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傳福得意的差點笑出聲音,剛才陰莖在受到紅發的調情刺激之後,眉心間忽然疼痛瞭一下,他還以為又要像之前一樣昏迷過去,就感覺一股電流從眉心出發順著脊柱進入小腹,又在小腹內奔流旋轉尋找發泄口,最終電流匯聚到陰莖上,讓一直久久不舉的陰莖重新煥發青春。真是福禍相依,他感到陰莖舒暢無比,莖體內的脈絡無比通暢,相信自此之後可以自由勃起終於不會再讓妻子忍受浴火纏身。
「快醒醒,老公,快看新聞」周東琴使勁搖晃周傳福,自己的丈夫昨天太累瞭,本應該讓他舒舒服服的繼續睡一會,因為事情重大必須叫醒丈夫,他們終於可以脫離苦海,重新再陽關下生活。
周傳福拿著曹大哥已經用舊的碎屏手機念到:「頭條新聞,前夜某健身房負責人劉某某在 KTV騷擾良傢,未遂後糾集黑社會成員向對方進行報復,受害人協同傢屬舉報後,經我市公安部門嚴密偵查,確認情況屬實。經過調查發現,劉某某在此之前有過多次強奸犯罪行為並進行錄像來威脅受害人就范。經此事發生後,陸續有多個受害人進行舉報劉某某的犯罪行為,本案受害人中含有未成年人,到鑒於案情重大,由我市公安部門組織獨立調查組對劉某某進行徹底清查,現劉某某已被刑事拘留。」
「還有多人實名舉報劉某某的爺爺為我市重要官員,在劉某某之前的犯罪過程中也有過參與,舉報人攜有多部視頻錄像,現證據已經交由我市公安部門保管。如果情況屬實,此案情將上報省紀委及公安廳,並交由省公安部門負責審查。」
「特別註意的是,本案情牽扯到黑類人員,我國中央政府一直下大力度進行打黑掃黑活動,在光天化之之下,黑類人員對老百姓住所進行大肆搜查並毆打百姓,此種種作為已然是罪惡滔天、人神共憤,我市公安負責人向廣大百姓承諾,對此類人員必將罪加一等從嚴處置。同時,若查明我市重要官員聯手黑類人員對普通老百姓進行威逼利誘等惡略行徑,將由紀委、檢察院、公安多部門聯合成立調查組,對相關人員全部問責,觸碰法律的按照刑事案件處理,絕不姑息任何人。」
行,僅僅半天時間,紅發就解決瞭他的一個要求,這個效率很高,高的讓周傳福害怕,是什麼樣的力量能夠再最短的時間內拔掉一個勢力不小的組織?自己到底有什麼東西能夠讓對方為他動用如此力量。無論如何,至少現在可以松口氣,不在擔憂隨時會沖進一批黑社會抓走他們。
一切都恢復正常,劉小濤和背後勢力被連根拔起,紅發說她隻是收集一些證據交給劉小濤的敵對勢力,那些證據哪有那麼好收集的,沒有龐大的關系網絡和權利網絡,怎能翻雲覆手消滅一個大勢力。
……
十二月寒冬,周傳福舒服的坐在通往老傢的綠皮火車上,還需要坐十幾個小時,他要回到出生的地方,去見一個腦中沒有一點記憶的那個父親。如果不是丈母娘壓制妻子,如果不是老丈人強調必須要去,父親有很重要的事情要交代,他實在是不想回去。最近身體不錯,一個星期能勃起一次,可以與妻子好好的享受一番性愛生活,雖然還是不能滿足妻子,最後又動用瞭大號陽具將妻子送上高潮,至少也算是有些進步。
他回想起這幾個月的幸福生活,自從妻子KTV事件發生到現在已經三個多月。也許是妻子性格開朗外向,精神恢復的很快,就像沒有發生過那件事一樣。怕有劉小濤的餘黨沒有消滅,為瞭安全起見,沒再出去找工作,現在天天待在傢裡再網上賣些健身之類的用品,如果不是自己這個丈夫強烈反對,她還要開個瑜伽直播。
那個肥頭大耳的周大鵬時不時來傢裡做客,還是那麼扣扣索索的帶著一些路邊能買到的便宜水果和飲料。人生地不熟的他們夫妻兩人也隻有這個十幾年又是老鄉又是好友的胖子來減少一分孤獨。
另周傳福頭痛的是,現在妻子把曹大哥真當大哥瞭,也許是患難見真情,通過上次曹大哥的勇敢保護,妻子對曹大哥意見完全消失。因為周東琴不出去工作,在傢閑的無聊時,偶爾會去曹大哥傢裡幫忙做些傢務,洗洗衣服被罩,周傳福一度懷疑妻子連曹傢兄弟的內褲也洗過。
曹大哥也沒羞沒臊的經常過來聊天,周東琴居然被他開的那種低俗的玩笑逗樂,像個小女生一樣追打曹大哥,也許是怕自己這個丈夫生氣,妻子會偷瞄自己,看看她的動作會不會讓自己反感。曹大哥卻無所謂,依舊開著十分無聊的低俗玩笑。
讓周傳福反感的是,在十月份天氣還未轉涼之時,妻子在傢裡仍然穿著低胸緊身背心,下面穿著牛仔褲衩,將性感修長的大腿完全暴露,這不算什麼。隻是老婆會這樣穿著去曹大哥傢幫忙收拾傢務,可能是曾經在那裡躲避危險,所以有種愛護感驅使妻子主動去做,但未免有些暴露。還好天氣轉涼,妻子已經穿上瞭能遮掩自己一身美肉的外衣。
而且,周傳福保留瞭一手,在他準備回老傢之前,在網上買來瞭音頻監控,也就是竊聽器,聲控感應。這個設備偽裝成皮鞋盒子,在盒子底部有個夾層,監聽設備就藏在裡面,平時不錄音,隻有在感應到聲音變化時開啟錄音功能,由於不是視頻錄像那種耗電產品,所以一次充電可以持續一個月,自帶無線連接,可以定期上傳音頻數據。
他把一個放到瞭曹大哥客廳立櫃上面,另一個放在瞭自傢客廳的立櫃上面,因為這個地方既可以采集到清楚的聲音也沒有人去特意搜索,這樣就可以遠距離保護妻子,他始終不相信這兩個兄弟,尤其是曹大哥。
「你想什麼瞭?是不是擔心傢裡的老婆,我們已經把對方全都處理瞭,你不用擔心。」說話的正是他傢鄰居劉馨爻,這個女人是來監視自己的,他提出的四個要求對方全都答應,雖然有些地方對方沒有解答的清楚,但是基本情況他已經瞭解。他也要承兌承諾,將自己這段時間的身體變化告訴對方,雖然有些被逼無奈,但無從選擇,對方說的天馬行空、縹緲虛幻的故事讓他啼笑皆非,既然對方願意他不會反對。
周傳福瞇著小眼盯著對面的金發美女半玩笑說著:「馨爻,你說我們算什麼關系?我的裸體你都看過摸過,各種姿勢我也擺過,這樣太不公平,是不是咱倆互換位置讓我也試試。」周傳福越看劉馨爻越喜歡,除瞭妻子之外,她是第二個讓自己產生出感情的女人。幾個月的親密接觸讓他發現,這個女人外表冰冷,實際還是很好接觸的,或者隻是對自己而言。對別人冰冷對自己熱情,這是不是一種信號,在告訴自己有機會可以一親芳容。
劉馨爻像個金發小女孩,雙手托著下巴對著周傳福說道:「你瞭解我嗎?能滿足我嗎?我胃口很大的。」這是絕對的誘惑,從周傳福認識劉馨爻開始到現在,這個女人第一在他面前展示性感女人的一面,之前自己作為一個小白鼠被動的脫光衣服,讓劉馨爻摸來摸去觸碰身體各個部位,現在不一樣,對方在給他暗示。
周傳福看著眼前的美麗女人,他承認他發自內心的喜歡這個神秘女人,在拿自己當做小白鼠的這段時間,他們談天說地無話不聊,當然不包括個人隱私。幾乎聊天時間要大於她對自己的身體檢查時間。在他們兩個人獨處的時候,劉馨爻也對他展現瞭溫柔女人的一面。兩個人在一次次肌膚相貼時,差不點就情不自禁的要擁吻在一起,讓兩人不禁感到有種戀愛的錯覺。
溫柔隻是一瞬間,劉馨爻像是想到什麼,面容悲痛可憐眼睛濕潤,眨眼之後又重新變回冷艷不可讓人靠近的冰冷麗人,「你和我不在一個世界,你根本不瞭解我,如果我們待久瞭你會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那時你會怎麼想我是你的問題,等這件事結束瞭,你我各奔東西,從此就是路人……」劉馨爻越說越悲傷,孤單的靚影配合綠皮火車不平穩的移動,像是在無聲的哭泣,像是在表達無法說出言語。
兩人不小心把話題說道死路上,一時尷尬無解,空氣有些凝固。
「大姐,對不起,我剛才做的不對,這是給您買的中午飯。」說話的人算是個小流氓,二十出頭,染著一頭黃發。一路上總是上前和劉馨爻搭話,仗著身材健壯不將周傳福放在眼裡,非要他滾開。劉馨爻二話不說一腳將他踹飛,就這一下,黃毛認識到眼前的女人不好惹,特意前來道歉。
「滾開,離我遠點。」劉馨爻厭惡的看著獻媚的黃毛小子。
「是,是,我就在這節車廂最後一節臥鋪間,那裡就我一個人住,您要是有什麼事請隨時找我吩咐。」周傳福看這個小子還是沒有死心,還要報上自己的臥鋪位置,想讓劉馨爻光顧一番?
一段插曲緩解瞭剛才的氣氛,劉馨爻來回撫弄自己的頭發看著窗外說道:「你不和老婆解釋嗎,她一直被蒙在鼓裡,救你們的不是曹傢那兩個兄弟,是我們讓他們做的。那兩個兄弟開始是一口拒絕,不論你們發生什麼他們也不會搭理,真是薄情薄義。我們拿瞭一沓鈔票,兩兄弟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拍著胸腹說絕對不會拋棄你們,當然,有我們做後盾,他們什麼都不用害怕。」
周傳福皺著眉頭也看向窗外,他順著劉馨爻目光的方向眺望一望無邊的金色麥田:「我不知道怎麼說,沒有你們的出現,我和妻子可能已經遭到毒手。可你們的出現又讓我感覺神乎其神,難道世界真的不是表面一樣平靜。我要是突然和妻子說出這些事情,恐怕她一定不能接受,反而覺得我精神有問題,還是等等吧,等我從老傢回來再說吧。要不你和她說,這幾個月你們兩像親姐妹一樣關系好的不得瞭,女人之間好說話。」
兩人就這樣坐在包廂的兩側,眼睛對著窗外腦子在運轉著各各自的想法。
……
夜間,綠皮火車緩慢行駛,軲轆與鐵軌摩擦出嘎子嘎子的鐵皮噪音讓人知道這輛車還在行進。周傳福被手機的短信聲吵醒,萬惡的廣告無處不在,他看瞭看手機,現在是凌晨一點,半開放的包間內隻有他一個人,劉馨爻沒有在她自己的床位上,應該是去衛生間瞭吧,包間外一條昏暗的空曠走道上空無一人。車長為瞭省電,將通道上的照明全部關閉,隻有靠蒙蒙星空賞賜的微光照亮走道。
怎麼這麼半天,劉馨爻就算是大便也應該完事瞭,周傳福在走廊輕輕漫步,他不能發出太大聲響,車廂是半開放臥鋪,沒有大門,隻有一張薄薄的佈簾,每間臥鋪四張床,左側上下兩張,右側上下兩張。一個車廂少說也有二三十人在睡覺,他是一個有素質的人,不能因為自己給別人帶來煩惱。
衛生間一般設置在兩節車廂之間並配有熱水器,在火車裡做上一天好像勞碌一天一樣難受,老百姓也習慣在短時間內充一袋方便面作為速食產品。周傳福也是一樣,他要追隨大眾腳步,為自己的肚子添油加醋。
在他到達車廂末端最後一個包廂臥鋪時,他聽到瞭熟悉的聲音,這個聲音如果不仔細傾聽一定會被火車的噪音所掩蓋。淫蕩的呻吟聲和肉體啪啪碰撞聲交匯在一起,形成獨特的性交交響樂。周傳福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個包廂應該是今天白天那個想靠近劉馨爻的黃毛小子的包廂,那小子說包廂隻有他自己一個人睡,怎麼裡面會出現性交的聲音?這小子長得帥、身材也好,在車廂裡面四處尋覓女人,會有把持不住上鉤的。
這個小子的體力真好,持續不停的肉體重擊讓女人呻吟聲逐漸放大,從女人喉嚨中傳出的低吼聲可以想象,這個女人被幹的已經高潮疊起。滋滋的水漬聲連綿不絕,可見女人下面已經是水漫金山。
「我操,又你媽尿瞭,你這是尿瞭第幾泡瞭,床單都濕透瞭,下來彎腰,我從後面操你。」黃毛小子說話中帶著得意,他將女人操的連尿不止。
「啪啪啪……」又一輪強烈撞擊開始,女人呻吟一直沒有停歇過,伴隨著呻吟聲,還有偶爾的次次聲,周傳福知道,這是女人在高潮時向外噴尿,尿水打到地面的聲音。女人的低吼聲開始大於肉體的撞擊生,女人已經不在可以壓低自己舒爽的聲音。可黃毛小子不樂意瞭:「小點聲,想把周圍人都吵醒嗎?想讓所有男人都來操你媽?……我操幾句話就讓你高潮瞭,看來你是真想讓所有男人來操你。」
周傳福聽的口幹舌燥,裡面的春宮圖隻能靠想象完成,雖然他可以偷偷拉開佈簾看上一眼,但是如果被發現就實在不好瞭,他還不想打擾對方的好事,哪怕黃毛小子不是好東西。
他側靠在車廂門一邊的倒角裡面,如果在包間的另一頭,他的影子會映射到佈簾上,讓另外一個臥鋪的人以為他在門口做壞事。他現在這個位置正好不會暴露自己,也方便自己的偷聽。雖然他很討厭這個小子,但是,連續十多分鐘的強力沖刺令他非常佩服,聽這個意思,黃毛小子沒有一點疲勞的感覺。
「操你媽的,長的正好看,身材真好,你是模特吧,穿上鞋和我一樣高,我身高可是一米八。乳房那麼大,一會兒給我打個乳炮。屁股又大又圓,看著就想抽兩下。」配合著黃毛小子的說話,包廂裡面傳來瞭啪啪的抽打聲,女人的呻吟又是一次低吼野叫,周傳福明白,看來這個女人又高潮瞭。
「你爽瞭半天也該讓我爽爽瞭,看你那賤樣,操的你美不美。」黃毛小子不停的辱罵和他做愛的女人,回答他的不是憤怒,而是不停的嬌喘呻吟浪叫。
「啊」這個舒爽的聲音不是女人發出的,是男人在受到刺激發出的叫喊。「對,騷貨,看來你經常添別人屁眼,從上到下來來回回,還知道畫圈,還知道把舌頭伸到裡面,告訴你,剛才我剛拉瞭泡屎,你就來勾引我。」周傳福知道黃毛小子現在一定特別享受,這個待遇他妻子從來沒有給過。裡面的女人也有些變態,居然將嘴放到男人的屁眼上進行吸吮挑弄,現在裡面出現瞭「嘖嘖的吸吮聲」周傳福明白這聲音,這與他給周東琴添弄陰道的聲音是近似一樣。
黃毛小子辱罵聲再次傳來:「婊子,白天還裝清白,在老公面前打我,現在不還是給我添屁眼,轉過來,該我操你屁眼瞭,剛才沒操過癮,在操一次。」
「呸呸呸」女人爆裂的呻吟聲突然想起,嘶喊中帶有疼痛,看來黃毛小子一點也不溫柔,用幾口唾沫當做潤滑劑吐到屁眼內,然後將陰莖一捅到底。裡面的女人從開始的疼痛呻吟慢慢變得淫蕩叫喊。「騷貨,你兩手幹什麼瞭?一手揉著乳房一手搓著陰蒂,操瞭一個多小時還沒讓你滿足嗎?看你屁股上寫的字就知道你欠操。」
周傳福聽黃毛小子的話,裡面的女人還是個欲望相當旺盛的女人,性交一個小時不夠,在男人操屁眼的時候自己還有動手撫摸,誰要是取這個女人那不是精盡人亡嗎?
「別停下,快點操我。」一直呻吟的女人說話瞭,語言雖然有氣無力,但相處幾個月的聲音會讓某些人能吐血而亡。
此刻的周傳福感覺像被萬年巨石砸中身體,五臟六腑皮肉筋骨全被碾碎,他的心在流血,他的身體開始不停顫抖,他想掀開佈簾看看眼前一切是不是真的,裡面那個女人到底是不是他除瞭妻子之外唯一投入感情的女人。現在裡面有兩條白花花的赤裸身體緊靠在一起做著性交的動作,裡面的兩人淫蕩的疊加在一起不停聳動。其實隻要看一眼就能徹底證實裡面的女人到底是不是她,但是他不敢。最後還是黃毛小子說的話幫瞭他:「金發婊子,白天你當著你老公的面踹瞭我一腳,我一會兒要到你們臥鋪那裡操你。我給你買的盒飯味道怎麼樣?米飯裡面有沒有什麼不同的味道?」