德言他們雖然來得比較早,但離師妃暄到達的時間已經差不都到瞭。
趙德言瞇起眼,但那像刀子一般鋒利的眼神卻透過眼縫射向邊不負,背負著雙手踏上一步,渾身散發著難以形容的詭異邪氣。
他陰測測的道:「多說無益,小子受死吧!」
說罷,卻是頓瞭一頓,目光突然轉向遠處。
果然,遠處又是一陣破風聲,師妃暄那曼妙無方的仙影出現在場中,身後還跟著幾個老僧。
這幾個和尚都是須發皆白,但功力卻十分深厚,估計是慈航靜齋內的苦行僧瞭。
卻是師妃暄出發前接到瞭大明尊教與魔門高手異動的消息,出於謹慎,帶瞭齋內的幾個護法高手一起前來。
隻是看到這裡的情況,也是心中暗驚,竟然聚集瞭這麼多魔門和大明尊教的高手!難道這周文所說的那個什麼秘密真有其事,所以趙德言和許開山放下身份一起追殺他?這可麻煩瞭,單憑自己與幾位護法長老,還真抵擋不過這麼多敵人。
趙德言看見師妃暄與幾個老和尚出現,稍稍皺瞭皺眉,但這樣的變故也在他的預算之內,便向許開山打瞭個眼色,然後自己率領尹祖文等幾位魔門高手迎出,攔在慈航靜齋的人面前。
許開山等大明尊教高手以及楊虛彥等人則圍住瞭邊不負,運功提氣準備動手。
趙德言用慣有的陰鷙聲音輕飄飄的道:「師仙子,這個周文乃本帥必殺之人,請諸位不要阻礙。」
而邊不負扮演的周文卻大喊道:「妃暄,我知道瞭他們的一個大秘密,原來趙德言的師弟……啊……」
話還沒說完,便被許開山的掌力逼住,似乎說不出話來瞭。
許開山修習禦盡萬法根源智經,運動時候,整個手掌都會變得漆黑,似乎吸收瞭周圍的所有光線,極為詭異。
其他高手也配合著許開山圍攻周文,一時之間之殺得周文隻有招架之功而無還手之力,形勢十分危急。
師妃暄此時已經相信周文真的是知道瞭一個重大秘密,知道單憑言語,絕不可能解決此事瞭。
她也不廢話,輕喝一聲:「救人!」
說罷,長劍出鞘,劃出幾朵絢麗的劍花,直向趙德言攻去,身後的幾個老和尚也一同搶出!趙德言冷哼一聲,衣袖一揚,一身邪功運至巔峰,招牌絕學歸魂十八爪施展開來,竟是以一己之力擋住瞭師妃暄以及幾個苦行僧。
歸魂十八爪乃魔相宗至高秘技,威力絕不在陰葵派的大天魔場之下。
從第一式玄武悲泣開始到最後一式青龍嫉主,都是變幻莫測、詭異不定、防不勝防。
隻見趙德言雙手成爪,左爪中宮直進勢若奔雷,右爪卻屈折彎曲悠揚深緩,兩手竟像是施展出完全迥異的傢數,爪勁縱橫,一身武功確實不在祝玉妍之下。
但師妃暄不愧是慈航靜齋當代最出色的傳人,面對趙德言這個實力比自己稍勝一籌的邪人,也不硬拼,隻見一道天仙般的倩影橫空禦劍,劍光驟閃,劍芒如電般點向歸魂爪勁。
氣勁交擊的聲音連續響起,師妃暄在身後苦行僧的配合下,竟是硬生生的沖破瞭趙德言的阻擋,然後身形如凌波仙子般在尹祖文等人的空隙中掠過,沖向被圍攻的周文。
而邊不負見狀,也扮出拼命的樣子,掌力猛然爆發,也是沖開一條血路,與師妃暄會合。
兩人背靠背,面對著大明尊教以及魔門高手的圍攻。
師妃暄出道以來從沒有遇過如此險惡的狀況,背後挨著的便是男子寬厚的軀體,一時之間,竟是生出幾分血肉相連、生死與共的感覺來。
趙德言此時是下定瞭決心,為瞭保住秘密,就算是面臨佛門的慘烈報復,今天也要把周文和慈航靜齋的人盡數留下。
許開山等大明尊教的人卻是稍稍遲疑,畢竟他們並不想與佛門魚死網破。
但他們似乎有什麼把柄被趙德言控制,被其一聲令下,也隻得竭力出手圍攻!趙德言雙手交纏到胸前,然後雙爪旋轉攻出,施展出歸魂十八爪的最後一式青龍嫉主,凌厲的爪勁直往師妃暄攻去。
而另一邊的許開山也是厲喝一聲,手掌如同吸收瞭所有光線般便得漆黑,禦盡萬法根源智經的絕學施展出來,詭異的黑色巨掌直襲邊不負。
師妃暄深吸一口氣,正要出招抵擋趙德言。
突然,她隻覺得背心毫無預兆的一麻,然後整個人便失去瞭意識。
同時,在場的所有人都覺得五感一陣模糊,對時間與距離的感應竟然失去瞭尺度。
掌力差不多已攻至邊不負的許開山首當其沖,隻覺得眼前一花,所有的景象都扭曲起來,明明近在眼前的敵人突然消失無蹤。
然後,一隻修長潔白的手掌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他的背門要害,輕輕按下。
許開山隻來得及勉強提氣護身,一股陰寒凌厲難以抵擋的強大氣勁便破體而入,那山洪暴發般的力量把他整個人擊飛。
身在空中,許開山便已鮮血狂噴,血中更夾雜著似乎是內臟的碎片,然後劈啪一聲如同死魚般摔在地上,氣若遊絲。
其實以明尊許開山的武功,邊不負要收拾他也是要費點手腳的。
隻是這下突然偷襲,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許開山根本沒有防備,便被一擊重創。
而趙德言生性謹慎,一發覺不妥,便已立即後退,全身戒備的望著場中央。
隻見那個名叫周文的年輕人身上散發出無比恐怖的氣息,然後,他的身形竟如同變魔術般開始改變,原本肌肉虯紮健壯雄渾的軀體竟迅速瘦削下來,而那張年輕人的面容也緩緩改變,變成瞭一張清雅瘦削的中年人面孔。
「邊……邊不負!」
榮鳳祥臉色慘白,忍不住驚叫出聲。
而席應與楊虛彥這些背叛者也是一臉驚懼,氣勢不戰而潰。
人的名樹的影,邊不負這些年來南征北討,建立天命教,揚州殺宇文化及,率軍剿滅靜念禪院,隻手操縱洛陽之戰,滅殺石之軒,統一聖門,席卷南方。
每一件事都是驚天動地,而他那鬼神莫測的武功更是得到無數失敗者的印證,成為他成就巔峰宗師的註腳。
此時,邊不負傲立場中,散發著君臨天下的氣度,雖然周圍圍困著他的都是當世有數的高手,但他的神態就如同站在自己後花園裡一樣,施施然的毫不擔心。
他目泛邪光,向四周掃射瞭一圈,被他目光掃過的人竟是激起雞皮疙瘩,似乎覺得自己一切秘密都無所遁形一樣。
雖然這麼多人圍攻他一個,但竟像是被圍攻的那個人才是狩獵者,而其他所有人都不過是獵物。
邊不負咧嘴一笑,露出森寒的牙齒,心魔領域完全爆發,把場中所有高手籠罩進去,身形如同幽靈般突然消失,然後瞬間出現在魔門高手中央,催魂奪命的手掌似慢實快,直往趙德言要害部位拍去。
榮鳳祥、席應、尹祖文等人頓覺唇亡齒寒,立刻一起上前,與趙德言共同抵擋。
隻是,趙德言瞇著的眼裡掠過一絲精光,雙爪一晃,似乎往前擊出,但整個人卻往後急退跳出戰圈,竟是頭也不回的疾奔逃走!隻是這樣可坑慘剩下的人,沒瞭趙德言這個最強點的牽制,邊不負更是如同狼入羊群,大殺四方。
慘叫聲接連響起,先是榮鳳祥被一掌擊中前胸,所有胸骨被拍斷,內臟粉碎,身體還在空中就已失去瞭生命。
然後是天君席應,雖然他已把滅情道絕學紫氣天羅拼命催發,佈下層層氣場防禦。
隻是那防禦現在卻如同紙糊一樣,邊不負手指連彈,幾道指風如有生命般,拐著彎從紫氣天羅氣網的網縫中鉆入,直射中席應心竅。
席應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直挺挺的從空中摔下,卻是心脈已斷七孔流血瞭。
尹祖文露出無比恐懼的表情,轉身便逃,剛逃出幾步,卻發現自己的方向感竟完全錯亂,明明是往外逃離的,但抬頭一看卻發現那個追魂的惡魔竟就在自己正前方。
邊不負露出猙獰的笑容,看著往自己沖過來的尹祖文,一腳向前踢出。
尹祖文泛出絕望的神情,雙手垂死掙紮般擋在胸前,隻聽見咯拉一聲,他雙手臂骨竟被生生踢斷,無法形容的大力勢頭不減,直踢中他的胸口,把他整個人踢飛出幾丈之外,就此斃命。
這幾下兔起鶻落,眨眼功夫,四位魔門高手竟是一逃三死,真是如噩夢般不真實。
其實,若是四人齊心,在準宗師級的趙德言牽制下,邊不負要想短時間內殺死他們絕非易事。
但趙德言天性涼薄,行事向來謹慎,且自私自利。
周文竟是邊不負,那麼李世民勾結魔相宗的秘密絕對保不住,必須盡快安排下一步行動防備佛門的報復。
而此時場中所有人加起來,也絕對殺不瞭宗師巔峰的高手,何況還是擁有心魔領域最擅長群戰的邊不負,時間拖長瞭隻會被各個擊破。
與其這樣,不如犧牲幾個各懷鬼胎的盟友,自己先逃離算瞭。
反正彼此不過互相利用,誰也怪不瞭誰。
同時,可達志也隨著趙德言逃跑瞭,至於楊虛彥,一看到邊不負不是攻向自己方向,馬上已經離去,現時已不知所蹤。
莎芳和烈瑕等大明尊教高手卻擁在許開山旁邊,試圖救援他們的領袖。
許開山卻鼓起最後一口氣,大叫一聲:「快逃!」
說罷,便最後一口真氣潰散,死不瞑目。
邊不負背負雙手,緩緩向大明尊教高手群走去,身上的衣襟沾滿瞭剛才殺人時鮮血,配合那如兇厲的氣質,活脫脫便是個煉獄魔王一樣。
大明尊教眾人看見邊不負如殺雞宰羊般擊斃幾個魔門高手,早已心膽懼喪,惶恐的對視一眼,便立刻四散奔逃。
邊不負呵呵一笑,道:「事到如今,還走得瞭麼?」
說罷,身形連閃,在心魔領域的配合下如同瞬間移動一樣,把除瞭善母莎芳之外的大明尊教的高手盡數屠盡,便到最後,邊不負五指如勾,抓著烈瑕的天靈蓋,把他整個人懸空抓起。
烈瑕涕淚橫流,無比驚懼的求饒:「別殺我……求你……別……別殺我……啊!」
隨著一聲慘叫,他的整個頭顱被抓得爆開,血肉與腦漿濺得到處都是,無頭的屍首則被邊不負扔到瞭善母莎芳的面前。
唯一存活的莎芳整個人跌坐在地上,渾身發軟,胯間更是濕瞭一片,一股尿騷味兒,竟是被嚇得失禁瞭。
別說動手,就是連站起身來都辦不到瞭。
邊不負對著這金發美婦邪邪一笑,道:「你等一會兒,我先處理瞭那幾個和尚,可不許逃跑哦。」
言畢,便身如電閃,往遠方追去。
原來,跟著師妃暄一起來的幾個老和尚見情勢不對,已經帶著昏迷的師妃暄逃跑,想逃回去搬救兵。
但師妃暄可是邊不負的重要目標,一直都留有一份心思註意著那邊,又豈容別人把自己的獵物帶走?幾個和尚逃出不到三裡,便已被邊不負追上,鏖戰一番就被殺剩一個。
邊不負抱著昏迷的師妃暄,陰寒的目光看著死剩的那個和尚,笑道:「替我給梵清惠帶個口信,想要回師妃暄,今夜便帶寇仲來長安城躍馬橋,以人換人!」
說罷,便帶著師妃暄,飄然離去。
回到剛才那裡,莎芳依然神情呆滯的跌坐在地上,她是真的被殺破膽瞭,聽到邊不負剛才命令她不許逃走,竟真的不敢逃。
邊不負隨手將師妃暄扔到地上,然後走到莎芳身前。
莎芳如同看見惡魔一樣,手腳齊動,往後挪瞭幾下,顫聲道:「別……別殺我……求你……別殺我……」
邊不負嘿嘿一笑,盯著這位極有異國風情的金發美婦,笑道:「人活在世上,總要活得有價值。未知善母有何價值,值得活下去呢?」
莎芳感應到男人的視線在自己的臉蛋與胸脯處不停流連,頓時燃起希望,手腳並用如同母狗般爬到邊不負腳邊,顫聲道:「莎芳……莎芳一切都聽從聖王吩咐,莎芳的一切,都是聖王的,聖王想幹什麼都可以……」
邊不負露出不屑之色,抬起右腳用鞋底輕輕踩著莎芳的頭頂,道:「那麼說來,你豈不是本王的一條聽話的母狗?」
莎芳感到瞭活命的希望,也不管被羞辱瞭,連連點頭道:「是的,是的,莎芳就是聖王的小母狗,無論聖王有什麼吩咐,小母狗都一定會完成的。」
唯恐說服力不夠,莎芳還主動扯下上衣,把一對碩大渾圓的豪乳露出來,然後捧著邊不負的腳,為他脫下鞋子,用自己的乳房磨蹭著他的腳板,還張開嘴巴把腳趾頭一根一根的吮入,真的像是頭小母狗一樣乖巧。
邊不負道:「現在許開山以及烈瑕等人已死,大明尊教高層便隻剩下你一個瞭。這段時間你們發展得還算不錯,信徒不少,莎芳以後便把大明尊教歸並到我天命教,大傢同氣連枝,豈非妙事?」
莎芳心中一震,明白到這個男人不殺自己的目的瞭。
邊不負繼續道:「你現在不必口不對心的答應我。你可以等等看,一年之內,我天命聖軍便會攻入長安,屆時你再答復我吧。」
莎芳連忙道:「莎芳既然是聖王的小母狗,您的命令自然遵從。待到天軍北上之日,莎芳一定在長安做好配合,煽動教眾裡應外合,為聖王出力。」
莎芳這番話倒是不假,如果長安真的被圍困,那麼天命教一統天下之勢力已無人可阻,自己自然要抱著這顆大樹。
難道城破之時還隨著李閥這條破船一起淹死麼?邊不負哈哈一笑,轉過話題道:「你們在長安已經營瞭一段時間,可有什麼秘密據點可用?」
莎芳點點頭道:「我教在長安城內城外都通過外人秘密置瞭些產業及宅邸,十分隱秘,未知聖王有何作用呢?」
邊不負看瞭昏迷在地上的師妃暄一眼,淫笑道:「還有大半天的時間,自然要找個隱秘的地方,好好調教一下這位慈航靜齋的美麗小仙子,哈哈。」
莎芳扭著身子,大奶子晃動著,媚笑著討好道:「聖王威武不凡,師妃暄那小娼婦能讓聖王開苞破處,可是幾生修來的福分。」
邊不負又是哈哈一笑,在莎芳的大奶上狠狠抓瞭一把,然後道:「好吧,趁其他人還沒反應過來,帶路吧。」
說罷,走過去抱起昏迷的師妃暄,跟著莎芳離開瞭這個滿地鮮血,伏屍處處的殺戮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