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洛陽城郊,靜念禪院。
靜念禪院乃是與慈航靜齋齊名的佛門聖地,自然是規模宏大氣象萬千。
寺廟內的建築不下百間,簡直就是個小型的城鎮。
所有的建築都是依著寺門正對的中軸線而排佈,正中央處是一座長寬達三丈,高度約丈半的銅殿。
單純是這座為瞭隔絕和氏璧特殊能量而修建的銅殿,便可知道這佛門聖地是多麼的富有,一座全銅且添加瞭貴重金屬,並經過巧匠精心修築的大殿,就算是四大門閥這等級數的貴族也未必建得起來。
因為,假如把這個銅殿的墻體厚度算成400mm左右的話(現代儲物用冷庫墻體厚度一般為370mm),就算材料是隋朝時盛行的錫青銅而非純銅,那麼這個銅殿的重量也將超過300噸。
在古代搜集300噸以上的銅去修一個建築是什麼概念?隋朝時候的貨幣為五銖錢,每個銅錢的重量也就3克左右,那麼光這個銅殿就是十億個銅錢。
忽略隋朝時候金銀供應緊缺的因素,按照宋代之後的貨幣幣值換算1兩黃金=10兩白銀=10貫銅錢=10000文銅錢,那麼這個銅殿的價值就是百萬兩白銀或十萬兩黃金。
用十萬兩黃金修建一個銅殿,那不是蛋痛是什麼……而其他的建築都是高大雄偉,統一以三彩琉璃瓦覆蓋,色澤亮麗,富麗堂皇。
邊不負冷厲的聲音響起:「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樓臺煙雨中,哼,要巧取豪奪瞭多少民脂民膏才能建成此等規模的禪院啊?還說靜念?呸!每個角落都填滿瞭銅臭。」
這時,禪院中的燈火不斷的亮起,然後紛繁的腳步聲響起,一個一個光頭和尚在領頭的帶領下,魚貫從各個角落裡湧出來,朝進寺門處白玉雕欄的大廣場快速走來。
這些和尚體格健壯行動敏捷,一看就知道是修煉著不弱的武功,更驚人的是他們的步伐整齊劃一,行動間一聲不響,顯得極有組織。
這樣的和尚差不都有三百個,真是一股不弱的力量瞭。
在戰場上,數百個訓練有素配合完善的高手組成箭頭沖陣,隻怕數萬人的普通士兵也頂不住會被一沖而散。
倘若以後真的是與李閥決戰,被這樣的一支僧兵配合李世民的玄甲鐵騎沖鋒,隻怕戰場上真是難以抵擋,趁著今天便要把這些胡教骨幹給一網打盡!而這些僧兵的前頭,則是站著四個年紀較大的和尚,都是神光內斂氣勢迫人,便是靜念禪院的四大護法金剛不嗔、不懼、不貪、不癡。
他們正神色緊張,一臉戒備的看著邊不負等人。
這時,中央銅殿那高達一丈的重銅門無風自開,一個身材頎長,消瘦俊朗的和尚慢慢走出,正是靜念禪院之主瞭空大師。
他看著邊不負身後那密密麻麻的軍隊,不禁眉頭皺起,向四大金剛之首的不嗔打瞭個眼色。
不嗔雙手合十,問道:「佛門清凈地,未知施主是何人?帶領大軍前來有何用意?」
邊不負暗道這些和尚看見這模樣就應該知道難以善罷,此時莫非是想拖延時間?所以也不廢話,舉起右手,然後往下一揮。
後面的五百精兵團最前排的兵士便立刻散開,露出瞭後面已經架起瞭的弓弩。
說實話,邊不負第一次在東溟派看見這些弓弩的時候也是十分震撼,這被稱為東溟神弓的弓弩遠遠超過瞭現時原有歷史上出現的角弓弩,臂張弩等單人制式軍弩,比起宋代才出現的神臂弓也更勝一籌。
弓身比較小巧,可以單兵攜帶,利用巧妙設置的機簧發射,射程超過二百五十步,力量足可貫穿重甲。
在這樣的弓箭覆蓋射擊下,就是一般的高手也極難逃脫。
邊不負冷喝一聲:「發射!」
後面的已經分成幾排的精兵團頓時按照這些天特訓的次序,第一排跪下,第二排半跪,第三排直立,在領頭軍士的指揮下放箭。
大量的箭矢便在黑夜中向著靜念禪院的僧眾直射而去,簡直是和現代的重機槍掃射沒甚區別。
那些和尚雖然練有武功,但一來沒想到來人會話都不說突然動手,二來距離實在是太近,輕功差點的根本不可能躲避。
隻聽見噗噗噗噗的利箭射入骨肉的聲音,然後便是大批和尚的慘叫,一輪箭雨下,靜念禪院的僧兵竟被掃倒瞭近百人。
剩餘的和尚驚怒交雜,但還沒來得及沖上去拼命,邊不負身後的精兵團就已經整齊有序的後隊變前隊,又是三排弩箭架起,然後一波箭雨再度瘋狂泄下,那些和尚的怒吼剛剛出聲,便被紛紛射倒,變成瞭人間地獄般的連綿慘叫。
弓箭射完,三百僧兵就已經沒多少個能站穩在地上瞭。
雖然東溟神弓需要裝填時間,要等一會才能繼續使用,但這樣的效果已經足夠輝煌。
瞭空與四大金剛運起輕功往後急退躲過瞭箭雨,此時看見此情此景心膽俱裂,但卻也知道大勢已去,頓時萌生去意。
但邊不負哪裡會讓幾個正主兒逃走,他獰笑一聲,喝道:「瞭空禿驢,帶著你的和尚手下一起去西方極樂見佛祖吧!」
說罷便閃身向前,心魔氣場全力開啟,把他們五人全部籠罩,封鎖後路。
後面的的寇仲雙目赤紅,想起慘死在瞭空手中的徐子陵,也大喝一聲,恨恨的道:「瞭空,納命來!」
長刀一揮,一道凜冽的刀氣直透而出,人隨刀走,在夜空中化作一道驚鴻,直向瞭空射去。
那可怕的刀意霸絕天地,簡直是無法抵擋,此時的寇仲可是比原著同期強得多,已接近祝玉妍的級數,果然仇恨才是一個人最大的動力。
後面單美仙、單婉晶跟著躍出,而尤楚紅、獨孤鳳看見此情此景,知道靜念禪院今晚肯定完瞭,也放下瞭其他心思,跟著撲上去落井下石。
邊不負方面的陣容可比瞭空他們強大得多,就算隻有邊不負、寇仲、單美仙、單婉晶四人,瞭空及四大金剛便已經不是對手瞭,何況還加上尤楚紅和獨孤鳳這兩大高手?不一會,五個和尚便紛紛負傷,形式岌岌可危。
瞭空此時完全沒瞭那清靜無為的高人形象,衣衫不整,口逸鮮血,面目猙獰,他現在還哪裡管什麼閉口禪開口禪,怒喝道:「可惡的賊子,無冤無仇,為何要毀我基業?」
邊不負勝券在握,不由得哈哈大笑,道:「瞭空,本座還道你這禿驢死到臨頭還不出聲呢?哦,也不對,幾年前本座就知道你這狗屁閉口禪是用來裝逼騙人的,哈哈哈哈。」
瞭空卻是一震,像是想起瞭什麼,喝道:「幾年前?當年那人是你?你……」
邊不負心中一凜,手掌一揮直向瞭空背後要害擊去,沉聲道:「見到閻王爺再說吧。」
與此同時,越戰越勇的寇仲長刀也似乎在一瞬間突破瞭空間的限制,劃出一道如同天道軌跡般的弧線,直向瞭空面門斬落。
兩大高手夾攻,瞭空本來實力就不如邊不負,加上早已負傷此時根本無從抵擋,隻好長袖一拂勉強蕩開長刀,但邊不負的手掌卻是怎麼都躲不開瞭,便咬牙偏過身子,用肩膀硬受瞭這一掌。
頓時,那陰寒粘稠的長生魔氣如山洪暴發般轟入體內,讓瞭空鮮血狂噴跌飛出去。
長生魔氣既有長生訣的綿綿不絕的特性,又帶有魔門魔功的陰寒狠毒,侵入人體內後簡直就如同跗骨之蛆般難以驅除。
瞭空萎頓的跌坐在地上,面色慘白,渾身篩子般顫抖,顯然是盡力對抗體內的魔氣,已經沒有動手一戰之力瞭。
他座下的四大金剛見狀,紛紛不顧自身死命想沖過來,但無奈實力不濟,怎麼可能沖破有單美仙與尤楚紅等頂級高手組成的包圍網?寇仲暗道:子陵,今日我終可你報仇雪恨瞭!長刀高舉過頂,然後如同劃破黑夜一樣閃電般下劈。
他距離瞭空明明差不多有兩丈的距離,但刀劈下之時竟已像移形換影般掠至敵人身前,凜冽的刀鋒瞬間已迫近瞭空的頭顱。
此時的瞭空已是毫無辦法,絕望的閉上眼睛。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寇仲隻覺得一股奇異的推力撞在自己的刀上,竟把自己勢在必得的一刀給蕩開。
而一把古樸蒼涼的聲音同時響起:「手下留人!」
一道白影竟在場中所有高手都沒有察覺的情況下出現在禪院中,凌空一擊蕩開寇仲的必殺一刀。
要知道寇仲現時已經是江湖中的第一流高手,這一刀更是凝聚瞭全身勁力的巔峰之作,竟被此人隔開揮掌蕩開,這人的功力簡直就是恐怖。
來人峨冠博帶,面容質樸,身裹錦袍,五縷長須隨意的在胸前飄蕩。
看他的臉面應該是年紀很大瞭,但眼神卻帶著一種童真,似乎對一切有生命的事物都極感興趣。
就算是在這兵鋒戰危之時,嘴角依然帶著一絲淡淡的微笑,顯出一種與世無爭的坦然。
邊不負一字一句的道:「寧道奇!」
來人竟是這中原武林中最富盛名的第一高手,散人寧道奇。
寧道奇那深邃的眼神望瞭一眼邊不負,嘆道:「中原武林終於又出瞭一位能與奕劍大師及武尊爭雄的宗師,隻可惜卻與寧某道路不同,可喜,可嘆。」
說話不用揚聲吐氣,但話音卻清晰的在人耳邊想起。邊說,身形像是無風自動,已經擋在瞭瞭空的身前。
面對這中原武林第一人,邊不負此時卻是毫無懼色。
自突破宗師後,他便沒有用盡全力戰鬥過,現時難得遇上同級別的高手,邊不負心中反而是戰意沸騰。
他把一切其他顧慮放下,走上幾步,先對寇仲做瞭個眼色,然後向寧道奇拱拱手,道:「久聞寧散人神功蓋世,本座便向閣下請教一二。」
說罷,心魔氣場提升至巔峰狀態,踏出奇幻的步伐,向寧道奇欺去。
第一次接觸心魔氣場,寧道奇也不由得心神一晃,隻是他多年前便已晉升宗師,心靈境界更是圓融無礙,一凝神便已擺脫瞭氣場的影響。
但高手相爭本就隻差一線,就在寧道奇一晃神之際,邊不負那陰寒的雙掌便已經攻到胸前。
與此同時,一旁的寇仲趁機躍出,從旁邊繞過寧道奇,長刀猛然斬下,勢要趁著瞭空無力抵擋之際取其性命。
此時,寧道奇終於顯示出他中原第一高手的身價。
隻見他猛地一挺身,須發皆張,全身袍袖無風鼓起,身形似撲實退,似左似右,竟在方寸之間騰挪出千變萬化的動作,讓人看得頭皮發麻。
雙手更是劃出一道道玄奧莫測的軌跡,在身前的空間內佈起瞭精純的先天真氣障壁,在自己與瞭空前面築成瞭一個漏鬥型的氣場。
寇仲隻覺得本來勢在必得的一刀被寧道奇的那魔術般的先天真氣所牽扯,竟改變瞭方向,斬向瞭空變成瞭斬向寧道奇。
邊不負的手掌也已攻到,寧道奇眼中神光一閃,輕喝一聲,雙掌同時打出。
竟是以一己之力同時與邊不負及寇仲硬撼!「砰」的一聲低沉的響聲,震得人耳鼓一陣發麻,邊不負與寧道奇各退三步,而寇仲更是踉蹌的跌出七八步才站穩。
在寇仲的聯手下,邊不負竟是隻能與寧道奇平分秋色。
但邊不負卻毫不在意,繼續提聚功力,悠然道:「寧道兄不愧是中原第一高手,確實勝在下一籌。隻是,這樣硬擋剛才的一擊,隻怕也極不好受吧?」
寧道奇面色稍稍蒼白,卻是已經氣血翻滾已負輕傷。
邊不負與他同為宗師之境,功力不過稍遜一籌,再加上寇仲這年青一代第一高手,而自己又因為瞭空而不能退避隻能硬擋,一擊之下卻是已吃瞭暗虧。
但久處巔峰的他身經百戰,此時無喜無懼,嘴角依然帶著淡然的笑意,灑然道:「老道年近百歲,還是第一次見到可以扭曲人感官的奇功絕技,隻此一項便已不虛此行。」
言語之間竟是絲毫不把此刻的不利處境放在心上。
寇仲此時已經調息過來,明明仇人就在面前已無力反抗,但總是隻差一步無法報仇雪恨,真是怒得眼眶欲裂。
他看著瞭空,心中回想起少年時候與徐子陵所相依相伴的時光,雙目更是赤紅一片,怒吼一聲,不顧生死的搶上前,再度攻去。
寧道奇露出天真的表情,兩手伸出,十根手指快速的撥動,然後虛擬成兩隻小鳥般的形象,似要飛翔,前後追逐。
好像真有一顆樹,而兩隻吱吱喳喳的小鳥便在無形的樹枝上騰挪跌宕,不斷玩耍,個中姿態竟是惟妙惟肖,讓人分不清到底是虛假還是真實。
寧道奇終於使出瞭名震天下的絕技「散手八撲」。
頓時,寧道奇似乎整個人融入瞭自然之中,如同莊周夢蝶,在虛實之間變幻不定,一時像是逍遙的雀鳥,一時像是吞天的鯤鵬,那亦真亦假的感覺簡直讓人難受得要吐血。
寇仲隻覺得整個精氣神都被寧道奇影響,那自然之道把他的殺意快速消磨,如同春陽融雪一樣。
這便是宗師級高手的最大優勢,精神境界已經開始具備幹涉現實的效果。
如同畢玄的炎陽大法能使人感覺置身火燙的沙漠,傅采林的奕劍術使人感覺置身棋盤中一樣。
邊不負見狀,踏上一步,哼瞭一聲,心魔氣場一陣變幻,竟展現出一種前所未見的狀態。
既然到瞭這個地步,便把底牌也拿出來吧!他輕呼一聲:「心魔百變。」
天地之間是什麼變化得最快的?是那變幻無定的風雲?還是勢無常形的流水?抑或是銀蛇舞空的閃電?不,都不是,天地間最變幻莫測的莫過人心。
前一剎那可能還是巧笑善兮溫情脈脈,下一刻卻是心狠手辣背後動刀;前一刻可能還是悲觀絕望,但下一刻可能又會因得到好消息而欣喜若狂;各種恩怨情仇,各種悲歡離合,人心不可測,會隨著際遇不停改變。
而邊不負晉升宗師後,更是從中人心變幻中悟出瞭最適合自己的武學至道。
以自身為鏡子,把一切人心的欲望映照其中,挑動一切的欲望根源,從而破敵。
修煉內傢功夫之人都對心魔視如蛇蠍,邊不負卻是反其道而行,駕馭心魔,模擬成每個人心中最可怕的魔頭,修成瞭這門真正宗師級的武學。
如果是寧道奇的散手八撲是天道,乃道傢對天道的追求,處處體現著天人合一的意念;那麼邊不負的心魔百變就是人道,我思故我在,執意以一己心識映照大千世界。
一個是虛實相融,一個是以虛為實!在旁人的眼中,之感到寧道奇幻化的雀鳥正肆意飛翔,卻突然被邊不負幻化出的黑色巨網所籠罩;而本是溫順的小鳥卻突然間化作巨鵬,破網而出,正待一飛沖天,頂上又突然被籠罩上一層漆黑的烏雲。
各種變幻真是讓人大開眼界,所有人的心中都生出這便是宗師之戰的震撼。
兩人的身影捉摸不定,時隱時現,四隻手掌不時雙交,每一擊都發出「砰」的氣爆聲,一時之間,寧道奇的散手八撲竟被邊不負的心魔百變給糾纏住瞭。
寇仲見狀便長嘯一聲,飛身掠出,突破瞭寧道奇阻礙,再次向瞭空殺去。
此時的瞭空已經稍微恢復瞭點元氣,兩腳一點連忙急退,但哪裡逃得過狀態巔峰的寇仲?眼看就要斃於刀下瞭。
突然,嗤的一聲,一道劍氣直向寇仲射來,讓其不得不回身自救。
接著,一道曼妙無方,如天女降臨般的身影從夜空中飄落下來,竟是那河畔洛神般的仙子師妃暄。
她手持色空劍,看見靜念禪院僧眾的慘狀不禁俏臉含怒,一接到信息她便已立即趕來,隻比寧道奇晚到一步,恰好救下瞭瞭空。
雖然心中又驚又怒,對靜念禪院這佛門聖地被攻破更是難以置信,但師妃暄玉容依舊一片清冷,看見禪院中的僧眾已經被大軍圍剿無從挽救,連四大護法金剛都已經一一被打倒在地,已知道勢難挽回。
看瞭一眼不遠處的東溟夫人母女以及尤楚紅祖孫,眼中冷厲的光芒一閃而逝,但此地乃險地,必須立刻離開!她嬌喝一聲:「看劍!」
挽起一道孔雀開屏般的劍花,等寇仲舉刀戒備的時候突然身形一退,提起瞭空,足一點地,便往外掠走。
寇仲哪裡容得她逃跑,大喝一聲,身形躍起,長刀化作一道冷月般的寒芒,割裂一切的刀氣毫無憐香惜玉的向師妃暄追尾襲到。
但是,寧道奇卻與邊不負硬拼一掌,吐出一小口鮮血,身形卻借力飛出,擋在瞭寇仲的前面袍袖一揮把其攔下。
看著寧道奇與師妃暄兩人帶著瞭空,從周圍兵士的包圍中輕易突破,逃之夭夭,寇仲半跪在地上,怒火中燒的一捶地,恨聲道:「可惡!竟還是讓瞭空跑瞭。」
邊不負從與寧道奇的硬拼中調息過來,道:「仲兒,胡教賊禿走得瞭一次,走不瞭第二次,以後總有再斬殺的機會,今次的行動可謂成功瞭。」
看著死不瞑目的四大護法金剛,寇仲一咬牙,站起身來,點頭道:「仲兒因為竟讓首惡瞭空逃跑,所以有點失控瞭。下次再遇,定要親手割下他的頭顱以慰子陵在天之靈。」
邊不負暗暗評估道:自己比起寧道奇這樣已經成名多年的宗師高手還是稍遜一籌,但差距已是很小,可說是立於不敗之地瞭。
哼哼,剛才他急於抽身硬捱一掌,隻怕也要兩三個月才能完全恢復,那麼未來的一段時間裡面佛門都難以搗亂瞭。
現在,看看那和氏璧是否能讓我更進一步吧。
除瞭瞭空外,靜念禪院的所有武僧都已經被殘殺一空,寇仲組織善後。
邊不負則背負雙手,一步一步的往中央銅殿走去。
剛進入殿中,便覺得有一股奇異的力量似乎影響著他的精神。
呵呵,這便是能使人幻象叢生的和氏璧異能瞭?但對我來說不過是小孩子過傢傢的玩兒。
連心魔都能駕馭的邊不負絲毫不受影響,一直走到放置和氏璧的案前。
這潔白無瑕,寶光閃爍的傳國玉璽正安然的靜放於銅幾上。
璽上鐫刻著五龍交扭的紋樣,手藝巧奪天工,但卻旁缺一角,補上瞭黃金。
邊不負吸瞭口氣,輕輕的用手握上瞭這稀世珍寶。
頓時,一股忽寒忽熱的詭異氣勁沿著手掌侵入,那神秘莫測的異能簡直就是超越瞭他對於內功的認識。
邊不負緊守靈臺清明,運功提氣,死死的抵擋著那幾乎撐得他經脈爆裂的強大異力。
而那和氏璧竟在這個過程中熒亮生輝,從中心處發出一道金黃色的光芒,亮度還越來越大,最後把整個黑暗的銅殿都照亮。
邊不負竭力抵抗,延伸出精神觸覺,向和氏璧中間的金光探去。
就在他接觸到那神秘的金光之時,突然,邊不負隻覺得腦海中轟的一響,竟無可抑制的出現瞭幻象。
在刻有「麒麟」二字的大殿內,一個頭戴沖天冠,玄衣纁裳的男子正站在皇座前,手持傳國玉璽仔細查看。
他身材矮小,但那無與倫比的霸氣簡直是橫掃六合並吞八方,隨意站著竟有一種大地在我腳下的磅礴之勢。
他哈哈一笑,道:「受命於天,既壽永昌,好!好!李斯你做得好!」
頓時,光影一陣扭曲,化為無數戰爭洪流,無數身穿黑甲,持著黑色軍旗的鐵軍不斷征伐,把一切擋在他們面前的一切都化為齏粉;無數勞役拉著巨石,拼瞭性命的在荒涼之地建築起瞭一道道的高墻,用血肉鑄造瞭北方那道綿延的巨墻。
幻境又變,咸陽道左,一個俊朗的年輕人素車白馬,縛著繩索,用驚懼的聲音道:「子嬰於此獻上傳國玉璽,請沛公笑納。」
一個額頭高隆,鼻梁挺直,相貌堂堂的中年男子射出熾熱的目光,接過瞭玉璽,細細撫摸,終於忍不住開心道:「哈哈,沒想過我劉季也有這麼一天,哈哈哈……」
幻境又變,一個母儀天下的老婦人,嘴唇蒼白,指著面前的男人怒道:「王莽!你……你……你!」,她氣的渾身顫抖,連話都說不利索瞭,便把傳國玉璽用力扔向面前那個她親手栽培的侄子,但卻被閃開,砰地一聲,傳國玉璽因此被摔破瞭一隻角。
而男人卻開心的撿起瞭傳國玉璽,並命人用黃金補好瞭摔破的一角,玉璽從此便多瞭一個金鑲玉的美名。
幻境再變,被毀於大火的洛陽城內,一個面容滄桑威武不凡的男子從井裡面打撈出瞭傳國玉璽,他激動萬分,立即道:「程普,黃蓋,我們立刻整兵,準備返回江南!」
幻境不停的出現,竟是和氏璧之前所經歷過的一切重要場景,有魏曹丕命人把「大魏受漢傳玉璽」的字樣加上的場景,也有後趙石勒在右側加刻「天命石氏」的場景……圍繞這顆小小的玉璽,無數人的爭奪,無數朝代的更迭,無數血與火的洗禮,這便是真正的史詩!到瞭最後,幻境出現瞭無數向天跪拜的中國人,正虔誠的祈禱,各種希冀化作一根根看不見的金色細線,正纏繞在傳國玉璽上面。
「眾生願力,信仰鑄神!」
轟然一聲,所有的和氏璧異能竟瞬間全部爆發,註入邊不負體內,讓他渾身的筋骨血肉噼噼啪啪爆豆般響著,把經脈撐到瞭極限。
不愧是原著中寇仲、徐子陵、跋鋒寒三大位面之子合力才能吸收的異能,竟然恐怖如斯!幸虧邊不負的精神境界特殊,修成心魔百變之後他的精神便有一種絕對唯心的意味,此時更像是切斷瞭肉體感覺與精神世界的聯系,正以一種超然物外的冰冷心靈審視著一切。
異能在體內肆虐,造成瞭各種超越瞭人體所能忍受極限的痛苦,換做其他任何一個人,隻怕都會在這樣痛苦的感覺中瘋狂。
但那痛苦的浪潮不斷沖刷,卻絲毫不能動搖邊不負那堅如磐石的心靈世界。
他竭力調動引導,終於,那恐怖的異能平緩瞭下來,並慢慢的凝聚,最後竟在他的氣海處凝成瞭一個金色的小點。
怎麼回事?原著中的三小強吸收異能後隻是拓寬瞭經脈,但沒提過會有這樣的異象啊?這金色的小點是什麼?邊不負眉頭大皺,一邊感受著那變得如江河般寬闊的經脈,一邊疑惑的察看著那個金點。
但那個金色的小點卻靜靜的沉於他體內,幽遠,寧靜,無論邊不負怎麼樣嘗試,都毫無反應。
真不知是福是禍,看著眼前以化為齏粉的和氏璧,邊不負暗暗搖頭,自己還是因為原著的慣性而麻痹大意瞭。
料想按自身的精神境界以及修為,吸納和氏璧異能應該並不會有什麼差錯才是,誰料會有這樣的變故?其實,對待像和氏璧這樣明顯超越瞭武俠世界范疇帶有神奇能量的異寶,應該加倍小心才是,或許是成就宗師後,自己真是有點得意忘形瞭。
而且仔細一想,傳國玉璽的奇異效果是有點不合理的。
要知道這東西自秦國至今經歷數個朝代,差不多八百年,一直在最高統治者身邊。
在這武俠世界裡,邊不負可不相信統一帝國的皇帝身邊會沒有頂尖高手保護,如果和氏璧從制作出來就具有那麼奇怪的異能,那這麼多年下來恐怕秘密早就被破解瞭。
而若果和氏璧的異能並非從一開始就有,而是在近年才被外力添加進去的,那這就真是值得玩味瞭。
什麼人,或是什麼勢力具備制作這樣一件連宗師級高手都難以駕馭的異寶的能力?何況,邊不負在恍惚中最後明明在腦海中看見八個大字一閃而逝,「眾生願力,信仰鑄神」
到底有什麼含義?隻可惜,這些謎題現時難以探究,隻有留待以後看是否有機緣可解開瞭。
但無論如何,終究是好事,起碼在經脈拓寬的情況下,邊不負又有瞭再進一步的可能性,隻要勤奮修煉,短時間內就能把功力提升到宗師巔峰,與寧道奇並駕齊驅甚至超乎其上。
其實,此次攻打靜念禪院一舉成功,實在是多種因素結合的結果。
第一,隋朝以來,佛教發展一帆風順,瞭空禿驢一直備受尊崇,自然麻痹大意,沒想到會被這樣直接攻打。
第二,佛門舍棄楊廣而轉而支持造反的李閥,使邊不負可以借皇帝的名義使用其麾下的力量。
第三,恰逢李密準備攻打洛陽,城中時常有軍隊調動,所以幾千人的軍士出擊並不顯眼。
如若是和平時期,這樣的事情絕對瞞不過佛門眼線。
第四,多方謀劃,聚集瞭多位頂尖高手,宗師級的邊不負,與祝玉妍持平的準宗師尤楚紅,與尤楚紅隻差一線的單美仙、寇仲、獨孤鳳,完全壓制瞭靜念禪院的高手群。
可以說就是原著中的陰葵派傾巢而出,也沒這樣的戰力。
第五,超越瞭時代的精兵團以及東溟神弓,使數百訓練有素武功不俗的僧兵一開始就被打懵瞭,最後在極度的人數劣勢下慘遭全滅。
當夜,一架馬車急急的駛出瞭洛陽城,車上幾人無不眉頭緊鎖。
坐於中間的,正是李閥的二子李世民。
他那一向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臉容一片鐵青,拳頭緊握,有點難以置信的道:「靜念禪院竟會……竟會……可惡!傳國玉璽怕是也落入人手瞭……」
其餘幾位天策府將領見到心目中無所不能的無敵統帥李世民此時竟如此失措,唯唯諾諾的不敢接口。
李世民深深的吸瞭口氣,把情緒壓下去,恢復冷靜的道:「師仙子連夜遣人通知,並讓我們趕快離開洛陽城險地,隻怕形勢真比想象中更惡劣,再不走隻怕就走不瞭。」
說到這裡,他不禁自嘲起來:「想我李世民從小到大,還沒試過像今天這樣如喪傢之犬般的連夜逃命,哈哈。」
說完,他眼裡射出精芒,沉聲道:「這次輸瞭一陣,但路還長著。回去後便整軍備戰,先消滅薛舉,然後再率軍到洛陽城與那少帥寇仲一決雌雄!」
龐玉不解的問道:「現在楊廣或是李密正爭做洛陽城的主人,無論如何都輪不到寇仲這小子啊?」
李世民自信一笑,道:「現時是這樣,但我相信我們真正的敵人是寇仲的少帥軍以及他背後的天命教,而作為南北中樞的洛陽,將會是決定整個天下歸屬的關鍵。」
靜念禪院被滅,在整個洛陽城的高層中都引起瞭劇烈的震蕩。
這可是佛門聖地,傳承千年,高手無數,竟然一夜之間便成為瞭歷史名詞,真是讓人感覺作夢一樣。
很多人打探消息,聽到是皇帝的命令,然後由少帥寇仲帶隊,不禁對寇仲這年輕的高手更加敬畏。
邊不負沒理會外面越演越烈的風暴,一個人在凈室裡調息打坐,鞏固著拓寬的經脈。
突然,門外傳來極其輕微的腳步聲,邊不負微微一愣,然後嘴角露出笑意,手一揮,凈室大門無風自開,露出瞭外面那探頭探腦的美麗身影。
來人白衣赤足,美得如同黑夜裡的精靈一般,此時正瞪大著可愛的美眸,像是看怪物似的盯著邊不負。
邊不負呵呵一笑道:「婠兒大駕光臨,是不是想念師叔啦?」
婠婠此時卻沒心情打情罵俏瞭,沒好氣的道:「想你個大頭鬼。」
然後輕盈的走上幾步,皺著黛眉,用難以置信的語氣道:「師叔,滅掉瞭靜念禪院是你的手筆吧?」
邊不負看著婠婠那曼妙無方的玲瓏嬌軀,沒說話,含笑的點瞭點頭。
雖然早有猜測,但真正得到證實後,婠婠還是覺得一陣暈眩。
她鞏固瞭功力後,便來到瞭洛陽,準備與正處於此地的師妃暄一較高下,沒想到會發生這樣不可思議的事情。
那個傳承千年,一直是佛門聖地之一的靜念禪院竟然就這樣……就這樣便沒瞭?邊不負輕輕笑道:「婠兒哪用如此驚訝,一個胡教禿驢的寺廟罷瞭,沒什麼瞭不起的。」
聽到此話,雖然明知道邊不負是在裝逼,但婠婠還是忍不住道:「師叔說得輕巧,這可是聖門幾百年來對胡教的最大勝利,隻怕下一步那些和尚尼姑們就會對聖門全面報復瞭。」
邊不負不屑的道:「婠兒,恐怕你把胡教看的太高瞭。」
看著婠婠目不轉睛的美眸,邊不負繼續道:「一百多年前,北魏太武帝拓跋燾受瞭道教的蠱惑,自號太平真君,下令全國滅佛,逢廟便燒見僧就殺,連當時的佛教聖地五臺山也燒成一片白地,那些和尚尼姑被追殺得像狗一樣;數十年前,北周宇文邕也推行滅佛政策,全國毀滅寺廟近四萬,命令近三百萬僧人和尼尼還俗,胡教也不是屁也沒敢放一個?隻不過那些尼姑運氣好,居然選中瞭隋朝開國之主楊堅,在最近這幾十年得到皇帝支持而大力發展,才有現在這樣超然的地位。」
說到這裡,邊不負自信的道:「現時的情況下,胡教的支持者乃關中李閥以及北方的胡種勢力,但相比起有當今皇帝楊廣以及南方幾個與聖門有關的勢力支持的我們,可以說是一點優勢也沒有。報復?有什麼資格報復?憑什麼報復?」
說完邊不負輕輕抬起婠婠那完美無瑕的面龐,深深的看著她的眼睛,道:「昨夜就算寧道奇親來,也是負傷而歸,在本座手下沒討到什麼好處。」
婠婠失聲道:「什麼?連寧道奇那老道也……也被你擊敗瞭?」
邊不負沒正面回答,雙手一抱,把婠婠那香噴噴的玲瓏身子摟入懷中,感受著這充滿彈力的誘人嬌軀那火辣的吸引力,道:「寧道奇就在洛陽,昨夜這麼大的事情他豈能不出現?」
婠婠覺得自己那挺翹的小屁股正被那可惡的大手又揉又捏,掙紮瞭一下,沒能脫身,但想到自己全身上下都被此人玩遍,除瞭沒有真個銷魂,什麼都做過瞭,便不忿的跺瞭跺腳,沒再反抗。
她繃著俏臉以示自己對男人壞手的不滿,嘟囔著道:「壞蛋師叔,一見人傢就拼命占便宜,真是討厭!」
臉上嬌俏可人,但心中的震驚卻是無以復加。
竟然連中土第一人的寧老道都不是這色狼師叔的對手?他豈不是天下第一高手瞭!?那麼隻怕自己真的突破至天魔大法十八層,也最多隻能和他拼個平手。
師傅說過這傢夥有著統一聖門的野心,按現在他的武功以及滅掉靜念禪院的聲望,隻怕真的很有可能會成功。
難道,難道這可惡的傢夥就是未來的聖門之主瞭!?婠婠看著邊不負摸著自己的身子,一副極其享受的淫邪樣子,不禁一陣惡寒。
呸呸呸!絕對不允許!師傅一生的願望便是統一聖門,既然她今生無望天魔大法最高境界,那麼這志願便由婠兒替她完成!啊!這混蛋那麼用力!原來,邊不負的大手已經抓到瞭婠婠脹鼓鼓的酥胸處,還用力的一扭,頓時讓懷中的美人眉頭大皺,顯然是被捏痛瞭。
可惡!倘若我現在假意打情罵俏,然後暗暗運力一拳打在這色狼師叔的心竅上,不知能否一拳打死這混蛋?隻是,在婠婠剛升起一絲惡念之時,便感到那抱著自己肆意玩弄的混蛋突然之間竟變得無比幽遠,明明就在眼前,卻仿佛藏在瞭不知明的時空之中,整個人如同幻象一樣。
然後,耳邊傳來瞭男人幽幽的聲音:「本座的功法十分特殊,能夠感應到旁人的意念,隻要是對本座有一絲惡意,我就能立刻知曉。」
婠婠頓時心中發寒,這混蛋竟厲害如斯!?一時之間,竟是呆在那裡不知該作何反應。
邊不負一手摸奶子一手揉屁股,感到懷中美人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便笑道:「雖然口說不願意,但婠兒的身子早就接受師叔瞭,摸幾把便興奮起來瞭,嘿嘿。」
婠婠俏臉酡紅,感到自己的奶頭已經硬起,兩腿之間的神秘之地也開始濕潤起來,便借機扭瞭幾下身子,似乎完全忘記瞭剛才的事兒,美眸含春的橫瞭男人一眼,抱怨道:「師叔你這壞蛋,明明知道人傢這樣……還……還老撩撥人傢,又不能真正銷魂,真是害死人瞭!」
說罷,還伸出玉手,在邊不負那早已勃起,在自己小腹處戳來戳去的肉棒上拍瞭一下。
邊不負知道這小妖精開始反擊瞭,便笑道:「婠兒哪用躊躇?有師叔為你出頭,天魔大法是否能臻至最高境界根本就無所謂。要不我們今夜便成就好事,等師叔讓你明白什麼才叫人間極樂。」
婠婠心中一驚,暗道倘若這色狼現在用強,自己隻怕真是清白難保。
現時他勢力強大,武功之高更連寧道奇都能壓下,借師傅的名義根本威脅不瞭他。
想到此處,婠婠換瞭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兒,身子一軟挨入邊不負懷裡,枕著男人的胸膛怯怯的道:「人傢最寶貴的清白身子都讓師叔給看過、摸過瞭,心裡面除瞭師叔外哪裡能容得下其他人?師叔想要瞭婠兒的身子人傢哪有不願意的?隻是,隻是把天魔大法練至最高境界乃是陰葵派幾代人的夢想,婠兒不敢辜負這份重托,希望師叔能夠體諒。」
邊不負也知道現時還不是采摘這朵鮮花的最佳時機,便裝作恍然大悟似的點點頭,道:「既然婠兒有這樣的夢想,師叔自然支持,而且師叔也有可以幫你快速晉級的辦法,讓你半年內成就天魔大法最高境界。」
婠婠聞言頓時一震,連忙抬起俏臉,問道:「師叔說的是真的?半年之內就可以晉級十八層?」
邊不負倒沒騙她,吸收和氏璧異能後,他對於真氣的掌握與運用又上瞭一個臺階,真有信心憑借長生魔氣助她晉級。
說道:「自然是真的,在你記憶中,師叔可曾有騙過婠兒?」
婠婠面上露出復雜的神色,輕輕的道:「師叔,你為何肯這樣幫我?」
邊不負倒是愣瞭一下,心道:是啊,為什麼自己對眼前這小妖精特別優待呢?此時此刻,顧忌祝玉妍也不過是借口而已。
就算是自己現在硬上瞭婠婠,在這馬上就要對付石之軒的時候,武功不如自己的祝玉妍也隻能忍氣吞聲,根本就無力報復。
難道,自己就這麼在意這小妖精的感受?沒錯,婠婠是他最喜歡的女子,這如同精靈般的可人兒,美麗無匹,一顰一笑都蕩漾著無比誘人的魅力。
更特別的是婠婠至此至終都有著自己的理想與追求,在再困難的時候也不曾放棄。
那個有著自己堅持的婠婠才是最美麗的婠婠。
但是,邊不負心性冷酷,也早已過瞭那個為瞭愛情死去活來的年紀,又豈會被美色所動搖?是瞭,實際上,婠婠對於邊不負來說,是一個符號。
邊不負穿越至此,最初的夢想也是最高的夢想便是把婠婠與師妃暄這對大唐最出色的美人兒一起脫光衣服扔到床上,然後看她們一起扭著屁股央求自己操她們的小穴。
而要達成這一目標,便必須要擁有凌駕整個佛門及魔門的強大實力,可以說邊不負所做的一切都是朝著這一目標邁進。
對待婠婠這樣的終極大餐,邊不負可不願意草草率率的便吃掉,而是希望細細品味,使這美人兒全身心的投降。
隻有這樣,才能使得自己一路以來的努力和奮鬥顯得更有意義。
而更深層的原因,是邊不負隱隱有一種恐懼。
無法解釋的穿越,使邊不負一直有一種把一切事情都看做遊戲的心態,一切遇到的人都是NPC。
但遊戲總會有通關的一天,而婠婠便是遊戲中所需要攻略的大BOSS之一。
倘若這麼快便把這BOSS給PASS瞭,那麼接下來遊戲的劇情可就越來越少瞭。
那麼到瞭最後,究竟會是個什麼樣的結局?究竟是什麼樣的力量使自己穿越至此?那本神奇的記載著奪取氣運法門的書冊從何而來?剛才的和氏璧異象怎麼解釋?這些可都是超越瞭大唐雙龍傳原著所能涵蓋的范疇。
大唐雙龍傳的故事發展是黃易所設定的。
那自己穿越後發生的一切,是否背後也有一個作者?也有一雙看不見的大手在影響著自己的各種際遇?這樣的事情真是讓人一想就不寒而栗!多想無益。
邊不負故意沉吟瞭一下,嘆瞭口氣,深情的道:「隻怕,因為婠兒是這個世上最特別的。」
婠婠聞言渾身一震,精靈般的大眼睛帶著難以形容的情感,看著邊不負,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房間陷入瞭寂靜之中。
突然,婠婠那天女般的玉容露出一絲決斷之色,緩緩道:「隻要婠兒晉級到天魔大法十八層,便一定依照承諾,為師叔獻上清白的身子,並用心伺候,讓師叔得到最大的享受。」
聖門中人講究等價交換,如果他真的能幫自己練成天魔大法十八層,這樣的恩情實在難以報答,就算是把身子給他,也是不枉瞭。
邊不負這次終於感到瞭婠婠的誠意,便哈哈一笑,道:「好,反正遲點你師傅也會來找我商議巴蜀那邊的事情,此事婠兒你也要參與的,便索性留在師叔身邊,讓師叔為瞭行氣運功。」
婠婠有點不解的望著邊不負,顯然是沒明白巴蜀那邊會有什麼重要事情。
但邊不負沒解釋,硬挺的肉棒隔著衣服在婠婠兩腿之間磨瞭幾下,淫笑道:「婠兒弄得師叔好難受,幫師叔舒服舒服好麼?」
婠婠白瞭他一眼,嘟囔道:「真是的,淫魔就是淫魔……」
但一邊說,一邊還是聽話的為男人解開瞭腰帶,打算用小嘴讓他發泄出來。
突然,房外遠處傳來一陣輕柔的腳步聲。
房中兩人頓時一愣,邊不負像是想起瞭什麼,猛然道:「哎呀,是尚秀芳,我都忘記這事瞭。」
原來,邊不負早就邀請瞭尚秀芳今晚過來相聚,算是他為自己成功剿滅靜念禪院辦的慶功宴。
尚秀芳向著房間走來,腳步躊躇,神色無比的復雜。
這麼長時間下來,再笨的人都知道事情不對勁瞭。
這個老師身上的秘密實在太多瞭,無論如何都不像是個普通的隱士。
隻是,隻是自己所有一切都獻給瞭他,就像是個已經輸光瞭所有籌碼的賭徒,實在沒有勇氣去仔細思考這一切。
就算是謊言,已經一無所有的尚秀芳也隻好把自己沉浸在美麗的謊言中。
想起這段時間自己那淫亂無比的經歷,尚秀芳暗道:「不能再這樣下去瞭!尚秀芳啊尚秀芳,你不是立志在音樂的道路上孤身行走的麼?難道男女之欲竟這麼輕易就讓你迷失瞭?」
既然那叫二胡的樂器已經學會瞭,那今晚之後便像老師辭行,再留在此處,隻怕真的會沉淪下去瞭。
尚秀芳暗暗下定決心,輕輕的敲瞭敲房門,用甜美的聲音道:「老師,秀芳來瞭。」
房裡面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門沒鎖,進來吧。」
尚秀芳便推門進去,一進房內,整個人便呆住瞭。
原來,她的老師正赤身露體的站在房間中央,而一個雪白的女體正跪在地上,螓首埋在男人的胯下,顯然正做著口舌服務。
這個女子雖然背對著尚秀芳,但僅僅是一個背影就讓身為女子的她也湧起無法抑制的驚艷感覺。
烏黑的秀發隨意披散下來,與那潔白如玉的冰肌玉膚構成瞭鮮明的對比。
那沒有一絲缺陷的腰股線條每一寸都充滿瞭火辣的誘惑力,讓人一看就忍不住贊嘆上天的神奇造物。
這女子明顯不是董淑妮或榮姣姣,她究竟是誰?這時,邊不負輕輕的撫摸著婠婠的秀發,享受著美人兒溫潤的小嘴巴用心的含著自己的肉棒溫柔的舔弄,若無其事的道:「秀芳,這是我的師侄,名叫婠婠。你們以後要多多親近。」
尚秀芳聞言一愣,隻覺得婠婠這名字十分的耳熟。
突然,她面色一變,騰騰的退後兩步,難以置信的道:「什……什麼?師仙子說過陰葵派當代的傳人就是名喚婠婠,這……這……!」
邊不負面露微笑,道:「對瞭,秀芳的娘親明月當年可是與各大勢力都有著不少瓜葛,那你知道一些佛門與聖門的事情也不奇怪。這位便是陰後祝玉妍的大弟子婠婠瞭。」
尚秀芳想起那些關於魔門的各種傳聞,渾身顫抖,臉色慘白,顫聲道:「你……你究竟是誰?為什麼陰後的弟子竟會是你的師侄?你你……」
這時,婠婠吐出男人的肉棒,轉過頭,沒好氣的道:「尚秀芳你可是天下第一才女,竟這麼笨?既然他是婠兒的師叔,那自然就是陰後的師弟瞭,嘿嘿。」
說到最後,臉上更是露出幸災樂禍的笑意。
在尚秀芳那不敢置信的目光中,邊不負輕輕躬身,慢慢的道:「本座乃陰葵派魔隱邊不負,現時重新向秀芳大傢見禮瞭。」
尚秀芳隻覺得如墜夢魘,眼前這男人明明這麼熟悉,臉上的笑容明明是這麼溫柔清雅,為什麼?為什麼!?她搖著頭,突然尖叫一聲,轉過身子便想逃出房外。
隻是,她是個不會武功的弱女子,剛一轉身,便覺得一股無形的吸力抓住她的身子,整個人不由自主的向後飛去。
邊不負一把抓過尚秀芳,笑著問道:「怎麼啦?秀芳不是最喜歡老師的嗎?為什麼要走呢?」
尚秀芳僵硬的轉過頭,眼眶紅紅的,顫聲問道:「老師,你剛才說的是騙秀芳的吧?你怎麼會是那魔門的妖人?」
魔隱邊不負的名聲可謂聲名狼藉,對魔門有一定瞭解的尚秀芳也是知之甚深。
自己,自己的身子竟然是被這樣一個淫辱無數女子的惡魔給糟蹋瞭!?之前的一切都是假的!?殘酷的現實真讓她不敢相信。
邊不負湊到尚秀芳耳邊,舌頭輕輕的舔著才女可愛的耳垂,用遺憾的語氣道:「真可惜,讓秀芳失望瞭,本人就是那魔門的妖人邊不負。」
一切都是假的,一切竟然都是假的!自己第一個喜歡上的男子,自己那心甘情願所奉獻的清白,竟都是一個騙局!尚秀芳的眼淚頓時如同斷線珍珠似的流下,隻覺得眼前一黑,暈瞭過去。
看著暈倒的尚秀芳,婠婠一邊用手擼著肉棒,一邊有點奇怪的問道:「為什麼師叔會告訴她真相呢?讓她一直蒙在鼓裡不更有趣嗎?」
邊不負道:「本座這幾天便會離開洛陽,反正屆時也要把這妮子一起擄走,早幾天晚幾天揭開謎底也沒什麼關系瞭。」
婠婠一愣,皺眉道:「尚秀芳可是天下聞名的才女,突然失蹤的話,恐怕會有不好的影響吧?」
邊不負不以為然的道:「有何關系?就算現在我明著告訴天下人尚秀芳在我手裡,又有誰會為一個賣唱的女子出頭?大傢之所以看重她,不是因為尚秀芳是才女,而是都給面子她的父親李淵。否則,她這樣一個弱女子早就被各大公卿搶著收為禁臠瞭,哪裡容得她到處晃蕩。一個唱歌的女子憑什麼騎在一群處於世上權力巔峰的男人頭上?」
說道這裡,他傲然一笑,繼續道:「至於李閥與胡教,時至今日,婠兒以為本座還需要顧忌他們麼?」
婠婠隻覺得眼前的男人散發出一股迫人的氣勢,讓她說不出話來,便轉過話題道:「師叔這幾天便要離開洛陽?李密這十天八天就會動手,你不用留在這裡幫忙麼?」
邊不負充滿信心的道:「有寇仲在就可以瞭,李密必敗無疑。」
心中暗道,倘若經過自己按原著劇情提點後,寇仲還不能贏下此仗,那就枉稱位面之子瞭。
當時自己假借天帝名義預測未來,可是把那小子嚇得一愣一愣的。
悠悠的,尚秀芳緩緩恢復瞭意識。
迷糊中,隻覺得身子不停的泛起無與倫比的刺激感,特別是下面的小穴,更是被熟悉的感覺撐開,一波一波的快感正不斷的湧出。
啊!她渾身一震,睜開眼睛,隻見那個欺騙瞭她的男人正壓在自己赤裸的身子上,粗大的肉棒老馬識途般深深插入小穴裡,還一下一下的緩慢抽插著,帶來一陣陣銷魂蝕骨的摩擦感。
「哦,秀芳醒啦。我就說隻要抽插幾下,秀芳就自然醒來瞭。」
邊不負一邊抓著尚秀芳纖腰一邊戲耍的說著。
旁邊的婠婠嘻嘻一笑,用手指刮瞭刮尚秀芳的俏臉,跟著道:「尚才女可真是出人意料的淫蕩,人都還沒醒來,下面的水兒被男人一插便先流出來瞭,嘖嘖,真利害。」
尚秀芳隻覺得一陣屈辱,用力推著男人的身體,恨聲道:「你……你這魔門妖人……用卑鄙的手法奪取瞭我的身子……我……我……」
說著說著,便說不下去瞭。
邊不負輕輕一笑,發動心魔氣場,用溫柔的聲音問道:「秀芳,你後悔麼?」
突然間,尚秀芳隻覺得眼前的魔門妖人又變回瞭那個才華橫溢清高出塵的隱士,那個自己崇拜傾慕的老師,頓時一陣恍惚,不自覺的道:「秀芳不後悔。」
話一出口,便猛然驚覺,驚怒無比的道:「你……你這是什麼妖法!?」
邊不負嘿嘿一笑,繼續用奇異的聲調問道:「秀芳,覺得舒服嗎?」
邊說,肉棒猛的一用力,直插入女子小穴深處。
尚秀芳隻覺得那又粗又硬的大棒狠狠一撞,強烈的快感襲來,頂得她簡直快爽暈瞭,忍不住呻吟道:「啊,好……好舒服。」
說完後,她再度驚覺,但卻說不出什麼瞭。
因為她明顯感到,這是自己的身子裡面的渴望。
邊不負笑道:「既然秀芳又不後悔又舒服,那麼還生什麼氣啊?分開大腿挨操就是啦。」
說罷又啪啪啪的猛幹起來。
尚秀芳雪白的身子泛起瞭性愛時特有的紅暈,偏過頭去,死死的咬著嘴唇,但還是難以抑制的隨著男人的抽插發出嗯嗯的鼻音。
婠婠看著那粗大無比的肉棒帶著無窮魄力,在小穴裡不停出沒,隻覺得一陣陣的心悸,下面的小穴兒又癢又流水。
看著尚秀芳美麗的容顏因為性的刺激而泛紅,顯得無比誘惑,不由得湧起一絲連自己都難以明瞭的情緒。
她伸出玉手,春蔥般的手指捏著尚秀芳色澤粉紅,早已硬起的奶頭,稍稍用力搖晃著,用鄙夷的語氣道:「好漂亮的奶子,秀芳大傢跳舞的時候就這樣扭著小腰抖著奶子,簡直是引死人,怪不得那些男人一聽說你要來表演都像是公狗一樣湊過來,想著一親芳澤,嘖嘖。」
邊不負哈哈一笑,大雞巴猛頂幾下,幹得尚秀芳話都說不出口,道:「婠兒你有所不知,秀芳最喜歡表演,而且還是不穿衣服的表演,她就是個喜歡暴露的小淫女。」
尚秀芳忍不住反駁道:「啊……啊……你胡說!……你……都是因為你的妖法……嗚……啊啊啊……嗯……」
邊不負雙手狠狠的抓著尚秀芳曲線美妙充滿彈性的臀兒,雞巴一邊快速抽插一邊道:「上次把秀芳壓在窗臺上操的時候,秀芳不是爽的飛瞭幾次?還有前天晚上,秀芳在被抓著在巷子裡不穿衣服的溜達,一邊說著不要一邊不停的流水,最後還央求著要大雞吧,挨操的時候舒服得暈瞭過去,那淫蕩的樣兒這是誘惑極瞭。」
尚秀芳聽著那羞人的話兒,想起自己那些淫蕩的經歷,心中一萬個否認,但身子卻泛起一陣陣甜美的律動,小穴兒更是不停的收縮,死死的纏著男人的肉棒,讓邊不負爽的直呼大氣。
她羞得眼淚都要出來瞭,一邊啊啊的叫著,一邊拼命的搖頭否認:「不是的!啊!你胡說……嗚嗚……你胡說……啊……」
邊不負玩味一笑,道:「是這樣嗎?真的是胡說?不如我們再次驗證一次吧?」
尚秀芳心中一驚,看著男人那危險的笑容,不由自主的搖著頭,口中卻說不出話來瞭。
邊不負一提氣,抱著尚秀芳站瞭起來,雞巴仍然深深插在小穴裡,然後整個人往外飄去,竟是以一起交合著的姿勢落到瞭大街上面。
婠婠目瞪口呆,再一次對邊不負的荒淫無恥有瞭深刻的認識。
看著兩人赤條條的跑到街上,不禁又好氣又好笑。
和之前偏僻的巷子不同,這次可是在大街上,夜裡提著燈籠的行人還是不少的,就算是心魔氣場也難以全部籠罩。
他們一落到地上,旁邊就剛好有一個中年男子。
那人覺得眼前一花,竟有一男一女擁抱著出現在眼前,更要命的是兩人正赤身裸體的交合著,頓時讓他啊的一聲驚叫出來。
尚秀芳渾身酥軟,哪裡敢睜開眼睛,聽到旁邊有陌生男子的驚叫聲,害怕得渾身顫抖,隻好雙手雙腳死死的纏著男人,把俏臉埋在男人赤裸的胸膛,不敢見人。
邊不負轉頭四顧,發現暫時就隻有這中年男子發現自己,便嘿嘿一笑道:「老兄,實在不好意思,我娘子最喜歡在大街上挨操,我這當丈夫的也隻好遂瞭她的意,在大街上操她的騷逼,嚇到你瞭。」
那男人驚魂甫定,回過神來,隻看見眼前那女子竟是如同仙子般的好看,玉肌勝雪,曲線玲瓏,光滑的玉背更是沒有一絲瑕疵,比起自己傢裡的婆娘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不由得咕嘟的噸瞭一口口水,口吃著道:「兄……兄弟,你的婆娘好……好淫蕩……竟喜歡在街上挨操。」
尚秀芳聽見那觸手可及的陌生男人這樣說話,真是羞得快要死瞭,但心中竟湧起異樣的快感,大量的春水更是隨著雞巴的抽插灑落在大街的青磚上。
邊不負感到女人的小穴又是一陣收縮,不禁笑道:「我這婆娘最喜歡人傢看著她不穿衣服的樣子,老兄你覺得她漂亮不?」
中年男人連忙點頭道:「漂亮,真是漂亮,簡直就是個仙女兒一般。我活瞭一輩子都沒見過這麼美的女人。嗯,奶子挺,屁股翹,又這麼淫蕩,兄弟好福氣啊。」
邊不負啪的打瞭一下尚秀芳雪白的屁股,道:「秀芳,你看旁邊這大叔多喜歡你?還不快謝謝人傢?」
尚秀芳哪裡說得出話來,隻好鴕鳥一樣縮著腦袋,嗯嗯的呻吟著一聲不出。
那中年男人有點奇怪的看瞭她一眼,問道:「秀芳?兄弟你婆娘的名字叫秀芳?跟那個天下聞名的尚才女同名啊?」
邊不負問道:「老兄你認得那尚才女麼?」
中年男子點頭道:「認得,我以前看過一次尚才女的表演,那麼漂亮的女人一輩子都忘不瞭。」
邊不負嘿嘿笑著,對懷中的女人道:「秀芳,還不把臉蛋轉過來讓旁邊這位大叔看一看。」
尚秀芳隻覺得湧起無邊的恐懼,連忙求饒道:「不要……啊啊……求求你……不要這樣……啊嗯……嗚嗚……別欺負人傢瞭……啊……」
邊不負扯著她的秀發往後一拉,尚秀芳那清麗絕艷的羞紅嬌靨便展露出來,那中年男子頓時一愣,不敢置信的問道:「啊!?秀芳大傢……是秀芳大傢嗎?怎麼可能!?」
尚秀芳此時真是恨不得就此死去,兩行清淚奪眶而出,美麗的臉蛋混雜著恐懼、絕望、刺激、興奮等各種情緒,但身子卻更加的火熱,花房不停的緊縮,似乎馬上就要到達頂點瞭。
中年男子張口結舌,死死盯著尚秀芳的如花玉容,簡直就像做夢一樣,口中喃喃的自語著:「不可能……不可能……」
但胯下的褲襠卻明顯的隆起,顯然是激動無比瞭。
突然,一陣香風襲來,一道白衣赤足無限美好的身影輕輕飄落,卻是婠婠穿好瞭衣服跟著出來瞭。
她露出古怪精靈的表情,偏著螓首,吃吃笑道:「哎呀,秀芳大傢的美好形象破滅瞭啊,真可惜呢。」
看見那中年男子的註意力放到瞭自己身上,婠婠撇撇嘴,沒好氣的道:「喂喂,我說這位大叔,你不去看那個露出屁股挨操的尚才女,死盯著人傢幹嘛?」
中年男子這才在婠婠那絕色容顏中清醒過來,幹咳一聲,又把頭轉向自己心中一直高貴優雅的尚才女。
婠婠嘻嘻笑道:「怎麼樣?大叔是不是沒想過這天下聞名的秀芳大傢竟是個暴露狂,是個喜歡在眾目睽睽之下挨操的賤貨?」
中年男子喘著粗氣道:「沒想過,老子以前一直以為尚秀芳就是個高高在上的才女,沒想到竟是個喜歡裸露的小淫女。」
邊不負哈哈一笑,湊到尚秀芳耳邊道:「你看,別人都看出來瞭,秀芳就是個小淫女,在陌生人面前挨操還爽得不行,淫水流得到處都是,嘿嘿,真是個有暴露癖的小淫女。」
尚秀芳此時腦海一片空白,無比強烈的快感讓她什麼都不想瞭,隻剩下一個念頭:小淫女,或許我真的是個有暴露癖的小淫女。
啊!好舒服!要到瞭……嗚……要到瞭……
這時,婠婠走上半步,玉手抓著尚秀芳的臀肉輕輕揉弄,橫瞭那個中年男子一眼,用充滿誘惑力的聲線道:「大叔,看瞭這麼久,你不想摸摸這天下聞名的尚秀芳麼,這屁股又滑又白,而且充滿彈力,摸上去好舒服哦。」
中年男子雙眼赤紅,顫聲問道:「可以嗎?我……我也可以摸尚才女的屁股?好漂亮的屁股啊……」
一邊說,一邊就顫巍巍的伸出手來。
看見邊不負稍稍皺眉,露出一絲不悅之色,婠婠又嘻嘻一笑,對尚秀芳道:「尚才女,大叔現在來摸你的屁股瞭。」
說罷,手伸到前面,在花房上那已經完全露出的陰核輕輕一按。
頓時,強烈的恐懼感與刺激感同時襲來,已抵達臨界的尚秀芳身子猛的一顫,啊的一聲尖叫,整個身子不受控制的痙攣著,大量的淫水泄洪般湧出,竟是就這樣到達瞭高潮。
這時,那中年男子的手已經快要觸摸到尚秀芳的身子瞭,婠婠又是一聲輕笑,嘆氣道:「唉,婠兒是不介意,但有人會介意的,大叔對不起啦。」
說罷衣袖一揚,纖纖玉指鬼魅般點在中年男子的額頭上,那男子頓時身子一歪,滑倒在地上,嘴角流出鮮血,就此喪命。
殺完人後,婠婠拍拍手,毫不在乎的瞄瞭邊不負一眼,巧笑善兮的道:「婠兒知道師叔的忌諱,不會讓別人碰師叔的女人啦,嘻嘻。」
說罷還一副邀功的可愛表情。
尚秀芳這時高潮稍稍平服,看見眼前一幕,也不理整個身子還掛在男人身上,驚怒道:「你們連無辜路人都可隨意殺害,真是魔門妖邪!」
邊不負享受著尚秀芳高潮時花房嫩肉的不斷擠壓,用奇異的語調道:「這明明是秀芳你的錯。」
尚秀芳一愣,邊不負繼續用蠱惑的聲音道:「倘若秀芳不是這麼淫賤,在大街上挨操都會發浪,那人就不會被你誘惑想要一親芳澤,那就不會死瞭。源頭明明就在你身上啊。」
尚秀芳連忙反駁道:「那是因為你強迫我才會這樣……」
邊不負運氣心魔氣場,雙眼盯著尚秀芳的美眸,緩緩道:「老實告訴我,秀芳想被我操麼?」
尚秀芳又是一陣迷糊,乖乖的點頭道:「想。」
邊不負又道:「那在大街上操秀芳的小穴,是不是特別刺激啊?」
尚秀芳又點點頭道:「是的,很刺激。」
邊不負哈哈一笑,道:「你看,這就是你自己的真實想法。倘若不是你想挨操,特別是想在大街上挨操,又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
尚秀芳隻覺得快要瘋瞭,剛才確實是自己的心裡話,但推導出這樣的結果就怎麼樣都不對瞭。
邊不負也不給機會她再想,猛的把她扔到地上,喝道:「等本座好好懲罰你這頭淫蕩的母狗。」
說罷,提起尚秀芳的屁股,沾滿淫水硬邦邦的雞巴一戳,碩大的龜頭便擠入那嬌嫩的屁眼兒內。
尚秀芳隻覺得後庭被一根燒紅鐵棍直插而入,強烈的脹痛感剎那間沖入腦海,不由得又是啊的一聲慘叫。
雖然不是第一次,但操這天下男子人人傾慕的才女的屁眼,讓邊不負特別有成就感。
也不理三七二十一瞭,肉棒在女子的求饒聲中不停的擠入,硬是插到瞭肛菊最深處。
這時,遠處的拐角處傳來瞭一陣聲音,似乎是幾個人在交談,邊不負嘿嘿一笑道:「那邊好像有人來瞭,我們過去看一下吧。」
尚秀芳一臉辛苦,嗬嗬的喘著氣,聞言大吃一驚,連忙搖頭,但連拒絕的話兒都還沒說出口,便被邊不負捧著大腿整個提起,玉背靠在瞭男人結實的胸膛上。
她現在的姿勢就像是個被大人抱著哄撒尿的小女孩,兩腿大大的張開,整個下體一覽無遺,何況後庭還插著男人的雞巴,簡直是羞煞人瞭。
邊不負淫笑著,也不理尚秀芳的反抗,提著她就一步一步往前走去,粗大的肉棒隨著走動便在屁眼兒裡不停的頂著,刺激無比。
離街道拐角越來越近瞭,已經可以看到有燈籠的光線照射過來,不止一人的談話聲更是不斷傳來,尚秀芳怕得要死,眼淚直流,小嘴不停的求饒:「求求你,不要這樣,求求你馬上帶我離開這裡,啊啊,頂得好深……嗚……求求你……嗚嗚……」
邊不負打趣著問道:「倘若我帶秀芳離開你這裡,秀芳怎麼感謝我?每天主動翹起屁股讓我操屁股麼?」
此時,已經馬上走到拐角瞭,陌生男人的聲音已經清晰可辨,尚秀芳驚懼得渾身顫抖,什麼都不顧瞭,連忙道:「你要什麼都好,快帶我離開吧,嗚,求求你……啊啊……快點離開……嗚嗚……操屁股就操屁股……求求你……」
邊不負冷笑道:「我拒絕。」
說罷,更是加快腳步,一閃身便走到拐角處。
同時,拐角另一邊的人也出現瞭,是三名書生打扮的年輕人。
尚秀芳嗚的一聲哀鳴,隻好用雙手掩著被提淚橫流的臉蛋,整個赤裸的身子卻就這樣裸露在三名陌生人的面前瞭。
三名書生哪裡想過在半夜竟會遇到這樣離奇的事情,頓時騰騰的連退幾步,定神一看,發現前面的裸女是人不是鬼,才稍稍放下心來。
邊不負也不說話,就在三人面前提著尚秀芳的腰肢,一上一下的,讓雞巴在那緊窄的肛菊內進出,那又害怕又刺激的感覺讓尚秀芳快要瘋瞭。
這時,其中一個書生道:「喂,你們也玩得太誇張瞭吧,就在大街上這樣幹,嚇死人瞭。」
另外一個書生則贊道:「嘖嘖,你們看,這女人的身材真好,肌膚雪白細膩,奶子挺腰兒細,藏春樓最當紅的姐兒雪兒都沒這樣的身段。」
還有一個書生則淫笑道:「你就整天想著那雪兒妹妹,眼前這女人估計也是哪傢青樓的紅牌,就是不知收瞭多少錢肯在大街上這樣玩。」
聽到他們竟把自己比作最下賤的青樓妓女,尚秀芳一陣不忿,卻聽見邊不負道:「三位有所不知,這賤人可比勾欄裡的婊子更淫蕩。婊子還是收瞭錢才挨操,這賤人卻是不收錢也要求著別人操自己,還覺得在大街上面被一邊看一邊操才爽快,嘿嘿。」
三名書生一聽,便放下心來,饒有趣味的走上幾步,其中一人像是發現瞭什麼似的喊道:「哎呀,你們看,操的還是後庭,這是不要臉。」
另一人道:「是啊,太無恥瞭,一邊被操屁股,一邊前面的騷穴還不停的流水。」
「太下賤瞭,真是比勾欄裡最下等的妓女都要賤,可惜瞭這副完美的身子瞭。」
尚秀芳感到面前男人的視線正聚焦在自己的花房上,羞愧的同時竟一陣心悸,身子如同過電般一震,淫水又再噴出,竟到達瞭一個小高潮。
「哇!你們看,還會噴水。」
「淫蕩!太淫蕩瞭!」
「哎呀,真想看看她的樣子,看看這淫婦生成一幅怎麼樣的狐媚樣兒。」
這時,婠婠又再飄至,對被自己艷色所攝的三人微微一笑,雙手一拉,便把尚秀芳遮住俏臉的雙手給拉開,俏臉的臉龐便展露出來瞭。
「嗯!?她是!?她好像……好事是尚才女!?」
「不會吧,怎麼可能!?這賤人竟是那個天下聞名的才女尚秀芳!?你騙我吧?」
「真是的,我也看過尚秀芳的表演,她……她……天啊!我在做夢麼?」
身份又再暴露,尚秀芳真的是被那巨大的羞辱感所擊垮瞭,神智一片模糊,隻想逃避這一切。
這時,邊不負的聲音傳來:「你們錯瞭,她哪裡是尚才女。尚秀芳是出瞭名的才華橫溢,清雅高貴,豈會是這副淫賤的模樣?這賤女人叫尚母狗,就是一頭隨時隨地都會發騷,最喜歡被男人在大街上操屁股的賤母狗。」
婠婠又是一聲嬌笑,三名書生隻覺得一陣香風襲來,眼前一黑便永遠失去瞭知覺。
雖然是談笑殺人,但婠婠卻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似的的,嘟著嘴抱怨道:「又是你的錯,要是你不發浪,他們就不會死瞭。知道麼,尚母狗。」
雖然又是三條人命,但尚秀芳毫不在意瞭,她眼神呆滯,口中喃喃道:「我不是尚才女……我是尚母狗……不是……是……」
邊不負喝瞭一聲:「好好感受當母狗的快樂吧!」
說罷,又把尚秀芳以狗爬式的姿勢按到地上,粗壯的雞巴便打樁機似的猛幹,小腹不停撞在尚秀芳的翹股上發出噼噼啪啪的聲音,那可憐的屁眼兒簡直要被幹的翻瞭出來。
尚秀芳此時已是精神崩潰,全身心都被快感的浪潮所吞沒,咿咿呀呀的不停呻吟,還不時主動往後推送屁股,讓男人幹得更加深入。
「嗚嗚……啊啊啊……要到瞭……人傢……後面要到瞭……嗚……要死瞭……死瞭……啊啊啊……」
猛幹瞭上百次,尚秀芳突然一陣哆嗦,竟被操屁眼送上瞭高潮。
女子高潮時全身肌肉繃緊收縮,本來緊窄萬分的肛菊此時更是鐵箍般死死擠壓著邊不負的肉棒,爽的邊不負馬上就想一瀉如註。
邊不負深吸一口氣,緩緩把肉棒拔出,然後稍稍下沉,一捅又插進尚秀芳的花房內,噼噼啪啪的又猛幹起來。
口中道:「婠兒,你也過來。」
婠婠臉上一紅,有點擔心的四周看瞭看,發現沒有行人,便撅著嘴走上前去,心中不停的罵著變態。
邊不負一手伸進婠婠單薄的衣襟內,肆意揉著她那秀挺結實的大奶子,另一手往下探去,抓著尚秀芳的前後晃蕩的乳房,配合著自己雞巴的猛烈攻勢。
一邊幹還一邊評論道:「婠兒你的奶子可比尚母狗的更大一些,師叔好喜歡你火辣的身材。」
婠婠撇撇嘴,強忍著酥胸的異樣,理所當然的道:「人傢……人傢的身子自然比別人的好。」
說完還驕傲的抬起頭。
邊不負頓時啼笑皆非,心道這小妖精真是迷死人,也不再說話瞭,雙手分別在兩女身上流連,享受著大唐世界裡兩具最頂級的青春女體,一邊不停的抽插。
等到尚秀芳聲音開始嘶啞,快要全身虛脫,不知第幾次高潮的時候,邊不負終於低吼一聲,火熱的肉棒猛的頂著花心,大量的陽精全部射入瞭她花房最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