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入時,我不自主地「啊!」一聲,第一次抓陌生男人的陰莖,還是主動塞入自己的陰道,撕裂又滿足,有一點害怕羞愧感,但在這種走投路的情況下,粗大陰莖插入就很有安全感,我的感覺啦!
我開始輕搖屁股,這牛的傢夥,實在又粗又長。
感覺明明到底瞭,低頭,趁著路過的車燈一看,哇!
「就剩一點瞭,忍著哦?」其實還有足足近五公分等待進入我的身體。
看這一幕,也不免升起奇妙火熱的感覺,舔瞭舔略微發乾的嘴唇,狼下心,藉助身體猛的用力,整個粗大的傢夥,終於沒入我柔軟的身軀中。
輕聲叫瞭一聲:「大叔!幫我。」郝牛還是一動也不動。
我隻好自己輕搖屁股,幫助那傢夥,慢慢地,一進一出。
敞開女警上衣,你又沒穿胸罩瞭?今天白天街頭抗爭,你晚上和誰抗爭?
如果此刻眼前有一面鏡子的話,就可以欣賞自己,面如桃花。凝脂般雪白的肌膚,還有害羞而浮現的誘人桃紅淺暈。
白天是瞪著豺狼虎豹的女警,晚上像小女孩一般,伸出小手搖搖他,連連叫著:「大叔!大叔!」大叔,沒回應。我一直哭,像當年的被火紋身的小女孩,一直哭…
「大叔,求你,醒一醒,不要不理我啦!」穿著新娘禮服,趴在釀酒師身上,一直呼喊,一直哭的記憶還在。
那是新婚之夜,但釀酒師從此再也沒有醒過來瞭!
出殯的時候,法師搖著鈴當,要把他的魂魄接引到西方極樂世界。
對,鈴鐺!如果有一個鈴鐺,就可以叫醒我的釀酒師。
暗暗的高架橋下,沒有抗爭的喧囂,隻有偶過的車燈,微微映出曖昧香艷的姿勢。一個女警敞開警服,坐在街友的下半身上,二人最私密的部位緊緊契合著。
街友雖然身體沒有動,但是火熱狹窄,一圈圈如同肉箍般的腔道,正對他不停的蠕動吮吸。
我不信,大叔你還不醒?這使我又羞又氣,卻毫無辦法。
拉他的臟手,逼他抓玩我的奶子,他沒動作,我隻好用粗糙的手蹭著乳房與乳頭。舒服!略用力,讓那傢夥每一下都插到心靈深處。
明天,我就去裝個鈴鐺,我要當他最嫵媚動人的新娘。
「大叔,求你,醒一醒啦!」我的眼淚,掉在他的臉上。我感覺郝牛在撫摸著我的乳房瞭。
這就足夠我感動瞭!
隻知道一直哭,一直搖,一直搖…約有十分鐘吧?
他一直都沒有醒來,但我感受到身體內的粗壯在變化。我可以感受那龜頭的火熱,愈來愈囂張,郝牛終於在我體內射精瞭。
那種心靈的感動,這樣的肉體刺激,讓我再也無法自持。
將雪白身軀猛的一挺,小嘴一聲悶哼,下身一陣急劇收縮,滾燙淫液奔湧而出,淋在男人的堅挺上,我居然在這樣的詭異情況下高潮瞭!
我香汗淋漓,趴在大叔身上,舒服到全身停不住抽搐顫抖。
疏緩過後,拔拔他的胡子說:「怎麼樣?大叔,還滿意嗎?」
林雅婷,你真是不要臉,流這麼多水,主動玩男人還叫那麼大聲,淫蕩,可便宜瞭郝牛嘻嘻…
他肯定是醒著的。
因為郝牛聽到我笑,他閉著的眼睛閃瞭一下,唇角漾起一絲不易令人察覺的微笑。
起身,四下無人,渾身全是高潮的餘韻,一身火熱。敞開的警服內空無一物,短裙下也是。
但體內已經盈滿!
赤身走在人行道,有路燈相伴,我不再孤單。偶有車子經過,才掩上女警襯衫。
盈滿,讓我的神經繃到瞭極點。高潮的餘韻,仍很熾烈。特別的刺激,已經讓我有些忘乎所以。
●回到傢後,身體冷卻瞭,我當它是街頭抗爭脫序;人生的意外出鎚.因為郝牛的冷漠,讓我有點感覺不好,或許是冷漠,感覺他沒有釀酒師的溫暖。
那天晚上,琉夏就像知道我做瞭什麼?沒有索愛,隻是和我聊天。他有摸我,當別人的精液沾滿他的手時,我全身顫抖,他若有思後,就像受不瞭的雄獸,傢夥出奇的囂張,但我們彼此擁抱睡到天亮。
翌晨,上班路過高架橋下,掃街車已清除一切,把一切都拋諸腦後,又回復正常作息。
就當做人生的意外出鎚,有過就好,我不想再繼續。
歲月總匆匆,一轉眼春去夏來,但是到瞭秋收時節,期待依然總空空。
傳宗接代的壓力,讓夫妻間的性愛從甜蜜變成公式化,有點孤獨。
炙熱之初,天天肏,隨意一個姿勢在老公眼裡,我都是無以倫比的藝術品,但隨著歲月流逝,一肏驚艷,二肏平淡,三沒感覺,久瞭…隻剩下麻木,隨便他肏.感覺老公當我是母狗,肏我,就隻是為瞭幫我配種。
因應老公突然冷淡下來,這是當務之急。
我設定瞭二種激勵方案,一是迎合他的狂熱與興趣。二是虛凝一個假想敵。
我開始放縱自己的穿著,自行外出逛街,看是否可以引誘男人搭訕?藉此激發老公對我的重視。
至於虛凝的假想敵。老公和我青梅竹馬一起長大,他知道我不是隨便的人,被別人搭訕,也不可能外遇,我不是倪虹。
所以,要取信老公,這個假想敵,就是要一個大叔。
但這個假想敵,卻不可以是郝牛。
因為他是流浪漢,會傷瞭老公的自尊心。而且郝牛在我心裡,他是我的釀酒師。在小女人的心裡,釀酒師會解決我的一切困難,即使他成仙,也會度化我的一切苦諦。
正在愁悶中,突然包包裡的手機鈴聲驟響。
拿出手機看是蔣秋,翻瞭白眼,我沒接是怕有公事影響情趣。也是白目,故意在演,自己對自己說:「吼,又打來!還不死心!」
「誰呀?」琉夏果然好奇地詢問。
「一個同事,蛤蟆想吃天鵝肉。」我冷冷地道。
「誰,那一隻蛤蟆?想吃你。」我愈不說,老公就連續追問,一臉猥瑣地盯著我。
他要看我手機,我用力緊緊抓著,指尖泛白,心虛,還真怕惹事,趕快刪除蔣秋的來電。這更引起琉夏的追問,說夫妻間不可以這樣。
●接下來幾天的午後,天氣都陰陰沉沉,看來會下雨。結果卻是烏雲路過我的心,並未降下一滴水珠。
今年的春雨少,卻迎來一個臺風,過門不入反而燥熱,直到夜裡仍未緩解。
該不會郝牛也精蟲稀少?還是跟本就是我不孕?
悶。我喝多瞭女兒紅,犯賤!
既然雲隻路過我心,卻未降下一滴水珠。既然老公意圖不在我心,我就得自己追尋快樂。
美其名是人妻,除瞭傢又能躲去那裡?少婦,除瞭老公,又能去那裡找滋潤?
女人也有征服欲,越是得不到的越搶手,誰叫大叔把倪虹當心頭寶?
郝牛懷才又超酷,但有臭豆腐味就是不行。會讓我想尋覓釀酒師臂灣裡的溫度,人愈失落就愈懷念臭豆腐味。
這會連動反應,下面想要,那種想不是一般男人可以給我的。才說不想再繼續,這會兒心裡的火卻愈燒愈旺。
看著墻上的鐘,忍著。傢,卻一刻也待不住。
這回隻穿白色雪紡紗夾克,沒有胸罩,短裙下也沒內褲,隻有黑色開襠網狀情趣絲襪。
出門時碰到老公,他問:「出門,這麼晚?」
「上班穿這樣?」老公笑的很猥瑣。
女警有各種面相,勤務不分晝夜,敷衍二句說有特別勤務,就忽隆過去瞭。
寂靜的街道,昏黃的燈光,交通尖峰已過,心裡的火更旺瞭。
街道隻剩路燈,人行道已無人煙。心說不要,身體不聽,又往高架橋而去。
經過渣打銀行時,銀行門口停著一部車子,鬼祟,職業病上前想探看。
副駕駛座的胡子男認得我,他主動叫我,上前仔細一看,是剛畢業時的啟蒙師傅──調哥。他隻帶我一星期,就涉案停職。一年瞭,還沒擺脫官司,復職之路遙遙無期。
署內刊物說他收瞭色情業者的臭包,丟瞭警職也斷送前程,要同仁引以為監。
但同事圈傳聞,當時送錢的小弟把賄款交給江浩文轉交,調哥還沒拿到錢,業者就被破獲,廉政署依據帳冊記載起訴瞭調哥。
一年多沒見,二人哈啦一些瑣事後,調哥問我,倪虹是誰?是不是浩文的女朋友?說要找她,逼江浩文把錢吐出來,並出面做證。
廂型車後坐還有人,一看就非善類,顯然這〈找她〉,有點想擄人的意味。
倪虹是調哥停職後,才調過來。是不是女朋友?他們沒公開。但她和浩文的自拍淫照四處瘋傳,最少二人是炮友關系。
調哥是我師傅,也相信他是清白的。我據實以告,然後離開。畢竟是同學,我有打電話給倪虹想示警,但電話沒人接。
一見到郝牛,我才叫瞭一句大叔,他就問我:「倪虹呢?你幫我打電話,我有急事找她。」
心裡有一層微妙關系,我真的再撥她手機,還是沒人接聽。
「大叔,你找倪虹有啥急事啦?」郝牛竟說,她說今天會來看我。又一直逼我再打。
「誰不曉得她是你的心頭寶,我…在打瞭啦!」尋常的揶揄,希望郝牛能聽出其中的酸意。
「知道,就別老看她不順眼!」
這什麼話?一股鳥氣,頂他一句:「電話沒接。大概正在被奸瞭啦?」大叔眼如銅鈴,瞪著我,斥喝:「倪虹是你同學,你怎這般無情,快告訴我怎一回事?」他是用吼的。
或許同為女人,或許是人性。於是我說出瞭,胡子調哥要找倪虹,逼江浩文把錢吐出來,並出面做證,還他清白的事。
郝牛沖瞭出去。
我不懂,三更半夜香港那麼大,郝牛怎認識胡子調哥,又要去那裡救人?
但事實是,郝牛做到瞭。
這事兒之後,郝牛對我不再冷言冷語。開始讓我坐在的窩裡,一起泡茶聊天。
還說感謝有我,不然倪虹的貞操就毀瞭。
呸!她有貞操?我不是就是聖女。
●上網搜尋穿乳環,有女人現身說法,她征服男人的欲望非常強,渾身散發妖野氣息。她以穿環為傲,並以俘虜男人為樂,每當狩獵得一個男人,成為她欲念操控的奴隸時,就會在身上加一個環來記錄戰績。
聯絡上版主,她一點也不害羞,把過程介紹得很詳細,又很輕松平常。重點是她說穿環後,照樣可以穿著貼身的衣服,不過自己卻覺得穿陰環之後,比以前更性感也更有女人味瞭。最關鍵的是,穿環後激發性欲的心裡,比任何刺激要強烈得多。
多加搜尋,大部分穿環的女孩都表示,穿轘後身體更敏感,很容易濕。飾物可以激發性欲,於是我決定走上穿環之路。
乳環的穿法有兩種:1直接穿過乳頭。2穿在乳暈的表皮。穿過乳頭會影響乳腺,我不想傷害到乳腺,就選擇在乳頭下方,橫穿乳暈的方式。
陰環,可以大陰唇也可以在小陰唇,但是我阜丘在被火紋身後,光滑無毛很美,一來不需要;二來陰唇要有對稱性,所以我決定隻做一隻陰蒂環。
陰蒂環,不是真的穿過陰蒂,而是橫穿過陰蒂包皮。據說直接穿過陰蒂,會導致失敏。連神經學者都說,陰環會在做愛時產生摩擦,直接刺激陰蒂周遭超過八千個神經末梢,更容易達至性高潮。
接下來是選材質與飾品,我選用白金直釘,和一組玫瑰金色的鈴鐺。
諮商時,穿環師問我:「能先讓我看一下嗎?」我毫不猶豫的讓他看乳頭,接著看陰部。他用戴手套的手揉起瞭我乳頭???揉硬,他用遊標卡尺,懂瞭,配合乳頭設計直釘比例。
接著看陰部,超尷尬的。他拿來幾組飾品,在我身上比劃,測量,就專業做出位置與大小,再上電腦模擬,我幾乎在全裸下欣然同意。他還是把模擬影像讓我帶回去,說在手術之前都可以修改。
日子來臨瞭,先在局部上麻藥。
藥效作用瞭時,穿環師用前端帶兩個眼兒的鑷子夾住需要穿孔的部位,然後用一根中間兒是空心的手針在找好的位置上,從鑷子的兩個眼中穿過,穿到中間時停住,把消過毒的直釘插入空心的手針裡,然後用手針把釘帶出來,擰上釘端的小球,就完成瞭。
穿環師處理好傷口後,他用手壓在我的胸上,說:「這樣可以止血。」我裸呈,乳房被壓著,二人聊瞭開來,他說筍一次幫女警穿環。
他說我乳形很美,我感覺不很痛,對他笑,發現他跨下硬瞭。接著做另一隻乳。相同的程序,做完乳乳暈,接著做陰蒂。
接下來認真的保養傷口一個月,等穿孔成型後,每需要配戴時,隻要卸下直釘,掛上金色的鈴鐺,塗抹些潤滑膏在直釘,戴上,再鎖上小球。
期待老公發現後會抓狂,怪瞭,他最近連做愛都不專心?
想給大叔一驚喜,又糾結要不要繼續這種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