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城郊一處毫不起眼的茅屋外,卻聚集著洛陽城中最有名的三位美人兒。
尚秀芳、董淑妮、榮姣姣站在茅屋門外,而他們的侍衛則待在遠處等候。
這時,聽到屋內的演奏結束瞭,榮姣姣便伸出玉手,輕敲木門,提高聲音道:「姣姣與秀芳大傢前來拜會先生,打擾瞭。」
不多時,門便打開瞭。
隻見開門的是一個文士裝扮的中年男子,身材頎長,面容清朗,身上衣服並不華美卻極為幹凈得體,一看就讓人心生好感。
男子露出讓人如沐春風的微笑,用充滿磁性的聲音道:「名滿天下的秀芳大傢大駕光臨,在下未曾遠迎,卻是大大的不該。」
尚秀芳連忙道:「先生太客氣瞭,秀芳乃後輩,一點虛名也不過是好事之徒吹捧而已,哪裡當能及先生的萬一?剛才聽聞先生的演奏,便讓秀芳猶如聞仙樂,已知此行不虛。」
男子笑道:「秀芳大傢客氣瞭,啊,先進來吧,別站在這裡說話瞭。」
說罷便邀請三女進入屋內。
茅屋面積不大,陳設也很簡單,但擺放整潔格局雅致,窗明幾凈的也讓人十分舒服。
此人當然就是邊不負,他讓人找瞭間不錯的茅屋,收拾一下,便來這裡裝起隱士來瞭。
尚秀芳四周打量瞭一下,發現墻上掛著不少條幅,寫滿瞭詩句,細讀之下,竟全是妙不可言的妙文,而且自己從來沒讀過。
邊不負心道:「嘿嘿,這可是唐詩宋詞裡面的經典,還不鎮住你這小丫頭?」邊不負穿越前可是擁有博士學歷,文化素養還是很不錯的,唐詩宋詞可以記全的不下上百首。
尚秀芳難以自制的走上幾步,忘乎所以的看著墻上的詩詞,失神的喃喃念著:「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天啊,寫得太好瞭……」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千裡共嬋娟……」
「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閑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雖然詩句的筆法有些差異,但,每一首都是足以流傳千古的絕句,尚秀芳認為倘若有這樣的詩詞自己絕沒可能沒聽過,那唯一的解釋便是這些詩詞都是眼前此人所作。
唐詩宋詞乃中華文化最璀璨的結晶,而這千古風流卻匯聚於這鬥室之中,一時之間,尚秀芳隻覺得自己的腦海裡都被這些美妙無窮的字句所占有,無時無刻都如飲甘露,忘卻瞭其他一切就在細品回味。
要知道在古代,讀書人的地位是很高的,能吟詩作賦的才子更是極受青睞。
在尚秀芳眼中,面前的這個俊雅文秀的中年隱士似乎有著無窮的魅力,一下子就撼動瞭她的心靈。
尚秀芳強忍激動,用稍稍顫抖的聲音問道:「請問,這些……這些詩詞都是先生所作?」
邊不負點點頭,極其裝逼的答道:「信手塗鴉的粗陋之作,卻是讓秀芳大傢見笑瞭。」
尚秀芳嬌嗔道:「倘若這樣的傾世之作也算是粗陋之作,那秀芳就是連字都不會寫的文盲瞭!先生未免太過謙虛啦!」
接著她那好看的眉毛皺瞭起來,不解的問道:「先生之才直追曹子建,隻怕還勝於鮑照、顏延之等,但為何這些詩作卻一直都不顯於世人呢?」
聽到鮑照這個名字,邊不負愣瞭一下,才反應過來說的是南朝時與謝靈運、顏延之並稱元嘉三大傢的文學巨匠鮑明遠,而不是現代互聯網上流傳的女子下面鮑魚的照片,心中不禁暗自吐槽:尼瑪,鮑照這個名字以前都沒發現竟這麼有創意!還有那個顏延之,莫非是鹽醃制不成?哈哈。
忍住笑意,面上毫無異樣的邊不負風輕雲淡的道:「寫詩本就是自娛自樂之事,周某朝看雲起,暮觀日落,流連山水之間有感而發,又豈求名達於世?飲朝露,聽松濤,享清風,賞夜月,閑靜時舞文弄墨,意起時縱酒狂歌,生命之快樂又豈是旁人可知?」
當然,心中那句「操你這樣的美女更是人生極樂」沒有說出來。
尚秀芳露出向往的神情,用無比欣賞的目光看著邊不負:「秀芳受教瞭,先生這樣的生活才是真正的人生啊。秀芳也想過拋下一切,盡情的去追尋音樂的世界,但卻遠不如先生的清高灑脫。」
後面的榮姣姣與董淑妮面面相覷的對望一眼,心中暗道:這淫魔真是無恥之極,如果他還能算清高灑脫,那這世上就沒有卑鄙荒淫之徒瞭。
但這自然不能說出來,董淑妮走上一步,用崇拜的語氣道:「先生的才華真是太出眾瞭,淑妮有時真想當先生的小婢女,每天為先生煮茶做飯,聽先生為人傢寫詩作詞,演奏樂曲。」
尚秀芳心中一動:「周先生容貌不差,才高八鬥,為人更是清高自傲極有風骨,若能與他在一起共同追尋文藝的巔峰,真的是件讓人向往的事情。」
對瞭,剛才的樂曲到底是用什麼樂器來演奏的?尚秀芳轉頭四顧,發現角落的木桌上放著一把她從來沒有見過的奇怪東西。
她走上幾步仔細一看,這個東西是木制品,形狀有點像胡琴,下部是六角形的木筒,筒的一端蒙著皮,一根木桿在木筒中部伸出,到瞭桿的頂端則連接著兩條橫軸,兩根琴弦便系在橫軸與木筒之間。
最奇特的是旁邊還放著一根桿子,材質應該是細竹制作而成,兩端被彎曲起來,一段類似馬尾的東西便縛在細竹的兩端上。
莫非,這就是剛才演奏的樂器?邊不負像是看出瞭尚秀芳的疑惑,解說道:「這個樂器名曰二胡,乃本人平時自娛自樂時候所用,秀芳有興趣的話不妨拿起來看看。」
尚秀芳聞言,也不矜持,連忙拿起二胡,左看右看,輕輕撥瞭幾下琴弦,然後不解的問道:「請問這樂器是如何演奏的?」
邊不負笑瞭笑,從尚秀芳手中接過二胡,然後拿起弓子輕輕的拉動,悠揚的二胡聲便出來瞭。
尚秀芳臉上露出無比震撼之色,拉弦樂器是到宋代才出現,現時的人全是用手彈奏樂器的,如琵琶、古箏、箜篌等等都是如此。
就算是尚秀芳這樣的音樂大傢也從來沒想過,用弓子來拉弦竟也能用於演奏,而且音色還是這麼的悠揚悅耳。
她隻覺得這一瞬間,眼前這男子便為她推開瞭一扇從來沒進過的音樂之門,讓她領略到瞭一個從沒想過又無窮美妙的新世界。
尚秀芳俏臉潮紅,激動無比,用稍稍顫抖的聲音問道:「這樂器叫什麼名字?也是先生你發明的?」
邊不負無恥的點點頭,用毫不在乎的語氣道:「是本人閑來時制作的,我為它取名叫二胡。」
肯定瞭心中的疑問,邊不負的形象在尚秀芳心目中再一次拔高,她隻覺得眼前這文雅的男子是如此的炫目,才華絕世但又不屑俗世煩囂,一身正氣又儒雅大方,簡直就是女孩子心目中最完美的偶像。
她用崇拜的目光看著邊不負,嬌俏可人的道:「先生害苦秀芳瞭,這些詩詞,這樣的音樂,秀芳回去肯定是要一直想著,每晚回味,連覺都睡不著瞭。」
邊不負用裝逼的語氣輕笑道:「秀芳大傢過譽啦,本人隻是一山間野叟,豈能及秀芳大傢的萬一。」
尚秀芳嘟起嘴,嬌嗔道:「先生如果再喊人傢什麼秀芳大傢的,人傢就要生氣瞭。在先生面前,秀芳哪裡有資格稱為大傢?」
邊不負也不矯情,順勢道:「那鄙人便托大喊你一聲秀芳吧。」
尚秀芳露出好看的笑容,點頭道:「喊人傢秀芳可以,或者像姣姣和妮妮那樣喊人傢芳芳也可以,隨先生喜歡吧,嘻嘻。」
這時,後面的榮姣姣適時插嘴道:「好不容易才能見到先生一面,姣姣想再聽聽先生的演奏呢。」
尚秀芳聞言臉上也露出期待之色,水汪汪的美眸便盼望的看著邊不負。
邊不負露出一個那你沒辦法的表情,拿起二胡便開始演奏瞭。
這次他選的曲子是《月夜》和之前的《二泉映月》一樣同屬二胡名曲。
實際上,穿越前的邊不負拉這首二胡考級難度為七級的《月夜》也是勉勉強強,別說高達九級的《二泉映月》瞭。
但穿越後的他貴為宗師,神經反應速度奇快,對身體的每一個部位的控制能力都強大無比,就是曲子再難一倍,也能輕易駕馭。
《月夜》一曲舒展柔美,質樸委婉,整首曲子都流露著一種寄情山水的志趣以及月白風清的意境,十分適合他現在所扮演的隱士身份。
一曲完畢,房內的三女都聽得如癡如醉,久久都沉浸在曲子裡面。
過瞭一會,尚秀芳回過神來,眼裡露出堅定之色,對邊不負盈盈一拜,認真的道:「秀芳想拜先生為師,學習演奏二胡的技巧,請先生允許。」
邊不負本來就是想借音樂與尚秀芳多多接觸,現時聽她這麼一說,自然是意外之喜,心中笑道:這丫頭還自己送上門來,到時等老子傳你一點床上的技巧吧,哈哈。
當然,作為隱士的他自然沒有那麼輕易答應,假意推遲瞭一番,等榮姣姣與董淑妮都幫腔懇請,考慮瞭好一陣,才勉強首肯。
夜裡,邊不負宅。
邊不負與沈落雁正膩在一起。
自然,沈落雁是一絲不掛的,她為男人按摩著肩膀,高聳的奶子蹭著男人的後背。
這段時間,沈落雁內力被封鎖住,又被武功智慧都不弱的單美仙嚴密看管,真是一點傳遞消息的機會都沒有,心中對洛陽戰事憂心匆匆,但又得不到任何信息。
邊不負這淫魔看上去信心十足的樣子,難道寇仲那小鬼頭真有什麼對付密公的辦法不成?可惡……突然,耳邊傳來聲音:「落雁,你對尚秀芳這名伶的身世有什麼情報?」
沈落雁聞言連忙露出一個甜美的微笑,嬌聲道:「尚秀芳的母親為尚明月,與上一代的很多成名人物都有著瓜葛,父親則不為人知。但據落雁收集的情報分析,尚秀芳的親生父親很有可能是李淵。」
邊不負沉吟瞭一下道:「嗯,確實很有可能,不然很難解釋一個名妓竟能擁有如此超然的地位,可以在諸多大勢力中遊走獻唱。」
想到原著中李淵與李傢兄弟對尚秀芳的態度,這個推測九成是真的。
邊不負嘴角牽起一絲玩味的笑意,對沈落雁道:「落雁,本座要你幫忙寫一封信……」
「落雁你放心啦,這對洛陽之戰沒影響的……」
尚秀芳到洛陽城郊學習二胡已經是第八天瞭,在邊不負的絕佳演技和心魔氣場的影響下,尚秀芳對邊不負的好感已經提升到很高的地步。
特別是邊不負這些天當起瞭文壇大盜,把大量唐朝之後的詩詞歌賦搬到尚秀芳面前,把她震撼得五體投地。
對從小缺乏父愛的尚秀芳來說,這樣儒雅成熟,又極富才華的中年男子簡直就是填補瞭心靈的空缺。
用現代的話來說,尚秀芳就是個大叔控。
當然,隻有高帥富年紀大瞭才能成為大叔;屌絲老瞭就隻可稱為師傅。
這時,尚秀芳與董淑妮兩人正坐在馬車裡,向著城郊駛去。
尚秀芳那美麗的臉蛋上露出溫婉的笑容,牽著董淑妮的手道:「妮妮你真好,專門陪人傢過來。」
董淑妮有點擔心的道:「芳芳啊,你現在的處境有點危險呢,這段時間還是不要出城門算啦。」
尚秀芳搖搖頭道:「我已經與老師約定瞭時間,又豈可隨意更改做那無信之人?」
董淑妮道:「但是,但是李密可是計劃著針對你的陰謀啊。李密那大壞蛋最壞瞭!還有那沈落雁,也是心腸惡毒的壞女人!」
尚秀芳拍拍董淑妮的肩膀,安慰道:「妮妮你放心啦,你舅舅不是已經加派高手來保護我們瞭麼?這裡畢竟不是李密的地盤,沒什麼危險的。」
董淑妮歪著頭,不解的問道:「為什麼李密會針對芳芳呢?倘若不是舅舅的人截獲瞭那封沈落雁的密函,妮妮真的不相信有人會舍得害芳芳。」
尚秀芳神色一黯,低語:「隻怕,隻怕是因為我是那人的女兒吧。」
董淑妮沒聽清楚,正要追問,卻見尚秀芳已經轉過瞭話題:「好啦,已經到瞭,妮妮我們一起下車吧。」
像往常一樣,她們又來到邊不負處。
就在尚秀芳已經有幾分樣子拉著二胡的時候,突然,外面傳來一陣呼喝聲,然後乒乒乓乓的喧鬧起來,竟是打鬥的聲音。
董淑妮臉色一白,顫聲問道:「怎麼瞭?難道……難道真是李密大壞蛋來瞭?」
尚秀芳也是一臉擔心暗自後悔,如果因自己的任性而把老師和妮妮陷入危險裡,那自己真是……邊不負一揮手,沉著冷靜的道:「你們呆在房裡不要動,我出去看看。」
在這些天的相處中,尚秀芳已經知道這位老師擁有不俗的武功,隻見其身形一閃便閃出瞭屋外。
尚秀芳正想靠到窗臺看看外面的情形,卻被董淑妮一把摟住。
董淑妮像是隻受驚的小獸渾身發抖,擠在尚秀芳的懷抱裡,緊緊抱著她,用快要哭出來的聲音道:「芳芳,人傢好害怕,嗚……」
尚秀芳見狀便連忙拍著董淑妮的後背安慰著她,一時也顧不得看外面的情況瞭,隻聽見外面連續的傳來多聲慘叫,心中也是不安之極。
現在的屋外,尚秀芳的侍衛卻是已經全部被殺掉瞭。
完成瞭屠殺的邊不負面露獰笑,對著幾個身穿黑衣的天命教人員說:「你們做的很好,接下來按計劃行動,哈哈。」
尚秀芳正是憂心匆匆的時候,突然,隻見滿身血污的老師旋風般撞瞭進來,低喝道:「敵人勢大,我保護秀芳逃走並引開敵人,淑妮你輕功不錯,立刻向反方向逃去。」
說罷,一把便將尚秀芳扯入懷裡,大手緊緊環抱著她那隻盈一握的纖腰,說道:「秀芳一會緊抱著我,不要害怕。」
尚秀芳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這樣近距離的接觸男子,隻覺得一股強烈的男子氣息撲面而來,在這樣溫暖的懷抱裡面充滿瞭安全感,不由得臉蛋泛紅,心如鹿撞,羞得說不出話來,隻是輕輕的嗯瞭一聲,小手伸到男人的背後環抱著。
等到邊不負抱著尚秀芳,呼喝著往森林裡沖去,引走幾個天命教的表演人員後,屋裡的董淑妮小臉上露出苦惱之色,喃喃自語道:「真是對不起舅舅,害他的侍衛死瞭這麼多,隻是,隻是人傢也是被迫的……嗚……」
「妮妮,你還在這裡啊?」
屋外傳來榮姣姣的聲音。
董淑妮走出房外,有點意外的道:「姣姣你這麼快就跟著過來瞭?」
榮姣姣露出惡毒的笑容,道:「天下聞名的秀芳大傢破處之日,姣姣怎麼可以錯過。」
董淑妮露出不忍之色,皺眉道:「其實芳芳的人很不錯啊,我們這樣騙她真是對不起人傢。」
榮姣姣冷笑道:「哼,每次看尚秀芳這婊子裝出一臉清純,把那些蠢如豬狗的男人迷得神魂顛倒我就來氣。明明不過是個賣唱的妓女,隻會扭著屁股唱歌跳舞,卻整天一副女神的樣子,我呸。」
看著董淑妮嘟著小嘴沒說話,榮姣姣又道:「好啦好啦,妮妮你這鬼丫頭,別想那麼多啊,按邊不負那混蛋的吩咐過去那邊吧。」
董淑妮無奈的點點頭,跟著過去瞭。
邊不負抱著尚秀芳,和幾個跟著的黑衣人邊打邊逃,逃入瞭樹林深處。
其實,這些打鬥真是假的不行,隻是尚秀芳對武功一竅不通,卻也是看不出破綻。
這時,又有一個黑衣人假意被邊不負打到在地,而遠處的一個黑衣人大喝一聲:「看暗器!」
接著手一揚,幾根銀針便射出,射的方向竟是對準瞭尚秀芳。
尚秀芳花容失色,眼看就要被銀針射到面前瞭,卻見邊不負一個旋身擋在她身前,然後悶哼一聲,顯然已經中瞭暗算。
看見自己仰慕的老師竟為瞭救自己而中瞭暗器,尚秀芳急的眼淚都出來瞭,心道倘若老師這次有何不測,自己也沒面目茍活於世上。
邊不負大喝一聲,跳上前去,把最後那個發暗器的黑衣人也打倒,然後用腳踏著他的胸口,喝問道:「你的暗器有毒?解藥在哪裡?」
尚秀芳一聽又是吃瞭一驚,連忙跟上幾步。
躺在地上的黑衣人嘿嘿一笑,道:「你身中赤陽淫毒,無藥可救,等著爆陽而死吧,哈哈哈哈。」
說完,頭一歪,竟像是自殺瞭。
邊不負裝模作樣的探瞭一下黑衣人的鼻息,然後站起來,運功在臉上催谷出不正常的紅暈,然後好像強忍痛苦的對尚秀芳道:「雖然這些人全部伏誅,但不知李密還有沒有派其他人來,此地不安全,我們躲遠一點,等安全瞭再出來,啊……」
說著身體竟搖晃瞭一下。
尚秀芳聽見剛才黑衣人的話,更看見老師的小腹處插著幾根銀針,急的眼淚直流,扶著邊不負,顫聲問道:「老師,老師你怎麼樣瞭?剛才,剛才那惡賊說的話是真的麼?該怎麼辦啊?嗚嗚……」
邊不負露出一個讓她安心的微笑,道:「秀芳放心,老師沒事,我們先逃離這裡。」
說罷便帶著尚秀芳離開瞭此處。
當然,他們離開後,地上那些扮死屍的黑衣人便利落的爬起來,各散東西瞭。
當邊不負抱著尚秀芳跑入瞭叢林深處後,邊不負突然腳步一個踉蹌,一下放開懷中的女子就跌倒在地上。
尚秀芳大吃一驚,連忙蹲下來,扶著邊不負問道:「老師,你……你怎麼啦?」
邊不負深深的吸瞭口氣,露出痛苦的神色,把用內力吸住的銀針裝作很費力的拔出來,然後悶哼一聲道:「秀芳,你……你別靠近我!」
尚秀芳又擔憂又不解,連連搖頭,帶著哭腔的道:「老師,你到底怎麼啦?別嚇秀芳啊!」
邊不負強提一口氣,慘然道:「赤陽淫毒……竟真的是赤陽淫毒……秀芳你趕緊離開,趁我還控制得住自己的時候盡快離開這裡,不然……不然……」
尚秀芳淚眼婆娑,倔強的道:「不……秀芳不走,老師你快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那赤陽淫毒究竟是什麼?」
邊不負嘆瞭口氣,道:「赤陽淫毒是天下間最可怕的毒藥之一,男子中毒後陽氣沸騰難以自制,甚至情緒失控被淫毒所控制,變成隻知道媾和的淫邪之徒……」
尚秀芳腦海裡不由得浮現起剛才那黑衣人的說話,爆陽而死,莫非,莫非竟是男子的那個會爆……想到那可怕的景象,她不由得渾身一震。
突然,邊不負又是一聲悶哼,然後嘴角流出鮮血,身子一晃,竟昏迷過去瞭。
尚秀芳六神無主,連忙把他的身子平放在地上,玉手一伸便碰到瞭一根粗硬的事物。
她轉頭一看,隻見男人的胯下竟把外袍撐起瞭一個大帳篷,自己的手肘真是碰到那堅硬的所在。
這……這是……難道,這就是那赤陽淫毒發作瞭?怎麼辦,究竟該怎麼辦!?此時,尚秀芳的心裡又浮現出老師那才華蓋世,風度翩翩,成熟迷人的形象,還有,剛才銀針射向自己時老師那奮不顧身擋在自己前面保護自己的形象。
頓時心中湧起一股無法形容的悸動。
她銀牙一咬,老師是為瞭救自己而身受這樣的傷害,倘若真有不測,自己又有何面目茍活於世上?無論如何,都要想辦法幫助老師!尚秀芳雖然是處子之身,但到底出身風塵,對男女之事也並非一無所知。
男子的陽根隻要能瀉火,那自然便會疲軟。
雖然不知道這樣是否能接觸那淫毒,但總比什麼都不做,看著老師受盡痛苦要好!想到此處,尚秀芳深吸一口大氣,俏臉上露出堅毅之色,彎下腰,便替昏迷的邊不負寬衣解帶。
「啊!好大!這……這就是男子的那個麼……好恐怖……」
尚秀芳驚叫出聲,眼前的是一根又粗又大的偉物,那碩大的龜頭形如小孩的拳頭,青筋爆現,還一跳一跳的脈動著,無比的猙獰可怖。
尚秀芳俏臉通紅,偷偷的看瞭一眼邊不負,發現仍然是昏迷不醒,但臉上不時露出痛苦之色,便暗自為自己鼓勁,顫抖著伸出玉手,探向男子胯下的大肉棒。
春蔥般的手指剛剛一碰觸,尚秀芳便閃電般收回手來,不可置信的驚呼:「好熱!又好硬!」
然後覺得覺得自己未免喊得太大聲瞭,便雙手捧著通紅的嬌靨,僵硬的轉頭四顧,發現根本就瞭無人煙,就又顫抖著重新伸手過去。
這次,有瞭心理準備的她死死的咬著牙,忍著那幾乎讓她暈過去的羞恥感,從一根手指到兩根手指,三個手指,慢慢到手掌,那堅硬火熱的觸感從掌心處不斷傳來,讓她緊張得渾身冒汗。
老師的那根東西,比以前聽說的大多瞭,又長,又熱,好厲害!這時,邊不負又痛苦的呻吟瞭一聲,尚秀芳被嚇得整個跳起,連忙把握著肉棒的玉手收回來,定神一看,卻看見男人依然昏迷,但表情似乎更痛苦瞭。
尚秀芳長長地舒瞭口氣,倘若自己握著陽根的樣子被看見瞭,可就要羞死瞭。
但老師的樣子越來越痛苦,不能再拖延瞭!她暗暗下定瞭決心!於是,她又握起瞭男人的肉棒,輕輕的上下擼動起來。
偽裝昏迷的邊不負覺得自己的肉棒正被那白白嫩嫩的小手握著上下擼動,心中大是得意。
實際上,他想出來的這個計劃環節復雜破綻挺多,也沒想過一定會成功,主要是抱著一種姑且一試的心態。
反正真要有什麼問題,便把尚秀芳直接擒下,反抗的人直接殺掉,拖個十天半月洛陽之戰正式爆發,誰都沒空去管那秀芳大傢瞭。
就算以後暴露瞭,別人要忌憚你李閥,而肯定與胡教撕破臉的邊不負可一點都不在乎。
現時的邊不負實的綜合實力已經攀上瞭當世的高層,倒是沒有剛剛穿越時那小心翼翼的心態瞭。
尚秀芳玉指修長,雖然經常彈奏樂器,但一點都不粗糙,白玉無瑕細膩柔滑,把男人的肉棒擼得無比舒服。
隻是,這樣的程度遠遠不能滿足邊不負這閱人無數的淫魔。
嗚,手都酸瞭……擼瞭好久,卻見男人的肉棒還是毫無投降的跡象,尚秀芳不由得想到:「莫非是我的技巧太差?或是中瞭淫毒的關系?怎麼辦好呢?」
這時,邊不負臉上的表情更痛苦瞭,尚秀芳想到以前那些令自己面紅耳赤的傳聞,不由得渾身一抖。
但又看瞭看為救自己正在受苦的老師,心中卻是萬般柔情,隻覺得就是自己就此死去都不能讓老師有任何的不測。
隻是,這麼大的東西,自己,自己能行嗎?看著那碩大猙獰的大龜頭,尚秀芳不禁犯難瞭。
嗯!不可以氣餒!加油!尚秀芳彎下腰來,把如花嬌靨湊到那粗大的雞巴旁邊,猶豫瞭好一會,終於是伸出瞭小舌頭,輕輕的舔瞭起來。
剛一舔到棒身,她就覺得一股雄性特有的奇異腥味兒從舌頭的味蕾擴散開來,讓她的嬌軀如同觸電似的猛烈一抖。
她死死的閉著雙眼,俏臉通紅,跪在男人兩腿之間,彎下腰,雙手握著肉棒,舌頭從下往上的不停舔掃。
嗚,還是不行。
舔瞭一會,肉棒依然沒什麼動靜。
尚秀芳又是一咬牙,美麗的大眼睛盯著那碩大的龜頭,然後張開小嘴,嘗試著把肉棒吞進嘴巴裡面。
嗚……好大……喘不過氣瞭……嗚……男人的肉棒比她想象中還要雄壯,尚秀芳的櫻桃小嘴雖然已經努力張開瞭,但依然被龜頭塞得滿滿的,隻覺得呼吸困難,口水更是抑制不住的不斷從嘴角流出。
適應瞭一會,她總算緩過勁來,雖然辛苦,但那象征著雄性力量的陽根在小嘴裡不停脈動,強烈的雄性氣息更是撲面而來,讓尚秀芳不由得有點癡瞭,生出瞭一種此身屬君的被征服感。
邊不負感受著自己的龜頭被吞進瞭溫暖濕滑的口腔內,想著尚秀芳平時那唱著天籟之聲,讓人無比陶醉的小嘴此刻正努力的為自己含著雞巴,差點激動地射瞭出來。
雖然尚秀芳毫無經驗,吞吐的時候還不時會讓牙齒碰到龜頭,但那熱情卻是無比迷人。
尤其是她現在還穿著整整齊齊的正裝,披著紗帛,看上去還是那個端莊無比美麗大方的絕世名伶秀芳大傢,但卻彎腰含屌,做著勾欄妓女般的低賤事兒,那強烈的對比實在刺激無比。
邊不負不由得想起穿越前讓美女穿著空姐或護士之類制服為自己吹簫的情景,但那些早就被玩爛的女子又豈能及這名傳天下卻又守身如玉的音樂大傢之萬一?尚秀芳強忍嬌羞,正努力的吞吐著,突然,耳邊出來驚雷似的聲音「啊!秀芳,你在幹什麼!」
本來昏迷的老師竟在此時醒過來瞭,正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
而自己剛好正把他的陽根含入瞭小嘴深處,那無比碩大的棒頭似乎已經頂到咽喉瞭。
尚秀芳隻覺得熱血上湧,差點就要羞死過去,連忙把肉棒吐出,因為動作太急還把她嗆得連連咳嗽,話都說不出來。
此時,邊不負嘆道:「為師知道秀芳的一片好意,但你是清白女兒傢,又豈能做這樣的事情?趁著沒人知道,秀芳趕緊離開此地,不用管我的。這時尚秀芳好不容易才平伏一點,聽到老師這樣說,隻覺得心中似乎被一種莫名的情緒填滿,自己的老師為瞭自己,寧肯連自己的性命都不要,自己怎麼能讓他死!於是她搖頭道:「老師,秀芳死也不會走,如果老師有何不測,秀芳便更隨老師一起到黃泉地府,繼續聆聽您的教誨。」
說罷,無比堅定的看著邊不負。
邊不負奸計得逞,心中得意,但面上不露聲息,皺眉道:「為師所中之毒乃淫毒,就算是多個女子交合也未必可發泄,又豈是秀芳一清白女子能解除?多說無益,秀芳趕快離開,不然師父就要生氣瞭。」
尚秀芳看著自己的師父面色閃著不正常的紅暈,不時流露出痛苦之色,而那因為中瞭淫毒而高高翹起的陽根更是一片赤紅,顯得很是辛苦,心中不禁更是愛憐。
既然師父為瞭自己,連生命都可不顧,那秀芳的身子,又有什麼好珍惜的呢?尚秀芳那風情萬種的俏臉露出溫婉之色,淒迷的美目含情脈脈的看著邊不負,緩緩站起身來,用迷離的語氣問道:「師父,你看秀芳長得美麼?」
說罷,竟伸出玉手解開衣扣,便在邊不負面前寬衣解帶起來。
隨著衣服一件件的脫落,那風流曼妙,玲瓏凹凸的雪白肉體慢慢的展露出來。
邊不負露出掙紮之色,好像要努力撐起身子,但卻力有未逮,口中疾呼:「秀芳,你幹嘛!趕快停止!穿回衣服,不要這樣!」
尚秀芳看見師父連撐起身子都沒力氣瞭,不由得更覺心酸,露出淒婉的笑容,慢慢的把最後的褻衣脫下,赤裸的身子便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完全展露出來。
她滿面通紅,雙目緊閉,雖然緊張得渾身顫抖,但俏臉卻是一臉堅毅,雙手毫不害羞的攤開,挺起胸膛,讓自己的身子盡情展現。
見慣美女的邊不負此刻都呆住瞭。
尚秀芳本就是天女之姿,而此刻更是顯露出一種為瞭所愛甘心奉獻出所有一切的聖母風范,一時間隻覺得聖潔無比。
她身高大概一米六八,身子苗條纖細,皮膚極其白嫩。
酥胸不算很大,但形狀極佳,竹筍般的奶子傲然挺立,十分富有彈性。
纖細的驚人的柳腰下卻是豐隆的臀兒,那美妙的弧線能讓每一個男人都興奮得發狂。
她感到男人的視線被自己的身體完全吸引著,不由得湧起一陣驕傲,又羞又喜的顫聲道:「師父,秀芳的身子你喜歡麼?」
邊不負雙眼赤紅,用強忍著的語氣急促的道:「秀芳,你別這樣!啊!師父快要忍耐不住瞭,你……你快離開這裡……啊!」
尚秀芳看見男人整個身子都劇顫起來,劇烈的喘著粗氣,那陽根似乎更為粗大,似乎忍耐得十分辛苦。
她淺淺一笑,趴下身來,為男人脫去瞭衣服,一男一女便赤條條的直面相對。
然後,她輕輕的吻瞭一下男子的面額,拉起男人雙手抱著自己,輕輕道:「師父,你不用忍耐的。」
這時,男人的眼睛更紅瞭,身子似乎恢復瞭一點活力,大手在尚秀芳那美麗的裸體上活動起來,在乳房,細腰,翹股各個敏感帶不斷流連,火熱的肉棒則被女孩修長緊致的大腿夾在中間,龜頭觸碰著純潔的花房輕輕磨蹭著。
尚秀芳被男人的大手撫摸著,隻覺得身子隨著撫摸也火熱起來,那醉人的快感正從身子的各個敏感帶傳出,讓她興奮得渾身顫抖,下面的花房更是慢慢的濕潤起來。
原來,男女之間相互撫慰,竟是如此的快活,尚秀芳有點忘情的想到。
隻是看見老師那已經逐漸渾濁的神色,不由得又是一陣擔憂。
她輕輕道:「老師,秀芳是真的愛上你瞭,為瞭救你,秀芳什麼都願意做。」說罷,她抬起腰肢,半蹲著身子,扶著男人的那高高豎起的肉棒,對著自己那純潔的花房,然後緩緩坐下來。
碩大的龜頭粗魯的把玉門撐開,慢慢的往裡面擠進去,尚秀芳隻覺得自己的小穴正被一股無比宏大無比熾熱的力量給攻占,一種撕裂般的感覺伴隨著疼痛正一波波的襲來。
她又緊張又害怕,額頭上香汗淋漓,但還是一咬牙,豐滿的臀部慢慢下落,處子小穴努力的吞著男子的陽根。
這時,身下的老師似乎恢復瞭一點清醒,用勉強的語氣道:「秀芳……別這樣……別……你那清白的身子豈能這樣……別……」
尚秀芳滿頭大汗,下面傳來的疼痛讓她的臉蛋皺成一團,但卻努力的露出一絲笑意,如水般的美眸深情的望著邊不負,輕聲道:「秀芳……秀芳不後悔……」說罷,纖腰一扭,翹股用力一坐,粗長的陽根猛的插入陰戶深處,戳穿瞭那層女孩最寶貴的純凈象征。
頓時,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傳來,尚秀芳嗚的一聲,兩行無辜的清淚便直流下來。
好痛,嗚,原來破身是這麼痛的……她不停的嬌喘,雙手按在男人胸膛上支撐著自己,隻覺得下面被一根無比粗大燒紅的鐵棍狠狠插入著,把自己那細嫩窄小的肉穴毫不留情的撐開。
但疼痛之中,卻有一種溫馨的感覺在蔓延,自己,自己終於與所愛的人結合在一起瞭。
就算這次不能渡過難關,就算以後會發生些什麼事情。
但,隻要有現在這一刻,這一生便不枉瞭。
這時,身下的男子卻像是恢復瞭部分力氣,低吼著,雙手一把扶著尚秀芳的細腰,剛奪去女孩純潔的大棒開始從下往上的緩緩抽插起來。
雖然肉棒的每一次抽動都讓尚秀芳如刀割般的疼痛,但現在充滿奉獻精神的她卻是甘之若飴。
她彎下腰,整個身子趴在男人身上,用自己的乳房感應著男人的體溫,小嘴更是主動的親吻著男人的頸脖,想要那正操著自己小穴的郎君更加舒服。
邊不負挺動腰桿,處子的緊窄小穴夾得他的雞巴無比的舒服,那帶著破處血絲的淫液隨著抽插不斷流出來,更是讓他興奮無比。
他裝作無比沉痛的道:「秀芳……為師對不起你……為師竟……唉……」
尚秀芳一邊呻吟著,一邊用手掩著男人的嘴巴,雖然是痛得渾身香汗,但卻露出歡喜的笑容,嬌嗔道:「嗯……不許說瞭,秀芳把身子……啊……身子給瞭師父……心甘情願……嗯嗯……不關師父的事……啊……頂得好深……嗚……」
「秀芳,你……你下面好緊,夾得師父好爽……師父忍不住瞭……啊……要幹你的小穴瞭。」
「嗚……師父你不用管秀芳的……隻要你喜歡就行瞭……秀芳會忍著痛的……嗯嗯……嗚……」
男人抽插的速度慢慢加快,而尚秀芳似乎也慢慢的適應瞭過來,隻覺得小穴裡痛苦減輕瞭些,一陣舒爽的感覺開始迸發,痛苦的呻吟慢慢的增加瞭一絲絲銷魂的味兒,淫水更是不斷的增多,隨著肉棒的進出濺得到處都是。
啪啪啪啪,邊不負聽著自己腰腹與女人豐滿的臀部撞擊發出的聲音,問道:「啊……秀芳,你下面的淫水真多,是不是也覺得舒服瞭?」
尚秀芳香汗淋漓,媚眼如絲,俏臉泛起男女歡好時特有的紅暈,用撒嬌般的語氣道:「嗚……別……別問人傢這麼羞人的問題……啊啊……人傢不知道……嗯……」
下面已經不怎麼痛瞭,但卻開始癢瞭起來,那肉棒每次狠狠的撞擊進來,大龜頭摩擦著緊窄的肉壁,便將那癢的感覺變成無比甜美的刺激,彌散到身子各處,舒服得渾身酸麻。
好像身體的其他感覺都不存在瞭,隻留下小穴那被一下一下貫穿的無上觸感。
嗚,好舒服,明明是第一次,為什麼會這麼舒服的,難道秀芳是個淫蕩的女子不成?這時,耳邊傳來男子充滿磁性的聲音:「秀芳,你好誘人,師父幹得你舒服嗎?」
已經有點神志昏沉的尚秀芳下意識的回答道:「好舒服,秀芳好舒服。」
一說完,才驚覺自己怎麼把心中想的東西都說出來,嗚,羞死人瞭,師父一定會覺得秀芳是個淫蕩的女子。
邊不負笑道:「師父也好舒服,秀芳你真是太美瞭。」
說罷,肉棒抽插的速度再度加快。
尚秀芳聽到心上人的贊美,心中一甜,隻覺得一切付出都不枉瞭,更加放開心思來,享受著魚水之歡的至高享受。
粗大的肉棒狠狠的整根插入尚秀芳體內,每次往上頂入都似乎要把她那嬌柔單薄的嬌軀整個挑起,讓她就如同在狂風暴雨中飄搖的小舟,隨時會被那性欲的浪潮所淹沒。
「啊……啊……好舒服……嗚嗚……為什麼會這麼舒服的……嗚……秀芳受不瞭啦……嗯嗯……感覺……感覺要飛瞭。」
隨著肉棒猛烈的抽插,尚秀芳覺得自己似乎處於失重狀態,正在雲端處飄來蕩去,而那至高的天堂便在自己觸手可及出,隻要稍稍再進一步,便能到達那至高無上的快樂之境。
這時,邊不負雙手揉著尚秀芳那豐滿的屁股,然後稍微用力,輕松的把那嬌柔的身子抬起,再猛的放下,肉棒更是往上用力一頂,龜頭便一箭穿心似的直插入女人花徑最深處,進入從未觸及的地方。
尚秀芳被這猛力的一幹,頓時隻覺得腦海一片空白,然後一股難以形容的酥麻暢美從小穴花蕊處迸射出來。
她猛的一仰頭,全身繃緊,啊的一聲短促的尖叫,花房隨著渾身的顫抖開始劇烈的收縮,大量的淫水止不住的流出,竟就這樣被送上瞭人生的第一個高潮。
這高潮足足持續瞭差不多有一分鐘,整個過程中尚秀芳都似乎處於恍惚的狀態,整個身子無力的趴在邊不負身上不停顫抖,面紅耳赤,雙目緊閉,小嘴無意識的張開,喃喃的不知說著什麼。
難以置信的興奮感如浪湧般不停沖擊著,讓她根本不能思考,更是覺得呼吸困難,似乎隨時隨地都要被那粗大的雞巴幹得昏死過去。
好不容易,那欲仙欲死的極限快感才稍稍平伏下來,尚秀芳無力的枕在男人胸膛上,聽著男人有力的心跳,一股莫名的幸福感油然而生。
秀芳……秀芳是他的女人瞭。
隻是,邊不負的雞巴還是硬挺的插在她的小穴內,讓她清楚的知道男人還沒能發泄出來。
尚秀芳用力撐起身子,隻覺得剛被開苞的小穴正火辣辣的疼痛,但她一咬牙,忍住痛,用輕輕的上下晃動著屁股,又開始用小穴吞吐起肉棒。
邊不負道:「秀芳,別,你剛破身,不能再幹瞭。」
尚秀芳強笑道:「秀芳沒事,人傢還想要師父繼續陪人傢。」
說罷,整個嬌軀坐起,雙手按在自己的臀兒,讓酥胸往前凸顯,擺出瞭一副無比性感誘人的姿勢。
隨著屁股的扭動,挺拔的奶子更是不停的上下晃動,劃出瞭一陣陣誘惑的乳波肉浪。
就在這時候,旁邊竟傳來一聲驚呼:「啊!你們在幹什麼!」
尚秀芳大吃一驚,連忙轉頭一看,榮姣姣和董淑妮兩女竟從旁邊的樹叢裡鉆瞭出來,此時正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