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佛道魔之爭

  慈航靜齋的功法其實和陰葵派的功法有著異曲同工之妙,都是能提升修煉女子的容顏與身段,添上獨特的氣質。

  但兩者的著重點不同,修煉陰葵派魔門功法的女子會使自身充滿瞭性的吸引力,容貌妖媚,身材火辣,仿佛迷離夜色中的暗夜精靈,讓人墮落與沉淪。

  比如婠婠和白清兒便是個中翹楚,是那種男人一看便熱血上湧雞巴發硬,恨不得一輩子摟著她在床上征伐的妖嬈女子。

  而修煉慈航靜齋功法的女子,則會有一種仙化的氣質。

  整個人看上去無比的高貴優雅,像是雲端仙子般,極其接近男人腦海裡對於完美女性的想象。

  如同心理學上被榮格稱為「男人的虛陰」的阿尼瑪,包含著一切女性的優點。讓人心生傾慕,但又不敢有絲毫不敬。

  邊不負看著眼前那彷如天女般的無暇麗人,知道今日一戰在所難免,便豪氣幹雲的長笑一聲,雙掌擺開架勢,道:「能和師仙子切磋較技,真是榮幸之至。隻是不知若在下的武藝能入仙子法眼,仙子可否給予獎勵呢?若是仙子能為在下獻上香吻,那周某真是雖死無憾瞭。」

  言罷,灼灼的目光便在師妃暄那玲瓏有致的仙體上掃視起來。

  師妃暄沒想到眼前這混賬傢夥竟如此的不客氣,膽敢對她說出這樣如同褻瀆的話來,古井無波的心湖頓時泛起一絲漣漪。

  但她馬上知道這男人正全力催谷魔種,從精神層面與自己的道胎展開交鋒,撩撥自己的道心。

  魔種與道胎便如同磁鐵的南北極般,天然就存在著強烈的吸引,但師妃暄從小便經受各種訓練,一顆道心堅韌無比,聽到男人的話後,反而露出淡雅如仙的微笑,淡淡道:「若是周公子以為亂說些胡話便能影響到妃暄,隻怕便要失望瞭。」

  說罷,也不等邊不負答復,長劍如驚鴻掠影般劃出一道銀光,帶著玄妙的軌跡直刺敵人。

  邊不負暗道:「師妃暄不愧是天之驕女,除瞭功力積累不夠外,武學境界上竟已不比祝玉妍遜色多少,實在難得。」

  說實話,師妃暄現時還沒有資格能威脅到作為巔峰宗師的他,他更主要的精力放在隱於暗處的梵清惠身上。

  師妃暄長劍矯若遊龍,配合著她的仙姿美態,真的仿佛是一個無暇的仙女,在天女散花,地湧金蓮的人間勝景中翩翩劍舞,這美人舞劍的圖景真是美不勝收。

  而邊不負則掌若奔雷,完完全全就是一派至陽至剛的打法,但卻是被師妃暄的長劍完全壓制著。

  師妃暄早已踏入入微之境,境界上距離宗師隻差一步;而邊不負此時扮演的周文則隻是剛剛摸到瞭入微的門檻,雖然悍勇無匹,但終究是插瞭師妃暄一籌。

  其實,若是其他人來扮演的話,絕對不可能毫無破綻的。

  但邊不負得天獨厚,一體雙魂,當以周文的靈魂為主導時,不管是相貌還是身形,連整個精氣神都截然不同,可以說一點邊不負的痕跡都沒有。

  而且,他所擅長的心魔百變功法變幻無方,可剛可柔,配合同樣詭秘但充滿侵略性的魔種,施展剛猛無鑄的打法也是毫無違和感。

  暗中觀察的梵清惠此時竟也沒看出絲毫破綻來,漸漸的把心中那份懷疑放下瞭許多。

  畢竟就算面容可以易容,身材可以運功改變,但氣質與功法總不能作假吧?對拼瞭百招後,邊不負假意一時不慎,被師妃暄的長劍割破瞭右臂,劃瞭道血痕。

  他往後跳開幾步,而師妃暄則也得到瞭梵清惠的傳音,收劍靜立。

  邊不負感覺到隱於暗處的梵清惠似乎已離去,知道已過瞭這一關,看著面前亭亭玉立的師仙子,暗道:「若是現在偷襲,把她擒下,幹破她的仙體,讓她品嘗一下老子的肉棒,那一定十分過癮。」

  但旋即便暗自搖頭:「但若是這樣,幹完後便立刻得逃離長安回到南方,周文這個身份便浪費瞭,自己主要的目的還沒達成,還是得先忍著。」

  想到此處,他打瞭個哈哈,笑道:「我敗瞭,但剛才的交手仙子看上去也沒幾分殺意,莫非是跟我鬧著玩的?」

  師妃暄的道心敏感的察覺到面前男人對她那種赤裸裸的欲望,不由皺起眉頭,道:「妃暄不是什麼仙子,隻是站在一個普通女子的立場對你作出警告,若是你還是如此肆無忌憚,便是我佛慈悲,也隻好以明王之火祛除世間污穢。」

  邊不負嬉皮笑臉的道:「那好,以後我便不叫你仙子,叫你妃暄好麼?」

  師妃暄出道以來人人都對她無比尊敬,生怕褻瀆瞭她半分,沒想到今天卻碰上瞭這樣一個得寸進尺的傢夥,一時間粉拳緊握,無端升起一股怒氣,但卻又發作不出,便吸瞭口氣,依然保持雲淡風輕的表情道:「稱呼不過是一個代號,周公子莫非想用此扯開話題?」

  邊不負以手加額,搖頭晃腦的道:「妃暄你真是搞錯瞭,我為人雖然好色,但卻有原則,從來不會強迫女子。她們和我好,都是心甘情願、兩情相悅,這絕無半分虛言。」

  說話間,卻是打蛇隨棍上,親熱的稱呼人傢作妃暄瞭。

  師妃暄其實本來隻是奉命試探一下他,說什麼禍害女子不過是借口,但現時聽他這樣說,不禁瞪瞭他一眼,反駁道:「狡辯!宋玉華已是有夫之婦,又豈可再與旁人茍合?」

  邊不負雙手一攤,道:「這事解文龍本人也是同意的,他身體不行,根本滿足不瞭妻子,而且他是個變態,隻有看到自己妻子和別的男人偷歡才會興奮。所以還是他點頭答應後,我才勉為其難的去撫慰他妻子,這事你大可問問解文龍,我幹他婆娘的時候,他最喜歡在一旁觀看瞭。」

  師妃暄此時倒是大為驚愕,雖然她得到情報說宋傢姐妹都和眼前這混蛋有所曖昧,但卻不知道詳細情況,此時聽到這樣的話,隻覺得無比荒謬,天下間,竟會有做丈夫的希望自己妻子偷漢子,還會自己覺得興奮的?但聽這傢夥的語氣,此事卻不像胡說。

  這這這……這是怎麼回事?邊不負繼續道:「至於宋玉致和李秀寧,確實都曾與我登榻尋歡,便是剛才,我還和她們一起,三個人脫光衣服幕天席地的歡愛。但絕非我用瞭什麼卑鄙手段,而是她們都喜歡上瞭在下,便是二女同事一夫也甘之若飴。」

  頓瞭頓,他又道:「或許妃暄會懷疑,她們兩人身為高貴的門閥公主,怎會做出這樣的事來。但,我們並非談婚論嫁,隻是單純的作為男人和女人去尋找那本源的快樂,很純粹的享受。我喜歡這些美麗的女子,喜歡看她們在床榻上被滿足得全情投入心醉神迷的媚樣兒。而同樣的,她們也喜歡我,喜歡像我這樣健康強壯的真正男子漢。」

  這番話理直氣壯,說得師妃暄都有點混亂瞭,隻能道:「無恥,這等淫邪之事,真是敗壞民風。」

  邊不負哈哈一笑道:「哈,孔子語雲食色聖也,男歡女愛乃天底下最正常不過的事兒,莫非夫妻敦倫也是淫邪之事不成?妃暄卻是著相瞭。」

  師妃暄也不惱怒,淡淡道:「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緣起緣滅,緣之所至便產生男女之愛,這本無可厚非。隻是佛門五戒,夫妻之外的茍合卻是已犯淫邪戒,說你無恥,妃暄何錯之有?」

  邊不負無所謂的道:「無恥便無恥,我認。」

  那嬉皮笑臉的樣子讓師妃暄一陣氣結。

  接著,邊不負又道:「隻是聽妃暄剛才所說,佛門戒律裡夫妻以外的茍合犯瞭淫戒,那麼正式夫妻的敦倫便不犯戒瞭麼?」

  師妃暄眉頭輕皺,卻還是點瞭點頭。

  邊不負嘿嘿一笑,道:「那麼,皇帝老兒三宮六院,一些門閥子弟妻妾成群,卻不犯戒;而像我這樣的草民不過和一兩個女子享樂一下,卻已犯戒瞭。那佛祖豈非很不公平?」

  不等師妃暄回答,他搶著道:「我聽說佛祖面前眾生平等,為啥那些人霸占瞭那麼多女人喜歡幹誰就幹誰,沒人去管;而我不過才和幾個兩情相悅的女子共歡,就被妃暄聲討,太不公平瞭。」

  其實邊不負這是偷換概念的詭辯,但卻是提出瞭社會不公這個尖銳的問題。

  在封建社會裡,政府都會宣傳以皇族為首的貴族階層血脈尊貴,天生高人一等,所以本應占據更多的社會資源,讓那些平頭百姓當順民,服從統治。

  但這卻是與佛傢眾生平等的宣傳所相悖的。

  師妃暄卻像是對這質詢早有準備,用那如仙樂般的聲音娓娓而談:「井蛙不可語海,夏蟲不可語冰。在佛祖面前,人渺小如砂礫,百世輪回也不過回頭一眸。這一世,你做瞭惡事,犯瞭罪孽,便要於下一世償還;而你這一世積德行善,下一世便能得到補償。那些皇宮貴族天之驕子,出身極好,都是前世積累的因果。若是他們此世作惡犯戒,下一世自會一生困苦甚至淪落畜道。連自己的人生都看不清楚卻去妄想揣測佛祖,隻能是蚍蜉撼樹,自找煩惱。」

  這番話便是佛教忽悠百姓的根本觀點瞭,你現在不好,是你前世犯瞭罪孽,所以現在要多禮佛多添香油錢來償還;你已經虔信瞭,但境遇卻沒有改善,那是因為一生太短,佛祖會在輪回後讓你下一生得到補償。

  當然,便是其他宗教包括邊不負自己搗鼓的天命教,忽悠的形式也是大同小異,生時痛苦,但死後極樂。

  隻是你人都死瞭,生前有沒有被人忽悠過,哪能追究?但擁有宗教信仰,卻也能讓普通人有一個心靈寄托,麻痹生活的困苦,為統治者的管理帶來好處。

  此時,邊不負則道:「按照妃暄的講法,每個人都有前世後世,輪回不休,那我有一點不解。」

  師妃暄靜靜看著他,沒有說話。

  邊不負道:「從三皇五帝之治天下伊始至漢朝,神州大地上並無佛教,那時可有輪回?」

  剛剛說完,邊不負就後悔瞭,自己此番扮演的周文不過是一個剛從深山出來的青年,說這些話卻是與身份不符瞭。

  師妃暄並沒察覺,沉靜的道:「佛恒古長存,別說三皇五帝之時,便是鴻蒙初開,尚未有人之前,佛已存在瞭。天地始終,劫盡壞時,眾生命終皆生光音天,俱為天人。後來天人蒙塵,俱降凡間,以地味為食,受貪欲所縛,失天妙色,無復神足,履地而行,身光轉滅,墮入輪回之中,更忘卻瞭佛之真意。」

  邊不負搗鼓天命教時,對佛教也有一定的研究,知道師妃暄是引述釋迦牟尼的《長阿含經》,意思是人類起源其實是在佛界的光音天,一開始所有人都是天人。

  但天人後來降落凡間,成為瞭凡人,身墮輪回,更是忘卻瞭以前的一切。

  倘若是用本尊的身份,自然可繼續反駁,但此時隻是周文的身份,言多必失,便轉過話題道:「妃暄說的東西我是不太明白,剛才我問的也隻是以前師尊常叨嘮的東西,反正我也不信佛,是與否不過一樣。」

  而師妃暄此時也驚覺,暗道:「我為何竟會和此人爭論不休?此人乃無行浪子,我本應對其生厭才是,但卻和他聊瞭這麼長時間,難道自己竟是不知不覺中被他的魔種所影響和吸引瞭?便是連他喊自己妃暄也不覺得反感瞭?」

  邊不負又道:「無論妃暄怎麼說,我始終認為自己沒做錯事。男人追求女子,渴望與心儀的女子歡好,本就是天性與本能。對於女子來說,不也總渴望愛情,總希望有一個如意郎君愛憐自己麼?老實說,從第一眼看見妃暄開始,我便一直夢想著能得到妃暄的垂青,若是能把這天下間最美麗的仙子擁入懷裡,這真是最美的夢想。」

  聽著男人那直率的話語,師妃暄似乎能感應到那蓬勃熾熱的魔種正向自己發動進攻,動搖自己的道心,便盡量用不帶感情的語調道:「那公子恐怕要失望瞭,妃暄一心向佛,人世間的情愛對妃暄來說,不過是修行路上的絆腳石,是要到達真如之境必須跨越的障礙。」

  邊不負卻笑道:「妃暄的修行可不是隱居深山青燈木魚的苦修,而是歷練紅塵的入世修行,俗世凡塵的種種感情,又豈能避過?依我來看,這些感情並非修行路上的絆腳石,而是墊腳石,踏於其上方能真正認清自己,到達至境。」

  此言一出,師妃暄頓時呆住,靈臺中如閃電劃過,心中不禁又想起師尊梵清惠之前和她所說的話:「想要達到宗師之境,找個男人,愛上他,然後忘瞭他。」

  師妃暄抬起頭,看著男人那充滿侵略性的目光,竟沒來由的一陣慌亂,不知說些什麼才好。

  邊不負此時指著旁邊的草叢,道:「妃暄你看。」

  師妃暄轉眼一看,卻發現不遠處的草叢上,綠色的光點一閃一閃的,是幾隻螢火蟲在飛舞。

  邊不負笑道:「你知道麼,螢火蟲隻有雄蟲會發光,而之所以會發光,就是因為雄蟲為瞭求偶。一閃一閃的,便是向母蟲發出邀請共度良宵的信號。嘿嘿,便是螻蟻昆蟲也會追求異性,那在下自然不會落後於人。」

  說罷,眼睛一眨一眨的,似乎在說自己正在像雄性螢火蟲向師妃暄求偶。

  師妃暄本就有點慌亂,此時頓覺得那幾隻螢火蟲十分的紮眼,情急之下衣袖一揮,一股勁風掃出,幾隻螢火蟲頓時啪啪幾聲被消滅。

  她板起臉道:「現在螢火蟲沒有瞭。」

  看著師妃暄從一開始古井無波的淡然樣子變成現在這副進退失據的傲嬌模樣,邊不負不禁失笑道:「妃暄剛才說我淫邪犯戒,但隻怕殺生也是佛門戒律之一吧,你這樣隨便違反沒問題麼?」

  師妃暄心中一震,暗道:「自己怎麼回事?竟會把氣撒到螢火蟲上瞭?」

  邊不負的聲音繼續傳來:「我身具魔種,而妃暄則擁有道胎,隻要我們相互結合,那麼對彼此的好處都將大得難以想象。妃暄可能是天下間最美的女子,而我自認也是天下間最威猛的男子,卻是絕配瞭。」

  師妃暄聽著這些得寸進尺的胡話,隻覺得一陣暈眩,紅暈上臉,像是小女孩般猛的一跺腳,嬌嗔道:「反正妃暄該說的話都說瞭,你好自為之!」

  說罷,便想轉身逃離。

  邊不負卻搶先哈哈一笑,轉過身去,大踏步的離開,邊走邊道:「打架太累,在下還是回去摟著佳人睡覺好瞭。」

  師妃暄湧起奇妙的感覺,自己以前見過的那些男子,無論身份多麼尊貴,都希望能與自己相處更多的時間,這還是第一次有男子和自己共處時會主動離開,看著男子瀟灑離去的背影,竟是讓她生出一絲挫敗感來。

  邊不負知道,要對付像師妃暄這樣的女人,必須得打亂她的心境。

  師妃暄武功才華都十分出眾,而且精修佛法心境平靜,要想像正常男女交往那樣博取其好感,基本上不可能。

  你把她看做女神,就隻能像徐子陵那呆頭鵝那樣被她玩得神魂顛倒,她一個淺笑,一個曖昧的眼神,你便赴湯蹈火吧。

  所以邊不負反其道而行,用粗魯不文的態度對付師妃暄,配合著魔種獨有的霸道與征服欲,卻是讓她感到一股與眾不同的新奇,畢竟師妃暄也不過是個二十左右的女孩而已,這個年紀女孩該有的好奇心還是有的。

  走瞭幾步,邊不負頓瞭頓,轉過頭看著師妃暄道:「若是妃暄不舍得我,還想跟我繼續聊天,可以跟著我回去啊?」

  師妃暄如仙玉容立即泛起一絲羞紅,這傢夥!剛剛才說要回去摟著女人睡覺,現在卻叫自己跟他回去,那豈不是,豈不是企圖摟著自己……魔種與道胎天然就彼此吸引,此時邊不負扮演的周文賣相也不差,師妃暄雖然著實有點惱怒,但心底卻並不是完全反感,現時的她那淡雅如仙的仙女樣兒卻保持不住瞭,就像是普通的年輕女孩一樣,羞惱的大發嬌嗔:「誰要跟你回去啊!」

  說罷,卻是又跺瞭腳,然後頭也不回的逃離瞭。

  邊不負看著她那仙態曼妙的背影,嘴角露出一絲淫笑,嘿嘿,這仙子的臀兒還是挺飽滿的,很翹,捏上去一定好過癮,哈哈哈。

  又過瞭幾天,解文龍一直沒回來,邊不負自然也樂得和宋傢姐妹毫無拘束的盡情歡好。

  宋傢姐妹把回到南方的希望寄托在這男人身上,此時也完全放開,再加上二人姐妹情深,對於一些難堪的事兒反而會搶著去做,希望別讓自己的姐妹受苦,這倒是讓邊不負的調教更加順利。

  比如說邊不負要求她們做毒龍鉆的時候,兩姐妹總會搶著去做這骯臟的事情,雖然最後大多是宋玉華端起姐姐的架子勝利。

  但當宋玉華掰開男人的股瓣,皺著眉頭強忍惡心,把香舌盡量伸入屁眼內不停掃刮,宋玉致為減輕姐姐的負擔,也會主動的爬到前面,如小貓咪般伸出舌頭,從男人的大腿內側開始,一直舔到睪丸,最後把龜頭含入嘴裡,配合著姐姐後頭的毒龍鉆為男人吹簫,讓男人盡快把精液射進自己嘴裡。

  隻是,這絕色姊妹花赤身露體,肉光致致,帶著淫媚的表情配合伺候自己的場景,卻是讓邊不負簡直爽爆瞭。

  當晚,邊不負把宋傢姐妹幹得身心疲憊都睡過去後,看著床上那對赤裸裸摟在一起的嬌娃,自己卻換上夜行衣,化作一道幽靈般避過瞭外面監察的耳目,往外飄去。

  那天紀倩給他的資料已經全部印在腦子裡瞭,邊不負按圖索驥,向趙德言的住所摸去。

  趙德言在長安的臨時住處原本是一富商的府邸,防衛措施什麼的自然有限,邊不負輕易就潛入瞭核心位置。

  魔帥趙德言一直是邊不負的心病,這傢夥乃魔門內名聲僅次於石之軒和祝玉妍的高手,就算和祝玉妍生死相搏,勝負估計也是五五之數,且一直神神秘秘,根本不知道他想幹什麼。

  此時邊不負乃巔峰宗師,比起趙德言的準宗師境界卻是高瞭一大截,他輕易的感應到瞭趙德言所在的房間,並且,房內居然還有一個實力比起趙德言不遑多樣的傢夥。

  是誰?邊不負大為驚訝,如影子般無聲無息的接近,監聽著房內的動靜。

  一把溫潤的男聲響起:「魔帥的意見,貧道明白瞭,大體上沒什麼問題,細節上可以慢慢再談。但是,道門的支持隻會在那事定下來瞭之後,若是這個前提條件沒滿足,那一切休提。」

  然後是趙德言的聲音:「岐道長放心,畢竟我們有著同樣的利益,趙某也是一個知進退的人,事不可為自然不會勉強。」

  邊不負心裡卻是掀起大浪,姓岐的道門高手,那隻有一個選項,便是樓觀道之主岐輝,趙德言居然和他扯上關系瞭!?他們合作有什麼目的?趙德言在中原並無什麼根基,憑什麼與道門最大勢力的主宰者談合作?岐輝嘆道:「梵清惠實在太過強勢瞭,當年,她的師傅上一代慈航靜齋之主選中瞭楊堅,楊堅統一全國建立大隋後,佛教便快速發展無比尊崇。後來梵清惠出道,那時的她遊歷紅塵,竟是選中瞭楊廣。後來楊廣成功擊敗楊勇奪得帝位,梵清惠出力不少。現時,她選中李世民,又想玩這一套廢長立幼的把戲瞭。」

  頓瞭頓,又道:「慈航靜齋也是幸運,連續幾位齋主都是天縱奇才,本來靜念禪院的地位遠在她們之上的,現時卻被壓過瞭。」

  趙德言猥褻的笑瞭幾聲,道:「據我所知,梵清惠的師傅可是上過楊堅的床的,那梵清惠這婊子可有被楊廣寵幸過?」

  岐輝啞然失笑道:「當時佛門已是勢力極大,梵清惠倒不必受這以色事人之辱瞭。何況,無論如何,貧道還是對她十分敬佩,在亂世中覆雨翻雲,影響江山社稷更迭,以一女子之身威壓佛道魔三門數十年。若非近年出瞭個天命教邊不負,真是無人可望其項背。」

  趙德言有點消沉的道:「趙某以前一直看不起那人,總覺得不過是個胸無大志的淫賊,哪想他竟會一飛沖天,成為聖門第一人,至今都覺得如在夢中。」

  岐輝道:「邊不負真是個奇跡,可惜天命教的教義過於趨向一神教,十分排外,否則貧道也想過和他合作。但魔帥也不必妄自菲薄,你這釜底抽薪的妙棋,真是出乎所有人意料。」

  趙德言道:「不過是長輩餘蔭,趙某戰戰兢兢的執行,不敢居功。」

  隱藏著的邊不負心念急轉:「看樣子趙德言是和岐輝合作對抗佛門瞭,但他有什麼籌碼?現時表面上,趙德言和大明尊教等人攪在一起,是站在太子李建成一邊的;而道門則十分低調,除瞭寧道奇站到佛門一邊支持李世民外,根本沒任何傾向性。趙德言是拉攏道門支持太子李建成麼?但他們說的釜底抽薪是指什麼?」

  頓瞭頓,又想道:「天命教教義是仿照西方天主教的,排他性比較強,卻是不利於拉攏融合其他宗教,這點倒是疏忽瞭,其實道門我也大可以與其合作啊。」

  這時,房內兩人似乎談完瞭,岐輝告辭離去,而趙德言則靜立一陣,卻是換上瞭夜行衣,飄然離開。

  邊不負大奇:「趙德言這傢夥深夜偷偷摸摸的是要去哪裡?」

  也不管這麼多瞭,邊不負利用境界優勢,遠遠的吊著趙德言,跟蹤著他。

  越跟越是覺得奇怪,趙德言的方向竟然是向著天策府。

  他來到秦王府,兜瞭幾圈,覺得沒人跟蹤瞭,便越過一處圍墻,翻入府內。

  邊不負見狀,更是奇怪無比,也偷偷的跟著進去。

  一路上竟一個守衛都沒有,明顯是有天策府高層安排接應趙德言,很快,趙德言便閃入瞭一間不起眼的房間內。

  而邊不負也跟到瞭此處,貼著窗戶傾聽。

  房內響起一把略略沙啞,卻極有韻味的女子聲音:「沒有人跟蹤吧?」

  趙德言答道:「師妹你可放心,要想跟蹤我不被發現,恐怕寧道奇都力有未逮。」

  此時,邊不負隔著窗縫,往內偷偷觀察,隻見房內除瞭趙德言外,還站著一個極其雍容美艷的女子,身上的服飾極其講究,竟是王妃品級的衣服。

  幸虧邊不負向來鎮定過人,不然定會驚叫出聲,因為秦王府內身穿王妃服飾的便隻有一個人,後世赫赫有名的長孫皇後。

  當然,現時的她還隻是秦王妃,長孫無垢。

  長孫無垢人如其名,一眼看去就讓人覺得十分的幹凈精致,淡淡的妝容,細細的娥眉,小巧的瓊鼻,但一雙美眸卻燦若星辰,閃動著睿智的光芒,顯得極為知性。

  隻是,長孫無垢竟然是趙德言的師妹!?邊不負不斷思索:「按理說這兩人不應該會有交集才是,莫非,莫非長孫無垢的父親,隋朝大將長孫晟竟是趙德言的師傅?上一代魔相宗宗主一直是個迷,在趙德言出現之前很多人都以為魔相宗已消失瞭,這麼說來,那個一直隱於暗處的魔相宗之主卻是長孫晟瞭。」

  想到此處,邊不負不禁冒出冷汗,暗道:「要是這樣,李世民的枕邊人長孫無垢以及最為倚重的手下長孫無忌,豈非都是魔門的人!?」

  此時,長孫無垢的聲音傳來:「岐輝竟會發現這個秘密,現在除瞭大明尊教的大尊和善母,連道門都知道此事瞭。雖然他們知道此事倒是無妨,最怕是被佛門的人知道,那就大大不妙瞭。」

  趙德言道:「讓佛門知道此事對道門並沒好處,岐輝不會這麼蠢。而大明尊教則在我控制之內,不必擔心。哼,樓觀道表面上是有點傾向太子李建成,但實際上還處於觀望階段,手握籌碼等待下註。像寧道奇,雖然他旗幟鮮明的站在那些和尚尼姑一邊,但以他道門第一人的聲望,手底下竟沒有其他道門高手追隨,本就值得思疑。隻怕岐輝和寧道奇早有密約,兩人表面上的不和都是演給外人看的,其實是兩頭下註,那麼無論李建成還是李世民最後誰登上那把椅子,道門都能獲得最大利益。」

  長孫無垢輕嘆道:「這事讓道門知道或許也不是壞事,因為就算秦王登上大位後,想要擺脫佛門的控制,光靠我們還不行,必須借助道門的力量。」

  趙德言道:「現在岐輝便是這樣的態度,若是李世民失敗,那道門便表明態度支持李建成,當從龍之臣;若是李世民最終勝利,那他們便傾全力幫我們制衡佛門,寧道奇也會出手抵擋梵清惠。」

  頓瞭頓,又嘆道:「隻是,就算一切按計劃進行,李世民真的一統北方,恐怕也隻能是南北分治之局,我之所以當時肯聽梵清惠擺佈去揚州偷襲祝玉妍,便是希望搞亂南方,使天命教崩潰。隻要李世民一統天下,那師妹你的兒子便是新朝之主,魔相宗多年的夙願也可達成瞭。可惜那些尼姑沒用,隻弄死瞭宋缺,卻是讓邊不負逃出生天瞭。」

  說到這裡趙德言面露狠色,道:「我在突厥經營多年,必要時可讓突厥狼軍南下,起到奇兵之策!」

  聽到此處,邊不負之前的疑惑豁然開朗,原來真相竟是這樣。

  上一代的魔相宗宗主長孫晟慧眼識珠,一早就看中瞭李閥的潛力,並把女兒嫁給李世民,兒子也投入李閥麾下;而正式弟子趙德言則奉命到達域外突厥,經營攻略,暗中配合李世民。

  長孫無忌沒練過魔門武功,長孫無垢則根本不會武功,這個秘密竟是瞞天過海,鮮有人知。

  想那李世民的成名之戰,當時隋煬帝楊廣北上塞外巡視,卻被突厥軍圍困於雁門關,危在旦夕。

  而年方十六歲的李世民得到消息後臨危不懼,臨時調集數量不多的兵馬,出兵雁門關,嚇退瞭突厥軍,把皇帝救出。

  這樣看來,這奇跡般的救駕,恐怕是有貓膩瞭,就算當時的趙德言並未得到突厥國師之位,隻怕也是突厥的肱骨之臣,傳遞些假消息是沒問題的。

  突厥軍當時若是收到隋朝救駕大軍將至的消息,倉皇逃遁不足為奇,卻是成就瞭李世民天才統帥的威名瞭。

  但若是這樣,則說明瞭一個問題,就是李世民那時就已經知道自己的妻子與長孫無忌乃魔門中人,一早就已利用這方面的助力。

  而後來慈航靜齋找來,說可以支持他,則是意外之喜,李世民便虛與委蛇,和佛門合作,借用佛門的力量,使自身的名聲攀上巔峰。

  而現時趙德言和道門的密談,想來李世民也是知情者,卻是未雨綢繆,拉攏道門的力量,一旦登上大位便制衡佛門勢力,使自己的皇帝做得舒舒服服。

  這份心機,這份隱忍,李世民,不愧是千古一帝!邊不負想到原本的後世歷史,在李世民登上帝位後,道門發展的速度遠勝於佛門,後來更是凌駕於佛門之上。

  初唐時期人手一本道德經,達官顯貴信奉道教的極多,甚至唐朝許多公主出傢都是當道士。

  道門鼎盛,李世民也開創盛世,卻是雙贏瞭。

  同時,由於李世民上位時屬於魔門的魔相宗出瞭大力,李世民之後的皇帝李治也是長孫皇後的小兒子。

  自己母後算是半個魔門中人,那當皇帝的李治便也對魔門有幾分好感,並不排斥。

  正因如此,出身魔門明空,才能扶搖直上,沖破佛道兩門的阻礙,最後還成為則天女帝,日月凌空。

  待到則天女帝老去,道門代言人李隆基成功重建李唐,稱唐玄宗。

  以玄為號,便可知當時道門的影響力已達到巔峰。

  開元之治,盛唐降臨,道門穩穩當當的把持瞭話語權幾十年。

  而後來導致盛唐結束的安史之亂,安祿山與史思明既是胡種,又信仰佛教,絕對和佛門有著關系,極有可能是當時佛門重新爭奪話語權的一次大手筆行動。

  至於楊貴妃的身份,則值得玩味,她多年來一直把皇帝迷得昏頭轉向,又與安祿山關系曖昧,是否就是當時魔門傳人,禍亂天下從中得利呢?哼哼,光是聽到這個秘密,此次來長安便不虛此行,利用得好,輕易就可在李閥與佛門之間制造出極大的混亂。

  況且,若是我找到機會,拿說出這個秘密來威脅你,美麗的長孫皇後,你可願意脫光衣服,趴在榻上乖乖翹起屁股,讓我好好享受一下李世民老婆的騷屄呢?哈哈。

  又聽瞭一陣,發現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情報瞭,邊不負悄然離去。

  又過瞭幾天,夜裡,長安上林苑紀倩的房間內,頭牌紀倩與侍女陰小紀哭成一團,焦急的看著這癱在地上,形容枯槁,一動不動,彷如死人般的年輕男人。

  邊不負離遠站著,道:「陰顯鶴恐怕遭受瞭非人的折磨,雖然我盡力救治保住瞭他的性命,但在酷刑之下,心智卻是蒙昧瞭。」

  紀倩眼淚汪汪,哭道:「有辦法讓顯鶴恢復正常碼?」

  邊不負卻道:「辦法還是有的,隻是很困難。」

  紀倩與陰小紀驚喜的抬起頭,連忙追問。

  邊不負皺起眉頭,為難的道:「在下與紀大傢的約定是我救出陰顯鶴,而紀大傢則把處子之身送給在下,把清白女兒身獻給我享用。現在要讓陰顯鶴恢復痊愈,所需付出的卻是超過瞭這個約定的范疇瞭。」

  其實,在紀倩心裡,卻是有幾分等邊不負把人救出來後,想法拖延抵賴這個約定的心思的。

  隻是現在形勢比人強,根本沒瞭講條件的資格,還極可能把所有底牌都輸掉。

  陰顯鶴的狀況一般的醫生絕對束手無策,隻能求眼前這個男人。

  紀倩淚眼婆娑,哀哀切切的看著邊不負,嗚咽著道:「那……那你還想怎麼樣?」

  邊不負露出一絲淫邪的微笑,打量著紀倩與陰小紀兩女,道:「很簡單,你們加點籌碼便可以瞭,紀大傢你的侍女小荷看上去還是處子,便讓她也一同陪我歡好,你們一起伺候在下,我便幫你們救回陰顯鶴。」

  紀倩和陰小紀不禁一呆,紀倩恨恨的看著邊不負,咬牙道:「卑鄙,你這樣乘人之危,豈是大丈夫所為?」

  邊不負曬然道:「我和你們非親非故,沒有好處為啥要冒風險幫你們?錢財我不缺,你們除瞭青春靚麗的身子,還有什麼能讓我動心?」

  紀倩還想說什麼,陰小紀卻打斷道:「好的,我答應你,隻要你能救人,便是做牛做馬,我也認瞭!」

  紀倩俏臉蒼白,看著陰小紀,囁嚅著,一時卻是說不出話來。

  陰小紀淒然一笑,挽著紀倩的手,輕聲道:「隻要能救回哥哥,受點苦,又算得瞭什麼呢?」

  邊不負陰陰笑著,其實,陰顯鶴長時間被七針制神所控制,精神損傷極大,想要恢復談何容易?而且,邊不負根本就沒有救治陰顯鶴的心思,趙德言發現府內的人丟瞭,自然會調查,若是發現陰顯鶴生生猛猛的又再出現,極可能順藤摸瓜的發現是周文出手救人,畢竟紀倩和陰小紀都知道周文這個身份,要查出來不難。

  這樣的話對於邊不負用周文的身份在長安活動絕無好處,反倒是陰顯鶴躺在這裡,那麼藏上一段長時間估計也未必會被發現,隻要過得幾個月,邊不負早就回到南方瞭,那管你陰顯鶴和紀倩死活?所以,現在邊不負卻是擺明訛詐紀倩和陰小紀,但兩女卻不得不抓著這唯一的希望。

  房間內,陰顯鶴癱坐在椅子上,而不遠處的床榻上,他的愛人以及妹妹卻是渾身發抖的抱在一起,像是兩隻在大難臨頭時相互慰藉的無辜小獸,用驚惶的目光看著那個向她們走來,惡魔般的男子。

  平心而論,紀倩和陰小紀都是大唐原著有一定戲份的美女,素質自然不差。

  紀倩年約二十,瓜子臉,眉如彎月眼似秋水,肌膚白皙雪膩,體態曲線玲瓏,美得異乎尋常。

  她常年在煙花之地,雖然潔身自好,但卻也養出瞭一種妖媚迷人的氣質,便是與白清兒這個等級的美女相比,也並不輸多少。

  陰小紀則隻有十五六歲,還沒有完全的長開,充滿稚氣,但與那青澀的容顏不相稱的卻是發育良好的身子,胸脯鼓鼓的,把衣服撐出瞭一道誘人的弧線,纖腰細細,臀兒挺翹,更別提那雙苗條修長的美腿,簡直是要人老命。

  兩女緊張、無助、驚慌,但又無可奈何,那可憐兮兮的樣子更是讓邊不負獸欲大盛。

  他走到床邊,目光如炬賊兮兮的打量著兩具女體,嘴角勾起一道危險的笑容。

  似乎知道即將又有美肉可吃,邊不負體內的魔種也大為熾熱,像是催促似的無比活躍,他邪邪一笑,幾下就把自己的衣服脫光,露出瞭雄壯精赤的男子軀體,胯下肉棒更是已經硬起,又粗又大,一跳一跳的指著床上的紀倩與陰小紀。

  兩女混跡青樓,雖然還是處子,但對這方面的事兒卻也知道不少,早年被抓去當奴隸培訓伺候男人技巧時男歡女愛也曾見過。

  但,但這傢夥是怎麼回事?那根東西,那根東西居然這麼粗,這麼大,這充滿雄性魄力的男子軀體,完全顛覆瞭她們腦海裡的印象。

  邊不負此時也懶得慢慢調情,倏地一下跳上床,一把推倒兩女,雙手齊動,撕拉幾聲,便把兩女的衣服給扯爛幾處,露出雪白如玉的肌膚來。

  兩女哪想到這人會這樣急色,便扭著身子掙紮起來,但她們又如何反抗得瞭邊不負這淫魔?邊不負哈哈笑著,左撕一塊又扯一幅,隨著嘶嘶聲,便把女人的衣裳全部扯破,兩具小白羊似的女體便若隱若現的展露出來瞭。

  紀倩心道這回躲是躲不過瞭,便當被瘋狗咬一口,忍著便是。

  但若是男人太過粗暴,自己與小紀會更加辛苦,於是她美目如水,用哀求的目光看著邊不負,用柔軟的聲音道:「周少俠,我們姐妹都沒被男人碰過,請,請你憐惜。」

  邊不負趴下來,一手一個,摟著兩女,大手則從扯破的衣服縫裡伸進去,把玩著兩人的美妙的裸體,聞言則笑道:「嘿嘿,隻要你們配合,那大傢都舒服,否則,便別怪我不懂憐香惜玉瞭。」

  說罷,他看著紀倩,施施然的道:「你們也不用裝純情,雖然是處子,但這樣的地方,伺候男人的本領多多少少總該學過,拿出來看看吧。」

  陰小紀隻覺得那在自己清白身子上遊走的大手簡直如同毒蛇的舌頭般,冰涼又惡心,再聽到男人的話語,不禁呸瞭一聲,道:「無恥!」

  邊不負瞇起眼,眸子裡閃過危險的光芒,大手猛的抓住瞭陰小紀發育良好的渾圓乳房,用力捏著,陰測測的道:「無恥?是像這樣無恥麼?」

  邊說,手上漸漸加大力度,那那形狀完美的奶子抓得變形,痛得陰小紀直掉眼淚,雙手捶打著男人,但又阻止不瞭,隻好嗚嗚的哭瞭出來。

  紀倩看見這樣的情景,連忙爬過來,哀求著道:「別這樣,你……你別折磨她,我……我來伺候你吧,小紀年輕不懂事,請饒瞭她……」

  說罷,主動伸出玉手,握住瞭男人胯下的巨根,輕輕的擼動著。

  紀倩雖然是處子,但也和陰顯鶴有過親密接觸,裸體相呈是有過的。

  但是,陰顯鶴不過是一般男子的體格,哪裡比得上邊不負這淫魔的偉物?真正把邊不負的雞巴握在手中,紀倩才真正深切感受到那股充滿雄性氣息的磅礴與熾熱,天啊,這樣的一根大東西,真的可以插到小穴裡頭麼?真插進來,豈非要被幹壞瞭?看見紀倩主動起來,邊不負也稍稍放松瞭對陰小紀的懲罰,笑道:「倩兒,我早就聽過你唱歌的技巧瞭,簡直宛如天籟,隻是不知你吹簫的本領如何呢?」

  紀倩自然知道男人的意思,她以前一直認為用嘴巴去含雞巴是件十分惡心的事情,便是對著自己的愛人陰顯鶴,也隻不過用手幫他發泄過,但,但此時她們兩個弱女子,又如何去違逆眼前這武功高強的淫魔?若是反抗,恐怕自己還會受苦。

  紀倩握著雞巴,把紅唇湊上去,無奈的看瞭看遠處癱在椅子上一動不動,彷如死人的陰顯鶴,一時隻覺百感交集。

  自己從小傢破人亡,浪跡天涯,被香傢的奴隸集團抓去,被欺辱,被調教,被虐待,若非長得漂亮,被人販子看作是取悅上頭的禮物,早就清白不保,和那些姿色一般的女孩子一樣,被輪奸後賣到最鄙陋的窯子裡接客,一生悲慘。

  好不容易在長安站穩瞭腳跟,也是群狼環視,每個彬彬有禮的男人其實都是頭餓狼,要把自己整個都吞到肚子裡。

  若非自己巧妙利用瞭權貴之間的勢力平衡,哪裡能保住現在的超然地位?隻是,隻是這樣真是太累瞭!自己不過是一個不會武功的弱女子,每天都要帶著假面具去面對這麼多事,這麼多人,如履薄冰。

  真正對自己好的,便隻有從小認識彷如親妹子的陰小紀,以及青梅竹馬的陰顯鶴。

  和陰顯鶴重逢後,他不介意自己的出身,一門心思的愛著自己,想找香傢報仇後便帶自己離去,回到鄉下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隱居,生兒育女,簡簡單單的共度一生。

  是啊,繁華落盡,我所追求的不過是平平淡淡,什麼長安第一名妓又哪裡比得上兒女繞膝的歡笑,哪裡比得上愛人的溫柔一眸?紀倩顫抖著,張開紅唇,嗚的一聲,任由雞巴捅進嘴裡,兩行清淚卻忍不住奪眶而出。

  她嘴裡含著雞巴,眼眸卻癡癡看著陰顯鶴,想著:「我答應過你的,答應過你一定守著清清白白的身子,等你來娶我,然後在鄉下辦個簡簡單單的婚禮,再把自己獻給你。隻是,隻是卻做不到瞭。」

  邊不負看著紀倩淚眼婆娑卻強忍惡心為自己品簫的可憐樣子,卻隻覺得格外興奮,一時間便也放開瞭陰小紀,雙手捧著紀倩的螓首,把她溫暖的口腔當成是陰道般抽插起來,口中還道:「哈,不錯,不愧是名妓,雖然還是處子,但吹簫的技巧真是不差,懂得用舌頭,還懂得不讓牙齒刮到肉棒,好爽,哈。」

  吹瞭一陣,邊不負感覺雞巴已經完全硬挺,塞得紀倩氣喘籲籲,連呼吸都困難,口水更是沿著嘴角流的到處都是。

  他輕輕一笑,把雞巴抽出來,然後推倒紀倩,把她最後的破衣服完全扯掉,再壓到那白生生的嫩滑身子上,淫笑道:「倩兒,張開雙腿,我要插瞭,嘿嘿。」

  事到臨頭,紀倩湧起一股強烈的恐懼,搖著頭,推著男人的胸膛,顫聲道:「求你……求你饒瞭我吧……求求你……」

  邊不負哪管她,雙手抱起紀倩的雙腿打開,露出美麗的花房,然後不理她的掙紮,把龜頭抵到花徑入口處,輕輕一送。

  紀倩頓時覺得從沒有異物侵入過的小穴硬生生的被擠開,一根又粗又硬,如同燒紅鐵棍般的東西毫不憐香惜玉的插進來。

  「不要……不要……不要插……啊……痛……不要……求求你……」

  紀倩淚眼朦朧,思緒似乎又回到瞭與陰顯鶴定情的那晚,那時候,她偎依在情郎懷裡,一臉幸福,做著最甜美的夢想。

  顯鶴,你便是倩兒夢中的那個人,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細心保存。

  免我驚,免我苦,免我四下流離,免我無枝可依。

  我不在乎一切,隻要你在我身邊,彼此相愛,那這一生,便不枉瞭。

  隻是,小穴的劇痛又讓她馬上回到現實,隻聽見男人得意的叫囂:「倩兒,跟處女說告別吧!」

  然後那根男子陽根猛的一捅,紀倩下體頓時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她似乎聽見自己靈魂破裂的聲音,二十年的清白,二十年的清白就這樣沒瞭……紀倩晶瑩的淚水止不住的橫流,望著遠處的愛人,慘呼道:「陰郎,倩兒對不起你……」

  臥槽!邊不負幾乎笑尿,紀倩這是什麼奇葩稱呼,陰囊?我還睪丸咧!他好不容易忍住笑意,惡狠狠的道:「倩兒,你陰郎沒有反應,那不如試試在下的陰莖吧。」

  紀倩的處子小穴極其緊致,而且由於前戲不足,分泌的淫水也不夠,抽插起來十分辛苦。

  邊不負也便稍稍放緩瞭節奏,趴在紀倩的身子上又親又吻,不停的刺激著她身上的敏感帶。

  紀倩此時稍微好受一點,她長期都在青樓裡,對於這方面的知識也是有一些的,知道想減輕痛苦便要盡量放松。

  她忍著痛,深呼吸瞭一下,雙腿盡量打開,放松身體。

  過瞭一陣,小穴的疼痛減輕瞭一些,而身子在男人專業的挑逗手法下,卻漸漸的產生瞭快感瞭。

  邊不負一邊揉著紀倩的奶子,讓兩團雪膩在手中改變著形狀,一邊運用技巧,粗大的雞巴在處子小穴裡轉圈研磨,讓花徑逐漸適應。

  搗鼓著,女人漸漸的有瞭快感,花徑內濕潤起來,淫水漸漸滲出。

  紀倩卻是害怕起來:「自己,自己明明是被強暴,但,但竟然也會有感覺?」

  而得到紀倩的處子之身後,邊不負隻覺得魔種一陣活躍,似乎是嘗到瞭美味一樣,暗道:「魔種天性便是不停的征服美女,特別是美麗的處子最好不過,若是多幹幾個高質素的處子,魔種大成,能更進一步也不奇怪。」

  想到此處,邊不負更是興奮,腰部用力,粗長的肉棒猛的插到最深處,強大的沖擊力讓紀倩直翻白眼。

  噼噼啪啪,男人如同野獸般狂野的享用著女人美妙的嬌軀,在這個過程中,魔種蓬勃怒發,讓邊不負充滿瞭雄性的魅力。

  在一旁觀戰的陰小紀,本來是對邊不負極其討厭的,但此時卻也是被吸引著。

  如果說具有道胎的慈航靜齋女子如同男人夢中女神阿尼瑪般的吸引力,那身具魔種的男人,便如同心理學上的阿尼姆斯,乃是女子心底裡對男性所有渴望的集合體,是每個女子所幻想的白馬王子。

  沒有任何女人能抵禦這本能的吸引。

  陰小紀呆呆的看著,舍不得轉開眼睛。

  這個男人雖然陰險下流,但,但形象卻極好,一身如鋼鑄般的肌肉,強壯迷人,充滿瞭雄性的力量。

  隻要一看見他,竟就會生出一種想被他抱在懷裡讓他征服的欲望。

  而紀倩則已經開始迷失在男子的強烈氣息中瞭,下面好像已經不怎麼疼瞭,就是被那根大東西撐得有點酸脹,而那人的手摸著自己的身子,充滿熱力,竟讓自己覺得很舒服。

  我,我喜歡的明明是顯鶴啊,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難道,難道自己是個喜好淫樂的下流女子?邊不負越幹越爽,幹著幹著,突然抱著紀倩,把她整個人翻轉瞭過來,讓她趴在床上,弄出狗爬似的姿勢。

  然後,按著她的纖腰,雞巴又是一幹到底,狠狠的抽插起來。

  這個姿勢雞巴能幹得特別深入,紀倩雖然覺得羞恥,但已經適應過來的小穴卻不停的湧出強烈的快感,讓她忍不住咿咿嗯嗯的開始嬌吟出聲。

  邊不負一邊操,一邊笑道:「倩兒你看,小紀看著我們幹事,都看得出神瞭。」

  紀倩心中一驚,連忙抬頭一看,恰好與陰小紀的目光相接。

  她頓時身子一僵,自己,自己的醜態竟全部被小紀看去瞭。

  我……我明明是被強暴,但竟被幹得這樣一副淫蕩的模樣,我還有何面目見人?一時間,她隻覺得腦子裡一陣混亂,連忙向前爬瞭幾步,脫離瞭雞巴的抽插。

  她爬到陰小紀面前,似乎想解釋,但張開嘴卻根本說不出話來。

  邊不負邪笑一聲,看著紀倩如小狗般搖著屁股爬走,肉光致致的豐滿臀兒極其誘人,而兩腿之間那一片狼藉的花房還流著點點血絲。

  他跳上去,掰開女人的股瓣,粗大的雞巴再度用力插入,紀倩頓時平衡不瞭身子,整個人被這強大的沖擊力撞得直趴向前,下巴擱到瞭陰小紀的香肩上。

  而陰小紀下意識的抱著撲過來的紀倩,兩具香噴噴的身子便摟到一起瞭。

  邊不負不管她們,雞巴火力全開,快速的抽插著紀倩那已經適應過來的嫩穴,直幹得淫水四濺。

  此時紀倩渾身發軟,已經逃不瞭瞭,無法借力下也隻好摟著陰小紀作為支撐,把俏臉埋在陰小紀的肩膀上。

  隨著男人越幹越快,更是忍不住呻吟起來。

  「啊……啊……別……別幹這麼猛……啊啊……好……好厲害……嗚……嗚……太用力瞭……啊啊……下面……下面好脹……啊啊……啊……」

  陰小紀聽著紀倩那如泣似訴的呻吟,心中驚異無比,那個,那個把男人玩弄於鼓掌之上,從不吃虧的倩姐姐竟然被弄成這個樣子瞭。

  她不禁擔心的看瞭一眼遠處的哥哥,心中暗道:「雖然這淫賊下流無恥,但總算守諾把人救出,看上去卻是比哥哥更有男子魅力,倩姐姐不會喜歡上他吧?」

  這便是魔種的奇異之處,總是會讓女子產生好感,總是會讓女子把他往最好的一方面去想象。

  此時,紀倩已經被幹得忘乎所以瞭,也顧不上陰小紀正聽著,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讓她難以抑制,忍不住狂呼亂叫起來:「啊……啊啊……好……好舒服……嗚嗚……為什麼……啊啊……為什麼會這麼……啊……舒服……天……啊……天啊……啊啊嗯……嗯……嗯……不知道瞭……什麼都不知道瞭……啊啊啊……來瞭……來瞭……」

  突然,她猛烈一抖,整個身子猛地一僵,然後剛剛破處的緊窄花房一陣痙攣,大量的春水噴湧而出,竟是剛被開苞便被幹上高潮。

  邊不負被這美妙的小穴一夾,也不忍耐瞭,低吼一聲,雞巴猛幹幾下,龜頭一癢,火熱的陽精也同時射出,如機關槍般射進紀倩小穴最深處。

  而陰小紀也是全身僵硬,長期在青樓裡做事,男女之事她也聽其他妓女說過不少,知道紀倩已經達到瞭那個最最快樂的境地,身子也不禁有點發軟起來。

  邊不負緩緩把那沾滿瞭淫水與初血的半硬肉棒抽出,笑著對陰小紀道:「小紀,輪到你啦。」

  陰小紀雖然思緒萬千,但表面上還是露出一副極度討厭的樣兒,便不屑的冷哼一聲,輕輕把還在顫抖的紀倩扶到一邊,然後閉上眼睛,一副不理不睬的模樣。

  邊不負看著面前這年僅十五六歲的美少女,舔瞭舔嘴唇,用力一扯,把她身上的破爛衣服全部扯下,讓少女的赤裸胴體全部暴露出來。

  陰小紀渾身一震,但還是閉著眼睛不理不睬,但緊緊握著的拳頭卻是暴露出她內心的緊張瞭。

  邊不負雙手前探,摸上瞭少女的玉乳,一邊揉一邊贊道:「明明還是一副黃毛丫頭的青澀樣子,但這對奶子竟這麼豐滿,哈哈,小紀你是怎麼發育的?」

  女孩雙乳意外的豐滿,端的是童顏巨乳,真是看得邊不負眼睛都定瞭,雞巴更是又開始發硬起來。

  陰小紀的身子還未被男人碰過,無辜的雙乳被邊不負的大手又摸又捏,不時還被手指刮過乳頭,讓她隻覺得一陣雞皮疙瘩,同時也湧出一種前所未有的奇異觸感。

  邊不負捏著少女嫣紅的乳頭,感受著那在自己手中迅速發硬的小點,又道:「哎呀,看不出來,小紀的身子好敏感呢,摸幾下奶頭都硬瞭,嘿嘿。」

  陰小紀隻覺得乳房傳來一陣陣的刺激,不由得滿面羞紅,她勉強睜開眼睛,裝出惡狠狠的樣子,盯著邊不負顫聲道:「你……你要幹就快來,別說這麼多沒有的話,幹完,幹完就趕快救我哥哥。」

  邊不負搖搖頭,露出一副欠打的樣子,道:「這樣多沒情調。」

  說罷,他轉頭看瞭看紀倩,發現對方已經從高潮中平服過來,便道:「倩兒,你去為小紀舔一舔吧。」

  兩女頓時呆瞭一下,卻聽見邊不負繼續道:「小紀年紀太小,而本人的傢夥又大,我怕她真的會受不瞭,到時受傷就麻煩瞭。倩兒你先幫她濕潤一下,讓小紀一會好受點。」

  紀倩頓時想起那根粗大的雞巴剛剛插入來時那種恐怖的撕裂感,暗道:「他倒說得不錯,小紀還不到十六歲,若是沒做好準備就讓這根大東西插入,隻怕真會出事。」

  想到此處,紀倩便聽話的爬瞭過來,低下頭去,伸出香舌舔向陰小紀的下身。

  陰小紀大吃一驚,滿面通紅的道:「倩姐,你幹嘛?別,別這樣,啊……」

  原來,紀倩卻是已經舔到瞭她的花徑入口處,頓時讓她說不出話來。

  而紀倩也是大為驚訝,因為她的舌頭竟是舔到瞭幾分濕氣,這,這小妮子竟是已經濕瞭。

  男人的聲音傳來:「哈,是不是已經有水兒流出啦?剛才小紀看我們歡好,都不知看得多認真,下面濕瞭自然正常,哈哈,倩兒你加油把那兒弄得更多水,一會小紀才不痛。」

  陰小紀沒想到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這男人看到,被道破心事的她更是羞不可抑,一言不發,但身子卻更軟瞭。

  紀倩在下面舔著,邊不負則揉著她的大奶,雙重夾攻,不一會便讓她嘗到瞭前所未有的性愛快感,處子春情勃發,難以抑制。

  紀倩心底掠過一絲悲涼,不單自己,連小紀也要在這男人手下淪陷瞭麼?而在男人的指示下,她還強忍惡心用舌頭沿著男人雞巴舔瞭一遍,幫男人做瞭清理工作。

  似乎覺得差不多瞭,邊不負坐到床沿,把陰小紀整個抱起,像是抱小女孩撒尿般分開她的雙腿,豎直的雞巴則對準上方的處子小穴入口。

  陰小紀被弄成這個姿勢,更是羞愧難當,但又不能反抗,隻好從鼻子發出嗚嗚的聲音,雙手掩著俏臉不敢見人。

  隻是,那與青澀面容絕不相稱的豐滿玉乳顫巍巍的,滴著春水的誘人小穴卻是全部暴露出來瞭。

  邊不負叫道:「倩兒,過來幫我扶著雞巴。」

  紀倩聞言,剛想拒絕,但看見男人那霸道的眼神,不知怎的便點點頭,乖巧的爬下床跪在地上,抬起頭,用手扶著男人粗長的肉棒,對準陰小紀的處子肉洞。

  邊不負笑道:「倩兒,可不許閉上眼哦,好好看著我是怎麼為小紀開苞的。」

  說罷,手突然一放松,陰小紀整個身子便整個墜落,而花房則被邊不負那根硬挺無比的肉棒擠開,隨著身子的落下狠狠的捅入她的處子小穴內。

  陰小紀頓時悶哼一聲,本來沿著臉的小手情不自禁的往後搭在男人的手臂上,緊緊抓著男人臂上的肌肉,下身傳來的劇痛讓她知道她的純潔已經永遠逝去瞭。

  頓時,那緊繃的俏臉再也繃不住,小臉皺瞭起來,兩行清淚奪眶而出,同時,下面被雞巴插入的小穴裡,一絲鮮紅也隨之流下,把紀倩的手背都染紅瞭。

  紀倩看見陰小紀那痛得幾乎要暈過去的可憐樣子,不由得道:「你……你輕一點啊,小紀還不到十六歲,你這樣她受不瞭的!」

  邊不負隻覺得陰小紀的處子小穴比剛才紀倩的還要更緊湊幾分,簡直是爽得幾乎要罵娘。

  他嘿嘿笑道:「倩兒快幫忙舔幾下,多弄點水兒出來,小紀就沒那麼痛瞭。」

  紀倩聞言,知道這傢夥根本就不會把自己和小紀的痛苦放在心上,便也死瞭心,不去求他,默默的低下頭,沿著兩人的交合處輕柔的舔弄起來,一直舔到女孩的陰蒂上。

  而邊不負則扶著陰小紀柔軟的腰肢,幅度很少的輕輕上下抽插,不時則用力揉弄幾下女孩的大奶,贊嘆著這與年齡不符的好身材。

  幹著幹著,陰小紀的痛苦逐漸減輕,而邊不負則隨之逐步加快瞭抽插的速度。

  跪在地上的紀倩感到兩人歡好的激烈程度漸漸加強,也不舔瞭,癡癡的看著這根粗壯的雞巴在少女緊窄小穴征伐的場景。

  自己,自己剛才也是像這樣,被奪取清白之軀的麼?自己,自己也是像小紀這樣,幹著幹著,便忘記瞭痛,忘記瞭苦,越幹水兒越多,直到最後整個心兒都被吸引住,整個腦子裡都隻剩下這根粗大的壞東西。

  陰小紀明顯是有快感瞭,她依然閉著眼睛,抿著嘴唇,但雪白的少女胴體卻漸漸泛起性愛時特有的嫣紅,光潔的額頭冒出香汗,不時從鼻子逸出幾聲壓抑不住的呻吟聲來。

  她心裡一遍混亂,驚惶的想著:「為什麼?為什麼會覺得這麼快樂?嗚,不行,我不能被那混蛋小看,一定要裝出什麼感覺都沒有的樣子。」

  隻是,邊不負可是閱人無數的淫魔,少女那點傲嬌的小心思又如何能逃過他的法眼?邊不負也不說破,維持著一定的抽插節奏,突然,猛的用力一插,雞巴便勢大力沉的頂入少女小穴最深處,直抵花心,讓措不及防的陰小紀啊的一聲尖叫出聲。

  邊不負哈哈一笑,運氣九淺一深的抽插方法,每插一陣,便突然來一記猛擊,很快便擊碎瞭陰小紀竭力維系的假面,讓她忍不住隨著抽插呻吟起來。

  「啊啊……嗯……啊……壞蛋……啊啊……別這樣插……啊……可惡……嗚嗚……人傢……人傢羞死瞭……啊啊……嗯……啊啊啊嗚……」

  陰小紀星目迷離,滿面潮紅,咿咿呀呀的又哭又叫,根本就是被幹得情緒失控瞭。

  邊不負則喘著氣道:「小紀,你的小穴好好幹,又緊又熱,水兒又多,夾得我好爽。」

  說著,更是用力抓著她的大奶猛揉,又道:「這對奶也是極品,小小年紀居然長得一對這麼大的奶子,幸虧老子沒有錯過你,哈哈。」

  「嗚……別說……別說瞭……啊啊啊……小紀……啊……小紀……好……好……好……啊啊……」

  「好什麼?小紀你想說好什麼?大膽說出來吧,哈哈。」

  「好……嗚……別問人傢……嗚……啊啊啊……好……好舒服……啊……嗚……怎麼說出來瞭……啊啊……羞死瞭……嗚嗚嗚……嗚……」

  幹著幹著,邊不負讓紀倩躺到床上,然後抱著陰小紀壓下去,讓兩女正面相對,兩對乳房彼此壓著,自己則抱著陰小紀的臀兒繼續猛幹。

  一會兒,便把陰小紀這小丫頭幹得白眼連翻,渾身顫抖著高潮失神。

  邊不負嘿嘿一笑,把雞巴抽出來,往下一按,便又插到紀倩的小穴裡,這樣在兩女抵在一起的兩個花房中來回抽插,真是無比爽快。

  幹到最後,他又把雞巴插回陰小紀的小穴內,捏著她那對豐盈挺拔的椒乳,在女孩的哀求聲中,大量的精液再度發射,射滿瞭陰小紀的花房。

  結束瞭痛快的射精後,邊不負喘瞭口氣,抽出雞巴在陰小紀臀兒的美肉上胡亂拭擦瞭幾下,然後看著無言相對的兩女,奸笑道:「真是不好意思,剛才一時沒忍住,都在你們體內射精瞭,到時若是肚皮大起來,卻麻煩瞭。」

  兩女聞言,不禁驚惶的對望一眼,然後露出痛恨的表情,狠狠的盯著邊不負。

  邊不負兩手一攤,道:「這樣吧,我教你們一個方法,隻要你們彼此用嘴巴把對方小穴裡的精液吸出來,那就不怕懷孕瞭。」

  兩女都是一呆,俏臉頓時又是一片大紅,一時間也不知男人所說的話是真是假。

  最後,還是紀倩咬牙道:「小紀,試試也無妨,我們彼此把那東西給吸出來,不然懷孕就麻煩瞭。」

  邊不負坐在床邊,一臉悠然自得。

  而紀倩和陰小紀則擺出六九的姿勢,彼此把俏臉湊到對方剛開苞的花房處,舌頭伸進去,然後不斷的吸氣,盡量把小穴內的精液吸出來。

  隻是小穴乃女子最敏感的部位,她們也是剛剛才高潮完,這樣一吸,卻又湧起奇異的快感,一邊吸,一邊響起惹人遐思的呻吟聲,構成瞭一副淫靡的畫卷。

  在邊不負風流快活的同時,在長安城一隱秘府邸內,幾個邪氣森森的傢夥正在密談。

  房中的幾人包括瞭明尊許開山,善母莎芳,榮鳳祥,天君席應,楊虛彥等人,隻聽見善母莎芳巧笑善兮環視一周,然後嘴角含笑的道:「既然大傢意見一致,那變準備行動吧。」

  席應陰笑道:「得到道心種魔大法後,大傢共同研習,到時你大明尊教可別過橋抽板啊。」

  許開山則用特有的沙啞聲線保證道:「天君請放心,隻要逼問出功法,本尊絕不藏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