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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悲傷過度

  此刻的周傳福感覺像被萬年巨石砸中身體,五臟六腑皮肉筋骨全被碾碎,他的心在流血,他的身體開始不停顫抖,他想掀開佈簾看看眼前一切是不是真的,裡面那個女人到底是不是他除瞭妻子之外唯一投入感情的女人。現在裡面有兩條白花花的赤裸身體緊靠在一起做著性交的動作,裡面的兩人淫蕩的疊加在一起不停聳動。其實隻要看一眼就能徹底證實裡面的女人到底是不是她,但是他不敢。最後還是黃毛小子說的話幫瞭他:「金發婊子,白天你當著你老公的面踹瞭我一腳,我一會兒要到你們臥鋪那裡操你。我給你買的盒飯味道怎麼樣?米飯裡面有沒有什麼不同的味道?」

  「你叫什麼名字?把聯系方式給我,我要記住你這個騷貨,給你買的盒飯好吃吧,你是不是發現米飯裡面有精液,看你聞米飯的樣子和那些婊子聞我雞巴樣子一樣,你居然吃瞭,我就斷定你是個騷貨。真沒想到,晚上還是你自己主動過來脫光衣服讓我操逼……」黃毛一如既往的侮辱和自己肛交的女人,女人也一如既往的用淫蕩呻吟聲進行回答。

  周傳福已經茫然回到瞭自己的臥鋪,他身心劇痛,大腦有些短路,他不想看偷聽下去,在聽下去的話,心臟可能會爆裂而死。他真不希望那個女人就是她,女人的聲音一模一樣,黃毛小子描述的場景一模一樣,她現在還沒有回來,證據完全吻合。她為什麼要這樣做?她就不怕被自己發現嗎?她與自己明明有瞭感覺,雙方都是心照不宣就差一指點破,為什麼選擇黃毛不選自己。難道是因為性欲旺盛?那她可以用工具解決就像自己和周東琴一樣。難道她有怪癖,越是她討厭的男人越要把逼送過去讓對方操,越是他喜歡的男人越要拉遠距離。還有其他理由嗎!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周傳福麻木的躺在床上,火車軲轆壓到鐵軌發出的格子格子聲仿佛是在碾壓自己骨骼,車體帶動的風聲就像自己鮮血噴流帶出的哀鳴。這都是為什麼,他承認除瞭妻子之外,他喜愛上瞭劉馨爻,原來是自己一廂情願。在他現在看來,這幾個月劉馨爻用溫柔的一面和他的聊天、玩笑隻是自己的一種錯覺,壓根劉馨爻並沒有把他當做一回事,不然也不會明目張膽去找陌生男人做愛。

  周傳福根本無法入睡,心情雜亂無章、憋氣難受,就在這種時刻,更讓他難以接受的事情來到瞭。臥鋪包廂的佈簾上印出瞭兩個人影,女人的影子站立在前面撅著屁股,男人的影子站立在後面挺著胯部,兩人的私密處緊緊相連,這是一邊走一邊操逼的姿勢,而且動作還要協調一致,不然男人的陰莖會從女人的陰道中脫落出來,除非男人的陰莖足夠長度。男人身材高大強壯,女人身材高挑玲玲,他們相互扣手,男人像是在牽著野馬的韁繩,女人像是囚犯被挽起雙隻肩膀。

  「他們就這樣走走操操過來?從黃毛臥鋪到這裡,中間隔著五六個臥鋪包廂,他們就大膽的操逼,不怕被人發現。這還是他認識的劉馨爻嗎?」周傳福在捫心自問。

  黃毛停下腳步,將劉馨爻的手臂後拉,真像草原漢子在牽制野馬腳步。雖然腳步停下,但是男人與女人的胯部與屁股都在相互協調的碰撞,滋滋水聲和淫蕩的呻吟聲清晰的傳到周傳福的大腦中。周傳福什麼都不能做,劉馨爻不是自己的妻子,也不是自己的情人,反而,他是劉馨爻的小白鼠。劉馨爻想做的事他管不著,劉馨爻愛做的他隻能看著。

  冬夜無雲,寒風將天空中的水汽凍成冰凌,進而成瞭月光的放大鏡,明亮如日照入車窗,男人與女人的樣子如高清投影儀一樣映射到佈簾上。周傳福看到瞭兩人連接的器具,終於瞭解為什麼劉馨爻會選擇這個黃毛小子,一根搟面杖長度,如礦泉水瓶子粗細的陰莖在兩人的結合處一會兒消失一會兒出來。消失的時候,女人會發出低吼的呻吟。出來的時候,女人會發出暢快的喘氣。

  在佈簾上的陰莖還隻是黃毛小子投影,實際上還要大一些,有這種寶物,哪個女人會不喜歡,哪個女人還不能被降服。周傳福用手摸瞭摸自己已經挺立半天的陽具,真的沒有可比性,長度和粗細也隻有黃毛小子的一半,他不禁問自己,就憑這東西能比得過黃毛小子?能贏的劉馨爻浴火芳心?別說劉馨爻,連傢裡的老婆都不能滿足還提在外面瞎搞亂搞。

  不同節奏的呻吟聲像在歌唱、肉體相撞的啪啪聲像在打點、性具摩擦的水漬聲像在伴奏、火車發出的噪聲像在指揮協調,這一切都把眼前的淫靡性交變成一場雙人交響樂。

  「啊」女人長長的嘶喊瞭一聲,佈簾上印出一根恐怖的茄子狀物體從劉馨爻屁股裡拔出,緊接著女人陰影的大腿根部位噴出一道水痕。女人軟弱無力的坐在地上,男人並沒有給女人任何喘息時間,佈簾上的男女陰影又重疊到一起,與剛才不同,剛才是男人的胯部與女人的臀部相結合,現在是男人的胯部與女人的面部由一根茄子狀物體相連接。

  陰影上的男人微微屈膝,腿部肌肉膨脹,手臂僵直,這是在發力的節奏,他發狠的抓住女人後腦使勁往自己胯部按去。陰影上的女人則完全相反,她按住男人的胯部,要通過反作用力將自己身體遠離男人,兩者就這樣互持不動,誰都不肯讓步,最後還是女人以失敗告終,劉馨爻頭部的頸肌怎麼可能比過黃毛小子強壯有力的手臂。

  佈簾上的陰影明顯的反饋出劉馨爻失敗的軌跡過程,她的頭逐漸的像黃毛胯部靠近,那根茄子狀的陰莖慢慢的從佈簾投影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劉馨爻喉嚨漸漸鼓起,直到將整個喉嚨完全撐起。現在劉馨爻的面部已經完全緊貼黃毛的胯部,推搡胯部的手已經失去原有的作用,反而向後繞道男人的屁股上輕輕撫摸,像是要告訴男人一定要愛惜女人。

  黃毛理會到劉馨爻的意思,將陰莖慢慢拔出,非常非常的慢,整個過程中,劉馨爻的口水一直在不停的流淌。在陰莖即將要拔出時,黃毛狠狠發力,將陰莖瞬間再次捅回劉馨爻的喉嚨。事情發生的太突然,殺的劉馨爻措手不及,嗯嗯求饒聲不絕於耳。黃毛看樣子並沒有把劉馨爻的求饒放在眼裡,他開始做起瞭性交動作,一下一下由慢向快,每次重重撞擊都會讓劉馨爻頭顱向後一震。

  周傳福滿滿看在眼裡,他的心臟就如同劉馨爻的頭顱,每撞一次都會隨著震蕩一次,他的呼吸紊亂、手腳冰涼,佈簾後面的女人是如此的陌生,根本不是和他一起打打鬧鬧、說說笑笑的那個劉馨爻。劉馨爻在傢裡總是穿的嚴嚴實實,從不把身體的肌膚與別人分享,可佈簾後面的女人,剛才脫光衣服讓男人捅進陰道、捅進屁眼,現在又全身赤裸,正吃的男人的陰莖,這哪是自己認識的劉馨爻?

  周傳福的想法改變不瞭一切,佈簾後面的男女並沒有因為他的憤怒而停止交合。「啊」男人舒爽的聲音傳的到處都是,男人終於停下猛烈撞擊,用胯部死死貼著女人面部。女人玩命的拍打在拍打男人的胯部,沒有用的,男人正在射精高潮中,全身心都投入在胯部,那裡是終極堡壘,必須等男人發泄之後才能有一絲松懈。

  「騷貨,操的真爽,我子孫直接進你胃裡瞭,可惜你沒嘗到人間美味。」黃毛的話字字誅心,周傳福的心臟如同無數小針在上面反復刺進拔出。佈簾上的女人陰影先手低頭捂嘴避免發出聲音,然後又抬頭看向男人面部,不知道要做些什麼,從嘴部的陰影看去,好像是在微笑又好像是在舔弄嘴唇。

  「還沒滿足嗎?已經四次瞭,行,今天爺爺就和你玩個夠,爺爺的幾個哥們都很牛逼,回來咱們加個微信,你在哪裡我們就飛過去找你,讓你爽個痛快。」女人在聽到男人講話之後,沒有回話,隻是在不停的點頭同意,一邊點頭一邊又重新含起黃毛已經塌軟的陰莖。

  周傳福快被逼瘋瞭,他要真的不能再容忍這對狗男人在繼續下去,在臥鋪包廂外面、在火車的走廊上肆無忌憚的性交和口交,他們的行為快要讓周傳福的精神接近崩潰。

  佈簾上的投影又開始變化,這次是男女完全站起,互相面對面,兩個胯部緊緊貼合,這種姿勢也隻有黃毛這類陰莖又長又大的人才能做到,女人舒爽的上半身向後傾仰,呻吟聲連綿不絕的四散傳開。

  佈簾上的投影再次變化,周傳福隻能看到男人面朝包廂的陰影,而女人的陰影消失瞭,這算是一種疊加,他知道劉馨爻就在黃毛的跨前,劉馨爻正使用第一次在投影上的女前男後動作進行性交。他之所以知道這個動作是因為,佈簾被劉馨爻的腦袋頂起來又放下,反反復復重復著,女人的呻吟聲仿佛就在他的耳邊環繞。

  隻要黃毛在使點勁向前移動一些,劉馨爻的頭部就會穿越佈簾進入包廂。那個時候,周傳福會和劉馨爻四目相對,坦誠相見。那個時候,一切虛偽都會被撕去,任你再人前冷艷無雙,最後還是騷貨婊子任人操弄。

  佈簾上的投影又多次變化,不論無何變化,雙方都是主動配合,沒有一方被強迫,偶爾女方會更加主動去迎合男人。女人會抬高大腿方便男人插入、會將屁股撅的高高、會時不時的拔出陰莖舔弄一番增加情趣後在重新插入,花樣眾多。

  周傳福從沒想過,一個普通的佈簾上會映現出這麼多種性交玩法,他不在去想劉馨爻這個女人,就當看瞭場真人直播,他的手抓住自己的陰莖開始套弄,繪聲繪影的立體刺激讓他的陰莖在陽痿這些年裡,第一次感覺強烈的膨脹,原來自己真不是性無能,就是需要足夠的刺激才行。

  周傳福在自欺欺人,他還是忘不瞭劉馨爻,這個金發美女在他心中已經占瞭一席之地。她冷艷起來不可方物、溫柔起來可融化天山之雪、交談起來聊天四海、害羞起來羞花閉月。她就在佈簾後面被男人使勁操弄,插入劉馨爻陰道的陰莖,就像一把帶回鉤的尖刀,捅進自己的心臟還要在帶出血肉,刀刀致命碎血破肉。

  「騷貨,這裡操你不得勁,咱們回去接著幹。」黃毛小子終於放過瞭周傳福,但他沒有放過劉馨爻,他們兩人都沒有得到滿足,還要回去大幹幾百回合。投影中的男人像一個勝利的騎士,駕馭著寶馬漫步回宮。與來時不同,來的時候女人是兩條腿站立走來,現在是四肢趴地如同母狗。而男人真的是騎在女人的身上,拽著女人的長發鞭策前行。

  寒冬時節朝陽晚升,夏季的凌晨六點已經太陽高照,而此時的天空依舊漆黑如墨。周傳福在屈辱中無法入睡,他要看看劉馨爻到底要和男人交合多久,從凌晨一點到現在,五個小時已經過去,麗影悄無聲氣的回到自己床位。這個他很有好感、深有情義的女人和黃毛在那個半敞開的臥鋪中性交瞭五個小時,不對,在周傳福發現他們之前,他們已經做瞭一個多小時。

  六個多小時的性具摩擦,劉馨爻的胃口到底有多大?他們都做瞭多少個高難度動作?那些精液都去哪裡瞭?看著回來的劉馨爻,周傳福心中反復的揣摩那些已經發生自己未知的事情。

  「嗚……哭泣聲……連綿不斷的哭泣聲……」

  「我是不是很臟?我說過和我待久瞭你就會知道,你根本不瞭解我,嗚……」劉馨爻承認瞭,剛才的女主角就是她,雖然整個過程雙方都沒有見過面,但是劉馨爻說出瞭一句話,就是那一句話讓周傳福鎖定瞭佈簾後的女人,就是眼前這個讓他再次產生情感的女人。

  周傳福咬著壓根不甘心的問道:「為什麼?你瘋瞭嗎?你還是不是你……」一連發出十幾個問題,他不管劉馨爻能不能記住這些問題,他要一口氣發泄出來,這些問題憋在心裡讓他幾乎無法呼吸。

  「那個賤人應該和你說過我的壞話,我的體質與一般女人不同,我的體質是雙陰體,各個方面都是別人的兩倍,就是因為這種體質才能被傢族選中,在經過傢族的各種訓練後我可以作為高級殺手或者保鏢。也就是由於這種體質,我的生理需求要大於常人,在被傢族秘藥浸泡後,我的生理需求比一般女人高出很多倍。一個男人根本沒法滿足我,我躺在床上會自慰半天,沒有多次強烈的高潮是不能讓我壓住浴火。」

  「那你也不能找那個黃毛,身邊有……總之你太放縱瞭」周傳福想對劉馨爻說自己也可以幫她解決生理問題,但是,手裡握著的這個細小陰莖怎麼能拿得出去手!劉馨爻早就看過他的身體,他這根小牙簽怎能滿足欲女的無底深淵,所以他沒臉推薦自己,所以劉馨爻壓根就沒有選擇他。

  劉馨爻知道周傳福想說些什麼,無非就是黃毛不是好東西,找誰也不能找黃毛做愛:「以前我會用東西自己解決,有一次練功時走火入魔差點殞命,在那之後,身體受到反灼,性欲來的時候會控制不住自己,我會進入精神恍惚又清醒的雙重狀態,身體自己尋找發泄目標,尋找的目標都是陽具巨大、陽氣旺盛的強壯男人,不管對方是不是敵人或者仇人、討厭的人,隻要能發泄我身體中的浴火,任何人都可以上我。」

  兩人暫時的沉默一會兒,劉馨爻又繼續說道:「有一次在森林裡執行任務,我性欲突然到來,那裡沒有一個男人,連女人都沒有,我脫光衣服與樹杈結合,我的呻吟聲引來瞭狼群,沒錯,樹枝是滿足不瞭我的,我沒有撤離森林,而是光著身子跪在地下和一群野獸性交,那些野狼都是畜生,畜生是不會考慮我的感受,陰莖在我陰道和腸道裡的感受到現在還記憶猶新,它們一個接一個的上我,它們舔弄我的全身,十幾隻舌頭在我身體各個部位上刺激我的神經,我發瘋的叫喊,在那裡我不會像剛才那樣克制自己,在那裡我可以盡情的釋放自己。

  「有一次,我在城鎮執行任務,極強的性欲來到,我跑到一座學校,找到初中生宿舍,因為那裡的陽氣十足,我跟著感覺來到一間屋子,裡面睡著八個強壯的男生,是的,我讓他們輪番上我,開始是我先幹他們,他們年輕輕輕但精力十足,我從這個床鋪幹完一個,又到另一個床鋪幹下一個男生。到最後,我就躺在那裡,他們先是排隊插我,在我的默認下,他們一擁而上同時撫摸我,他們將陰莖插入能插的地方,乳溝、陰道、屁眼、鼻孔和耳朵。他們沒有插我的嘴,因為我太爽瞭,他們怕我的叫聲太大,於是將一個占有糞渣的男生內褲塞到我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