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氣溫依舊氤氳著燥熱,看向窗外。不。沒有窗,就是隻是一個渾渾噩噩洞。

  該上班瞭,被衣架上幾件性感睡衣,分瞭心神,側著頭思量,上回月經是幾號?去高架橋下是幾號?

  啊呀!亂七八糟。

  「你在發什麼呆?」突然被輕拍瞭下肩膀。

  「沒什麼!我要上班瞭,在想穿什麼衣服。」以前都老公指定,現在要自己費心。

  習慣看向墻上的鐘,會估算。以往上班前,他都會把我脫光,配種,才讓我摀著精液出門。

  今兒,琉夏沒有。卻說:「路上小心,勤務中更要小心,安全重要。」

  昨晚有被肏嗎?好像有;又好像沒有。

  真的隻剩下麻木?

  上完最後一班勤務,已近午夜,接著是輪休。我不急著回傢,失去瞭當母狗的沖動。

  先回寢室拿衣服準備回傢洗,心血來潮,對著鏡子,笑!還是穿著女警襯衫,但換上短裙,再套上白色的蕾絲內褲。

  心是往回傢的方向,人卻繞道去高架橋下。

  郝牛無聊的側躺在他的窩裡,他在抽煙,看到我馬上把煙熄掉,正襟的坐起。

  劣質香煙的煙味彌漫,很嗆人。

  小時候我很討厭釀酒師抽煙,他一被我發現,就會有這種把煙熄掉的舉動。

  但這時,那煙味帶給我一種飄飄欲仙的舒爽感。

  我心中,有些想望,又好害怕。害羞,上回主動騎瞭他;害怕,他會不會翻臉。

  郝牛,沒有釀酒師的淡定,他也一臉茫然,不知該如何是好?

  「大叔,我今日真是累壞瞭呢,明天、明天…我休假,再煮你愛吃的東西。」

  我一邊說著,一邊幫他整理那些皺巴巴的衣服,我在嗅聞臭豆腐般的汗臭味。

  怎會有倪虹的衣服,氣,責問他:「你和倪虹,是不是也有一腿?」

  「小姐,你這不是笑話我嗎?難道你忘瞭,我隻是個乞兒流浪漢?」

  「你是個與眾不同的乞兒!」我指的是他的傢夥。他一定懂,因為那雙深眸,似要洞悉我的心思般,上下打量著我全身的每一個毛孔。

  我眨著眼眸,對他媚笑的說:「大叔,我們的事,我不準你讓倪虹知道。老實告訴你,我我很討厭倪虹。」這話,讓郝牛不太高興。

  「你們是同期同學,在人吃人的男人堆裡討生活,應該彼此扶持,不該勾心鬥角。」

  我酸他:「就是同學才要她好。我一直希望花蝴蝶,被輪奸到下不瞭床。」

  郝牛一直替她辯解,愈講愈大聲。我冷冷的回:「是嗎?我倒不明白,我那裡比她差。是不是倪虹說我壞話?」他笑一笑,笑得極牽強。

  氣不過,咱都什麼關系瞭,你還護著她?

  我氣到呼吸急促,他竟問我說:「你怎瞭,會熱喔?」我閉上眼睛,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但是不行呀!

  他伸手摸摸我的頭,問:「你到底怎麼瞭?」

  我歪著小腦袋,瞪他:「我林雅婷,今年25歲,你到底當我是什麼?」

  他撥弄我的頭發,想瞭一會兒,說:「女兒…」感覺他,在應付?

  「咱都什麼關系瞭,你還說女兒?」我控制不瞭啦!撲過去吻他,再狠狠的咬瞭他的唇。男人都嘛最貪心,我豁出去瞭。

  「好,隻要你答應我,在倪虹面前不可以說…說…你欺負我的事。我就和倪虹彼此扶持,不勾心鬥角。」

  「蛤,明明是你欺負我,怎反變成我欺負你?」嘻…嘻!這一說,等於承認那一回,他是醒著的。

  會對他這般隱忍,是因為他跟尋常街友不同。和釀酒師比,縱然年紀輕瞭一點,但身上有臭豆腐的味道。技巧或許比不上釀酒師,但足以替代我心中的大叔。

  「大叔,你想想,你和倪虹關系照舊。隻要不說,就可以暗地裡擁有我,那是多麼愜意的事啊?」

  我解開女警襯衫的胸前鈕扣,湊近身子讓他看乳房,在他耳邊細聲的說:「你可以肏我的騷穴,吃我的美麗乳房,何其性福?何樂不為?」

  高架橋下太暗,他打亮打火嘰。側頭,用火苗上下打量我全身,正因為有這一看,看到我的警服下沒戴胸罩,下身換成性感的超短裙。

  「喜歡嗎?酒紅色鈴鐺。為大叔去裝的,千萬不要讓小婷婷叫不醒你。」我彈瞭一下,叮叮當!

  大叔也伸手彈瞭一下,叮叮當!

  乳暈和陰蒂上,都有小巧的酒紅色鈴鐺,讓他不由自主的吞瞭口水,算不算一言為定?不知道。但這是他喜歡我的最好回答。

  「我這副身材,那會比倪虹差?」轉身趴著繼續幫他整理傢務,短裙自然上提,兩條雪白的大腿對他召換,他一定看到我今天穿白色的蕾絲內褲。下開檔的喲!

  酒紅色鈴鐺,叮叮當!叮叮當!悠揚的響。

  果然,我瞄到,郝牛的傢夥瞬間聳立頂起來,那力道似乎想突破那禁錮著它的牛仔褲。

  郝牛不是柳下惠,他伸出一隻手,往我雪白的大腿上摸去。然而,隻摸瞭一下,他的手便縮瞭回去。

  問他:「大叔,你幾年沒碰過女人瞭?」

  「從臺灣回來就沒有。」我笑。說瞎話,那上回,你射精給誰?

  看我笑,他狠狠的搧瞭自己一耳光。

  「大叔別這樣,那夜起,我是你的女人瞭。」隻覺得這夜深人靜,整個世界,就隻剩我們兩個人瞭。

  此時此景,又非初次,看著眼前的漂亮女警,那有男人不想的?

  我微微一笑,伸手脫下警襯衫,扔到一邊,再脫下白色內褲,慢慢的躺在彌漫臭豆腐味的窩裡。手一伸,把內褲遞給他,嬌媚道:「大叔,來嘛,今天晚上,讓你擁有我的全部?」

  郝牛搖頭,先是撿回上衣替我蓋上。接著環視四周,生怕有其它的街友過來。

  但我看得出來,他在苦苦掙紮,因為他猛吞口水。

  然而,最終,性欲戰勝瞭理念,他的手,再一次的落在我雪白的大腿上。

  這次,不再是輕輕的一觸摸,就閃電般的離開。而是大膽的停留,緩慢的撫摸。

  感受粗糙的炙熱,我的心無比激動,那是成長記憶裡的感覺,十年,足足維持十年。

  自從新婚之夜失去之後,直到今天,悠揚的鈴鐺聲,終於召來釀酒師,再一次摸我的身體。

  諒他也是?大叔看來也是如此的激動。

  他索性坐到我身旁,右手順著大腿,慢慢的往上爬,直到撫摸到雙腿間光滑阜丘,大叔愛不釋手,用右指腹輕輕的撫摸。看到那被火紋身的特別縫隙,問我:「這是怎瞭?」

  「小時候,被火燒壞,你忘記瞭嗎?」

  那粗糙的手,輕輕的捏住唇瓣,輕輕的揉捏,又問:「寸草不生,痛嗎?」

  我沒回答。他的動作很輕,很溫柔,深怕用力過度,生怕弄壞瞭。

  他用手指頭彈著陰蒂上的鈴鐺,叮當!叮當!叮當!

  白天是亮麗的女警,有錢人傢的媳婦,竟和一個街友,就在高架橋下的醜陋窩裡,沒門沒窗隻靠黑夜掩飾,就公然的淫靡做愛,太不可思議瞭。

  這老男人比我大隻,很貪心,大口大口的狼吞虎咽。我嬌喘一聲,雙手緊緊的抱住郝牛,「唔…大叔,你壞…這麼急?」主動的將粉唇送上去。

  還說不會?他做愛的技巧真棒。

  將我的臉死死的抱在結實的胸口,我用力咬著他結實的肌肉,仰制自己不要太淫蕩。

  但雙腿可主動瞭,緊緊的夾住他的腰,配合他的起落輕輕忸怩,用粉嫩的陰唇摩擦著他的陰莖。

  夜裡人車稀少,讓馬路顯得空曠,寂靜讓清脆鈴聲更加響亮。

  叮!當!叮!當!

  我努力的扮演著自己設定的角色,嫵媚,浪蕩,欲求不滿,我用盡全力的勾引著身上這個街友。

  不,他是我心中釀酒師的分身。

  不時地貼心的問:「大叔,幹我舒服嗎?…唔…唔…我很舒服啊!」和釀酒師比,身體不再空虛,異於常人的傢夥,甚至讓我感覺到微微的脹痛,這種感覺,讓我癡迷,一種無法自拔的癡迷。

  他不隻做愛技巧好,還會停下來整人,一邊用食指玩弄著陰蒂環,嘴巴也沒閑著的吸吮著乳房,下半身似有又似沒電的按摩棒。

  「大叔,快一點…別折磨小婷婷瞭…求你快一點。」我盡量把春情蕩漾的眼神給他。那是在心靈深處,為釀酒師演練瞭幾百回的神韻。

  被這大叔撿到便宜瞭,他的節奏猛然間提速,那每一次的擠進,撕扯,都讓我不由自主的顫抖。

  我的角色瞬間扭曲,來不及反應,郝牛給瞭老公給不瞭的悸動。那熱燙的汁液,不是葡萄酒,而是讓我萬般羞恥的淫液,已經不要命地從屄裡流瞭出來!

  …啊啊…啊…啊…啊,端莊高雅的女警,在這種情形下屈服瞭!

  他隻是一個街友,沒有釀酒師的感覺,但讓我滿足絕不後悔的想望!

  我已經分不清有沒有高潮瞭,在造愛這段時間裡,讓我無時無刻不是在藍天裡高飛,郝牛沒有停歇,我的大腦卻一片空白,有的,隻是對欲望的索求。

  我渴求郝牛別停下來,卻又無比的渴望男人加快速度,將我的花蕾搗碎,用精液將我粉嫩的蜜穴灌滿。

  我想要,非常…非常的想要。

  我的扭動幅度越來越大,任誰一看,就都知道我在發浪。

  郝牛不理我,那長滿老繭的手,自顧玩弄著我雙乳上的鈴鐺,還不時低下頭,咬住粉紅的乳頭吸上幾口。

  這動作很熟悉,自從有記憶開始,我都在釀酒師的呵護中長大,我太想他,太懷念他,我迷茫瞭,瘋狂瞭。

  「大叔…大叔!你終於擁有我瞭…」親情大於舒爽,愛意大於興奮,淚流滿面,緊緊的抱住他的身體。

  「啪…啪…啪…」期待釀酒師帶我登上高潮的巔峰,期待他讓我體驗顫栗的快感。

  「大叔…大叔!嗚嗚…我會聽話,我會乖乖,求求你疼我…給我…」

  郝牛真的高舉手掌,卻緩慢的打在我的臉上、乳房上,口中嘟囔著:「以後不聽話,不乖,就這樣打你。」

  那情景,像極瞭小時候釀酒師在管教不聽話的我,隻是,郝牛比釀酒師要淫靡許多。

  「我乖…疼我…不要不理我。哈…大叔你好棒。啊…啊…舒服…用力的肏我…啊…啊…」

  ●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傢已是凌晨瞭!果然,如我所料,老公早就睡瞭。

  我沒有洗澡,躡手躡腳的上床,挨湊在琉夏身邊,蜷縮著身體,無比的疲憊,慢慢的睡著瞭。

  我睡在釀酒師的懷裡,他的精蟲在身體裡湧動,慢慢往子宮遊去…

  清晨七點,最受不瞭天蒙蒙亮時的麻雀叫聲。從熟睡中被吵醒,柔軟的大床上隻剩我自己。

  看窗,窗有窗框,不再是一個洞,而是晴朗的藍天,暖風宜人的休假日,身上多瞭一件絲質被單,感覺有濕漉漉的東西在二腿間。

  慢慢掀開低頭看自己,怎還穿著女警襯衫?鈕扣全開,一對豐挺的乳房,在晨光下散發惹火的光芒。短裙下空無一物,內褲呢?

  有印象瞭,昨深夜,不,是剛剛沒多久。郝牛從昨天徹夜給我到今天凌晨,我就是這樣回來的,也是這樣躺下就睡瞭。

  那濕漉漉的東西,就是內射好幾回造成的。

  在自己身上胡亂撫摸,在找尋昨晚的臭豆腐味?我不想忘卻。呼吸漸漸變得紊亂,在回味昨晚的性愛湧動。往下摸到敏感的蜜屄,溫軟,濕滑,愈摸精液愈不聽話的淌流,將濡濕的手指拿到嘴裡。嘻!是大叔的,有些羞澀。

  趕快來去洗一洗!睜開迷離的雙眼,正要起身的我嚇一跳,老公抓著硬屌等在床頭。

  「蛤…老公,你這是幹什麼?」

  「幹什麼?你說呢!你昨夾著尾巴回來,像…像……我倒要問,這是誰的精液?」

  「啊?!…啊?!…」慘瞭。他沒明講,說我像母狗。那聲音就有如晴天霹靂,響徹天空,這下丟人真是丟大瞭。

  如果承認是流浪漢?老公一定會崩潰,一定曝跳如雷,把我劈瞭。

  我彷佛聞到精液的氣息,心中說不出的愧疚,一時愣在那兒,用手掩著下體,說不出話來也不敢動。因為中指還在插在私處中。

  隻好嫣然的笑:「老公,想要我嗎?」手指慢慢抽出來。擔心被他發現異樣,用手掌想掩住精液的氣息。

  「你好淫蕩啊!快讓我看一下。」他撩起短裙,架高我修長的雙腿,我掩著下體的手掌,硬被他撥開。

  「啊…啊…別看瞭…別再看瞭…求求你,老公別看啊。」

  琉夏,真下流,他不隻靠湊過來看,還想舔。

  「琉夏,對不起…你…不要呀!…以後我不敢瞭,嗚…」

  對老公萬般的抱歉,一時想不出解釋的語詞,也不敢反抗。

  「你的陰蒂鈴鐺呢?」慘瞭,在郝牛的窩裡。

  眼睜睜看著琉夏對著我猥瑣的笑,他說我粉嫩的唇瓣微張,隨著一張一合在溢著汁液。

  古時候女子穿陰環,是為瞭守護貞操。我是滿心愧疚,囧破頭瞭。

  而琉夏看我滿臉的羞紅,也不問我過程,而是把手指插進去,說:「老婆,被外人這樣插的感覺怎樣?」

  「我…我…」回憶昨晚的情景,「很舒服!」的話,我說不出口。

  看我不說。老公又加瞭一根手指,同時用大拇指腹按住我的陰蒂在搓揉,我登時全身繃緊,拼命合起雙腿夾住他的手。

  「老公…求你…以後我不敢瞭!」看我在哀求,他竟然刺激到熱血沸騰。那小一號的傢夥被血充爆瞭,勃起得比平時大很多。

  他一臉淫邪,把硬屌挪過來,對著濕淋淋的蜜穴,身體一沉便插進濕漉漉的蜜屄中。

  肉屄瞬間承受突來的猛力,汁液往外橫流。

  哇!心裡想,郝牛你怎射這麼多?

  危機就是轉機,我很會演:「啊呀,受不瞭瞭…你這般粗暴…實在受不瞭瞭,這也太火爆瞭吧!」

  這話竟也能鼓舞他,像一頭放出柵的猛虎,彷佛要把我搗壞掉一樣,很用力…嗤、嗤、嗤、嗤、嗤、嗤、嗤…

  面對激情昂揚的老公,我有點哭笑不得,或許是因為尷尬,也或許是因為本能的反應,我開始發出淫靡的浪叫。

  我承認,一開始隻是配合,但一會兒之後,喔?不會吧!怎有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難不成,女人不壞,男人不愛?

  無語瞭,無語瞭。

  沒想到出軌之後,被老公抓起來肏,竟會爽成這個樣子。

  我滿懷愧疚,滿心欣喜,帶著羞恥,羞恥之後換來的快感,太美瞭!

  「怎麼樣?味道還不錯吧!」我快瘋瞭,老公竟然這樣問,他到底是什心態?

  「喔…你下面的嘴,怎這麼貪婪?而人還在裝清高。心口合一好嗎?」

  「嗯?!我是女警,不是娼妓啊…老公…你不要說瞭…肏我就對瞭,不要再說瞭。」

  「即使是女警,也會變成娼妓,隻要是女人,就得被配種啊!」

  老公的話,說的那麼尖銳。讓我粉臉,一陣紅一陣青。這種羞態,也會讓他更興奮,更用力的連連肏奸,我是真心臣服,隻能泄出一臉淫蕩、一臉嫵媚、一臉紅韻回報。

  「啊…啊…好舒服…好爽…插我…死勁的插我…啊…啊…哈…」我二手捏著自己的乳房,用力搖,叮當!叮當!

  老公快速的抽插著,表情很淫邪,我興奮的浪叫著。鈴鐺隨著的節奏,發出叮叮當!叮叮當!的聲音。

  許久…許久…叮當!叮當!叮當!老公今天超猛的。

  手機響瞭,優美的鈴聲,壓過瞭鈴鐺聲。

  「老婆,要接嗎?」琉夏伸手拿我的手機,他一邊肏,一邊在看是誰來電。

  頓時讓淫靡不堪的現場,充滿異樣的氣氛。

  「啊…啊…別…別管電話…肏我,感覺快來瞭…不要停啊…啊」

  「…真的不接?…是肏你的蔣秋…他又打來瞭,不接嗎?嗯…」他把手機遞給我。我卻手足無措,連說話都難。趕快推開,「不要啊…啊…別問瞭,我要丟瞭…來瞭,快給我…」

  老公愈是故意的挑問,高潮的快感就愈強烈,怎會這樣?我挺腰把屄送上去給老公。被狂肏的身體突然顫栗的厲害。張口咬著老公的胸膛,也止不住自己。

  老公說:「我好想看你被蔣秋蠻狠粗暴的肏奸,這種感覺,會讓我興奮不已。」

  三條線,原來老公一直以為我和蔣秋有一腿。他自己把虛凝的假想敵,設定為蔣秋。

  二人都在欲望的巔峰,我瘋狂瞭,先是發出無聲的抗議,接著是接受安排的吶喊。

  因為我看到老公眼神裡的渴望,他渴望,無比的渴望。

  「老公,我成全你!」

  又高潮瞭,前一波還沒退去,後一波已經湧瞭上來,我從來沒有過這樣。

  啊!~啊!!…丟瞭!全丟瞭!啊!

  答應之後,今生再也沒有守貞這二個字瞭啊!

  高潮,從未有過的猛烈,我不敢想像,跟本沒有這回事,想到竟得編織一頂綠帽給老公戴,我就全身不由自主地顫抖。

  陰莖還在深肏著,老公從沒這麼猛過,傢夥從沒有過的大,而他是那麼的興奮,說:「好,可別反悔!我琉夏,我下流,今生能娶你,一生願足矣,啊!…」滾燙的精液,讓高潮的餘韻都來不及消散,卻在我芙蓉般的心靈裡,留下一道不可思議烙痕。

  琉夏射精的瞬間,我腦海裡突然浮現郝牛也在射精的情景,趕快用屁股使勁夾住肉棒,嬌喘…意猶未盡地忸怩,蹭著…我不知道這是自己第幾次高潮。

  這一場性愛彷佛用去瞭我所有的力氣,直到感覺肉棒在疲軟趕快轉身張開小嘴,溫柔體貼的幫他清理龜頭,老公愛憐地看著我,笑得很滿足。

  身體被耕耘,滋潤得到滿足,但是背叛就是不對。不知道今後如何自處?

  老公卻一臉正經,又再重申,把意思表達的更直白一些:「親愛的,記得給我一頂綠帽喔!因為我琉夏,我下流!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