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原味內褲,不是想賺錢,是充實情趣生活。至於性生活的改變,則要怪醉於酒。
有一回,在客戶傢,二個男人都喝多瞭。那客戶本來就醉翁之意在於我,講三句就有一句說我身材好、性感、皮膚白。
偏偏老公很呆,還一直炫耀:豈止性感?白,你就不知,那無毛的B,有多嫩!「「琉夏老弟,你胡亂騙,妹子的腋毛,看就是會讓男人虛脫那種,怎會是白虎?」
被激瞭幾句,老公為瞭證明,竟然要我給他朋友夫妻看我的白虎屄。
對方看我不從,竟邀約打賭,說:「如果婷妹子敢上空,脫掉裙子,就穿現在這件絲襪和高跟走秀。或者她敢做瞭什麼,我老婆就跟著照做。如果是白虎屄,這酒代理合約我馬上簽。」
這話讓我火瞭!老公看瞭我一眼,我點瞭點頭。
於是我就敞開乳胸,半裸身隻穿黑絲襪、紅高跟在客戶傢走秀。後來老公要我脫掉上衣,裸身出大門,在他傢門口走一圈,再回來!
我迎著客戶面,晃瞭幾下奶,說:「這乳形漂亮吧?32Ccup。沒嫂子漂亮,換嫂子來走秀吧!」
結果對方嚇到臉青。
老公說:「愛賭嘛!別害嫂子,就快簽合約吧!」
這事件後,琉夏愛上讓我絲襪直穿、搭高跟鞋走秀。他買的裙子本來就短到隻包臀而已。這之後,每要出門,他改要求我直接穿絲襪就好。
會暈倒!
●還有一次,跟老公去逛街,我說高跟鞋走秀,累!要找個地方休息一下。他說,那就去附近漢堡店用餐。誰知一到門口,就碰到他二位朋友等在那兒?
有些懷疑,還是被簇擁著點餐,我上樓拿盤子又沒手遮裙,他朋友卻故意走在後面,肯定在瞄我包臀裙裡的白虎屄。因為我偷聽到男人們的對話:「琉夏,婿喔!真的絲襪直穿。」
想回頭瞪他們一眼。是說這二男也蠻帥的,就給面子,回眸,點點頭,笑一笑。
用餐時,老公看到我腳交叉,夾著。他還故意伸手在我大腿上滑動,他朋友根本就是公然在看。
我承認,迎合老公演出,讓我受不瞭,下面水水瞭!等他朋友看夠瞭,起身離去,老公送他們下樓,還被我聽到一句:「嫂子讓我超興奮,這回去,得馬上拿她絲襪尻槍。」
暈!連老公也偷賣我貼身衣物?
一瞬間,我水水溢漏,感覺絲襪都濕瞭。回到傢,被老公抓去肏瞭一回,還問我說:「怎麼會濕得大糊塗?」
●女警。照樣每天都在忙碌中,在以前,生活上一些搞笑的事情,就能帶給婚姻很多幸福的悸動。晚上等婆婆睡瞭,翹離一下出外散步,在四下人時,和老公做些荒唐的事事,為自己帶來愉悅。
可是對懷孕言,日子像壓力鍋。不隻我受不瞭,連老公也是俞來愈公式化,再也不會有幸福的悸動瞭。
今天輪休,老公不在,我就如常外出,不想在傢,因為婆婆的臉色,一天比一天難看。
昨兒利用值班,偷偷查瞭郝牛。他今年四十五歲,沒有婚姻紀錄。年輕時以僑生名義到臺北讀書,三十歲大學畢業,才回香港。
「你怎查我底細?太過份瞭。」郝牛很生氣,說要投訴我,起身開始整理行囊,他要走人。我腦筋一轉,改口大聲說:「是倪虹查的啦,你兇我做什麼?」
想陷害倪虹,他竟然不生氣瞭。
莫名其妙,我和倪虹在他心目中,差別那麼多?
心裡很想說,你是倪紅的郝牛。可是在我心目中,你是我的大叔呀!
郝牛趕我走,還斥喝我,連同送去的餐盒也要全部帶走。一點也不給我面子,幸幸然的離開,打電話給倪虹,倪虹說,我瞭解他的脾氣,你等會兒,我馬上到。
倪虹把我準備的餐盒擺出來,說:「郝牛,別裝睡瞭,起來吃東西。」
郝牛似沒事人兒一般,側頭盯著倪虹看,他翻個身,回道:「我不餓!」
討厭!明明故意給我難看。
倪虹見他那倔強的模樣,嫣然一笑,說:「起來吧!這回給你的不是魚,是蝦。」
「瞎?」他睜開眼,確定自己沒聽錯,這才轉身瞧著倪虹遞給他的蝦。
「吃吧!人傢連殼都剝好瞭,就怕你連殼也吞。」啍!倪紅取笑他就可以。
我隻能悶著氣。
連流浪漢都對倪虹這麼好,她是何等的幸運,竟能到處如魚得水,搶盡瞭我的風頭!
我不可能看上這個流浪漢,但看倪虹處處搶我風頭,我想不擇手段破壞,有掠奪的想法,已在不知不覺中盤據瞭整個心頭。
「隻要叫大叔,你就是我林雅婷的!」我怔瞭怔,略一思索,已有腹案。
●MC又來瞭!
卻得站在街頭面對抗爭的民眾。他們抗議什麼,我沒在聽,人都快癱瞭。
這個月琉夏明顯的更用力,也是日也肏,夜也肏,怎可能又沒懷孕?
婆婆最近肯定念瞭琉夏,因為老公的心,突然虛脫瞭。
這個月,頻繁的性愛就像配種,沒有溫度。冷淡的日子開始時,我就找他懇談,說夫妻間互相坦誠是基本的態度。琉夏說:生育壓力愈來愈大,這幾月都是藉助露出、淫妻遊戲,來維持硬度。
我也向老公坦誠,小時候的釀酒師,在心裡占著一隅之地。但是洞房之夜,我是「處」,真的是葡萄酒害他沒看到落紅。
「老公,可是現在,我要努力受孕,又要迎合你的性癖,壓力更大。為瞭避免彼此傷害不如…不如…咱和平分手吧?」
我們都哭瞭,因為在乎對方,誰也不想就此放棄,於是想出瞭綜合彼此的方法。
「婷,處女情節養出一條變態色狗。我。狗改不瞭吃屎瞭。所以你可以去追夢裡的大叔,隻要告訴我是誰?何時?就可以瞭。」
很氣,心裡盤算,我是那種母狗嗎?如是,那來把「處」留給你這條狗來舔?
也是故意的,問他:「那你容許的尺度,到那裡呢?」
「我會用欣賞的角度,看你享受自己,即使你和別人在我眼前做愛,我也會開心。」
「蛤?」其實老公誤會瞭,我想要找大叔,隻是在找戀父情懷。不過,我承認如果老公偷食,自己會〈受不瞭〉。
「蛤!你那裡受不瞭?」我說:「心會痛到受不瞭,身體也會受不瞭而犯賤…報復你。」
「嘻嘻,那我去偷食,你就會犯賤,被配種囉?」
「老公,你誤會,人傢說錯話瞭啦!」明明隻是懇談聊內心想法,還是有達成共識,隻要我能懷孕,即使我犯賤也沒關系,看來琉夏是被婆婆逼上淫妻路的。
老公秀他常去的網站,真的有很多人在找聯誼,或徵單男肏女友或老婆的。
琉夏說:「你看,很多情侶或夫妻,都表示有玩過。」
「所以你就想抓我去試試?」沒想到琉夏竟然說,女警給人的感覺是悍妻。
「每次跟你愛愛時,都會幻想你被男人愛愛的畫面。」
這個網站,如果在香港就死定瞭,我要想辦法讓它關站。回辦公廳找到這個會員站的入口,登入會員,我等級也不夠格參與。
隻好求助對這方面在行的同事,蔣秋!借他的帳號進去搜集,看有沒有可以撂倒這網站的證據。
怎會這樣?很多女性現身說法,一開始都覺得很變態。可到後來,這些女性都說聯誼給人肏,回傢後,老公、男友的肉棒早就等在那兒,而且好硬!
女人就是要被重視,看男人急到不看女人洗澡,早脫光在床上,等不及要肏屄,心裡就高興瞭。大傢都說,一幹起愛來,男人都比平常更猛,更持久!
很多女會員都說,嘗試過後會想再玩!?有人還把自己當母狗的照片PO上來。
我看那在一旁拍照的老公,身材早走瞭樣,難看死瞭。而肏著女角的單男年輕又帥,畫面很諷刺。
男人啊!你們再不顧好身體,肚大腳廋像蛤蟆,任誰看瞭都會倒味口,怪不得老婆寧願當母狗給單人肏.隻是不懂,看老婆被肏,當老公的,真會有快感嗎?
街頭抗爭接近尾聲,觀塘道靜瞭下來,才發現有老公的未接電話,我不敢回電,不知怎開口告訴他MC又來瞭!
我私底下去做檢查瞭,基本上我是有經期紊亂問題,但還是有每月排卵,醫生說問題可能出在老公。
我沒告訴他。
這次懇談後,琉夏終於肯面對,主動說要去檢查,我找另一傢檢驗中心,雙雙做瞭更徹底的檢查。
一星期後,報告出來瞭!
我去看報告,真的是老公精蟲過少,隻有幾隻。除非藉助他人的精蟲幫忙開路,他才有當爹的機會。
我不是那種人,看來隻能捐精,去做人工受孕一途瞭!?
上網搜尋,人工受孕要打排卵、破卵針,再取卵,植入…面對副作用,加上心裡的折磨,還要常請假,花費又高。總之為求受孕,得被折磨到痛苦不堪,真的很可怕。
我怕到腿軟,全身無力的進傢門,卻被婆婆叫住,劈頭就責問:「你經期紊亂,怎不快調理好,這樣怎傳宗接代?」
我不想傷她的心,當時把怨氣吞下瞭,但心裡很痛。為什麼我要受這種罪?
為什麼我得這麼任人吼過來罵過去的?
明明生不出孩子的原因,是你兒子,為什麼婆婆總是責怪我?
平時擁有好脾氣的我,隻要想到生孩子的壓力,就會燒出一把火。
進到房間,把檢查報告撕成二半,丟在化妝臺上,一股怨氣,無處發泄。
既然她那麼想抱孫,那麼…那麼…那麼,我就找人給我播種好瞭!
夜,漸漸的深瞭,人,漸漸的少瞭,整條街一眼望去,隻有孤寂的路燈,我不知何去何從?
持續近十天的街頭抗爭落幕,滿地臟亂。
我明明在抗爭中耗盡體力,退勤後才去看報告,為什麼會再走回高架橋下?
郝牛不為滿地臟亂所動,懶躺在那兒。他睡著瞭嗎?拿他M9相機,他為什麼隻拍街頭抗議群眾的表情?我白天怎沒註意,真正苦的,沒幾個;眾人的事叫政治,都是在演。
或許,我也是在演,在發泄被婆婆盛氣的憤怒和不甘。
或許,是為瞭采精,找我心靈深處的釀酒師,他得度化我的苦諦。
瞬間,夜深人不靜,腦海裡,全是赤裸與釀酒師在床上纏綿的回憶。
我。記得很清楚,十六歲,懂事瞭,釀酒師非常的疼我,隻要我要求他就幫我洗澡,幫我按摩,撩撥我,用嘴巴喂屄屄喝葡萄酒,大叔都做的很好。最後,我想把身體給他,本以為會水到渠成,但那想到被大叔拒絕瞭。
身體他沒拿,但我把人生第一次高潮,給瞭釀酒師。
他說:「咱可以親吻,可以互摸,你可以在我身上為所欲為,可是,這最後的一道防線,我不能踐逾。貞操,你要在新婚之夜給你的老公。」
那點點,那滴滴,都已是永難忘記的回憶。過去是慶幸?還是錯過?
而現在,我可以接受,再一次把高潮給自己,找尋快樂,就當渲泄鬱悶的情緒。
甩頭,想讓自己清醒一點。
蹲下來,輕搖著郝牛,不知是為瞭回憶,還是為瞭采精。
大叔是待罪羔羊?還是我走頭無路?眼角,悄然的滑落幾滴淚珠。
輕搖不醒,輕聲叫瞭一聲:「大叔!」還是沒回應。再叫一聲:「大叔!」
眼淚更狂妄的掉,他仍閉著雙眼,真睡這麼熟嗎?
掀起短裙將陰戶湊到他的落腮胡上,輕輕說:「大叔,我要你吸吮我的下面。」
林雅婷,你這個蕩婦,整個陰戶充滿瞭淫水,濕透瞭。
才沒有,人傢小時候,騎馬馬,釀酒師都樣吃我屄屄。
犯賤,直接來,拿避孕套想為他套上,卻不會做。罵自己,避孕套隻會讓你更下賤。
給自己一個理由,把雙腿分開,將他那又粗又大的陰莖頂住自己的屄口,慢慢插入我的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