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城,王世充安排的宅邸內。
尚秀芳、董淑妮、榮姣姣三位絕色美人正共處一室,嘻嘻哈哈的談笑著。
董淑妮用追星族似的目光看著尚秀芳,一臉崇拜的道:「芳姐,你長得這麼漂亮,唱歌又好聽,那些男人全部都把你當成是天上的女神,羨慕死人瞭。」
尚秀芳俏臉微紅,有點不好意思的道:「沒有啦,秀芳隻是從小就喜歡音樂,哪裡有妮妮你說的那麼好。」
看著這絕色名伶白皙的俏臉泛起一陣誘人的紅暈,讓那本來就美艷不可方物的精致玉容更是添上驚心動魄的魅力,旁邊的榮姣姣不由得升起嫉妒的感覺,暗道:呸,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說到底還不是一個賣唱的?到時邊不負那淫魔把你開苞破處,操得腿兒都合不攏的時候,看你這婊子還是否能保持這樣的清高樣兒。
雖然心中腹誹,但榮姣姣的臉上還是笑靨如花,親熱的道:「秀芳大傢你太客氣啦,我那老爹上次在董傢酒樓聽瞭你的表演,簡直是驚為天人,這些天一直在姣姣面前念叨著,說什麼再聽一次便此生無憾瞭,嘻嘻。」
尚秀芳臉更紅瞭,不依的道:「姣姣你笑人傢的,唔,我們三個一見投緣,稱呼上就別這麼見外瞭。你們一個叫姣姣,一個喚妮妮,那麼便叫我芳芳好瞭。再喊人傢什麼秀芳大傢的,芳芳可就要生氣瞭哦。」
董淑妮和榮姣姣一個是尚書王世充的外甥女,一個是地頭蛇榮鳳祥的女兒,都是這洛陽城裡算得上號的尊貴人物。
此時在邊不負的授意下刻意討好,自然很快便和沒什麼閨蜜的尚秀芳打成一片,一陣子便姐姐妹妹的親熱無比瞭。
打鬧瞭一會,董淑妮用嬌憨的語氣道:「芳芳的才藝真的是天下無雙,人傢能學到十分之一就好瞭。」
突然又像是若有所思的頓瞭頓,道:「這麼好聽的音樂,除瞭芳芳之外妮妮以前就隻聽過一個人演奏過。」
尚秀芳不禁有點奇怪瞭,她雖然表面上謙虛,但骨子裡頭對於自己的音樂還是十分自信的。
就算不敢說天下第一,但隨便找個人就能達到自己的水準那是不可能的。
榮姣姣在一旁搭腔道:「妮妮你說的是那位洛陽城郊的隱士麼?」
董淑妮小雞啄米似的點頭道:「是的是的,姣姣你也聽過麼?」
榮姣姣嗯瞭一聲,露出回憶的神色,然後道:「姣姣有幸和爹爹一起拜會那位隱士,聽過他的表演,真的可稱為天籟之音。」
自然,榮鳳祥那裡已經預先對瞭口供,就算是尚秀芳跑去問榮鳳祥,也會得到同樣的答案。
視音樂為生命的尚秀芳此時被勾起瞭興趣,便問道:「那位隱士尊姓大名?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榮姣姣搖瞭搖頭,沉吟瞭一下,語氣有點不確定:「好像是姓周?其人沒什麼架子,但卻自有一種文人的清高,是真正隱逸於塵世之外寄情於山水的雅士。姣姣還記得他的堂前寫有一所詩,獨坐幽篁裡,彈琴復長嘯,深林人不知,明月來相照。」
尚秀芳聞言嬌軀一顫,喃喃跟著念道:「獨坐幽篁裡,彈琴復長嘯,深林人不知,明月來相照。好!好詩!初讀隻覺質樸平淡,但越是細品,卻越有味道。真是清幽寧靜,高雅絕俗,隻憑這首詩,便可知其人是如何的格調高遠卓爾不群。」
榮姣姣暗道:「邊不負那混蛋雖然荒淫好色,但文才卻真的是一等一的好,此等詩句真是渾然天成。連尚秀芳這天下第一才女都為之仰慕。」
接著,她又繼續道:「他用的樂器姣姣從未見過,但音色卻清麗絕倫,曲子也是匠心獨運,讓人一聽便難以忘懷。」
董淑妮也跟著道:「是啊,真是太好聽瞭,妮妮現在都還記得呢。」
看見榮姣姣與董淑妮這對洛陽雙艷如此推薦,尚秀芳的好奇心完全被勾起瞭,便道:「洛陽城郊竟有如此出眾的雅士,不知可否帶芳芳去拜會前輩,讓人傢有所請益呢?」
榮姣姣和董淑妮心照不宣的對望一眼,知道任務完成瞭。
榮姣姣皺起好看的眉頭,沉吟著道:「那人脾氣有點古怪,也不屑攀附權貴,姣姣先央求爹爹去探詢一下,然後再答復芳芳吧。」
容易得到手就不會看重瞭,況且,樂器還要時間趕制呢。
尚秀芳有點失望的點瞭點,道:「那芳芳就等待姣姣的好消息瞭。」
榮鳳祥豪宅裡,榮傢父女正在密談。
「姣姣,那麼說來,你也並沒有探聽出什麼有用的消息。」
榮姣姣無奈的點點頭道:「邊不負那淫魔奸似鬼,姣姣都怕多說幾句露出破綻。隻是知道他跟楊虛彥約定瞭要到巴蜀那邊辦一件事情,但具體是什麼便不知道瞭。」
榮鳳祥沉吟道:「巴蜀?這太難猜瞭。那麼他來長安到底有什麼目的呢?看樣子也不是來幫忙守洛陽城的,沒理由就是為瞭幹尚秀芳那丫頭吧?」
榮姣姣搖搖頭道:「那人雖然好色,但絕不會因色忘事,對付尚秀芳隻怕也是順手而為,不是主要目的。」
說到這裡榮姣姣皺起眉頭,問道:「爹爹,難道我們真的要唯其馬首是瞻,聽從他的指揮?」
榮鳳祥露出陰沉的笑容:「不過是面子上的服從罷瞭,這個邊不負自己也知道,他根本控制不瞭我。連陰葵派本身都還沒有整合,憑什麼對外人指手畫腳?陰後的聲望可不比他低啊。隻不過老夫敬重他的宗師級修為,沒有在明面上反對而已。宗師,唉,宗師,誰想得到那個最沒用的魔隱邊不負竟能晉升宗師。」
榮姣姣好奇的問道:「為何宗師級的高手有這麼強的威懾力呢?」
榮鳳祥苦笑道:「宗師級高手隻要一心想逃跑,宗師以下的高手無論多少人都絕對困不住,這是一種境界上的差距。你想一下,一個你想盡辦法都殺不死,但隨時可以對你造成致命威脅的人那是多麼的恐怖。」
夜裡,邊不負宅。
一絲不掛的單婉晶正偎依在邊不負的懷裡,像是隻小貓咪一樣舒服的瞇著眼睛,享受著男人溫暖的懷抱。
邊不負舒服的吐瞭口氣,把已經軟垂的肉棒從女兒的後庭抽出來,剛射進去的陽精便隨著溢出,引得女兒那完美的身子又是一陣誘人的顫抖。
「婉晶啊,你的奶子和臀兒似乎都大瞭一號,摸起來好有肉感,比起以前更有女人味瞭。」
單婉晶螓首輕抬,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道:「爹爹喜歡就好,人傢……人傢還想再長大一點,像娘親那樣豐滿就好瞭。」
說罷像是突然想起瞭什麼,問道:「對瞭,爹爹你讓娘叫下人趕制的那古怪樂器叫什麼?婉晶以前從沒有見過呢。」
邊不負笑道:「那叫二胡,等制作完成後爹爹便演奏一曲給婉晶聽。」
隋唐朝時候樂器種類已經比較豐富,融合瞭胡人的樂器,主要有琵琶、箏、琴、笛、簫、箜篌等等,但都是撥弦類的,演奏時候都是通過手指彈撥琴弦發音。
而拉弦樂器如二胡等則要到宋代之後才發展起來,所以現在的人根本就沒有用弓子拉弦的概念。
看到女孩有點糊塗,邊不負親昵的揉瞭揉她的頭發,柔道:「好啦,想不明白就別想啦,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單婉晶聞言用力的點瞭點頭,然後猛的把頭埋進邊不負的胸膛,用夢幻般的的聲音呢喃道:「嗯,我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理。就是想著爹爹,念著爹爹,一直一直,一刻都不放松……就算今天碰見瞭跋鋒寒,但人傢對他一點感覺都沒有瞭,心裡面就隻有爹爹的影子,其他人都進不來瞭。」
邊不負愣瞭一下,問道:「婉晶今天碰見跋鋒寒那小子瞭?」
單婉晶嗯瞭一聲道:「今天在街上無意中碰見他瞭,他還帶著那高麗女子傅君瑜呢。」
邊不負來瞭點興趣,問道:「你跟那傅君瑜熟悉麼?」
單婉晶聞言輕輕的震瞭一下,沉默瞭一會,輕聲道:「不太熟悉,傅君瑜性子很是冷漠,但還是能說上話的。」
說到這裡她的聲音顫抖起來,「如果,如果爹爹想的話,婉晶便想法引誘她,讓她也投入爹爹的懷抱……」
說到最後,聲音都帶點哭腔瞭。
邊不負大奇,連忙問道:「婉晶你……你為何這樣說?」
「因為……隻要爹爹你喜歡,婉晶什麼難堪的事兒都願意做,除瞭爹爹之外,婉晶……婉晶就什麼都沒有瞭……嗚……」
說到這裡她抽泣起來,「嗚……如果爹爹不要我……我……便再也無路可退……隻好……隻好……嗚……」
說到最後更是泣不成聲。
邊不負心中一震,雖然表面看上去沒什麼,但看來近親相奸真的為這小丫頭帶來瞭巨大的壓力。
「別人……別人看婉晶的目光總是那麼的鄙夷,我知道她們背後都在不恥婉晶是個勾引父親的淫賤丫頭……嗚……婉晶不想聽……不想理……婉晶什麼都不想理……隻要爹爹你抱著我,時時賜予婉晶那最高的快樂,我就什麼都能忘記……所以,就算爹爹要和其他女人好也沒關系,隻要讓婉晶在爹爹的心理面留一個角落……一個小小的角落就好瞭……嗚……」
邊不負捧起單婉晶梨花帶淚的絕美臉龐,不停的親吻著那晶瑩的淚珠,柔聲道:「傻丫頭,你是這個世界上爹爹最親的人,一直一直都在爹爹心裡面最重要的位置上,好啦好啦,別哭瞭,再哭就不漂亮瞭。」
過瞭好一會,單婉晶的情緒平復下來,她俏臉酡紅,淚痕未幹,有點不好意思的道:「剛才……剛才是有砂子進眼睛瞭……」
看到邊不負一臉戲謔,便氣鼓鼓握起粉拳捶瞭幾下,然後嚶嚀一聲又把頭埋進男人懷裡,扮作一隻不想見人的鴕鳥。
單婉晶離去後,邊不負嘆瞭口氣,沒想到這名義上的女兒竟會對自己陷得這麼深,祝玉妍、單美仙、單婉晶,那性子真是一脈相承。
自己靈魂穿越到這裡,心態上一直有一種對這個世界格格不入的疏離感,總是把一切旁人都視作NPC一樣的去看待,去算計,總是處心積慮,營營役役,一步一步的努力往上攀登。
其實,自己一直都未能面對一個問題。
究竟,究竟自己是為什麼會穿越?倘若真的存在靈魂穿越,那是什麼原因促使的?難道有一隻看不見的大手在操縱一切?如果穿越是假的,那麼難道自己現在是生活在自己的幻夢之中?回想穿越後發生的一切,自己一路走來,未免太順利瞭!短短五六年時間,便已經踏上此世的巔峰,可說是鴻運無雙,各種各種巧合都是那麼的對自己有利,莫非那真是轉移瞭徐子陵主角氣運的功勞,還是,還是有著更令人恐懼的原因?或許,有一雙或無數雙高高在上的眼睛,正以一種看猴戲的姿態在盯著自己。
什麼是真?什麼是假?自己的心魔氣場可以讓人置身夢幻之中,但如果整個天地都是一場夢幻呢?我繼續走下去,有意義嗎?其實按照我現時的武功與實力,無論去到何處,都是絕對的上賓。
倘若我現在肯投降胡教,為瞭拉攏我,梵清惠、師妃暄什麼的隻怕都肯脫光衣服躺在床上任我施為,還美其名曰以身伺魔。
未來到底何去何從?就在邊不負胡思亂想之際,突然一陣香風撲入,然後那白衣赤足的美麗身影便撞進房內瞭。
處於失神狀態的邊不負竟沒事先發現著美麗的精靈,頓時愣瞭一下,他搖瞭搖頭,心道:自己真是鬼迷心竅,想這麼多不設實際的東西幹嘛?人貴自知,活在當下!這時,綰綰風情萬種的瞟瞭邊不負一眼,露出小惡魔般的笑容,吃吃笑道:「剛才,剛才那個走出去的女孩子應該就是師叔的女兒單婉晶吧?綰兒看她走路的姿勢,嘻嘻,隻怕……隻怕……嘿嘿……」
邊不負故作疑惑的道:「綰兒為何吞吞吐吐的?這有何值得隱瞞?剛才婉晶便在這個房間內被本座脫光衣服,先幹小穴,再插後庭,幹得她腿都發軟瞭,這又有什麼問題瞭?」
綰綰隻覺得一陣頭暈,這淫魔,這淫魔居然連操自己女兒都毫不忌諱,好像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不由得鼓起粉紅的腮幫,沒好氣的道:「好瞭好瞭,綰兒再一次深刻的明白到師叔是個怎麼樣的人,請你可以收斂一點嗎?」
邊不負坦然道:「我和婉晶兩情相悅,情到濃時自然會發生男女之間最親密的事兒,何有收斂之理?」
綰綰忍不住反駁道:「單婉晶可是你的親生女兒,你……你這樣做,她將來如何嫁人?你身為人父,幹這樣的事情對得起女兒麼?」
邊不負失笑道:「既然婉晶與我兩情相悅,自然是嫁給我,既當我女兒也當我妻子。就算是她的娘親單美仙也一樣要嫁給我,早就母女一起在床榻上與我同享極樂。連綰兒的祝師,都是我的堂內之人。以後祖孫三代便與本座一起生活,這是多麼幸福美滿的事情啊。」
綰綰露出像是吸足瞭毒氣的表情,無力的擺擺手,呻吟著道:「好瞭,別說瞭,綰兒受不瞭啦。反正師叔你是大宗師高手,誰也不敢反對,誰反對你就殺誰,我們就別討論這個瞭。」
邊不負呵呵一笑,道:「好吧,那綰兒今晚前來,是想突破關隘瞭嗎?」
綰綰遲疑瞭一下,然後收斂笑容,那天仙化人的美麗臉龐露出肅然之色,整整衣襟,然後盈盈下拜,誠懇的道:「陰葵派後進綰綰,懇請師叔出手,助我晉升天魔大法十七層。此等大恩,綰綰以後必有回報!」
邊不負看著綰綰躬身時那白色紗衣的領口微微蕩開,稍稍露出瞭一點裡頭的雪膩風光,那火辣的曲線讓邊不負不禁吞瞭口口水,暗道:「綜合相貌身材與氣質,綰綰在大唐世界裡絕對首屈一指,師妃暄容貌或能與她媲美,但身材絕對沒這丫頭這般前凸後翹,既有少女的清純苗條,又有婦人的成熟豐滿,真是傾國傾城的絕代尤物。」
綰綰說完話後等瞭一會都沒聽見回應,便輕皺娥眉抬起螓首,發現邊不負正死死盯著自己傲人挺拔的酥胸,不由得俏臉一紅,雙手抱到胸前遮掩著那性感的曲線,生氣的一跺腳,大嗔道:「師叔!你有沒有在聽人傢說話啊!」
邊不負幹笑一下,點頭道:「師叔明白瞭,那我們現在就準備開始吧。」
綰綰看見他答應,便睜著美麗的大眼睛,看著面前的男人等他講解。
邊不負咳瞭兩聲,一臉認真的道:「綰兒你先把衣服全部脫下。」
綰綰隻覺得小腦袋翁的一聲,連退幾步,失聲驚叫:「什麼!?師叔你明明答應過不碰人傢的清白身子的!你……你……」
邊不負連忙道:「綰兒你別誤會,師叔絕對沒那個意思。隻是一會行氣運功,需要精確的在你身體多處施加真氣,如有衣服阻隔,隻怕會有所阻礙,最後功虧一簣。你那單師叔突破時,也是全身赤裸的讓我為其運功,才順利晉級。」
綰綰暗道:單美仙與你戀奸情熱,自然是沒所謂。
但我那從未被男人看過的清白身子,又……又豈能……邊不負又道:「綰兒你別以為突破關隘是件平常事情,天魔大法最高十八層,近幾百年都沒人達到。而十七層,就已經是歷代陰葵派之主的極限瞭。就算如你祝師天賦縱橫,也是差不多二十五歲時才到達這個境界。你現時還不到二十歲,難道輕輕松松的就想跨過這個臺階,步入到你祝師的那個層次?聖門中人,以提升自身實力為第一目標,多少前輩為瞭更進一步受盡千辛萬苦甚至身死道消,如今,綰兒莫非想什麼都不付出便得到收成?我們聖門眾人講究的可是等價交換啊!」
綰綰嬌軀一震,暗道:「這色狼師叔說的沒錯,聖門中自身的實力才是最重要的。自己遲遲不能突破,派內的一些元老都被白清兒那不要臉的妮子拉攏過去瞭。為瞭突破境界,犧牲一點又有什麼關系呢?隻要保住清白,保住晉升天魔大法最高境界的希望,他那所謂要脫光衣服才能晉級的混賬說話是真是假根本無所謂。聖門中人自私自利,講究等價交換,哼,師叔此人不見兔子不撒鷹,不讓他占點好處,隻怕是絕不會幫自己的,說什麼都沒用。」
想到此處,綰綰那美絕塵寰的臉蛋露出一抹淒然之色,點點頭,用無奈的語氣道:「綰兒明白瞭。」
綰綰雖然出身陰葵派這樣淫邪的門派,但一直被師尊祝玉妍當成是女兒一樣,保護得很好。
雖然道聽途說下對於男女之事也略知一二,但歸根到底還是個不到二十歲的黃花閨女。
平時行走江湖時雖然魅惑眾生,但對於那些蠢如豬狗的粗魯男子,輕輕拋一個媚眼,用那天籟般的聲音訴說幾句,他們便屁顛屁顛的昏頭轉向瞭,哪裡用肉身佈施。
綰綰那毫無瑕疵的玉手緩緩的放到瞭自己的腰帶上,手指輕輕的顫抖著,她突然間有瞭一種強烈的預感,隻怕,隻怕自己的清白身子終有一天還是會被這色狼師叔奪去。
奪去就奪去吧,她自嘲一笑,若然以後真的無法突破至天魔大法十八層,自己便如祝師一樣,找個自己討厭的男人交合,然後培養下一代,眼前這傢夥不就是個好選擇麼?突然,邊不負覺得綰綰的氣質變瞭,剛才還是一副含羞忍辱的小姑娘模樣,但下一刻,那個顛倒眾生魅惑世人的夜之精靈又回來瞭。
綰綰稍稍側著頭,纖纖玉手輕輕攏瞭攏黑色的秀發,就是這麼簡單的一個動作,那小手,那柔發,那剎那間所流露出的絕代風姿便讓人屏住瞭呼吸。
然後她嘴角牽起一抹淺笑,小嘴輕抿,含蓄中又帶著勾魂攝魄的媚意,還微微的吐著氣息,讓人覺得仿佛有醉人的芬芳在那紅唇中不斷散發,隻想閉上眼睛,大力呼吸,盡力去抓住那迷離的香氣。
她輕輕的嗯瞭一聲,是用鼻子發出的,但女子用鼻子發出的聲音本來就比用小嘴發出更加誘人,何況還是綰綰這樣天下第一等的絕色妖嬈?讓邊不負頓時隻覺心癢難耐。
接著,她放在腰帶處的小手輕輕一拉,那束縛著腰肢的帶子便解開瞭,隨意落到地上,本來被帶子綁著的白色紗衣便隨之往兩側蕩開,裡面的肉色小褻衣便露瞭出來。
綰綰那挺拔豐隆的酥胸讓褻衣撐起瞭明顯的弧度,峰戀疊秀,配合著領口處露出的潔白如玉的部分乳肉,讓人對裡面是一對如何豐腴嬌媚的奶子產生無窮遐想,隻想就此探手進去尋幽探秘,狠狠的抓住那白嫩細滑的乳球,感受那讓人血脈賁張的彈力。
她雙眸低垂,嘆瞭口氣,用落寞的語氣道:「綰兒……綰兒清白的身子,今晚便要被第一個男人看瞭。」
說完,那雙明眸善睞,似乎藏著人心目中最瑰麗幻想的大眼睛對著邊不負眨瞭一下,流轉的眼波既楚楚可憐又媚人心魄,那清水出芙蓉般的清純中混合著風騷入骨的嫵媚,讓每一個男人都會心生愛憐的同時湧起強烈的征服欲。
說完,綰綰又繼續開始脫瞭。
脫得很慢,沒有用手,水蛇似的柳腰輕輕搖晃,刀削般的香肩左右輕擺,白色的紗衣便順著那如絲綢般光滑的手臂滑落下來。
然後,她轉過身子,小小的褻衣後面隻有兩條系緊的帶著,整個玉白生光的美背展現在邊不負眼前,在迷離的夜色下更顯出白得異乎尋常,毫無瑕疵。
綰綰頓瞭頓,似乎猶豫瞭一下,但馬上就松瞭裙帶,然後一雙粉藕般的手臂挽起散落的長發,把修長而線條優美的頸脖露瞭出來。
她雙手攏著頭發疊在後腦,慢慢的彎腰,把挺翹的臀兒對著男人,然後帶著奇異韻律的前後晃動,那白紗裙子竟隨著她屁股的搖晃緩緩的脫落下來。
綰綰的臀部渾圓雪白,豐滿而不膩,結實而充滿彈力,這充滿女性魅力的部分便隨著裙子的緩緩滑落,一絲一絲,一點一點的逐漸呈現在男人的眼前。
邊不負真的沒想過,綰綰著丫頭居然脫衣服都能脫得這樣風情萬種,每一個動作都充滿瞭暗示,都充滿瞭讓人發狂的誘惑力。
這時,白紗裙已經完全掉到地上,綰綰又輕盈的把嬌軀轉瞭回來,這時她的全身上下便隻剩下那件小小的肉色褻衣。
那滑潤的香肩,那似乎要把褻衣撐破的豐滿胸部曲線,那盈盈一握的水蛇腰,那晶瑩、修長,曲線柔和,並攏起來沒有一絲縫隙的雙腿,那一塵不染,潔白無瑕的精致足踝……這樣的聖體仙軀,簡直就是每個男人心理面最瑰麗的幻想,實在不是人間所能擁有。
綰綰淺淺一笑,挽著秀發的玉手松開,如雲黑發便重新散落下來,與那白玉般的身子構成瞭最強烈的對比。
她雙手伸到後背,摸索著褻衣帶子的系扣,隻要輕輕一解,那小褻衣便會隨之脫下,整個身子最隱秘迷人的部位便會全部展露,讓邊不負的呼吸不由自主的急促起來。
可是,綰綰好像不知道男人的緊張期待,伸到背後的玉手摸來摸去,還是沒能成功的解開系扣。
她修長好看的黛眉輕輕聚攏,小嘴微翹,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似乎要哀求男人幫她解開扣子脫下衣服。
正誘惑得人難以自制的時候,又露出小惡魔般的笑意,讓人魂牽夢繞的美目促狹的眨巴眨巴,退後幾步不讓人得逞。
最後,她好像是認命般的嘆瞭口氣,玉手一拉,帶子便被解開,小小的褻衣掉到地上。
綰綰那迷人的身子終於全部裸露瞭,頓時,邊不負隻覺得一陣神迷目眩,那超乎想象的仙姿美態竟然讓他這個心如磐石的心理學大師也受到強烈的沖擊,那樣的完美,那樣的無暇,簡直是超越瞭人間一切的形容詞能描述的范疇。
瞬間,邊不負隻覺得眼前是一朵在靜謐的黑夜裡突然綻放的曇花,雖然隻是短短的一瞬,但已經足以艷壓群芳,剎那永恒。
舉世無匹的玉容,白天鵝似的頸脖,形如刀削的香肩,挺秀圓潤的奶子,嫣紅俏麗的乳頭,平坦結實的腰腹,烏黑茂密的芳草地,若隱若現的迷人花徑,豐潤修長的雙腿,這一切都以一種完美的比例糅合在一起,配合著綰綰本身那亦仙亦魔的獨特氣質,讓這赤裸的嬌軀每一處都散發著女性極致的吸引力。
其實,這樣真正的袒胸露乳,還是迫於壓力在男人面前寬衣解帶,對於還是黃花閨女的綰綰而言是極其羞恥的事兒,脫衣的過程中多次想立刻用雙手掩著雙峰,然後蹲下身子,再把頭埋下來,什麼都不敢看。
但那股心底裡的傲氣卻不容許她這樣做。
難道我綰綰會像那些未見過世面的小女孩般哀哀切切、哭哭啼啼,哀求別人大發善心放過自己?不!我綰綰是陰後祝玉妍最出色的弟子,陰葵派當代的傳人,豈能在一個臭男人面前低頭?所以,她強忍羞惱,反而以天魔舞的技巧慢慢脫衣,極盡誘惑之能事,盡情的展現出陰葵派魔女的身份。
此時她更站直瞭身子,還將雙手疊到背後,驕傲的挺起豐滿的酥胸,把清白的身體盡情的展露。
雖然色狼師叔信守承諾的可能性很大,但萬一他獸性大發,我便以死相脅,料想此時他也不會冒此風險而與祝師鬧翻。
況且師叔已經是宗師修為,真想不顧一切辱我清白,大可直接把我擒下,哪需要搞這麼多事情。
隻要守著保住貞操這一底線,其餘的,便盡量忍著吧!哼!綰綰赤裸的嬌軀在夜風中顫抖著,臉上帶著瑰麗的羞紅,本來要緊緊閉上的美眸卻努力睜開,毫不服輸的盯著邊不負。
看見男人此刻正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完美的身體,胯下更是鼓起瞭一個夠高高的帳篷,綰綰不禁一陣得意:呸,還說是什麼花叢老手,不一樣被本姑娘的身子迷得失魂落魄。
想到此處,她的信心便回來瞭。
綰綰露出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甜笑,雙乳微顫,柳腰擺款,玉步輕移,緩緩的走上幾步來到邊不負身邊,然後用侍妾般的姿態行瞭個禮,動人的剪水秋瞳脈脈含情的勾瞭男人一眼,嬌聲道:「師叔,綰兒按照你的吩咐脫光光瞭……接下來,人傢就把清白的身子交給師叔,便……便看師叔的本事瞭」
說到本事兩個字時候語氣又甜又膩仿佛若有所指,真讓人心猿意馬欲火狂升。
邊不負深深的吸瞭一口氣,用最大的毅力把目光從綰綰那火辣的嬌軀上移開,緩過勁來,贊嘆道:「綰兒的身子真是上蒼賜予人間最珍貴的禮物,簡直就是完美無瑕的藝術品。」
綰綰嘻嘻一笑,故意嬌俏可人的扭瞭扭身子,才道:「謝謝,不知道這樣足夠償還師叔的援手之情瞭嗎?」
邊不負道:「綰兒是我師侄,我自然會竭力幫忙,但現在還有一個問題。」
綰綰精致的瓜子臉上露出少許憂色,沒出聲,靜靜的看著邊不負靜待下文。
邊不負嘿嘿一笑,道:「因為綰兒的關系,師叔的雞巴一直都硬挺著,這樣如何是好呢?」
綰綰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心中鄙夷:你不會隨便找個女人發泄一下或自瀆麼?但明知這色狼師叔是絕對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瞭,便理瞭理秀發,淡淡道:「那師叔的意思怎樣呢?」
邊不負面露淫色,解開褲頭,把那已經硬的受不瞭的大雞吧解放出來,道:「綰兒想象辦法,幫師叔泄瞭火,才好助你運功突破關隘啊。」
綰綰看著男人恬不知恥的挺著肉棒,嬌哼一聲,心中暗道:等我以後突破至天魔大法最高境界,晉級宗師巔峰,定要把你這根害人的東西給切下來。
隻是,現在都到瞭這步,身子都被看光瞭,若半途而棄那前面的付出不就白費瞭?隻能繼續堅持下去。
綰綰到底是陰葵派出身,對男女之事相對而言還算放得開,她伸出右手,輕輕的放到那根又粗又大的男子陽根上面。
第一次接觸到男子的性器官,綰綰渾身一震,隻覺得手裡的事物竟比想象中更硬更粗,而且火燙無比,一股無窮的熱力正隨著肉棒的脈動彌漫開來。
好厲害,這……這就是男子的陽根,好硬……又好燙,比派內書籍上說的恐怖多瞭。
看著這顛倒眾生的小魔女在摸到自己肉棒的瞬間露出吃驚的表情,整個人呆瞭起來,邊不負不禁暗自好笑:祝玉妍對她的保護真是好。
如果是白清兒,就算還是處子之身,但這方面的事情早就接觸過無數次,哪裡會這樣手足無措。
他輕輕的摟過綰綰那嬌柔的身子,隻覺得觸手處的肌膚如同最高檔的綢子,滑不留手又極富張力,雞巴不由得更硬挺瞭幾分,打趣道:「綰兒,你對師叔的雞巴還滿意麼?夠不夠強壯?」
聽到男人戲謔的話語,綰綰頓時回過神來,心中呸瞭一聲,暗罵自己無用,竟這麼容易就失神瞭。
她含羞帶俏的淺淺一笑,會說話的大眼睛又眨瞭幾下,嘟起小嘴,故意用嬌憨的語氣道:「綰兒……綰兒可是清清白白的女子,又沒看過別的,哪裡……哪裡知道師叔的那個厲不厲害?」
說道這裡,綰綰不由得想起雲玉真、董淑妮、榮姣姣這些女人被這根東西幹得神魂顛倒的情景,心中不得不承認隻怕這色狼師叔的東西還真是挺厲害的。
邊說,邊運用起從書籍上學到的陰葵派內秘傳手法,為男人擼動起來。
一邊上下擼,一邊握著肉棒用奇特的韻律旋轉,除瞭拇指之外的四根纖細的手指更隨著旋轉如彈琴般撥動,不時更把食指與拇指扣成個圈兒,緊緊的捂著龜頭與棒身的交界處,以極高的頻率上下擼動。
雖然第一次把書上的知識用於實戰,但綰綰的表現已經很好瞭,一般的男子被這樣天仙化人的美少女這樣擼幾下,隻怕便要當場繳械。
但無奈對手是邊不負這久經沙場的淫魔,過瞭好一會,那粗壯的肉棒在女子的小手中越發火熱,但並沒一絲投降的跡象。
享受著綰綰那春蔥般的纖纖玉指那美妙的觸感,邊不負一邊撫摸著綰綰的玉背,一邊笑道:「綰兒的手弄得師叔好舒服,隻是,光這樣隻怕不容易讓師叔瀉火啊。」
綰綰想起眼前這淫魔在床上大殺四方的場景,心道光這樣隻怕自己的手都酸瞭都解決不瞭問題。
可惡!綰綰氣惱的咬瞭咬嘴唇,心中湧起一陣無奈,狠狠的盯瞭男人一眼,嬌哼一聲,兩條修長的美腿一曲,整個身子慢慢的跪到地上。
綰綰深吸瞭口氣,玉手仍擼動著肉棒,但眼簾低垂,用冷漠的聲音道:「師叔,這是綰兒最後的底線,如果你還是不滿意,綰兒也沒辦法瞭。」
說罷,她便把性感的櫻唇湊到肉棒旁邊,猶豫瞭一下,然後認命似的一咬牙,伸出丁香小舌蜻蜓點水似的舔瞭一下那碩大的龜頭。
頓時,一股雄性特有的氣味直沖腦門,讓綰綰不由得皺起黛眉,湧起一種想要幹嘔的感覺。
邊不負也爽的渾身一顫,看著這最喜歡玩弄人心的小魔女一臉不甘願的跪在地上,被迫為自己擼著雞巴,還伸出舌頭輕輕舔弄,不禁湧起一種前所未有的征服感。
他聽到綰綰說的話,便笑道:「綰兒放心,師叔說過保住你的清白便絕不會食言,瀉火後一定幫你突破晉級。」
綰綰一邊擼一邊用舌頭舔掃,但過瞭一會見那威武不凡的陽根還是沒有射精的跡象,暗道:算瞭,都到瞭這個地步,便放開來伺候一下這混蛋,讓他盡快完事吧。
想罷,綰綰露出一個千嬌百媚的甜笑,用無比誘惑的天籟之聲道:「師叔你的東西真是威猛,讓綰兒的心肝兒砰砰的跳個不停。真想什麼都不顧瞭,就讓師叔插進人傢體內,把處子之身獻給這根大東西。」
感到手中的大東西隨著自己的說話猛的跳瞭一下,綰綰狐媚一笑,輕柔的張開小嘴,強忍著惡心,唔的一聲,便把那碩大的龜頭吞進口裡。
頓時,邊不負隻覺得自己的肉棒進入瞭一個無比柔滑溫暖的腔道裡面,而女孩那細膩的小舌頭則頂在龜頭的頂端,興奮得他差點就射瞭出來。
綰綰卻覺得自己的小嘴巴被塞得滿滿的,一股說不出的雄性腥臭味兒更是在口腔內彌散開來,讓她呼吸都有點困難,差點便忍不住把這根可惡的大肉棍吐出。
「嗚……唔……唔……唔……」
綰綰俏臉漲紅,黛眉緊鎖,皺起小臉,努力的張大小嘴,一邊把邊不負的雞巴吞進口裡,一邊用好看的瓊鼻發出誘人的呼吸聲。
但無論她如何努力,也隻能吞下大半,還有一截棒身是怎麼樣都吞不進去瞭。
邊不負摸瞭摸女孩柔順烏黑的秀發,然後按著她的香肩,配合著她的吞吐緩緩挺動腰桿,粗大的肉棒開始在綰綰的小嘴裡抽插起來。
嗚……好辛苦……無比粗硬的男子陽根在自己的小嘴裡不停進出,讓綰綰苦不堪言,香津更是不斷的從她那合不攏的嘴角處不停的流下,狼狽無比。
啊!他的手!原來,邊不負彎下腰來,雙手下探,一把便抓住瞭綰綰那對白嫩秀挺的乳房,讓女孩的身子一陣止不住的巨震。
「綰兒,你的奶子好大,又彈又挺,摸得師叔好爽。」
一邊說,一邊用力的揉捏,把那兩團動人的雪膩捏成各種形狀。
綰綰被那粗魯的動作弄得乳房一陣疼痛,剛想舉起雙手把男人的大手掰開,但舉到中途卻僵在瞭半空,妙目流露出淒然之色,反而把雙手放到自己背股處交叉在一起。
這樣的姿勢如同雙手被綁在背後一樣,讓上身更加往前挺立,那對圓潤的玉乳顯得更為突出。
看到綰綰這林中精靈般的絕色少女此刻如同被捆綁的女奴一樣,跪在地上,可憐的小臉皺瞭起來,小嘴被自己粗大的雞巴塞得口水直流,一雙挺翹的大奶更是被抓得發紅,邊不負真是覺得刺激無比,雞巴抽動的速度更是加快瞭幾分。
「嗚……唔……唔……嗬嗬……」
綰綰用鼻子和嘴巴交替著喘氣,口交瞭這麼長時間,她也漸漸適應過來瞭。
開始懂得有節奏的吸允,用舌頭在嘴裡掃刮著棒身。
又熱,又粗大,還硬得像鐵棍一樣,綰綰此刻腦海裡都被這根大雞吧占據,連那正被男人肆虐的酥胸也似乎沒什麼痛楚瞭,絲絲快感正從那從未有人攀登過的處子山峰處傳來,她感到自己那小小的奶頭已經在男人的玩弄下慢慢硬挺瞭起來,兩腿之間似乎還開始一陣陣的酥麻。
「好,好,綰兒的表現真好,師叔我要射瞭,嗬……嗬……」
邊不負加快瞭抽插的速度,喘著粗氣,眼看便要到達極限瞭。
綰綰心中一驚,隻覺得口中的肉棒一陣抽搐,便連忙把頭往後一仰,想把肉棒吐出來。
但卻被男人抓住頭發用力一按,又粗又長的雞巴猛的插進小嘴最深處,然後火熱的陽精便對著她的喉嚨直射出來。
綰綰隻覺得腦海裡瞬間一陣空白,一股又腥又臭無比粘稠的火燙液體直接嗆入咽喉,頓時令她呼吸不過來,突如其來的生理反應讓她雙手按著男人的腹部用力一推,猛的吐出肉棒,劇烈的咳嗽起來。
但男人的射精還沒結束,剛離開她檀口的雞巴便跳動著,對著她清麗無倫的臉蛋不停發射,大量的精液便毫不留情的噴射到她臉上。
綰綰一邊抑制不住的咳嗽,一邊被抓著頭發顏射。
那充滿沖擊力的噴射打在她的鼻梁上,然後飛濺開來,濺得她眼睛都睜不開,隻能一邊咳,一邊閉著眼睛忍受著一股一股火熱的精液不停射擊。
此刻,綰綰心中隻覺萬分屈辱,自己簡直連最下賤的妓女都不如,悲從中來,晶瑩的眼淚禁不住從眼角滑落,在那完美的臉龐上劃出兩道淚痕。
邊不負長舒瞭一口氣,終於痛快無比的結束瞭射精,便松開瞭抓住綰綰頭發的大手。
此時的綰綰俏臉上,黑發上,頸脖上都沾滿瞭精液,雙目緊閉淚痕未幹,小嘴裡不停流出精液與口水的混合液體,一直滴在自己的奶子上,那模樣兒真是又可憐又淒美。
綰綰總共來瞭三天,終於在邊不負的幫助下突破成功,晉級瞭天魔大法的十七層。
當然,這個過程中是少不瞭香艷之事,每次都是先脫光光的投入男人的懷裡,第二天晚上是用秀挺雪膩的完美酥胸夾著雞巴,幫男人打奶炮;第三天則是趴在榻上,翹起屁股,緊緊閉攏雙腿,讓男人的雞巴夾在那沒有一絲縫隙的大腿中間,一邊被抓著奶子,一邊被雞巴在大腿中間摩擦著花徑射精。
晉級成功,綰綰感受著體內那以更快的速度流轉的天魔真氣,對這幾天所遭受的屈辱真不知如何評價。
邊不負信守承諾,守住瞭最後一關,也盡心盡力的幫自己成功突破,作為魔門中人來說這可說是等價交換,自己並沒吃虧。
而且,自己在最後一次親熱時居然被那大肉棒在下體外摩擦而送上瞭高潮,大量的淫水噴得滿床都是,根本就沒立場說那淫魔欺負自己。
這時,邊不負看著臉色陰晴不定的綰綰,笑道:「綰兒,恭喜你終於大功告成。」
綰綰此時還是裸著完美的嬌軀,但這幾天都已經被看飽瞭,也便不在意瞭,理瞭理秀發,看不出喜怒的輕笑道:「那是多虧瞭師叔的幫忙。」
說完發現男人的目光聚焦在自己飽滿的乳房上,便促狹一笑道:「看瞭這麼多遍都沒看夠麼?綰兒的身子真有這麼好看?」
邊不負嘿嘿一笑,雙手一摟便把綰綰抱進懷裡,大手輕柔的撫摸著,道:「綰兒現在似乎對師叔沒那麼反感瞭。」
綰綰聞言不由一愣,暗道:對啊,自己被這色狼師叔摸著身子不是應該無比惡心才對的嗎?為何現在竟沒有一點抗拒心思,難道這幾天的接觸下來,自己的身體已經習慣瞭。
邊不負暗自偷笑,這幾天都是利用心魔氣場的效能強化這丫頭的快樂感受,現時卻是已經有瞭效果瞭。
他道:「剛才綰兒一邊用大腿夾著師叔的雞巴,一邊被師叔摸著奶子還打著屁股,越打下面的水兒就流的越多,綰兒真是淫蕩呢。」
綰綰身子一扭,便從邊不負懷裡鉆瞭出去,離開幾步,稍稍喘瞭口氣,嬌嗔道:「不許說!再說的話綰兒以後都不理你瞭。」
說完,發現男人那侵略性的目光正掃射著自己的身子,不由得臉上一紅,手腳麻利的撿起衣服穿上,然後對著邊不負做瞭個可愛的鬼臉,便閃出房外,飄然遠去瞭。
綰綰走後,邊不負回想著這三天那動人的經歷,暗嘆可惜。
對付邪王祝玉妍和綰綰都是重要戰力,實在不能鬧翻,綰綰的紅丸隻有等到解決瞭此事後才能奪取瞭。
又是三天過去瞭。
尚秀芳帶著侍衛,坐著馬車,跟著董淑妮和榮姣姣的車隊出瞭洛陽城,往城郊的隱士居所而去。
據說是榮鳳祥出面,那人才勉強答應與自己見面,讓名滿天下到處受人追捧的尚秀芳湧起瞭一種新奇的感覺,對接下來的拜訪更加期待瞭。
走近隱士的茅屋,尚秀芳便聽見一陣從來沒聽過的樂器聲音,說不出的悠揚悅耳,竟是美妙的不可思議。
而且聲音起伏跌宕,時而輕柔,時而沉重,剛柔並濟之下就像是個飽含感情的詩人在訴說著故事。
尚秀芳聽得癡迷瞭,下瞭馬車,快步往前走去,樂器聲則越來越迷人,連續幾次對比強烈的變奏,聲調忽高忽低似斷未斷,然後漸漸柔和,好像帶出瞭無限的惆悵與嘆息。
等到尚秀芳到達門外時,曲子也到瞭尾聲,變奏舒緩而趨於平靜,但卻給人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回味無窮。
二胡是邊不負穿越前唯一會的樂器,水平還算可以。
穿越後有瞭一身武功,對身體的控制無比精確,演奏的技藝也是上升瞭,在心魔氣場對聽覺的增幅作用下,隻怕已經達到瞭大師級的水準。
剛才他拉的一首二胡名曲二泉映月,讓從沒有接觸過拉弦樂器的尚秀芳如聞仙樂,不見其人先奪其魂。
作為小說中與綰綰及師妃暄同等級的美女,尚秀芳你又是如何的迷人呢?邊不負的嘴角勾起瞭一抹淫邪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