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時,邊不負化名周文潛入長安已經一段時間瞭,長安的諸多勢力基本上已經接受瞭這個新冒起的年輕高手,特別是天策府,更是把周文視作自己人,不斷拉攏。
這天,邊不負便應長孫無忌邀請,參加天策府諸將的飯局,聯絡感情。
長孫氏從北魏起便已是名門,處於長安的府邸自然有豪族之風,極其寬敞豪華,亭臺樓閣,曲徑通幽,自有一番大族氣度。
參與的人不多,除瞭長孫無忌便是天策府的核心將領,如龐玉、尉遲恭等共七八個人,席間觥籌交錯,互相吹捧,十分熱鬧。
邊不負則敏感的察覺到長孫無忌總在有意無意間向他勸酒,便也留上瞭一個心眼。
說實話,他本身的酒量便是海量,再加上功力深湛,簡直堪稱千杯不醉。
不過此時,他扮的周文初出江湖,便裝作沒喝過多少酒,一陣子便恍恍惚惚,大著舌頭說話,似乎一副酒意上頭的模樣。
又喝瞭一陣,邊不負看上去已是不勝酒力,昏昏沉沉的樣子瞭。
長孫無忌讓下人帶邊不負到客房歇息,自己則若無其事的與其他人繼續聊天。
邊不負暗道:「便要看看你想要玩些什麼花樣,哼。」
雖然閉著眼睛仿佛昏睡,但他的靈覺散佈開來,房內外的任何風吹草動都瞞不過他的感應。
突然,耳裡傳來一陣熟悉的腳步聲,然後房門輕輕的打開,一陣香風飄瞭進來,竟是走入瞭一個女子。
邊不負心頭一震,雖然他此時閉著眼睛,但敏感的靈覺卻一下子從這女子的氣息分辨出她的身份。
赫然是失蹤已久的沈落雁!沈落雁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難道自己的身份暴露瞭?卻見沈落雁無聲無息的接近床邊,看著躺在床上的男人。
她仔細的端詳著,喃喃自語:「不像,不像,體態差太遠瞭。但,為什麼總會有種熟悉的感覺。」
說罷,她伸出手,輕輕的摩挲著邊不負的面頰,顯然是想辨別臉上是否戴著人皮面具。
若是真的有人皮面具,無論怎樣精巧,也絕對瞞不過擅長易容術的她。
邊不負心中其實一直不明白沈落雁為什麼會背叛他,自己對其十分看重,把整個王國的情報系統交給她管理,讓她一展所長。
而且自己為瞭讓她充分發揮才智,對她並沒有像對商秀珣、石青璇、尚秀芳等女人那樣洗腦。
雖然偶爾會占有她的身子,但每次都讓她高潮沖頂,爽得淋漓盡致,沈落雁對和自己上床根本就不反感。
自己論信任程度可能比李密用她的時候更大。
也正因如此,所以她的反戈一擊才能讓自己險些撲街。
現時看她在這裡出現,則明顯是已經投靠瞭佛門與天策府勢力,她這樣做的原因是什麼?佛門也罷,李閥也罷,都不可能付出超過自己給她的籌碼啊?嗯,梵清惠幾天前看過我和師妃暄一戰,但依然不放心,長孫無忌與沈落雁今天的試探,十有八九便是出於那老婊子的授意,隻怕此時在天策府暗處還藏著高手,等沈落雁一有發現便一擁而上,有殺錯沒放過。
那時自己和師妃暄的爭論還真是表演過頭瞭,或許師妃暄當時不覺,但回想後肯定會覺得像周文這樣從深山剛出來的傢夥竟會這麼能言善辯不正常,引起瞭梵清惠的疑慮。
此時,沈落雁摸著他臉頰的纖纖玉手卻慢慢向下滑著,如清風拂面般,掠過下巴,掃過脖子,一直摸到他壯碩的胸肌上。
此時邊不負的形象受魔種影響,身材壯健威猛,和以前那清秀書生般的樣子大大不同,倒是不擔心被發現什麼。
但邊不負心中一動:「不對,自己雖然喝瞭酒,但以周文平素表現出來的功力,根本不可能睡死,更不可能被陌生人碰到身體都沒反應,現在裝得太過頭瞭。」
想到此處,他突然張開眼睛,一把抓住沈落雁的手腕,依然一嘴酒氣,裝作七分醉三分醒的樣子,淫笑道:「想不到長孫大人還給我安排瞭個美人兒來侍寢,實在太客氣瞭,哈哈。」
沈落雁如水雙眸緊緊盯著邊不負的眼睛,嘴角卻露出一抹笑意,柔聲道:「公子果然是在裝睡麼?」
邊不負心中暗罵:「臭婊子,早猜到老子裝睡,還故意裝出精神恍惚的樣子,在床前喃喃自語說那些話,若是自己聽到後怕引起懷疑繼續裝睡,豈非被你抓住痛腳?不愧是蛇蠍美人。」
但他神色不變,嬉皮笑臉的道:「在下有一個本事,無論睡得多死,隻要有美人兒接近,便會立刻醒來。女子越漂亮,醒得就越快,像姑娘這麼好看的美女,剛剛進門時,在下便醒瞭。」
他頓瞭頓,用挑逗的語氣繼續道:「本來還想看看你是想幹嘛的?沒想到你一進來,便在在下身上摸來摸去,摸得在下心都癢瞭,嘿嘿,姑娘你高姓大名呢?」
若自己真是用易容術,那自然會怕親近沈落雁這個熟悉自己的女人,但自己這一體雙魂改變相貌身材的法門前所未有,絕對超出任何人想象,從沈落雁那眼眸深處那絲迷惑便可知道她此時也是拿不定主意,搞不清自己的真實身份。
其實,無論一個人的容貌形體如何變化,但生活細節的習慣是很難改變的,特別是像沈落雁這樣觀察力敏銳又精通易容喬裝的大師,很擅長從各種細節去辨別一個人的身份。
無論是李淵的國宴,還是今天長孫府宴席,她都在暗中觀察,發現這個周文的各種行事細節以及不經意流露的習慣都和邊不負十分神似,本來便抱有七分懷疑。
但沒想到,親手鑒別後,這個周文的臉皮居然是真的,沒有戴人皮面具,而身材除瞭高度也和邊不負完全不同,這可真是讓她想破頭都不明白,居然會有人在生活習慣的細節上如此相似?此時,聽到男人的問話,她輕輕一笑,嫵媚生姿的道:「我一個小女子又有什麼高姓大名?妾身名喚落雁,公子有禮瞭。」
聽到落雁二子,邊不負面上沒有絲毫變色,反而搖頭晃腦的贊嘆道:「落雁,沉魚落雁,人如其名,真是要感謝長孫大人。」
說罷,拉著沈落雁的手突然一扯,便把她拉得站立不穩,整個身子跌向前。
沈落雁大吃一驚,哪裡想到這人如此大膽,她此行不過是試探此人的真實身份,哪裡願意真正吃虧?畢竟她表面上風騷迷人,但骨子裡卻還是挺潔身自好的,絕不會濫交,此時便想推開男人自己站起來。
隻是,男人的大手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便如餓虎搶食般一把抓上瞭她豐滿的胸脯,還死命的捏瞭起來。
天氣炎熱,沈落雁的衣著甚為輕薄,被男人這樣一抓,便好像直接被摸到奶子上一樣,她不禁啊的一聲驚叫,馬上劇烈掙紮起來。
男人的手大而粗糙,似乎蘊含著無窮的熱力,沈落雁掙紮之餘,也覺得身子一陣酸麻,乳頭更是幾下就被摸得硬瞭起來,她暗道:「明明不是一個人,但,但為什麼連摸胸的手法都有點相似。」
正在這時候,房門外卻又傳來瞭腳步聲,然後長孫無忌的聲音傳來:「周少俠,你醒來瞭麼?」
沈落雁立刻猛力一推,掙脫男人的束縛,氣喘籲籲的退開幾步,裝作若無其事的站在床邊,邊不負也順勢放開瞭她。
長孫無忌走入房內,先是裝作無意的看瞭沈落雁一眼,看到對方隱晦的輕輕搖頭,臉上便堆起笑意,道:「周少俠,無忌招待不周,卻是失禮瞭。」
周文則露出酒意剛醒的樣子,坐起身來,笑道:「長孫大人客氣瞭,都怪在下平素喝酒太少卻又不自量力,叨擾瞭大人。」
長孫無忌又客套瞭幾句,便轉臉對沈落雁淡淡的道:「落雁,你先出去吧。」
沈落雁也沒說什麼,白瞭周文一眼,便搖曳生姿的走瞭出去,隻是,那美麗的背影,卻透露出一種說不清的寂寥與落寞。
邊不負雖然心頭各種疑問,但在長孫無忌面前卻不能做什麼,待到沈落雁離去後,才露出一副色魂與授的樣子,道:「好漂亮的女子,長孫大人,她到底是什麼人?」
此時的長孫無忌也已知道瞭眼前此人與宋傢姐妹以及李秀寧的那些事兒,知道這人極好女色,便笑道:「周少俠以前難道沒聽過沈落雁這個名字麼?」
邊不負露出愕然之色,想瞭想,還是搖頭道:「這個名字似乎有點耳熟,但卻真是想不起來哪裡聽過瞭。」
長孫無忌道:「不知道也沒關系,她全名沈落雁,現在乃天策府謀士之一,她的謀略與眼光便是秦王殿下也是十分看重的。而且,她還沒有成婚,周少俠如果有意,可以試試摘取這朵鮮花哦,哈哈。」
邊不負敏感的察覺到長孫無忌提到沈落雁時語氣帶有一絲鄙夷,暗道:「長孫無忌對沈落雁似乎很看不起?對瞭,在他眼裡,沈落雁不過是個被淫魔邊不負已徹底玩透的爛貨,和勾欄妓女沒啥區別,自然看不上眼。那麼說來,其實沈落雁此時的處境並不好,以前對她迷戀的徐世績為瞭名聲,隻怕也不會娶她,那,那這婆娘背叛我到底是為瞭什麼?」
他口中卻道:「長孫大人這麼一說,在下真是有點動心瞭,哈哈。」
長孫無忌心道:「現在這好色的小子搭上瞭平陽公主,前幾天居然還入宮探訪公主並獨處瞭一個多時辰,不問可知定是李秀寧給瞭他入宮的信符,正戀奸情熱。若是可通過沈落雁讓這小子真正投入我們一派,或許可以讓平陽公主更加傾向天策府,那對秦王的大事定會有所幫助。隻是沈落雁這早被人玩爛的婊子總是裝清高,也不怎麼理會我,要指使她倒不是易事。」
兩人又嘻嘻哈哈的聊瞭一陣,邊不負便告訴他自己酒氣已過,告辭離去瞭。
這些天,解文龍已經回來,但生性懦弱的他被佛門及李閥套出瞭自己妻子與人通奸的秘密,更覺沒臉見人,碰到邊不負更是如老鼠見貓,生怕被責怪自己口風不嚴,所以經常跑出去勾欄買醉,夜不歸宿。
邊不負自然不管他,長住解府,夜夜笙歌,享受著解文龍的老婆與小姨子。
宋傢姐妹雖然被他調教,開發身體各處敏感之地,常常一起高潮迭起,異常滿足,但也常會追問何時才可返回南方,計劃怎麼樣,都被邊不負以自己任務未辦妥為由拖著。
她們此時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身子都被占瞭,卻也是沒啥辦法,隻能盼望此人信守承諾,便忍氣吞聲的一起盡心伺候。
這天夜裡,解府的一處廳堂,宋玉華讓人設瞭屏風,然後放置瞭一個大浴桶,盛滿清水。
天氣炎熱,便也沒燒炭,但也灑瞭些鮮花花瓣,整個浴桶都散發著淡淡的花香,極為清雅。
宋玉華與宋玉致兩姐妹便在浴桶裡一起共浴,清水洗凝脂。
浴桶邊上還有一木床,邊不負此時渾身赤裸的躺在床上,嘴角含笑的看著眼前這對美麗的姐妹花。
過瞭一會,宋傢姐妹卻像是洗好瞭,便紅著臉,從浴桶中爬出,然後各自拿著一條濕毛巾,走到床前,輕輕的拭擦著男人那肌肉雄渾,油亮精壯的身體。
擦瞭一陣,邊不負道:「好瞭,開始吧。」
說罷,卻是轉過身去,把雞巴往下一壓,俯身趴在床上。
宋傢姐妹對視一眼,均看出對方眼裡的無奈,便乖乖爬上床去,身體還是濕漉漉的,趴到男人的後背,用豐滿柔嫩的乳房壓著男人。
宋玉華趴在上方,乳房壓著邊不負的背部;宋玉致則跨到另一側,趴到下方,乳房壓著邊不負的股部和大腿。
兩人的奶子沾滿瞭水,十分的潤滑,此時便搖晃著身子,一上一下的為男人用乳房擦背。
?兩女有時是逆時針,有時是順時針,但摩擦按摩時的節奏總是整齊劃一,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幹這個事瞭。
邊不負的皮膚比較粗糙,宋傢姐妹的卻冰肌玉骨皮膚十分嫩滑,摩擦起來,兩女敏感的乳頭很快便會勃起,四粒硬硬的乳頭在男人背股不斷劃著圈圈,帶來極大的刺激感。
而那肌膚摩擦帶來的觸感,也讓兩女覺得一陣陣快意從乳頭蕩向全身,忍不住咿咿嗯嗯的呻吟出聲,便如兩隻小鳥兒清脆的鳴叫著,更是誘人。
若是水要幹瞭,兩女便會跑回浴桶,用雙手掬起清水拍打在自己的乳房上,重新把奶子弄濕潤,繼續為邊不負服務。
宋玉致本來極為驕傲,根本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但無奈姐姐宋玉華已完全屈服,自己不忍心讓姐姐一人受苦,希望分擔一點,便也被一起調教。
弄得幾次之後,竟卻也漸漸的習慣瞭起來。
反正,雖然此人無恥,整天想一些下流的事兒,但倒是沒什麼粗魯暴力的行徑,除瞭後庭挨操時確實有點疼,其餘的卻是快樂多於苦痛。
其實就算是被操後面,熬過瞭初期的不適與酸脹,便也能感受到男女交合的快感,偶爾還會被操到高潮失神,隻要能順利離開長安,忍一下吧。
想到此處,宋玉致不禁暗罵自己不知羞恥,但,但每次到最後劍及履及時,這下流傢夥總是那麼強,讓自己姐妹兩人一起上陣都招架不住,總被弄得神魂顛倒,不知今夕何夕。
用乳房磨蹭瞭一陣,聽到男人的吩咐,兩人便開始用舌頭為男人服務。
宋玉華還是著重於背部,靈活的香舌沿著男人的脊梁骨輕輕滑掃,從下往上,一直親到後頸,然後慢慢的舔著,一直到耳垂,再呢喃著舔男人的耳蝸。
雙手則調皮的探到男人趴著的胸膛前,撥弄著男人的乳頭,不時還配合著從鼻子發出咿咿嗯嗯的惹人遐思的呻吟,性感無比。
宋玉致則跪在男人兩腿之間,趴下身來,伏在男人的臀部,不停的親吻著男人的屁股,纖纖玉指則伸到男人大腿內側,從下往上輕柔的掃弄。
還不時伸出兩根手指,探入陰囊兩側的大腿根部,沿著陰囊輕輕撥弄,然後舌頭沿著臀縫舔掃,給予男人最大的刺激。
被這對姐妹花如此精彩的伺候,邊不負的肉棒早就硬起,趴在床上頂得很不舒服,便翹起臀部,趴跪在床上。
宋玉華見狀,便用迷離的聲音道:「妹子,你到下面來。」
宋玉致略略猶豫,但還是乖巧的點點頭,整個身子鉆到瞭男人胯下,俏臉正對著那硬挺的雞巴,然後雙手扶著男人的大腿,稍稍仰起身體,用舌頭舔著男人的陰囊。
宋玉華則跪到男人身後,雙手掰開男人的股瓣,皺瞭皺眉頭,然後整張俏臉湊向男人的屁股,閉著眼睛,伸出香舌,頂入男人的屁眼內。
邊不負哈哈一笑道:「好,好,好爽,夫人你的舌頭好滑,唔,玉致也不錯,現在含雞巴的技術越來越好瞭,哈哈。」
宋傢姐妹出身高貴,本是天之驕女,此時卻像最下賤的妓女般,配合著為男人含雞巴和毒龍鉆,若是有外人知道肯定驚訝得下巴都掉下來。
服務瞭許久,兩女都是一身香汗,便又重新跳到浴桶裡淋浴,而邊不負也跟著擠瞭進去。
幸虧浴桶十分寬闊,三個人呆在裡面,倒也不覺得很窄。
水波蕩漾,水珠沾滿瞭兩女的嬌靨、鬢角、香肩、玉乳,散發著晶瑩的光彩,兩張宜喜宜嗔卻又極其相似如同雙胞胎一樣的俏臉在水汽中染上瞭紅霞,更是說不出的誘人。
兩女一邊洗,一邊配合著為男人淋浴,而邊不負則摟著兩具濕漉漉的嬌軀,大手在兩女的雪乳粉臀上大肆流連,摸得兩女都是嬌喘籲籲的,不時還扭動一下身子,把水花濺得滿地都是。
此時,宋玉華與宋玉致姐妹渾身無力,靠在男人的懷裡,兩腿之間那美麗的花朵卻是含苞待放,分別被男人的兩隻賊手占據著,挑逗著。
不知是否在水中的原因,邊不負隻覺得這兩朵美麗的花兒特別的嬌嫩細滑,當手指探入花徑,更是明顯能感到源源不絕的蜜液正在不停的滲出,融化在水裡。
他不禁笑道:「哈,流瞭好多水,你們都想挨操瞭麼?」
兩女都是臉上一紅,身為姐姐的宋玉華卻是白瞭男人一眼,嗔道:「就知道埋汰人傢,你……你要幹什麼,難道還要征求我們姊妹同意麼?」
邊不負輕輕舔著宋玉華的玉頸,輕聲道:「那我現在想操你,夫人也沒有意見吧?」
宋玉華隻覺得那根又粗又大,散發著無窮熱力的大棒正在自己兩腿之間戳來戳去,便是在水中,似乎也覺得身子要伴隨這根讓人又愛又恨的大東西燃燒起來瞭,便轉過臉,嬌羞的道:「人傢,人傢又能有什麼意見啊?」
說罷,更像是不好意思似的轉過瞭身子,把光潔柔亮的玉背對著男人,豐滿的翹臀卻是抵著男人的雞巴,還輕輕的磨蹭著。
邊不負哈哈一笑,便讓宋玉華扶著浴桶邊沿,自己握著她的纖腰,雞巴對準目標用力一捅,碩大的龜頭便直插而入,進入瞭這位美少婦的小穴裡。
宋玉華猛的打瞭個哆嗦,一聲嬌哼,緊接著便露出瞭甜美的表情。
邊不負胸腹緊貼著宋玉華的玉背,把她緊緊壓在桶沿,雙手攀上那對豐腴的美乳,用力抓著,腰身連挺,熟門熟路的大雞巴便快速的在女子的玉戶內抽插進出,把這赤裸的美少婦幹得呻吟個不停。
現時他們在水中作戰,隨著兩人的動作,水波激蕩,稀裡嘩啦的水聲伴隨著噼噼啪啪的肉體碰撞聲,顯得十分的過癮。
而浴桶另一邊的宋玉致則是滿面羞紅,看著自己姐姐那被幹得無比愉悅的樣子,隻覺得自己也是心蕩神馳,不知不覺間,下面似乎開始癢瞭起來。
她幽幽一嘆,暗道:「自己明明不喜歡他,但,但為何總被他吸引?每次被他稍微挑逗,都會情欲高漲,莫非,莫非自己竟是個淫蕩的下賤女子?」
宋玉致卻是不知道邊不負體內有魔種這一能對女性產生魔異吸引力的BUG在,想那韓柏,明明隻是個無行浪子,卻在幾次見面後便把虛夜月、莊清霜、秦夢瑤這等級數的女神一一搞掂。
隻要看看虛夜月和莊清霜搶著獻上處子之身,非君不嫁,便可知魔種的可怕瞭。
邊不負正是幹得爽快,突然,後背貼來一具嬌軀,然後一雙玉手頑強的伸入自己與宋玉華後背緊貼著的小腹處,緊緊摟著。
他不禁笑道:「怎麼啦,玉致你也忍不住瞭麼?」
宋玉致把螓首埋在男人寬闊的虎背上,深深的吸瞭一口強烈的男子氣息,呢喃著道:「壞蛋……壞蛋……整天就隻會欺負人傢,討厭死瞭……」
又幹瞭一陣子,始終覺得在水裡施展不開,邊不負抱著宋傢姐妹上瞭木床,繼續作戰。
宋玉華躺在床上,而宋玉致則趴在宋玉華身上,兩人玉乳緊貼,玉戶也是一上一下的正對著,兩具濕漉漉的嬌軀便是如此緊抱著。
邊不負也爬瞭上來,笑問道:「哎喲,兩人的小穴都是這麼迷人,我先幹哪個好呢?」
身為姐姐的宋玉華露出一個溫婉的笑容,道:「剛才妾身已受過憐愛,公子請先滿足玉致吧。」
趴在姐姐身上的宋玉致不好意思的道:「人傢,人傢哪裡想要這壞蛋瞭,姐姐你別胡說,我……啊啊啊……」
沒等她說完,邊不負卻已把手指伸入她的玉戶裡輕輕一扣,強烈的刺激頓時讓她說不出話來。
邊不負哈哈一笑道:「嘴巴是這樣說,但下面的水兒卻比姐姐流的還多,你看,都一直流到下面瞭,連夫人的騷屄都滴濕瞭,哈哈。」
聽到此言,宋玉致更是羞得說不出話來瞭。
但那挺翹圓潤的臀兒卻是對著男人輕輕扭動,透露出一種求饒的意味。
邊不負對著那白花花的股肉啪的打瞭一下,激起一陣誘人的肉浪,然後對著宋玉華道:「夫人,你幫我掰開這個小屁股,在下要好好懲罰一下這不聽話的小妮子。」
宋玉華聞言不禁莞爾,她愛憐的親瞭一下妹妹的臉頰,然後聽話的把玉手握著宋玉致的美股,輕輕的掰開,讓那小巧的屁眼兒和濕潤的陰戶完全展露在男人的眼前。
邊不負更加得意,笑道:「哈哈,夫人,你說我是幹哪處好呢?是這淫蕩的小穴兒,還是這下流的小屁眼?」
宋玉致聽到自己的身體被人這樣評論,又是淫蕩又是下流什麼的,羞怒同時,卻是滿面潮紅雙眸緊閉,說不出話來瞭。
宋玉華知道自己妹妹對於幹後面還不是太適應,便伸出兩根手指,壓在宋玉致的小穴上,然後輕輕分開,讓玉戶裡那嫣紅的嫩肉露瞭出來,那綴滿瞭春水的花房充滿著讓人瘋狂的魅力,然後才柔聲道:「公子你看,玉致這兒都濕透瞭,正等著你寵幸呢。」
邊不負也不拒絕,便把雞巴稍稍往下一按,湊到宋玉致的小穴入口附近,一邊用手在兩女濕漉漉的裸體上亂摸,一邊道:「那夫人便幫我送進去吧,嘿嘿。」
宋玉華露出一抹無奈的笑容,一手依然掰開著妹妹的小穴,另一手則一把握著男人那又粗又長的大雞巴,把它放到玉戶入口前,然後搖著棒身輕輕的磨蹭著花徑,意思是已經可以瞭。
但邊不負還不放過她,故意問道:「夫人,對準瞭麼?」
宋玉華俏臉一紅,心中暗道:「自己真是瘋瞭,不但和妹妹同床共歡,還心甘情願的握著男人的陽物去插妹妹的小穴,隻是,隻是不知怎的,卻總是不想違逆他。」
她看見男人那灼灼的目光正盯著自己,不由得白瞭男人一個嬌媚的白眼,然後細聲道:「對……對準瞭,可以插入……」
說著,似乎是怕邊不負還說什麼羞人的話兒,竟是主動拉著男人的肉棒往自己妹妹的小穴裡插。
撲哧一聲,粗壯的雞巴輕易的擠入花房裡,宋玉致渾身輕輕一震,逸出一聲媚意十足的悶哼,顯然是早被這淫蕩的場景刺激得相當興奮瞭。
邊不負一邊幹著,一邊評價道:「你們姐妹不但臉蛋長得像,身材也像,就連下面的小穴兒,幹起來也是一樣舒服,唯一的區別就是姐姐的水多一點,妹妹的則稍微嫩一點,但一樣十分的緊致,好爽,哈哈。」
宋玉致被幹得咿咿呀呀的呻吟起來,勉強道:「我們……啊……我們姐妹……啊啊……都這樣瞭……嗯……啊……你……你答應過我們的事……嗚……好粗……啊啊……一定要……啊啊……太猛瞭……啊……」
邊不負喘著氣道:「放心,我可舍不得你們這對絕妙的姐妹花,一定會把你們帶回南方。」
宋玉華心道:「若是返回南方,那我們回歸宋閥,卻不是你這小小的間諜所能染指的瞭。隻是,隻是以後不再見他,卻竟又有幾分舍不得……」
這時,男人的聲音傳來:「夫人,你成親都好多年瞭,但那騷屄竟和玉致一樣緊湊,實在難得。」
宋玉華玉頰更紅瞭,橫瞭男人一眼,嬌嗔道:「你……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傢丈夫那個……那個不行……自然……自然用得少瞭……若是……若是以後變松……也是……也是你這個壞蛋給弄的……」
說完之後,卻發現趴在自己身上挨操的妹妹正用詫異的眼神看著自己,知道自己說的話未免太過露骨,和平素的端莊守禮相差太遠。
羞急之下,宋玉華也不知怎麼想的,竟是一口親向宋玉致的紅唇,在自己妹妹驚訝的目光中把香舌伸入,與其口舌交纏。
宋玉致此時正被身後男人的大雞巴幹得神魂顛倒,突然被自己親姊姊親吻,卻是完全不覺得反感,反而覺得一股異樣的刺激。
宋傢姐妹渾身濕透,雖然緊緊相擁著,但也是十分的柔滑,邊不負從後幹著宋玉致的時候,隨著男人雞巴的進出,宋玉致也被撞得在宋玉華的嬌軀上上下滑動。
宋玉華隻覺得妹妹的裸體在自己身上來回磨蹭,每被幹一下,她那硬起的奶頭便與自己的奶頭相互摩擦,刺激無比。
此時姐妹兩人又忘情的舌吻,宋玉華都覺得自己有點迷醉瞭,下面的春潮更是不斷的湧出,恨不得馬上就有一根肉棍兒能塞進去,狠狠的幹她已濕透的小穴。
邊不負總覽一切,對宋玉華的變化自然清楚,便笑道:「玉致,你姐姐下面濕得好厲害,都癢得不行瞭,要不我先幹她幾下,讓她解解饞?」
宋玉致在男人與宋玉華的雙重刺激下,已經到達高潮邊緣瞭,隻要那根粗壯的陽根再狠狠的幹幾下,便能達到那最甜美暢快的極境,此時聽到男人這樣說,不禁急道:「等一下……啊啊……快到瞭……人傢……要到瞭……別……別停……用力……啊……馬上就道瞭……啊啊嗚……別拔出來……啊……」
宋玉華此時真的已癢得受不瞭,無比渴望男人能狠狠的插入自己體內,但現在被幹的是自己最愛的妹妹,總不能和她搶雞巴啊。
宋傢姐妹此時都是情欲高漲,宋玉華一手摟著妹妹,一手卻往下探去,摸向兩人的交合之處,碰觸到那根正在快速進出的粗大陽具。
摸……摸到瞭……好粗……好硬……好熱……好……好想要……嗚……宋玉致被操得無比舒服,淫水像是山洪般灑落,濺得宋玉華滿手都是。
宋玉華也不管這麼多瞭,隻想快點讓妹妹高潮,好換自己享受這根偉岸的陽根。
她伸出沾滿瞭淫水中指,掰開妹妹的股瓣,對著那嬌嫩的菊花緩緩插入,然後手指頭在肉壁上輕輕摳挖。
宋玉致本就已經快要高潮瞭,現在突然被自己姐姐在屁眼裡一摳,前後夾攻下隻聽見她發出一聲高亢的淫叫,然後便渾身顫抖著沖上絕頂高潮。
「啊啊啊……好舒服……嗚嗚……前面和後面都……啊啊……要飛瞭……啊啊……唔……不行瞭……啊……啊啊啊……嗚嗚……舒服死瞭……啊……」
宋玉華覺得妹妹那本就十分緊窄的肛菊突然猛烈的一陣收縮,竟擠得她連手指都抽不出來,然後一臉暢美,渾身發抖,淫叫著到達高潮。
邊不負又抽插瞭幾下,才把雞巴抽出來,急不及待的宋玉華已一手抓著龜頭,扯著往自己下面塞,檀口媚聲道:「給我……人傢……人傢下面好癢……快……快插進來……啊……」
當男人粗壯的陽根真正插入,她便發出一聲如久旱逢甘霖般的甜美淫叫,主動的搖著屁股配合男人的大力抽插。
邊不負大展雄風,輪流的插著宋傢姐妹,一根雞巴精神抖擻,在她們的小穴與屁眼四處縱橫,梅開數度,讓兩女高潮失神瞭好多回。
最後,邊不負讓宋傢姐妹並排跪著,那根剛從宋玉致屁眼裡抽出來的陽根便湊到兩女貼著的俏臉前,猛烈發射,大量的陽精射得兩女滿臉都是,幾乎連眼睛都睜不開。
等兩女分別用口舌為自己清理過後,邊不負才允許她們相互為對方舔去臉上的精液,並看著她們把舔到的精液吞到肚子裡。
宋玉華和宋玉致可謂是真的被邊不負這淫魔在床笫上征服瞭,清洗過後,渾身疲累的她們也不管解文龍瞭,一左一右的抱著邊不負相擁而眠,睡得地方自然是解府的主臥室。
除瞭宋傢姐妹,偶爾邊不負也會偷偷跑到紀倩的住處,裝模作樣的治療陰顯鶴,但這自然沒什麼成效瞭。
他對紀倩和陰小紀兩女說,治療周期很長,不能心急,每次治療後便狠狠的操弄兩位剛破處的美人兒。
這樣的夜夜笙歌,弄得邊不負都有點搞不清自己來長安到底是幹嘛的?是當間諜還是當牛郎?而李秀寧那兒,也去過幾趟,這位李閥公主雖然較為開放,但從沒有遇到過能讓她如此滿足的男人,自然另眼相看,戀奸情熱。
邊不負借著幾次入宮的機會,秘密留下瞭魔門的印記,聯絡那位隱藏得最深的魔門元老間諜,太監韋憐花。
這天,邊不負又悄悄的入宮,向平陽公主的寢宮走去。
周邊的守衛經過幾次後已經認得他,知道這人乃公主殿下的面首,心中既是鄙視,又是羨慕。
畢竟李秀寧不但貴為公主,身材相貌更是當世絕頂,哪裡有男人不想操的?李秀寧一早就知道他入宮瞭,一看見人,淡淡的道:「你終於來啦。」
語氣卻是有著幾分怨懟。
附近的下人知趣的離去,室內就剩下邊不負和李秀寧兩人,邊不負笑口吟吟的道:「公主殿下想我啦?」
李秀寧自從被邊不負操過後,對其他的男子都覺得味如嚼蠟,心中滿是這冤傢健壯的身體,粗長的肉棍,還有那如疾風怒濤般的抽插,恨不得天天晚上都讓他來好好滿足自己這敏感饑渴的身體。
根據情報,這傢夥整天都呆在解府,不問可知肯定是天天幹宋玉致那小蹄子,真是讓她有點嫉妒。
但出於面子,李秀寧自然還是維持著一副驕傲的模樣,輕笑道:「你這人啊,這份自信真不知是讓人好笑還是好氣,難道本宮還會掛念你?」
邊不負嘿嘿一笑,故作失望的道:「哎呀,原來本人在公主心中竟是一文不值,毫不放在心上的。那不如我還是早早離去,別打擾公主算瞭。」
說罷,卻是轉過身子,裝腔作勢的想要離開。
李秀寧明知他是詐自己,但還是忍不住杏目圓瞪的嬌嗔道:「你敢!?」
邊不負哈哈一笑,旋風般轉過身體,一下就掠到女人面前,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便雙手環抱,把她緊摟進懷裡,然後熱烈的親吻隨之落下。
李秀寧開始還掙紮幾下,不停的捶打著邊不負的胸膛,但過瞭一會,便渾身發軟,迷失在強烈的男子氣息中瞭。
很快,目的明確的兩人便衣衫盡褪,赤條條的摟到瞭床上,開展激烈的鏖戰。
狠狠的滿足瞭這李閥公主幾次後,看著已經在場上沉沉睡去的女人,邊不負露出一絲奸計得逞的笑容。
他輕輕的按瞭按李秀寧的睡穴,讓她睡得更加香甜,然後悄然溜出去,如幽靈般在皇宮中飄蕩起來。
皇宮中雖然侍衛不少,但沒有專門佈置,哪裡能防得住邊不負這樣的宗師巔峰高手?便是邊不負此時想暗殺李淵,有心算無心之下,搏命一擊也是有不少成數的。
隻是即使殺掉李淵,自己能否在震怒的李閥大軍以及佛道高手追殺下逃回南方,則難說瞭。
幾次入宮,邊不負已經大概摸清瞭宮中的情況,他按照魔門隱秘印記的指示,來到瞭禦膳房旁不遠的一處房間中。
這處房間明顯是宮中那些不起眼的小太監的住處,但此刻,房中卻早已有一老太監在等候瞭。
這便是魔門的超級間諜,多年來一直潛伏在李閥核心之地的陰葵派元老,韋憐花。
他的輩分還在祝玉妍之上,也是邊不負的長輩。
當時邊不負召開聖門大會,一統魔門,祝玉妍也有透過秘密渠道與韋憐花聯系過。
韋憐花出身陰葵派,看見自己的後輩取得這樣的成就,一統聖門,席卷南方,成就前人所未完成的霸業,自然大為欣慰。
但他不惜自宮當太監,費勁千辛萬苦才在李閥內部站穩腳跟,自然不可能就此回歸陰葵派,他繼續潛伏在這個大敵的內部,在必要時候發揮最大作用。
此時的邊不負已經回復瞭本來面貌,韋憐花一見,便躬身行禮拜見聖門之主,神態謙恭。
邊不負連忙扶起他,道:「韋長老不必客氣,你是本王長輩,未來需要倚重韋長老的地方還有許多。」
韋憐花嘆道:「真是想不到,聖王居然能用閉關療傷的借口欺騙瞭所有人,潛入到此處,把所有人都玩弄在股掌之中。這等改容換貌之技,真是讓人難以置信。」
韋憐花不是白癡,此時看見邊不負,自然會知道他肯定是有其他身份,聯想到同屬魔門,最近在長安大出風頭的周文,哪裡還會猜不出實情?兩人又客套幾句,韋憐花道:「聖王此次冒險找老奴,敢問是有何吩咐?」
邊不負臉色一正,沉聲道:「正是有一要緊之事,需要韋長老出力。」
說罷,邊不負嘴唇微動,卻是施展傳音入密之法,對韋憐花說瞭一段話。
韋憐花先是皺眉,然後露出震驚之色,緊接著則又驚又喜,也用傳音入密回答瞭幾句。
兩人對答幾句,邊不負神色鄭重的道:「此舉未必可行,但若這個定鼎之機真的出現,希望韋長老全力協助,一旦成功大事可期。」
韋憐花面色沉穩,點頭道:「老奴明白。」
邊不負身處險地,不敢久留,談妥後便重新回到李秀寧寢宮,神不知鬼不覺。
待到李秀寧恢復意識,已是被男人摟在懷裡,小穴裡還插著雞巴,迷迷糊糊中又咿咿呀呀的呻吟起來,以為自己隻是一時間太爽而失去意識,渾然不知已被偷瞭半個時辰。
梅開數度,雲收雨散,兩人又調情瞭好一陣,才穿好衣服,被操爽瞭的李秀寧還親自送邊不負出宮。
李秀寧還掛著柴傢媳婦的名頭,但現時柴傢的勢力比起李閥已經相差甚遠,雖然出於各種考慮李淵還沒有讓女兒改嫁,但出身胡閥思想開放的李秀寧卻是已不怎麼顧忌旁人的目光瞭。
她挽著男人的手臂,渾身上下都散發著雲雨後特有的驚人媚態,而一路上的皇宮侍衛雖然看在眼裡也是扮作視而不見,但心中是否會鄙夷或嫉妒這公主面首就不得而知瞭。
兩人走著,突然,遠處傳來一聲嬌呼。
邊不負抬頭一看,卻見拐角處走出一道倩影,身形較為嬌小,但卻玲瓏凹凸,極為誘人。
竟是獨孤鳳。
這小妮子此時已不是邊不負初見她時的男裝打扮,換上瞭仕女服飾,散發著少女獨有的魅力。
隋唐時代由於受到胡風影響,服飾較為開放,並非後世宋明時那種裹得嚴嚴實實的衣服。
特別是熱天時,衣服更是輕柔單薄,穿在身材好的女子身上,卻是顯得曲線曼妙,格外迷人。
獨孤鳳身為四大門閥之一的獨孤閥的小公主,自小便與李秀寧相識,說起來,她與李秀寧和宋玉致這三位門閥公主都是閨蜜,關系甚好。
此時她被當做禮物打包送來李閥,身處異地,在宮中唯一關系比較好可以說得上話的就隻有李秀寧瞭,所以獨孤鳳也經常來找李秀寧聊天。
雖然她經常哀嘆自己的命運,也明白身子最終還是免不瞭被李淵這老頭糟蹋,隻是,拖得一時算一時吧。
反正李淵自持身份與風度,也不願強迫她,現時便把她像金絲雀般養在宮中。
此時,獨孤鳳已經走過來瞭,她容顏俏麗,但眉宇間卻不失一股英氣,身子嬌小卻極為勻稱,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長年的武學修煉讓她的身材沒有絲毫瑕疵。
李秀寧此時已經放開瞭邊不負的胳膊,但一開始那臉紅紅小鳥依人的模樣卻早被獨孤鳳看見。
獨孤鳳把目光轉向男子,發現此人自己竟然認識,不禁失聲道:「呀!?周文?你竟會在此地?」
邊不負點點頭,柔聲道:「又見面瞭,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在下的名字竟然還被姑娘記得,真是深感榮幸。」
李秀寧詫異的望著獨孤鳳,奇道:「鳳兒你居然認識他?」
獨孤鳳不禁想起第一次看見這個傢夥,便被他調侃胸部的事情,臉上一紅,嬌哼一聲道:「本來是不記得瞭,但突然看見,似乎還有點印象,哼。」
邊不負一臉溫文儒雅,笑道:「在下初到長安時,便曾見過這位姑娘。鳳兒?姑娘一身武功深不可測,莫非,莫非就是獨孤傢那位武道天才獨孤鳳?」
李秀寧和獨孤鳳都是一驚,她們不知道邊不負是在裝逼,均暗道這男人思維竟如此敏銳。
李秀寧對邊不負正色道:「周文,你在此處看到鳳兒的事絕對不許往外泄露半句,此乃天大的機密,否則,便是本宮也保不住你。」
邊不負暗道:「你獨孤鳳整天這樣晃來晃去,有心人一早就發現瞭,估計現在洛陽那邊也快收到消息,還用我說?隻是,慈航靜齋讓獨孤鳳在此出現的目的是什麼呢?莫非?」
雖然心中不屑,但他口中卻應道:「遵命,我周文並不是什麼八卦之徒,公主大可放心。」
說罷,卻是對獨孤鳳笑瞭笑道:「獨孤姑娘也可放心。」
獨孤鳳感覺到這傢夥趁著對自己說話的機會,那猥褻的目光卻在自己那鼓鼓的胸脯上不住流連,不禁一陣氣惱,自己明明看見他和李秀寧那麼親熱,明顯兩人就是奸夫淫婦,此時卻用這樣的目光看自己,把自己當成什麼啦?難道我獨孤鳳是輕薄淫蕩的女子麼?這雙可恨的賊眼,若是長劍在手,真是恨不得在他身上戳幾個窟窿。
隻是李秀寧在旁,卻不能說些什麼,隻能俏臉微紅的冷哼一聲,別過頭去。
李秀寧也不願邊不負和獨孤鳳多接觸,不著痕跡的拉瞭拉男人衣袖,示意他快走。
邊不負瀟灑的聳聳肩,便頭也不回的往前走去瞭。
獨孤鳳待到兩人走過後,才轉過頭去,看著男人的背影,心中暗道:「雖然可惡,但這混蛋倒是挺好看的,怪不得李秀寧會和他好。隻是,這樣當女人面首的男子,卻真是讓人看不起。」
突然,她耳際響起男人的聲音,卻是邊不負傳音入密:「你們獨孤閥被慈航靜齋耍瞭,洛陽現時的情況你知道麼?下趟有機會我再來找姑娘,對你說明一切。」
獨孤鳳渾身一震,她的武功也是當世一流,傳音入密自然沒問題。
她嘴唇輕動,也是用傳音入密道:「你說什麼?什麼意思?快說清楚?」
此時邊不負已經走到拐角瞭,聲音卻繼續傳給獨孤鳳:「此時多有不便,你放心,近幾天我就會尋機會來找你的。」
獨孤鳳呆瞭一陣,卻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回到自己的住所。
但邊不負剛才的那番話,卻真是引起瞭她的疑竇。
這個男人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邊不負出瞭宮門,本想返回解府的,但剛出來,就感覺到多處盯梢,不知什麼勢力竟是加強瞭對自己的監控。
要知道他可是宗師巔峰的修為,輕易就反探查出盯梢他的人的位置與狀況。
唔?這個真氣運行的方式,竟大半像是大明尊教的人?他們盯著我,有何目的?難道,之前種下的種子要發芽瞭麼?邊不負心中一動,便改瞭方向,向著長安城郊走去。
不出所料,離開長安城沒多遠,邊不負便被一票人給堵住瞭。
大明尊教的高層幾乎傾巢而出,大尊許開山、善母莎芳、烈瑕等人不在話下,還有如榮鳳祥、席應等魔門高手。
當然,若是邊不負露出本尊的身份,這些人不過是土雞瓦狗而已。
像是原著中還不如現時邊不負的石之軒都能單槍匹馬全滅大明尊教高手,更何況邊不負?隻是,他現在要保持住周文的身份,則要裝出拼命的樣子瞭。
在許開山等人眼中,這叫周文的小子簡直是悍勇無敵,竟拼著受傷硬生生的沖出包圍圈,往終南山方向逃去,而且似乎還用瞭什麼秘法,逃跑速度快得驚人,竟一時難以追上。
他們一追一逃,竟是到達瞭終南山腳下才重新把這小子堵住。
邊不負自然是故意的,現時已經到達慈航靜齋腳下的地盤瞭,大明尊教和魔門高手這樣的集體出動,若是那些尼姑都沒反應,那就枉為正道領袖瞭。
大明尊教雖然搭上瞭太子一系的長林軍而迅速在長安站穩腳跟,但一直是小打小鬧,沒有何佛門這龐然大物起過沖突,現在,正好挑動兩者正面沖突一次,嘿嘿。
天君席應本來就蒼白的面色越發陰寒,冷道:「小子,跑瞭這麼遠,終究還是要死,何苦來由呢?」
而一旁的善母莎芳卻瞪瞭席應一眼,然後露出悲天憫人的表情,對邊不負柔聲道:「公子,其實我們並沒惡意。隻不過聽說公子身懷道心種魔大法,我們大尊願意用教中無上絕學禦盡萬法根源智經與你交換,一起參詳,對公子並沒壞處的。」
他們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但邊不負哪會受到他們忽悠?他啞著聲線,嗤笑道:「這麼多高手圍攻在下一個無名小卒,還說什麼並沒惡意,你在說笑話麼?」
善母莎芳幽幽一嘆,聲音如飄在雲端一般:「那是我們處事不當,最多,最多公子跟我們回去後,妾身便好好向公子道歉。到時,公子想怎麼懲罰人傢,人傢都是願意的。」
善母莎芳看上去便是三十左右,似乎帶有西域血統,金發碧眼,鼻梁高挺,皮膚白皙,身材高挑豐腴,若是放到現代,活脫脫便是個好萊塢的白人性感女星。
此時她用挑逗的語氣說出這樣的話,卻是早調查清楚,知道這叫周文的小子極其好色,便投其所好。
別的不說,像是莎芳這樣充滿異國風情的金發美人,在這個時代真是絕無僅有極其稀罕,是個男人都想試試這與中原女子完全不同的性感少婦,看看她在床上是如何誘人。
邊不負那無比敏感的靈覺已經感應到遠處有人來瞭,從魔種的反應來看,九成便是師妃暄。
他哈哈一笑,打量瞭莎芳性感的身子一陣,卻道:「善母的提議很誘人,隻是,在下卻有個臭脾氣,不願意被強迫著做事。不如你們先散去,明天我自己上門,和你這位金發美人兒談談人生,再討論武功上的問題吧。」
渾身罩在黑衣中的許開山皺眉道:「別廢話瞭,動手,快擒下他,此地不宜久留。」
他身後的烈瑕當先跳出,惡毒的目光死盯著眼前這個曾讓他出醜的人,也不說話,雙掌拍出,打定瞭趁敵人受傷占便宜的主意。
而其他人也跟著動手,參與圍攻。
邊不負身形遊走,竭力抵擋,不一會,便像是支撐不住般吐出血來。
他心中暗道:「慈航靜齋的臭婊子還不出來解圍,老子都快裝不下去瞭。」
正在這時候,一把如同仙樂般的女子聲音響起:「住手!」
與此同時,一道洗練的劍光直直掠過場中,讓在場的人都產生一種這一劍將會刺向自己的錯覺,頓時紛紛躲避,自然為邊不負解圍瞭。
師妃暄,你終於肯出來啦。
明尊許開山心中暗暗吃驚,他打量著師妃暄,心道:「師妃暄年紀不過二十左右,但剛才那一劍所展現出來的境界而是入微之境,竟絲毫不在自己之下,真是可怕。」
他沉聲道:「這周文與我大明尊教有過節,我們正要把他帶回問話,未知師仙子為何無故阻攔呢?」
師妃暄手持長劍,俏立在邊不負所假扮的周文身旁,如同凌波仙子一樣美得讓人屏息。
就是善母莎芳這樣性感的金發美人,在師妃暄面前卻像是變成瞭姿色一般的平常女子,完全被掩蓋住瞭艷光。
特別是站得比較近的邊不負,鼻子似乎還能嗅到師妃暄那玲瓏曼妙的身子散發著清雅如蘭的淡淡處子幽香,更是讓人沉淪。
師妃暄淡淡道:「據我所知,周文不過是初到長安,竟就與貴教產生過節,還勞動貴教高層連同天君等聖門高手集體出動,真是讓人費解。」
榮鳳祥和許開山對望一眼,都有點拿不定主意,此時已在終南山腳下,若慈航靜齋真的要保周文,他們今晚就隻能徒勞無功。
說到底,雖然李淵現在有意提攜大明尊教抗衡佛門,但誰都清楚,李閥現在依仗佛門之處還多的是,而大明尊教不過是一條被抬出來咬人的狗而已,哪有資格和佛門扳手腕?但是,若佛門趁此機會從這小子身上得到道心種魔大法,那他們豈不是再無機會一窺這魔門最高秘法?榮鳳祥道:「這周文乃是一無恥的好色之徒,師仙子與他接近,恐怕會有損名聲啊。」
師妃暄輕輕一笑,道:「妃暄本是出世之人,名聲不過是身外之物,又何用介懷?周文此人雖然舉止不羈,但一直以來都沒有什麼惡行,貴教圍殺他,卻是隻怕另有目,傷害無辜瞭。」
此時,師妃暄卻聽到周文的傳音:「謝天謝地,師仙子終於還是明白到一切瞭。明明我和那些女子歡好,根本就是利己利人的大好事,以前卻總被仙子說成惡行。」
聽到此話,師妃暄那淡雅如仙的模樣幾乎失守,若非強敵環繞,她定要狠狠踢這混賬傢夥幾腳,現在什麼時候,還有心思說這些胡話?她轉過俏臉,卻發現這傢夥像是受傷不輕已經支持不住,跌坐在地上,嘴角還流著鮮血。
真是氣死人!這個樣子他居然還耗費功力對自己說胡話!?師妃暄深吸一口大氣,才把情緒穩定下來,又道:「我佛慈悲為懷,但也講究慈航普渡,堅持世間正義。雖然周文與我們非親非故,隻是,卻容不得你們在此處傷害無辜。」
邊不負心中暗暗吐槽:「若是你佛門這麼正義,便是長安城內權貴子弟欺壓百姓的事也不少,不見你們這些尼姑和尚去管管?」
此時師妃暄其實已經擺明態度,這個叫周文的人慈航靜齋要保下。
於情於理,她也不可能讓身懷魔種,並知道道心種魔大法的人落入其他勢力手中。
許開山他們自然不甘心,作為大明尊教一教之主,如若就此被說幾句話就灰溜溜的退走,那豈非顏面無存?他語氣便冷,望著師妃暄那彷如天人的嬌靨,沉聲道:「這麼說來,師仙子是一定要插手本教的事務瞭?你們佛門未免太霸道瞭吧?」
邊不負則暗道:「許開山太看得自己瞭吧?現在都在慈航靜齋腳下瞭,你憑什麼和人傢談判?哈,等著被打臉吧?如此行事,怪不得在西域混不下去,被趕來中原茍延殘喘瞭。」
就在這時,突然,所有人都突然有一種奇異的失重感,然後,一道如夢如幻的仙影在所有人都沒察覺的情況下走進場中。
竟是佛門至尊梵清惠!她此時已經展開瞭宗師領域,在所有人眼中,便彷如天上那清冷的明月墜落到此處,銀色的清輝灑遍大地,自己所有的秘密都在這劍心通明中無所遁形。
許開山等大明尊教高手還是第一次直面宗師級的高手,他們哪裡想過巔峰宗師竟是如此恐怖?本來依仗的人數優勢簡直毫無意義,無比恐怖的壓力壓著所有人,使得他們用盡全力才能抵抗。
梵清惠面色沉靜,淡淡的掃瞭一眼場中諸人,然後對許開山柔聲道:「慈航靜齋不過是我們這些出世修行女子的容身之所,又豈會有什麼霸道?明尊隻怕是有所誤會瞭。」
她的語音溫柔動聽,十分客氣,但說話間,對許開山施加的壓力卻一浪高過一浪,竟是讓許開山提聚全身功力都幾乎抵擋不住!許開山也是一方勢力之主,此時隻好咬緊牙關,運起秘法激發潛力,勉強用平穩的聲音道:「梵齋主,此事……」
剛說出半句話,便覺得眼前的梵清惠身上竟是激發出一道凜然的劍意,直往自己身上逼來。
他再也支持不住,突然哇的一聲吐出一口血,然後踉蹌的連退四五步,面無血色的看著眼前這恐怖的佛門至尊。
在梵清惠後方的邊不負也暗暗心驚,雖然梵清惠的領域並沒有針對他,但冷眼旁觀下,邊不負覺得梵清惠隻怕比寧道奇還要稍勝一籌,這位佛門至尊已有半隻腳踏破宗師境界,隻差一線就可到達天人境瞭。
境界一樣,若是自己與她對戰,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但她早已是宗師之境,經驗上估計比自己更加豐富,真正拼命起來,或許自己還會處於下風。
怪不得寧道奇這道門第一人也不得不當佛門的打手,根本就是梵清惠才是大唐世界裡的第一高手。
大明尊教與魔門的高手都面色蒼白,許開山喘著氣,慘然道:「是我們誤會瞭,咳……我們走!」
說罷,場面話也不敢多說,所有人便潮水般迅速退走。
梵清惠兵不血刃,單單依靠氣勢壓迫,竟讓一眾高手不戰而潰。
佛門至尊之威,竟至如斯!其實梵清惠就算不出現,單憑師妃暄,現時的大明尊教絕不敢和佛門撕破臉,最終還是要妥協的。
隻是最近大明尊教夥同魔門叛徒在長安搞風搞雨,配合著長林軍落瞭好幾次天策府的面子,所以,梵清惠親自出手,用鐵一般的事實證明瞭他們不過是群烏合之眾,這裡容不得他們囂張。
接著,她緩緩轉過身子,直面跌坐在地上的邊不負。
邊不負此時寒毛倒豎,這還是他以周文這個身份第一次面對梵清惠,卻是不知能否瞞過她劍心通明的靈覺。
梵清惠是和邊不負同輩的,但那仙顏看上去就像二十多歲的樣子,如同師妃暄的姐姐一樣。
雖然威壓天下幾十年,但看上去竟沒有半分驕縱之色,平平淡淡,溫柔似水,那仙姿美態讓人一看便心生好感。
邊不負卻知道梵清惠已到達返璞歸真之境,收起瞭一切鋒芒,慈航靜齋功法獨有的仙化特質讓她表現得渾圓無暇。
不像師妃暄那樣第一眼看上去就仿佛神女般,高高在上,讓人生出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之感。
梵清惠的眼波清澈柔和,就像是春日和風中的小溪,潺潺流過,不著煙塵,卻在不經意間讓你沉浸其中。
她親切,如少女般溫柔,如少婦般優雅,在她身上你找不到任何瑕疵之處,但這樣完美的女子卻會對你巧笑善兮,對你娓娓而言,讓你受寵若驚。
隻是,那彷如天人的仙姿美態卻在她每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間展現出來。
這便是慈航靜齋心法練至最高境界的表現麼?已經超越瞭外在的色相,轉化成瞭內在的氣質,讓人忍不住去相信,忍不住去喜愛,宋缺啊宋缺,你輸得不冤瞭。
梵清惠此時就像是個鄰傢姊姊般,對邊不負輕柔的道:「這位想必便是最近大出風頭的周文周少俠瞭吧?」
邊不負連忙行禮,恭聲道:「梵齋主你好,不才正是周文。」
梵清惠像是才看見邊不負衣襟上的血跡,黛眉輕皺,關切的道:「少俠像是受傷瞭啊?唔,不知道大明尊教的人是否還會在附近埋伏,妃暄,你帶周少俠回去,找人替他療傷,待到天亮後再送他下山吧。」
邊不負卻是心中一凜,完全想不到梵清惠想幹什麼。
她難道發現瞭自己的真實身份,故意哄我到慈航靜齋,然後高手齊出圍殺我?不對,應該不是這樣,我根本沒在她面前露出任何破綻,何況沈落雁也已經確認過我沒戴人皮面具,梵清惠不可能看破我的身份。
賭還是不賭?若是此時找理由推拒,反而會引起懷疑,便賭一把大的!反正自己遲早要想辦法潛入慈航靜齋山門探查,這趟便當前期勘察吧。
隻需小心註意,不要落入重圍,老子一心想走,天下間誰留得住?邊不負心念急轉,但表面卻沒有任何遲疑,連連點頭道:「那可真是有勞瞭,謝謝梵齋主。」
接著加瞭一句:「真是沒想到梵齋主竟如此年輕,就像是妃暄的姐姐,一樣是那麼美麗。」
梵清惠輕輕一笑,道:「紅粉骷髏,這些隻不過是外在的皮相,沙門中人一心向佛,對美醜倒是不會太過在意。」
邊不負心中暗罵:「裝逼,真是裝逼,你慈航靜齋的仙化功法說到底也不過是吸引男人的手段,此時卻大言不慚。」
想到此處,他撓撓頭,像是不解的問道:「在下駑鈍,敢問齋主,其實佛是什麼呢?」
梵清惠像是四周望瞭一眼,輕吟道:「青山綠水,盡是我佛;碧草翠竹,皆是真如;空如枯井,滿似汪洋;三界六道,惟由心觀。」
邊不負聞言,不禁暗道:「雖然是裝逼,但這逼格確實夠高,雲山霧裡,但配合她那神神秘秘的笑容,真是讓人不明覺厲。」
梵清惠又道:「佛,既在所有人眼中,又在所有人心中,心中有佛性,便處處皆佛。」
說罷,對著邊不負露出一個溫婉的笑容,然後對師妃暄打瞭個眼色,卻是輕輕轉身,飄然而去瞭。
邊不負裝出呆呆的樣子,好一陣才對師妃暄說:「妃暄,梵齋主說的話我不太明白啊。」
師妃暄淡然一笑,道:「明白也罷,不明白也罷。你明白瞭,記著,便是佛。你不明白,放下,也是佛。」
邊不負不禁火大,心中暗罵:「操,老婊子裝,小婊子也跟著裝!我強奸你們是佛,我雞奸你們也是佛,看你們那小騷屄和小屁眼還有沒有佛,真把老子當成是個愣頭青亂忽悠瞭。」
隻是,表面上他卻露出不明覺厲的表情,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師妃暄繼續道:「好吧,既然師尊有吩咐,你便跟我上山吧。」
邊不負跟著師妃暄,一路往終南山帝踏峰走去。
兩人都是高手,輕功出色,其實也沒多長時間,就到達目的地瞭。
終於,終於,來到這個佛門聖地瞭,白雲深處,慈航靜齋。
慈航靜齋的規模其實要比洛陽城郊的靜念禪院小的,畢竟慈航靜齋建築在山峰上,占地面積不足,但整個禪院群落的佈置卻極其考究,錯落有致,隱隱還含著風水陣法。
由於佛門近年極為興盛,所以各處建築都保養得極好,一眼看去,雕欄白玉,磚瓦琉璃,充滿瞭華貴的氣度。
雖然已是夜裡,但慈航靜齋內處處都是通明的紅燭,燭光閃閃,梵音渺渺,構成瞭佛門聖地的做派。
不時還有些僧人或尼姑走過,一些狀若苦修士的老和尚,一身功力竟已是江湖一流之列,這也可以看出慈航靜齋的底蘊是多麼厚實。
師妃暄引領著他,穿過廣場以及一些院落,往靜齋深處走去。
邊不負則看似不經意的四處打量,實際上卻是把經過之處的路徑全部記憶在腦中。
走著走著,突然,師妃暄輕呼一聲,原來,前面不遠處的草叢邊上竟是躺著一隻小白兔。
師妃暄走上前去,輕輕抱起兔子,無暇的仙容露出一絲擔憂之色,皺眉道:「竟是斷瞭一條腿,太可憐瞭。」
在這一刻,她所表現出來的擔憂與憐憫,卻是無比真實。
師妃暄蹲在地上,從懷裡拿出一條白絹,一邊柔聲撫慰著兔子,一邊幫它包紮。
白兔一開始吚吚嗚嗚的呼痛,漸漸卻在師妃暄的安慰下舒緩下來,似乎十分享受的模樣。
邊不負看著彷如閃動著聖潔光芒的師妃暄,心道:「平心而論,師妃暄雖然有時會為瞭政治訴求而不擇手段,但本性還是善良的。相對於陰葵派的妖女,慈航靜齋的仙子道德底線無疑更高,一般而言行事不會肆無忌憚的傷及無辜,也更重視大眾的風評。」
「隻是,道不同,不相為謀。」
想到此處,邊不負走上幾步,目光從上往下的打量,頓時隻覺得胯下一熱。
原來,由於師妃暄蹲著的原因,那渾圓挺翹的臀部卻顯得極為突出,從那纖細的柳腰往下,那曲線卻徒然增大,顫巍巍的臀肉似乎連衣裙都包不住,極為誘人。
邊不負暗贊:「師妃暄這小妮子奶子不算很大,但這個屁股倒真是極品,又大又圓,形狀完美,要是把她壓在地上扯開衣裙,從後面幹她,每幹一下就撞一下這碩大挺翹的美股,真是人間極樂。」
當師妃暄為兔子包紮好,站起身子,卻發現本來離自己有一定距離的男人已經幾乎貼上瞭自己的後背,頓時吃瞭一驚,連忙退開幾步,用警惕的目光看著這危險的傢夥。
。
邊不負輕輕一笑道:「剛才從後欣賞仙子那完美的身材,一時間被吸引著,往前走瞭幾步自己都沒發現,卻是絕無惡意,仙子放心。」
師妃暄沒想到這人竟會坦誠的承認,但聽他說完卻為之一陣氣結,你用那賊眼一直偷看人傢,竟還說絕無惡意?隻是,聽到他說被自己的身材給迷住,卻,卻也隱隱有幾分欣喜,這到底是怎麼瞭?邊不負看著師妃暄抱著白兔,有點氣鼓鼓的模樣,說不出的嬌俏可愛,不禁道:「妃暄真是太漂亮瞭,最難得的是心地善良,不嫌麻煩親自為兔子包紮。」
師妃暄輕輕摸瞭摸白兔的毛發,道:「此處乃終南山上,小動物很多,不時會有些因為各種原因受傷的小傢夥撞入這裡,妃暄不過略盡綿力,又有何奇怪瞭?」
說著,她臉上露出回憶之色,輕聲道:「況且,妃暄小時候,便是這些小動物陪著我度過的。妃暄看到它們便像是看到朋友一樣。」
說到此處,卻頓然驚覺:「自己,自己為什麼會對他說這些話,像是毫無顧慮的敞開心扉,難道,難道自己……」
邊不負則心道:「師妃暄從小便開始修行,慈航靜齋內也沒啥同齡人,或許也隻有這些小動物陪她玩瞭。雖然修煉有成,在武林中博得仙子之名,但骨子裡也不過是個正值妙齡的少女罷瞭。」
隻可惜,你卻是我的生死大敵,現時的一切,不過是鏡花水月罷瞭。
一時間,兩人誰都沒說話,師妃暄默默的在前面領路,繼續前行。
走著走著,突然,從一旁的房間內傳出一陣狂笑聲:「哈哈哈哈哈~別白費心機瞭,要殺便殺,不用廢話!」
這聲音!竟是寇仲!與此同時,長安城北方不遠處的郊外,兩道人影正默然相對。
一男一女,女的身穿白衣,相貌端麗,身材玲瓏修長,肌膚更是白得如晶瑩美玉般,卻是個充滿魅力的北國佳人。
男子身穿武士服,頭紮英雄巾,身體強壯,面容俊朗,劍眉入鬢,神色堅毅,極有氣度。
男子率先打破沉默,柔聲道:「君瑜,我回來瞭。」
女子卻是奕劍大師傅采林的二弟子傅君瑜,她神色清冷,道:「你跋鋒寒回不回來,關我什麼事?」
原來,這男子正是前段時間挑戰畢玄失敗,然後失蹤瞭很久的跋鋒寒。
跋鋒寒瀟灑一笑道:「話雖如此,但君瑜一接到我的傳信便出來見我,隻怕心裡還是對我有幾分記掛的。」
傅君瑜俏臉微微一紅,接著冷笑一聲道:「我不過是看看某個大言不慚要挑戰宗師的人到底死瞭沒有,要說記掛,便是記掛他死瞭沒有吧。」
跋鋒寒呵呵一笑,奇峰突出的道:「我此次回來,卻是打算向奕劍大師提親,打算討個妻子,呵呵。」
傅君瑜先是一驚,然後又是一喜,接著就是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復雜情緒,她看著這個讓她魂牽夢繞,又愛又恨的男人,千言萬語似乎都堵在一起,一時間竟是說不出話來。
跋鋒寒輕輕一嘆,柔聲道:「以前發生瞭很多事,我們之間也有許多誤會,隻是,隻是我這次是真心實意,希望君瑜能嫁給我,當我的小妻子。」
傅君瑜低下頭,握著拳頭,身子微顫,過瞭好一陣,才低聲道:「你……你總是這樣霸道,根本就不理別人的感受,難道我傅君瑜便是這樣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等著你愛憐的女子麼?」
跋鋒寒走上幾步,來到傅君瑜觸手可及的身前,熾熱的目光看著眼前這美麗的高句麗女子,緩緩道:「挑戰畢玄,險死還生的那一刻,我才真正明白到,我跋鋒寒真正心愛的女子不是別人,隻有君瑜一個。」
傅君瑜又想起他挑戰畢玄的事,不由得擔心的問道:「畢玄乃宗師高手,你竟膽大包天的獨自挑戰他。當時可有受傷?現在痊愈瞭麼?」
跋鋒寒傲然一笑,道:「畢玄是宗師高手沒錯,但卻還是讓我拼著重傷成功逃去。當時的傷早就痊愈,而挑戰畢玄所為我帶來的經驗與財富難以估量,下一次,定要讓他在我劍下飲恨,破去他一生威名。」
說到這裡,他又道:「療傷修煉期間,我發現自己竟是無比的掛念君瑜,所以此次遵從本心,便是任何人,都不能阻止我把君瑜娶到手。」
傅君瑜嬌嗔道:「你……你這人真是……難道我就一定肯嫁給你麼?」
跋鋒寒突然一把抱住傅君瑜,無視她粉拳的錘擊,熾熱的熱吻雨點般落在少女的臉上,唇上,頸脖上,融化瞭少女的反抗。
好一會,跋鋒寒放開懷中的女子,用極有磁性的聲音道:「我不管,反正我是娶定你瞭。這幾天我便去拜訪傅大師,向他提親!」
傅君瑜靠在男人懷裡,輕聲道:「師尊他不會允許我嫁給異族人的。」
跋鋒寒自信一笑,道:「那說不好,我便要會會君瑜師尊名滿天下的奕劍瞭。」
傅君瑜大吃一驚,連道:「你瘋啦?隻不過僥幸從宗師手上逃生一次,難道每次都能這麼幸運?」
跋鋒寒肅容道:「與畢玄一戰後,我已跨入入微之境,距離宗師隻差一線。武者豈可畏懼挑戰,或許在奕劍大師的壓力下,我可以一舉突破,真正站在宗師前面呢。」
PS1:最近諸事繁忙,更新速度會放緩,但基本上不會太監,本章也超過瞭2W字
PS2:其實,感覺上有時為瞭遷就H劇情而扭曲瞭原來的情節發展和部分人物性格,但本來就是H文,每一章都有肉是原則,其他的勉強說得過去就算瞭,而且我覺得自己寫文已經在劇情和邏輯合理性上盡全力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