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名伶之殤

  白雲深處,群山之間,一片亭臺樓閣在煙水之間若隱若現,彷如人間仙境。

  這便是執掌武林白道多年,甚至可以影響皇朝更替的佛門聖地慈航靜齋。

  當代齋主梵清惠此時正在禪房裡練氣打坐,按照她出道的時間計算,現時起碼也已經四十多歲瞭。

  但她的容顏卻宛如青春少女一樣,看起來比師妃暄大不瞭多少,清麗無匹,也是一副仙女下凡的樣兒。

  而且,她比師妃暄更多瞭一份成熟的風韻,那份仙化的氣質裡隱藏著絲絲勾人的風情,讓人一看便舍不得移開眼睛。

  此時,一個中年女尼走進禪房,拜會過齋主後,便道:「稟告齋主,關於少帥軍的情報已經送來瞭。」

  梵清惠仙子般的玉容露出一絲意動,問道:「有什麼有價值的消息嗎?」

  中年女尼回答道:「可以肯定少帥軍的幕後支持者便是天命教,寇仲極有可能是邊不負的弟子。」

  梵清惠幽幽一嘆,道:「實在沒想到,那個一無是處的魔隱竟會在這幾年突飛猛進,晉升宗師之境,更組建天命邪教,引誘大量愚昧民眾信教,真是我佛門心腹之患。」

  中年女尼道:「現時天命教發展迅速,我們是否要采取打壓的措施?比如告知世人天命教教主其實是陰葵派妖人,讓大傢認清楚這邪教的真面目。」

  梵清惠搖頭道:「此舉用處不大,一般民眾哪裡管什麼陰葵派。況且天命教已經得到皇帝楊廣的承認,各地的廟宇也建立起來,大勢已成,一般的打壓已經沒有效果瞭。隻有等新朝建立,才能一舉掃除此等邪教。」

  中年女尼點點頭,含笑道:「妃暄做得不錯,已經在江湖上博得瞭不少名氣,讓世人知道瞭慈航靜齋新一代傳人的風采。」

  梵清惠嗯瞭一聲,想瞭一陣,道:「有寧老暗中照看,料想便是邊不負親自出手,也奈何不瞭妃暄。隻望她能順利完成為李傢二子造勢之事。」

  中年女尼用崇拜的語氣道:「齋主真是運籌帷幄,連寧道奇這樣的一代宗師也為齋主所用。隻要李世民以後成功登上大位,佛門又可有百年興盛。」

  梵清惠不置可否的淡淡一笑,道:「隻是利益交換罷瞭。」

  頓瞭頓,又問道:「對那少帥寇仲,可有其他有用的情報?」

  中年女尼點頭道:「我們的人在寇仲的出生地揚州仔細調查過,發現他有個從小玩到大的兄弟叫徐子陵,但現時卻不知所蹤。如能找到此人,或許能影響到寇仲。」

  梵清惠提起瞭興趣,問道:「哦?還有個這樣的人?可有此人的畫像?」

  中年女尼從身旁拿出瞭一副畫卷,上面赫然描繪著少年時徐子陵的容貌,和真人竟有七八分相似。

  她道:「這是根據揚州城中那些見過徐子陵的混混口述描繪出來的畫像,可惜隻有少年時的容貌。」

  梵清惠想瞭一下,道:「算是多一個有趣的線索吧,以後把此畫像給妃暄看看,讓她行走江湖的時候多加留意便是瞭。」

  說罷,梵清惠長身而起,理瞭理烏黑的秀發,美目流盼儀態萬千,輕聲道:「我要到嶺南一趟,如有急事可通過那邊的弟子通知我。」

  中年女尼有點愕然,問道:「嶺南?」

  梵清惠淺淺一笑,讓身為女子的中年女尼也在她那仙姿美態中恍惚瞭一下,然後用黃鶯出谷般的美妙聲線道:「去嶺南見見老朋友,然後做點未雨綢繆的事情。」

  洛陽,尚秀芳的臨時住處內。

  距離那天的襲擊已經過瞭好幾天瞭,但尚秀芳依然如在夢中。

  那天,自己為瞭救被淫毒所侵的老師,獻出瞭最寶貴的清白之軀,並在與老師的歡好中享受到瞭男女之間的極致之樂。

  然後,卻被尋找自己的榮姣姣與董淑妮發現瞭赤身裸體的自己,發現瞭那個搖著屁股,正賣力用剛開苞的小穴吞吐著老師陽根的自己。

  那樣子,就好像是自己正不知廉恥的向老師求歡呢。

  當時自己羞得恨不得立刻死去,隻好連連解釋。

  接下來,事情便失控瞭。

  得知老師身中淫毒之後,她們兩人竟脫光衣服加入進來,輪流伺候仿佛不知疲倦的老師,都不知道幹瞭多少回。

  而自己看著那無比淫亂的景象,本來已經有點紅腫的小穴再一次濕透瞭,又痛又癢。

  最後,更忍不住走過去從後摟著老師那充滿男子魅力的軀體,奶子壓在他的後背,一邊磨蹭一邊呻吟。

  而老師把董淑妮和榮姣姣都幹到腿軟後,便粗魯的把自己推倒在地上,然後一手抬起自己的屁股,一手扯著自己的頭發,粗大的陽根就毫不留情的一插而入。

  想到那時自己像母狗一樣趴在地上,翹起屁股,而老師則扶著自己的腰肢,陽根從後狠狠插入,在自己被幹得高潮迭起、狂呼亂叫的時候,把那火燙的陽精全部射入小穴裡,那情景讓尚秀芳現在想起還是臉上發燙。

  尚秀芳臉紅紅的摸瞭摸自己的小腹,隻覺得那無比滾燙的陽精似乎還殘留在肚子裡面。

  自己被幹得小穴紅腫,走路都困難,這幾天不得以隻能對外稱病,躲瞭起來不敢見人。

  回到洛陽城後,榮姣姣說城外危險,便在城內一偏僻的胡同為老師安排瞭住處。

  而那赤陽淫毒董淑妮說問過皇城內的禦醫,說是天下間極其罕見的奇毒,就算當時發泄過,但淫毒還是會對人體造成不良影響,使人變得淫邪好色。

  這,這可真是害瞭老師。

  想老師這般光風霽月、清高自傲的君子竟會受制於淫毒,尚秀芳更是一陣內疚。

  突然,門外傳來腳步聲。

  尚秀芳一驚,連忙把捧著俏臉的雙手放下,整個人縮進被子裡,努力的平復心情,使樣子看上去毫無異樣,然後定身往房門望去。

  隻見一個身材火辣風騷迷人的美女快步走瞭進來,卻是榮姣姣。

  榮姣姣看見縮在被窩裡,隻露出瞭一個小腦袋的尚秀芳,促狹的笑瞭笑,故意問道:「芳芳的病好瞭沒有呢?」

  尚秀芳頓時羞不自勝,嬌嗔道:「姣姣你取笑人傢的,芳芳不理你瞭!」

  榮姣姣柳腰輕擺,走到幾步坐在床沿,摸瞭摸尚秀芳那絕色的小臉蛋,略帶感概的道:「真沒想到芳芳你浪起來的時候這麼厲害,剛剛破身就不知天高地厚的向男人求歡,簡直迷死人瞭。」

  尚秀芳聞言不禁又想起幾天前那淫靡的場景,羞得說不出話來,不滿的打瞭榮姣姣一下以示抗議,然後扯過被子蓋著頭,一副我不理你的嬌羞模樣。

  榮姣姣望著尚秀芳那埋在被窩裡依然顯得曲線玲瓏的身子,眼裡卻流露出鄙夷之色,暗道前幾天才被人當成最淫賤的婊子般狂操,剛開苞就搶著要男人的雞巴幹自己,現在又一副嬌嬌怯怯的清純樣兒,我呸。

  但說話的語氣卻依然是無比親熱:「老師已經醒過來瞭,芳芳要一起去看望他麼?」

  尚秀芳心中一喜,連忙把腦袋鉆出來,道:「老師恢復過來那真是太好瞭。」

  說罷又有些疑惑,問道:「為什麼姣姣你也喊老師瞭?」

  榮姣姣吃吃嬌笑,眼波媚光流轉,湊到尚秀芳耳邊道:「那天,那天歡好的時候,我跟妮妮不是學著芳芳那樣喊老師麼?喊著喊著,就喊順口瞭。那天芳芳不是這麼喊的嗎,老師,人傢要,老師你快來幹人傢……」

  還沒說完,便被惱羞成怒的尚秀芳死命掩著嘴巴,說不下去瞭。

  兩女嘻嘻哈哈的打鬧瞭一會,便一起乘坐一輛不起眼的馬車前去看望邊不負。

  進入屋內,隻見溫文儒雅的老師正坐在桌子旁邊,而桌子上放著一杯還冒著熱氣的茶,看見兩人進來,便露出溫柔的笑意。

  本來,尚秀芳心裡面還是十分的扭捏,但看到老師那讓人如沐春風,仿佛能包容一切的笑容後,便整個人都放松下來。

  雖然幾天前曾有過一次淫靡的盛宴,但都是因為中瞭淫毒的原因。

  老師還是那個老師,那個才華出眾,清高自傲的老師回來瞭。

  尚秀芳走上前去,美目流盼,笑語嫣然;邊不負才氣縱橫,縱論古今。

  這時,榮姣姣奇怪的道:「董淑妮那妮子不是說也要過來的嗎,為什麼一直沒看見人?」

  邊不負露出詭異的笑容,突然開口道:「淑妮,姣姣在找你呢。」

  尚秀芳看著老師陌生的笑容,不由得心中一緊,隻覺得有什麼可怕的事情要發生瞭。

  突然,那厚厚的,圍著桌子一直拖著地的黑佈一陣晃動,然後一角掀起,一具活色生香的赤裸女體便鉆瞭出來,竟是董淑妮。

  她竟一直躲在桌子下面,跪在地上,小嘴巴賣力吞吐著邊不負的肉棒,此時發現黑佈被掀開,便含著大雞巴,擺擺手,嗚嗚瞭幾聲,算是跟尚秀芳和董淑妮打招呼。

  尚秀芳頓時一陣暈眩,湧起一股強烈的不真實感,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為什麼老師和妮妮竟然會……旁邊的榮姣姣嘆瞭口氣,對尚秀芳道:「老師的淫毒還沒有清除幹凈,都是……都是因為芳芳你……」

  尚秀芳渾身一顫,總覺得事情十分的不對勁,但處於心魔氣場之內,思考能力卻是受到瞭影響:「是啊,都是自己的錯,倘若不是為瞭救自己,老師就不會被毒針射傷,就不會……就不會……」

  這時,董淑妮把肉棒吐瞭出來,咳嗽瞭兩聲,嘟起小嘴,苦著小臉道:「嗚,這麼久瞭還沒一點動靜,老師的棒棒真是太壞瞭,把妮妮的嘴巴都弄酸瞭。」

  說罷還對著大龜頭啵的一聲親瞭一口邊不負嘿嘿一笑,耀武揚威般的把硬挺的雞巴向著尚秀芳和榮姣姣晃瞭一下,淫聲道:「妮妮不用怕,姣姣跟芳芳都來瞭,可以接你的班。」

  說罷用淫邪的目光掃向尚秀芳那玲瓏的嬌軀。

  尚秀芳一陣驚懼,那根又粗又大的男子陽根似乎散發著無窮的熱力,讓她又想起瞭幾天前那無比羞人的場景。

  但當時的老師身中淫毒,依然是竭力忍耐,直到自己主動獻身才不得不要瞭自己的身子。

  而現在,他竟是像換瞭一個人似的,臉上佈滿陌生的淫蕩陰狠之色,那淫邪的目光像是能穿透女子的衣裳一樣。

  為什麼,為什麼那個光風霽月的老師會變成這個樣子!?這時,旁邊的榮姣姣嘴角泛起一絲淫蕩的笑意,風騷入骨的走上前去,一邊走一邊把自己的衣服脫下,然後跪在董淑妮的旁邊,吃吃一笑,用手擼瞭一下雞巴,便張開性感的紅唇把龜頭含瞭進去。

  尚秀芳更加混亂瞭,姣姣和妮妮為什麼都會這樣?那天是迫不得已,但現在,現在她們看上去竟是如此的心甘情願,如此的興奮開心。

  這時,董淑妮轉過頭,皺著眉頭對尚秀芳道:「芳芳,你怎麼還不過來,老師弄成這樣本就是你的責任,你要負責哦。」

  頓時,在心魔氣場的操縱下,尚秀芳隻覺得一把無比宏大的聲音正不斷在心靈裡回響:你的責任……你的責任……你的責任!是啊,都是我的責任,我自己犯的錯要自己承擔起來。

  尚秀芳心神恍惚,搖搖晃晃的往前一步一步走去,心靈深處雖然響起警兆,告訴自己前面就是地獄的入口,一踏入便是永遠的沉淪。

  但,腳步卻停不下來,像是扯線木偶那樣走上前去。

  看見尚秀芳走瞭過來,榮姣姣美目一轉,吐出肉棒,用手一拉尚秀芳的衣角,讓她整個人跪坐下來,那根沖天怒勃的陽根便直直的指著她的俏臉。

  尚秀芳隻覺得那威武碩大的龜頭似乎占據瞭自己的整個視野,雞巴那充滿壓迫力的脈動讓她的心裡也一陣陣的莫名悸動。

  就是,就是這根可怕的東西深深插入瞭自己體內,奪取瞭自己最寶貴的東西,好大,好……好厲害。

  不知不覺間,尚秀芳覺得自己的兩腿之間竟有瞭一絲濕意,秀美的奶子似乎也有些發脹瞭。

  這時,耳邊傳來老師那溫柔但不容抗拒的聲音:「老師最喜歡秀芳瞭,你能讓老師舒服一下嗎?」

  啊,是老師的要求。

  此時的尚秀芳迷迷糊糊的,隻覺得男人的話便是聖旨般必須要遵守,便嗯瞭一聲,用手握著陽根,那火燙的熱力讓她不由自主的顫瞭一下,然後稍稍低下頭,張開小嘴,輕輕的舔弄起來。

  感到自己的小嘴被塞得滿滿的,連呼吸都有一些困難,男子性器特有的臊味更是直沖腦門,尚秀芳盡量張大嘴巴,辛苦的嗬嗬喘著氣,口水不受控制的從嘴角不停流下,狼狽不堪。

  那本來可以演唱出天籟之音,舉世無雙的美妙小嘴此刻卻變成瞭任由男人雞巴肆虐的淫洞,還被插得嗚嗚哀鳴,涕淚橫流。

  吸吮著,尚秀芳覺得此刻的情景和幾天前樹林時候的情景融合到瞭一起,身上的衣服被身邊的兩女一件一件的脫下,一會就變成瞭一隻赤裸的羔羊。

  董淑妮撫摸著尚秀芳的奶子,細長的手指捏起那嫣紅的奶頭細細玩弄,幾下便把乳頭弄得挺立起來,便嬌笑道:「芳芳的身子真是敏感,嘻嘻。」

  尚秀芳嘴巴被雞巴塞著說不出話來,便滿面羞紅,抗議般的嗚嗚幾聲,身子不依的扭瞭幾下,卻更顯誘惑。

  邊不負哈哈一笑,探出大手,肆意在並排跪在地上的三女酥胸上遊走,左捏一下右抓一把,讓三對雪膩秀挺的奶子不停蕩漾,大手到處都能惹起瞭三女陣陣惹人遐思的嬌吟。

  邊不負隻覺得人生之樂莫過於此,不禁吟道:「擁雪成峰,凝香作露,宛象雙珠。想初逗芳髻,徐隆漸起,頻拴紅襪,似有仍無。菽發難描,雞頭莫比,秋水為神白玉膚。還知否,問此中滋味,可以醍醐。羅衣解處堪圖,看兩點風姿信最都。似花蕊邊傍,微勻玳瑁,玉山高處,小綴珊瑚。欲罷先遮,裙松怕褪,背立銀紅喘未蘇。誰消受,記嬌奴眠著,曾把郎呼。」

  這首《沁園春*詠乳》讓三女聽得又是嬌羞又是震撼,這人竟把那羞人無比的地方吟出一首詞來,偏生又是這麼的文采非凡,把女兒傢的妙處都形容得入木三分,真是,真是不知該如何形容。

  究竟是個文采風流的淫賊還是個荒淫無恥的才子?感到差不多瞭,邊不負輕輕摸瞭摸尚秀芳的秀發,把肉棒抽瞭出來,命令道:「你們三個都趴到桌子上,把後頭翹起來。」

  榮姣姣與董淑妮聞言,嗯瞭一聲,便聽聽話話的轉過身子,擠在一起趴到桌上,搖著屁股一副等待挨操的模樣。

  尚秀芳卻有點不知所措,幾天前雖然也是四人一起歡好,但卻是為瞭解毒,而且是一個一個輪著來。

  現在這樣,這樣怎麼可以?自己愛著老師,把他視為自己的夫君一般,也願意和他靈肉交流共享魚水之歡。

  但,像現在這個樣子,根本就是如同野獸般一起淫亂,和那些青樓裡面的妓女又有什麼區別?這時,邊不負問道:「怎麼啦?秀芳莫非是討厭老師瞭?」

  那聲音忽遠忽近,讓人神智一陣昏沉。

  尚秀芳一呆,連忙道:「不是,不是的,秀芳早就是老師的人瞭,又,又怎麼可能會討厭?」

  榮姣姣哼瞭一聲,催促道:「老師,別管芳芳啦,快來要瞭姣姣,人傢……人傢都要癢死瞭……嗯……」

  董淑妮也嬌聲道:「別,老師的寶貝是妮妮的,姣姣和芳芳都不許搶。老師,你先要瞭妮妮吧。」

  邊不負哈哈一笑,玩味的望瞭尚秀芳一眼,再用手從根部開始慢慢的擼瞭一下雞巴,讓女人迷醉的目光被這又粗又長的巨棒所緊緊吸住,然後用奇異的聲線問道:「芳芳,你想要嗎?」

  尚秀芳目不轉睛的盯著雞巴,聞言隻覺得身子一震,兩腿一軟,竟不受控制的跌坐在地上,一小股春水更是直接湧出,把大腿根部都弄得一片潮濕。

  被那根粗大陽根送上極樂巔峰的醉人滋味又一次回蕩在腦海,讓她差點脫口而出說我要。

  但邊不負卻沒理她,轉過身去,腰一挺,巨棒便插入瞭榮姣姣的體內,在榮姣姣的歡叫及董淑妮的抗議中,噼噼啪啪的開始抽插起來。

  「啊……啊……姣姣好爽……好……好大的雞巴……嗯嗯……舒服死瞭……用力……啊……啊……」

  榮姣姣那極度滿足的淫叫不斷傳入耳際,讓尚秀芳更是面色潮紅,籲籲嬌喘。

  欲望在心魔氣場的作用下不斷放大,讓她在不知不覺間把玉手放到瞭兩腿之間,開始本能的輕輕撫摸著,追尋著性的滿足。

  男子的肉棒開足瞭馬力,把榮姣姣的小穴幹得淫水翻飛,看著那粗大無比的棍子一下一下的出沒在女人的下面,刺激得女人渾身顫抖,尚秀芳心裡湧起瞭強烈的渴望,恨不得一把便把那根曾讓自己欲仙欲死的寶貝搶過來,塞進下面,狠狠的抽插,為自己解癢。

  這時,榮姣姣身子猛的一僵,大聲淫叫,便一顫一顫的被幹到泄瞭。

  邊不負緩瞭一下勁,把雞巴抽瞭出來,那沾滿瞭淫水的肉棒更是顯得殺氣騰騰,脈動著直讓女人心醉神迷。

  他邪邪一笑,又問道:「這回芳芳想要嗎?」

  尚秀芳隻覺得小穴已經癢得受不瞭瞭,淫水更是灑得滿地都是,忍不住呻吟著道:「芳芳,芳芳想要……嗚……想要……」

  邊不負卻沒動靜,繼續問道:「哦,想要什麼?芳芳要說出來老師才知道啊。」

  天可見憐,尚秀芳貴為絕代名伶,無論所到何處都是受盡追捧,一副超級明星的架勢。

  那些仰慕她的男子別說粗話,就連稍微重一點的語氣都覺得褻瀆瞭女神。

  尚秀芳自己在這樣的環境下,也是愛惜羽毛,不與庸俗之輩往來。

  而現在,竟然要她親口說出男子性器官這麼羞恥的話兒,這讓她這位連粗話都不曾說過的音樂大傢怎麼說得出口?但時不我待,就在尚秀芳張口結舌面紅耳赤,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早就不耐煩的董淑妮搶過來道:「芳芳不要,妮妮要。妮妮的小穴兒都癢死瞭,老師快用大雞巴幹人傢。」

  邊說,邊用手握著雞巴,對準位置,屁股往後一送,便把肉棒吞入小穴裡面。

  看著那又粗又大的肉棍子被自己的好朋友一把奪過,尚秀芳隻覺得一陣委屈,自己,自己都已經這樣瞭,為什麼,為什麼還不給人傢。

  嗚,欺負人的。

  剛剛結束高潮的榮姣姣看著尚秀芳一臉委屈的可愛樣兒,不由得花枝亂顫的笑瞭起來,走上前去,用低沉性感的聲音道:「好啦,芳芳別生氣瞭,讓姣姣先來滿足你吧。」

  說罷,便低下身子,伸出舌頭在尚秀芳那白玉般精美的身子上舔弄起來。

  榮姣姣乃邪派出身,男女之事極其老道,幾下挑撥便把尚秀芳這剛破身不久的雛兒弄得咿咿呀呀的呻吟起來。

  「別,姣姣別這樣,我們都是女子……怎麼可以……啊……那個地方臟……嗯……別舔……啊啊……不要瞭……啊……不要瞭……啊……好舒服……」

  「老師……啊……別那麼快……嗯嗯……妮妮的小穴兒要……要飛瞭……啊啊啊……好厲害……老師的雞巴好厲害……太猛瞭……嗯……啊啊……」

  尚秀芳與董淑妮兩位美女此起披伏的呻吟著,在房間內交織出美妙的交響樂曲。

  「啊啊……芳芳好舒服……快要到瞭……啊……快點……嗚嗚……為什麼……嗚……」

  榮姣姣狡猾無比,細長的舌頭伸入尚秀芳小穴裡不停舔掃,讓她欲仙欲死,但每當發覺快要到達高潮的時候,卻把節奏緩慢下來,還按著尚秀芳的雙手讓她不能動彈。

  尚秀芳每次都是隻差一點,隻差一點的,但總是隔瞭一層不能到達最高境界,那瘙癢的感覺讓她快要瘋瞭,但又被榮姣姣控制住,隻好努力的搖晃著柳腰,希望能得到更多一點快感。

  這時,邊不負已經把董淑妮送往瞭高潮,便挺著雞巴走瞭過來,又邪笑著問道:「怎麼啦,芳芳現在想要嗎?」

  尚秀芳此時此刻覺得整個思維都已經被眼前這根又粗又大,似乎散發著無窮熱力的大肉棒所占據,什麼都不顧瞭,連忙尖聲道:「芳芳想要,芳芳要,嗚,芳芳受不瞭啦。」

  「哦?想要什麼東西呢?芳芳還沒回答啊。」

  「芳芳要……要……要那……那雞……雞巴!」

  幾經辛苦,終於,把那個詞說瞭出來,尚秀芳隻覺得心靈中的枷鎖似乎在瞬間全部斷開瞭。

  正為她舔著小穴的榮姣姣吃吃一笑,取笑道:「哎喲,天下聞名人人傾慕的秀芳大傢竟把雞巴都喊出來啦。」

  然後用手指在她小穴裡扣瞭一把,拉出瞭一條晶瑩的銀絲,捻著手指伸到她面前,嘿嘿笑道:「芳芳你看,你下面的小穴兒想男人都想得流口水瞭。」

  尚秀芳真的羞恥得快要暈過去瞭,如花似玉的俏臉紅的要滴血一樣,美眸死死的閉著不敢張開,一副不敢見人的鴕鳥樣兒。

  邊不負抱著她那軟弱無骨的身子輕輕一提,便把她整個抱得離開地面,雙手托著她豐隆的屁股輕輕掰開,豎直向天的雞巴一下一下的在那已經濕透瞭的花徑上摩擦著。

  尚秀芳雙腳離地,下意識便雙手環繞,緊緊的抱著男人的頸脖,感到那讓她無比渴求,粗長硬挺的肉棍正調皮的磨蹭著自己的小穴入口,讓自己的下面一陣陣的酥癢,淫水更是流個不停。

  她握起粉拳輕輕的打瞭男人一下,含羞帶俏的哀求道:「老師,芳芳受不瞭瞭,快給芳芳吧。」

  然後臉上更紅瞭,湊到男人耳邊,用隻有兩個人才能聽到蚊子似的聲音膩聲道:「芳芳……芳芳要老師的大雞巴……幹……幹人傢下面的小穴兒……」

  邊不負被這絕色名伶那求饒般的淫蕩話兒刺激得雞巴猛的一跳,便長笑一聲,雙手一松,尚秀芳的身子就突然掉下,本已對準目標枕戈待旦的肉棒頓時勢如破竹似的破體而入直搗黃龍,直插入肉穴最深處。

  尚秀芳本來就被弄得接近高潮的邊緣瞭,突然被這樣猛的一插,頓時白眼一翻,雙腳一彎用力纏著男人的背股,整個人像樹袋熊那樣掛在男人身上,然後全身顫抖,一股陰精猛的射出,竟掛在男人身上到達瞭高潮。

  邊不負大手對著尚秀芳那雪白豐隆的臀兒又捏又抓,感受著那充滿彈性的誘人觸感,然後就這樣抱著女人,在房裡大踏步走瞭起來。

  隨著走動顛簸,粗硬的雞巴便一下一下的撞擊著肉穴,尚秀芳被幹得一拋一拋的,那玲瓏的身子如同被雞巴挑起一樣,大量的淫液在兩人的交合處不停的濺落下來,弄得滿地都是。

  尚秀芳隻覺得自己就像是一隻在風浪中飄搖的小船兒,而身前的男人就像是堅如磐石的桅桿,自己在顛簸的風浪中正八爪魚似的死死的抱著他。

  而那粗大的陽根,是如此的硬挺,竟像能支撐起自己整個人,這樣的姿勢更是每一下都能頂到小穴的最深處,真是太厲害瞭。

  尚秀芳此時隻覺得自己已經被那根無與倫比的大雞巴給徹底征服,什麼禮義廉恥都不想管瞭。

  這時,邊不負抱著她走到瞭窗邊,一邊操一邊問道:「芳芳,老師揭開窗簾,讓外面的人看看秀芳大傢被操的樣兒是怎麼樣好麼?」

  尚秀芳頓時大吃一驚,連忙呻吟著道:「不要……啊啊……不要……老師……嗯啊……求你不要瞭……」

  邊不負像是自言自語般的道:「此時乃下午時分,雖然這地方偏僻,但外面估計還是有不少行人的。」

  然後看著尚秀芳,露出惡魔般的笑容,道:「讓大傢都來看看秀芳大傢是怎麼樣挨操的。」

  尚秀芳害怕得臉色都白瞭,倘若此間情形被人看見,那她真的沒臉面茍活於世上瞭,但手腳懸空根本就不能動彈,隻好連連哀求。

  「嗯?怎麼下面越夾越緊瞭,莫非秀芳大傢還是個有暴露癖好的女人,聽到要暴露身子,便興奮起來瞭?」

  說罷,邊不負更是狠幹幾下,大大雞巴每趟都撞入最深處。

  尚秀芳由於恐懼而精神緊張,註意力無比集中,讓身子的敏感度也隨之上升,一時間隻是連連搖頭,被刺激得連話都說不出來瞭。

  「好吧,既然芳芳不願意,那麼,老師也就……」

  看到尚秀芳開始松瞭口氣,邊不負突然邪笑一聲,改口道:「老師也就不能同意!」

  然後手一掀,竟一下就把窗簾拉開,外面的光線立刻射瞭進來。

  尚秀芳頓時渾身一僵,那暴露的恐懼夾雜著深深的刺激,讓她短促的啊瞭一聲,然後便死死的咬著牙,臉蛋埋在邊不負懷裡,緊緊的抱著男人,身子卻不停的顫抖,花房一陣一陣的收縮擠壓,竟在這一瞬間達到瞭高潮。

  其實,屋外雖然是站著幾個人,但在邊不負心魔氣場的籠罩影響下,那些人的視覺受到瞭影響,根本就看不見屋內的情形。

  但尚秀芳哪裡知道,她隻覺得窗簾被揭開後,明顯的傳來瞭外面的人聲,屋外,屋外是有人在看著的!她怕的要死,但正處於高潮中的她還是難以控制的渾身抽搐。

  而這時邊不負哈哈一笑,用力的打瞭她的屁股一下,清脆的啪一聲響起,邪惡的道:「芳芳,外面的人看到瞭,看到瞭一個被抱著挨操的女人,還被啪啪的打屁股。」

  尚秀芳頓時覺得外面射來無數的視線,正用無比淫邪鄙夷的目光從後打量著自己的裸體,不由得嗚的一聲悲鳴,淚水如斷線珍珠般不停滴下。

  同時,一股熱流沿著大腿迅速流下,不像淫蜜般粘稠,很快就灑到地上。

  邊不負一愣,但馬上醒悟過來,促狹的笑道:「哎呀,芳芳你還高興得撒尿啦,老師真操得你這麼爽嗎?連外頭的男人都在指指點點呢,說這個淫蕩的女子究竟是誰,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前噴尿。」

  尚秀芳此時剛剛從高潮中回復瞭一絲理智,以為自己真的在一堆陌生男人面前赤身裸體,被操得噴尿,真是恨不得立刻自盡。

  自己,自己那一邊高潮一邊放尿的恥態竟暴露在別人面前瞭,極度的罪惡感和羞恥感可以說是完全擊垮瞭她的心理屏障,讓她根本不知道如何去面對。

  這時,男人那帶著奇異韻律的聲音傳入耳邊:「不怕的,他們都不知道你是誰,隻把你當成是個小淫女。隻要你也把自己當成個小淫女,盡情的享受,那就什麼都不怕瞭。」

  男人的話如同一根浮木,讓已經掉到黑暗海洋中的尚秀芳一把抓住,她那一片空白的腦海裡想到:「是啊,根本不用怕,他們也不知道我是誰,隻要把自己當成是個小淫女就可以瞭啊。」

  這時,男人又開始挺動腰桿,粗硬的肉棒又一次抽插起來,淫笑著問道:「小淫女,喜歡被人看著挨操嗎?」

  尚秀芳心靈一陣悸動,放下尊嚴的她隻覺得這樣被看著挨操真的是特別刺激,雖然不敢張開眼睛,但還是小聲答道:「小淫女好喜歡……啊啊……快點……小淫女最喜歡這根雞巴瞭……嗚……操我……嗯嗯……」

  邊不負又啪的一聲打瞭她的屁股一下,笑罵道:「真是浪,看來你不單是小淫女,還是頭淫蕩的小母狗。」

  尚秀芳已經完全沉浸在性欲的浪潮裡,點點頭,承認瞭自己是條小母狗,又依依呀呀的淫叫起來。

  這時,外面一個書生模樣的人說道:「在下前些天去過董傢酒樓,恰好就碰上秀芳大傢的表演,那場景真是讓我終生難忘。」

  旁邊的朋友連忙問道:「怎麼樣?尚秀芳是不是如傳說中的那麼漂亮?」

  書生自傲的哼瞭一聲,得意的道:「那是當然,她簡直就是仙女下凡,看瞭她一眼,那些青樓裡最紅的姐兒都變成瞭不堪入目的庸脂俗粉,你們根本想象不到一個女人竟能美到這個地步。」

  聽到外面的人竟然提起自己,尚秀芳自然緊張萬分,更加不敢抬起頭,倘若被他們發現這個正在挨操女子的身份,那,那,嗚……邊不負笑道:「沒想到,小淫女在一般人的心裡還這麼有地位,但在老師看來,在那麼多人面前一邊挨操一邊放尿,這樣的事兒就隻有青樓裡最不要臉的婊子能做出來。」

  說罷,加快瞭抽插的速度,噼噼啪啪的猛幹起來。

  外面的聲音又道:「尚秀芳不單樣子漂亮,身材更是誘人,跳起舞來那小腰,那屁股一扭一扭的,我看在場的男人十有八九都要硬瞭起來,更別提她的聲音如同天籟般的甜美,如果能與她共寢一宿,就是短壽十年我也願意。」

  「你就別想瞭,人傢秀芳大傢冰清玉潔,高貴大方,簡直就是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哪裡是你們這些人可以妄想的。」

  邊不負呵呵一笑,邊操邊問道:「倘若我告訴他們,眼前這挨操的小淫女就是他們心中那冰清玉潔完美無瑕的秀芳大傢,你說他們的眼珠子會不會掉出來?」

  尚秀芳驚駭無比,連連搖著頭,淚水不斷的流著,可憐巴巴的哀求著:「老師,不要,求求你,不要。」

  邊不負獰笑道:「不告訴他們也行,但芳芳以後得當我的小母狗,喊我主人。」

  尚秀芳緊張得快崩潰瞭,一門心思就是想著不要暴露身份,什麼都不顧瞭,便連連點頭答應。

  邊不負見她點頭,便輕輕的把她整個身子托起,然後猛的往下一拉,雞巴同時用力一頂,粗大的雞巴又撞進最深處,同時大喊:「喂,都過來看看,這邊有條淫蕩的母狗。」

  當然,在心魔氣場的影響下,這句話並沒有傳出去。

  尚秀芳卻以為真的要把她暴露,巨大的羞辱打擊下讓她立刻崩潰,但與此同時,強烈的刺激卻蔓延至全身。

  驀然間,她猛的一抖,發出一聲高亢的悲鳴,身子彎成弓形,陰精像是洪水般狂瀉而出,竟是噴潮瞭。

  大量的淫水像是瀑佈一樣,強勁的水柱如同奔流,一股一股的噴射到邊不負的大腿處。

  邊不負隻覺得少女的陰戶正以前所未有的強度在收縮,擠壓得他舒爽無比,便也低吼一聲,雞巴一抽搐,火熱的陽精直射而出,毫不留情的灑滿瞭這位絕世名伶的子宮。

  本來已經進入絕頂高潮的尚秀芳被陽精一沖,渾身更是劇烈的痙攣,淚水口水像是不受控制似的狂流,發出如同雌獸般的原始泣鳴。

  突然,尚秀芳頭一仰,兩眼一翻白,竟在絕頂高潮中暈眩瞭過去,但身子還是一顫一顫的不停抖動。

  重新拉上窗簾,邊不負坐在椅上,讓董淑妮和榮姣姣一左一右的舔弄著為自己清潔下體,望著癱倒在地昏迷不醒的尚秀芳,淫笑道:「從今天開始,便開始你作為母狗的人生吧。」

  又過瞭兩天,雖然被告知沒人發現自己的身份,但尚秀芳想起那天的情景還是心有餘悸。

  這太不正常瞭,無論是老師、妮妮和姣姣都像換瞭個人似的,究竟發生瞭什麼事?還有,自己竟是個如此淫賤的女子,竟,竟不知廉恥成那個樣,連尿都出來瞭,嗚……沒臉見人瞭。

  突然,榮姣姣和董淑妮走瞭進來,打瞭個招呼,說道:「芳芳,跟我們一起去老師那兒吧。」

  尚秀芳湧起一陣恐懼,連退瞭兩步,搖著頭道:「不去瞭,芳芳不想去瞭。」

  榮姣姣走上來,親熱的挽著尚秀芳的手臂,嬌笑道:「怕什麼呢,芳芳是姣姣跟妮妮的好朋友,咱們不是說過要一起行動的麼?」

  董淑妮也不滿的翹起嘴巴,嬌嗔道:「就是就是,芳芳說話不算數。」

  尚秀芳害怕的道:「去那裡,去那裡的話,芳芳怕……」

  董淑妮走過來,抱著她另一邊的胳膊,一邊拉一邊道:「走啦走啦,都是因為芳芳的原因老師才會中瞭淫毒,而且每次最享受的就是芳芳。」

  尚秀芳心中一愣,是啊,那滋味真是舒服得難以形容,一想就忍不住面紅耳熱,下面濕濕的。

  就在她恍惚之下,便被董淑妮和榮姣姣一左一右扯著走瞭。

  邊不負處,又展開瞭一場淫亂的盛宴。

  「不要,不要這樣,主人的太大瞭……嗚嗚……好痛……不要……芳芳不要操後庭……痛……啊啊……停下……停下來……」

  邊不負獰笑著,雙手緊緊抓著少女豐隆的臀兒讓她不能躲避,碩大的龜頭便一點一點的擠入那小小的菊花內。

  尚秀芳的雙手被董淑妮和榮姣姣分別按住,根本動不瞭,隻好拼命搖著頭,眼淚流的俏臉都花瞭。

  「當小母狗的沒有反抗的權利!」

  邊不負邊說,邊用力挺腰,塗抹瞭潤滑油的雞巴便一寸一寸的進入,把那緊窄處子後庭一點一點的撐開來。

  「啊啊!裂開瞭……啊……好痛……嗚嗚……人傢的後庭要裂開瞭……啊……」

  尚秀芳一邊哭,一邊無意識的呻吟著。

  「好緊,小母狗的屁眼兒夾得主人的雞巴好緊,太爽瞭。」

  邊不負的雞巴慢慢的全部插進去瞭。

  「芳芳,你不要這麼緊張,放松點就行瞭,妮妮也試過,一開始也是痛的厲害,但適應瞭之後便會好舒服的。」

  年紀最小的董淑妮現在卻是一派前輩的口吻。

  「主人,輕點,小母狗痛的受不瞭瞭。後天還要去尚書那裡表演,到時候走不瞭路就麻煩瞭,嗚嗚……後面被塞滿瞭。」

  「哈哈哈哈,那好辦,到時候人傢問你為什麼走起來奇奇怪怪的時候,小母狗你就撅起屁股,告訴人傢是因為屁眼兒被幹裂瞭,人傢一定會體諒你的。」

  兩天後,王世充宅邸偏廳。

  尚秀芳身穿正裝,華美無比,略施脂粉的俏臉更是無比迷人。

  但此時,她的後裙卻被揭起,雪白嫩滑的屁股露瞭出來,一根火燙的雞巴竟插在她的肛菊內。

  邊不負一邊操,一邊道:「小母狗真是天生淫蕩,屁眼兒這麼快就適應過來瞭,剛開苞就學會瞭用屁股高潮,真是條最淫蕩的母狗。叫秀芳大傢不如叫秀芳婊子更為貼切。」

  尚秀芳嗚嗚的呻吟著,顫抖著道:「主人,快一點,表演要開場瞭,大傢都在等我出去,啊啊……」

  「好,主人就如你所願,射死你這淫母狗。」

  邊不負把肉棒從肛菊抽出來,然後一把塞進已經玩弄得淫水橫流的花房裡,猛幹幾下,大量的精液便全部射出,射滿瞭尚秀芳的陰戶。

  「嘿嘿,一會下面就隻穿這條外裙,夾著主人的陽精去表演吧。要是沒夾住,那白色的東西流瞭下來被發現,可就怪不瞭別人囉。」

  又是幾天後,洛陽城深夜。

  日間那繁華的大街已經沒人瞭,街上的鋪子也基本都關瞭門。

  但街邊拐角處卻轉出兩個女子。

  兩人穿著幾乎透明的紗衣,把那無限美好的玲瓏身子都暴露瞭出來,臉上卻帶著面具,但隻要從那風姿上便能知道都是世間罕見的絕色美人。

  其中一女脖子上套著項圈,項圈上連著一條細細的鐵鏈,被另外一女子牽在手上。

  「嗚嗚……姣姣你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情,芳芳……芳芳好害怕……太過分瞭……」

  榮姣姣拉瞭拉手中的鐵鏈,讓帶著狗項圈的尚秀芳被扯得一陣踉蹌,然後道:「這是主人吩咐的事情,他今天沒空,便交代姣姣記得要遛狗,姣姣隻是照做而已。」

  尚秀芳哭瞭出來,抽泣道:「嗚嗚……嗚嗚……人傢又不是狗兒……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人傢……嗚嗚……」

  榮姣姣突然伸手在尚秀芳兩腿間掏瞭一把,笑道:「走兩步都濕成這樣瞭,是誰昨天走到半路,就忍不住要主人當著大街操穴的?是誰前幾天真空上陣,一邊夾著陽精一邊唱曲子,還興奮得幾乎高潮?」

  然後她臉上閃出一絲惡毒之色,冷笑道:「你就是個有暴露癖好的淫蕩婊子,最喜歡就是被人看著操穴。你這麼喜歡在人們面前唱歌跳舞,是不是也想著把那騷得流水的騷逼也亮出來讓所有人看看?」

  尚秀芳美目淒迷,顫聲道:「姣姣你怎麼能這樣說我,芳芳一直都把你當最好的朋友的。」

  榮姣姣露出不屑的表情,道:「芳芳自然是我的好朋友,但你現在隻是條淫蕩的小母狗,走吧,咱們繼續遛狗。」

  這時,在洛陽城郊的靜念禪院外,邊不負、寇仲、單美仙、單婉晶、尤楚紅、獨孤鳳正聚在一起,後面則是五百人的精兵團以及從王世充那裡調集到的三千士兵。

  周邊的僧兵崗哨已經被暗中拔除,邊不負望著前面那氣勢迫人的佛門聖地,冷冷一笑,叫寇仲指揮部隊分散包圍,然後便一馬當先,施施然的像一朵陰雲般飄入禪院內。

  陰寒的聲音傳遍所有人的耳際:「靜念禪院,從今日起除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